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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门弃妇当家-第3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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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她们皆已经化险为夷,她说什么也是要第一时间去看看的。而后好生从旁照料一番,以解除那一直盘亘在她心中的梦靥。
“王爷,王爷!您这是要去哪!”
就在此时,姬墨谦所在的马车之中传出一声凌厉的呼喊。紧接着,门帘被掀开,一袭凌乱不堪的身影径自从马车上跳下,脚上甚至还未曾穿靴,径自踩在这泥土之地上,便也跑了起来。
姬墨谦脸色苍白,神情之间并没有丝毫的焕彩丛生,反而显得暗淡而焦灼。只见他赤脚前行,脚下步伐不禁生风到了极致,只为寻找他心尖上的那个人。
然而,他的所有奔波并未持续多久。只见素珍站在不远处,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他,仿若要将他的五脏肆意贯穿。
不过贯穿又当如何?他的一切皆是属于她的的。若她不嫌弃,连这副身这这袭性命亦是归她无疑。毫无舒适之感的查探又有什么?
只要她此刻在他面前,且安然无恙,一切也就分外值得了!
“珍儿……”
四目相对,半晌之间亦是相对无言,只余下这眼神的交流。姬墨谦心中有些惴惴不安,口中缓缓叫出素珍的名字,但却词穷不已,不知该说些什么。
“阿墨,我且问你,你是何时醒过来的?”
就在这时,素珍突然开口问道,语气沉沉,听不出情绪起伏,但话语之中的字字句句皆钉在姬墨谦的心上,令他立时呼吸困难。
“就在刚刚,只怕连一刻还未过去。桑孺见我醒来,欣喜异常,立即将方才所发生的事情径自告知于我,我听完后,便立即过去寻你。”
“看得出来,你是着急的。”
素珍言语之中掠过一抹笑意,神色扫过姬墨谦那赤着的足底,笑意更加显现。姬墨谦循着她的视线向下看去,面色之间亦泛起一抹淡红,凉沁的寒意径自顺着他的足底蔓延而上,令他打了个激灵,浑身到下甚是不适应。
看来这知觉恢复之后,只怕他需要很长一段时间与以调试。不过平心而论,这样的感觉的确不怎么美好。
“阿墨,你面色不怎么好,身子看起来甚是虚弱,若我此刻冲过去投入你的怀中,你可能承受得住?并且像过往一般给我安定的力量?”
第一千零壹佰六十六章 寒毒清除,各方不适
话音落下,夜风再起,掠过四周,引得声响连连,撞人耳廓。
姬墨谦对素珍的话语未置一词,如墨的眸子深不见底,被浓稠的夜色覆盖得尽数不见,令人一时捉摸不透。
“怎么就这么不爱说话呢。平时和个闷葫芦一样也就算了,在这种关键时刻竟也不说话,真是气人!……”
素珍伸手抚住被风吹得凌乱不堪的青丝,不满地抱怨了几句,但与此同时,脚下的步子突然而起,径自朝他而去。
姬墨谦神情一怔,呼吸在一瞬间被发间的清香肆意包裹,脚下步伐因为素珍突然的扑身而来失去了稳定,但所幸化险为夷,不至于带着素珍一同与土地公公亲密接触。
“不管了,反正你冲过来了,承受与否就看你自己了。”
素珍窝在他的胸口,然后狠声道,双手不禁环住他的背脊,可谓使尽了全力。姬墨谦紧紧蹙眉,唇间不禁呼出一抹若有若无的气息,不由得在心中苦笑。
原来,过往他每次都嫌弃怀中的女子抱她时不够用心,尤其在力道上,甚是敷衍。每逢这时,素珍都会回以他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而后照做开来。
如今,他终于明白他这爱妻心中那抹笑意究竟是什么意思了。
真的是……太疼了!
想到这,他不禁回应素珍以更有力的拥抱。但是看到怀中的女子秀眉微蹙,却又咬牙坚持,心头不禁扬起一抹怜惜,力道也就跟着温柔了起来。
“这两个人,真是无法无天了!他们难道不知道后面还有南宫之人追赶吗?如此进程,可还能顺利前行?”
凤清尘望着那紧紧相拥的二人,心中涌起浓浓的愤懑不平,致使脚下的步子蠢蠢欲动,恨不能立即冲上去将两人拆开,然后向他们大吼一番如今的情势。但是介于对生命的尊重和珍惜,也就没有贸然上前。
就在这时,一脸无波的桑孺自他身边经过。他脑中灵光一闪,随即拽住桑孺,义正词严地对他说道:
“桑孺,身为一名医者,见王爷如此情态,你当真不要前去相劝一番吗?毕竟他可是寒毒刚愈,受不得一点凉的!”
“如槿此刻正因为刚刚的急流脱险而生我的气,因为我当时找到了一块残破的船板做支撑,而这一块,我并没有让给她,而且对救她亦是无能为力,任凭她呛了好多水,死去活来了好几次。
如果你能让她不生我的气,我现在就到那边去铤而走险一把。”
桑孺注视着他,声音亦是无波无澜,和面容之间的无波如出一辙,虽然风平浪静,但却令凤清尘着着实实地打了个冷战,而后便果断转变了话题:
“对了,王爷的身子究竟如何,你可有答案了?”
“王爷的身子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寒毒已清,体内因毒素的多年沉积而虚耗极大,所以刚刚的昏倒,与此是有一部分关系的。”
桑孺听凤清尘如此询问,一直压在心头的答案径自而出,神色之间竟有一抹凝重。
“一部分?看来他的昏厥,还有其他的原因在作祟啊。”
凤清尘敏锐地捕捉到了桑孺话中的小细节,眼眸不禁眯了起来,一颗逐渐向下沉去。
“没错,二爷你的担心并不是没有道理。虽然我刚刚为王爷切脉,并未发现什么异常,但却总觉得那脉象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因为太过平和了,好似粉饰了一般。按照常理而言,不该如此好的。
但这或许是我多想而之。王爷虽然身中奇毒,但是身子骨却是极好的,身子骨的好坏对痊愈亦是有一定影响的。所以,眼下我并没有把握求证自己的这番臆测,同样也没法证明二爷你的。”
“嗯,小爷我明白。”
凤清尘点头道,但是神情并未因此而变得悻悻而之,期间的坚定之色亦是继续发亮,且毫无削弱之意。
“不过,你觉得,以南宫御那般的性子,会毫无索取和目的地单纯地为王爷解毒吗?哪怕他再重视南宫晰的嘱托,也愿意付诸行动。但是他心中当真没有一私心,亦没有一些目的性吗?
或许小爷我以老眼光看人,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样的定律又有几人能够逃得过?”
“嗯,二爷你所说甚是有理。我会密切关注,亦会和王爷及时沟通,且将一切防范贯穿到底。”
桑孺说道,然后望向不远处浓情蜜意的二人,情不自禁地叹了口气。才刚刚挖去了多年以来一直作威作福的脓疮,如今却又有别的顽疴接踵而至。
王爷在他心中一直是神明一般的存在,虽然多有劫难方可体现其神通广大之态,但是这劫难,未免渡得太多了些。好歹也要留一些长久的美好给夫人的,毕竟她是多么的世间难得。
“好了,心里终于平静了,可以镇定从容地应对接下来的事宜了。”
素珍轻轻推搡面前这巍峨伟岸的男子,见他完全没有准备放手的意思,心中便升起一抹极恶的趣味,径自将嘴唇凑到对方的肩胛骨处,隔着衣衫狠狠咬上一口。
姬墨谦本就浑身疼痛,结果又有一重突如其来的疼痛径自刺入他的意识,令他自喉咙涌进一抹低沉的呻吟,眉头已经蹙得不行。素珍借此推开他,而后看到他满脸苦楚的模样,面容之间径自涌起一抹啼笑皆非。
“有这么疼吗?从前你寒毒在身的时候不是也能感受得到我吗?那时候我这般于你,也没见你这样啊。”
“从前没有那么痛。”
姬墨谦苍白着脸说道,呼吸之间亦是虚弱无力,哪里还有以往那铮铮铁骨的模样?
素珍看了他一会儿,不禁暗自叹了口气,而后也不愿与他申辩,随即大步离开,准备去告诉凤清尘此刻可以离开了,毕竟他们此刻还没有在安全地带,还是抓紧离开较为适宜。
殊不知,阿墨这般情态不过是刚开始,若她此刻驳斥,只怕日后只剩无言的份儿了。
第一千零壹佰六十七章改向,先圆尘愿(上)
素珍一边走一边裹紧身上的披风,浑身到下皆被贴在身上的湿衣裳冻得冷战连连,鼻子之间泛起层层酸涩,引得眼眶不由引起阵阵氤氲。
凤清尘和桑孺二人刚刚将交谈的话语告一段落,二人皆沉浸在彼此的心绪之中默默而之。凤清尘率先看到素珍朝这边走来,便与桑孺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即便迎了上去。
“浓情蜜意的时刻总是短暂的,不知眼下能否按计划而行,快些出发了?”
凤清尘调侃道,清俊无瑕的面容虽染着浓浓的疲惫,但仍能令人觉得灼灼其华。素珍抬头看了他一眼,不禁想到刚刚她和阿墨之间的互动,神色微微错愕,一抹红晕竟在脸上蔓延开来。
刚刚自己劫后余生,心中难免激荡,所以才会有那番情难自禁的举动,以至于脑中现今还溺在一层浆糊之中。若不是凤清尘这一番奚落,只怕也是发现不了什么异常的。
“咳咳,理应如此。毕竟眼下还未进入安全地带,自当马不停蹄……”
素珍轻咳了两声,以稍稍缓解心中的澎湃心绪。视线微微流转,而后看到凤清尘身后的桑孺,一道光束顿时刺入她的脑海,令她立即开口说道:
“对了,桑孺,待稍后空闲下来,且和我说说阿墨的身子状况吧。那南宫御说已经为他清楚寒毒,速度之快,态度积极,令我实在不敢全信,所以我想让你为阿墨诊治完之后,且给我一个答复。”
“夫人,这……”
桑孺心中不禁一震,而后将视线迅速转移到凤清尘脸上,与他对视片刻之后,心中却不似刚刚有底,反而掠过一抹迷茫之色。
这样的询问是他最怕遇到的,至少现在是如此。因为他还没有针对这个问题和王爷进行沟通,是全盘而出还是部分隐匿还不得而知。
况且方才同夫人经历了那番与南宫御的周旋之后,他对眼前这女子有了重新的认识,亦对如槿为何谈及她时一脸心悦诚服由衷地表示理解。
坦白而言,若是对她期满于之,哪怕出于良善之意,他亦是觉得难以忍受。毕竟以他耿直的性子,就算是善意的欺瞒,亦是不能轻易原谅的。因为它所起到的效果无非是拖延而已,终有一日仍会真相大白,到那时,其杀伤力仍旧威力重重。
“怎么,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还是阿墨的身子还有危险?”
素珍并不想在与桑孺的对话上耗费多长的时间,毕竟她此刻浑身冰冷,呼吸亦是有些不畅,只不过恰恰有念头袭来,不得不说而已。可是桑孺的吞吐令她无法忽略,眉头情不自禁地挑起,一颗心迅速沉落了下去。
“夫人多虑了!王爷他体内的寒毒已经解除,身子之中的知觉皆在恢复,这点夫人应当有所体会……”
桑孺连忙摆手,而后打起精神,迅速解释道。但一颗心却是七上八下,咚咚直跳。而一旁的凤清尘却只是看着,一句帮腔的话却也都不说,令他愤愤不平,却也无可奈何,一个头顿时变成了两个大。
“有何话稍后再向夫人禀告,难道没看到夫人寒战连连了吗?”
就在此时,一袭阴影笼罩在素珍上方,言语之中亦是充斥着压迫的气势,令气氛骤然变得凝滞了起来。
第一千零壹佰六十八章改向,先圆尘愿(下)
“是啊,桑孺,还不抓紧让你家夫人去更衣取暖?现下情况,不仅是你家夫人急需取暖,就连你家王爷也该如此的。还不快将你准备好的靴子等物递到他面前?”
此时,一直保持着缄默状态的凤清尘开口道,言语之中摆着十足的打岔之意,并且亦对微微怔忡的桑孺频频示意,且让他身体力行冲破一些眼前的困状。
桑孺对凤清尘这番“马后炮”的积极深表不屑,但眼下却对其无可奈何,只得顺应形势,让他如愿。
“是属下失察,还望王爷恕罪。”
只见他俯首以礼,一边给素珍让开前行的道路,一边低头将搁置在一旁靴子等物执在手中,侍候墨谦穿上。
“阿墨,莫非你又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你可是对我起过誓的,不会再瞒我什么,若你这回仍旧如昔日一般,那就休怪我……阿嚏!”
经过之前几次的教训,素珍在这方面显得异常敏感,以至于对眼前的男充斥着极端的不信任。墨谦见素珍如此,心中一凛,便想要解释些什么,但素珍这突然而至的一抹喷嚏径自结束了这一番困窘,不至于再词穷。
“我哪里还会那般,你未免想得太多,以至于连自己都照料不了。若你再不过去将这身湿衣服换下来,那我可就抱你过去了!”
姬墨谦大肆说道,而后作势要将素珍拦腰抱起。素珍本就因为刚刚的情难自禁而尴尬不迭,眼下若是还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同他过从甚密,只怕她真的就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于是她一连说了好几个“不用了”,便离开眼下的位置,径自朝如槿的方向而行。姬墨谦看着她远去的身影,心头不由微微一松,神情之间亦有一抹释然。
“不是我说你,既然说好患难与共,而阿珍她又不是普通女子,若是还不坦诚相对,只怕日后有你好受的。到时候可是没人卖给你后悔药的。”
凤清尘暗叹一声,而后对姬墨谦说道,神情之间尽是深沉之色。姬墨谦转过头来,并未看他,而是继续开口说道,但话题却已是彻底改变:
“我和阿珍的事情,你还是莫要担心了。眼下,你管好你自己也就可以了。稍后出发之时,咱们改变方向,先绕到一个地方,将事情办了,再绕回大道回京城也不迟。”
“你的意思是……可是你不是说眼下之境,不适宜前去吗?”
凤清尘神色之间微微收缩,而后深沉灰暗的眸子径自泛起灼灼光亮,激动之色溢于言表,再难收敛。
之前,他们所制定的计划之中,待离开这无疆边界之时,便要先去素毓的家乡一趟,将那入土事宜尽数完善,以了却他多年来横亘在心中的一场遗憾。
然而并未想到,事态会变得如此危急,而那南宫御亦是会变得如此疯狂,且穷追不舍,所以眼下唯有马不停蹄到至安全地带方为上策,安葬之愿,日后再说也不迟。
第一千零壹佰六十九章 追击与否,真相惊人
“那南宫御已是失了心智,所有行径皆属丧心病狂。以他刚刚所为,必定不会善罢甘休。而眼下,我们终究还是处于寡不敌众之势,而大部队皆与咱们有一定距离,与他们汇合才可万无一失。”
凤清尘心中失落和哀伤屡屡作祟,难受得不行,毕竟他已经期盼这一日长达数年,如今即将功成却又不得不方放手,让他如何能释怀?
虽然阿墨并未和他提过眼下行程会有更改,而他亦相信就算困境重重,他亦不会轻易变之,只会想尽办法让他如愿。但他深知若是前去势必会引来重重危境,到时候令这重围白白突击,他又如何对得起这谦王府上下,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素毓的家乡名叫南溪,是无疆以南的一处村落,住户不曾过百。但不知是蓄意为之还是机缘巧合,它所在的位置竟与南宫御屯粮的地库相距不远。
眼下,粮仓尽毁,粮食散去,对那南宫御而言势必是一场不小的打击。而他们若是出现在那边,势必会引起他残存在那边的眼线的注意,以他睚眦必报的性子,必定会狠狠给予他们一番重击。
况且那村落地势平坦,且道路平整并无障碍,可谓是典型的易攻难守之地。只怕他们进入其中,必定便会成为瓮中之鳖,任他挟制,到那时,后果却是不堪设想的!
所以综合考量,不去是最好的选择。反正来日方长,总有法子予以解决。
不过,眼下两方关系一落千丈,那之前提出的的驻扎之说只怕也就成了泡影。那来日方长只怕更是一句渺茫的言语了。
“他不会再追来了,不然为何直到现在都没有丝毫动静?照理说那些府兵要便比本王的暗卫熟悉地形,想必找过来亦是易如反掌,可如今周围悄无声息,只怕一切梦靥,已经到此为止了。”
姬墨谦说道,眼眸不禁微微闭上,沉静如水的脸上掠过一抹不知所以的情绪,令那五官之间微微荡起波澜。
“你说什么?”
凤清尘眼中掠过一抹讶异,随即望向四周,发觉好无异常之色,心中似像是明晰,又像是模糊,总是不甚清明。
突然间,一抹念头刺入他的脑海,令他想要开口问之,但却发现不甚可能,于是也就未曾啊出口,以免被眼前的男子看笑话。
南宫御是知晓他心中弱点的,以他的性子,必定会对这番弱点大加利用,以直接起到重创于对方的目的。但仔细一想,却觉得不太可能实现。
因为以他们如今这番状态,不去的几率才是最大。毕竟小不忍则乱大谋这样的行事准则,他们皆是具备的。
眼下之境,强攻必定高于等待,因为后者变数太多,终究不让人放心。因此是不可能予以实现的。
但是,眼下已经过去那么久,却仍然未见南宫府一丝一毫的影子,未免有些奇怪。如今看来,阿墨的话却也是有些道理的。
“他的目的已经达成,无需再多费兵力。况且刚刚本王当真对他动了杀机,是确确实实的杀机,他自然不会再以身犯险了。毕竟他还要为他的复国大业蓄积待发,若是平白送了性命折了兵力,未免得不偿失。”
姬墨谦睁开眼眸,眼中已然平静无波,却也再无一丝一毫的神采。
“你的意思是……”
凤清尘的眼中掠过丝丝讶异,而后与同样瞠目结舌的桑孺交换了个眼神,突然间,一股子心照不宣涌入心中,促成恍然大悟。
“你心中所想无误。无需惊讶,还是准备准备出发吧。”
姬墨谦被夜风吹得有些头重脚轻,体内断断续续涌起的疼痛令他不禁蹙眉,而后准备进入到马车之中歇息一番。照他这副恹恹的样子,只怕御马而行自然是不可了,还是好生在车厢里休憩一下吧。
不过借此机会还可以和珍儿好生亲密一番,虽然她极有可能继续刚刚的话题,对他大加指责,反复求证一个答案,但他也是不怕的,毕竟只要和她在一起,再苦再累他也心甘情愿。
“桑孺,你那边让有没有可以止痛的药丸,且给本王来一些,本王实在是身有不适。”
想到这,姬墨谦蹙眉呼唤桑孺,朝他讨药。桑孺如梦初醒,而后忙不迭地应道,随即跟随墨谦快步离开。
凤清尘看着他们渐渐变小的身影,呼吸凝重不已,以至于到后来,竟有些窒息。
原来,事情的起因竟是如此,真是让人听后不知所措。不过以此而论,那南宫御的确是不会对阿墨动杀机了。毕竟阿墨的存在之于他而言是极为有利的,尽管如今已经呈现恩断义绝之境,再无转圜余地,但所谓的威胁,却是形同虚设的。
这份心机,当真了得。若是用在正途之上,该有多好。误入歧途,真真是毁人不觉啊。
凤清尘如此想着,再次喟叹出声,呼吸之间亦有淡淡感慨。
*****
且看边界这边整装待发,准备离开。南宫府内,却是落入一番静寂,同刚刚大相径庭。然而盘亘不变的,却是这经久未散的血腥气息。
“二公子,谦王一行已然离开无疆。但却并未向回京方向而去,是否要乘胜追击一番?”
府中院落,夜色渐褪,一抹清亮之色在天际之间微微晕开。参天古树之下,南宫御负手而立,身上的斑驳衣衫并未换下,以至于那些暗色已然浸入布料之中,与之融为一体。
护卫跪立在地,尽数禀告。神情之间夹杂着疲倦之色,但却有暗暗火光燃至眼底,虽在等待,但却对追击之事甚是热衷。。
“不必了。虽然他改了方向,但焉知不是诱敌深入之计?南宫府此番已受重创,不得再有任何差池了。”
南宫御回答道,面容隐在树影之中,全然不清。
“告知所有蓄势待发的士兵们,让他们尽数撤退,而后好生休息一番。有什么事情,天亮以后再说。”
第一千零壹佰七十章 处置,司空母女(上)
“是,公子思虑周全,属下佩服之至。”
黑衣护卫朗声道,虽心有不甘,但却不得已而行之。只得起身,准备离开。
“对了,鸢儿那边可有消息了?是否顺利到达了?”
南宫御望着天边,眸光微微闪烁,话语缓缓而出。若是细细体察,可以发现期间荡溢着微微的颤抖,盘桓在话尾之处,无休无止。
“回公子的话,三小姐已经顺利抵达,并且也与大夫人见面了……庆幸的是,一切无虞,大夫人尚算坚强,母子平安。”
“嗯,如此甚好。”
南宫御轻声应道,然后自衣袖中取出一尾药丸。护卫立即上前,将其纳入手中,而后毕恭毕敬地等待他的下一步指示。
“将此药交给三小姐,让她每日清晨化在大夫人的饭食之中。这药最是安神宁息,能解产妇心中躁郁,服上一服,助益非凡。
另外,加派人手,看护好她,莫要让她中途而归。若是动了胎气可就不好了。先这样,一切等我再下指示再论。”
“是,属下领命。”
护卫点头示意,脚下步伐不禁转移方向,准备迅速离开。但因南宫御提及了三小姐,他的脑中立时出现了另一位小姐的身影,微微喘息一口气,虽知二公子或许此时不愿意提及,但她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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