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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门弃妇当家-第4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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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罪名,你当真一点都不在乎吗!”

凤清尘越说越激动,以至于到最后,语调变得难以入耳。但他自己亦是毫不自觉,仍旧说个不停。直到一记劲道十足的拳头打在了他的胸口之上,令他尚在滔滔不绝的话语被狠狠打断。

痛楚之色立即袭上他的面容,令他不由伸手握住胸口,而后微微躬下身子。

“再如此聒噪,下一拳便打在你的脸上。”

姬墨谦将视线自那月明星稀的夜空收回,面容之间一派冰冷,说出的话亦是含着冰霜之色。

“你敢!你若是敢这么做,小爷我必定和你拼命!”

凤清尘面容狰狞,话语之中颇有一番豁出去的疯狂。但只可惜他的身子却并未和他的心一同进退。尽管口中的狠话格外叫嚣,脚下的步伐却是十分识趣地退了一步。

“拼命?你确定是这两个字,而不是送命?”

姬墨谦眼中的神色更加阴冷,脚下的步伐不由上前,而后将凤清尘后退的那一步填充而上。夜风缭乱了他的发丝,令他的眼眸尽数被遮盖,期间的光亮亦是被遮盖了不少。但在凤清尘看来,这样的遮掩却是再恰当不过。

因为他相信,此刻那一双眼眸之中迸射而出的冷光若是全部洒落在他的脸上,只怕他此刻真就要被那眼神彻底冻结了。

“你!你……”

他指着他,虽然气急败坏,但心中却是着着实实地有了示弱之意。姬墨谦将他的变化看在眼底,眸光不由微微闪烁,微微清嗓,热后便低声说道:

“和本王拼命之人,皆是弃自己性命于不顾。固然愤恨难消,只能忍气吞声。所以无论本王沦落到如何一个名声,背了什么莫须有的罪责,除非本王情愿,否则无人可动本王。

所以你担心的那些事情,亦是没有可能发生。且让他们去恨吧,因为这也是本王最想要的。”

姬墨谦说道,言语之间含着云淡风轻之色,仿若他此刻所说的事情与凤清尘火急火燎所阐述的并非是同一桩。

此番,他之所以安排这一场会面,无非是想解决一件一直以来存在并威胁着事态发展的弊端。对于自己的这番目的,他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袒露而之,哪怕就是请凤相参与,也只让他得知自己需要做什么以及做这些对自己有何益处而已

但很显然,他这次颇有些自以为是,而且低估了自己亲近之人的的洞察之力。如今想来,不仅是眼前的阿清知情了却,就连兰后亦是洞悉了期间的玄机。

虽然他们如今占据大势,令一切皆是水到渠成。但是他却很很明白,这一切不过是流于表面而已。

他的皇兄乃是心思细密之人,多来以来,必定为自己营运出了不少后路。挟持白妃以翻出陈年旧事,乃是他想要行使的狠辣之策。

虽然最终以失败告终,但他绝对不相信他亦是江郎才尽,萎靡不振。想必这么长时间都能隐忍着不出手,只能证明他是在等候时机,准备于明日给他一致命回击罢了。

而以他对他的深刻了解,只怕利用这些大臣摇摆不定的心才是他真正想要行使的。说起来,这些臣子从前都是对皇兄他忠心耿耿,现下倒戈无疑是因为皇兄的行径令他们心伤罢了。既然看不到未来又备受煎熬,那么另辟蹊径亦是可取的。

然而,这期间亦是夹杂着无可奈何的成分的。若是明日辕帝晓之以情,虔诚坦言,好生表现一番,只怕这稳操胜券的结局亦是会随之动荡。

为了防止这样的事情发生,那么就只有逆势而为。而最好的法子便是让他们恨他怨他,从而借此对太子等人忠心耿耿。

乍一听来,这样的法子神是荒唐,实在令人无法接受。但只要细细琢磨,不难发现期间甚有道理。

朝中这些臣子皆不是愚笨之辈,之所以选择在他这一边,除却认可之外,并没有别的选择。所以他们是从心底里渴望一个新的朝代的,只不过伦常纲理实在无法不顾及,以此而生犹豫,也在情理之中。

但若是此刻出现一个将这些一并揽下的人,由他来承担这以下犯上的罪名,令他成为这大不敬的首要焦点,令他们不至于被推上风口浪尖,承受外界以及心理的折磨,那么所谓的撼动也就不复存在了。

这些臣子,绝对不会相信于他,更不会相信他不会对他们毫无意见,不予处置。所以在他们看来,未来纵然充满希望,但是安身立命却成了问题,那样的话只怕也是得不偿失的。

既然如此,那且让他们如愿好了。将所有的怨愤尽数集结在他身上,从而令太子以及兰后那边都如同夜空皎月一般纯洁无暇,从而令他们趋之若鹜,竭尽全力。只怕过不了多久,新君便会成为他们塌心扶持的目标,亦会成为他们前途似锦的有效保障。那样,正好也就达到他的目的,令他也就放下一颗心了。

第1732章 子时的约定,处于危险而不自知

“王爷可真是为我们母子俩着想,发出的代价,真真是令我等咂舌不已。不过,王爷这般毫无在乎,不禁让我心生担忧,真怕王爷突然之间便消失在我们面前,自此之后杳无音信。”

就在此时,一个清丽的声音随之传来。只见一个青色的笨重身影缓缓靠近,而后停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一双眸子紧紧凝着姬墨谦,眼底一派暗潮汹涌。

“对于你今个晚上来的这么一出,我一直心生疑虑。奈何所有事情皆发展得合情合理,我总不能因为心中莫须有的疑虑而去询问于你,于是正好作罢。

你让我对着诸位臣子发言,声称自己并无干预朝政,垂帘听政之意。起先我并未多想,以为你不过是为了我以后的安身立命而做出的决定,于是也就照做。殊不知你根本便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其实你让我在这场合之下说出这样一番话,便是引发那些人对你的不满。虽然我所说之事令他们甚是满意,但是他们却认为是你指使我所为。这些人本就害怕你过多干涉轩儿,从而令他成为一个傀儡小皇帝,你的这番行径无疑令他们怒气横生。

阿墨啊阿墨,如若不是我们自行看穿,你还要瞒我们到什么时候?我刚刚所说的那番关于你会突然之间消失的猜测,你实话告知我,会否成为现实?你说啊,说啊!”

兰后大喊道,眼泪终于夺眶而出。沉重的身子亦是禁不住这一番情绪的起伏,当即便有些摇摇欲坠。凤清尘神色一变,失声叫了句“兰姐姐”,便径自上前扶住对方。

兰后握住他的手,径自为自己找寻到了平衡,心中不由暗自舒了口气,而后则将目光投注在墨谦的脸上,执着地等候着他的答案,一点都不曾退却。

“皇嫂,世事无常,经历了如此多的事情之后,本王纵然想给你想要的答案,但若是做不到,一切皆是枉然。所以,您也就莫要纠结至此了。”

谦王不由微微叹息,神情之间少了一些冰寒之色,同时对于兰后之于他的洞悉了解,亦是持有十足的无可奈何。

从前,他并没有觉得兰后多么的了解他,对于他的心中所想,只怕也不过知之皮毛,无法深入。但是如今他却发现自己之前未免武断。普天之下,只怕除却珍儿以外,眼前这个女子亦是最明白他的了。

“但本王定是会等轩儿能独当一面了之后再做打算的。毕竟此事由本王而起,亦是该由本王了却,善始善终,义不容辞。

可是这一切皆是以珍儿的安危为前提的。若她得以在接下来的时日顺利苏醒,并且甘愿陪本王再在这京城再等上几年,那么本王自然不会反驳。但她若有星点的不情愿,那本王亦是会毫不犹豫带她离开这里。

在此之前,本王会做好相应的打算和措施,定不会令轩儿独自应对。那孩子是个机灵鬼,只怕过不了多少时日便会怪拐得凤相等人为他死心塌地。所以本王的顾虑有时候甚是多余。”

墨谦说道,而后望向天边的月色,随即暗自念叨了一句,便迈步离开。兰后可拿着他匆匆离开的身影,亦是要出言拦阻。但是却被清尘一把拦住。她看向他,一脸疑惑,凤清尘的嘴角亦是扬起了淡淡笑意,期间却夹杂着些许酸涩:

“兰姐,不必拦着了。此刻子时已到,阿墨他定然不会因为任何理由而留下的。因为他要回去陪阿珍,任何理由都无法阻挡。”

“子时?为何我不甚明白你的意思。”

兰后微微蹙眉,随即问道。凤清尘嘴角的酸涩更是显露,话语随之而出,声声入耳:

“自从阿珍出事之后,王爷身上的戾气一日烈过一日。以至于令很多延续性命的圣物因此而无法发挥功效。此番还魂珠到临,桑老先生便让阿墨他散尽戾气才可靠近阿珍。

所以他每日亦是会如此,但是子时定要回去,据说自己擅自与阿珍定下的约定。想让她在每天固定的时候感受到自己的存在,从而得知他等待的决心。”

“阿墨他……”

兰后听罢,眼眶又再次温热,连同鼻腔亦是再次陷入不通畅的境地之中。凤清尘见她如此,便掏出巾帕为她擦拭眼泪。兰后推开他,而后仔仔细细地凝着他的眼睛,想要从中找寻自己想要得知的东西。

“姐姐你莫要看了,我这边已经没有你想知道的东西了。所以咱们还是早些歇息,为明日好生养息。尤其是你,所处的地位甚是尴尬,而且还要见到皇上,所承受的压力可想而知。

对此,我除却护佑你的周全之外,其他的真真是帮不上忙。所以你还是少想些阿墨,多想想自己才是。走吧,弟弟我送你回去好生歇着。“

凤清尘说到这里,觉得自己仿若说错了话,于是也就决定换一话题,准备送兰后回去歇着。这一次,兰后却是没有反对,由着他搀扶着自己朝前走去。

凤清尘凝着她沉默不语的样子,心中不由暗自喟叹,脚下的步子亦是在无形之中加快了些许。不多时便将兰后送至偏院门口,而后目送着兰后进去。

“阿清。”

就在凤清尘亦是准备离开之时,已经要推开门扉的兰后突然转身,而后叫了他的名字。他回头,随即便看到梦后站在原地,一双眼睛闪着奕奕光彩,在深夜之间宛若耀眼的星辰。

“姐姐,还有何事?”

凤清尘询问道,随即重新回去,径自停在她面前,而后问道。兰后微微沉顿,而后看向他,径自说道:

“明日,不必顾忌我的安危。我知道你有要务在身,亦是要调兵遣将控制京中布防,为我分神着实不值得。若是你真真有工夫,那就顾忌阿墨的安危,我觉得他比我的处境更加危险。

恐怕你觉得我的话甚是可笑,但事实却是如此。以皇上的性子,必定会以珍儿的事情大做文章。以阿墨的现状,根本便不能真正意义上地凌驾之上,只怕最后,其他人皆是毫无问题,只有他一人深陷泥沼难以自拔。”

第1733章 兰后的底线,准备就绪的爆发(上)

“所以,兰姐的意思是……”

凤清尘看着兰后,凝着她被夜色浸润的容颜,心中有些拿捏不准她的意思,于是便开口问道。

兰后并未回应,只是执起对方的手,然后在他的手心之下快速地写下了几个字。随着一笔一划的触碰,凤清尘的眼睛蓦然瞪大,视线全都投向面前面沉如水的女子,一时间竟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半晌,他才令自己得以开口,但是言语之间仍旧艰涩不已:

“兰姐,你当真如此决定?那个人,不仅是这九五之尊,而且亦是你的夫君,雪儿轩儿的父皇,你当真忍心?当真……”

“无论当真与否,我总是不能令他再对阿墨如何。我是个女子,纵然于心不忍,但我也有要拼尽全力保护的人,为了这些人,也应当断则断。”

兰后说道,话语之间亦是浮起了毅然决然。凤清尘凝了她半晌,神色凝重,最终点了头,而后迅速离开。兰后看着他离开的身影,一直隐忍着的潮热终于红了眼眶,一颗心亦是泛起了锥心的疼,令她几乎直不起腰来。

*****

一夜无眠,晓色很快便染白了宫窗,而后蔓延至每一寸角落。

由于药效的发挥,令辕帝的身子有了极大的好转。虽然他对这一匪夷所思的变化甚为疑惑,但终究是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加之手头有太多的准备,所以令他已经无暇顾忌,所以也就作罢了。

身子爽利,自然就要开始忙碌朝政。所以从午夜开始,他便开始再勤政殿中忙碌这几日落下的国事,却发现所有事情都已经被太子处理得井井有条,心中虽不舒服,却也感慨万千。

“皇上,早朝时刻到了。不知你现下是否起驾?”

太宗总管悄身上前,而后一边行礼,一边询问。辕帝点头,随即大步走出勤政殿,身后一众人相随,于是便浩浩荡荡地朝金銮殿而去。

金銮殿上,所有臣子已经列于其位,神色恭谨。随着辕帝的来临,所有人立即行跪拜礼,而后山呼“皇上万岁”。

辕帝满意地俯瞰着下首恭敬的一众人,随即说出“平身”,清瘦的面容之上亦是露出一抹笑意。众人谢主隆恩。

“太子,朕这段时日缠绵病榻,昨日才开始忙于国事,结果却发现你都处理得甚是不错。朕甚是欣慰啊。”

辕帝将视线投向下首的姬御轩,神色之间尽是一派和蔼之色。姬御轩微微一怔,但是面容之间很快便恢复如常。只见他一边行礼,一边开口,但说出的话语却令辕帝神色迅速沉了下去。

“多谢父皇夸奖。但是父皇,那些折子之中,有一桩儿臣不知如何处理,所以特地做了标记,望父皇定夺。

那北戎王真是胃口大得很,竟然上书于天颂,称将他们羁押在边关的俘虏以及城池全都归还,而作为诚意,他会上呈父皇一件梦寐以求的东西。不知父皇如何回应,儿臣洗耳恭听。”

第1734章 兰后的底线,准备就绪的爆发(中)

此话一出,下首的臣子们立时神情大变,面面相觑。虽然朝堂之上一派鸦雀无声,但汹涌的波涛却已经在期间涌动不休。

凤相等人眉目紧蹙,眸光全都投注在那高台之上的少年身上,心中亦是汹涌澎湃。太子的这番言语,并不在他们的计划之中。而且更加令人无语的是,他直接省略了诸多环节,当即便直奔主题,迫不及待。

计划被打乱,行事方向定然要改动。纵然他们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在如此情形之下,亦是有些不知所措。

“凤相……”

云相看向他,眼神之间皆是探询,同时亦有一抹深切的焦虑在期间涌动。凤相暗自对他摇头,随即以口型对他说出了“静观其变”四个字,才令他的情绪微微稳定,但是一双眼眸仍旧凝视着高台之上,整个人亦是屏息不已。

“太子,你当真想要知道北戎王呈上的东西吗?”

辕帝的眼神沉了下去,视线落在姬御轩身上,虽然期间荡溢着无数的云淡风轻,但只有承载者知道,这期间究竟蕴藏着多大的负荷,多么令人难以接受。

“儿臣既然看到,当然不能不闻不问。还请父皇赐教。”

姬御轩神色沉静,态度甚是恭谨。但若是细细观察,不难发现他此刻的话语皆是咬牙而出,呼吸亦是有些急促。皮相之上的淡定,不过是一种强撑出来的掩饰罢了,实在不敢多加恭维。

“好一个不闻不问!既然如此,那朕自然不能令太子失望。来人,将北戎王千里迢迢送来的东西带上殿来。”

辕帝说道,声音朗朗。投注在御轩面容之上的视线却没有挪动,反而越发浓炽,致使姬御轩的身子格外僵直,咬牙不语。

很快,太监总管便端着一个被布幔遮掩的托盘来至大殿中央。身后跟随的小太监立时将放置托盘的桌子准备好,令总管得以将手中的物落于安定。

在场的臣子皆将视线凝注在那被遮盖的托盘之上,眼神之间皆是百思不得其解。辕帝看着下首众人的反应,一抹得意之色径自从眸中显露而出。

只见他径自起身,而后绕过御案,径自在姬御轩的肩膀之上拍了不轻不重的一下,而后便停在云蒸霞蔚的的图腾之上,俯瞰着众人的表情,随即开口说道:

“北戎败于天颂,乃是咎由自取,天理不容。谦王确是料兵如神,才短短一月便立下佌汗马功劳,令朕格外欣慰。

可是诸位可曾想过,北戎兵强马壮,且蛰伏十年准备,国内亦是人才济济。如此状态,只怕真真是我天颂最大的劲敌!

想当年,平复匈奴,稳定西北,加一块亦是用了近五年的时间,然而平定比这两国加一起都不可比拟的北戎,却只用了一个月的光阴。纵然苍天佑护朕,佑护天颂,可是这样的进展,高兴之余,亦是担忧至极。

或许北戎王其心可诛,有离间之疑,但是无风不起浪,纸是保不住火的。今个朕便将这事实大白于天下,以让各位听取一番,是非公道自在人心。”

第1735章 兰后的底线,准备就绪的爆发(下)

朝堂之上,气氛猝然凝结。辕帝的一席话在金碧辉煌的宫殿之上肆意回荡,铿锵有力。殿内的朝臣们亦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而瞠目结舌,面容皆是异彩纷呈。

“凤相,现下究竟如何是好?……”

云相等人已经乱了方寸,容色之间尽是一派悚然。眼下的情况全全超出他们所能承受的范围,令他们根本就是束手无策。

皇上那一番话,极富道理,足以令谦王陷入到令人怀疑和诟病的范围之中。如今只要他将那众目睽睽之下的物什展现于众,只怕形势会对谦王尤其的不利。而他们这些被王爷招揽上船的人,亦是绝对的危险,说不定都会身首异处,落得个凄惨结局。

“太子为何会突然问出那样的问题?若不是他,只怕亦是不会到这一步。不过如今看来,太子应当和辕帝的所作所为有着相应的关联。太子该不会是……”

云相身后的臣子一直紧紧凝着姬御轩,话语甚是尖锐,言语之间亦是夹杂着冷笑之意。其他人听到他的话,心中不由涌起无尽冷意,看向姬御轩的眸光充满了怨愤之色,但同时亦有一番悔不当初。

父皇和王叔,孰轻孰重,在太子心中高低分明。只不过他一直以来隐匿得极好,将他们一并骗过,以至于到了今日,他们才真正意义上地明白过来。只不过,已经悔之晚矣,再难重来了。

凤相一直缄默不语,竭力令自己不受到外界言论之于自己的影响,好平下心来好生想一想这起突发事件的来龙去脉。但无奈心中也已经乱了方寸,所以并没有想出另一种可能。

只见他亦是将目光投注在那御轩身上,反复端详,以查出蛛丝马迹。但是难免有失望相继而生。

不对,定是有什么地方不对,不然一切绝无可能变化得如此之快!可是,他到底该到何处去找答案,这点真真是不得而知了。

“凤相。”

就在这时,辕帝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膜,亦是令他成为了在场众人的视线焦点。只见他微微一颤,诚惶诚恐地看向对着自己淡笑的辕帝。不知为何,那笑容刺痛了他的心,令他身上的抖动更加剧烈。

“微臣在,皇上有何吩咐?”

他上前迈了一步,而后径自行礼。辕帝看着他,嘴角的笑意更加深刻,而后对他说道:

“这托盘之上的物什,就由凤相前来揭晓吧。凤相见多识广,定然能对北戎王的这件物什做出合理的判断。所以此事由您来做,自是当之无愧。还望相爷莫要推辞才是。”

“皇上……”

凤相深感惊愕,万万没有想到辕帝竟会选择于他。看在一旁的云相等人亦是心生绝望,才刚刚升起的之于自己处境的信心再次被打破,眼神之间一片黯然。

“是,老臣领命!”

凤相点头,行礼示意,而后便稳步来至那圆桌旁边。辕帝站在高处,而后将凤相的面容表情尽收眼底,心中不由涌起一抹诡异的快感,令积攒已久的怨毒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阿墨啊阿墨,只怕你现在就在某个角落窥目睹着这一切吧?可是朕相信就算你有心阻止亦是无能为力。况且,朕就是等着你来拦阻这一切。

因为只要你拦阻了,就算再清白无垠,亦是会令人觉得你此地无银三百两。想必你也是有此顾虑,所以才并不现身吧。但是这般煎熬的滋味,也足够让你受上一受的。毕竟你让我难受了那么久,对此付出一些代价,亦是无可厚非。

此番与北戎作战的是你,创造如此奇迹的人亦是你,为此遭受诟病的人自然也该是你!能力无双之人,自来便是遭受各方质疑。

比起相信你如同神话一般的战神称号,这朝堂之上的臣子们更愿意相信你是使用非常手段夺取了这方胜利。

这些人的心思,朕比你更加了解,所以自然比你更会拿捏。也正是因此,你的那些见不得光的身世,自然也可以与此番战役联接在一起,令你从一个人人敬仰的大英雄成为一个为了私利而卖国求荣的前朝逆贼!

因为与南宫御同出一脉,亦是前朝皇帝的遗孤,所以对天颂亦是有着极大的仇恨。所以便想将天颂掌控于自己手中,令前朝得以复辟。

所以,那无疆御公子才会屡屡相助于他,不惜下毒谋害他这位皇帝。而与北戎的一月战役,无非是摆摆样子,令其襄助于他夺下这皇位,从而共享这天颂领土,互利互助。

试问这样的言论大白于天下,你就算能力卓著,只怕亦是难以翻身吧。光是想想就足以令心头澎湃不已!姬墨谦,朕这回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凤相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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