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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被你占有-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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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肯定受伤了。

还真他妈野。

他烦躁地想,但心里也“腾”地升起了一簇火,燎原般焚烧起来,那种不梅将他脑中所以的想法都占据了。

这一刻,他什么都忘记了,脑海中记得的只有年少时的失败!相争多年、一直旗鼓相当的对手,转头却偷走了他最心爱的姑娘!沈泽棠那种淡然宽厚的笑容,不愿意与他相争的姿态,都变作一个个巴掌,响亮地山在他的脸上。

他用多年的等待和爱护,明白了一个道理。不是一昧地等待,她就会回头。五年了,她依然在他身边,心,却在天边。

为了得到她,他出卖自己的良心,和以前唾弃的那类人做了交易,还卑鄙地隐瞒了自己的真实意图。

他也矛盾,但并不后悔。

也许,她说的没有错,他真的疯了。

段梵把她挣扎的双手按在两侧,死死抓紧,都拴出了两道红印子,撑起身体在上方无声无息地看着她,额头青筋暴跳,仿佛做着剧烈的挣扎。

周梓宁表面凶狠,其实心里早没了底气,一整片后背都被冷汗湿透了。

她和段梵,从小就是亲密无间的哥们儿,他们像男孩子一样聊天、一块儿玩,有时间,挤眉弄眼说些同龄孩子听了都要啐一口的荤话。

周梓宁在外人面前是矜持的,但是段梵不是外人,他们熟的不能在熟了。在他面前,她就是个实打实的野丫头,也从来不需要端着或者装什么。

她以为自己一直非常了解他,但是这一刻,她忽然意识到,其实她一点儿也不了解这个男人。

她在他身底下瞅着他,分别感觉到他发硬的某个部位正兴奋地顶着她。她当然知道这代表什么。

他的额头也有汗,顺着他坚毅的下颌滑下来,滴在她脸上。

他眼底那种□□裸的占有欲让人难以呼吸。

周梓宁忽然觉得非常悲哀。再多的喜欢,再多的执着,有时候也掩盖不了男人想要一逞□□的的心。

他叫喧的*,他的眼神,无一不是在说,他想要干她。就这么简单。

一种难言的屈辱袭上心头,眼泪顺着眼眶涌出来。其实她不想哭的,但是忍不住。其实,周梓宁从不会因为单纯的难受或者疼痛才哭。她哭的理由,肯定有别的。

比如沈泽棠,让她失望。

现在的段梵,也是同样的道理。她生命里曾经最信任的两个男人,骤然间离她而去。几孤风月、屡变星霜,背叛、欺瞒、羞辱、离散……仿佛所有人都背离了她,世界只剩她一个人,茕茕孑立。

这种失望,渐渐转化为绝望,让她痛。

不能自己。

段梵被她眼睛里逐渐黯淡的光芒刺痛了眼睛。过了很久,他面无表情地说:“你这辈子,就认定了沈泽棠,是吗?”

周梓宁顿了两秒,说:“至少,他比你可靠,不是吗?”

段梵一句话都没有说,跳下床,一个人走了出去。

周梓宁走到门口,看到底下的台阶上坐着人,一个人弯腰在那抽烟。火苗闪烁,照得他的面孔忽明忽暗。

天边,曦光暗淡,隐隐从浮动的云层里透出晦暗的光。

就如她此刻的前路。

第028章 亡命

到了东港码头,几人在就近的一个旅馆歇了一夜就上了船。这是陆安平租来的,一艘可以容纳上百人的中型轮船。原本他和沈泽棠带来的人加在一起也不过二十来人;在抵达东港码头时,汇合了原本等在这儿的三十几人;队伍立刻壮大了。

但在人流量极大的新港码头,也不算扎眼。

周梓宁站在船头;看着远处湍急的河流;心里忽然格外宁静。

事已至此;又能如何?

走一步算一步吧。

“吃点儿东西吧。”沈泽棠从船舱走出来;看到她;递过来一个白面包。

“我不饿。”这儿风浪大;她抱紧了胳膊。

沈泽棠脱了外套给她披上,把她拉到里面些:“和段梵吵架了?”

周梓宁没答。

沈泽棠抬手指了指两岸茂密的原始森林说:“这才是真正的金三角。你之前见到的,都是已经开发过的新区。至于这儿,咱们要是运气不好;没准还能碰到劫匪。”

“我的运气向来不好。”

沈泽棠仔细看了她苍白的脸颊一眼:“你这两天心情不大好。”

周梓宁没这个心情理会他了,干脆闭目养神。

他肃了神色,话锋一转说:“还有半个多小时就到盘城码头了。再往前,会途径第二军区,那是段将军和他几个儿子的地盘。”

周梓宁睁开了眼睛。

沈泽棠却没有再说什么。

不过很快,她就明白了沈泽棠的意思。

真正的盘城市区距离盘城码头约6公里远,四周都是原始森林,连像样的公路都没有。如果要避开盘城,必须徒步穿越茂密的热带丛林,除了要应对数之不尽的毒虫猛兽、沼泽和瘴气,也许还会遇到当地的土著。不到万不得已,没有人会选择从那里过。

现在盘城是段将军的第三子段丰在管,陆安平一早就派了人去和谈。等待的时候,他们在盘城码头的小镇上找了个旅馆住下。

傍晚的时候,梓宁搬了把椅子坐到了门口。这儿太阳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夜晚时候短,没有极骤而逝的黄昏。

夕阳无限美。

“你喜欢这儿吗?”不知何时,沈泽棠走到她背后,把手轻轻放到她的肩上。周梓宁回头看他,他正处于一个俯身的姿势,另一只手搭在椅子背后,仿佛要把她拥抱入怀里。

这个年轻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叫人分不清意图。

还没过多久呢,她记得她已经表明了她的立场。段梵这几日都有意避着她,他却像根本没那回事似的。如果不是记忆没有问题,她会以为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时间回到了五年前。

见她不搭理自己,沈泽棠也不生气,反而和她讲起了故事。比如盘城码头的形成,盘城的发展历史。

周梓宁惊讶地发现,这个看似落后的码头小镇,原来也是有故事的。

上个世纪,段将军与缅军作战失败后,和老长官失散,带着残部退入了缅、泰、老交界区域,建立了盘城。

这些年,湄公河一带的码头发展很快,盘城也渐渐步入了现代化的道路。不过,这依然是个古老的山城,背靠群山险峻,在密林掩映的枪林弹雨中辟出难得的净土。

站在小镇路口,其实可以望见盘城的大半风景,从山麓沿着公路而上,都是些依山而建的老房子,黑瓦石墙,淳朴自然。

“80泰铢。”店主用生硬的汉语打断了周梓宁继续朝远处眺望。

她没有讨价还价,付了钱就退出了这家卖各种手工饰品的小店。

天色已经很晚了,路边只有远处巷口有盏老旧的煤油灯。周梓宁眼神不好,踩到了石子,一个趔趄就向前扑去。

沈泽棠从后面捞住了她的腰,微微用力就栓入了怀里。

她的脸正好贴在她的胸膛上。隔着衬衫,可以真切地听到他的心跳,还有结实有劲的胸肌。忽然她就觉得脸很烧了,推开他背对了身,快步朝前面走去。谁知沈泽棠从后面拉住她。周梓宁霍然回头:“干什么?”

沈泽棠笑了一下:“语气别这么冲,我是在救你。”

周梓宁没明白他的意思。

“不然你以为大晚上我为什么带你出来散步?”

“……”

沈泽棠拉了她,朝相反方向走:“陆安平什么性子?雁过拔毛的铁公鸡,他去和谈,除了破裂没第二种结果?”

“一定要给钱吗?为什么我们不直接穿过盘城?”

“你以为段丰的岗哨都是白痴吗?这么大一批货。按规矩,是要给点好处的。”沈泽棠说地讽刺,“不过,那是陆安平。”

仿佛是在印证他的话,安静的夜色里忽然传来枪响声。

几乎同一时刻,沈泽棠拽着她的手腕迅速朝镇口奔去。她这时才发现他晚上就换了一双靴子,是那种便于奔逃的牛津战地靴,鞋底很厚,减震效果俱佳。

跑到镇口,果然发现柯宇带着人在那边等着了。一共五辆吉普车,都是性能极佳的,每辆平均坐五人。汽车发动,一行二十几人迅速沿着山路奔去。

周梓宁去抓沈泽棠的胳膊:“我的货呢?我的货怎么办?”

“信我一回,好吗?”

周梓宁松开了不断摇晃她的手臂。

与此同时,他单手搂住了她的肩膀,把她抱到怀里。他的下颌抵住她光洁的额头,低头吻上。她的皮肤和一前一样,带着温柔的气息。

像皎洁的明月。

在无数个黑夜里,指引他前路的方向。

一路风驰电逝,后面马上有几辆车追上来,死死咬着不放。对方的车窗也开了,有人站在天窗口,稳定了身形就朝他们这儿射击。柯宇身边的一个光着膀子的大汉反应也快,半开窗户就开始回击。

“这样不行。”柯宇提议,“不如改道。”

沈泽棠说“好”。

他们这一辆是开在最前面的,车上了公路没多久,柯宇猛地扭转了方向盘,车子如离弦之箭般迅速拐入了左边的岔路。

后面几辆车来不及反应,依照惯性朝前面驰去。

这是单向车道的公路,暂时算是摆脱了这帮人。

黑夜里,只有车灯暗淡的光芒在照明。周梓宁忽然觉得很冷,嘴唇都冻成了紫色,忍不住抱紧了胳膊。

“你怎么了?”沈泽棠第一个发现了她的不对劲,把她从怀里松开了些,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她的身体是滚烫的,但是脸色惨白,额头密布着一层虚汗。

他忽然觉得掌心湿漉漉的,拿开了,打开车内顶灯看了看。

——赫然是血。

周梓宁也看到了,原本有些混沌的脑袋顿时一蒙,一股晕眩感袭来。昏迷前,她听到沈泽棠声嘶力竭地喝道:“快改道,去找医生,她中弹了。”

……

周梓宁迷迷糊糊地醒来时,已经是三天之后了。屋子里一片白蒙蒙的,连床褥和墙壁都是雪白的。空气里还有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你醒了?”陆茜推门进来,欣喜地走到她床边,把保温桶里的饭菜一点点拿出来,“说来也巧,我有个朋友老家在盘城,我顺道来看她。她姥姥生病了,我前些天就和她一块儿来医院,没想到在这儿看到你和五哥。”

周梓宁摸了摸胀痛的脑袋,迟疑地问:“……这儿是盘城?”

“对,是东城区。”

“东城区?”

“对。西边的西城区和拱门区是商业中心、富人住的地方,东边的条件不大好。”言谈里,周梓宁知道了这儿是哪儿。陆茜的那位朋友叫梅,是个中亚混血的姑娘,以前是陆茜在特区的同事,也是从事会计行业的,现在在这家诊所做护士。

东城区只有在靠近西城区交界的地方有一家综合性医院,还是ks集团和外国人合资建造的,这里住的都是挣扎在温饱线上的贫民,附近只有两三家小诊所。据陆茜说,像梅这样只要读过大学的人,诊所都会招雇,因为实在太缺人了。

那些稍微有点积蓄、有点出息的,都不愿往这边跑,家里但凡有了点小钱,都会搬到外面去。别说西区,北边和南面的生活环境都要比这里好很多。

“五哥有事离开了,所以拜托我这段时间照顾你。”陆茜对她露出一个友好的笑容。也许是两人不大熟悉吧,她还是有点儿拘谨。

周梓宁郑重地欠了欠身:“谢谢你这段时间照顾我。”

陆茜吓了一跳,忙扶住她:“别这样说,这是我应该做的。”

“没有人是应该无条件地帮助另一个人的。”周梓宁认真地说。

她应该算是个纤弱的人,比陆茜这个土生土长的南方姑娘还要瘦一点儿,但是,当她仰着头认真和你说话的时候,眼中的光芒让人无法无视。

那应该是名为信仰的东西。

陆茜怔了一怔,看了她好久,有点儿失神。

这时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一个穿白褂子、戴着浅蓝色口罩的年轻护士进来。陆茜回头一看就笑了:“梅。”

护士点点头,眼睛弯弯的,很容易让人猜到她口罩下的脸庞在微笑。单看容貌,她只能勉强算清秀,甚至有些平庸,眼角和鼻子旁边还有些小雀斑,不过笑起来给人温暖亲切的气息。

“打针了。”她走到床边,像哄小孩一样对周梓宁说。

周梓宁哭笑不得,无奈地捋起袖子:“来吧。”

梅似乎没有碰到过这样好说话的病人,表情有那么一会儿的诧异,不过很快就恢复欣喜的表情。

这儿药物有限,陆茜告诉她,给她用的这批还是沈泽棠用个人名义捐献的。虽然数量不少,不过这儿生病的人实在太多了,登革热、痢疾、疟疾、霍乱等都是常见的传染病。

陆茜还提议她趁早出院,说她也好得差不多了,老是待在这种到处都是病菌的地方不大好。周梓宁想了想,隔日就和她们去了梅在东城区南面的老家。现在她和梅的姥姥住在一起。

沈泽棠还留了柯宇和两个保镖保护她。

第29章

长长的廊道; 仿佛没有尽头。每走一步,周梓宁都度日如年。但是,这路终究还是有尽头的。

两个看着她过来的大汉一直把她押到尽头的房间,推门看她进去; 然后将门反锁; 守在了门口。

很豪华的房间,地方外围铺的是昂贵的兰洞石围边和汉白玉波打,内层则是菱形铺贴的实木地板。底下打了地暖; 即使在深夜的海面上依然温暖。

不过; 周梓宁只感到空荡荡的绝望。

来之前,那个女技师特地给她换了身鸡心领的酒红色绸缎旗袍,挽了个发髻,还别出心裁地在她鬓发一侧别了一支百合花。

“你很幸运; 有闪亮的美貌和姣好的身段,现在有一个愿意为你一掷千金的男人; 以后吃穿不愁; 可以过上好日子了。”女技师在她耳边这样说。

周梓宁对照镜子里的自己; 只觉得无比讽刺。

更多的是恐惧。

这种来源一心灵的本能反应,不是她想遏制就能遏制的; 腿肚子以后是难以控制地发着抖,浑身的力气都只剩下一点点; 只够支撑她勉强站着。

傻子都知道这种场合,一个男人买一个女人是为了干嘛?

在此之前,她真没想过自己能值这么多钱。

她盯着镜子看了很久; 忽然按下马桶的按钮。响亮的冲水声响起的同时,她用手里的牙刷杯砸下了一片玻璃。

挑了会儿,她从里面选了一块长约15公分的三棱形碎玻璃。

拿的时候,因为紧张,虎口划出了一道口子,疼得她直吸气。深呼吸,再深呼吸,她才稍微镇定了一点。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手上的血已经干涸了,那块藏在手心里的玻璃也闷出了一些汗,几乎让她捏不拢。

直到房门从外面被人打开,发出明显的声音,她的神经又瞬间紧绷起来。

外面守着的其中一个大汉对他说:“祝您有个美梦。”说的是英语。

周梓宁没有听到那个男人的答话,只听到了房门合上的声音,还有从门口过来的脚步声。她把头垂地更低,努力压住发抖的手,让自己镇定一点。

可是,这男人的脚步落在木地板上,声音逐渐清晰。

她的面前停住了一双黑色的皮鞋。

他正松着衬衫袖口的黑金袖口,看那双修长漂亮的手,这个男人年纪应该不大。不过,她手里那块玻璃却捏地更紧了,紧到她感觉到了疼痛。

因为玻璃扎进了血肉里。

眼角的余光中,他伸手过来摸她的脸。周梓宁想都没想,卯足了劲就用那玻璃朝他扎去。

可惜没有扎到,手还被人轻易架在了半空。

她狰狞的面孔忽然凝住,渐渐转为呆滞。站她面前的是沈泽棠,穿一件白衬衫,外面是件修身的小马甲,此刻正弯腰把搭在手肘里的西装外套放到她身边的铁床栏上。

他还是很平静地看着她,眼底似乎还有那么点不耐,仿佛在嘲笑她此刻狼狈的模样。

但是周梓宁没有愤怒,她手里的玻璃掉到了地上,下一秒扑过去抱住他的腰,哭得声嘶力竭,鼻涕眼泪都抹在他的衬衫上、西裤上,妆花了,把他昂贵的高定衣服也给哭皱了。

沈泽棠轻轻拍着她的脑袋,唇边的笑容也变得无奈:“没事儿了。”

周梓宁没有放开他,像抓住了一根最后的救命稻草,清瘦的身子微微发抖。沈泽棠握住她单薄的肩膀,轻轻用力就把她打横抱起,半跪着放到了床上。

她紧紧抓住他撑在她身侧的胳膊,似乎怕他下一秒就离开。

沈泽棠低下头,抬手拨开她额前已经散乱的碎发,露出底下一张小巧精致的脸,正泪眼朦胧地望着他。

约莫是小动物刚刚逃离猎人魔爪的表情吧。

她太紧张了,可能还有点惊吓后遗症。

沈泽棠敛了表情,望着她的眼神有些复杂,但是眼底分明柔软下来。他从上衣口袋了抽了干净的帕子,就保持着这个半跪的姿势,不厌其烦地擦拭她汗湿的脸:“为什么不听话?”

周梓宁没有说话,有些茫然地看着他。

沈泽棠说:“为什么不留在原地?”

“……”

他又说:“柯宇死了吗,让你一个人乱跑?”

“……”

“我想,我应该次了他,顺便打断他的腿。”

这一次她终于有了反应,抓住他的手说:“不关他的事。”她看了他会儿,咬了咬牙,憋着股气说:“陆茜害我,你信不信?”

他都没有犹豫:“我信。”

这下轮到她呆滞。

沈泽棠俯低了身子,怜惜地抚摸她苍白的脸:“他们有没有欺负你?”

她的瞳孔缩了一下,然后躲开他的手,抓起被子就盖住自己,似乎不想多说。沈泽棠的手放在她的肩上,贴着她靠过来,另一只手绕过她的腰揽住,贴在她的小腹。薄薄的丝绸外传来他掌心的热度,整个人也跌入他宽阔的怀抱,感觉很安全,那一颗还在狂躁跳动的心才沉静下来。

周梓宁闭上了眼睛。

他也就没再问了,其实他多少知道一点。盘城这个地方,像这样贩卖妇女的大型组织起码有两个。他们和段氏家族有交易往来,有时也输送一些质量上乘的“好货”给段家。这艘船的船主,在外是个船业大亨,是向这些势力定期订购“货物”的多个势力之一,也是段白的好友,自己也拥有数千人的武装私兵,绝对不好招惹。

他们把货物分为三个等级,最普通的送往东城区的老式妓/院,中间那批送到那些中高档的夜总会,剩下的,就卖给那些大佬或者某些地下拍卖场,几经转手,卖得高价。

在出手前,他们有专门的女技师检查这些女孩的身体。

周梓宁虽然从商后经历了一下,但是本质上,她还是一个天之骄女、温室里的花朵,她承受的这些,一定对她的心灵造成了很大的伤害。

一开始以为,让她远离自己才是最安全的,所以才让最信任的柯宇留下照顾她,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沈泽棠把她抱地更紧些,吻了吻她光滑的脖颈。

給她温暖和力量。

周梓宁顿了顿,往后退了退,直到完全缩到他怀里。虽然没说什么,沈泽棠知道她这次是真吓坏了,所以才像惊弓之鸟一样。

所以,在他身边才有这么安静的时候。

但是,他并不喜欢她这种安静。很久以前,周梓宁就是需要被保护的,他认识她那会儿,就觉得这姑娘太瘦了,明明吃的也不少。

她在外面挺安静的,对他的时候,就是另一副面孔。一旦她开始安静,那准是出了事儿。她姥姥出车祸那会儿,她就是这样,连哭都压抑着不敢大声,一个人蹲在角落里,泪眼婆娑、懵懵懂懂的傻样子。

这种时候,他也不和她拌嘴了,唯一做的就是把她抱到怀里好好安抚。

黑暗里,她柔软的身体传来温暖的气息。月光将室内微微照亮了些,沈泽棠靠在枕头上望去。她的侧脸上还有未干的泪渍。

他伸手帮她轻轻擦去。

她颤了一颤,然后伸出双手握住她的手,放在了唇边。好像这样就能安全一点。他却把手抽了出来,转而放在她的肩膀上,有节奏地轻拍:“睡吧。”

“我睡不着。”她的声音闷在被子里,有些含糊。

他靠近了点儿,贴到她后颈:“你说什么?”

她转过来,双手环抱住他紧实的腰,把脸深深埋入他的怀里:“我睡不着。”声音里似乎还有哭音。

“要我给你唱摇篮曲吗?”他逗趣地说,跟她开了个玩笑。

不过她笑不出来。

沈泽棠敛了笑声,把她抱紧了些,两人身体严丝合缝:“我就在这儿,哪儿也不去,睡吧,不用怕。”

她却把手探入他的皮带里,把那冰冷坚硬的金属扣解开,扯开了那条禁锢的皮带。她知道这是这人装模作样的道具,穿着齐整的时候,衬衫下摆栓裤腰里,一点儿褶皱都没有,冷冰冰的脸,远远望去看着就让人望而却步。

像重逢以来她第一次见他的时候,那高高在上的架势,清冷禁绝的模样。

那么道貌岸然。

明明他是很渴望她的。这个念头在脑子里转了又转,她的手已经摸到他发胀的器官,却被她按住:“你干什么?”

“我睡不着。”她浑浑噩噩地说。其实自己也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黑暗和安静让她不由自主地发慌,心里一阵阵发虚。也许,她想做点儿让头脑发胀、心跳加速的事儿。

他几乎是气笑的,一个翻身就把她反压在身上,顺便捞起了她那只不安分的手,制在身侧,稍微用力就让她难以动弹。

“你把我当发泄工具吗?周梓宁,出息了?”

“没有!”她喘着气,徒劳地辩解,“我只是睡不着。”

她自己听了都觉得这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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