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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与流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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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幸好有白兆依在一旁缓颊,经过她细细的解释后,沈永财才平息愠火,原谅女儿的“出轨”。当然,经过这么一闹。沈永财也知道了女儿额上受伤的事,对伊东的印象更不好了。
  他对女儿下了最后通牒,要她在一周内将教师职务辞去,一同带著白兆依和他回南部去,否则——她就永远别回南部的家了。
  由于沈书棠的态度也强硬,丝毫不肯妥协,两人便一直冷战不说话,气氛就这么僵著。
  “我要去上班了,我爸那个老顽固就拜托你了。”一早。当沈书棠走到门口时,拉著白兆依悄声交代。
  “你们父女俩哦!从小吵到大还不够。”白兆依摇头轻叹口气。
  “我也不想这样呀,是他一意孤行,老要我照著他的意思做,在台北,我有自己的工作,伊东也在这儿,我怎么可能走得开。”
  当她提到伊东的名字时,不自觉将语气放柔,完全一副沉浸在甜蜜中的小女人模样。
  唉!清官难断家务事,白兆依暗忖。
  “放心,沈伯伯我会照顾好他的。”这是她唯一能替书棠做的事。
  就这样,沈书棠去上班子,而在她步出家门不到十步,随即被人热情的由背后抱住,吓得她尖叫出声。
  “是我,别怕。”一个男人附在她耳边轻道。
  她旋过身,给伊东的不是同样热情的拥抱,而是一拳重击。
  “你想吓死我呀!”
  “你怎么了?一大早火气就这么大。”
  她没好气的道:“还悦咧!不都怪你,要不是你多嘴的告诉我爸,我们曾共住在一个屋檐下,我又何必被他逼著辞去工作和他一起回南部。”
  “阿伯当真要你和他回去?”这下伊东可紧张了,他以为沈永财顶多禁止他们见面,谁知,他竟然要将人带走。
  “对啦!”她苦著一张脸,感到无能为力,“反正祸是你惹出来的,善后也得由你负责才行。”
  伊东绞尽脑汁思索所有可行的计谋,最后,他胸有成竹的向她拍胸脯保证,一切交给他就妥当了。
  沈书棠起先半信半疑,然而看他信心满满的——再保证,她才放下心,不管什么办法都好,只要能让父亲答应让自己继续留在台北就行了。
  没想到伊东的办法是将她父亲带走,失踪了一天一夜后,第二天才出现在她的住处,两个人不仅有说有笑,沈永财甚至还告诉女儿,他已经认定伊东为女婿了,所以她得好好跟伊东相处才行,千万不能耍小姐脾气吓走人家。
  沈永财在要回南部之前,还特别指定要伊东送他去火车站搭车,并在临行前交代沈书棠,要她找个时间带伊东回家让地阿母瞧瞧,就是让丈母娘看看女婿啦!
  沈书棠一直到父亲走后,还不太能相信自己亲眼所见的事实,这前后也不过才一、两天的时间,怎么可能就有这么大的转变?
  “很诧异是吗?”伊东在车上问著一路上就只会盯著他看,神情呆滞的她。
  “嗯!”她老实的回答。“说,你到底是使了什么手段,让我爸变得跟你称兄道弟,甚至迫不及待的要将我们送作堆?”如果她猜得没错,其中一定有什么诡计在进行。
  “没什么呀!只是阿伯他突然想通而已。”伊东扬起小人得志的笑容。
  沈书棠一看就知道肯定有蹊跷,为了诱出事情的真相,她不惜利用美色。企图引出话来。于是——
  “唉,好可惜哦,本来我是想请你到饭店吃欧式自助餐,品尝美酒的说,也许在累了之后,可以到饭店楼上房间稍微休息一下。”她故意又叹了口气。“真的好可惜呀,谁叫某人不肯老实说出内情,我看……我还是把今晚所订的房间给退了,省得浪费。”
  “耶!别退别退,我说就是了嘛!”伊东忙著阻止,为了自身幸福,这会儿也顾不得什么秘密不秘密了。
  “其实你用不著这么勉强呀!反正现在我已经不急著知道了。”沈书棠故意说著反话。
  那怎么行,她可是难得主动邀他吃饭耶;而且还是上饭店,这表示什么?她今晚就会成为他的人,然后……伊东几乎已经听到结婚进行曲在耳边奏起。
  “就算我拜托你,让我告诉你经过好吗?”他低声下气的恳求著,几乎忘了自己正在开车,直到差点撞上前方的公车后,才赶忙先找个停车位停妥车子。
  “好吧,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听喽!”沈书棠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说。
  于是伊东就由昨天一早开始说起。
  由于沈永财并不肯答应跟伊东出去,伊东看这样不是办法,只好打电话回家要明彦过来帮忙,等明彦一到,两人立刻将沈永财给架进车里,并对白兆依说,他们只是想请阿伯去玩个一天,所以不用太担心。
  白兆依没有办法,只好眼睁睁地任由伊东带走沈永财,唯一能做的就是赶快打电话给好友,让她知道她爸爸被伊东带走的事情,并道歉自己没尽到照顾好人的责任。
  “我知道,那时候我正在忙,只好要兆依先别担心,反正你是不会对我爸怎么样的。”她对这点非常有把握。“然后呢?”她没啥耐性的催促。
  然后,他就带著沈永财逛遍台北市所有知名的油压中心,找来服务最好的小姐讨他老人家欢心。谁知他老人家不是赚对方眼睛大小,就是嘴巴不好看,不断挑剔人家服务小姐的毛病。
  于是他只好再出奇招,带他去阳明山一上洗温泉,洗完温泉后,再去吃著名的山产、山菜,为的就是要沈永财玩得尽兴;到了华灯初上的时刻,他又带著沈永财直冲他常跑的那家酒店,准备要沈永财尝尝台北道地的“粉味”。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家酒店的气氛太好,让沈永财沉迷其中,还是伊东的诚心终于打动了他,反正,沈永财在几杯黄荡下肚后,什么话都搬上台面来说了,让伊东有机会去迎合他的喜好,甚至问出为何不准沈书棠和自己在一起。
  “什么?你居然带我爸去酒店!被我妈知道了,她非杀了我爸不可。”沈书棠再度打断伊东的话,尖声怪叫起来。
  “可是也正因为我带阿伯去了酒店,他才告诉我其实他并不是嫌我不好,而是怕你万一嫁给了我就不能回南部去。”
  他一直以为沈永财会反对他和她在一起,是因为他长得不好看,学识不高,所以配不上他完美得有如天使的女儿,结果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
  “在我要上台北之前,他就一直要我答应他,不在台北交男朋友,原先我还以为他是对北部人有偏见,原来……”
  “所以我就向阿伯保证,只要让我顺利娶到你,就举家搬到南部,和你父母当邻居,于是阿伯就答应了我们俩的婚事。”伊东喜不自胜的将身体靠向她,期望她会赏个香吻,以兹奖励。
  “婚事?”沈书棠一把推开兀自沉醉的他,“我什么时候有说要和你结婚了?又或者你什么时候有向我求过婚?”她瞪大了双眼,一副悍女的凶样。
  伊东微蹙著眉,“你不要这么生气嘛!”这时他才想起她对婚姻这两字挺敏感的,大概是白兆依的失败例子,让她无法信任婚姻。
  她也知道自己反应过度了,于是缓下声,“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这么凶,只是我答应过要照顾兆依他们母子一生,所以打算这一辈子都不结婚了,除非遇上一个能一起接纳他们为一家人的男人,我才会考虑。”
  “你怎么知道我不接纳他们呢?你根本没问过我的意见!”她根本是直接就否决他答应的可能性,扼杀了他的机会。“你究竟把我当成什?只是和你无聊玩玩的男人吗?”太伤人了。
  “不是这样的,我只是不想自私的拖累你而已,再说,我爸根本不知道你还有个小孩,等他知道后,他会答应婚事才怪。”事情不会这么简单的。
  “告诉你,我并不在乎娶你要一起接纳多少人,就是包括你们全家也无妨,懂吗?”他朝她大喊。“而我有小孩这件事,我无法改变,但我想,当事人你都不在乎了,他们有什么立场反对!”
  突然间,沈书棠噗嗤笑了出来,还笑得好开心,两个酒窝深得都快溺死人。
  “什么事这么好笑?”他对她的突然转变感到不解。
  “我觉得我们太杞人忧天了,那些还很遥远的事,我们何必现在就争得面红耳赤。”
  伊东深表赞同的点点头。
  “那么……有关我们今天晚上的事怎么样?”他涎著笑凑近她问。
  她一脸歉然,“抱歉,让你失望了,因为今天晚上我根本没订房间。”好险她没订,否则瞧伊东这色狼,今晚自己肯定活生生被他给吃了。
  他露出一张狰狞的脸,不满的朝她扑去,口中还学著狼叫,不住的咆哮,“你这小骗子,居然利用美人计来色诱我,看我不给你点教训怎么行。”说完就朝她伸出两只魔爪轻轻搔著,在他“上下其手”之下,她连连讨饶的尖叫声不绝于耳。
  直到她快喘不过气,他才收手。“唉!方才以为你真的要将自己交给我时,我可是高兴得像到了天堂,而现在就像由云端跌落人间一样,了无生趣呀!”
  她也觉得自己不该拿这种事来开玩笑,可那时她急著想知道其中的内幕,只好使出这种方法。
  “这次算我不对,可是你不觉得你太急了吗?”她还不想太早面对这种话题。“我们才在一起不久,你就……就想和我做那种事。”
  伊东瞧见她那害怕受伤害的样子,不禁取笑起她来。“怎么,你会害怕呀!是不是还没做好心理准备,所以不想和我上床?”
  她对他露骨的说法非常受不了。“请别将那种事说得这么粗俗,那可是『浪漫的事』。”她纠正他。“再说,我们交往的时间根本还没超过半年,我当然没有心理准备。”
  “可是我已经准备好啦!”他小声的抱怨。
  “你们男人就是这么色!”她没好气的啐道。“对了,你不是常跑酒店吗?怎么样,你的欲望难道没有由那得到纾解?”她现在才想到,他为了讨债常跑酒店,要说他借机沾上几朵野花,鬼才信咧!
  伊东额上开始冒出几滴心虚的汗来,他为自己辩驳道:“那是以前,现在我没去了,而且,我是很挑的,不是随便送上门我就会要,所以你尽管放心,我很『干净』,什么病也没染上。”关于这点,他可以举双手双脚向天起誓。
  “再说,哪个男人不色?而且男人想和自己所爱的女人上床本是天经地义的事,有什么不对!”
  哼!看他说得理直气壮的样子。
  “总之一句话,如果你的对象是我,那么你就得耐心地等到我有充份的心理准备之后,才会答应你和我做那件『浪漫的事』,而且,不准你再去采野花,否则我就剪刀伺候。”沈书棠郑重的警告著。
  “哇!那要等多久啊?”这真是太难熬了。
  她回他盈盈一笑,“这就是看你爱的表现喽!”
  第七章
  “沈老师,有人找你!”
  正在教职员室里动手做教具的沈书棠,被人这么一叫,手中的刀片稍微偏了下,不小心割到自己左手食指,她连忙按压住伤口止血。
  “喔!马上就来。”沈书棠对前来跟自己通报的人回以一记微笑。“谢谢你,季老师。”
  “不客气,你的客人我已经将她安排在会客室了。”季令玲笑盈盈的回道,转身随即离去。
  沈书棠匆匆放下做到一半的教具,食指随便缠上个OK绷带就往会室走去,心想让客人等太久不好,可是,来人会是谁呢?不会是老爸又上北部来探视自己吧?
  一等她来到会客室,发现来人是个陌生女子。
  “你可来了,我已恭候多时。”那女人声音尖细,五官艳丽,是个天生尤物。
  “请问你是……”沈书棠不喜欢这女人说话的语气,但她仍是客气的问。
  徐佳云眼波一转,一副目中无人的指著她命令,“我想见我儿子,你去帮我安排一下。”说完,便以挑剔的目光打量著沈书棠的长相及装扮。
  虽然沈书棠很讨厌她的态度,但她不想把事情弄僵,于是压下性子问:“小姐的儿子是在我班上就读吗?”最好不是,那她就可以将这个烫手山芋丢给别人。
  “废话。”她尖声斥道。“否则我干嘛指名道姓的找你?你以为我吃饱没事干吗?”
  沈书棠实在受不了了,于是决定速战速决,不再浪费时间。
  “请问小姐的儿子是哪位?”她脸上带著笑容,然那双翦水秋童里可一丝笑意也没有。
  “伊道纬。还有,请你叫我伊太太,我可不是什么小姐,万一比我丈夫听到了可不好。”徐佳云高傲的撇撇嘴。
  伊太太?
  “我想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存在,据我所知,伊道纬的母亲已经逝世了,所以请你别开这种玩笑。”沈书棠脸带厉色驳斥。
  太没道德了,居然拿一个已死的人来开玩笑,她到底想图些什么?
  “我看搞不清状况的人是你,沈老师。”徐佳云从皮包内拿出身份证,指著配偶栏上的名字让她瞧个仔细,而后快意的欣赏著她泛白的脸色。
  这女人说得没错,配偶栏上的名字确实是伊东,而她便是如假包换的伊太太!
  那自己算什么呢?她不禁在心里问自己。
  徐佳云眼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倒也不催促她去将儿子带来,反而换上一脸凄苦的怨道:“也难怪沈老师你会以为我已经死了,唉!这全都得怪我先生他老是拿著丧妻这个名目在外招摇撞骗,而且专门找那些纯情的小女生下手,因为她们没社会经验嘛,随便一哄就轻松上手喽。”
  沈书棠只觉得眼前一阵晕眩,好像一道雷打在她顶上似的,她不得不找张靠近的椅子扶著,免得双脚支撑不住倒下。
  “更可恶的是,他居然还不准我和儿子见面,让我们母子分居两地,过著无法见面的痛苦日子。”徐佳云再捏造一个不实谎言,一抹胜利的笑容在她嘴角渐渐扬起。
  够了,她不想再听下去了。沈书棠捂住胸口,疼痛难当的深呼吸著,她不晓得自己该如何面对这个丑陋的骗局,她只知道自己快死了,死在一片虚情假意的谎言中。
  硬是强迫自己提起精神来,屏著气说:“我马上去带伊道纬来和你见面,伊太太,”要她喊出最后那三个字,简直就像在撕扯她的心一般,痛苦不堪。
  “不用了,我想我还是下次再来吧!”徐佳云制止了摇摇欲坠的她,起身离去。
  沈书棠已无心去深究徐佳云今日到访的目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为了见儿子的一面而来,她只知道伊东骗子自己,而自己还像个白痴似的朝那陷阱跳,想必伊东一定在背后嘲笑自己吧。
  此刻她只想躲回家去,唯有在自己的小天地里,她才会感到安全,绝不能在这里就崩溃,否则铁定沦为孙静亚的笑柄。
  她强撑著发颤的身子,一步一步行至园长室,在向江园长说明自己身体不适,想要早退之际,恰巧江园长的儿子也在现场,并殷勤的说要送她一程,不过被恨透了男人的她给回绝了。
  她不晓得自己是怎么到家的,她一进家门之后,就将自己关进房内,连白兆依敲了无数次的门,她也置之不理,只是不断的哭泣。
  无计可施之下,白兆依只好要胁她,若她不说便要打电话去问伊东,她肯定事情一定和她脱不了干系。听她这么说,沈书棠才打开房门,红肿著一双眼低吼,“从今天起不准在我面前提起那个人,我不要接他的电话,也不想再见他一面。”
  白兆依不禁愣住了,一头雾水的问:“你们是不是吵架了?还是伊东做了什么令你大发脾气的事?”
  “不是吵架,而是我要和他分手。”沈书棠由愠怒转为楚楚可怜的哽咽,一声声肝肠寸断的啜泣,吓得白兆依手足无措的忙安慰她。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别尽是哭,快点说给我知道!”她焦急的催促。认识书棠这么久,她从未见她这么伤心的哭过,可见伊东一定做了严重的错事,才会惹得一向坚强的书棠心碎垂泪。
  吸了吸鼻子,沈书棠才娓娓道出今天有个自称是伊太太的倨傲女人,来幼稚园示威的事。
  “他居然骗我说他太太已经死了,枉费我这样全心全意的相信他。”沈书棠抽抽噎噎的掉著泪。
  “你确定那位自称伊太太的人,是伊东真正的太太吗?”白兆依理智的问,唉,事情总得百分之百的确认后,才可以定人家的罪。
  书棠眼里燃起一抹怒芒,她咬牙切齿的进出声,“人家伊太太可是拿出了身份证让我看,难道还假得了?”上回她在向伊东探询有关他妻子的事时,他那闪躲其词的模样就让人觉得怪怪的,果不其然,他是在欺骗她。
  “我真不知道那个王八蛋究竟还诓了我多少事,让我就这样傻傻的相信他,甚至爱上他。”哼!现在他一定很得意,能征服她这个“难缠人物”,想必为他的采花生活增添不少乐趣。
  白兆依明白现在沈书棠正在气头上,什么事也无法去细想清楚,然而她这旁观者都听出了一些端倪,得提点提点书棠。
  “我想那女人……也就是伊太太,或许是故意假借著看孩子的名义,去试探你和伊东之间的感情到底是真是假,然后再作打算。我建议你先别只顾著哭,当务急,该先跟伊东问清楚这一切是怎么回事才对,也许其中有什么隐情。”
  沈书棠停止了哭泣,心中燃起——丝希望,若真有隐情,那是不是代表伊东对她的爱是真的?
  于是两人决定立刻走一趟伊家,看看伊东到底给她们什么答案。
  伊东面无表情的瞠视著那个一点也不感到羞愧的坐在他家沙发椅上的女人。
  “你回来做什么?”他口气冷硬的问,并阻止了递茶给徐佳云的陈水,要她别理会这个人尽可夫的女人。
  徐佳云双眼贪婪的上下扫视这栋价值不菲的豪宅,最后,她将视线放回伊东身上,淫荡的摆出她最引以为傲的勾魂神情,道:“哎!你这不是在说笑吗?这是我家,我是你名正言顺的太太,所以我当然要回来呀!”
  “是啊,在你离家六年后,才突然想起来原来你也是个有丈夫、有孩子的人。可别告诉我,你是因为迷了路,所以才忘了家怎么回。”伊东满是讥诮的说。
  听著他带刺的话,徐佳云微微一愣,这才又恢复自然的神色开口,“都是过去的事了,你何必跟我斤斤计较呢,现在我回来了,我们一家人终于可以团圆,难道你还不满意吗?”她以施恩般的口气说,听得一旁的陈水心里非常厌恶。
  “的确都过去了,所以这个家不再有你驻足的位置,请你自爱自重些,别老自称自己是伊太太,这三个字你配不上。”伊东早巳认清她,不再像当初对她盲目爱恋,所以对她不再有半丝的怜惜存在。
  “说吧。这趟回来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看她憔悴、消瘦的模样,他大概可以猜得出她过得非常不好,“是不是你的姘头又被你榨干了,所以你的日子不好过,只好回头来找我?”
  徐佳云被伊东猜中事实,不禁恼羞成怒。“你以为全世界的男人只有你有钱吗?呸!我徐佳云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还用得著回来找你施舍!”她一时让怒气凌驾了理智,以至于逞强说出这些违背她计划的话。
  伊东等的就是这句话。“那我可放心了。”他忍不住反消遣她一番。
  为了再扳回优势,徐佳云决定提早亮出王牌,好要胁伊东就范。
  “这次我回来,不外乎是想补偿这些年失去母爱的小纬,尽尽身为一个母亲的责任。”她为了博取同情,甚至还流下几滴懊悔的泪水,希望他能心软的再次接纳她。
  伊东闻言扬起毫无温度的冷笑,双眼锐利的盯视著她:“不需要,小纬这些年没有你在他身边也过得很好,现在,他更是用不著一个假惺惺,借口想弥补过错的母亲,回来扰乱他稳定的生活。”
  他太了解徐佳云的个性了,对她这种只贪享乐、图钱财的女人而言,孩子根本是个绊脚石,是她人生的一大阻碍。
  “要多少钱你尽管开口就是,无论多少我都会付,唯一条件就是签下离婚协议书,从今之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钱对他而言乃身外之物,再多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现在他只求徐佳云赶快和他结束婚姻关系,免得让书棠误会。
  徐佳云一阵轻蔑的嘲笑道:“这么轻易就想打发掉我吗?”没那么简单。“是不是你已经不再爱我了?”
  伊东冷冷一笑,“自从你背叛我的那一天起,我就不再爱你了,这是你早该心里有数的事。”
  “你打算再娶你爱的那个老师?”徐佳云毫不避讳的坦承,她知道他正和一个幼稚园老师交往,并有结婚的打算。“你以为你能顺利的在未与我办妥离婚前,就跟那个老师再结一次婚吗?”那可是犯了重婚罪。
  伊东冲上前去,“你是有备而来的,对不对?”看样子,她已将自己和书棠的事给调查得一清二楚了。“我警告你,要是你敢去向书棠乱说些什么,别怪我不客气。”
  突然门铃响了,陈水前去开门。
  徐佳云算算时间,心想该是时候了。于是露出一抹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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