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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寡妇招夫记-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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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潜道:“担心你舍不得娘,不跟我走。”
玉秀轻轻笑了笑,“我是舍不得他们,可我……更舍不得你啊。”
她舍不得她娘,可她娘有她爹陪着,如今又有了面团。她舍不得婆婆,但婆婆还有公公与她相互扶持。
唯有这个人,若她舍了他,那他就当真是孤家寡人了。
“我更舍不得你啊。”
这一句轻柔柔的话,却仿佛一柄重锤,狠狠砸进林潜心间,将他冷硬了几十年的心肠砸软,砸热。这股软热又从胸腔发酵出来,让他的四肢,他的躯体,他的头颅,甚至他的眼眶都热了。
他简直不知该如何排解这突如其来的热潮,两手两脚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不知要如何安放,最后索性越过他儿子,将媳妇儿凌空抱来牢牢锁在怀中。那涌动的热潮才终于慢慢平息,蠢蠢欲动的手脚也找到了归宿,心里深处仿佛有一头野兽,收敛了爪牙,发出满足的叹息。
玉秀则是吓了一跳,嗔道:“做什么呢你。”
林潜不作声,紧紧搂着她丰润柔软的身体,好像要把人嵌在自己身上。
玉秀推开他一点,艰难地转过头去看七七,见没把他吵醒,才松了口气,又道:“快把我放回去,一会儿七七踢被子了我看不见。”
林潜不放手,还道:“就让他躺那里,以后不许他躺中间。”
玉秀气得捶他,“有你这么做爹的么!你儿子着凉了怎么办?”
林潜便伸出一只手,用七七盖着的薄被将他裹成一只肥粽子,道:“这就行了。”
玉秀哭笑不得。
而七七更是从始至终都睡得打呼噜,淡然得很。
林潜捏捏玉秀,“媳妇儿,睡吧,明天要早起。”
玉秀没好气道:“那你倒是睡啊,手捏哪里呢?!”
某个厚脸皮的人只当没听见。
☆、第74章 搬去县里
次日,还不过寅时;林潜就醒了。此时整个李家沟都静悄悄的;连小狼都还在窝里睡得香。
他谁也没吵醒,在暗中穿上衣服,在床边看了那母子俩一会儿;才推开房门大步离去。
等他徒步赶到县里;正赶上带着那群崽子晨跑。
玉秀醒时;旁边的床铺早凉透了。她又转向床内侧;七七也醒了,睁着黑溜溜的眼睛;双手双脚在薄被里划拉蠕动。
玉秀凑过去亲了他一口;“你爹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的;已经走了,不过没关系,过几天他就会回来接我们了。”
用过早饭,玉秀抱着儿子回娘家;和夏知荷说了要跟林潜去县里的事。
夏知荷听后点头道:“跟去了好,七七这么小;还是要跟在他爹身边;父子感情才会好。”
说着,她顿了顿,看向玉秀,到底不太放心,又低声道:“秀儿,县里和咱们李家沟不一样,你要多留个心眼。”
玉秀疑惑道:“娘,这话怎么说?”
夏知荷道:“阿潜他如今也算是做大事的人了,你看他年轻力壮,又有本事,长得也端正,放在外头,不知多招人眼。娘自然放心他的人品,可对别人却不得不妨,有那些不三不四,没脸没皮的人,她们可不会管他成没成亲,一心只想钓个金龟婿,过好日子呢。”
玉秀惊道:“不至于吧?我跟他孩子都有了,别人再来找他,也不可能嫁给他,难道竟愿意自甘堕落做小?”
夏知荷讥讽轻笑,“你可别把人想得太好,愿意给人做妾做小的一抓一大把呢。总之你自己留心,平时虽要照顾七七,也别冷落了阿潜,让那些不要脸的有了可趁之机。”
玉秀若有所思,面色微凝。
从她娘那里出来后,她想了想,又去找三好。
三好肚子已有将近五个月了,此时正在房中做小衣服,见了玉秀,忙把她迎进来,逗了会儿七七,才道:“你来得正好,我昨日做了一双虎头鞋,可怎么看都觉得别扭,不知哪里出错了,你帮我看看吧。”
玉秀便给她仔细看过,又把自己要去县里的事和她说了,让她下次见了李月梅,也转告一声。
三好听后心里有些失落。她嫁来李家沟也快一年了,只交了玉秀这么一个朋友,眼下她要走,之后她自己就真的连个说话人都没了。
不过她心里虽低落,面上却看不出,仍笑道:“以后你就是县城里的夫人了,下次见到我们这些乡下人,可别装成不认识才好。”
玉秀笑着瞪她,“等以后你家相公成了举人老爷,我非把这些话还给你不可。”
三好笑咪咪道:“我可等着呢。”
两人笑闹一场,离别的愁绪淡了些,玉秀摸了摸她鼓起的肚子,道:“你该出去走动走动,这样宝宝才会更加健壮。”
三好点了点头,道:“自有了他,我每日都在院子里走半个时辰,感觉身体确实比从前好了些。”
玉秀道:“也别只拘在院子里,到外头看看不是更好?若觉得家里待的无聊,我去和婶儿说说,让下次李靖回来,带你去县里,到我那住几天。”
她说着,看了看三好,迟疑道:“你和他……现在如何了?”
三好淡笑道:“比从前好了些,自我怀了孩子,他就回来得勤了。”
玉秀轻声道:“我看他的心,未必完全是向着外头那个姑娘,他既然愿意回来看你们,你看,咱们要不要想想法子,把他的心收回来?”
三好有些惊讶地看了她一眼,低声道:“玉秀姐,你该知道我的心,他无情我便休,要我去求他,我是不愿意的。不怕你笑话,我是眼看着我娘求了我爹一辈子,也没见他回心转意。我不愿……沦落到我娘那般地步。”
见她面上落寞,玉秀有些心疼,将睡着的七七放在一旁小塌上,俯身拢过她,轻轻拍了拍,道:“傻姑娘,没人要你去求他,你这样好,何必求他?”
她握着三好的手坐下来,叹了口气,道:“要是从前,我也不想劝你这些,只是现在有了七七,我才发现孩子若没有爹的疼爱,只靠我们自己,想要将他养大,是十分不容易的事。况且李靖以后必定有出息,你的孩子跟他亲近,将来才能受到更好的照顾。否则,他与你们母子不亲,自然有别的女人跟他好。三好,你才是他正经的妻子,从他没发迹就跟着他了,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他发达后,别的女人和她的孩子跟着他享受荣华富贵,你和你的孩子仍清贫困苦么?”
玉秀今日,也是听了夏知荷的提醒才有这番感想,若是之前,她是不会这样劝三好的。
三好似有所感触,可要她一下子接受,也有些困难,她仍道:“玉秀姐,我不在意……”
玉秀轻轻拍了拍她的手,道:“我知道你不在意,我要是你,我也只想着带着自己的孩子好好过日子就好,别的事一概不管。可你家如今情况不同,等李靖发达后,自然有许多人许多事上赶着贴着他。若你能一辈子带着孩子远离那些是非,那自然不用在意。可你如今不可能远离,那就算你想躲,那些是是非非也会找上门来。你要想清楚,真的要让孩子跟着你一直退让么?”
三好没有言语,玉秀走后,她一个人在房中坐了许久。
过了两日,玉秀将家里都打点好了,赵氏和林森也收拾起来,只等林潜回来将玉秀母子接走,他们二人就回山上去。
这日一早,林潜租了辆马车,自己赶着车回来。
车上装着大半车米面油盐等物品,他和林森二人一起将东西运上山,然后下来接玉秀。
一家三口和一条狼犬,坐着马车摇摇晃晃去了县里。
武馆今日休息,学徒都回去了,馆内只有做饭的厨娘、浣洗的张婆子、洒扫修剪的李叔,和一个萧楼家借过来的管事。
林潜将他们介绍给玉秀,玉秀一一见过礼,那几人喊她林夫人,她听着怪别扭的,让他们唤她名字就好,他们又说不敢。最后推来推去,决定称她为林家娘子。
武馆后院有一排正屋两侧厢房,正屋对面还有一排倒座房。
林潜萧楼各自住在东西厢房中,正屋则设有一间会客的花厅,管事与厨娘他们住在倒座房里。
玉秀当然跟着林潜住东厢房。东边厢房有三间屋子,林潜早就计划好了,等七七再大些,就把他踢到旁边屋子去睡。
这一日在馆中安置好,玉秀趁着前头没人,又让林潜带着她在前边大院里逛了一圈。
晚间,萧楼上门来。他是第一次见七七,抱了一会儿就爱不释手,从怀里掏了半天,掏出一个金镶玉的长命锁,带在七七脖子上。
玉秀忙道:“这么贵重的东西,师弟赶紧收起来,别让他扯坏了。”
萧楼笑呵呵道:“给了他就是他的,扯坏了正说明咱们小七力气大,是棵好苗子,小家伙儿,你说师叔说的对不对?”
七七正瞪着那金灿灿的长命锁,没理他。
他逗了一会儿,又对玉秀道:“今日上门,还有一件事请嫂子帮帮我。”
玉秀接过七七,递给他爹,道:“师弟请说。”
萧楼便又从怀里掏出几本账本,苦着脸道:“这是咱们武馆后院中一应花费往来的账册,之前师兄也不管,都堆在我这里,嫂子来了可得救救我。”
玉秀看了眼林潜,迟疑道:“说出来怕萧师弟笑话,我自小也只跟着我娘学了几个字,又是小家里出来的,这武馆这么大,事情这么多,账册的事,我实在没那么大的本事。”
萧楼忙道:“嫂子不要自谦,识得一些字就够了,若有不认识的只管问我和师兄。这账本里只有咱们后院吃用花费,和前院无关,前院的自然有管事看着,后院这些,嫂子有空便帮我看看,没空丢在一边也没事的。”
玉秀听了,这才稍稍安心,也知道后院这些柴米油盐的事于他一个大男人来说,确实琐碎了些,于是看向林潜,道:“你觉得如何?”
林潜颠了颠儿子,道:“你若闲来无事就给他看看,若觉得累就不必管。”
玉秀点了点头,其实她也不想整日无所事事,离家时那些针线篓子她都带来了,准备闲时仍做些针线去卖。此外,这武馆是林潜和萧楼二人办起来的,眼下萧楼未成亲,她作为林潜的妻子,自然有义务帮二人管管后院的账目。
萧楼见她同意,忙站起来做了个大大的揖,嘴里夸张道:“嫂子救我出苦海,实在是我的再生父母啊!”
玉秀给他这作怪的模样逗笑了。
自此,她算是在武馆里安定下来。白天林潜在前头指导那些少年,她在后院带着七七,有时做做针线,看看账本,夜里便是一家三口独处的时间。
偶尔还要加一个不请自来的萧楼。
☆、第75章 管家娘子
玉秀虽说从前跟着夏知荷学了几个字,可也不过认得自己的名字,认得账本中那些几文几两的字眼罢了;复杂一些的字就不懂了;更不要说去写。
她刚开始看账本;只看个半懂,每次得等林潜回来读给她听,后来觉得这样实在太麻烦;而且心里想着以后这武馆若做大了,她这半吊子,也帮不上什么忙,于是下了决心要读书习字。
武馆不远就是平山书院;所以周边有几家书局,玉秀便去看了看;因不知买什么好;又觉得这么大了开始习字有些难为情;只对那书局老板说是买给家里孩子启蒙的,那老板便推荐了《三字经》《千字文》等。
她捧着这两本书回家,等夜里林潜空了就让他教她读;白天也不刺绣了;照顾完七七后就躲在房里背书。等将两本书背会,再照着书上的字,用手指沾了水,在桌上一个一个照着写,直到觉得自己写得有些模样了,才将笔纸拿出来,在纸上练习。她这股认真刻苦的劲头,倒把隔壁书院中一些书生给比下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去考状元呢。
不过这么做确实有效果,一个多月后,她已经能提笔在账本上记账了,虽说字写得丑,账本上所记的账目来来去去也只那几样,不过几十个字,于她而言,却是极大的进步。
这段日子因她要习字,多少冷落了那对父子,林潜夜里回来,媳妇儿趴在桌前刻苦,没什么空搭理他,他只得抱着儿子玩耍,父子俩到因此亲近了不少。
这日玉秀第一次在账本上记账,心中的喜悦自然不必说,回头见林潜抱着儿子坐在床边,过去就在儿子脸上亲了好几下。
林潜眼巴巴地看着她,“媳妇儿,还有我。”
玉秀嗔了他一眼,只是到底心中高兴,竟也红着脸凑过去,在他脸上蜻蜓点水一般啄了一下。
林潜得寸进尺,把另一边脸颊凑过来,“还有这边。”
玉秀便不理他了,抱过儿子在怀中逗弄。
林潜也不泄气,手臂一揽,将妻儿一起揽进怀里,自己低了头在玉秀唇上亲了一下。
七七瞪着眼看着爹娘。
被儿子这么看着,林潜再亲过来时,玉秀就红着脸躲开了,“宝宝看着呢。”
林潜看看儿子,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看什么,小胖子。”
七七瘪了瘪嘴。
“哎呀你轻一点。”玉秀忙将林潜的手推开,凑过去在七七头上呼了呼,他细皮嫩肉的,这会儿额头上已经红了一小块,玉秀更加心疼,瞪了林潜一眼,道:“把他弄哭了,你自己来哄。”
林潜便不敢再乱来,好在七七到底没哭。
夜里儿子睡后,林潜自然要缠着媳妇儿胡闹一番,之前玉秀要早起识字,都没同意他,今日心情好,便由他去了。
次日早上,她喂完儿子,拖着酸软的身体,懒懒地倚在窗边,准备将账本从头到尾再对一遍。
这武馆后院人不算多,只有三个做事的。
厨娘负责做馆中所有人的餐食,此外厨下碗筷之类的也由她来收拾。张大娘则是要洗前头的学徒以及林潜、萧楼、管事几人的衣物,若有破损还要由她缝补,先前她曾来问过玉秀的衣物要不要也由她洗,玉秀拒绝了,一来不想太麻烦她,二来也觉得自己洗更放心一些。还有一位李叔,负责扫洒院子,照顾花草,也顺便充做后院的门房。
这几个人,每月的工钱都是一两银子,至于管事,他的工钱记在前院,不归在后头账册上。
此外账本上还记了每日买了多少菜钱、买了多少米面粮油等,这些花费,一天看下来不算太多,可到月底一结算,就是一大笔数目了。
这是每月必须有的,除了这些,还有偶尔房屋需要修补、厨房碗筷破损要再补充、桌椅等家具也需时时维护,这大院中,竟是哪哪都需要花银子。
玉秀不知林潜与萧楼共投了多少钱进去,如今看着这账本,已经忧心这钱能不能收回来了。况且这还只是后院账本,前院那么多学徒,想来花销要更大呢。
她看了眼旁边榻子上犹自玩着手指的儿子,轻轻点了点他的鼻头,道:“你爹赚钱那么辛苦,宝宝,咱们可得再省省了呢。”
她想了想,又把丢下一个多月的针线篓子搬出来,虽她的针线一个月也只能卖个五六百文,可蚊子腿也是肉,好歹她能把自己和儿子两人的花销挣出来。
萧楼的亲事定在六月初二,五月下旬他就回省城准备去了。因武馆离不开人,林潜没能去给他贺喜。
进入六月后,天气越发热了起来,玉秀自小在李家沟长大,李家沟靠山,天气自然比较凉快,眼下在县里就有些热得耐不住。白天在房里,得把门窗都打开,才能感觉到一丝凉意。
这日午后,她将七七哄睡,准备去厨房做点酸梅汤喝,出了房门,就感觉一股热浪袭来,她看看天上的烈日,想着前院还有好些人在太阳底下晒着呢,心里有些不忍,就多做了些。
不过她也不敢自己提到前院去,只在隔门那小声地喊林潜过来。
林潜来时整个人大汗淋漓,好像刚从水里爬上来,浑身蒸腾着热气,玉秀踮着脚给他擦了擦脸上的汗,道:“我在厨房做了些酸梅汤,你提出去给他们喝一点儿,天这么热,你也歇会儿吧?”
林潜低下头等她擦完,才道:“别去厨房了,里头热,让厨娘去做。”
玉秀笑道:“厨娘都午睡去了,怎么好意思将她叫起来?况且也不是特地给你们做的,我自己想喝呢。”
林潜点点头,将一桶酸梅汤提去前院。
那十几个少年一哄而上,喝了个精光。
有一个小声对同伴道:“我刚才听见小师娘在门后喊大师傅了,这酸梅汤肯定是小师娘做的。”
另一个道:“我也听见了。”
“小师娘真好。”
“人美心更美呀。”
那几个挤眉弄眼,“可惜落到大师傅手里。”
“辣手摧花。”
“美人和野兽呀。”
有新来的少年不明白,“为什么师傅是大师傅,师娘是小师娘?”
别的少年鄙视他。
那少年又去问甲一,“师兄,你知道为什么吗?”
甲一皱着小眉头,想了一会儿,道:“大概师傅特别大,师娘特别小吧。”
这话一出,少年中就传出暧昧的低笑。
甲一不明所以,转头看着这群比他大得多的师弟们,他虽不知他们在笑什么,但是他知道,这几个敢笑得这么大声,就得付出代价。
果然,林潜冷眼扫过来,道:“归队,一个时辰马步。”
哀鸿遍野。
六月的天,到了夜里也不见多凉快,青石地板吸收了一整个白天的热量,此时反哺上来,仍热得人心头烦躁。
七七只穿了一件半截袖的褂子,林潜更是直接光着上身。
玉秀虽也穿的是薄衫,但里头还有一件小衣紧紧贴在身上,她能感觉到胸口已经出了一些汗了,正滚雪球一般往下落,划过肚皮时还痒痒的。
这感觉实在不舒服,刚洗的澡也白洗了。她看了眼关着的门窗,想着房中也没外人,索性躲进床帐里将小衣解下。那感觉好似在被子里捂了许久的人,终于钻出来呼吸到新鲜的气息一般,舒畅极了。
她探出头去看了看,林潜正擦他的兵器,没看这边,于是安心地将儿子抱起来,在房中来回走动,准备将他哄睡。
大概是觉得热,七七也没有平日安静,在她怀里动来动去,玉秀本就因解了小衣有点不自在,被他动了两下,差点把衣襟解开了,忙将他两只小手握住,低声道:“宝宝怎么了?不想睡吗?”
她想了想,将七七放在床上,自己侧着身,一手撑着头,一手给他打扇子,嘴里哼着歌谣。
七七这才慢慢安静下来,没过多久就睡过去了。
林潜听见她哼着的小调,嘴角微微勾起,转头来看了一眼,眼睛就挪不开了。
原来玉秀只顾哄儿子,却忘了自己衣服里头什么也没穿,这么侧着身,透过衣襟,半边的雪白露出了一大团,两个小小的突起顶在薄衫上,欲隐欲现。她一头青丝落下几束,其中有一缕正落入衣襟里,勾得人的眼睛盯在上头,只想扒开看一看,看那缕发丝是不是就落在自己所想的部位上。
玉秀偶然间一抬头,就见他一双绿莹莹的眼睛盯在自己胸口上,低头一看,忙轻呼一声掩住了。见他还盯着自己,不由羞恼道:“看什么?”
又不是没给他看过,可这个人还跟一头饿了八百年的饿狼似的,一闻到一点点腥味,就巴住不放。
白天都那么累了,夜里但凡松了一点口,给他一点甜头,就要折腾个不停,也不知他哪里来的精力。
昨晚给他磨了一通,现在自己腰间还酸呢,玉秀想着,又瞪他一眼,“看也没用,今晚七七睡中间,你睡外头,不许越过来。”
林潜只得闷闷地转过来,继续擦他的斩龙戟。心道媳妇儿都穿得这么好看来勾他了,却偏偏不让他碰,这是什么道理。
☆、第76章 甜蜜夜话
这日午间,玉秀躺在窗前小榻上,正昏昏欲睡。
院子里突然传来一点动静;她抬起眼皮看了看;见前后院的隔墙边;站了个十五六岁的少女,穿一身粉红色的薄衫,身材纤弱娇小,此时她正从隔门的缝隙里看着前院。
玉秀脑袋昏沉沉地想;不知哪里来的姑娘,她曾听厨娘提起,张大娘有个女儿,恰是这个年纪;长得如花似玉;该就是她了吧。
她想要起来去打个招呼,只是昨晚被父子两个折腾得没睡好;现在天又闷热;正是困乏的时候,迷迷糊糊地就睡了过去。
等她午后醒来;那姑娘已经走了。
她起来后照例先去厨房;睡前用小火熬了一锅绿豆汤,这会儿该能喝了。她自己尝了一口,觉得还行,才去让林潜过来提。
正巧厨娘也来准备晚膳了,见了玉秀,便道:“还是娘子你勤快,心地又好,这么热的天,还记挂着前院的孩子。”
玉秀笑道:“什么心地好,不过是我自己嘴馋了,顺便多做一些罢了。大娘渴了么?也来喝一碗吧。”
厨娘便拿了个碗打了一碗,玉秀又道:“我午间睡得昏沉时,好似见到一个着粉衫的姑娘,大娘可知那是谁?”
厨娘侧头一想,便明白了,道:“是阿春的女儿,过来找她娘的。”
阿春是她对张大娘的称呼。
玉秀点头道:“我猜也是这样,可惜我那会儿正困,没起来见上一面,只匆匆一眼,那姑娘长得确实标致。”
厨娘轻叹口气,“小茹长得是好,可惜和她娘一样,命不好。”
这话之前玉秀已经听厨娘说过,张大娘青年丧偶,就靠接一些洗衣缝补的活将一双儿女养大,女儿小茹长到十五岁,定了亲,成亲当日刚过门,丈夫突然死了,婆家嫌她是丧门星,将人赶回来。偏她又有几分姿色,在娘家时常有那不三不四的人来骚扰,一般人家便觉得她不够洁身自好,至今也没人再来提亲。
厨娘道:“确实是个好姑娘,她娘在这里干活,她时常过来帮她娘一起缝缝补补,手艺不错呢。”
玉秀笑道:“许是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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