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综武侠无忌他哥-第10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张无惮心头一动:“哦?真的吗,跟爹娘比起来呢?”

“……”张无忌张了张嘴,见他哥眨巴着期待无比的大眼睛看着他,咬咬牙还是道,“向着你!天底下还能有谁亲得过咱俩吗?”

得了他这句话,张无惮就心满意足地专心赶路了,待到了半山腰,仍有两名弟子当值巡山。

其中一名是原剑宗弟子,张无惮瞧着眼生,但另一位则是三弟子梁发。他急急忙忙迎上来,喜道:“张教主大驾光临,我这就禀明师父!”

看来梁发对华山上的暗潮涌动也一无所觉,张无惮温声道:“还请梁兄引我兄弟去见岳先生。”

岳不群当上了盟主,除了将华山掌门的袍子换成了盟主的黑袍外,倒是瞧不出太大的变化,单看其神色,仍是一派谦谦君子风。

让张无惮有些小意外的是宁中则竟然也在,这位女中豪杰今日却显得憔悴不堪,一见了他也不如以往热络,现出欲言又止之态来。

岳不群让梁发继续退守山门,见张无忌亦步亦趋跟着坐下,也不在意,先合拢了有所不为轩的门,方道:“张教主曾言抽不开身,怎生又赶过来了?”

张无惮没搭腔,好奇道:“怎么不见冲哥?”

宁中则难堪地低下了头,岳不群则神色不变:“他在为接任华山掌门学习必要的知识,怕一时之间不能同张教主见面了。”

张无惮呵呵一笑,劈手将座椅旁的小桌拍得粉碎:“我看您还是想好了再说吧。”

岳不群勃然大怒,起身道:“怎么,张教主这是要恃强逞凶了?这里是华山,冲儿是我的弟子!你这是欺我华山无人吗?”

张无惮转眸笑道:“我不跟你废话,一炷香时间见不到冲哥,老血洗你华山派!你当了五岳盟主又如何,待我万军齐发,踏平五岳如探囊取物!”

张无忌一阵发呆,他没想到这么快就刺刀见红,但一想到来时跟他哥担保的话,一个激灵也伸手砸桌子摔板凳,刚砸了两个,跟宁中则诧异的眼神碰了个正着,讪讪停了手。

岳不群气得浑身发抖,叱骂道:“无耻!”

宁中则叹了口气,起身将岳不群的嘴给堵了,涩声道:“我们彼此都冷静一下。张教主,你和冲儿都还年轻,容易让热血冲昏了头。”

张无惮则道:“我就想知道这事儿怎么漏出来的?”他没打算坐上皇位前把这“丑闻”公之于众,瞧令狐冲更是费劲想遮掩的。

宁中则满肚子劝诫的话正待都倒出来,她这半月来天天去开导令狐冲,磨得嘴皮子都薄了,鼓足了劲儿正待放大招,让他这一句话都给噎回来了,想了想才道:“师哥让冲儿继任掌门,提出的条件就是让他改掉一身浪荡脾气,娶位贤妻回来。”

张无惮喜道:“原来二位的要求就一个‘贤’字,我难道当不起这个字吗?”天底下谁不知道红巾大侠贤明之名?只是妻不对,娶也不对,算了,他拳头大,他说了算。

岳不群哼哧哼哧喘气,宁中则急忙抢在他前面道:“张教主,南风娈童故世所常有,可瞧红巾教这势如破竹的阵势,日后若您当真能登大宝,冲儿他该如何自处?”

此时当然是一夫多妻占主流,可对江湖人士来说,多是从一而终、不离不弃的。若是令狐冲肯为了张无惮不娶,日后张无惮当了皇帝三妻四妾,那也太不值了。

张无惮道:“这有什么了,若是以传宗接代计,您更不需担心,这是我弟弟。”他一把将张无忌拉了过来,挡在身前,“无忌将要迎娶波斯明教圣女小昭为妻,地位身份都够了,生出来的男娃随爹,女娃随娘,各个聪明俊俏,要生得多了……”

想想他已经无耻地许诺了好几个娃出去了,张无惮还是将“送一个给你们华山当掌门”给咽了回去。

张无忌:“……哥?”

“说好的跟我最亲呢?”张无惮眨巴大眼睛。

张无忌想了半天:“那小昭什么时候成波斯明教圣女了?”

“我看中西域的宝马、作物等,一时不好弄到手,先让小昭去当几年教主,你和她一去去,就当新婚旅行了。”张无惮道,“算是你哥送你的贺礼。”

波斯明教的存在始终是个威胁,现在还不到除之后快的好时机。张无惮已经安排好了人手,张无忌和小昭去了波斯,什么都不必操心,站着教主的位置就够了。至于教主只能是圣处女云云,更是不必理会,他拳头大嘛。

第144章  警报解除

张无忌盯着张无惮瞧了好半天,忍不住犯嘀咕道:“这不是我第一个被许出去的孩子吧?”瞧他哥这轻车熟路的架势。

第一个被预支的是给殷野王的,不过无所谓了。张无惮笑道:“别担心,孩子是你的,谁都抢不走,全看你的意思了。”

让张无忌现在就纠结让孩子继承皇位到底是不是害了他还太早,他哥离皇位都还远着呢。张无惮又道:“延后再说,瞧岳先生的眼珠子好悬掉下来了。”

岳不群着实气得半死,要不是宁中则连三赶四拽他,他非得拔剑不可,此时深吸口气,冷冷道:“我管不住张教主要将皇位留给谁,可我自己的弟子,我总是能管的。”

张无惮眨了眨眼睛,好整以暇问道:“是吗?”自从福建抢夺剑谱后,令狐冲待岳不群有了猜疑之心,但敬重一如往常,若岳不群一意反对,他不会动摇,但愧疚还是有的。

“是,华山上诸人没一个是你能瞧得上眼的,你能抢走冲儿不假,我倒要瞧瞧他会不会跟着你一去不回了。”岳不群道,“华山才是他的根,他不留下来当华山掌门,对得起我和他师娘对他的养育栽培吗?”

张无惮道:“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呢,他忙他的,我忙我的,我们几个月聚上一段时日就足够了。”

张无忌却是听到这里才算听明白,大惊失色道:“什么意思,哥你跟令狐大哥是那种关系?”他就说怎么莫名其妙要养大他的孩子呢。

张无惮瞥了他一眼:“你瞧出来了就好,顺便把今天的发现也跟爹娘说一声——记得不,我跟你最亲啦。”

张无忌:“……喂!”跳起身来去卡张无惮的脖子,还是气不过,摸了岳不群主桌上的茶杯,把茶水往张无惮领子里灌,他们兄弟的茶杯都被他砸桌子时顺手给废了。

这他娘的正事说了没两句又来搅局扯话题,岳不群怀疑这是他俩串通好的,勃然大怒,见张无忌翘着脚去拿宁中则的杯子,急忙一把扣住了:“成何体统!”

张无忌九阳神功大成,岂会怕他这两手,正待顺手砸下去,想到这个算张无惮的老丈人,他哥能在非常时期不客气,他要不客气可就坏了,于是右手急忙一提,却是肋下一麻,整个人动弹不得,这才明白让人点了穴道。

张无惮从他两臂间一拧身脱出来,捏了一把他的脸,满意道:“就这么说好了,麻烦你了无忌。”怎么跟张翠山和殷素素摊牌,着实难为得他不轻,今日一举扔掉两大包袱,他顿觉浑身轻松。

宁中则叹了口气,干脆也封了岳不群的穴道,见丈夫气恼中反倒有几分暗藏的轻松,无奈地摇了摇头。

岳不群在此事上必须要拿稳立场,是以虽觉今日之事荒谬万分也无可奈何。面对张无惮的胡搅蛮缠,反倒是宁中则出面方便许多。

宁中则忽略掉中间横生的所有枝节,将话茬捡了起来,轻声道:“张教主,几个月见一面的感情如何能够长久?”

张无惮道:“实话告诉您,我同冲哥早就过了一天不见就抓心挠肝的时候了,数月一碰面,彼此都能够忍受。何况从普一认识,我们就维持这种见面频率,不也照样日久生情了吗?”

骗你的啦,现在不能见是迫于形势,以后谁还肯忍受这种破烂日子?

他脸上的表情太过诚挚,何况天生就长了一张可靠的脸。宁中则将信将疑,还是道:“你随我来。”

岳不群眉头紧皱,虽不能动可仍能说话:“别被他三言两语哄了去。”

宁中则笑了笑,示意他稍安勿躁,领着张无惮直上后山:“思过崖上有许多五岳人士在钻研洞壁上的武功,冲儿被关在半山腰一栋茅草房里。”

“风前辈呢?”张无惮问道。

“风师叔不在。”宁中则神色有几分古怪,飞快瞥了他一眼,还是忍不住道,“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张无惮恍然道:“岳盟主将五岳剑派齐聚华山就是为了引左冷禅出来,却能放心同我关在屋子里说话,我本来还在奇怪,原来是将风前辈派去洞口堵着了。”

要说风清扬会听岳不群差遣,那根本是一句玩笑话,更可能是风清扬自己要手刃这个五岳叛徒,才向岳不群主动请缨的。

宁中则自顾自往山上走,半天才叹道:“我以华山派传人的立场说一句,若你二人能真心相处,彼此互补,未尝不是一件坏事。”

筹谋许久自认能瞒过天下人的密计让张无惮随口一语戳破了,宁中则刚才心都漏跳了两拍,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张无惮笑道:“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令狐冲办事稍欠沉稳,更欠老道,他并不是一个出色的领导者,这些短处恰恰是张无惮的长处。

宁中则没再出声,一路领他到了半山腰的小茅屋前。

张无惮瞥了一眼,见连房门都是打开的,令狐冲横躺在榻上正翘着脚抱着酒坛子唱歌,翻白眼道:“你倒是清闲自在,我还当得镣铐加身呢。”

岳不群不需锁住令狐冲,他一个命令,令狐冲就不会忤逆。越是好酒好菜地照顾着,令狐冲心中的愧疚会越重,姜是老的辣,岳不群手段当真了得。

令狐冲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将酒坛子砸过来,又惊又喜道:“这么快就来了?我还以为最早也得三个月呢!”

他们上次见面也还不到两个月,而张无惮正是繁忙的时候,令狐冲本来盘算着,得小半年见不到人,张无惮才能意识到他不出面是被困住了,而非不愿去打扰他。

“巧了,我来寻你正好有事儿。”张无惮晃了晃酒坛子觉得不对,凑到鼻下一嗅,里面装的是清水,这坛子他瞧着倒有几分眼熟,像是古早时他酿的蛇胆酒,派人送上华山过几坛。

他再仔细嗅了嗅,坛口依稀残留着熟悉的味道,满足道:“你还没丢呢啊?”

“找我什么事儿啊?”令狐冲瞧宁中则脸色憔悴,心下难安,急忙转移了话题。

张无惮正色道:“拯救世界。”

令狐冲一脸茫然:“……啊?”

张无惮道:“你、我加上无忌去杀鞑子皇帝,我拿到了皇宫的守备图,就是皇帝身边高手如云,还是有风险的。”

他才不信正常世界中皇帝身边会配备这么多武林人士防备刺杀,但谁让这是武侠世界,瞧《陆小凤》里面的皇帝自己都是绝世高手,没办法讲理。

令狐冲精神一振,接话道:“此话当真?好啊!”

宁中则却想得更深一些,担忧道:“鞑子皇帝已有数位子嗣存活,何况蒙古这么多皇亲国戚,杀了这一个,另一个立刻就会被推举上位。不然你们明教的义士为什么从军队着手,而不是直捣黄龙呢?”

张无惮笑道:“是这么个理,下一任皇帝人选究竟是谁,对咱们来说没多大分别,可对鞑子贵族们却差别大了。”

宁中则迟疑道:“可是……我听闻七王爷乃皇帝以下的第一人,又是皇帝的亲弟弟,若皇帝遇险,小皇子又没长成,怕他不是兄终弟继,就是以摄政王的身份独揽大权。”

她会知道这些,盖因岳不群对此深入研究过,没事儿就喜欢说上一嘴。

张无惮本意不是同她讨论,但看令狐冲全然一副“随你坑,爱谁谁”的不在意态度,他也只好道:“正是如此,七王爷自己心思活络不说,旁的王公大臣也总该有想法吧?”

七王爷如今压着汝阳王打,他拿出的诸多证据都极有说服力,以至于至正帝信了,授意心腹大臣弹劾汝阳王。

可一旦至正帝没了,皇帝的亲信会如何反应可不好说,这帮人忠诚度再低,也总有真正忠君的,届时这伙人防备的对象不是汝阳王,而是七王爷了。

令狐冲听到此方才回过味来:“那还等什么,杀上大都!”

“还不到时机,等王保保被擒,汝阳王彻底被打压,我们再动手。”张无惮笑眯眯道,“你猜猜这样做有什么好处?”

这问题他本来想拿出来考张无忌的,但光是如何告知张翠山和殷素素他家大儿子跟个男人好了的问题,都够张无忌抓耳挠腮了,张无惮就不多难为他了。

令狐冲鄙夷道:“这有什么好猜的,我只管杀人就是。”想了想又有些小激动,“你等等,我去师父那里将青冥宝剑取来。”

这宝剑因阻碍了他的剑道修行,被燕南天点醒后,他本早已还给张无惮了,但张无惮两年前重又赠回给了他,言称他剑法大成前就寄存在岳不群那里——身边真没啥擅长使剑的,搁角落里积灰也没用,馋一下岳不群也好。

令狐冲默认宁中则前来,就算师父师娘已经接受了此事,提起岳不群来有些小别扭也很快扔于脑后了。

第145章  叛徒伏诛

令狐冲一溜烟跑出去老远,还是犹豫着回来,牵起了张无惮的手,然后偷眼瞥宁中则。

宁中则满心郁闷无法言明,最终化为了一声长叹:“随你们吧,只盼二十年后想起来,仍不后悔今日的决定。”

只是想到他们就这么手拉着手去碍岳不群的眼,宁中则是又觉得丈夫有几分可怜,又不舍得给令狐冲泼冷水,正犹豫间,他二人已经转过山崖不见了,也只好摇了摇头。

茅屋偏僻,这条山道上也没有旁人,张无惮屈指挠了挠令狐冲的手心,听他取笑道:“哟,醒了酒不跟我玩'你来抓我啊'的游戏了?”

话音刚落,一声轰然巨响,肉眼可见思过崖顶峰位置燃气熊熊火光。令狐冲第一时间飞身而出,扭头见张无惮也紧紧跟了来,劈手给了自己一巴掌,骂道:“瞧我这破嘴!”

有些事又不是不说就不会发生,在他们在场时发生了,总好过日后再发生。张无惮道:“听这动静是思过崖密道被炸了。”

令狐冲大急:“什么?”瞧山顶火光冲天的位置还真像这么一回事儿,沉着脸道,“五岳师兄妹皆在其中,若有个好歹,我绝不会放过作祟歹人的!”

张无惮不置可否:“要是炸山的是你风师叔祖呢?”论理说此时五岳精锐弟子都在山上,炸山的更可能是左冷禅,但他并不多担心,凭风清扬加岳不群两人在华山地界要还能入了左冷禅的套,那根本是无稽之谈。

令狐冲本来大急,听他这么说了,反倒冷静下来,悲愤道:“你又跟老爷子有勾结!”他就纳闷了,谁是华山弟子啊,谁是九剑传人啊,怎么风清扬有点什么事儿不来找他,非得拉着张无惮玩?

张无惮道:“是你师父,我就是恰好猜到了。”

令狐冲一听此事竟然是岳不群和风清扬合谋,不怒反喜,乐道:“这样?”他不是看不出来风清扬瞧不上岳不群已久,以往只当老爷子还在剑宗气宗之争中走不出来,在争夺剑谱时知道了真相,唯有叹息。他们如今若能冰释前嫌、并力合作,他当然求之不得。

两人嘴上说着,脚下也不慢,待到了思过崖上,果真看到山洞中部坍塌了,因范围较小,洞口歪七扭八倒着的五岳弟子大多安然无恙,只有寥寥数人伤势较重。

地上还横着十余名劲装打扮的,张无惮上前将一人翻过来,瞧他毛发微卷,了然道:“蒙古士兵!”瞧这人七窍流血,是中了剧毒身亡。

令狐冲则上前先将几位掌门的穴道都解了,问道:“莫大师伯,这是怎么回事儿?”

莫大就算解了穴道也没站起身,只盘膝打坐,苦笑道:“十香软筋散。”他曾经在嵩山上中过此毒,是以这次一发觉内力无法调动就出声示警,可惜早已晚了。

定闲道:“阿弥陀佛,贫尼见到令狐公子安然无恙,心中甚喜。”这老尼一向慢慢吞吞,先说了一句看似无关紧要的废话才道,“理当是午间饭菜被人动了手脚,对方心思缜密,为防打草惊蛇,山下岳先生等的饭菜似乎无事。”

旁边的定静恨道:“我们一个接一个摔倒,这帮鞑子就冒出来了,将人都押送出来,留左冷禅独自在洞中。”

令狐冲道:“那这群士兵怎么死了呢?”

定闲念佛不语,莫大含糊道:“他能给我们下毒,自然也有人能给他们下毒。”定是岳不群早就觉察了,以他们为饵诱使左冷禅进入山洞。左冷禅生性多疑,不比几个莽兵,想在他饭食中动手脚却是不易。

泰山天门道长盯着山洞坍塌处却顿足道:“被毁之处正是所画五岳剑法的那一截,这可如何是好?我泰山的剑招我有好多未曾领悟之处啊!”

定闲道:“左冷禅武功乃江湖中有数的,谁敢说一定能胜他?多亏岳师兄机智,想出这么个法子,不损一兵一将就使此凶徒伏法。至于剑法云云,本就是凭空所得,师弟不需这般执着。”

天门一想,倒也有理,今天不死人都是万幸了,便道:“这些鞑子士兵怎么不杀伤我们?”

定闲微笑道:“左冷禅非独身前来,又有汝阳王府不外传的十香软筋散在手,怕一来他觊觎五岳剑谱,二来也是奉了朝廷之命。”鞑子捉了他们去,还能有什么,当然是以此要挟其余五岳弟子听命于他们。

张无惮心中有数,这当也是赵敏之计,同她一贯的行为一脉相承,算算时间,左冷禅听命前往华山前,赵敏该当还未被捉。

一一他就说冒险下毒实在不是高招,看来岳不群也让不在计划范围内多出来的蒙古兵给打的手忙脚乱,为了确保五岳中人不会被他们杀害,才兵行险招的。

说话间,一道青衫身影从废墟中走了出来,此人正是风清扬,他手中拎着一截炭黑色的尸体,平静道:“我亲眼所见,死的是他。”

风清扬是师叔辈的,几位掌门连忙见过。他也不理会,只将尸体掷在地上。莫大叹息一声,定闲则长诵佛号不住,倒是一旁丁勉忍不住哭了出来,咬着牙道:“我就算立时死了,无颜面对嵩山先辈,但好歹了却一桩心事。”

嵩山派当年声势何等壮烈,十三太保横行江湖,如今不仅左冷禅反叛投敌,事后陆柏、费彬等四人心灰意冷退隐江湖,余下乐厚、钟镇数人深觉没脸再闯荡江湖,一心在嵩山教养弟子,是以此等五岳大事,嵩山派也只有丁勉带着副掌门汤英鹗并寥寥弟子来了。

定闲等人待他们十分客气,约束弟子不准恶语相向,可非但旁人不自觉看轻嵩山派,丁勉等自己都觉抬不起头来。

张无惮一直沉默着,此时方道:“丁先生何至于说着等丧气话,死了一个左冷禅才刚刚开始,你难道就不想着重振嵩山?”

令狐冲瞧嵩山派这模样有几分可怜,也道:“往前推三五年,华山派处境也是艰难,谁能想到会有如今的光景呢?可见日子总是越过越好的。”

丁勉心头凄凉不是三言两语能够平复的,仍是强打起精神来谢过他们的好意。

令狐冲不再多言,自有风清扬留下收拾残局,他则给张无惮使了个眼色,率先走下山去。

张无惮跟了下去,见令狐冲一口气走出老远方迟疑道:“似乎……为什么定闲师太和莫大师伯要为我师父遮掩?”

岳不群要杀左冷禅是理所应当的,但为了一个左冷禅炸毁思过崖后山洞,却是不值。何况要杀左冷禅,还真不是只有炸山洞这一种方法。

令狐冲心觉不对,他同天门一样都让定闲和莫大一唱一和给混过去了,是猛然间才发现不对之处的。

张无惮惊奇道:“你怎么会这么想?”

装。令狐冲白了他一眼:“思过崖后山壁画之事,早在剑宗、气宗合并时,我已经同师父禀报过了。师父揣摩后山剑法也有数年光景了,不说神髓尽数掌握,起码剑招都已经记熟了。”

其余四岳已经知道了华山洞壁之事,又亲眼见过,早就深信不疑,可如今壁画被毁,他们所记的剑招还都不齐全,只好将希望寄托于岳不群身上。

令狐冲一旦开始阴谋论,便深陷其中不能自拔,越想越是这么回事儿,喃喃道:“我师父此举一举三得,当真妙哉。”说罢回过神来,想想又不对劲儿,忙道,“不是我问你吗,怎么成你问我了?”

既然连他都看出来了,定闲和莫大怕也心中门清,他们不戳破还罢了,怎么还帮着岳不群在天门面前遮掩?

张无惮笑道:“这还用说,你师父手握五岳失传剑法,他俩全指着岳先生施舍点呢,哪里能给他拆台?”

“胡说八道,他二位岂是这等逐利之人?”令狐冲说罢,突然眼前一亮,只觉豁然开朗,“是了,我师父虽有私心,可到底为五岳除一叛徒,若让江湖人知道,继左冷禅之后五岳又起波折,对大家都没好处。”

左冷禅反叛已经是天下笑柄了,岳不群要再爆出丑闻,嵩山派的今日就是五岳的明日。

张无惮抚掌道:“不错,有些味道了。”

这一看就是他的答案不全面,令狐冲埋头苦思好一阵才道:“何况五岳盟主一经选出就无法更改,非得再等五年不可,与其揭破我师父……”没好意思说岳不群的坏话,含糊道,“让他破罐子破摔、肆无忌惮,还不如就这么吊着。”

有一层遮羞布在,岳不群行事好歹不会太出格,这个人爱惜羽毛,极为看重自己的名声。

五岳剑派还真没有引咎辞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