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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东厂相公-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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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血!这里什么都没有,我只有这个。”易轻寒边说边扯去她的裤子。

“不要,我,不要你来,我。。。。。。”蓝语思急得有些失声,惊恐地看着他手里的白棉。

“你的身份是我夫人,我不来谁来?今日又没带丫鬟。”易轻寒捏着白棉,心道她是怕痛,自己偏要用力一些。

“不,不要。。。。。。”易轻寒不顾蓝语思的反抗,狠狠将白棉按在了她屁股上的伤口上,末了还用力按了按。

蓝语思挣扎了两下,扑腾了几下小腿儿后,便如死鱼般瘫软不动,剧痛传来,不一会儿浑身便湿了个透,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头顶滚下来,鼻尖上湿湿一片,一时间竟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怎么了?有何不妥?这白棉上有止痛的药粉,可好些了?”易轻寒俯下身子,看着蓝语思,狡黠地笑。

蓝语思已经无力再说话,只轻轻动了动眼皮儿,以防他看出自己的异样,若是知道自己在那白棉上动了手脚,那会更惨。

老天,你真的很我有仇吗?蓝语思的心里跑过十万匹马,绝尘而去。

易轻寒终于发现了她的异样,伸手抚了抚自己肩头剩下的白棉,又凑近闻了闻,舔了舔,旋即什么都明白了。本该生气的他,此时看到蓝语思狼狈不堪的模样,什么气都消了,噙着笑站起身,去甲板上收拾残局。

不知是疼的还是累的,即使臀部剧痛,蓝语思还是无力再动,不一刻便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待再次转醒时,蓝语思发现自己还趴在原来的船舱里,身下软衾暖被,角落里焚着安神香。试着动了动,臀部又是一阵剧痛,蓝语思猛地想起,那死太监用白棉为自己止血。蓝语思肠子都悔青了,没想到自己挖了坑自己跳,还巴巴的在坑里铺上倒刺,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蓝语思深深觉得,这可能就是报应。依稀记得前一世里,只有河里的人往船上射箭,后山上并无人,自己还偏偏蹲下,若是站着的话,也许箭就从脚边擦过去了,这就是命啊。

“夫人,夫人你躺,趴好,这血刚止住。”如柳轻轻走过来,手上拿了一块湿巾子,将蓝语思扶好后,轻轻为其擦起脸、脖子,因刚才疼痛难忍,蓝语思出了一身的汗,此时正觉身子粘腻腻的,于是便要拿了巾子擦身子。

如柳本要为其擦拭,无奈蓝语思不肯,只得看着她笨手笨脚地擦起后背。

“你扶我起来,我都趴了一天了,要起来活动活动。”蓝语思看着外面天色渐暗,心道定是该吃晚饭的时候了。

“夫人,您睡了三天了。不过伤口还没好,这时候起来……”如柳听了易轻寒的嘱咐,让她伺候夫人的,说是五天内不能起身,醒了就由自己喂她喝些粥,定时换药。

“三天了?我一直没吃饭?怪不得我要饿死了。”蓝语思心道又没伤筋动骨,这么一直趴着不活动,伤口痊愈得慢,于是自己挣扎着爬起来。

如柳见阻止不了,便扶着蓝语思下了床,不敢坐,只能扶着桌子站好。

“奴婢给夫人准备些饭菜,夫人小心些。”如柳匆匆出了船舱,临走时叫来另一个丫鬟扶着蓝语思。

臀部还是有些痛,蓝语思强撑着站着吃了些饭菜,好歹肚子里有了底,腿也就不那么虚飘飘了。

吃好后,得知易轻寒正在甲板上,蓝语思由丫鬟扶着,一步步挪出船舱,挪向甲板。

天边,一缕晚霞依依不舍地挂在水的边缘,红了涟漪,亮了河面。一个身着亮银色软甲的人,一脚搭在船舷上,一脚稳稳站着,正侧了头微抬起下颌看着远处。负手而立的他,虽无嚣张的动作,却处处透着桀骜不驯,身上反骨铮铮不羁。

第十五章别有所图

别有所图

天边,一缕晚霞依依不舍地挂在水的边缘,红了涟漪,亮了河面。一个身着亮银色软甲的人,一脚搭在船舷上,一脚稳稳站着,正侧了头微抬起看着远处。负手而立的他,虽无嚣张的动作,却处处透着桀骜不驯,身上反骨铮铮不羁。

“怎不躺着?我那止痛药粉如此神效?”易轻寒回头看,只见生怕扯动了臀部伤口的蓝语思,正弓着腰微撅着屁股,一步一蹭地向自己走来。

“是,是啊,是神效。”蓝语思想到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只能认这哑巴亏。

“那我再给你敷上一敷,也痊愈得快点儿。”易轻寒作势就要扶了蓝语思往回走,直吓得她结结巴巴起来。就在方才,手下番役前来报信,原来之前的情报有误,蓝语思并不是高登之女,具体是何身份,还需进一步查探。易轻寒早前因为她的身份迁怒于她,此时也觉有些愧心,但转念一想,她本就是个以色事人的女探子,于是心里也就释然了。

“不,不必了,莫要浪费,这一路,还不知遇到什么,还是留着吧。”蓝语思急得鼻尖冒汗,所幸易轻寒并未坚持,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随即看向远方。

“那些人,是锦衣卫的吧?”蓝语思试着问到,因为前一世里,经历了这次河上劫难,紧接着还会在山路上遇袭。如果这次河上遇难改变了时间和地点,那么下次山路上的遇袭,也可能有变化。

“除了他们,也有可能是其他人,不过,目前他们的嫌疑最大。”易轻寒没有回头,盯着前方即将驶近的几艘船说到。

“也有可能是其他人?”蓝语思没再说话,低头默念‘你的仇家还蛮多的’,正想着,就听易轻寒吩咐丫鬟将自己搀回船舱。蓝语思回头看去,只见易轻寒皱着眉头看向远处的一艘官船。

时已入夜,过往船只均找了此处避风处夜泊,待明日一早继续赶路。易轻寒的船先到,停在一处,后来的一艘官船并几艘船也往此处驶来。

前头的官船停好后,作势欲再行开动,磨蹭了一下终究还是停了下来。官船上的人紧张地问:“叶大人,这可怎么办?不走了吗?”

“现在走,更会叫他起疑,所幸装着无事吧,总归这么多人都带,我没那么倒霉。”叶大人是礼部左侍郎,此番是带着家眷返乡丁忧,三年后才可重返岗位。朝堂风起云涌,西厂正大张旗鼓地活动,于是这对于大部分官员来说是厄运的事,在叶大人看来却是老天帮了他。叶大人带着多年积攒的财物,并夹带了私盐一路南下,沿路惧他官职高,都不敢认真搜查,只例行公事地做做样子,因此倒也顺风顺水。

如今见了易轻寒,叶大人不仅头皮发麻,心道这阎王怎会出现在这里,莫不是来找自己麻烦的!心道这个可能性不大,自己已经离京一月有余,沿途这么多机会为何不见他动作,为何偏偏等到走了这么远才来,看来易轻寒也是路过,如此想着,于是强装镇定,待船停好后,立于船头双手抱拳。“请问对面可是东缉事厂的易大人,天暗雾浓,老夫眼力不济,看不真切。”

“正是下官,敢问可是礼部左侍郎叶大人,下官的船先占了好位置,罪过罪过。”易轻寒噙着一抹笑拱手道,早将叶大人的神情看在眼里。并不是易轻寒有异能,若是夜晚经常被罚跪,任谁都会练就夜视的本领的。

“易大人言重了,言重了,易大人日常公务繁忙,老夫几次想登门拜访,都恐打扰了大人,今日有幸相遇,定要寻了易大人喝上几杯。”叶大人做出兴奋的样子,着人将自己乘坐的官船往易轻寒的船边靠,作势想要上易轻寒的船,使之看不到自己家眷的船,那上面有自己的家资和私盐。

“折煞下官了,下官当登船拜访,不敢劳叶大人。”易轻寒说着,便叫人搭了舢舨,抢先一步往叶大人的船上去。

叶大人无法,只好将这阎王迎进来,月朗星疏,叫人摆了酒菜在甲板上同饮。

“老夫老母故去,此次返乡丁忧,不能为陛下分忧了,好在还有一干像易大人这般的能人志士为陛下分忧解难,老夫也就放心了。”叶大人说着举起酒杯,先敬了易轻寒一杯。

“过奖,朝中有叶大人这般中流砥柱,才能让陛下安心,易某估摸着,这不等几日,陛下就得起复您,您老就瞧好吧。”易轻寒边说边拍了拍叶大人的肩膀,眼神扫向他身后家眷乘坐的船。

除去薪俸,官员的家产来源,大家都心知肚明,若真是靠着那点薪俸过活,恐怕连船都租不起。叶大人看易轻寒的眼神,就知他并无意为难自己,于是心存感激。但是该孝敬的还是要孝敬,因此干咳两声,说了些别的话,这才问到:“易大人新婚燕尔,这气色看着也好多了,想是新夫人知书达礼,配得上易大人这等国之栋梁。”

“内人愚钝,正在船上,比不得叶大人夫人贤惠儿女识礼,有机会还得叫内人与叶夫人请教请教。”易轻寒笑着说。

叶大人听了忙谦虚地笑笑,赶忙说:“既然易夫人也来了,不如请到老夫家眷船上,索性今晚也走不了,叫她们说说体己话也好。”

易轻寒听了没有拒绝,于是起身回到自己船上接蓝语思。叶大人忙回头吩咐下人,去夫人的船上交代一番。

“能走能坐吗?”易轻寒步入船舱,只见蓝语思正站着看如柳整理衣衫。

“还,还很痛。”蓝语思心说要回答得惨一点儿,不然这家伙见自己没什么事,不定又要想出什么招数。

“哦,那就算了,本想让你出去散散心,看来……唉,你还是养伤吧。”易轻寒说完转身就要走。

“哎等等,什。。。。。。老爷,去哪里散心?我还可以活动活动。”蓝语思的伤在臀部上方腰下方,除了坐下时会牵动伤口疼痛一下外,其他无碍。

“那边遇上个丁忧的叶大人,我和他饮酒,你去女眷那里走一遭。”易轻寒抱着肩膀,挑着眉毛看着蓝语思。“你去了,别乱说话就行。”

“不会不会的,你看我连督主夫人都聊得来,不会乱说话的。”蓝语思心想多认识些人也好,天天被他拴在腰带上,就算能逃也是分不清东南西北的。

易轻寒的船和叶大人官眷的船,被叶大人所在的官船隔开,因此叶大人屏退了船上闲杂人等,待蓝语思走过去,上了自家家眷的船后,这才又摆出酒席,与易轻寒对酒豪饮。

暂且不说蓝语思那里暗自腹诽,这等男女大防之严,导致完全没机会结识其他男人。先说这边易轻寒与叶大人相谈甚欢,两人不时谈起朝堂中事,间或一些京城中坊间杂闻,易轻寒讲得绘声绘色,叶大人听得聚精会神。

“哎呀,易大人着实不易,看来京城得以长治久安,多亏了易大人和督主。”叶大人凑近了易轻寒压低声音说:“那妖狐,就这么不见了踪影?”

“来无影去无踪,叶大人夜间莫要随意出了屋子。”易轻寒有些使坏地笑着说。

“咳咳,哈哈,易大人说笑了,说笑了。”叶大人端起酒杯掩饰自己的不安。

“叶大人,听说五年前祭天那次,也出了件怪事?”易轻寒一双眸子如无底深渊,紧抿了薄唇看着叶大人。

“都是陈年旧事了,也没什么奇怪的事。”叶大人不愿提起那件事给自己找麻烦,又想着易轻寒这次没有找自己的麻烦,定是有意与自己交好,那件事已是朝廷上下公开的秘密,何不卖个人情,将这件事说与他听。

“要说没什么奇怪的,也着实出人意料。”叶大人屏退了随行伺候的下人,压低声音说:“就在皇上祭祖的那天,西配殿骤起大火,是从供着马恒马大人的牌位烧起的。马大人是什么人,那可有朝廷的再生之功,想当年先帝外出巡猎未归,达达国又举兵南下,直逼到城墙根下,都是马大人临危受命,才救了天下苍生。唉,火起得太奇怪了,众人眼睁睁看着,就烧起来了。”

“之后呢?”易轻寒敛住笑,夹起菜递到嘴边问到。

“皇上大怒,众人就说是必有异象,于是,于是就兴了大狱,再之后易大人想必也听说过了。”叶大人指的就是荣帅一案。

“呵呵,钦天监监判李斗夜观北斗异象,上书暗指朝中有奸人作祟;皇上祭祖发生骤火事件,众人也说必有外敌犯乱之异象,于是,镇守北关的荣帅被急召回京。。。。。。”易轻寒阴毒不羁地笑着,叫人捉摸不透。捏着酒杯的手,指关节处轻轻作响。

“是,事赶事就赶在一起了,要我说,那荣老将军也许是。。。。。。”叶大人边说边观察易轻寒的神情,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也许就是老天开眼,提前预知了祸事给朝廷警示,不然待到内忧外患一起来时,就难收拾了。”易轻寒打断了叶大人的话,喝了口酒,平静地说。

“是,我看就是上苍福佑。”叶大人见易轻寒与官方的想法一样,也就跟着附和。

“皇上祭祖前,是何人负责督检太庙,又是何人负责东配殿和西配殿。”易轻寒给叶大人斟满了酒,随意问到。

“这个,老夫就不知了,当时我还是右侍郎,负责筹备祭祖所用一应物事,人员调派是当时的左侍郎简大人负责。”叶大人警惕地回答,其实自己是记得何人负责西配殿的,只是为官之道有一条便是少说话,多看人,所以才三箴其口。

易轻寒也不急着问,自己这次与他交好就是为了日后能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消息,所以才故意暗示叶大人,自己已经知道了他夹带私盐的事,同时还让蓝语思去女眷处应酬一二,为的就是收了礼,以安叶大人的心。

易轻寒早先虽知道个大概,但再一次听到这段事情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出离愤怒,不知不觉捏着酒杯的手一个用力,杯子碎散开来,惊得叶大人连忙站起。易轻寒此时也发现了自己的失常,正要说些什么,便见河对岸远远驶来几艘船,于是也猛然站起。叶大人以为易轻寒是看到有船靠近,这才警觉地捏碎了杯子,于是跟着看向那船。

第十六章始料未及

始料未及

薄雾轻罩,碧波随荡,待那船靠近了,才看清这处已经泊了几艘船。

领头的船减缓了速度,随即派出一只小舟向着易轻寒和叶大人的船划来。

“船上的人听着,速速让出位置。”小舟上的人嗓门粗狂,手持火把挥舞着手臂吆喝,极有派头。

叶大人心道易轻寒在此,自己可以缩回去等着他发飙了。易轻寒双手负后,微抬着下巴注视着船下的人。小舟上的人见对方不搭腔,气得大叫:“听见了没有!给爷速速让开位置,耽误了我们杨小爷休息,你们几个脑袋赔得起。”

此次出行,易轻寒并未乘坐官船,叶大人的也只有一艘官船,且在这夜晚对方看不真切,以为就是几艘商船罢了,所以小舟上的人才肆无忌惮地大叫。

易峰寒听到小舟上的人提到‘杨小爷’,懒懒地问了句:“敢问是哪位杨小爷?”

“内阁首辅杨相浦家的嫡孙,我们杨元杨小爷,快给老子滚开让位置。”小舟上的人见船上人并不恼,以为报出自家名号便能将其唬住。

易轻寒心道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闯进来,于是阴毒不羁地笑着看向叶大人。

叶大人听了,心里暗骂了句‘这该死的杂碎,就会给自己找麻烦’,本不想为其开脱,但想着每年拿了人家那么多银子,杨家出事的话自己也免不了崩一身血点子,于是清了清嗓子对下面喊:“大胆,休得胡闹,狗奴才滚回去告诉杨元那小子,就说叶昭正停泊在此,叫他赶紧另寻了位置泊着,啊不,赶紧给我趁黑走,别在这碍眼。”

“哎,叶大人何故如此不近人情,就让出个位置给他泊着,顺便再请了杨少爷上船饮宴。叶大人想得太多了吧,别提我就是了,若是怕我扰你们的雅兴,我自离去便是。”易轻寒盯着杨昭杨大人说,面上却有了些不悦。

“易大人说笑了,说笑了,我是怕那小子冒冒失失地莽撞了易大人。”叶大人见易轻寒不再说话,只好硬着头皮对小舟上的人喊。小舟上的人已经划回一段距离,就听见身后的叶大人邀请自家主子上船饮宴,并为其挪出了位置泊船,心道到底是杨阁老的威望大,即使离世了,还有这么多人卖人情。

叶昭一边紧张地偷看易轻寒的神情,一边焦虑地等着杨元上船,心道这小子可千万别在自己的船上惹麻烦。虽说自己不会得罪易轻寒,但是万一被牵扯进去,让他恼怒于自己,也是有可能的。

“叶伯父,我还以为是谁呢,真是大水冲了龙。。。。。。”杨元急匆匆上了船,便直奔叶昭,待走近后迟楞地立住了脚,看着易轻寒的背影和叶昭的眼神发呆。

“还不快过来见过易大人,瞧你冒冒失失的,可是又吃酒了?”叶昭是杨元父亲杨显达一辈,杨显达虽不曾在朝为官,但是仗着自己父亲当时门生遍天下,与朝中重臣往来甚密,时常称兄道弟。

“叶伯父,你怎与这种人。。。。。。”杨元出身名门,对阉人向来是嗤之以鼻的,前些时日在狱中岁吃了苦头,心里还是不服的。心道今日自己可没犯什么禁,又有叶昭在此护着自己,谅那易轻寒也不敢把自己怎样,于是出言不逊。

“放肆,你这是吃酒吃昏了头,赶紧滚回你自己船上,速速离开,别在这里碍眼。”叶昭急得冒了一身汗,急于将杨远骂走。

“叶大人,你也太过严苛了,我看杨少爷就是个心直口快之人,不妨事。”易轻寒笑着回头,看了眼杨元,眼神中透着一股子邪气。

叶昭还欲说话,就见一个番役跑过来,当着三人的面说:“易大人,方才有人影晃动,跳上杨家的船便不见了踪影。”

“那快去搜,这附近湖匪猖獗,定要护好叶大人和杨少爷及家眷。”易轻寒不等两人说话,便下了命令。

杨元此时才慌了神,万没想到自己没什么过错,易轻寒也有借口找自己麻烦,那一船的私盐万万不能被他发现,于是赶紧回头对着自己的小厮使了个眼色。

叶昭刚要说话,易轻寒眼神一凛:“叶大人还是叫下人看好船只,免得湖匪上了你的船,我还得去搜查。”

叶大人听闻连连称是,听出这话里的威胁意味,不好再替杨元说话,紧着叫下人护好船只。

易轻寒看着淡定自保的叶昭和心如猫挠的杨元,自斟自饮起来,极是惬意。

“大人,并未发现任何可疑人,想是趁乱逃了。”方才那番役听了易轻寒的吩咐,带着人磨磨蹭蹭好久才上船,只在杨元的船上胡乱看了看,并未真的搜查,过不多久就回来复命了。

杨元脸色铁青,这一船的私盐定是被自己的人推到河里自保了,因之前就做好了被查的准备,所以只消短短时间,便可毁尸灭迹。

逃过一劫之后的杨元更加恨起了易轻寒,心道若不是这多管闲事的阉人,自己也不会损失上万两白银,于是一边心疼着银子,一边与叶大人搭话。

“叶伯父此番返乡丁忧,闲来无事便寻了小侄吃酒,总归离得近。”杨元心不在焉地说话,不料得了叶昭一记冷眼。

叶昭怒斥到:“丁忧,就是要在家里谨言慎行才是守孝之人,罢了罢了,我也不替你父亲管教你了,速速回你自己船上。”

杨元耷拉着脑袋离开,临上舢板时还不服气地回头看了眼易轻寒,心道这次无人给自己撑腰,下回定要给这阉人好看。

叶昭忙又堆起了笑,看着易轻寒不知何心思的脸,捻起胡须说:“年轻人就是这般不知深浅,易大人万望见谅。来来来,再饮一杯,莫叫这混小子搅了咱们的雅兴。”

“叶大人与杨家很熟嘛!”易轻寒笑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曾是同朝为官,那时候杨首辅还不知道老夫是何人呢,老夫只不过仰着杨首辅的威名。”叶昭说着说着便觉自己还是漏了底,若说与杨家关系不亲密,又怎能那般训斥杨元。想了想决定继续装傻,不再提这件事。

易轻寒也没再提,两人又把酒言欢,直闹到后半夜才散去。

一夜无话,冷风骤起,船帆被掀烂了几块,次日清晨,易轻寒整装待发,正要驶出时,对着对面船上的叶大人喊了一句:“叶大人,夜间风大,金贵物要盖好。”

叶大人慌忙间看去,只见装着私盐的船上,盖着私盐的帆布被风卷起一角,不禁心头一震,随即抱拳相送,不敢再多话。

“昨晚你那边,咳咳,老爷那边发生什么事了,好像很吵闹。”两人午饭时候,蓝语思思量着,要不要把叶夫人送自己的东西告诉易轻寒,边搭话边想着。

“抓了一个夹带私盐的人,搜了船。”易轻寒碍着随烟在场,应付到。

“夹带私盐?盐!那要好好教训一番。”蓝语思臀部仿佛又疼了起来,咬着牙说。

“夫人那边呢,与叶夫人谈了些什么?”易轻寒早已经得知蓝语思在叶大人家眷船上的一举一动,这会儿子装作不知。

“也没谈什么,都是些客套话。”蓝语思想了想,还是没胆子黑下那些东西,于是有些不舍地说:“叶夫人送了我一些金银玉器,我,我。。。。。。”

“你要了?”易轻寒侧脸问。

“我本不要,是叶夫人强送的,说是我不要,就是瞧不起她们。”蓝语思真的是推诿了许久,无奈叶夫人太过热情。

“嗯,收了就收了。”易轻寒说完便继续吃饭,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蓝语思更加没了底心道倒是给个话,这东西到底给不给自己,没得叫自己干惦记着。

“那些东西都是你的了。”易轻寒抬起眼,看着久久没吃一口的蓝语思。“都按我交待的说了吗?”

“说了说了,他们都放心了,叶夫人还给我一张地契,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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