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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门弃妇当家-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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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黑衣人对这目光自然是熟悉至极的,不禁打了个冷战,在心里直叫爹娘。
*****
夜色深沉,雨水丰沛。
窗栏上,大颗大颗的雨滴落在上面,迅速染上了一片湿润,潮气顺着缝隙直入其中,在漆黑的屋子里肆意蔓延。
床榻上,素珍拥被而卧,瞪大眼睛看着窗外,毫无睡意,尽管她已经甚是乏倦,身心疲惫,但阖上了眼睛,却也无法进入休憩的状态。
想睡睡不着,想起却无力,这样的状态,称之为失眠。
这种状态在前一世时常侵扰于她,有一段时日公司忙着上市,她就罹患上了这种无奈的病态,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靠药物来保证那少得可怜的睡眠。
后来来了这里,就极少有这样的状态了,每晚睡得都很好,再也没有那样的困扰纠缠不放,以至于她都有些忘了那失眠的滋味了。
所以如今接受起来,还真是有些困难。
“不行,太难受了。”
她猛地从床上坐起,而后捻亮了油灯,对着空旷的空间发着呆,青丝撒了满肩,三千愁绪无处安置。
手中微微摊开,一只墨玉簪子呈现在她面前,令她陷入沉思。
这物什,是阿墨送给她的,用这边的话说来定义,估计可以叫做定情信物。
每晚,她都将这簪子拿出来,细细端详一番,放在手中抚摸一番,就好似抚摸阿墨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一般,聊以慰藉自己的思念之情。然后反复去想距离他回来,究竟还有多少时日。
如今,好不容易披星戴月地盼到了,结果却是一场空。
想到这,她不由握紧簪子,低低地笑出了声。
既然做不到,当初就不应该应允,不是吗?
阿墨,你这个天颂朝的大英雄,不是号称一诺千金吗?如今这重要的当口,你却要失约了。
你该知道我是个什么样子的人的,看似灵活多变其实内心却极其古板,说一是一说二是二,最痛恨别人爽约不从,更何况是你,我更加不会原谅。
当初你既要招惹我,就该将这期间的利害关系想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是吗?若是你无法与之抗衡,就不该如此对我,而且死抓着不放。
如今你拖我下水,令我整个家庭都遭受牵连。就算是你放了手,只怕我之后亦是灾祸连连,真不知你是爱我还是恨我!
想到这,素珍的心头怒气翻滚,浑身到下都气得直哆嗦。突然之间,她做了个极其重大的决定,那就是穿衣下炕,朝外而去。
穿过漆黑的回廊,素珍举着把油纸伞自屋子的后门出去,很快便消失于门扉之间。
外面,雨丝稠密,淅淅沥沥,令地面泥泞不堪。素珍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小路上,绣花鞋被彻底染污,但她此刻已经毫不在乎。
她走了一会儿,便到达了溪水边,湍流的水势令人的一颗心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溪流边,被雨和风浸润的木槿树静静伫立,在夜色里显得有些寂寥。
素珍走过去,而后在那树下停住脚步,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复杂难言。
清新而冰凉的味道进入了她的口鼻,令她不自禁地呼吸了几口。
而后,她环顾了一下四周,确定只有苍茫的夜色在周围流淌,不由暗自放松,而后清了清嗓子,骤然喊出了声;
“死阿墨,你给我听着!我不管了,也不谅解不理智了,因为我觉得对你用这一套就是浪费!现在,你给我认真听好,我不管你有什么苦衷,七夕这一日,你必须给我回来!必须必须必须!你要是不回来,日后也不必回来了,并非我残忍,而是上天和你那天子哥哥残忍,我认了,你也就认了吧!簪子我会让如风他们交给你,你我之间从此两讫!
但若是你回来了,这次就算你提出成婚,我也必定答应!而后与你在一处,永不分开!这是我能做到的所有,我们就这样等候着事情的发展!”
素珍说道,眼眶不由微微潮湿,但双拳却因此而捏得更紧,手背上青筋暴露。
“阿墨,别让我再等了,你可知我煎熬无比,心中难受得已经快要爆炸了。我真的想以后的日子都有你,可以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你,这些事情都是从你这段不在的日子里感受出来的,我发现我自己那颗心比我自己想说的还要喜欢你,我是真的喜欢你,阿墨,别让我失望好不好?我会等你到那日结束的时候,不到最后一刻决不放弃!”
同样的,过了一刻,我也将彻底绝情,不再为此倾囊相助,更不再给你一次机会,让你从我的生命中彻底消失。
第六百三十五章 谦王到,定不辜负的决定
“听听,听听,这珍儿的心声多么荡气回肠啊,若我是你,早就冲过去给她个热烈的拥抱,然后马上入了洞房。”
雨幕之下,山脚之下的暗黑色马车旁,两抹身穿蓑衣的颀长身影静静伫立,身后,一干暗卫笔直守护,令四周清冷的空气平添了一抹窒息。
凤清尘注视着那木槿树下的娇小身影,妖艳的面容浅笑吟吟,狭长的眼眸不禁看向身旁那个伟岸的身躯,笑容更加繁盛。
姬墨谦并未理会,一双眼睛灼灼地注视着不远处的素珍,如墨似玉的眸子好似要吃人一般,不乏野兽一般的狰狞和渴望。
这个令他魂牵梦绕,却足足有一个月未见的女子,此刻俨然已经令他失去了所有的心神,整个人已经魂游天外,无处可依。
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这一个月是如何熬过来的,但他却知道,自此之后,他再也不要与她分开如此之久。
估摸着若是再来一次,他觉得自己必定疯狂。尤其是听到她受尽委屈,独自承担而他又无法在她身边施以援手的时候,他就更加觉得心要碎裂开来了。
“不过,你家这小娘子如此率性,态度如此坚定,一番表白如此荡气回肠。若是你背弃誓言,后果可是不堪设想。此番幸好你福大命大,险象环生,若是真的……”
凤清尘语多话失,骤然将口中话语戛然而止,吊儿郎当的面容上骤然升起了一抹痛楚的神色。
“嗯,以后绝不会了。”
姬墨谦淡淡说道,而后看向自个的手掌,不由微微阖上眼眸,吸了一口气。
“怎么,又不舒服了吗?”
凤清尘见他眉头微蹙,顿时紧张起来,连忙扶住他的手臂,准备和暗卫合力将他搀回马车之中。
“我没事。”
姬墨谦推开他的手,对他说道,声音低沉:
“估摸着暮雪现在也该到了,你且回去和她说说咱们的计划,别让她惊着了,毕竟她还只是个孩子。”
“快算了吧,还是你同她说吧。那个小魔头,我还是不触她眉头了……”
凤清尘习惯性地接口道,猝然发觉了什么,而后微微睁大眼眸:
“你别告诉我,你准备在这里化身磐石,静静伫立着你的那株蒲草?既然想见她都想疯了,何不上前同她……我明白了,我明白了,阿墨你可真是让我无话可说了,如影他们已经在暗处蓄势待发,而这周围亦是安插了数十名武艺高强的暗卫,你还有何不放心的?就算是皇上他因为你出宫之事迁怒于珍儿,估计也无法得偿所愿不是吗?”
“呵呵,若事情真如你所想,那也就再好不过了。”
姬墨谦抬头看向那雨幕,眼睫微微潮湿,唇边漾起一抹笑意,却清冷刺骨。
“我那皇兄究竟是何样的人,何样的性子,只怕只有全部经历过的我才有发言权。既然是一国之主,占有欲和不容人违抗的心志自然是无法估量的。而我是他最想要掌控的人,突然间如此忤逆于他,后果如何,并非是你我所能想象的。毕竟在此之前,我可是从来没有对他说过一个不字呢。所以,我绝不能冒一丁点的险。”
“你之前从不忤逆,并非你没有能力,而是因为那些东西,于你而言都没有这份手足之情来得重要,如今这件事,却是你的要害,你定然不会让步,对不对?”
凤清尘的神色不由也变得凝重严肃了起来,眉目间流出一抹暗光。
“不过,其实你若是那层想法,只怕皇上他也不会太过为难素珍,毕竟他也没有必要为了一个女子和你闹到这一步。”
“没错。”
姬墨谦点头,神色暗沉:
“但这个想法,却是可以两全的最好法子,亦是我可以给珍儿的最重要的承诺。如此,我觉得自己才不枉费她这一番坚持。”
“也倒是。”
凤清尘品茗着姬墨谦的一番话,嘴角不由升起一抹弧度:
“这点你算是说到点子上了。她可是个地地道道的商人,锱铢必较,肯定心里反复衡量了与你在一起的利和弊,答案早就在心中盘桓,但却一直咬牙坚持,的确是个好女子,不可辜负。”
“嗯。”
姬墨谦点头,而后重新将视线转向那木槿树下,随着那个女子的身影缓缓流转目光,眼中深邃,虽波澜不惊,但却漾着波涛汹涌。
无论是谁,都不能伤她一根汗毛。无论是谁,都不能令她痛楚神伤。
自此之后,这将是他余生所要做的事情。哪怕天力相阻,他都不会同意!
若不是这个念头一直支撑着他,只怕此番他无法如此站在这里静静凝视着她。
皇兄,该为这个天下,为你所做的,我都已经做到了,无愧于天地,更无愧于心。你所谓的那些亏欠和补偿,我都不曾放在心上。若你想还,就把那些化为宽容,成全我和这女子吧。
若你不允,我也是毫无法子的。
但若是你敢伤她,我绝不会放过!那展昭海就是给你的警示,若你还不明白,也就休怪我不念及手足之情了。
*****
翌日清晨,天仍旧灰蒙蒙的,并未有丝毫转晴的迹象。
“娘子,娘子,您可醒了?快些开门啊!”
屋子外,如槿擂门的声响震耳欲聋,令清静的早晨不得安宁。
“这个如槿……”
素珍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一脸的起床气让她看起来面色不善。
呵,她从外面回来之后,不过才迷迷糊糊睡了两个时辰,且一直不安稳,好不容易陷入到深一层的睡眠之中,却来了个这么一出,这下子她彻底不用睡了。
“我说你……”
“娘子,您看看这是什么,是什么!”
门被打开,素珍正准备发作,结果却被如槿一手推进了卧房,踉跄了几步。待她反应过来时,如槿已经将手中的物什递了过来,笑得尤其灿烂。
冰凉的触感令素珍一惊,身子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眼睛不由看向自己的手中,一把短小精悍的匕首不由出现在她眼前。
第六百三十六章 匕首传情,既是暴雨就来吧
“大清早的,你拿个匕首大呼小叫的做什么?”
素珍注视着那把匕首,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只觉得着这匕首做工精致,是她喜欢的样式,其他的,也就看不出什么来了。
“哎呦,娘子您可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这匕首您再好生看看,当真看不出个所以然吗?”
如槿看着睡眼惺忪的素珍,心头甚是着急,于是便向她指明刀鞘的位置,让她快些去看,别再耽搁。
素珍循着她所指的方向看去,视线漫不经心。突然间,她的手指不由那匕首,混沌的脑袋猝然插入一片清明,眼眸不由瞪得极大。
刀鞘上,镌刻着精美绝伦的图案,虽然空间极小,但却立体而鲜明,只要细细观看,都会看出期间刻的究竟是什么。
“这,这是……”
素珍倒吸了一口气,而后神色突变,声音都微微沙哑:
“这上面刻的,竟然是鹊桥相会。”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河迢迢暗渡。牛郎织女,鹊桥重逢,七夕奈何九重天!
七夕,七夕……
素珍猛然激动起来,而后令那匕首出了刀鞘。突然之间,神色更加震惊,握着刀柄的手都在颤抖。
锋利的刀刃暴露在目光之下,虽然短小却自有一番森然的气势。借由窗外散进来的光,那刃上的图案栩栩如生。
那是一朵绽放到极致的木槿,温柔丛生,淡化了刀刃的寒冷,带来脉脉的温情。
正如她的阿墨一般,清冷凛冽,却可以带给她温馨和甜美。
“这是今早影师兄敲我窗子递给我的,让我转交于您。虽然我问他什么他都不说,但我可以肯定的是,王爷肯定已经出宫了,而且定不会负与您的约定。这把匕首上虽然没有只字片语,但是一切却已经昭然。娘子,咱们都不必愁了,王爷他果然不负众望啊!”
说到这里,如槿的面色就变得尤其兴奋,多日来一直阴霾的眼神此刻光亮夺目,甚是耀眼。
“他果然,果然没让我失望,也不枉费我如此坚信,如此执着。”
素珍用手掩住眼睛,令自己湿润的眼角快速干涸,不至于没出眼眶。她平时最讨厌的就是哭哭啼啼,如今自己可不能做那么丢脸的事情。
更何况,这本来就是开心的事情,怎可以用哭泣来应对。
“啊,对了,那他人呢?既然已经出宫了为何不来与我相见?送把破匕首有什么用,我要见的是人,是人!”
就在这时,一个新的念头猝然而生,令她立即将手从眼睛上拿下来,而后问道,哀眼眸里则漾起了一抹怒气。
从前没什么紧要事件,窗户没少跳。现在明知她为了难以入眠,竟然还不来找寻她,简直可恶到家了!看来她此番再见他时,得和他好好谈上一谈了。
“娘子莫急,莫急!”
如槿没想到素珍竟然会如此直言不讳地说出如此的话语,脸上微微闪过一抹尴尬,急忙安抚道:
“想必王爷也是想见您的,而且程度并不比您少,这匕首不就是充分的证明吗?既然不来与您相见,想必定是有苦衷,或是会对您的安危造成影响。匕首预示凶险,足以证明王爷他此刻的处境并非是适宜的,但既然雕刻上这些暗示性的图案,无疑是向咱们报了平安,明日不就是七夕了么?一日等待,又算得了什么?”
素珍一直低头听着如槿的话语,虽然面色如常,但是心中却甚是滂湃,无从宣泄。
而她很清楚,那份澎湃究竟从何而来,源头之中,担忧占据了大多数。
自她此次遭遇过的事情看来,阿墨的处境亦不会多么乐观。
不然以他那雷厉风行的性子,又怎么会迟迟不现身,而且还用如此隐晦的方式向她传达他的现状。
看来,他们的未来将会布满荆棘啊。
也许是她悲观,但是她可以肯定的是,至少这条路并非是康庄大道。
想到这,她不由阖上匕首,视线扬起,看向窗外。
窗外,天地间一片苍茫,雨势更为滂沱,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
“也好,既然要下,那就暴风雨下得更猛烈些吧。”
她突然开口,而后走到窗前推开窗子,雨点扑面而来,倒是平添了几分爽快。
“啊?娘子,您怎么转到暴风雨那边去了,咱们说的不是王爷的事情吗?”
如槿有些不得其解,而后疑惑地问道,心中对素珍突然迸出来的这句话不太理解。
不过她也没有在这上面多做纠结,径自随着素珍那跳跃的思维而行。毕竟,她是不愿意素珍在王爷为何不现身这件事情上纠结缠绕的。
师兄将匕首递给她的时候,的确未说什么,但既然皆是暗卫,期间默契自然不可明语。
在他们之中,若是传递物什为匕首,那都是会引发一番心惊肉跳的。因为在暗卫生的课程之中,匕首被规定为传递不详之物,而且不祥程度极其高。
因为匕首匕首,和毙首谐音,毙为性命陨没,首则为关键之人。而这家中谁为关键之人,非娘子莫属。
由此她可以推断,王爷他应该就是为了娘子的安危,才暂不出现的。想必定是在暗中筹划什么。
毕竟此番所要对抗的对象可是皇上,这份抗衡,注定艰难。
想必娘子她早就得知,心情自不会很轻松。她自然不能再说,以免增加娘子的压力。
那样,就真的是她的不是了。
*****
由于天气不好,再加上这段日子的疲乏不堪,所以凌家今日比以往都懒散了许多。
吃过早饭之后,素珍便回了自个屋子,准备清整一下明日去镇上应带的东西,同时亦对这段日子疏于打理的生意重新整理,以便可以步入正轨。
毕竟眼下该除去的障碍,溃烂已久的脓疮,已经拔除。
虽然爱情路上仍然需要披荆斩棘,但日常生活的路却已经是肃清不少,人是铁饭是钢,日子总得红红火火地过,自然是该展露一番拳脚了,不是吗?
第六百三十七章 重整生意,七夕促销(上)
素珍如此琢磨着,拿着纸笔在宣纸上停顿了片刻,而后便将这段日子忽略的事情一一罗列了出来。
突然间,她想起一件迫在眉睫的事情,立即翻箱倒柜,找出一只封存已久的信封,立刻出门,然后去找如槿。
门口,如槿正倚框而立,看着门外潮湿的景致发着呆,听到脚步声,她猛地回神,将身子转向素珍:
“娘子,您找我有事?”
“嗯,确实是一件要紧的事情。”
相处了这么长的时日,素珍早就对这样的场景见怪不怪,自然也也不会再问那些“你怎么知道我过来找你”的话语,直接开门见山,说出自己想说的。
“一会儿,要辛苦你一趟,帮我去镇上跑一趟,给崔掌柜捎个信,就说明个七夕,为了回馈新老客户对蜂蜜的热爱,提供一日的大幅度折扣,这信封里是折扣的法子,你且给他拿去,让他好好按着那上面执行,若是仍旧擅做主张,只看中眼前利益,那我就只能让他自立门户了。”
素珍将手中那枚信奉递过去,话语间不由夹杂着一抹冷峻。
“呃……是。”
如槿有些怔忡,而后拿过那信封,表情极其复杂,五色横陈,带着一抹斑斓。
她记得,这崔掌柜之事是解决杜家之前的一桩烦忧,当初似乎是她告知娘子的,可是经过了这么一段,她自己都不太记得,可是这娘子却心如明镜,可见这心思真不是一般般的缜密。
不过,为何她觉得这有种秋后算账的感觉,而且还大有清算一番的架势。
娘子虽然看重利润,更对银两有着极其敏感的占有欲。但是她并非是唯利是图之人,而且格外注重长远利益。
虽然崔掌柜如此做也许并非是为了自己,但他这目光无疑是太过狭隘,而且这是区区一介掌柜,却贸贸然地忤逆娘子的意思,娘子若是能忍下,那也就怪了。
所以,并非她悲观,在她看来,这益蜂堂的掌柜的,看来是要换人了。
“对了,若是你去之后天七好上一些,就和他说让他今晚或是明早将这段时日盛装好的蜂蜜全都运走,毕竟明日的让利如此低廉,消耗量必定很大。”
素珍说道,视线由刚刚的凌厉柔和了许多,继续说道:
“所以明个你们与我去镇上,也得是先劳动再享受,这点倒是委屈你们了。”
“不不不,娘子,您可别这么说,明个那日子其实于我而言和平时日子没什么区别,我孤单单一人,哪里来的七夕……”
如槿急忙反驳道,本想安慰素珍莫要多想,结果说着说着,神情却落寞了起来。待意识到自己说什么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脸皮立即红了个透。
“咳咳,我理解,人之常情人之常情。”
素珍亦是一怔,而后眉目更为柔缓,眼角更为温润,但语气却甚是揶揄:
“也是,瑾姑娘也到了这个时候了。你且放心,我定会为你做主的,且包在我身上吧。”
第六百三十八章 重整生意,七夕促销(下)
“娘子,您这是哪挨着哪啊,我不和您说了!”
如槿没想到自己会说走了嘴,觉得自个真是丢脸丢到了家。姣好的脸上立即呈现出一番小儿女的情态,娇羞不迭,甚是罕见。
素珍没说话,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笑容挂在脸上,别有一番深意。如槿被她那目光看得不知所措,登时便找了个籍口,朝屋子里而去。
见她走远,素珍才展开嘴角憋了许久的笑意,径自开怀地笑了起来。
“娘子这是笑什么呢,如此开心?”
芳嫂听到素珍的笑声,径自从厨房里探出头来,眼中不由得呈现一抹好奇。
“刚刚我似乎听到了瑾姑娘的声音,难道是她做了什么让娘子开怀的事情?我似乎好久都没见过娘子如此笑了呢。”
“的确是件开心的事情,毕竟她也到了这个年岁,该是考虑这些的时候了。”
素珍淡笑着说道,笑容粲然如花:
“既然她有了这个心思,那我自然应该帮她张罗,别到时候成了老姑娘,定会埋怨起我来了。”
如槿的未来,她是想过的,毕竟她和茹嫂她们不一样,还是双十年华,成亲生子自然要在考虑范围之内。
对此,她的想法是顺其自然。若是如槿在这方面没什么心思,那她会在不久的将来给她安排一些谋生地活计,令她现在就开始学起,日后抛却刀剑成为她生意上的左右手。若是她在这方面有心思,她就悉心帮她留意,找到令她满意的,之后再作打算。
而今看来,她的打算应该及早安排起来了。
毕竟在这个朝代,女子这个年岁都该是孩儿的娘了,她这副躯体这个岁数的时候乐天都已经在肚子揣着了。
而无论古还是今,女子的青春都是耽误不得的,既然目标明确,就该及时入手,逐个突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哦?娘子要帮瑾姑娘张罗终身大事啦,那就好那就好,这样那徐老头心中的愧也就能减轻了,毕竟瑾姑娘的娘生前是最希望看到这一幕的……”
芳嫂感叹道,眼眸里闪过点点波光,脸上尽是欣慰,但却别有一番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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