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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养成手札-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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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面被精心地打磨成了椭圆的模样,那红色黯然深邃,盈盈得还隐隐有些色泽的变化,就像是真的有血液在里头流动一般,看起来是如此鲜活灵动。
洛伦佐的眼睛有些发暗,他朝司丽丽瞥了一眼接着慢慢地伸出手托起该隐的手掌,而后毫不费力地取下了那枚血红色的戒指。
洛伦佐用手指捏着戒指放在眼前仔细地打量着,继而轻笑起来,用一种意味十足的口吻小声地说道,“该隐的左手里藏着一个关于血族的秘密。”
说着,他眯着眼睛望向司丽丽,那眼睛里头带着十足的凶残,让司丽丽猛地觉得心惊,也就在那一刻,她的后颈又是一阵刺痛……
…………
书网}:不要霸王,不要霸王,不要霸王……无限循环碎碎念
PS,今晚接着去码HP,不知道能不能更新,我现在已经华丽丽的时速一百了……
话说我仔细一想觉得莉莉丝太威武了,除了萨麦尔之外,她还曾经跟亚当是夫妻,那就是说她搞完老子搞儿子吗……Orz
Vampire 30
莉莉丝的人生仿佛一直跟男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到后头她索性也就放弃了那似乎不该属于自己的矜持。
自她嫁给萨麦尔之后,她的丈夫在外头风流,她也在外头风流,两个人同时背叛着彼此,却又默契地互相包容对于伴侣的出轨绝口不提。
本来莉莉丝很少在外头男人身边浪费太多时间,但是因为该隐是亚当的儿子,她破天荒地在他身边呆了一段日子。
无一例外的是,莉莉丝总是会有各种手段杀死自己的情夫。但是她这一次却没有真的要该隐的性命,她甚至花了些心思用恶魔与自己的血液制成一个戒指送给了他。这戒指里带着一个诅咒,只要他将戒指带上那么便要接受夜之魔女的诅咒,该隐将永远臣服禁锢于黑夜之中。然后她对该隐说,所有你所在意的,都是终将失去的。
如果说为什么这么干的话,莉莉丝能给出的原因大概是该隐和他的父亲长得太像了。除了那天神般英俊的面容之外,连神态举止有些相似,特别是他们固执起来的时候,那种如出一辙的强势与霸道的掌控欲让莉莉丝感到厌烦甚至是厌恶。
是啊!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亚当,那么莉莉丝不会在跟他大吵一架之后,一怒之下离开伊甸,那么她今日也不会变成撒旦的新娘。伤心的莉莉丝诅咒他失去,失去一切他所在意的东西,你越想拥有就越得不到。
“该隐,你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呢?”莉莉丝的手指沿着该隐的下颚划过,像是一片羽毛一样轻盈,痒痒的。
男人想了想,继而微笑起来,“当然是你。”他小心翼翼地握住女人的手,用宽厚的手掌将她包裹起来。“只要你不离开我,我会把我最好的所有的都献给你。” 男人垂下脑袋深情的眼眸有些湿润,长长地睫毛微微地颤动,温柔得就想要把人溺毙。但那双亮而迷人的眼睛里头倒影出来的女人目光却有些薄凉,她慵懒地半垂着眼睛,眼光涣散着仿佛丝毫不为所动又或者根本没听到男人说话般的模样。
“如果我想要你的命呢?”女人看着自己精心修剪过的指甲,语气漫不经心却是十足的残忍。
“给你。”男人回答地毫不犹豫,他将女人抱紧了些,下巴依恋地枕着她的颈窝贪婪而放肆地闻着她身上那股玫瑰的芬芳,“但是我死之后,你必须永远陪着我。”
莉莉丝僵硬地动了动嘴角,仿佛是嘲笑一般的瞥了男人一眼,接着不耐烦地将他一把推开。想起当日那个在伊甸里振振有词说要以他为尊的亚当,她觉得该隐真不愧是他的儿子,一样劣质的基因,让她突然觉得无趣极了,急切地想要提前回地狱去。
“男人果然都是一样的,一群自以为是的动物。”
司丽丽看着手托着戒指面有得色仿佛多年的理想得以实现般变得有些贪婪近乎癫狂的洛伦佐说着。
她冷眼看着他,轻蔑地冷哼着,虽然看起来十分镇定但扶着罗密欧的手却又紧了紧,“你以为这个东西在你手里头,就是属于你的?”
司丽丽虽然不清楚这戒指究竟有什么用,但是她隐约知道,这东西跟那个血族的秘密有些关系,大概是很要紧的东西,不甘心就这样让它落尽洛伦佐手里所以不禁想要挫一挫他得意的劲头。
洛伦佐的脸色果然暗了暗,他小声地咳嗽了一声,接着又冲着司丽丽莞尔一笑。他慢慢地将戒指握住,接着套上自己的食指,声音优雅绝伦,“无论这戒指曾经属于谁……”他看着已然带上他食指的戒指,然后微笑,“反正它现在已经是我的了。”
司丽丽又看了巴斯蒂安一眼,只见他双手抱臂转身将视线移向别处。而就在此时洛伦佐手里的戒指上的宝石突然变得透亮发光起来,一抹带着血色的光晕从戒面上流转而过。接着仿佛是一弹指的时间里,那蔓延到地面的开得灿烂的玫瑰花丛在顷刻间衰败枯萎。后颈突发的刺痛让司丽丽在猛然间有了什么不祥的预感,她下意识地看向那个安静地躺在那里的男人,只见他左臂上的蔷薇花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颓唐衰败,转眼便已经形容枯槁。司丽丽猛地有些心惊,她心急地将手伸向安卧着的男子,却被洛伦佐挡了下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那原本就像是睡着了似得男人却在慢慢地发生着变化。
整间屋子都在隐隐地颤动,那些漂浮着的宝石像是拼尽了生命的力量散发出刺眼的光芒,让血族这样不擅见光的生物都不适地往后瑟缩了一下。而下一刻,那些宝石仿佛是失去了依托似得,转眼就如同一颗颗流星一般坠落下来。司丽丽躺在木棺中的男人此刻已经开始慢慢地风化,他的样子开始慢慢地变得模糊,转眼之间那鲜活的面容便成了一堆黑沙。
司丽丽像是失去意识一般愣在那里,宝石砸在她的身上却全然不去躲闪。这个位于地底的密室突然震颤起来,沙砾混合着嵌在岩壁上的宝石不断地从上方落下,眼看着就要塌了。洛伦佐将呆滞的司丽丽一把拉了过来,黑色的斗篷如同夜幕一般张开,将四个人罩在一起,而后在密室塌方的前一刻从这里离开。
可能是在短时间内连续两次承受了血族式跳跃空间的旅行,那天回来之后罗密欧就一直昏昏沉沉地吓得司丽丽除了睡觉之外的时间几乎全用在了他的身上,巴斯蒂安那天再次从莉莉丝身上取血的时候都忍不住揶揄她是否是转性了。
罗密欧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觉得自己从未有过的轻松,仿佛身体里头装着慢慢地就要溢出来的某种力量。他尝试再三终于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松软的床上,是莉莉丝的床。四下看了看,才发现莉莉丝双手扶着床沿就这么狼狈地睡着,女人美丽的脸庞上是全然放松的姿态,安心的模样。
习惯性地朝窗口看过去,窗帘将屋外的阳光堵得严严实实得让人分不清楚时间,他在昏暗的照明下垂眸看着莉莉丝,觉得这张美艳绝伦的脸庞仿佛更亲切了些,他的手掌穿过她的发丝,那种丝丝缕缕的质感竟然是这么熟悉。这让他产生一种错觉,仿佛自己早就认识她了,不是这辈子这十几年,而是更久。
低下头用鼻尖磨蹭着她的脸颊,继而沿着她的轮廓落下几个细碎的吻,少年的世界并没有这么复杂,他觉得这个世界有他和她再有些食物就够了,光是这样想着都有些陶陶然的近乎于晕眩的幸福感。
那天司丽丽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移到了床上,身边又另一个轻浅的呼吸声。罗密欧在她身边侧卧着,脸冲着司丽丽的方向,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低头时看见自己的手被握在罗密欧的掌心。突然之间,这个平淡的夜晚仿佛有了些甜甜的调剂。
与此同时,罗马尼亚却是另一番光景。
德拉库拉伯爵在连日发出的信函都没有得到回复之后终于是有些忐忑了,昨晚就连早已烂熟于胸的,为新生血族所吟诵的祝福词都念错了几处,回想起来着实是有些狼狈。
堪称布鲁赫族的首领的安德烈亲王好像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居然千里迢迢地从遥远的东方回来了。
就在昨晚,他已经回到了他位于神圣罗马的住所,而他手里正捏着的就是亲王发来的邀请函,说是让他过府叙旧。但谁不知道,德拉库拉伯爵是近一百年才苏醒过来的,而这位安德烈亲王早在一百五十年前就到亚欧大陆的另外一边去了,他们之间何来什么旧情可叙?
无非是想从他这里知道关于皇后莉莉丝复活的传闻是否属实罢了。
谁都知道,在第二次圣战之中意图在阵后谋害皇后的那些人当中,安德烈亲王算得上是个幕后推手。如果让他知道莉莉丝已经复活了,而王依旧不知下落……难保他会不会偷偷地将莉莉丝处死。
莉莉丝是被该隐亲手折断翅膀的小鸟,她不能飞,不能跑,又离开了该隐的庇护……如果真是有人想要对她不利,那么她必然只能坐以待毙。
该死的保守党!
难道安德烈这样年岁的血族依然天真地相信只要杀死莉莉丝就能将自己从黑夜里头解放的传言吗?
也对,反正莉莉丝活着便是全血族的耻辱,不如那她的性命来碰碰运气。但如果她死了便没有该隐了,作为保皇党,布鲁赫族是绝对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可如果安德烈已经有了些别的想法了呢?
弗朗西斯科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一只困兽,又一次面对自己的无能和软弱让他感到羞耻与茫然。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无能的人类青年了,但是如今的作为长老院首席的他却依然不能够保护当初他发誓要用生命去守护的女人,这真是一个笑话。
想到这里,弗朗西斯科觉得分外头疼,他的手里还捏着亲王送来的信,送信的差役还站在他的桌前等待他的回音。苍白而细长的手指慢慢地划过信封的边缘,终于,他将手里的信封轻轻地甩到了一边,双手交叉着虚撑着下巴,“我今晚还要为一位乔凡尼族的新成员完成授礼仪式,所以……恐怕我不能去赴安德烈亲王的约会了,真是万分遗憾。”他的眼眸微垂着,语气沉着,脸色如常,“请替我转告安德烈亲王大人,我改天一定登门赔罪。”
在信使离开之后,弗朗西斯科随手翻了翻桌上的文件,表情有些木讷地侧头冲自己的侍从问道,“今晚是接受授礼的Child是不是那天随着亚瑟伯爵一起赴法比奥忌辰宴会的那个?”
“是的,伯爵大人。”侍从谨慎地回答。
弗朗西斯科微微挑起眉毛,他轻轻地舒了口气,动作轻松地将手里的那份档案放到手边的蜡烛台上引燃。等到那份档案化为灰烬之后,弗朗西斯科朝侍从示意, “回去告诉亚瑟·乔凡尼,他的Child心胸狭隘,行事做作在品行上还不能够被接受成为一名正式的血族成员,让他十年之后再来。”
“是。”
“哦!对了!”办公桌后的男人叫住了正要走出房间的侍从,又淡淡地吩咐了一句,“替我备车,我要去拜访洛伦佐亲王。”
“……是。”
…………
书网}:其实该隐也不是什么好鸟,这男人偏执狂得厉害,真的= =
Vampire 31
在前往洛伦佐位于法兰西的城堡时,弗朗西斯科觉得自己的心情复杂极了。像是终于又一次要在她之前承认自己的无能一般,这样赤/裸裸地露出自己的最羞于启齿的伤口真是让人觉得难堪极了。
象征长老的披风在他的肩上,那枚代表着他仅次于王的戒指也在他的食指,但是他依旧是软弱无力的,他甚至不能将自己曾经深爱过的女人从有所图谋的人身边带走,就像是很久很久以前那样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哥哥娶走自己最爱的女人,而他却连带着她离开能力都没有。
夜风从敞开的窗户放肆地往里头倒灌,让他的皮肤干燥得紧绷起来。他无动于衷地垂着眼眸,像是很长时间里头保持的那样,一副麻木不仁的姿态。
“哦!我亲爱的弗兰克。”洛伦佐慵懒地靠在沙发上,上半身陷进靠垫里整个人带着刚刚起床的倦怠,“我没听错吧!你想带走我美丽的客人,莉莉丝?”他挥了挥手,动作优雅,仆从立刻将一只装着掺有血液作为调味的龙舌兰酒送到他的手掌里,而后又恭敬地将另一杯调味酒摆到弗朗西斯科的面前。
“莉莉丝小姐还没有接受过授礼,她不能离开雷弗诺亲王太长时间。”弗朗西斯科挺着背脊,眼神淡漠,就连语调也是公事公办的味道。
“当然,我当然可以将莉莉丝送回去。不过您现在跟我要人——是以德拉库拉伯爵的名义?或者是长老院的名义?”洛伦佐晃动着酒杯,那双眼睛隔着杯中金红色如同宝石一般亮泽充满诱惑力的液体看向对面男人的脸,那英俊的脸庞在液体的作用下变形了,有些可笑。
洛伦佐又抿了一口酒,接着伸手对他对面那位绷着一张脸,气场阴沉的黑发男人做了请的姿态。
弗朗西斯科朝着桌上的杯子看了眼,想了想端起杯子放到嘴边抿了一口。
“少女血。”
他几乎只是浅浅地尝了一小口,就皱着眉头将被子放下,而后自然而然地从胸口的口袋里拿出手帕将嘴巴里的酒统统吐在那上头,然后将手帕包了包随意扔到了一边。
虽然身为长老的确要控制对于血液的欲望,但是并不是自律节制到连一点人血都不能碰的地步,但是他却固执地近乎自虐地控制着自己的饮食。起初只是想要以这样的姿态作为一种无声的抗议,但是到了后来才发现那些该死的不该死的都已经死了,只剩下他一个了,他这样的模样又是做给谁看,又或者想要证明些什么?
根本就是毫无意义……
洛伦佐斜眼朝弗朗西斯科看着,不置一词。片刻后,他意义不明地勾着嘴角笑了笑,朝自己的客人送了耸肩“少女的血,甜味十足,不腥,同时口感柔和,加在龙舌兰酒里头恰到好处,让这酒甜得让人陶醉。”他顿了顿,而后看着对面的客人像是玩笑似地开口问道,“您知道女人有什么值得赞赏的好处吗?”
“让我猜猜,是——好吃对吗?”一个女人的声音,对弗朗西斯科而言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
司丽丽顺着楼梯走了下来,她曼妙的腰肢随着她的步伐微微摇曳着像是风中的花枝。高跟鞋踢踏着踩在锃亮的岩石质地的地板上,清脆悠扬,勾着人的眼睛往那漂亮的脚上瞟。黑色的眼睛若无其事地瞥着端坐在沙发的洛伦佐,而后她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盖住她漂亮的眼睛,微微地低头继续走完接下去的那几格楼梯,分明是无所谓地模样却带着几分真真切切地轻视。
在弗朗西斯科对面坐定之后,司丽丽面色如常但是心里却已经开始冷笑,巴斯蒂安说要她下来见一见故人的时候她就觉得隐约有哪里不妙,如今看见洛伦佐这样笃定的模样她就知道这家伙肯定又在盘算些什么了。抬眼朝弗朗西斯科看了眼,他仍旧是平时那副木讷的仿佛是心不在焉的模样,但是神态间却带着几分局促。
“好久不见。”司丽丽朝短发的男人点了点头,动了动嘴角算是笑过。
洛伦佐不动声色地看了对面的男人一眼接着看起来心情很好地朝司丽丽坐近了些,然后笑着仿佛是无所谓地说道,“德拉库拉伯爵刚刚才说要从这里接您回去呢!”他笑了笑,好像真是有些真诚的样子,“说实在的,我还真是舍不得您离开呢!要知道您那如同夜莺一般动听的声音以及星星一样闪烁明亮的眼眸让人如此得 ——着迷。”
他面不改色的恭维着,都是那些贵族交际时挂在嘴边的陈词滥调,但是经过他磁性性感的嗓音一加工就像是一个致命的漩涡托着人往里头陷,但是停在司丽丽的耳朵里头却觉得让人恶心得想吐。她很清楚,这个男人怕是在心里演习着如何将自己杀死已经不下十遍百遍。
莉莉丝的出现仿佛是一根针放在了弗朗西斯科的心尖上,心脏每一次波动都会蹭上那针,刺痛中又有一些痒。
“洛伦佐亲王。”弗朗西斯科换了个坐姿,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放松一些,“如您所见,我这是一次私访,那么带走莉莉丝小姐的请求自然是我个人的请求。”
他不能够冒险,若是以长老院的名义要求洛伦佐交出莉莉丝必定会将此事闹大,如此一来肯定会传到安德烈亲王的耳朵里,如此一来她的立场就能办了。还没刺探出安德烈现在的想法,他不敢贸然行事。
“请求?”洛伦佐站了起来,他像是回味似得说着弗朗西斯科刚才说的那个单词。他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接着往后退了一步,“我能理解您的话,但是请原谅我不能答应您的请求。当然……”他似乎是通情达理地微笑着,“您可以在我这儿跟莉莉丝聊聊,我可以给你们腾出地方。”说着,他便头也不回的上楼,速度很快。
“这个……”司丽丽理解弗朗西斯科刚刚吃了闭门羹大概情绪有些受挫,正想开口告诉他自己在这里吃得好睡得好,还有美男贴身伺候着,其实活得挺逍遥的,但是却才刚刚开口就被人打断了。
弗朗西斯科坐在原位上,也没有看司丽丽只是犹豫着伸手捏住司丽丽的手像是很久很久以前那样的握住,但是这只手的质感却已经不是记忆中那样柔软温暖。他抬头看了莉莉丝一眼,恍惚间觉得这好像跟记忆中的脸庞也所去甚远。
“这一次,我一定会来救你出去的。”他这么郑重地说着,而后任由司丽丽从他的掌心挣脱开。
空空的掌心不带血色的惨白,弗朗西斯科眨了眨眼睛而后慢慢握拳。
司丽丽不明白他的意思,但却听得出他的认真,心里仿佛有些共鸣似得哀切,她不自在地将头发拢到右边的肩膀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弗朗西斯科无心地瞥了一眼司丽丽的脖子,白皙的颈项上还有一些乌黑的碎发,黑白分明,但这并不是他所在意的。他下意识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接着伸手拨了拨垂在她脖子上的头发。司丽丽先是有些困惑地看着弗朗西斯科,接着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将自己的头发披散开来遮住脖子后头的纹身。
“没,没什么好看的……”她心虚地摸着头发,有些口吃。
昨天罗密欧突然兴起地捉住她的手臂反复地啃了啃,司丽丽问他要干什么,他认真地回答想看看能不能在她的身上留下吻痕,话才说完就一把抱住她不由分说地照着她的脖子啃了下去,还含含糊糊地说脖子上有纹身,起了吻痕也不显眼,接着就不肯说地埋头苦干,直啃得她一脖子的口水,如今在想起当时的情景司丽丽还有些脸红心跳。
不知道为什么,罗密欧仿佛一夜间从男孩变成了男人似得一举一动与她都带着莫名的吸引力,虽然脸上时常带着稚气灿烂的笑容,但是如若他不笑了就好像被什么阴郁的气质笼罩起来,远远地看一眼就带上了落寞孤单的颓唐感。而她就真的像那些偶像剧里的女主角似得有了心疼的感觉,恨不得将他抱在怀里安慰一番。她时常会傻傻地看着他忘记了手里的书,这样直勾勾眼神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每每靠近罗密欧时,她除了甜蜜之外又会感到隐隐的不安,仿佛前方站着的不是她的情人,而是吃人的巨兽一般。
算起了除了当她还是个人时那场无疾而终的暗恋之外,司丽丽从没有尝过恋爱的味道,如今她就是一个初涉情场的新人,迷茫地蹒跚着,在恋爱带来的甜蜜中又有些如履薄冰的不安,仿佛自己正站在幸福的顶峰,但是前方就是万丈悬崖,她只要小小地跨出一步就会尸骨全无。
弗朗西斯科见到了莉莉丝的局促便又沉默下去,嘴唇紧抿着,四肢僵硬,表情变得比平时更为木讷。
长老院里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比如莉莉丝脖子后面的那个纹身。
当年该隐为了防止莉莉丝在他离开时悄悄地跑回地狱,就在莉莉丝毫无防备的熟睡时将自己的血液送进了莉莉丝的身体。他借由血液作为媒介将莉莉丝的力量从她的身上偷了过来,同时也通过这一份联系随时随地的得到莉莉丝的行踪。他如同抽丝剥茧一般蚕食着莉莉丝的力量,直到莉莉丝发现他的行径。当时据说莉莉丝勃然大怒与他闹翻,甚至与该隐大打出手,大地都因为这两个人争斗而颤动不止,红海更是翻腾着造成了无数场可怕的大洪水。
最后莉莉丝输了但依旧想要杀死该隐,而该隐也在盛怒之下遵循着本能杀死了莉莉丝。
莉莉丝脖子后的那个蔷薇花十字架纹身据说就是该隐将自己的血送进她的身体时留下的。这个符号象征着该隐,说的形象些就是主人在所有物上盖的戳,也不知道莉莉丝究竟是怎么面对这么不能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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