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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寡妇招夫记-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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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狼群的嚎叫断断续续地传来。

次日一早,几个女人都早早起了,在院子里做着活儿,眼神却都往院门口飘。

终于,大宝小宝两个从外头跑进来,边跑边喊:“爷爷和爹回来了!”

紧跟着林家几个男人出现在院门外的小路上。

院子里的气氛一下子鲜活起来,打水的打水,倒茶的倒茶,做饭的做饭。众人提着一夜的心放下来,脸上也有了笑容。

他们几个还扛了两头狼回来,狼身上都是血迹,已经死了。

玉秀小心地凑上去看了看,那狼大得很,虽已死去,看着仍是威风凛凛的,让人胆怯。家中的小狼近来已经长得比一般的家犬都大了,可跟这些狼一比,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林潜洗了脸和手,凑过来指着其中一头道:“这是我猎的,狼皮给你做衣服。”

玉秀看了一眼,忙摇头道:“我可不敢穿这个。”

赵氏听到了,笑道:“傻孩子,一张狼皮少说也值个十几两,阿潜这头皮毛完整,毛色均匀,又油光水滑的,怕是得要二十两,就这样,那些大户人家还抢着买呢。”

玉秀仍是摇头,道:“不如娘收着吧?”

赵氏道:“我这里还有一头呢,你要是不穿,就放着,以后送人也行。阿潜武馆的事,不是都由他那个师弟在张罗吗?虽说是你们两人合伙,可眼下人家出的力更多,那咱们就得谢谢人家,这狼皮在他看来或许不值什么,也是咱们的一片心意。”

玉秀听了,觉得有理,便道:“改日皮子制好了,我给萧师弟做一件披风吧。”

林潜听了,有点不高兴,可这是他娘和他媳妇儿做的决定,没有他反驳的余地,只得在心里记下,等将狼皮披风给萧楼时,一定要和他好好切磋切磋。

接下来两日,家里自然是杀猪宰羊忙成一片,连两个小孩子,也被指派了剥花生米的任务。

除夕夜,一家人吃了一顿团圆饭,又守到半夜,才各自回房睡下。

正月初一这天,吃过糖水蛋,赵氏把众人聚在躺屋里,道:“年前我就和你们爹商量好了,过完年就分家,趁着今天你们大哥大嫂也在家里,我先说一说这个家该怎么分,等正月过完,你们便搬出去吧。”

底下几人互相看了看,面上都没什么喜意。

林二林三也就罢了,他们是真的不太想分家。至于他们二人的媳妇儿,若说她们也不想分,那必定是骗人的,毕竟没人不想在自己家里当家做主。可真到了要分的时候,两人心中又觉得有些复杂。

说实在的,她们二人嫁来这么久,赵氏这个婆婆真的是没话说,一没让她们立规矩,二没苛刻她们的用度,甚至连大声说一句重话都没有,家中那些小姐妹,哪一个不羡慕她们有个好婆婆?

可心里虽感激赵氏的好,眼下若让她们说不想分家,她们又说不出来。

赵氏继续道:“你们大哥当时分出去时,家里给了他十六两,那是给他娶媳妇儿和盖房子用的。你们两个,当初娶媳妇儿时,也都花了八两银子,按理说,眼下再给你们八两就够了。可我和你们爹念着你们还带着孩子,花销大些,打算再给你们十五两,顺便趁着正月里,把你们两个小家的院子建起来,这屋子里你们用惯的东西,到时候都可以搬走,你们看怎么样?”

林二看了他兄弟一眼,小声道:“娘,我不想分。”

林三也道:“我也不想分。”

他们二人的媳妇儿低着头,没说话。

赵氏笑道:“早晚得分的,趁下完我和你爹还干得动,帮你们把房子盖了,若等我们老了,你们不仅什么都分不到,还得养我们哩。”

说着摆了摆手,不让两个儿子再说话,转头对林潜道:“老大,我知道你的本事比你两个弟弟大,家里也没什么东西可以分给你的了,你和玉秀就吃点亏吧。”

林潜摇摇头,表示无事。

玉秀忙道:“我和阿潜的份,娘之前早就给了,怎么能说吃亏呢?再说,弟妹她们这几年在爹娘面前服侍,功劳比我大得多,自然要多给她们一些。”

赵氏听了,含笑不语,这件事便这么定了下来。

这日下午,玉秀和林潜就下山了,他们明天还得去玉秀娘家拜年。

初二一早,夏知荷起来打扫了院子,将院门打开,便抱着小面团在堂屋里等着,小狼趴在她脚边,有点蔫蔫的。

这一日看起来和从前许多年一样,但夏知荷知道,今年和以往每一年都不一样了。

今天上门的,不再只有村里来讨糖的小孩,还有她的女儿和女婿,以及女儿肚子里她的小外孙,就跟去年大年初二时,她对玉秀设想的情景一样。

很快,玉秀和林潜就上门了。小狼看到两人的身影,哧溜一下爬起来奔过去,在玉秀脚边绕来绕去。

玉秀不得不停下来,安抚了好一阵,才能够走近屋里。心里却庆幸之前没把小狼带上山,不然它见了那两头狼,不知会吓成什么样。

几个人坐定后,闲聊了一会儿,夏知荷道:“你们年前就上山了,不知道村里出了一场闹剧。”

玉秀道:“怎么了?”

夏知荷摇着头,道:“月萍被罗家赶回来了,说她偷人。”

玉秀一惊,道:“怎么会?和谁?”

夏知荷叹道:“张春花的儿子,李川。”

☆、第65章 三好有孕

李月萍是腊月二十八被罗家人送回来的,送来时整个人披头散发;双目无神;木着一张脸。

她家一家子人都等着她被抬做二房,做罗家的亲家呢,怎么甘心她这样不明不白地被人送回来?

王氏逼问了一番;从她嘴里问不出什么来;就让丈夫李柏带人去镇上要个说法。

李柏本觉得没脸去;当初让女儿去做妾;已经让他在村里抬不起头来了;可想想小儿子李海都二十五了,还娶不上亲,才不得已豁出去脸皮。眼下看看这一屋子的人;三四个娃娃嗷嗷待哺,小儿媳妇的肚子也鼓起来了;家里日子越来越难;人却越来越多,他咬咬牙;出门去找他兄弟。

这会儿琴婶子一家才从村民口中得知这个消息;她想起当初夏知荷让自己去提醒王氏;结果反而被王氏奚落了一阵的事,感慨万千,叹道:“自作孽,不可活!”

李靖学院已经休假了,他和三好两人昨日都回了村子,眼下李靖仍在屋内读书,三好在院子中跟她婆婆一起挑豆子。

李柏和王氏上了门,开口就要李松陪他一起去镇上。

琴婶子听他这话,实在忍不住,道:“当初你们把月萍送去的时候,我当家的曾上大伯你家里去,想要和你一起去把月萍接回来,大伯当初借口不在家躲了,眼下还走这一趟干什么?人活着回来不就好了?”

王氏恨声道:“什么叫人活着回来就好了?我们月萍可是给罗大户生了儿子的,当初说好了生儿子就将她抬成二房,眼下什么也不说就将她送回来,当我李家没人吗?他二叔,你可得给你侄女做主啊!”

琴婶子哼了一声,道:“当初你们把女儿送去做妾的时候,我当家的就想着给她做主了,只是你们不稀罕而已!”

“你——”王氏叉了腰就要骂,可一想自己是上门来求人的,只得强行忍下这口气,拿起袖子抹了抹眼角,嚎道“他二叔,你去看看你侄女吧,罗家把人糟蹋成什么样了!眼下连她二叔都不管她了,这是要让她去死啊!我苦命的女儿啊!”

琴婶子听了,心头起火,又不是自己家把她女儿往火坑里推的,现在在她院子里这么哭,给人听见还以为她家欺负人了!

她撸起袖子,正打算把这两个臭不要脸的赶出去,一直默不作声抽着旱烟的李松站起来,道:“走吧,我和大哥走一趟。”

王氏立刻停了嚎叫,看她眼角,哪有一滴眼泪。

琴婶子道:“当家的——”

李松摆摆手,“你在家等着,我出去一趟就回了。”

三好见状,轻轻托着琴婶子的手,道:“娘,爹既然这么说了,就让他去吧,爹的性子您还不知道么?不给他走一趟,怕不能安心呢。”

琴婶子也知道这理,只叹口气摇摇头,道:“那你早去早回,家里等你吃饭。”

王氏却又往屋里探了探头,试探道:“大郎和二郎都不在家吗?”

她这两个侄子,一个是秀才,有身份,一个是铁匠,有本事,若能让他们两个也一起去,那这一趟胜算又多了不少。

琴婶子瞪了她一眼,道:“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就别让小辈们跟着去丢人了!”

王氏吃了一鼻子灰,讪讪道:“弟妹怎么说这样的话,等月萍成了罗家二房,咱们一家子都跟着沾光呢。”

这种人,到这时候竟还做着美梦,琴婶子已经不知该说什么,也不想再与她说话,拉着三好一起进了屋里。

见人都走了,王氏呸了一声,才离开。

这一行人,李柏和他四个儿子,还有李松以及族里其他人,共十来个,浩浩荡荡去了镇上。

罗大户家早有准备,门口处守着好几个官差。

平头百姓最怕见官,这十几个人一见那官差,气势就弱了,委委缩缩不敢开口,最后李松道明了来意。

官差不曾开口,罗大户家的家人道:“我们夫人说了,知道你们定会上门要个说法,所以让我等在这里,让你们弄个明白。那萍姨娘之所以会被赶回去,都因为她在府中不安分,偷了人,那人你们也熟,就是我们家里的护卫,你们村的李川,现在他也被夫人辞退了。”

李松一听是这个原因,再也没脸说什么,站到一旁去。

李柏仍不甘心,期期艾艾道:“我那女儿乖着呢,怎么会干出这种事,是不是府上弄错了?”

那家人斜了他一眼,鼻孔看人,道:“家里那么多下人都看见了,那么多双眼睛,总不至于大伙都看错了吧。”

李柏又道:“那我那小外孙,当初不是说生了儿子就抬二房吗?怎么……”

家人哼道“您老人家还真敢想,现在还想着二房的事呢,跟你们说吧,我们家夫人说了,要不是看在小少爷的份上,早报官了,偷人的罪名可是要下大牢的!看见这些官爷没有?要不是我们家夫人拦着,他们已经去村里拿人了!”

看了眼威风凛凛的官差,李柏咽了咽口水,干涩的嗓子再也说不出话来。

最后一行人又灰溜溜回了村里。

王氏听得他们的说辞,尖叫一声,冲进后院草房里,将李月萍从床上拖下来,劈头盖脸就挠了上去,“赔钱货!你这赔钱货!臭婊…子!烂了心肝的骚…蹄子!老娘送你去罗家,就是让你去偷人的吗?!”

李月萍尖叫连连,抱着头无处躲藏。

李家人就在前堂听着,没人去劝一句。

最后是新进门的四儿媳听不下去,悄悄推了推李海。李海这才去了后边,将他娘拉出来。

三儿媳钱氏转了转眼珠子,道:“娘,有一件事我不知该不该和您说。”

王氏哼了一声,没好气道:“有屁就放!”

钱氏缩了缩脖子,道:“听我嫂子说,当初说给月萍的那户山民,似乎就是如今娶了李玉秀的那个。你看那李玉秀,如今住着大院子,穿着好衣裳,那天我还看见她头上带了根金簪子呢。您说,要是月萍当初懂事些,别闹得人尽皆知,这些东西不就都是咱们家的了么?”

王氏听了,心里邪火更旺,正要再去后院将人打一顿,就听得一连串噼里啪啦,前门被人打进来了,门外站着的赫然是张春花一大家子。

张春花辛辛苦苦供着李川,是指望等他出息了让自己享福的,哪想儿子才在罗大户家做了不到一年,就被人灰头土脸地赶回来了,她一再逼问下,才问明了原因,当下就带着一家人打上门来。

“那个臭婊…子在哪里?!你们家教出来的好女儿!骚…娘们!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臭德行,癞□□想吃天鹅肉,竟敢连累我们家李川!骚…婊…子!快出来!老娘剥了你的皮!”

王氏又岂是好惹的?放下就与她对骂,后来两家人更是打了起来,让村里人看足了热闹。

这边,琴婶子家里倒是出了一件好事,她儿媳杨三好刚被大夫诊出有孕了。

听得这个消息,李松也不闷闷地坐着抽烟了,而是在屋里踱来踱去,干瘦的脸上藏不住喜色。

琴婶子更是喜得要落下泪来,双手合十不住道:“菩萨保佑菩萨保佑……”

李流撞了撞他哥,道:“恭喜大哥大嫂。”

李靖则是看着三好的肚子出了神。

三好敛下眼睫,轻轻抚着自己的小腹,在心里默念:“宝宝,希望你是个男孩,若不幸投生成女儿家,来这世上就要受苦了。”

饭桌上,三好道:“娘,年后我就不必跟相公去县里了吧?”

琴婶子道:“你若还想去,跟着去也无妨。”

三好轻轻摇头:“在县里开销可不小哩,光房租一个月就要六百文,省下这笔钱,家里做什么不好?况且我到时候若开始害喜,不但不能照顾相公,反而还得拖累他,既如此,不如就呆在家里,相公仍可回书院住着,也省得每日进出不便。”

琴婶子点点头,觉得她说得有理,家里实在不富裕,想到每月要出去那么一大笔钱,她心里其实心疼得很,明年该给李流说亲了,家里的花销能省就省。

夜里灯下,三好整理着荷包。

当初婆婆给了她二两六钱,之后每个月,李靖除了固定的六百文以外,平日时不时也会再给她一些,她在县城中住了近四个月,花销差不多是四两银子,眼下荷包中还剩将近五两。

她将碎银铜钱拿出来,剩下的四两装在荷包里递给李靖,道:“这些银子是相公当初额外给我的,眼下我不去县里了,拿着也没用,相公收着傍身吧。”

李靖放下书,盯着那荷包看了看,道:“你……真的不想随我去?”

三好笑道:“相公说什么呢?晚饭时不是说了,我跟去县里,一来费钱,二来也要让你分心,况且我现在身子不便,去了也是拖累,不如在家安心。”

李靖抿着唇,将那荷包又推回来,“你收着吧,平日想吃什么用什么便拿去买,不必让娘知道。”

三好轻轻笑了笑,将荷包又收了起来。他不要也好,若自己肚子里真的是女儿,那她可得帮她攒嫁妆呢。

☆、第66章 生产

这个年就在张春花王氏两人的对骂中过去了。

正月快过完的时候;张信来李家沟报喜;李月梅生了,是个闺女。虽是个女娃娃;不过这是张家这么多年来第一个小孩儿,所以一家子也都高兴得很。

玉秀从她娘那里得知这个消息;和三好约着一起去看了她;给她带了些土鸡蛋、红枣和桂圆干。

她和三好两个经过县城里那一出;都感觉亲近不少,今年三好没跟李靖去县里;两人渐渐就走得近了。有时三好会上她家坐坐;有时玉秀也带着针线去她家里与她说些闲话。

两人上门时,李月梅正靠在床头给宝宝喂奶;她看起来气色还不错,见了她们两个;忙让张信搬椅子倒茶水。

玉秀道:“我和你嫂子又不是外人,让他别忙了。”

李月梅笑道:“玉秀姐这是第一次上我这里呢,就让他跑一次腿吧。”

玉秀笑了笑;上前看了看宝宝;道:“呦;倒是像她爹,看这五官,简直一模一样,三好你快来看看。”

三好笑道:“之前娘回家就说了,小姑生的这个女孩儿,与姑爷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呢。”

李月梅看了眼正端着茶进来的张信,假意嗔道:“女孩子像他有什么好,肯定丑死了。”

张信摸着头傻笑。

他出去后,几个女人坐定,李月梅将睡着了的宝宝放在床上,转头看着她们两人的肚子,叹道:“希望你们两个肚子里的都是儿子,不然可有的烦呢。”

玉秀忙道:“怎么?他家里人说什么了?”

李月梅摇摇头,“倒没明说什么,而且婆婆他们看着也是挺喜欢小丫的,只是我听我大姑子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要我调理好身体,早日给他们张家生下孙子。你说,她总不至于无缘无故就说这个吧?定是我婆婆与她说了什么。唉,我原想将小丫养到两岁再考虑下一个的事,不然等她弟弟出来,她必定要受委屈了。”

玉秀与三好对视一眼,拍了拍月梅的手,安慰道:“天底下就没有婆婆不想要孙子的,我看你婆婆也还好,看着对小丫还是疼的,张信也是,你找个机会跟张信好好说说,他若心疼你和孩子,必定不会放任不管。你大姑子要说,就随她说去,她一个嫁出去的女儿,又不能长久住在娘家不走,忍忍就好了。眼下最重要的,是你要养好身体,老一辈人说了,女人坐月子就像是重新投胎一样,以后身体好不好,就看这几十天了,你可不能只顾着忧心,反倒忽略了自己,那到最后,受苦的还不是你和小丫两个?”

李月梅听了,回握她的手,重重点头道:“好,玉秀姐,你这么一说,我心里就有底了,听你的。现在可不是我一个人了,还有小丫要照顾呢,我得把自己养好了,才能护着她。”

玉秀将她的头发别到耳后,欣慰道:“你能这么想最好,就是为了小丫,你也要好好的。”

回去的路上,玉秀看着三好的肚子,道:“你肚子里这个宝宝,算算日子也该是八月份吧?倒和我们家小面团差不多。”

三好笑道:“是呢,那时夏婶生时我也在边上,说不定就是小面团给我带来的好运呢。”

玉秀便笑道:“跟他那小不点能有什么关系?你可别帮他贴金。对了,靖哥儿知道月梅生了吗?”

三好道:“知道的,只是他一个男人也不方便来看,我娘让他等小丫满月时再来。”

李靖正月初就去了学院,按理说下次回来该是二月初了,这次不知怎么回事,只半个月便回来了,正好赶上月梅的喜事。

玉秀点点头,她看三好提到李靖时面上仍然是淡淡的,便知她心中没什么波动。

这样也好,她想,感情这种事大概是没什么缘由的,就像她当初想不明白李仁看上秦月蛾哪里了一样,她也看不明白李靖瞧上那富家小姐哪儿了,可毕竟她经历过相同的事,所以知道,女人这辈子最怕犯傻,一旦傻了,紧跟着就要吃苦了。

前两日,赵氏让林二把制好的狼皮带下山来,玉秀这两日正琢磨着该给萧楼做个什么样式的披风。

听林潜说,萧楼年前也回省城过年了,近日才刚回来。

武馆的布局都已经建好了,只等将风声放出去,学生来报名。

这天萧楼又上门来,玉秀眼尖看到他腰上挂着一个荷包,那荷包做工极一般,走线歪斜,看着像是个新手做的。按说萧楼这样的家世,若是买的,绝不会买这样的做工,若是家中绣娘所做,也不止是这样的手艺。再看他又如此郑重地带在身上,其寓意已经很明显了。

因年前经常见面,玉秀对着他已不像之前那样拘谨,眼下便掩着嘴笑道:“我看师弟面有喜色,看来这次回家,发生了什么好事了呢。”

萧楼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有点窘迫,“有这么明显吗?”

玉秀道:“可不是,你左边脸上写着喜,右边脸上写着事呢。阿潜,你说是不是?”

林潜盯着萧楼看了看,没看出什么来,不过这不妨碍他点头。

萧楼便摸了摸后脑勺,俊秀的脸上挂着傻笑,“啊哈哈哈,其实也不算什么了,我……我定亲了。”

玉秀一听,喜道:“那当真是件大喜事,恭喜师弟了。”

林潜也点点头:“恭喜。”

萧楼竟有些扭捏,小声道:“多谢师兄嫂子。”

玉秀又问:“日子定在什么时候?在省城办酒宴吗?到时候让你师兄去给你贺喜。”

萧楼道:“夏至前后,具体日子还未定,等定了再来知会师兄和嫂子。”他看了看林潜,又道:“师兄,你应该见过她,她是省城薛家的小姐,也是流云派的弟子。”

林潜皱眉想了想,摇头:“不记得。”

萧楼想要调侃说他连第一美人都没什么印象,不记得这个也正常,可一看到玉秀,又把这话憋了回去,心道好险,差点忘了嫂子也在场,若把她惹恼了,师兄恐怕会把他揍成猪头。

二月初的时候,赵氏又收拾了大包小包,和林森下山来,她要守着玉秀生孩子。

二月底的一天晚上,玉秀被肚子里的一阵疼痛弄醒,那痛只有一小会儿,很快没了,等约摸一盏茶后,又开始阵痛。她便晓得宝宝快要来了,不知怎么的,心里竟冷静得很。

她推了推林潜,待他醒来,道:“你去把娘喊来,我快生了。”

林潜呆住,等弄清她话里的意思,一下就从床上蹦了起来,玉秀都未看清楚,他已经从房门口奔了出去。

赵氏很快披着衣服过来了,问了玉秀阵痛的情况,心下稍安,对那两个呆立的男人道:“阿潜你和你岳母说一声,然后去镇上接稳婆,他爹,你去厨房里烧水,我在这陪着玉秀。”

那两人得了任务,乖乖点头就往外走,林潜突然又回过头来,几步冲到床边,握着玉秀的手道:“媳妇儿,你等等我,我很快就回来了。”

玉秀刚咬着牙忍过一阵疼痛,面色有些发白,冲他笑了笑,道:“好,我等你。”

林潜又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大步踏入黑夜中。

赵氏拿帕子擦了擦玉秀头上的冷汗,低声道:“别怕,娘在这陪着你。”

玉秀紧紧握住她的手。

很快夏知荷很李大柱也来了,李大柱手上还抱着小面团,赵氏见了,忙道:“我那屋被窝还暖着呢,赶紧把宝宝抱去屋里睡,夜里凉。”

夏知荷进到房里,坐在玉秀床边,拉着她的手道:“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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