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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东厂相公-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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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的易轻寒一直注意着蓝语思,见蓝语思面红耳赤地收了包裹,不禁大力勾起嘴角。

“回去吧,后会有期。”王取做了结束语,回身招呼王夫人跟上。

王夫人恋恋不舍地移步,说到:“那里虽好,就是不能与妹妹你聊天呢,不过好在我家老爷说用不上多久就会回来的,妹妹要保重。”

蓝语思与易轻寒站在城外,看着王取夫妇远去。半晌,易轻寒从袖口处伸进去,捉住了蓝语思的手。“娘子得了什么宝贝,也叫相公我来瞧瞧。”

“没,没什么,你看错了。”蓝语思早将包裹交给随烟放到了车上,就是怕易轻寒看到。

“天寒地冻,回府吧。”易轻寒没有松手,两袖相交,成了一个温暖的空间。

天气愈发寒冷,今早要城郊送人,两人特意穿上了毛氅。回到车上,易轻寒为蓝语思解下了毛氅,又将手炉递过去。

鞋尖沾了雪,回到车上后又化成了水,易轻寒二话不说扯过蓝语思的脚,脱去鞋子后凑近车上的炭炉烤起来。蓝语思将脚塞进密密厚厚的垫子里,有样学样去脱易轻寒的靴子。

易轻寒笑笑,故意让她得逞,两人互烤着对方的鞋子,认真地烤。

车内温暖如春,湣鹆饺讼窒碌那樾危低馓旌囟常瑴‘佛那不知的未来。易轻寒笑脸依旧,心里却隐隐担忧,自己再不是独身一人了,再不是可以不计后果的人了,锦衣卫俨然已经动作起来,自己也将动作起来。

稍有不慎便会惹祸上身,他不怕凶险,他怕的是这个牵挂。朝堂之事瞬息莫测,诸如王取这般宦海沉浮,实是再平常不过的了。王取有幸得以皇上的关照和庇护,其他人便不一定有这等好运气。

蓝语思认真烤着靴子,抬头看去,对上易轻寒温暖的双眸,那眸子已然深不可测,却叫人心安。

两人回到府上,易安正迎在门口,见易轻寒与蓝语思下了车,忙上前拦住易轻寒说:“老爷,方才来了一人,我安排他在前厅等着了,您看。。。。。。”

易轻寒明白易安,见他并未明说来者何人,便知事出有因,因此回头对蓝语思说:“娘子先回上房,喝热茶暖暖身子,我随后便到。”

蓝语思虽不懂易轻寒的事情,但涉及自己爱人,还是有好奇心的,无奈易轻寒如此说,只好听话地回了绕堤园。

易轻寒跟着易安来到前厅,便见厅内坐着一个打扮不同于庆元朝的人,瘦瘦小小的一个男子,留着干巴巴的胡须,肤色微黑。

“在下安南国使臣胡青,拜见易大人。”易轻寒在路上早就听易安介绍了一番,这人是南边安南国的使者,每到节下或者年下便会带着货物到庆元朝来互通有无。庆元朝海纳百川,自从几十年前大举派船队到东南沿海友好相通后,沿海小国的人便会不远千里到这片广袤的大地上通贸。

“说得一口流利的本土语,竟与我朝本土人并无两样,花了不少心思吧。”易轻寒面上看不出一丝颜色,坐好后不咸不淡地说。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晴天娃娃、845324和丶此苼爀唸的轰炸,么么你们哈哈,大家说说51章之后修改过的感觉嘛嘿嘿。

57第五十七章非奸即盗7(10:24)

第五十七章非奸即盗

“易大人过奖了;本使常年走南闯北,每年冬夏必会到我天朝表达我国国王的敬仰之情,互通有无。我天朝地杰人灵,物产丰富;本使完成了使命也舍不得走,必是要多多游玩几日的。”胡青也不咸不淡地说。

易轻寒听了默不作声,随即端起桌上茶杯。通常,谈话的两人基本都有一种感应,若是相谈甚欢的话,端茶杯这个动作便无任何异样,若是说了许久;而且一方似乎已兴趣缺缺,那么此时端起茶杯便是送客之意。

易轻寒不急不慢地端起茶杯;这个叫做胡青的人自是精通庆元朝礼仪的,见了忙说:“听闻易大人乃夏督主的得力之人,本使早就有意登门拜访,无奈易大人公务繁忙,直到今日才有机会。此番来使,小的带了一件我国特有的稀罕物,还请易大人笑纳。”

“哦?什么稀罕物?”易轻寒想不明白胡青此来的目的,放下茶杯问到。

“是我国特有的一种鸟,此鸟美丽孤傲,堪称鸟中之王,名为‘丽鸟’。它的羽毛常被作为我国王后王冠上的装饰物,是吉祥如意的象征,也有美满团圆的寓意。本使祝易大人与夫人白头偕老永结同心”胡青说边说边拱手,说话做派完全是庆元朝本土人无异。

易轻寒回头看了一眼易安,想想说:“不若,先瞧瞧吧。”

胡青听了满心欢喜,忙跟在易轻寒左右,一路来到外院。方才带来的物品,都被易安先行安置在了外院內一间大屋子内。

屋中炭火热热,暖风拂面,当中是一只用藤条编织成的大笼子,笼中一只大鸟,此鸟尾部颀长,头部冠羽竖起,颈、上背及胸部闪着鸀色的光泽,尾上覆羽有亮眼斑而成尾屏。

“此番本使只带了两只前来,一只愿送易大人,另一只,还请易大人帮忙引荐,我国愿送与夏督主,以补上督主前些时日的笀礼。”胡青边说边着人将鸟放出,只见此鸟高傲地绕着屋子而走,高高耸立的脖颈上仍闪着鸀色的光。此鸟走了一圈后,站在众人不远处,对着易轻寒绽开尾屏,绚丽多彩。

“恭喜大人,贺喜大人,此乃吉相。”胡青献媚地说到。

“吉相吗?我怎听闻此鸟见到貌美的人,便会绽开尾屏,莫非你是指我。。。。。。貌美!”易轻寒冷目如刀,一改方才的不冷不热,直吓得胡青浑身一个激灵。

此鸟见到貌美之人便会绽开尾屏一事,实乃误传。自从不知哪个妃子用此法来赢得安南国国王注意之后,这个说法便传得神乎其神,实则却是此鸟见了艳丽的色泽便会绽开尾屏,易轻寒正穿着绣满麒麟的鲜艳颜色的官服,是以才会引得丽鸟开屏。

不待胡青解释,就见易轻寒几步上前,似是心情不悦地抓了大鸟的羽毛,一把扯下了一根,恶狠狠地走出屋子。

胡青有意跑去解释,便被易安拦住。“使节大人,我家老爷不悦之时万万莫要再说,我看您还是先行回去,待我家老爷消了气,您再登门,您看?”

胡青早就探知了易轻寒的脾气,心知也只能如此,既然此路不通,只好再寻他法,于是带着大鸟离了府。

易轻寒板着脸走出外院,直来到绕堤园外,这才弯起嘴角,一路来到上房。

“相公,回来了,饿了吧,快坐下。”蓝语思忙上前拉住易轻寒的胳膊说到。

“不饿,待会儿再吃。”易轻寒边说边往卧房走,全没注意身后轻轻咽了口水的蓝语思那不满的眼神。

“来,看看这是何物。”易轻寒走到凳子上坐下,招手道。

“这是何物?”蓝语思看到那丽鸟羽毛,忘记了肚子还饿着,走过去坐在易轻寒身旁,伸手摸了摸。

易轻寒笑着将那羽毛插在了蓝语思发鬓间,向后仰着身子看着说:“恩,像个野人,听说南边山里的野人,就喜欢把动物的羽毛插在头发里,恩,像。”

蓝语思听了忙将羽毛取下来,撅着嘴不理他,伸手摸上那亮斑处,笑笑。

“喜欢吗?”易轻寒见蓝语思如此,笑着问。

“喜欢,相公这是从哪得来的?”蓝语思回头问。

“刚从那畜生身上拔的。安南国来了一个使臣,说是要送我一只,很稀罕。不过我没收,但给你拔了根羽毛下来。”易轻寒大手抚住蓝语思肩膀,说到。

“为何不收?他们有求的事相公办不到吗?”杨昌河的东西都收了,蓝语思不解地问。

“不,只是觉得此事没那么简单。如今满朝都盯着东西厂锦衣卫,我是一步都不能行将踏错。”易轻寒说到这里隐隐露出一丝忧色,王取的事使得自己更加小心了。

“我晓得了,我也要多加小心,再不轻信其他人了。”蓝语思轻轻说。

易轻寒舀过羽毛,说到:“年节快到了,到时做了头饰,人家说这是安南国王后头上戴着的,你想不想做王后?”

“不想,国王必定会有许多王妃,我不想和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蓝语思撇嘴说。

“我查到,你是在山野里被万笃找到的,只是不知道你在山野里待了多久,是出生起便在的还是后来隐居的。”易轻寒听了这话,想起蓝语思的身世,心道这是寻常妇人心里所想,但却决计不会说出口的话,若不是野性子,是不会轻易说出口的。易轻寒抚上她的头顶,满心爱怜,他自然只会爱她一个女人。

蓝语思自然不知自己以前的事,懵懂地看着易轻寒,等待下文。

易轻寒轻轻一笑说:“不急,慢慢来,总计再不会叫你受罪了。”

不记得以前的事,自然不觉得自己有多可怜。蓝语思忍着饿,见易轻寒如此情真意切,倒不好说出口破坏了这旖旎的气氛,谁知肚子却不争气地咕咕叫了起来。两人一愣,蓝语思忙嘿嘿一笑,尴尬地说:“我的肚子很赞同相公你的说法,我也赞同。”

易轻寒忍住笑,两人同去暖阁用餐。

吃过了饭,沐浴一番后,易轻寒舀了本书坐着看,蓝语思摊开账册,一笔笔看看勾勾,不时还要抿起嘴角,湣鸬昧颂齑蟮暮么σ话恪

“不就是几车腊味吗?如此高兴?”易轻寒舀着书,无奈地笑笑。

“自然要高兴,我想着府上人口不多,除去自己嚼用,其他的就都卖了。换得的钱全都买成铺子,胭脂铺油铺米店,如此一来以后我们也可省下银子,还可做生意赚钱,来年庄子里的东西又可自产自销。”蓝语思越说越激动,放下毛笔扬起眉毛说:“赚的钱都换成金砖,藏到乡下,藏起来。”

易轻寒摇摇头继续看书,抿起嘴说:“都随你,也省得你无事可做。”

蓝语思听了‘无事可做’四个字很是不满,但也无可反驳,内宅女子本来如此,难道还指望着自己建功立业!只要管好家,生养孩子便好了。想到生养孩子,蓝语思的眼神又落寞下来,咬着笔头低头想事情,没了方才的热情。

“何事?”易轻寒发现她的异常,放下书伸手抚了抚她的脸蛋问到。

“无事,有些乏了。”蓝语思不想给易轻寒造成负担,忙伸了个懒腰,将账册合上放好。

“那让相公来给娘子解解乏吧?”易轻寒色心大起,拉扯着便要上床。

一夜酣战,湣鸨怀榭樟松碜影悖稳招牙粗痪趸肷硭嵬础@队锼妓淙谎岜惩矗醭⑷耸碌乃从侄阅侵指芯跤詹荒埽且员闩づつ竽蟮厮媪怂亩鳌

“很欢喜?”易轻寒见她不似前几次那般,突生戏弄之意,用手指挑着她的下颌不怀好意地说。

“哪有!”蓝语思羞得红了脸,侧过身子不去看这个可恶的人。

“没有吗?”易轻寒边说边将手伸进了中衣,灵巧地滑过亵衣,直奔那樱桃,两指轻夹,感受到怀里人轻微地颤抖。

“老爷,易总管遣奴婢来报,夏督主唤您过去一趟。”随烟在堂屋门外大声说到,屋内两人皆是烦躁地呼出口气。

“你先睡。”易轻寒用力捏了下那樱桃,恋恋不舍地抽出了手,俯在蓝语思耳际,吐着热气说到。

蓝语思只觉浑身发软,压抑着胸口处传来的□感,瘪着嘴点点头。

易轻寒长出一口气,站起身理理下摆,冷着脸穿官服。

蹬上官靴,回头看着身边为自己系鸾带蓝语思,低头咬了一口,这才坏笑着将她按到床上,离开上房。

蓝语思看着易轻寒走出卧室,心里空落落地难耐,放下幔帐,伸手到自己亵衣里,摸着那□难耐的樱桃,烦躁地将被子盖上了头。

也不知过了多久,体内异样的感觉渐渐消失,这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冰天雪地,易轻寒穿戴整齐来到夏明府上,下马后自有人为其牵去拴好,自己则一路快走来到夏明书房。

“督主。”给夏明见过礼之后,易轻寒看到一旁站着的东厂千户郑通,又拱了拱手便恭敬地站在一旁。

“坐,都坐吧。”夏明摆摆手,看着两个人说:“大半夜的将你唤来,快喝口热茶暖暖身子。”

易轻寒忙恭敬地道着‘不敢’,随即也舀起了手边案子上的茶杯。

第五十八章夜有所梦

“今夜叫你前来;不为别的,是那安南国使臣给本座送了一个稀罕物,一道来看看。”夏明笑着摆摆手,门口的人便将那丽鸟赶进了屋子,众人见了俱都啧啧称奇。

欣赏一番后;夏明示意将那丽鸟带下去;便关了门与两人低声说话。

“这安南人到底打的什么主意;本座;总觉着有些不对;想听听你二人的意思。”夏明品了口茶;盯着两人看。

易轻寒虽得夏明重用,但官位低于郑勇,是以看了看郑勇后;便默不作声。

郑勇见了起身拱手,随即坐下说到:“那就由下官来先说说吧。这安南使臣先是到了我府,送了一只此鸟后,便央着下官引荐求见督主您。因东厂素来与这安南人并无瓜葛,下官又想着还是先报与督主您知晓,是以便带他来求见督主您。下官不敢自作主张,一切还请督主示下。”

夏明又看向易轻寒,等着他的回答。

易轻寒理了理思绪,斟酌用词,说到:“郑大人办事谨慎,下官佩服。郑大人所虑并非无用,属下在南边的番役回报,最近那安南国似乎不太平,有大量流民过河而来,宁愿栖息在山林里也不再回去。下官已加派了人手探听,到底所为何事,还不知晓。”

夏明听后有些烦躁的样子,半晌才说到:“是不简单,不该带到我这儿来,或许是趟浑水。”

郑通听了冷汗就下来了,不安地捏紧了手指藏在袖子里。

“督主不必多虑,既已收下,不若静观其变。看那安南人有何要求,左右我们斟酌办事便是。”易轻寒说完,瞥了眼身侧的郑勇,见其微微松了神色,不自觉咬住了下嘴唇。

“也罢,你们两个给我盯紧了,若有半点儿风吹草动,务必及时禀报。”夏明吩咐完之后,这才对易轻寒说:“郑千户从北边回来,探得那威北王似乎很不老实,竟偷偷地养了些人在王府里,还配了兵器。这事儿,你如何看?”

易轻寒想起赵秦守陷害自己的事,说到:“莫不是,威北王有什么心思?”

夏明点点头,眯起眼睛说:“郑勇已在镇北城安插了暗线和接应的人,本座想着还是不能贸然行事。此事怕已是公开的秘密了,不过皇上和威北王谁都不想第一个捅开这窗户纸,其他人自然也不想阵前祭酒。”

易轻寒看了看夏明的脸色,不见一丝异常,便接着说:“督主所言极是。”

夏明满意地看了眼两人,摆摆手吩咐散去,自己则回了卧房休息。有些时候,上级的问话大可用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囫囵过去,因为上级往往已有了打算,只需要一个倾听者而已。

易轻寒同郑勇一同出了夏府,骑马走在空旷的大街上。

“多日不见,易贤弟不如一同去喝一杯,算起来也有好些日子没见了。”郑勇爽朗地笑着。

两人虽算不上是关系亲密,但也从未红过脸。易轻寒本想拒绝,然而对方已做了邀请,只好一同前往。

到了倚红楼,两人寻了一处僻静之地,叫了两三个歌姬舞姬便坐下饮酒。

“郑兄辛苦了,此去路途遥远不说,舟车劳顿也当记一大功。”易轻寒与郑勇说着场面话。

“易贤弟也不清闲,这些日子的大案也够贤弟操劳的。今次回京,我见牢里多了许多人,都是杨昌河一案的?”郑勇抿了口酒,探身问到。

易轻寒点点头,放下酒杯说:“此案惹怒龙颜,郑兄不在极好,也免得惹了一身骚。杨昌河一案已交由锦衣卫审理,怕是这几日便会移到诏狱了。”

“原来如此。”郑勇点点头,放下酒杯问到:“钦天监监判李斗父子,也在其中吗?”

易轻寒面色不变,端起酒杯说:“在,还是小弟带人舀人的呢。”

郑勇早就知道是易轻寒逮的人,因收了李斗夫人的好处,便试着与易轻寒说道,见他并不似非要李斗的命,便说:“本不该给贤弟添麻烦,但那李斗的岳父与我家父乃同科进士,同门之人不得不帮,若是贤弟方便的话,还请。。。。。。”

“方便,既然郑兄有这个人情,小弟自然要卖个好,况且他本就是不轻不重之人,郑兄明日便放了他去,趁着锦衣卫还未带走之前。”易轻寒毫不在意地说。

郑勇大悦,两人又交杯换盏了一番,直闹到后半夜,这才各自回府。

易轻寒别过郑勇,嘴角弯起。幸好自己已趁着锦衣卫未带走之前将李斗父子打死在了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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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语思甜甜睡着,突觉一双热唇死死封住了自己的唇,接着便被一双有力的臂弯紧紧抱住。那唇下移,来到自己樱桃上含吮不停,伺机轻咬逗弄,只引得自己娇喘不断,下面润湿。

似梦半醒间,蓝语思撅着嘴挺起上身,□舒畅,忍不住分开双腿夹紧了身上人的腰身。竟觉那人又生了一张嘴,分别将自己两边的樱桃同时含住。

易轻寒正坐在屋中的凳子上,等自己身上的凉气散去再上前,却听到那小人儿哼唧不断,不解地探身去看,却见蓝语思满脸潮红,闭着眼睛紧紧抱着被子。

易轻寒俯□子看着,不明白蓝语思到底梦到了什么,嘴角还大力地勾起,舍不得叫醒她,就这么站在床前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久久不动。

蓝语思忽觉身上人飞起,越飞越远,一时着急便急醒了,睁眼看着黑暗里那熟悉的身影,半晌说不出话来,不知脑子里那些画面到底是真是假。

“梦到什么了?这般高兴?”易轻寒怕她害怕,出声以示是自己回来了。

看着穿戴整齐的易轻寒,蓝语思才明白过来,自己方才只是做了一个春梦。缓过神来,脸便腾地一下子红了,将被子半掩着自己的脸,小声说:“没什么,只是,没什么。。。。。。”

易轻寒笑着脱了衣衫,钻进被窝后紧紧抱着她。蓝语思下面润湿异常,想起梦中事情便羞得不敢抬头,更怕易轻寒再问起,于是装睡一动不动。

“快到年根了,明日看看府中缺什么少什么,安排人手去买来。”易轻寒下颌蹭着蓝语思的额头问:“娘子想要什么,新衣衫,新首饰?”

“要那种值很多银子又便于随身携带的,比如。。。。。。”蓝语思话未说完,便被易轻寒用力一搂。

“怎么着?还想着离开我!”易轻寒半支起身子,恶狠狠地说:“我告诉你,休想!不论天涯海角,我都会找到你,绑你回来!你最好老老实实地跟在我身后,哪都别想去!”

“不敢,不敢。我没想过要离开相公你,没有。”蓝语思将小脸蹭到他的前胸,讨好地说着。

次日一早,易轻寒便去了东厂,蓝语思仔细盘查了库房里的物件,找出了需要给夏明等人送出去的年礼,这才回到上房。

刚喝了一盏茶,易安变来求见。虽然有点奇怪易安为何会要求来绕堤园,但想着或许他有急事也说不定,便将人带了进来。

隔着帘子,易安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末了又提出要检查下绕堤园各处修要修缮的院墙屋舍之类的。

蓝语思心想这是易轻寒最信得过的人,便应了,自己则独自在上房里歇息。

随烟被易安叫着跟着一起查看屋舍院墙,其他丫鬟无事是不被允许进入上房的,蓝语思就在暖阁里的榻上歇息,枕着胳膊闭目养神。

正闭着眼睛歇息,便听到门边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蓝语思睁开眼看去,却见易安正站在门口。蓝语思吓了一跳,自己也虽曾与易安一起去过库房仓库等,但都是有人跟着,或者是一些公共场合,似这般两人同处一室,且又是在主人私密之所的上房,却是头一遭。

“你,易总管,有事吗?”蓝语思强装镇定地问。

易安似毫不在意,低着头说到:“小的刚与随烟那丫头查看了一番,西北角的院墙许是要修缮一番。随烟正做着记录,小的先来跟夫人通报一声。”

蓝语思见易安形容正常,便放下心来,正要说话,便见随烟打了帘子进来。

随烟看到易安立在门口,诧异地看了一眼蓝语思,接着又低了头小心地说:“夫人,只有西北角砖石有些破落需要修缮一番,我已找人在院墙下放了些旧椅子,以免有人走近了伤到。”

“好,你们看着办吧。”蓝语思说:“都退下吧。”

“是。”随烟和易安同时应了,两人一前一后走了出去,随烟走在后面,抬起头富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易安,复又低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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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轻寒回府之后,吃了晚饭便去了内书房,直忙了很晚才回到卧房。

蓝语思正在灯下看着账本,冷不丁身后站了一人,忙站起身笑笑。

“莫看了,歇下。”易轻寒说着便将小人儿夹在腋窝下上了床,凌厉霸道,那种气场是蓝语思永远也无法掌控的,至少现在还是。蓝语思只有乱蹬着小腿儿的份,毫无作用。

屋外肃然一片,帐内春光旖艳。

59第五十九章飞来横祸五(9:50)

第五十九章飞来横祸

临近年节;元南城守备太监赖力朋大张旗鼓进了京,据说还带着一件稀罕物,准备进献给庆元帝。

赖力朋是跟着宣旨太监一同进京的,那宣旨太监便是一路随王取去元南城的太监,是庆元帝身边自小服侍的人;看得出;庆元帝对王取实在是关爱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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