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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与流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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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见她已疲惫的哈欠连连,赶忙不再开玩笑的将她安置上车,火速发动车子带她回家。
  在归途中,书棠才发现他衣服上仍满是自己的血,为此她深深觉得抱歉。“害你报销了一件衣服,真是不好意思。”看来改天得送他件新的才行。
  “小意思,不要紧的,衣服脏了洗洗就好,万一洗不掉丢了就是,你用不著为这种小事困扰。他不以为意的道。
  她笑了笑,侧身仔细审视起隔壁这个她尚是一知半解的男人来:“我昏迷了多久?”
  “你打电话来给我时,大概是下午四点钟,你大概昏睡了七、八个小时。”
  她点点头,开始说起事情发生的经过:“他是尾随我回家才找著兆依的,都怪我太大意,所以才会中了他的计。”她懊悔的自责著。
  “那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现在平安无事,”他深情款款的偏头看了她一眼。
  她发现自己首次对他流露出的感情没有多加排斥。反而还有一种镇定心神的作用。离家的这些日子以来,这是她从除了白兆依以外的人。感受到的温暖。
  她看著他,他的外表真的并非自己所期望的白马王子那一型,但那又如何?心地善良最重要。人面兽心的斯文败类她又不是没遇过。
  两人往后的发展如何,说实在的,她心里没个底,只好走一步算一步的听天命。也许老天早对他们作了更好的安排。
  感觉到刺眼的阳光以及…-阵阵压抑的抽泣声,沈书棠眨眨犹是睡意惺忪的眼,撑起半是疼痛的身子,望向正站在窗边哭泣的白兆依。
  “你这么早就醒啦!还是你根本整晚没睡?”她不敢太大声,生怕好友那纤细的神经再次受到惊扰。
  窗边的人儿幽幽回她一笑,慢慢踱回床边。
  “睡不著,有太多事情在心里打转。”白兆依摇摇头道。
  那天。自己被吴学斌掳去之后,路上,她一直向他恳求放自己一条生路,可是他却是笑著一张令人作呕的脸,告诉自己一件非常残酷的真相,即是他去向书棠要钱未果的事,而他决定将她抵押给地下钱庄当作还钱的工具。
  他们在地下钱庄等了许久,一直没有等到那众人口中的东哥,直到隔天早上,他才出现。
  一见之下,她著实大吃一惊,那东哥竟就是曾救自己一命的伊东!
  伊东得知原来吴学斌是她的丈夫之后,冷笑了下,要属下将自己送来和书棠一起。而她临去前,发现吴学斌正抖得跟什么似的。
  “别想大多,船到桥头自然直,再不然,也有我陪在你身边呀。”沈书棠劝慰著她。
  白兆依紧握住她的手,感激的哽咽道:“如果没有你在我身边,我还真不知道能不能度过这次难关,棠棠,谢谢你。”
  “傻瓜,我们是这么好的朋友。我不帮你,谁帮你?”
  “可是,这次我竟然害你受了这么重的伤,而且,学斌都告诉我了,他曾陆陆续续向你伸手要钱。”她心痛难当的恨道:“他根本不爱我,他爱的只是我银行里的那两千万。当初他何不直接抢走,害得我一颗心被他拆磨得伤痕累累,你也受到牵连。”
  “为了我这额上的伤,也为了你今后的安全,我决定告他,我们不能再这样放任他为所欲为下去。”
  现在,伊东说他这笔债会好好和吴学斌算,想到他接下来将要面临的命运,她就忍不住幸灾乐祸地笑了出来。
  “为什么你还笑得出来,难道你不知道你差一点死掉吗?”白兆依实在忍不住自责。
  “生死有命。再说,打伤我的人又不是你,我怪你做什么?”如果可能,她倒也想让吴觉斌尝尝头上缝了二十几针的痛苦。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不可是,我们该担心的不是这些已经发生又无法改变的事,值得我们全心去注意的,该是今后的路才对。”那才是首要之务。“
  白兆依沉默的思索了一下她话中的意义,深深觉得自己真是不该再活在吴学斌的阴影之下,可是……
  沈书棠见地眼神茫然的发著呆,双手环著肚子,还以为她是有什么地为不舒服:“你怎么了,是不是肚子不舒服?”
  她轻轻拍著白兆依的肩膀,然而她却像是受到极大的惊吓一般,整个人跳了起来。
  “你还好吧?”
  白兆依稍微恍惚了下,才回过神盯著她道:“我……怀孕了,昨天才知道的。”她嘤嘤啜泣,一点初为人母的喜悦都没有。
  而沈书棠则是像是自己怀孕一般,乐得直抱住好友恭喜道:“啊!我好替你高兴哦!”等到她放开一点兴奋之情都没有的白兆依,她才发觉情形不对的问:“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你不是一向很喜欢小孩的吗?”
  她苦笑地说:“我是很喜欢小孩,可是,他来得不是时候,他不该在我正要和学斌离婚的时候来,这样我无法给他一个父亲及一个完整的家。你说,我还能高兴得起来吗?”
  是了,为什么自己没想到这层顾虑呢!沈书棠眸中的光彩也黯淡了下来。
  “何况,我现在没有积蓄也没有工作,要拿什么来养孩子子?”
  白兆依抬起眸子来看著她,“棠棠,我真的好想留下这个孩子,可是,我真的能留下吗?”
  沈书棠在心底盘算了下,然后很认真的对她点头,“你当然可以留下,万一你这个母亲养不活孩子,也还有我这个干妈呀!
  以我能从我爸那分到的财产及我目前手中的积蓄来看。要养活我们三人,甚至是培养孩子读到大学,应该是绰绰有余不成问题,只是日子可能得过得平淡些,不能到处去玩了。“
  “棠棠,别对我这么好,我无法回报你什么的。”白兆依又是哭得不能自己。有这么一个好朋友,她欠她的这辈子还不完了。
  “少胡扯了,谁要你回报来了。”她笑著娇嗔道,并拿张面纸递给她拭泪。“只要能看到你变得自由、坚强。对我而言就够了。”
  “可是,将来你总是要结婚。不能为了照顾我和孩子而耽误你的幸福。”这种阻挠好友姻缘,是她白兆依永远也做不出来的缺德事。
  而她只是不在意的轻率道:“那我就一辈子不结婚,赖在你们母子身边。”她可不是在说笑的,看了白兆依的婚姻,她实在是很怕也会碰上这样一个薄情郎,与其拿自己的一生来赌,倒不如不结婚的好,省得到时候要离还离不掉。
  “现在又是谁在说傻话了。”白兆依不赞同的斥责。“正经一点。”
  “好啦!”她收起嬉闹的态度,认真道:“万一以后我真要结婚,我就会向我老公说,这一对母子是我的陪嫁品,要嘛我就嫁了,不要就说再见。”就这么简单。
  白兆依是让她哄得心安了下来,也开始期待起宝宝的到来。
  沈书棠现在心中有了个计划,她决定找伊东帮个忙,她想把吴学斌的事彻底解决,兆依和那烂人若还有任何牵扯,她们及小宝宝将永无安宁之日。
  伊东一大早便亲自到厨房去张罗两位小姐的早餐,看他那股忙得不亦乐乎的劲儿,还真是让一旁的陈水看得心里真不是滋味。
  她坐在吧台前的高脚椅上,双手托住下巴的瞪著他道:“帮你们做了这么多年的饭。怎么也不见你勤劳的下厨做个一菜一汤来犒赏我这老妈子?”
  伊东脸上满是快乐盈著傻笑,身上还围著陈水平时做菜用的围裙,呆兮兮的道:“下次我再特地为大妈你做顿丰盛的,现在人家来者是客,我理当好好款待才是。”
  “是别有目的才是吧!”她一针见血的指出。见到手执菜刀在切小黄瓜的他。粗心大意地被刀划过拇指而痛哀了一声,她幸灾乐祸的取笑道:“活该!”
  他将拇指含进嘴里。有丝讨饶的说:“你知道这是上天赐给我的好机会,倘若我不好好把握,会对不起老天爷的。”只要一想到心爱的人,一整晚和自己睡在同一栋房子里,那种亢奋、那种欣怿,就令他忍不住想炫耀。
  “对啦!大妈就因为人老珠黄了,所以才没能有这荣幸吃到你『特别』为人家年轻小姐所做的三明治,对不对?”这死小子,竟然有胆当著她的面去向别的女人献殷勤?!这不摆明不给她面子,不将她放在眼里!
  伊东赶忙先将摆在餐盘上的三明治,双手递上给她品尝。
  “你先尝尝如何?”他极尽奉承的笑著。
  她仔细瞧了会儿,才大胆伸手出去拿那“似是非是”的三明治。“这是什么?”
  “三明治呀!”他自信满满的回答,彷佛他做出的是世界极品一般的美食。
  陈水掀开土司,端倪里边无法辨认出的馅料。“这黑黑的,是什么?”
  “是芝麻。”
  “那黄黄的又是什么?”
  “是芥茉酱呀!很奇怪吗?”他原本满满的信心,立刻被她脸上的表情扫去一半。
  陈水也发现他的失落,有些于心不忍,连忙安慰他道:“还、还不错。”张口吃下第一口,她就被芥茉呛得眼泪鼻涕齐流的。天哪!她非得快找机会去吐掉不可,太可怕的味道了。“不过——”
  正当陈水要想个方法让伊东别再做这种可怕的怪三明治时,沈书棠偏巧在此时进了厨房,她耸耸肩,也不知如何是好。
  “早!”沈书棠身著一套俏丽中略带休闲的运动服向两人打招呼。
  “早。”伊东也回以一笑,“兆依不下来用餐吗?”伊东爱屋及乌的问。
  沈书棠沉下脸、轻轻地摇了摇头。“不了,她昨晚一夜没睡,所以我要她再休息一会儿。”
  见她心情沉闷,伊东忙送上三明治。“尝尝看,我——”他本是要说“特地”做的,可是忆起大妈也在,就马上收回口中。“做的。”
  沈书棠向他道谢之后,就拿起三明治准备咬下去,却被“不小心”跌落椅下的陈水给轻推了一把,继而使得手中的三明治掉落在地。
  “你看我年纪大了,就这么不中用,连坐在椅子上也会跌下来。”陈水可怜兮兮的哀怨道。
  沈书棠急忙跳下椅子,扶著她坐好,再顺手抽来面纸将掉在地上的那一团糟给收拾干净。
  “没事,大妈你还很年轻,怎会不中用呢!”她心想自己和兆依势必得在这打扰几天,所以和大妈的关系,得好好下工夫才行。
  陈水让她扶自己坐回原位,然后皮笑肉不笑的说:“哎呀!时下的年轻人说话真是不实在,明明就是老骨头一把了,还硬是要说成身强体健。”
  闻言,她的笑顿时僵在脸上,面对大妈这种骂人不带脏字的高深道行,她的回应也仅能是尴尬的笑笑而已。看来,她想讨好大妈可能很难了,马屁拍在马腿上,要怎么挽回?
  “大妈,人家书棠是好意,你怎么——”伊东责备的睨了陈水一眼,要她别太过分。
  陈水是个聪明人,马上打圆场道:“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相信沈老师不会介意才是。”她含意深远的望了沈书棠一眼。
  虽然明白大妈的动作或是言语都是蓄意的,但她仍是识大体的表示没关系。
  接下来伊东又递给了她一份三明治,她一接过来就一口咬下。她的反应是那么直接又快速,让伊东都吓傻了眼。
  “好难吃。天啊!”她连忙将嘴里的东西吐到水槽,灌下他递过来的一杯冰水抱怨道:“好呛的芥荣味,而且、而且味道好恶心,我真的吞不下去。”她的坦白直率除了引来伊东的伤心难过外,还有来自大妈的指控眼神,大妈看著她的表情里,似乎充满了怨恨。
  “真的很难吃吗?”伊东怯怯的问,然后他自己拿起那只咬了一口的三明治,一试——“恶!真的很可怕。”
  大妈在心中暗暗气著沈书棠的没大脑,气她丝毫没考虑伊东的心情。
  沈书棠也觉得自己似乎伤害了他的心意,连忙补救道:“其实也还好嘛,只是有点——”她突然找不出什么适当的好向来形容。“呃,你就当是口味上的创新也不错呀!”
  伊东笑了,笑得开怀极了。
  “别安慰我了,我知道这三明治的确真的很难吃,所以——”他坏脑筋一动,立刻接道:“我留给明彦他们吃好了。”他一想到他们吃到自己所做的恐怖三明治时的表情。就乐不可遏的笑了起来。沈书棠这会儿可是大大的松了口气,幸好他释怀了,否则她还真不知所措。
  趁著伊东沉迷在他的恶作剧计谋中,陈水拉过一脸迷惑的她到客厅,耳提面命道:“你最好别动歪脑筋,想对阿东施展你的勾魂本事。记住,我会时时刻刻盯住你的一举——动,不让你来破坏这个家的宁静。”
  她一撂完狠话,就即刻走人,徒留下满头雾水的沈书棠,在原地试著要理出个头绪来。
  第六章
  连日来,伊东莫不使出浑身解数来博取沈书棠的芳心,深懂谋略的他,更是借由对白兆依的关心,以讨得她满心的感激,于是两人的距离便随著近水楼台先得月这层关系,突飞猛进中。
  因为沈书棠额上的伤,伊东坚持替她向江园长请了一星期的假,让她可以好好专心在家里调息养神。当然,这种事情伊东亲自出马,哪有不成的道理?
  毕竟伊东是幼稚园金援的大人物,江园长不好得罪,她还来电,要书棠安心休养,万事都不用担心,至于她班上的进度问题——就由隔壁班的孙老师代为处理。
  今日,伊东又借口要带沈书棠去医院复诊,其实心中早已计划好要如何度过这令人心神愉快的一天,因为今天就只有他们两人独处,而白兆依被大妈给缠著去买菜,所以没跟到这一趟医院之行。
  呵呵!这当然是他拜托大妈所使的计,虽然大妈不怎么愿意,否则他怎么可能有机会和书棠单独相处。
  来到医院,伊东想陪著沈书当复诊,可是她却限定他只准等在门外,不给进去。这还不都怪他每回一说话,就把人家医生给吓得手忙脚乱,使得原本只要复诊十分钟,延至半小时多。
  “怎么样?医生说你的情形还好吧?”伊东一见她出了诊疗室的门,便急著迎上前去了解情况。“如果还是需要整容一番没关系,告诉他多少钱都无所谓,只要能还你本原本的容貌就好。”钱,多少都无妨,能让书棠开心,这才是首要。
  “医生说我复元的情况非常良子,但多多少少还是会留下一点淡色的疤。”她并不介意这点,反倒是伊东的态度才叫她生气。
  “你干嘛非得要我去整容!是不是你容忍不了有一点缺陷的女人?”她也看也不看他一眼,径自按了电梯就要下楼。
  哎!真是叫他百口莫辩。
  伊东赶忙追上前去,拉住却进电梯的她,道:“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怕你会难过,你们女人不都受不了自己脸上有伤吗?就连脸上长了一颗小小的痘子,都会像见到鬼一般哇哇叫大叫,何况是有这么一个不算小的疤痕?”他委屈的解释。
  见他一脸的诚恳,沈书棠才勉强信了他的话:“你呀,这张嘴是越来越会说话了,我都让你给骗得团团转。”
  “那我有没有成功的将你整颗心;全骗来我身上呀!”伊东亲匿的搂上她的腰,浯气充满情人间的戏谑。
  她倒也不急著推开他放在自己身上的手,反而柔柔的撒娇说:“有呀!  只差一点点,你就将我整颗心给『骗』去了。”然后她手肘用力往后撞去,痛得他连忙放开毛手,半蹲下身子直揉著受袭的肚子。“只差一点点。”她笑著比了一下。
  “哟!你……下手还真是不留情,小心还没嫁给我当上伊太太前,就先成了寡妇。”他咬牙忍住痛,才将话从牙缝里给挤出来。
  “哼!这辈子我是不会嫁人了,如果你想找个伊太太,那我劝你还是另寻他人,别再浪费时间在我身上。”她很是认真的向他建议。
  伊东可不这么想,他认为现在说这些都太早了,未来的事,谁也没法预料,现在说不嫁的她,搞不好一个月后就变成非自己不嫁也不一定。
  “别说太遥远的事了,还是说说你额上的伤究竟要不要稍微整一下容。”他可不希望她为了一时的逞强而悔恨一辈子。
  沈书棠偏著头细想了下,突然突发奇想的提议,“既然你这么有诚意想帮我出钱,干脆我稍稍牺牲一下,去整个型好了。”
  看她一改前态的热切模样,他头皮发麻。“你……想怎么整型?”唉!此时书棠的笑容怪可怕的,好像正在酝酿什么阴谋。
  果真,沈书棠先是邪邪的甜笑,然后才徐徐说道:“我想,既然你老是将『缺陷』这两字给挂在嘴边,一定是对我的身材有很不满意的地方,看来看去,我全身唯一不合格的地方只有胸部丁,所以……我要去隆乳。”她大声宣布。
  伊东被她话给吓得吞了好几口口水,霎时反应也慢了好几拍。
  沈书棠将他吞口水的样子看成是迫不及待,于是伸手向他道:“拿来。”
  “什么?”他尚未从她所投下的那颗强力炸药中恢复过来。
  “钱呀!”她理所当然的接口。“你不是老嫌我是个『真平』公主吗?所以为了因应你的期望,我特地要隆乳来让你快乐。怎样,你说是要隆C好,还是D呢?不不不,我看呐,就正好了,反正你们男人总是嫌小不嫌大的嘛!对不对?”她朝他性感的眨眨风骚的眼睛。
  沈书棠在那张笑脸底下,可是藏著好大一把刀,准备若他敢点头说赞成,便拿出来将他乱刀砍死,这种只会以外表来评断女人的男人,死了好,省得再害其他女人伤心。
  伊东就是再傻再笨,也听得出她言下之意,即使真的不满意她那看似扁平的胸部,他也不敢当面直说。
  “别的男人我是不知道啦,可是我伊东敢向你保证,我爱你不只是你的外表,当然还包括你的心、你的头脑,我和那些肤浅的男人是不同的。”他信誓旦旦的道。
  她斜睨他一眼,表情满是不信。“是吗?”哼!男人哪个不是以下半身来思考的。
  为赢得她的全心信任。伊东举起右手开始发誓,“如果我伊东有一丝一毫的谎话在欺骗沈朽棠,就罚我全家死光光,穷三辈子。”
  “哟!好毒的誓言。”她只是一径的浅笑,让人看不出究竟有没有受到他的诚心打动。
  “棠棠?这下你总该相信我了吧!”他扯扯地的衣袖,目光卯炬的望著她!
  “回去吧!兆依可能已经买菜回来了。”她不作正面回答,只是转移话题。
  伊东才不可能如此轻易放她回去,每回出门皆有一些不相干的人在一旁当电灯泡,好不容易今天终于让他排除万难,得以霸占她一个人,所以——
  “先别急著回去,我带你去个好地方。”他兴奋的拉著她就走。
  她任由他拉上车,然后看著他在大街小巷中钻来钻去,直到驶上一条她全然陌生的山路,她的好奇心才被勾起来。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该不是想趁机占我便宜吧!”她双眼盯著窗外瞧,一路上美不胜收的花景看得她目不转睛。
  伊东但笑不语,任由她自己去猜想。
  到台北后,沈书棠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可以到处走一走,一方面为了接任教师的职务,求好心切的她便将所有心力投注在上头,后来又为白兆依的事情东奔西走,更是抽不出时间来熟悉台北好玩的地方。
  “你是要带我上阳明山赏花,对不对?”沈书棠猜著此行的目的。
  “现在花季已快结束了,不过应该还是可以赏到花才对。”伊东说著,而所要到的目的地也抵达了。待他将车子停妥之后,他便和她一起下车,散步到另一处欣赏满是花海的美丽风光。
  不到十分钟的路程,书棠此刻放眼望去全是满满的海芋田,一时之间,她实在想不出该如何形容心中的兴奋。她深深体会到,徐志摩所谓数大便是美的道理。
  “好漂,亮这醉人的花田风光,我一辈子也忘不掉。”她张开双臂,似乎想将温暖的和风抱满怀,装进记忆的袋子里。
  “你要是喜欢,我可以常常带你来这。”伊东趁机牵著她的手,温柔的说。
  可是沈书棠却拒绝了他的提议。“不了,漂亮的东西只能久久看个一回,若是常常反覆欣赏,只拍不下三回就变得索然无味,失去了令人惊叹的吸引力。”
  他点点头,赞同她的说法。
  “谢谢你,带我来这么漂亮的地方,心情也跟著好了起来。”她轻轻回握一下,表示她的真心,“不过,你怎会知道我想来山上看花?是不是有人出卖我向你密告?”她挑著秀眉,打趣的问。
  “天机不可泄露。”伊东不肯透露半点口风。
  其实,除了白兆依之外也没别人了。有谁能比她还了解书棠呢?
  而伊东则是拿吴学斌潜逃到大陆去躲债的消息,来作为白兆依提供书棠喜好的回报。
  “想不想采几朵花回去插在房里?”伊东已挽起袖子,等书棠一声令下就跳到花田里去采花。
  “不了,比起自私的将花给摘走,倒不如看它们在风中娉婷摇曳。”至于他的这份心意,她已牢牢记在心里。
  伊东不禁揶揄起她。“有哪个人像你一样,纯欣赏而不将花给带回家的?如果人人都像你一样,那些花农不恨死你才怪。”
  “爱花,并不代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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