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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无忌他哥-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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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二自两旁武士腰间抽出一柄钢剑出来,又将一木剑扔给令狐冲,笑道:“令狐少侠,请。”

令狐冲却觉得这神情有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虽然张无惮脸上从没有过这等贱兮兮入骨的表情。他不动声色多看了几眼,仍是看不出所以然来,只好趁着交手的功夫稍探一探对方的底。

这不是他同阿二第一次过招,令狐冲见他所使的招数都是出自五岳的,想张无惮曾自思过崖后山上看到了那些招式壁画,但阿二也趁着同俘虏们交手时偷学了不少剑招,都不出奇。

令狐冲随手一剑斜刺过来,破了对方使的有凤来仪,心头一动,突然不使独孤九剑,转以思过崖后山由日月教十大长老所创的破解之法。

只是十大长老都不是使剑的,招数同剑法自有所不同,令狐冲扔了木剑,随手自桌上夺了一柄拂尘,身子微弓,横递出去。

他这一招本能封住对方后续的八种变化,却不料阿二根本就不吃这一套,长剑一抖,直接将他的拂尘搅烂了。

苦头陀“啊”地大叫一声,示意此次比武停下,满面愤怒之色走了过来,先踹了阿二一脚,另从一武士手中取了个金刚杵来,恭恭敬敬递给令狐冲,临走时忍不住又踹了阿二一脚。

赵敏还是头一遭见他发怒,待两人又打起来后,方问范遥道:“苦大师,是不是令狐冲本要施展奇门武功,以拂尘作金刚杵,都是阿二无眼给打断了?”她虽武功不算一流,但甚有天赋,眼光极高。

范遥连连点首,听赵敏身后的方东白道:“郡主,令狐少侠其后所使并非独孤九剑,似乎是专克制五岳剑法的一门武功,他那一招看似平平无奇,实则极是玄妙。小的苦思破解之法,至今仍不得。”

高手过招皆在电光石火之间,方东白却耽搁这么久还想不出如何应对,这一招之威可见。赵敏大喜,高声道:“令狐少侠,你将这套功法一一使来,我放了丛不弃如何?”

丛不弃乃华山中武功最低的一个,放了就放了,反正岳不群捏在手中,还怕令狐冲不听话不成?

破解之法若落入朝廷手中,五岳剑法形同于无,流毒无穷。令狐冲犹豫了一阵,方道:“你将丛师叔和成师叔都放了,我就使给你看。”

赵敏也是思量了一番,方笑道:“好啊。”

令狐冲道:“我信不过你,你先放人。”

赵敏再犹豫,再道:“那好吧。”

“……”令狐冲鄙夷道,“你就不能稍微装得有诚意一点吗?”得再提附加条款一二三才显得像真的,如今一听就是在晃点他。

“你自己装模作样的时候不也懒得多伪装吗,倒来怪我?”赵敏哈哈大笑,打量他几眼,笑眯眯道,“想不到江湖人士还有如令狐少侠这般有趣之人,你若肯归顺朝廷,我请父王招你个驸马当当如何?”

这话一出,令狐冲就险些叫阿二一剑刺破袖口,幸赖他脚下抹油般一晃身子躲过了。这一剑来的时机实在巧妙,令狐冲本心下大喜,却见阿二神色无异,一时也摸不太准,只好继续应付着他,口中道:“郡主说笑了。”赵敏要真对他有意,含羞带怯下无论如何也不会说出这等话来,显然只是以此取笑。

赵敏还想说什么,就见苦头陀往这边不赞同地看了一眼,不好再谈,禁不住叹了口气,将嘴巴翘成了元宝形,见范遥又扫过来,赶忙恢复了面无表情。

她近来正在为这事儿烦恼,七王爷家的小王爷看中了她,拟向汝阳王府提亲,赵敏却看那纨绔不上,见爹爹一副愁心疼女儿也不乐意嫁却畏惧七王爷权势不敢推的模样,愁得不行,言辞间不自觉就带出来了。

一想起这茬,连比武都不想看了,赵敏扫了几眼,见令狐冲扔了金刚杵重新拿起了木剑。她虽知他所使的乃是天下最强的剑法《独孤九剑》,可看起来全无章法,就是乱舞一通,听方东白也早说这剑法绝非常人能学的,更觉心烦,挥手道:“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下去吧。”

令狐冲扔了剑,昂首道:“五日后再见。”见赵敏随手指了阿二押他重进牢房,怀揣着难言的窃喜往外走,临出门时却听赵敏喃喃道:“五岳中没人够这份量,要是能将红巾教那个张小子招降了就好。”张无惮是个滑头是个鬼精,可总比纨绔草包要顺眼多了。

“……”令狐冲一时心塞,偷眼看向阿二,也不知是否错觉,总觉此人的脊梁挺得比先前直了许多,人都似乎高了三分。

是真的高了,都怪这阿二实在太矮,张无惮缩骨驼背还跟令狐冲打了一场,就算缩骨功练得不错,可还是有些撑不住了,趁这条路上无人,正巧松快松快。

令狐冲有意留心,在接近牢房时,就看到他一边向前走一边又慢慢矮了回去,这下总算确定了此人的身份,眼睛亮晶晶地紧盯着他不放。

对方压根就没看他,跟牢房几个守卫示意一下,开了牢房要推他进去。

令狐冲一把揪住他衣领,嚷嚷道:“你们家郡主娘娘都对我客客气气的,你别这么猖狂!”

阿二试图拍掉他的手,见捏得很紧,只好将他的五指一根根掰开,贱笑道:“令狐少侠,阶下之囚何谈风骨?等您真成了驸马,再来摆架子吧。”一把将他推入牢房,摔在稻草垛上,便不加理会,对两旁狱卒啐道:“还真有人连自个儿几斤几两都掂量不清。”

这一看两人都憋着火气呢,八成是在郡主那里比武时起了冲突。狱卒两边都不敢得罪,配笑着说了几句好话,好不容易将阿二拍爽了,摆手道:“不打扰你们办差,我还得跟郡主复命呢。”背着手慢吞吞走了。

这位新阿二出了名的小人得志,不是好惹的,两位狱卒双双目视着他走远方才松了口气,却不知趁着这会儿令狐冲已经将手心里塞着的两个小药包塞给岳不群一个,自己生吞了一个,使了个眼色,双双盘腿运功起来。

自他们被抓来,并不肯认命,每日都在运功抵抗药力,只可惜每日餐饭饮水中都被下了药,根本就解不开。狱卒扭过头看到这般,也不奇怪,只顾站着,紧盯着他两个以防有异。

岳不群绝食已久,只是偶被强灌参汤,他一生浸淫《紫霞神功》,是以不过一柱香时间便睁开了眼睛,往一旁瞥了一眼,见令狐冲还在闭目运功,知他解开还需些时间,强自按捺住欣喜之意,不动声色又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个多时辰,到了中午饭点,自有专人分派饭食,令狐冲本还疑虑饭中又下了药,不行就找借口也随着师父一块不吃了,待看到提着饭桶的人是阿二时,眨了一眨眼睛。

狱卒连忙过来将饭桶接了过去,口中道:“我的娘呀,这粗活怎么能叫您来做,送饭的老李头呢?”

阿二笑眯眯道:“没来当值,死在家里了。”

狱卒心头一惊,忙问道:“怎么死的?也没上年纪啊?”

“我杀的。”阿二刚吐出第一个字,两掌已经落到他二人胸前,一击毙命了,摸索出钥匙来开了牢房,关切问道,“还好吧?”

令狐冲一笑,刚想说什么,就看到房梁上另落下一人来,这人眼中就没旁人,只看着张无惮道:“我杀的。”连对死人都掰瞎话,真是不靠谱,“阿二也是我杀的。”功劳都~是他的!

这正进行感人地重逢呢,你跑出来捣乱作甚么?张无惮和颜悦色道:“是,九公子,我只杀了三个人,比你杀得少多了——对了,你杀了几个啊?”

就这一个问题够宫九琢磨一天的了,张无惮放心地不再理会他,和令狐冲合力将岳不群扶了出来:“我提前给几派掌门都送了解药,只是门下弟子都趁着送饭的功夫才送过去,还得等上一等。”

岳不群数日未食固然虚弱,有了内力傍身感觉就好多了,忙道:“冲儿,你去给张公子帮忙,为师歇一歇就好。”

令狐冲很是放心不下,却也没说废话,应道:“是,师父!”接过张无惮掷来的长剑,随着他一道去了。

衡山定闲师太和定静师太被关押之处离此地最近,张无惮顶着阿二的脸出现在牢房附近,拿小石子弹射点了狱卒穴道,便走向下一间,令狐冲自暗处现身将人救了出来,赶去下一间牢房时狱卒刚被张无惮放倒。

他们如法炮制,配合默契,很快先将掌门救了出来,令狐冲见他们左手多有残缺,心下愤懑难言,唯有长叹了。

张无惮道:“几位的门人都关押在下一层,晚辈已去探查过情况,不似这般是分开的,而是一个整体的牢房,狱卒多达十余人,要想一举击破,不叫他们示警,还得倚仗诸位之力。”

天门道长抢着道:“我们此番能脱难,多赖张公子援手,何况又是救五岳中人,身死而不辞,您怎么吩咐我们怎么做就是。”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左手,恶狠狠道,“若是泰山门人也遭此毒手,我绝不放过那妖女!”

见天门精神萎靡,颇有心灰意冷之意,张无惮温言安抚了他几句,待几人恢复了些许元气,以手指在地上画了下一层的防卫图,分派任务。

见众人都记下了,张无惮道:“这里处于万安寺最高层,若有人成功示警,底下人大可放火烧寺,就难办了,务必要尽量同时将守卫们都除掉。有谁没把握的吗?”

“有。”宫九道,“我今天不再杀了。”张无惮给他分派了四个人,杀四个人轻轻松松,可杀得越多数目越多,就越是数不清楚了,他会做这等给自己添堵的事儿吗?

跟神经病讲道理是讲不通的,张无惮全然无所谓,痛快道:“冲哥,咱们分了。”见令狐冲欣然应了,又问宫九道,“我们两个杀四个,一人能分到几个?”

他问完见宫九眼睛都直了,显然同时思索两个数学问题实在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张无惮得意一笑——不服从组织安排,就别怪我给你穿小鞋——仍装作阿二的模样下楼先踩点去了。

因死了玄冥二老,汝阳王府有数的高手都叫张无惮提前给祸害了,唯二剩下的范遥和方东白更都是他的人,遇到的阻力完全跟原著中不能比。

张无惮带人一路摧枯拉朽杀了下去,待到了嵩山派的牢房前,看到里面的丁勉、陆柏等人,询问地左右扫视。

天门愤愤道:“我们能有今日,都是左冷禅所害,嵩山派自甘堕落下流,还管他们做什么?”

莫大默然不语,定闲道:“阿弥陀佛,这几人乃左冷禅亲师弟,仍被关押在此,数人还损了手指,可见并未归顺朝廷。”

岳不群也道:“正该如此。天门师弟,莫因左冷禅一人所行,害了整个嵩山。”

丁勉等人在午饭时分也得了张无惮给的解药,还得他专门安抚过,此时听五岳人士议论,并不分辨,只是默然不语。

张无惮见天门也没了异议,将牢房门打开,扶他们出来。华山有岳不群为保全门派颜面绝食,其余人等倒没这等迂腐之行,唯独嵩山派上下都绝食已久,动弹不得,张无惮忙叫四岳中伤势较轻的弟子入内扶他们出来。

丁勉头也不敢抬,唯觉无颜以对,只道:“我一定手刃左冷禅。”若非有此信念支撑,早在被抓的时候他就自戕了。

张无惮又去下一层一探,见越是接近赵敏所在的三层守卫越是严备,而这帮五岳人士的情况当真不容乐观,心生一计,叫来令狐冲附耳几句,自己重又扮作阿二的模样,回到赵敏身边了。

赵敏正在范遥的指点下练剑,使得正是自五岳中偷学来的几招,只是因心不在焉,舞了几下就不想动了。

范遥自然知道她在发愁什么,赵敏心性不逊于男儿,可到底是个女儿家,眼见要被嫁给个自己完全不喜的人了,还能有心情练武就怪了。

果然赵敏很快扔了剑道:“把自令狐冲那里收来的青冥宝剑拿过来。”很快便有下人将剑捧了上来。

赵敏拔出剑来仔细查探,一剑将桌子劈成两瓣,咋舌道:“当真不凡。”说罢便翻来覆去把玩此剑。

锋利到这等程度的宝剑她平生所见唯当年的倚天剑一柄,那时赵敏年纪还小,汝阳王恐伤了她,不敢叫女儿细看,只远远抱着她,叫武士演示一番罢了。

她嘟哝道:“这么锋利的宝剑,为什么先前一点名头都没有?翻阅古籍,却什么都找不到。”

方东白道:“郡主,传言春秋吴王的六柄佩剑之一便是此剑,为铸剑名匠欧治子所炼。”

“这个典故我听过,”赵敏一下就笑了,“但且不说千年前的剑能否保存这般完好,铸剑材料和款式都不是春秋时的,我看倒像是新铸的。”

说到这里,她怔了一下,收了笑喃喃道:“新铸的?”左右看了看,“倚天剑自遗失后也不见有人使用,阿大,你去打听一下,这青冥宝剑是什么时候出现在江湖上的,可是倚天剑不见之后?”

张无惮眼皮都不抬,心下暗惊这小妮子这般敏锐,走着神还能想透这一点——不过在汝阳王府有两员大奸细安插的情况下,赵敏再厉害他都有把握一击必杀,不足为虑。反过头来说,若非赵敏将五岳剑派囚禁万安寺,他也没有这等绝佳的施恩机会,五岳掌门可不是何太冲之流,知恩图报,对他大有好处。

方东白也是心中叫苦,深恨自己多嘴说得那一句,忙领命而去。赵敏越想越是这么回事儿,尤其这把剑似乎还是张无惮送给令狐冲的,咬牙切齿道:“臭小子,走着瞧!”要真如她猜得那般,张无惮这计也忒阴损了,先偷了她家倚天剑,砍断重铸过送小白脸就算了,还又放出风声来说倚天剑中有宝贝,拿汝阳王府顶缸。

赵敏先是气了一阵,旋即想到张无惮精如鬼这次还不是叫她瞒得死死的,至今仍不知五岳剑派尽数落入瓮中,又笑了起来,正待说话,却见苦头陀等人都在四下张望,奇怪道:“苦大师,你们做甚么?”

范遥“啊啊”有声,阿二道:“郡主,闻着一股烧焦味,怕是哪里着火了!只是下面却不见火光!”

赵敏这一惊非同小可,跳起身来道:“什么?”探头一看,却也找不到起火点,她并未闻到味道,却知定是这两人感官敏锐,稍一沉吟便道,“苦大师,你快上塔顶看看可有异动!”比起阿二来,还是苦头陀的衷心和能力更叫她放心。

范遥走后,赵敏僵坐不动,心乱如麻琢磨莫非真是张无惮来了,一转头间却觉得阿二好似比之前高了些许。她目光一落过来,对方十分机警地也抬起头来,问道:“郡主,有何吩咐?”

“没什么。”赵敏手心微微冒汗,想阿二的武功远逊于苦头陀,为什么两人同时能闻到烧焦味?这个阿二定不是真的。

她能保证自己神色无异,阿二却没轻轻放过,往前走了两步又逼问道:“真的没事儿?”

这么敏锐一定是姓张的小子。赵敏当下再无疑虑,见他一时半刻没有翻脸之意,有意安抚,笑道:“我现在才闻到味道,真不好闻啊。”

阿二柔声道:“郡主莫慌,此地这么多武士在,我、小的也在,定不会伤了您。”

赵敏听这句话比知道张无惮已近在眼前时还要惊诧,多看了他一眼,应道:“嗯。”妈呀不会吧,这人看上她了?

这念头刚升起来,就叫她恶寒无比,但旋即一想,除此之外还真讲不通此时阿大和苦头陀都不在了,张无惮为什么还没有出手伤她。

赵敏眨了眨眼睛,既有跟他说话拖延时间之意,又想借此试探,便道:“我担心的不是这个,而是不日就要被嫁出去了。”

张无惮也是一阵恶寒——妈呀姐们你提这一茬是要干什么?我装看上你纯粹是此时还不是杀你的好时机,不是要给你当刀,去杀了你的未婚夫啊。

但转念一想,此事儿大有利用价值。阿二面色一沉,若无其事道:“您不想嫁吗……小的听闻小王爷英俊威武,乃一等一的勇士。”

赵敏哼道:“不想。”瞥到他神色有几分窃喜,心下大安,笃定好歹今日性命无碍了,要能再把小王爷恁死就更值了,横竖五岳剑派是保不住了,赚回点本来总算不亏得太狠。

她正想强忍着再说几句,便见范遥冲了进来,神色惊慌地连连摇头,指指上面。

赵敏也不意外,估摸着张无惮早想办法将五岳剑派人士都给挪走了,不然也不会放心大胆地放火。她很是恼怒下几层这么多守卫是吃干饭的,竟叫人就这么跑掉了,快步走到范遥旁边道:“苦大师,快随我回去向爹爹禀报此事!”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已经有滚滚浓烟漫上了三层,赵敏本以为一二层会烧得不成样子了,虽范遥往窗外跳却看到浓烟只从一层弥漫而出,并没有明火。

她稍一想就明白了,脱口道:“正是麦秸焚烧的时候,怕是他们自路边寻了大量秸秆浸了水,才只有烟没有火。”

这样一想,张无惮此计只是想把她和一干武士吓跑,这说明五岳剑派人士还都在塔上,并未顺利逃脱。

赵敏大为犹豫,顿了一阵才道:“算了,走吧。”苦头陀绝不是张无惮的对手,何况也不知对方究竟来了几人,能顺利脱身就好。五岳剑派被抓来这么久了,都是硬骨头,想劝降怕不成了,他们的剑招也偷学得差不多了,利用价值已然不大了。

赵敏心中还有个不可说的念头,她卖给张无惮个人情,张无惮就更可能为她去杀小王爷,大家皆大欢喜,何乐而不为呢?

扭头一看,只见阿二并未跟随出来,只站在窗口看着她,赵敏使出浑身解数对他嫣然一笑,就吩咐苦头陀道:“快走快走!”老娘就出卖这一次色相。

张无惮看他二人在众武士簇拥下跑远了,叹道:“我真是太喜欢这等聪明又因私废公的姑娘了。”金老爷子写的姑娘多是这个风格,赵敏表现得算很明显的了,还一个就是日月教的任姑娘了。

第104章  酩酊大醉

将五岳剑派人士送出万安寺又送出了大都城,张无惮召集当地天鹰教分舵让好生安置他们。这个分舵上一任舵主曾经反叛,携同金九龄一道设下埋伏,被清理过一次,如今的人员都是张无惮从地牢中解救出来的,忠诚度很高。

一自万安寺出来就找不到宫九的身影了,张无惮也不在意,将青冥宝剑递给令狐冲:“收好了,再丢可就难寻回来了。”要不是赵敏心血来潮将此剑拿上来把玩,他还真不知道被存放在何处。

令狐冲一看他神色,便道:“怎么你还要出去吗?”

“是,我得去干点坏事儿。”张无惮神秘兮兮一笑,见他颇有跃跃欲试之意,忙道,“你好生歇息,此处分舵经上次之事后虽然换了地方,可就在皇城脚下,朝廷若追查到此地,有你在也能护得诸位掌门周全。”

令狐冲口中虚应了,本拟偷偷尾随,叫他瞪着只好躺到床上,盖好被子,两手搭在肚皮上,正色道:“你走吧,我这就歇了,多少天没睡个好觉了。”

张无惮摸了摸他的额头,看他闭上了眼方才起身离开。因外面天光大亮,他先将一身夜行衣打包背在身后,扮作老农模样潜入大都。

因万安寺疑似失了火,皇城处于半戒严状态,禁止出城,却不禁入城。张无惮知道这也是赵敏给行的方便,为他折返入大都刺杀小王爷提供助力。

他微微一笑,在七王爷府周遭混迹了一个下午,待夜深人静后,换上夜行衣,潜入七王爷府中,摸清楚了守卫情况,又多耽搁了小半月,待万安寺的风声过了后,才入府将小王爷弄死了。

张无惮没有搞故意暴露身份的把戏,特意用了根本没使过的长刀,中间又隔了些时日,等闲人不会想到是他下手,估摸赵敏明天听说后该很是满意他的工作态度才是。

张无惮做完这一切,心满意足离开了大都城。此时五岳剑派人士都已经养好伤离开了,令狐冲作为华山派恢复得最好的一个,先将师父师叔们护送回了华山,又不放心折返回了大都。

他见了鬼鬼祟祟自城门上翻下来的张无惮,奇怪道:“费这么大劲儿杀个酒囊饭袋,实在不像是你的作风啊。”就算是跟赵敏心照不宣说好的,可没必要专门等上半个月时间,若不是在光明顶小住的小鱼儿和花无缺来信,说昏迷了近二十年的燕南天终于醒了,怕张无惮还能再拖延些时日。

张无惮笑道:“冲哥,我问你,要是你儿子要娶老婆,你知道那女孩子不想嫁且不是省油的灯,眼看着成亲在即,你儿子死于非命,你该怎么想?”

“……”令狐冲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他一眼,啧啧道,“那还用说,肯定是那女孩儿干的好事儿,你怎么越来越阴险了?”

七王爷位高权重不假,可生几个儿子全得看老天爷的意思,他这辈子就小王爷一个儿子,儿子惨死,奋斗了大半辈子连个继承人都找不出来,定会脑补出百八十万字的阴谋诡计。

令狐冲道:“万安寺没有大火,里面的人却跑光了,转眼他儿子就死了,他真该疑心赵敏跟你做了什么交易。”

“这有什么阴险的,这是人赵敏自己的意思啊。”张无惮辩解道。

令狐冲却道:“不,我指的是你计划得这般周全,又是拖延半个月,又是改用长刀什么的,尽全力在隐瞒自己的身份,这个绝对阴险得不行了。”

张无惮这才笑了起来,解下腰间水袋道:“知我者冲哥也,来来,干一杯!”以他的武功和心智,若刺杀中不小心露了马脚,使人能猜出动手的人是他,反倒会惹人生疑。

他下大功夫研究过七王爷此人,权利欲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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