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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尾戒-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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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似乎也可以感觉得到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犀利视线,像是随时都能把自己撕碎。
  
  “到底是怎么回事?安德烈怎么会在我们的房间里?”苏沫小心翼翼的问道。她现在仍然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陈默不说话,将她从地上一把拉了起来,然后将她推到了沙发上,这一下的力道颇重,苏沫几乎是一头栽进了沙发里。那样粗暴而野蛮的对待方式,让苏沫多少有些委屈,脾气也倔了起来。
  莫名其妙从睡梦中醒来,陈默和安德烈打了起来,然后是对方没来由的怒气,苏沫亦是有些火大,闷闷地不吭声。
  
  “我回来的时候,门是锁着的,房卡在我身上,除非是你主动把他放进来,安德烈不可能不请自入。”陈默的声音带着些许嘶哑的无力,“我说过,永远不会放你走,苏沫别逼我。”
  
  苏沫愣了半天,依旧没搞明白到底出了什么事,她闹不懂陈默的话是什么意思,只知道对方现在的情绪已经完全失控,想到之前在疗养院时,陈默父亲的疯癫模样,苏沫打了个冷战,整个人都有些害怕的往后靠了靠。
  
  而这一切反应落在陈默的眼里无疑是火上浇油。苏沫几乎是被陈默一只手提起来的,她从来不知道,对方竟然有那么大的力气,把她像洋娃娃一样摆弄。苏沫被扔到了床上,衣衫散开了一半,露出白皙的胸脯和修长的脖颈。这一切对于陈默来说,无疑是一种怒火和折磨。
  
  “陈默!你要做什么?”苏沫终于觉察出问题不太对,有些惊恐的叫了起来,手忙脚乱地将衣服重新穿好,却被陈默一把攥住了手腕,扣在头顶上。
  
  “为什么别人可以,我就不可以?”陈默伏在苏沫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宛若困在牢笼里野兽,焦躁不安的盯着爪子下的猎物。
  
  他的眼神绝望而痛苦,看得苏沫微微有些恍惚,她怔了片刻,随后渐渐感到一个咯人的东西顶到了自己的大腿。她吓坏了,原本有些怨言的情绪瞬间被害怕所取代。
  
  苏沫放软了口气,轻声说:“陈默,你先放开我,我们好好谈谈,你这个样子,我……我很害怕。”
  
  这样的话竟然比什么都来得管用,陈默的身体微微一颤,随后慢慢松开了手,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一般,踉跄着后退了几步。
  
  一时之间,房间里只剩下陈默的喘息声。
  
  过了一会儿,陈默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急匆匆地找到行李箱,从里面翻出一个药瓶来。苏沫认得出,这是他们在疗养院的时候,姜医生递给陈默的药。虽然仍然闹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那一刻,苏沫的心狠狠地疼了一下,并不长久,只是那么微妙的一刻。
  
  她把开水递给陈默,对方眼神复杂地看了她一眼,随后就着水,将药片送了下去。
  
  “为什么……要这样……”这样一折腾,陈默似乎冷静了许多,坐在沙发上,嘶哑着声音问她。
  
  苏沫有些茫然地看着陈默,“我还是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回来的时候,看到你已经睡着了,我就洗了澡,也睡了。安德烈什么时候进来的,我并不知道,难道说,他和你说了什么?”
  
  陈默听了这话,眼神却是一暗,“别骗我苏沫,放心,我不会把你怎么样,如果你真喜欢他,我们回去以后,离婚就好了。”
  




26

26、机场 。。。 
 
 
  那一晚,对于苏沫和陈默来说,无疑是混乱又难过的一夜。好不容易收敛了情绪的陈默,独自躲在凉台上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直到他满身都是烟味,眼睛充血似的通红。
  
  而苏沫则躺在床上,静静地瞪着天花板,说不出的难过和别扭。她想着陈默发怒的样子,神经质的拿出安眠药咽下去,想着他方才歇斯底里地大喊,忍不住胆战心惊的发抖。
  
  还有那一声轻易说出口的离婚,苏沫在心里懊恼的想。在陈默眼里,他们的婚姻又是什么呢?为什么,被他这么一说,好像是自己在玩弄他的感情一般。一开始,明明是这个混蛋,威胁自己结婚的,怎么现在偏偏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让她满心都是负罪感。
  
  这样那样的感情都纠缠在一起,苏沫如何能睡得着,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着,直到午夜,仍然理不出个头绪来。最初的害怕退去以后,女孩子的心里充满着委屈的怨恨,她搞不懂陈默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苏沫决定找陈默好好谈一谈,怎么就突然要提出离婚了呢?
  
  明明前一刻还是那么温柔相待,可是后面就突然变了个模样,总不会是因为那个漂亮性感的白俄女人吧。苏沫撅了撅嘴,从床上爬起来,到凉台上去。外面一片漆黑,夜晚的普罗旺斯宁静而美好,薰衣草的香味还在空中沉淀出清新的氛围,漫天的繁星映衬着远处安静的村庄和大片大片的薰衣草田地。明明是看不到的,可是苏沫知道,就在那个方向,有着非常漂亮的美景。
  
  陈默坐在凉台外的躺椅上,或许是因为安眠药起了作用,不知何时,他已经睡着了。男人的手里还捏着没有抽完的香烟,燃着微弱的光芒,苏沫走过去,轻轻将香烟取出来,扔进烟灰缸里,然后搬了把椅子,坐到陈默身边,静静地望着熟睡中的男人。
  
  陈默的眼底有深深地疲惫,看起来筋疲力尽,苏沫努力回忆着陈默发火的时候说过的每一句话,却还是无法把整个事件串联起了。她隐约知道,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头了,可是以她那点贫乏的想象力却还是想不通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房间的门是她锁得没错,可是那时候,陈默不是已经回来了吗?如果她后来把安德烈带进房间,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而且看起来,那么气愤。
  
  何况,根本和她没有关系嘛。她又怎么知道,安德烈怎么会跑到她房间里来。女孩子伸出手,轻轻戳了戳陈默的脸,发泄似的哼哼了两声,然后小声说:“我告诉你哦,再欺负我,再莫名其妙发脾气,我就真的和你回去办离婚。”女孩子说完,又搞怪地伸手捏捏陈默的脸,随后顽皮的吐了吐舌头,回到屋子里拿了被子过来,盖在自己和陈默身上,睡着了。
  
  所以,第二天早晨,当陈默醒过来,就发现苏沫枕在他的肩膀上,睡得正香。那时候,时间尚早,太阳刚刚升起,天边的云层露出一种温暖的橘红色。女孩子的脸因为阳光的映射显得娇憨又红润,倚在他的肩膀上,依赖地勾着他的胳膊。
  
  陈默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摸了摸苏沫的脸,描绘着女孩子秀气的五官,嘴角勾起一个微弱的笑容,低声说:“对不起,以后不会再那样了。”
  
  这个小小的插曲彻底败坏了两个人游玩的兴致,陈默还在为安德烈和苏沫的关系耿耿于怀,苏沫仍在怨恨陈默莫名其妙的发神经。两个人的关系似乎再次回到了一开始的状态,彼此之间,小心翼翼,不敢说一句话。
  
  要不然还是回去吧。
  
  几乎是同一时刻,他们萌生了这样的想法。
  
  收拾好了行李,退掉房间,陈默和苏沫下了楼去,正巧遇到准备离开的安德烈和Kiy。安德烈显然被揍得不清,脸上戴着一副巨大的墨镜,几乎遮住了他整张脸。不过即使这样,他额角那明显的淤青,仍然显眼的露了出来。
  
  “哦,陈默,你不会还要继续追杀我吧。”安德烈看到陈默和苏沫下了楼,夸张的叫了起来。他昨天本来浑浑噩噩,后来被陈默丢出门外,也渐渐醒了酒,大概猜到了发生过什么,只得自认倒霉的回到房间里去。
  
  而这件事唯一的好处是,一贯雷厉风行,把他整治的服服帖帖的Kiy这一次彻底落了下风,被他耀武扬威的指挥了一早上,过足了瘾。看着那男人婆一样的女人一副吃瘪又说不出来的蠢样,安德烈就觉得心里爽得要命,只觉得这顿揍也不算白挨。
  
  而他唯一没想到的事,陈默和苏沫都没有搞清楚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只当是个笑话,而那两个人却当着真。
  
  “你给我闭嘴!”陈默见了安德烈嘻嘻哈哈地模样,刚消了没多久的火气,又冒了出来。他当然晓得这个奔放的老外在性问题上有多么的开放,也知道那圈子里有多么的混乱。可是苏沫却不该是那样的女孩子,若……若不是……这人花言巧语欺骗了她……苏沫又怎么会……
  
  无疑,那一刻,陈默彻底想歪了。而苏沫则依旧是摸不着头脑。她很想过去问一问安德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是,看着陈默气得铁青的脸,她还是乖乖地选择了闭上嘴。
  
  “喂,不用这么生气吧,虽然我和苏沫呆了半个晚上,可是昨晚被你打得这么惨,也算出过气了嘛。做人不要这么小气啊。”安德烈拍拍陈默的肩膀,下一刻却被他一把揪住领口,又要把拳头往他身上招呼。
  
  苏沫吓了一跳,急忙把他拦住,“陈默!你别这样,你难道要在这里动手吗?”她有些无奈地问。
  
  陈默深吸了一口气,松开了手。
  
  安德烈似乎有那么一瞬间蒙住了,Kiy正巧在这时候搞定了外面围堵的记者,把车子停了过来,看到气呼呼地陈默也是一阵心虚,走过去,非常不好意思地道歉道:“对不起,昨天是我的工作失误,让你们遇到这样的事,实在是非常的抱歉。特别是苏沫小姐,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真是对不起。”
  
  苏沫满头问号,想不通这到底和Kiy有什么关系,只好笑着回答说:“没关系没关系。”
  
  这无所谓的回答,越发惹火了陈默,他抿着嘴,只站在一旁,用严厉地目光看着苏沫。而趁着两个人僵持的时候,安德烈已经和Kiy一起溜走了。
  
  感受到对方带着些许谴责的目光,苏沫满头问号地抬头,“怎么了?”
  
  陈默冷冷地说,“女孩子,总是要自爱一点的。”
  
  苏沫无言以对,只觉得自己和陈默根本没在一个频率上,心里越发无力。这样没有默契,她真的能和陈默一起走完这一生吗?那一刻,苏沫的心里对这一切产生了深深地怀疑。
  
  办理了退房的手续,陈默拉着苏沫径直去了机场,一路上阴沉着脸,一句话也不说。苏沫先是郁闷,后来,也渐渐有了火气,只觉得陈默实在小气又无理取闹。
  
  无论昨天安德烈说过什么,昨晚陈默已经把他揍得够惨了,今天早晨人家已经那么诚挚的道歉,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以让陈默这样生气呢?
  
  正是旅游旺季,机场里人声鼎沸,拥挤不堪。陈默一个人去订了机票,而苏沫则站在一旁,看着行李。两个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为期两个周的蜜月旅行就这样在第二天就泡了汤,除了打道回府,两个人都已经没了兴致继续逛别的地方。
  
  苏沫低着头,周围都是嘈杂的声音,陈默就站在不远的地方,可是她却觉得他们两个似乎越发离着远了。
  
  也是凑巧,这一日正好有一班飞往中国的飞机,登机时间在两个小时以后。两个人只好趁着这个功夫在机场的咖啡厅里消磨了时间,两杯咖啡,袅袅的香气充盈着整个咖啡店,却没了薰衣草的气息。没有人说话,气氛如此尴尬。
  
  这样消磨的时间如此漫长,两个人都倔强地不肯先开口妥协,而最后,率先沉不住气的反而是苏沫。
  
  “其实我到现在都没搞明白,你到底为什么要打安德烈?你平时,明明不是那么暴躁的人啊。”苏沫轻声说道。
  
  陈默的手微微一颤,马克杯里的咖啡因此洒出了一点,他抬头看着她,多少有些不可思议,“难道在你看来,这真的不够重要吗?苏沫,你是故意气我的,对不对?”陈默缠着声音说。
  
  苏沫再次有了一种驴唇不对马嘴的感觉,无奈地摇了摇头,“我觉得我们根本没搞清楚对方说了什么?”
  
  “你以为只要你嘴上不承认,我就可以把这件事当做没发生过吗?还是说安德烈的床技有那么好吗?以至于让你流连忘返?”陈默说完这话,便已经后悔了,他似乎能够感觉的到苏沫那瞬间身体的颤动,甚至惊动了桌子。
  
  而此时,苏沫才终于明白,陈默到底在生什么气。那一刻,她气得红了眼,除了一句,“你太过分了。”竟是一句别的话也说不出来。
  




27

27、飞来横祸 。。。 
 
 
  若说有什么事,将气氛越发搞得僵硬,或许就是闷不作声的怄气。陈默气苏沫不够“矜持”,苏沫更是气对方这般不信任自己。两个人又都是喜欢生闷气的类型,直到离开咖啡厅的时候,也不肯再多说一句话。
  
  眼看时间差不多,陈默带着苏沫去了安检口。他们的行李不多,无需托运,被陈默拖到传送带上。机场的服务人员拿了探测器给陈默从头到尾做了检查。苏沫则在外面百无聊赖的等着。
  自911以后,世界各地机场的安监环节都越发严格起来,设施也越发完善,力求没有丝毫的漏网之鱼。
  
  随后,警报器尖锐的报警声刺耳的响起,陈默微微一愣,下意识的转头看苏沫。下一刻,便被坐在一旁地公务人员一把按倒在地。大理石冰冷的地面贴着他的脸,陈默下意识的挣扎,可是对方显然是个高手,将他牢牢地扣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
  
  “陈默!”苏沫搞不懂是怎么回事,惊呼出声,看着陈默被按在地上。按住他的人是个三十几岁的中年男人,有着白人特有的高大身材,熟练而粗暴的在陈默身上一阵乱搜,终于在他的上衣口袋里搜出一袋白色的粉末以及一把十分小巧的手枪。
  
  哇啦哇啦的法语在身边响起,苏沫听不懂,只是浑浑噩噩的被一个女警察拉住,推推搡搡地到了陈默身边,两个人都被手铐铐住,不知要被几个警察带到哪里去。
  
  机场里的人默默注视着这一场骚动,偶尔有人窃窃私语,到处都充斥着听不懂的语言,苏沫有些害怕的往陈默身边靠了靠,陈默安抚地看了她一眼,却抿着嘴没有说话。
  
  这情况让两个人都有些发懵,直到被关押进一间房间里,陈默才开始结结巴巴的用那些贫乏的法语和关押他们的警察交流起来。
  
  那是个不过四五个平米的小屋,只有一张桌子,几把椅子,他们坐在椅子上,手上还戴着手铐,有两个警察,在门外守着。
  
  “陈默,到底怎么回事啊。”眼看着时间慢慢过去,却无人问津,苏沫忍不住小声问道。
  
  “他们从我口袋里搜出来的,可能是毒品,而那把枪也很可能是真枪。”陈默丧气的回答,“警方似乎怀疑我们是毒贩。”
  
  苏沫怔了一下,狐疑地问:“为什么你身上会有那种东西?”
  
  “是昨天那个一直和我搭讪的女人,一定是她。”陈默苦笑起来,“那个家伙非说我是什么要和她接头的人,怎么也不肯走,我说了些重话,可能让她怀恨在心了。”
  
  恐怕那人也存了试探自己的心思吧,陈默皱着眉想着,想要用这种方法窥探自己的反应吗?只是,怕是任谁也想不到,他会在第二天就到了机场,期间竟还没发现自己的口袋里多了东西。若不是昨天晚上那一场混乱,让陈默无暇顾及其他,他无论如何也不至于糊涂到连口袋里多了两样东西都不知道啊。
  
  陈默长长叹了口气,贩毒加上持枪,这样的罪名在任何国家都够他喝一壶的,明明是来度蜜月,怎么偏偏就扯上这么复杂的事情了。看着旁边吓坏了的苏沫,男子的心头一软,伸出手,轻轻将她拦在怀里。
  
  苏沫看着陈默扭头看她,然后用两只被手铐束住的手,轻轻绕过她的头,她下意识的往后仰了仰,倚靠在陈默的身上。
  
  “一会儿,别乱说话,就说什么也不知道。”陈默凑到苏沫的耳边,轻轻说着。
  这样的时刻,带着满心的忐忑不安,苏沫感到陈默嘴里的热气喷在她的耳边,她窝在陈默的怀里,男人可靠地肩膀让她突然便心安起来。
  
  “那你怎么办?”苏沫下意识的回答。
  
  “放心,只要没有人故意栽赃,我们只要说清楚了就好。”陈默安慰道,声音温和,让苏沫轻轻点了点头。
  
  迟疑了一下,苏沫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那个,昨天晚上,你是几点回到房间的?”
  
  或许是因为如今身陷囫囵,前途未卜,对于之前的事情,陈默的心里竟然再无法向以前那样发出火来,只是低声说道:“那是后半夜了吧,那个女人缠了我好久,我好不容易才摆脱了她,回去以后就发现……”陈默说到这里,声音戛然而止,几乎是狠狠地把苏沫抱紧在怀里,轻颤着声音说:“苏沫,答应我,以后别再做这样的事了。”
  
  苏沫终于把所有的细节串了起来,明白这其中闹了怎样的乌龙,却只是不动声色地闭了闭眼睛,问道:“那么这次,你会原谅我吗?”
  
  对方并没有回答。
  
  想来,无论哪个男人都不可能忍受发现自己的新婚妻子和别的男人睡在同一张床上,何况还是在他们度蜜月的时候。
  
  “下不为例。”陈默轻声说。
  
  苏沫怔了片刻,随后慢慢抬起头来,注视着陈默。那个男人也在静静地看着她,眼神沉郁地如同黑暗中的海水,内里波涛汹涌,表面上却偏偏仍要摆出一副从容淡定的样子。
  
  “笨蛋!”女孩子挣扎着伸出手,搂住陈默的脖子,她手上还带着手铐,这样大幅度的动作让她觉得手腕被勒得发疼,可是她根本不在乎,只是用尽了力气,然后狠狠地说:“笨蛋!”
  
  眼泪就这样不争气的滚滚流下来,苏沫也说不出那一刻心里是什么感觉。微微的酸涩和甜蜜,可是却让她如此难过,为陈默而难过。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做到这样的程度,她还要什么可以遗憾的呢?
  
  “别哭了。”陈默不知所措的声音传来,他没办法用手去擦拭苏沫的泪水,只好耐着心一遍遍的重复,别再哭了。无论如何,他还是心疼苏沫的,闹不懂她怎么就哭了。
  
  “其实昨天晚上……”苏沫哭够了,趴在陈默怀里撅了撅嘴,刚想解释,房间的大门却突然开了,两个穿着便服的警察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亚洲人。他们手中拿了一些文件,神情严肃。
  
  苏沫吓了一跳,急忙从陈默的怀里出来,脸色微微发红,低着头,没再说话。
  
  那个亚洲人似乎是个翻译,将两位法国警官的话一一转述给两个人。像陈默预想的一样,警方怀疑他涉嫌贩毒以及偷窃。经证实,他口袋里的那把手枪属于一个挪威富商,而那个人正巧也住在昨天他们下榻的那间酒店。
  
  陈默无奈,只好将昨天的事情仔细解释了一遍,那几个警察似乎仍然是半信半疑的模样,又将两个人分开审问了半天。审问结束,已经是四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两位警察翻来覆去的向陈默提出各种问题,并反复确认那天晚上的细节,直把人搞得身心疲惫。陈默忍不住伸手揉了揉额角,只觉得头疼欲裂。
  
  因为是“人赃并获”,在没有找到陈默所说的白俄女人之前,警方有权利关押他们至少四十八小时,两个人因此不得不呆在当地警方附带的看守所里。好在陈默和苏沫的运气不错,房间虽然不大,但胜在只有他们两个,并没有和其他人接触。
  
  前一晚,他们住在雍容华贵的五星级酒店,后一晚,便莫名进了看守所,苏沫苦笑着靠在椅子上,看着陈默拿了纸笔,将所有能够记起的细节统统记录下来。
  
  “好啦,别再想了,我看你今天一直在揉额角,是不是头疼啊,那就不要写了,本来就和我们没有关系,警方不会冤枉人的。”苏沫走过去,夺下陈默手中的笔,轻轻地帮他按摩了一下肩膀。其实她力气小,对陈默来说,根本没有什么作用,不过他也没说话,只是坐在桌子旁,因为这而'炫'舒'书'服'网'地眯起了眼睛。
  
  “如果他们找不到那个陷害我们的女人,或者有人刻意想找我们党替罪羊,事情恐怕就没那么简单了。”陈默担忧地说,他轻轻叹了口气,实在觉得自己时运不济,怎么就偏偏碰到这种事呢?
  “累了的话,就早点睡吧,明天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苏沫低声说。
  
  看守所里没有豪华柔软的大床,只有一床单人的木床。两个成年人睡,稍微显得有点拥挤,好在苏沫和陈默体型都有些偏瘦,凑合一下,倒也不是那么难熬。
  
  此时,苏沫整个身子,几乎都靠在陈默的身上,他们和衣而睡,共用一床毯子。虽说,两个人同床共枕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是这样亲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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