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综武侠无忌他哥-第4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是,当卧底是你愿意为之奋斗毕生的事业,可咱非得在那么关键的时刻走人吗?你猜成昆有阴谋才卧底汝阳王府不假,可为什么不先化解了他这一轮阴谋,等腾出手再彻查他?

范遥先是大怒,待要同他理论,听到后来却怔然不语,由着张无惮继续说道:“明教如今是如一盘散沙不假,可二十年前,您在最该凝聚人心的时节拍屁股走了,任凭四大法王出走光明顶、五行旗同杨逍反目成仇,到了二十年后,再来嫌弃人心散了,您早干什么去了?”

范遥同杨逍最大的不同,便是他对教主之位没有任何的企图心,此乃教众人尽皆知的。一个自己不想当教主,又身份尊高之人一旦站队,能一举打破当年几大势力僵持的微妙平衡,又能使诸人信服。是以在择定明教教主人选一事上,杨逍只是个搅屎棍,范遥却能一言定乾坤。

范遥面露难堪之色,半晌后方道:“在我心中,除了阳教主外,再无人堪当大任。性情偏激如鹰王者,孤僻寡行如蝠王者,狂妄自负如我义兄者,根本不配统领群雄!我本属意金毛狮王,怎奈他一家十三口被成昆所害,狂性大发,失了神智,这些人通通不堪大用,我怎可轻易表态!若真未能择贤士出任教主,我范遥便是明教的罪人!”

大哥你这真是太耿直了,咱俩见面才多久啊,你骂了你自己的结义兄弟杨逍便罢了,还对着我说我外公、义父坏话。张无惮叹道:“晚辈年幼刚回中土时,遇上风暴,流落在外,孤身同二十名鞑子相遇。我人单力薄,如何能同他们这么多人抗衡?想来那首领若说打,我便此命休矣,首领若说逃,我也不敢追。于是我便当先一箭射死了首领,您猜如何?”

范遥目视前方,冷着脸不发一语,表示自己一点也不想猜。

张无惮也不在意:“那些元兵因此便慌了,逃了十人,另有十人冲上来同我拼命,让晚辈都给杀了,其后我又追上逃跑的那十名元兵,也都杀了。”二十人他敌不过,但分成两拨,一拨十人便成了。

范遥此时方抬头看他,眸光闪烁。张无惮抚掌笑道:“晚辈逃过一劫,也悟出了一个道理——一个再烂的决策,也总好过没有决策。”

范遥一下站起身来,深吸一口气,半晌后才咬牙道:“此话有理。”如今回首再看,他必须得承认,一个再烂的首领,也总好过没有首领。

若是他当年出头站队,推举明教教主,哪怕是威望最低的杨逍当教主,至多也不过走掉半数高层,总好过如今高层彻底分崩离析之势。可他一声不吭便走了,至今教中之人怕还当他早就遭遇了不测。

范遥面露狰狞之色,心潮涌动之下,牵动暗伤,憋不住又喷出一口血来,哑声道:“张教主大费周折同我相见,怕不是单为了来告知范某,我是个彻头彻尾的傻瓜蛋吧?”

傻瓜就傻瓜,非得加个“蛋”字。张无惮忙道:“自然不是,还望能得右使手书一封,请您详写这二十年来所查江湖各派与朝廷勾结之事,晚辈另有大用。”

他还真不是来给范遥进行思想道德教育的,要不是范遥先一副“天下阳教主第一,老子就是第二”的德行拉仇恨,张无惮才懒得浪费口水。他外公是性情偏激,他义父是狂性大发,可哪个不是甩了范遥几条街的好汉?

范遥主要跟的是成昆这条线,但他身处高位,诸多消息不用特意打听便能轻易知晓。他冷笑道:“我潜伏此地二十载,凭什么冒着被发现的危险要这般轻易告知你?”

张无惮深感纳闷,问道:“二十载来,您既不刺杀鞑子高层,又不肯对外传递消息,那潜伏此地是为了什么?”为了当卧底而当卧底?还是单纯看自己的脸不顺眼,想找个为教献身的理由给毁掉?

要今日范遥跟他说,他混在汝阳王府中是为了有朝一日能随汝阳王面圣,一剑直斩黄龙,那在此之前,如何尽心竭力掩藏自己都是理所应当的。可看范遥明显没有这么高的追求,这位苦大师让张无惮直接给问愣了。

他半晌后才喃喃道:“我、我自有谋划……”他是为了查清成昆的阴谋,可看张无惮机缘巧合之下,不用卧底二十年,便已经抓住了成昆的小辫子,范遥后半截话便不好说出口了,只好问道,“你有纸笔吗?”

张无惮将早就准备好的文房四宝推给他,笑道:“有劳范右使了。”

范遥给他写了一串人名出来,道:“我是个武功高强的哑巴,在府上连个朋友都无,汝阳王和赵敏对我都颇为信任。但我为以示清白,对此等事皆掩耳不闻,这些都是比较浅层面的人,你若真想拿到机要名单,还当从玄冥二老下手。”

“玄冥二老目标太过明显,他们前脚不见踪影,后脚汝阳王便会起疑。总不成我好不容易扣下他们,刚打听出朝廷后续阴谋,汝阳王却因玄冥二老失踪而警觉,改变了原本的谋划,那便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张无惮摸了摸下巴,沉吟道,“有没有那等失踪个十天半月,也没人会在意的?”

范遥虚眼瞅他半晌,还是道:“那便得首推六扇门三百年来第一高手——金九龄了。他打着查案的名头,四下乱窜,其实身负朝廷密令,诛杀不听话的武林人士。他‘天下第一名捕’的称号固然不虚,可这人真正的本事却并非在查案上。”

稍一犹豫,范遥还是道:“此人武功高深还另说,心机也不可小觑,若我所料不差,你此番于大都大出风头,怕他便要盯上你了。”

张无惮谢过他好意提点,又问道:“方东白在丐帮中地位何等尊崇,何以甘愿拜入汝阳王府,当个小小家奴?”

“早听闻张教主不拘一格降人才,只是这阿大,早年受过汝阳王大恩,对他忠心耿耿,犹在阿二阿三之上,我看你还是不要想了。”范遥说罢,见张无惮紧盯着自己,叹道,“范某今日让人骂了一通,还得给你尽心尽力解疑答惑。”

不过张无惮今日说得句句在理,范遥心服口不服罢了,道:“他无儿无女,也无甚妻室,从不同人谈论私事,你若当真要查,汝阳王府是无从入手,还得看能否自丐帮那处撕开口子。”

方东白本非贪慕名利之人,张无惮也早猜怕是十年前丐帮出了动乱,将他逼至走投无路境地时遭汝阳王所救,以方东白的个性,定然竭力以报。

丐帮曾为天下第一大帮,声势最旺时连少林都不敢直撄其锋,如今虽只沦为一流最末的帮派,也底蕴犹存。张无惮早便惦记上了,好不容易有了方东白这么一个现成的理由,他便有法子将现任帮主史火龙乃成昆、陈友谅派人假扮之事掀出来。

范遥不能久待,见张无惮再无什么要问的,便径自离开了。

张无惮将那一页名单贴身收好,仍在大都城中滞留一阵,估摸着时间见汝阳王府并无异动,心知范遥顺利返回并未被觉察,方才放心离去。

他本拟直奔天鹰教分舵同令狐冲汇合,走至半道,却听到令狐冲低声唤道:“惮弟,我在这里!”

张无惮循声看去,只见一棵参天树木耸立,令狐冲自树冠探出头来,招手道:“上来说话。”

张无惮将马拴在树上,跃上树枝,见他还是白日间打扮,背后仍背着个大麻袋,奇道:“冲哥,你怎么在这里?”

令狐冲笑道:“我白日去了那间分舵,见到当地舵主,他见面就叫我‘令狐大侠’,我便知道不对了。待到午间,便未食他们为我准备的酒水,趁人不备溜了出来。”

他同张无惮交好不假,可又不是全天下的天鹰教教内人士都知道少教主有个至交好友长成这模样。令狐冲看自己身上也没什么标志性物件,他同那名舵主又从未见过,对方却一张嘴便叫破他身份,显然有鬼。

张无惮大赞道:“好!”当下将朝廷派遣六扇门来追查他们之事说了,笑道,“六扇门余者不值一提,唯独总捕头金九龄,手上功夫不弱,还算有些门道,要是此番能碰上,倒正好一掂他斤两。”

一方舵主有异实乃大事儿,令狐冲见他还有心情同自己说笑,摇头道:“我还担心你知道后该发怒了,想不到你看得比我还开。”

“这有什么,哪门哪派还没几个败类啊。”张无惮说得轻描淡写,像他就在几大门派都塞了人,总不能只兴他塞人,不准人家反塞。

不过此地舵主叛变一事也是始料未及,若非令狐冲机智,此时说不定已经被擒了。张无惮先拉了拉他的手,方道:“你前脚一走,怕他们该知道事情败露了——他们知道你是朝着大都方向溜的吗?”

令狐冲仔细想了一想,摇头道:“我在此地藏身数个时辰了,倒是见了几波来搜查的,他们都无功而返了。”

张无惮满意道:“好,那我便装作毫不知情,再入分舵一探。”此地分舵舵主也是跟随殷天正多年的老人了,他不信整个分舵都能被策反,若还有忠于天鹰教的,自然得解救出来。

令狐冲一听,眉头便皱了一下,却知他心意已决,只好道:“要是遇险,便放火花求救,我在附近随时等着支援。”

张无惮一口应下,算了算时间却觉不对:“咱们自汝阳王府脱身,扔下赵敏后,你便直奔分舵而来,怎么那分舵舵主便已经知道你要去了?”

就算那分舵舵主本就有问题,他们来大都却是隐秘行事的,除非自他们出汝阳王府时,便已有人快一步赶出城外,抢先支会了此地舵主。

令狐冲深吸一口气道:“咱们将那绍敏郡主放下时特意绕了圈子,怕便是这时节有人赶在咱们头里了。”说到此,明了张无惮之意,又道,“这人不是庸手,若真是六扇门之人,起码在汝阳王府有眼线,前脚汝阳王府出事,紧接着他便得到了消息。”

这本是棘手之事,令狐冲越说,却见张无惮双眸越是明亮,心中喜爱不胜,转忧为喜道:“你这又打什么坏主意呢?”

张无惮笑道:“我越想越觉得此人便是金九龄,岂不是天助我也?”

金九龄身为六扇门捕头,自然用处多多,便没有今日同范遥的一番长谈,他也想跟金九龄见上一面了。

当下同令狐冲跳下树来,两人同乘一匹快马来至分舵附近,令狐冲寻个暗处藏身,张无惮打马前行,见分舵灯光暗淡,只有门前两盏灯笼还点着,运足内力道:“冲哥,朱舵主,两位可在?”

灯火零星亮了起来,不多时便有个虬髯大汉一边套外袍一边冲了出来,见到是他,惊喜不胜,纳头便拜,口称:“朱子茂见过堂主!堂主到此地界,属下竟未曾远迎,多有怠慢,还望堂主恕罪!”

张无惮皱眉看他,奇怪道:“怎么朱舵主不知我要来此?早间时没有一名身负麻袋的男子先抵达此地吗?”

朱子茂怔了一下,禁不住往身侧副手看了一眼,见对方也是一脸茫然,方摇头道:“这个……今日不曾有旁人来过,不知堂主说的是谁?”

张无惮大急,便要翻身上马沿途去找,朱子茂忙道:“此地几十名兄弟都在,堂主,我们随您一块去找便是了。”

张无惮稍一犹豫,还是道:“那好吧。”

朱子茂又道:“属下这便让兄弟们都起来,还请您入内稍等,安排事宜,顺便将那男子的画像画出来。”

张无惮应了,跳下马同他向内堂走,入了大厅,朱子茂奉他坐了上座,又命人端茶倒水。

张无惮接过茶水来却并不喝,叹道:“朱舵主也忒客气了,这正经教众还没打点整齐出来见我呢,这府上丫鬟便都备好了。”

朱子茂对他笑了一笑:“自然是早待张堂主前来了。”说着缓缓后退,自屏风后又绕出一人来。

张无惮见此人容貌英俊,衣饰极为华贵讲究,不似江湖人士,倒似个富贵风流哥儿,算是笃定他身份了,道:“可是金总捕?”说着想要起身,眨了眨眼睛,却不再动弹了,只管稳稳高坐。

朱子茂恭维道:“金大人料事如神,知道这小子自视甚高,只消露了马脚,惊走了令狐冲,两人碰上头,他明知此地有诈,也定会来此一探。果真小人便瓮中捉鳖,轻易将他引入埋伏了。”

金九龄微微一笑,绕着张无惮转了一圈,道:“我不仅知道他会孤身来这分舵,更知道他会大摇大摆跟着你进来。我如他这般年纪时也是如此,总觉得全天下佩称得上聪明人的也便只有自己,其他的都是笨猪。”说着屈指在张无惮脑壳上轻敲了一记,叹道,“小笨猪,下次可别这般托大了,你莫非以为天底下下毒的手段便只有下在酒水吃食中一种不成?你是没喝茶不假,可不代表没中毒。”

张无惮不再硬撑,面皮拉了下来,沉声道:“是了,我便觉得入门时那两盆玉海棠摆得奇怪,同这大厅布置格格不入。”

“你倒是聪明。”金九龄格外甜蜜笑道,“还有呢,再猜?”他最喜欢跟钱交朋友,其次便数得上跟聪明人打交道了,算计一个如张无惮这般的聪明人,也算得上是他的得意战绩了。

张无惮浑身发僵,唯独双眼能动,垂眸看了一下还捧在手中的茶盏,苦笑道:“我便说怎么这毒越排越多,原来毒源便被我攥在手里呢。”

他说罢,不去理金九龄,紧盯着朱子茂,质问道:“朱舵主,我外祖、舅舅待你皆不薄,不知你今日缘何同鞑子联手,加害于我?”

朱子茂哈哈大笑道:“良禽择木而栖,哪来这么多缘由好追问的?张堂主,我虽非你直系手下,却也深知你这一张嘴能生死人、肉白骨,我不同你理论,我朱子茂便是个欺师灭祖的小人,你也别白费口水了!”

金九龄却留心到张无惮说话间不着痕迹垂了两次眼,他的目光顺势落到张无惮胸前,冷笑一声,伸手去撕他衣襟。

见他衣裳内侧贴身藏着一张叠放整齐的纸页,透过纸张能看到一行行的名单,金九龄直觉此乃重要之物,说不得能牵出一项大阴谋来,急忙去取,手伸到一半便顿住了。

“……”他低下头去,却见一个巴掌稳稳印在自己小腹处。

这一掌力道并不大,但顺着相交处却有一股柔力源源不断传来,这绝非中毒之象,金九龄不可置信道:“你——怎么——”

张无惮鄙夷道:“天下第一聪明之人就这点本事?你到底哪来的自信啊?”说罢扔了茶盏,伸手掏掏耳朵,“拜托,我都猜到是你策反了朱舵主了,以你的能耐,冲哥都入了分舵了,难道还能容他跑了不成?”令狐冲又不是韦一笑,轻功平平,就算溜出来了,也难免不被人追上。

金九龄只觉小腹此时才剧痛起来,浑身脱力摔在地上,犹自不信道:“不可能,那你怎么会知道我所下之毒能使人动弹不得?”

张无惮笑道:“那当然是我真的中毒了——你都说我是狂妄自大之人了,明知道这分舵有鬼还要来,那我明知道那花有毒,为什么不吸一口呢?金总捕这么一番谋划,我一点都不领情,岂不是太对你不住了?”

他事先早就服用了胡青牛之妻王难姑所配置的解毒灵药,自见了朱子茂起便以内力稳稳护住几大经脉,出现中毒症状后又以《九阳神功》中独门解毒心法催发药效,双管齐下,四肢难动只是一时的,不多时便解了。

金九龄怒道:“若非你假作中毒,诱我近身,我岂会这般轻易被你暗算?”他一动内力,丹田便疼痛难忍,委顿在地,动弹不得。

张无惮奇道:“什么歪理斜论,还只许你使诈不成?我装装中毒就能不费吹灰之力把你拿下,凭什么不装啊?”一脚将他踢开,转而看向朱子茂。

朱子茂自知武功绝对难抵张无惮,见金九龄也不过被一招收拾了,不敢妄动,道:“不可能,你一直抱着茶盏,该一直被药效控制才是!”

话音刚落,却见从金九龄登场的屏风后又转出一人来,却正是令狐冲,他笑道:“我先一步潜入府中,见内堂早就备好了茶盏,还有一名丫鬟一步不离在守着,趁她不备就换了。”

那时因张无惮还未到分舵,下人的神经并未紧绷,听到隔间有响动便去看了,令狐冲趁机将茶盏换了。待得张无惮叫门,那丫鬟紧张兮兮地往茶盏中注水,还小心不碰到杯盖,他便了然了。

说罢,他摇头晃脑道:“不是我说,朱先生白在天鹰教混了三十年,你看我惮弟演技何等出色,你的种种言行也太拙劣了。”

令狐冲并非工于心计之人,他还是藏在大树上等张无惮出城,无所事事时回忆早间朱子茂言行时觉察到不对的,那一声“令狐大侠”叫得太刻意了。

还是他跟张无惮碰头后,双方讨论觉得该是金九龄在其中掺和,令狐冲将此疑点一说,两人定下此计。张无惮去叫门吸引注意,令狐冲藏在暗处见机行事。

第63章  泰山告急

朱子茂面色铁青,瞪视着他们两人,见张无惮倨傲地负手而立,令狐冲一脸的小人得志,几经挣扎,还是抬手朝着自己天灵盖拍去。

这年头怎么谁都喜欢自杀,张无惮无意阻止,只道:“谅你多年来为天鹰教也立下了汗马功劳,便允你自戕谢罪。”

令狐冲叹了口气,呆了一呆,想起一事来,抬头道:“坏了,许多屋子都空了,也不知他将其余人等藏在哪里,此地有地牢什么的吗?早知道该拦下他的!”恼得抬手连连锤自己脑袋。

张无惮早便想到这一着了,笑道:“急什么,又不是只有朱子茂一人知道。”说罢朝着金九龄努了努嘴。

令狐冲道:“这人心机实在了得,揣度你性格,专门设了个为你量身定做的圈套。”当然,称赞金九龄不是重点,他对金九龄又没啥想法,转而道,“可惜,他这点本事,在你眼中根本就不够看,惮弟,你真厉害!”

“哪里哪里,”张无惮投桃报李,拱手道,“还是冲哥机智过人,率先觉察到朱子茂的异常,否则我此时还真当如瓮中之鳖,让人给捉了去了。”

两人互相吹捧一阵,俱都满面红光,只听得金九龄满嘴泛酸,更觉小腹剧痛难耐,呻吟道:“你想怎样?”

张无惮笑道:“别以为就你知道此地分舵之人被关在哪里,便能以此在我面前拿乔,我入此地时见朱子茂还有位副手,将他捉来也很容易。”他特别温柔地摸了摸对方腰腹部,好奇道,“这么疼吗?”

金九龄面上像个富家公子哥,却也是朝廷中有数的高手,忍耐力自然不差,这么一会儿功夫便面如金纸了,可见这滋味是当真不好受。张无惮惊喜道:“我原想这生死符固然能操控众人,只是发作起来太慢了些,想不到稍一更改手法,效果这般明显。”

金九龄让他一碰,更是抖如筛糠,只觉疼得都快漏尿了,夹着腿咬牙道:“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这一掌只是疼罢了,又没封住他经脉,金九龄若真有死意,早便如朱子茂那般自裁了。张无惮故意跟令狐冲胡扯了一阵拖延时间,便是等着看他动向,见金九龄宁愿强忍这生不如死之苦也无动手之意,便知他还不愿去死。

他笑道:“都是一死,杀和刮遭的罪可不一样,是杀还是剐,我还得先看你诚意。”

金九龄福至心灵,脱口道:“朱子茂书房北侧的香炉转上一转,便有条密道,牢房钥匙在香灰底下埋着!”他也绝非蠢笨之人,看出张无惮并无杀他之心。

张无惮示意令狐冲留在此地,自己依言去了书房,溜了一圈便领出来三十余名此分舵的教众,先大赞他们忠心于本教,又将其中职位最高的提为了新舵主。

他好生安抚了一番教众,见随着朱子茂造反十余人,这分舵损失惨重,言称自会知会总坛,另外加派人手前来支援。新舵主千恩万谢恭送他们出门,张无惮再三请他留步,好不容易折腾完了,这才上了马车。

金九龄此时疼得连哼哼的劲儿都没有了,死鱼一般一动不动横在车厢内,唯十指还在细微抽搐。张无惮简单查一下他身体状况,手抵住他小腹,将自己那股柔劲儿给化掉了。

令狐冲道:“我来赶马车。”说着便要撩帘子避出去。

张无惮将他拉住了,笑道:“这战利品是咱们合力抓到的,冲哥,咱们一起审问他。”不用避啦,你又不是外人。

金九龄此时方觉活了过来,哼哼道:“别审了,直接问,我知道什么就说什么,但凡有一句谎话,便叫我不能人道!”

对这等骚包浪子,这句誓言发得可真毒,张无惮十分满意道:“我便是喜欢金总捕这等爽利人。”仍是点了他穴道。

金九龄先前只是一动内力便剧痛难忍,却并未被封住穴道,本拟拖延时间瞅准时机脱身,却不料转眼便被点了穴,唯有苦笑了。

张无惮递给他纸笔:“写份名单出来,天鹰教和华山各有哪些人在暗中同朝廷勾结。”昔日成昆在少林之上,联手吴明诬赖他时,用的便是天鹰教高层的制式衣裳,张无惮一直未将此人查出来。

金九龄强撑着写了三个人名,皆是天鹰教舵主、副舵主之流,又道:“华山派我们并未安插人手,但却知二弟子劳德诺乃是嵩山派奸细。”

他领命监视各派动向,只华山派寥寥二十人,于朝廷眼中根本不值一提,便未专门插人,可谁能想到一眨眼华山剑宗气宗合并,势力翻了一番。金九龄悔之晚矣,此时再插手却已来不及了,只好在并派大典时暗中窥探,无意中瞅破劳德诺同前来祝贺的嵩山十三太保之一的九曲剑钟镇有私下联络。

令狐冲面露震惊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