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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被你占有-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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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我当发泄工具吗?周梓宁,出息了?”

“没有!”她喘着气,徒劳地辩解,“我只是睡不着。”

她自己听了都觉得这理由蹩脚。

周梓宁有点儿恼羞成怒:“放开我!你装什么,你不想吗?”她曲起的腿儿撩拨他的要害。被这么挑衅,他居然也不生气,慢慢压低了,把她的手按入绵软的床垫里。

黑暗里,她看到他近在咫尺的眼睛,仿佛燃烧着一簇火苗,让她心惊,有点儿惧怕。她好像真的惹到他了,以前她无理取闹的时候,他就会这样。

他下一秒捞了一把她的下巴,食指在她的唇上流连,语气轻佻:“你想做吗?想被我干,还是想压我?”

她的脸瞬间涨红,不知是羞愧的,还是被他说得不好意思了。

他显然没打算放过她,捏捏她的下巴:“真是长行市了,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儿都敢干了?我挺好奇的,你这些年在北京城都跟哪些瘪三混了?段梵、还是胡力、穆震那几个孙子?”

周梓宁不说话,咽了咽口水。

“不说话就没事了?刚才不是还挺能的吗?”

周梓宁这才弱弱地说:“对不起。”

“‘对不起’就行了?搞成这样还怎么睡啊?”他挑挑眉,没打算放过她,“想让你好好休息,你倒给我整这一出。不弄得幺蛾子你不舒服是不?”

周梓宁闭紧了嘴。他真是生气了。

训了一通,他才低头亲吻她的嘴唇,覆压、纠缠,把她的唇瓣含入,感觉身体更加燥热,刚才极力克制的火焰又燃烧起来。他终于决定不再忍耐,捞起她的手按在领口。

她也不说话,默默帮他解了扣。

旗袍也解开了扣子,露出她白皙的脖颈,还有光滑圆润的肩膀。他就撑在她身体上方,肌肉流畅紧致,很有力量美。

周梓宁觉得,不管是他紧绷的下颌、结实的身体,还是顺着额头滴落的汗,都是那么的性感。而且,做的时候很克制,从来不叫得那么无状。

她曲腿环住他的腰,抓紧身边的枕头。

撞入时内里像在燃烧,红晕不觉染上了脸颊。

她都在喘了,他还是没有发出声音,只是抱住她,吻她的脖颈、胸、甚至腋下。

在她倏忽收缩的时候,才发出轻微压抑的闷哼声,带着热息,拂在她的耳畔,灼烧地她脑子一片混沌。

在撞到中心时,猛地缩紧,不受控制地流水出来,一颤一颤不住地抽搐,还带着高频率的震荡。

声音也变得更加娇软,双颊通红,迷迷蒙蒙,水蛇般扭曲纤腰想要侧身躲开。

根本猝不及防,快意如过电般从贴合的地方蔓延到四肢百骸,他竟然一泄如注。

撑起双臂平复了一下激情,低头看去,她已经昏过去了。

他摸了摸她的脸颊,低头吻上她的额头。其实他根本没有舒缓多少,但还是捞了衣服去洗手间洗了个澡。

冲水的时候,他抹了把脸,才感觉冷静了些。他不是个耽于欲念的人,这方面的次数数起来,还不出一只手。

其实仔细想来,除了上次那次在车里,以前他们也就两次而已。少年人,初尝情念,自然没有经验,第一次更是被吓的,谁也没仔细探究过。

小时候,几个兄弟也在一起看过片,常识自然是知道的。以前他也觉得她特别,不过却不知道特别在哪儿。虽然觉得她紧致,他一直以为每个女人都那样。

这应该算第一次吧。

可能也和她的心态有关。

这两天真是吓坏了,情绪高度紧张,机缘巧合之下才会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求评求点赞啊,╭(╯^╰)╮

感谢仙乐飘飘的3个地雷

你不要脸你知道吗的1个地雷

薄荷猫的1个地雷

第30章

周梓宁第二天醒来; 下意识摸了摸身边。

空空如也。

她本能地紧张起来,四下望去。房间还是那个房间,很大,也很空旷; 现在只剩她一个人; 她的心又“突突突”地跳动起来。

其实她心里明白,现在已经安全了,可是仍然心有余悸; 不能完全把控情绪。

房门这时被人打开。沈泽棠端着个碗从外面进来; 顺带轻轻掖上门。

“你醒了?”

周梓宁赧颜地点点头,拉高了被子,遮住□□的身体。

沈泽棠今天穿得挺休闲,没系领带; 显得更加年轻些。看到他对她微笑,那一刻周梓宁恍惚间以为回到了过去。

“怎么这样看着我?”他在床边找了个位置坐了; 把碗递给她; “喝了吧。”

“什么?”

低头一看; 是混着些杂粮的米糊,颜色很精彩。她的脸色也精彩起来; 愣愣看着,就是下不去口。

“看着不好看的东西; 尝着可不一定。”他从她手里重新接回碗,当着她的面抿了一口,像是做给她看; 还伸手抹了一下唇边沾着的汤汁,含入唇里。

但是他的眼睛一直看着她,让她觉得呼吸滞塞,不能思考。

周梓宁:“你不能这样。”

沈泽棠笑了一下:“我怎么样了?”

周梓宁:“……”

他还真没怎么样。

沈泽棠把那碗重新放入她的掌心里:“喝了。”

周梓宁低头,乖乖地一点一点喝了,喝地一滴都没剩。她捧着那空了的碗坐在床上,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太多,多地她无从说起。

其实她有太多的疑问也想问他。

沈泽棠仿佛看穿了她的想法:“有事儿就直说吧。”

周梓宁开口:“你那天离开后,究竟是……”她想了想还是换了个措辞,“你现在在做什么?陆安平呢?”

“知道盘城现在是谁做主吗?”沈泽棠没有回答,反问她。

周梓宁自然摇头。

沈泽棠说:“段将军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二儿子是天生痴傻,所以,他的底盘实际上是两个儿子在管。盘城表面上是老三段丰的势力范围,实际上,段白在这儿根基不浅,明里暗里也掌控了将近一半的势力。”

“……”

沈泽棠说:“你现在呆的这艘船,就是段白一个朋友、东南亚船王马萨的私人财产。”

周梓宁惊疑不定地看了他半晌,心里忽然生出不好的念头:“……你怎么在这里?”

沈泽棠说得坦然:“段白请我来的。”

周梓宁的眼睛逐渐睁大,就听见他又说:“我的人得到消息,陆安平已经失败了,那批货现在在老三段丰的手里,我只能和段白合作,没有别的路。”

周梓宁的目光落到他的脸上,终于问出了这些天埋在她心里的问题:“那批货有问题,你知道吗?”

此话一出,四周诡异地安静了下来。

这是一种令人心悸的沉默。

像试探,又似乎有一种心照不宣的逃避。

周梓宁问出这句话,几乎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大气不敢出,一直死死盯着他,试图从他平静的脸上看出什么。可惜,她捕捉到的只有冰冷。

沈泽棠说了:“是,我知道。”

……

痛到极致是什么感觉?也许会晕过去。不过,周梓宁却觉得自己有些麻木了。原来沈泽棠真的什么都知道,她才是最大的那个傻瓜。

她过去到底在纠结什么?

她害怕的、恐慌的,甚至不敢诉之于口的,原来在他看来是那么微不足道。他竟然……什么都知道。

她到底有多少愚蠢?

站在甲板上,感受着迎面而来的腥湿的海风,她抱紧了胳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有人从后面走近她,将一件长款的西装外套搭在她的肩上,轻轻按住她的肩膀。周梓宁侧过半张脸看他。

这两天,她一直用这种眼神看着他,仿佛第一天认识他。

“我之前只是觉得你变得冷血了,自私了,从来没有想过,你竟然可以变得这么没有底线。”她抬手揪住了他的衣领,死死揪住,纤细的手却在发抖,直到踉跄着低下头,“沈泽棠,你混蛋。”

他没反驳:“是,我是混蛋。”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你……你怎么可以……”她无法用太过难听的言语来形容她这么多年一直深爱的男人,“你怎么可以……”

他也没辩解,只是把手放在了她瘦弱发颤的肩膀上:“对不起。”

“对不起?”周梓宁发笑,抬手讽刺地看着他,“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你最对不起的,是你自己。你忘了你是一个军人吗?”

“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他的语气轻描淡写,甚至还笑了一下,那样漫不经心地笑了一下。

周梓宁心痛地不能自己,抓紧了他的衣襟:“你在我心里,一直都是沈泽棠,是以前那个……”

“人不能总是活在过去里。”他温柔地握住她的手指,却不容质疑地掰开了她的手。

周梓宁的手就这么空落落地垂到地上。

她有那么一刻的茫然,仿佛骤然失去了最珍视的东西,有些难以置信,怔怔地看着他。

沈泽棠的目光迟疑了一下,伸手捧住她的脸:“我这样不好吗?我还是我,我们还是在一起。不要想那么多,我们永远都在一起。”

半晌,她还是摇了摇头:“……所以,陆安平要害我,段梵要害我,你也知道?”

他没有回答。

周梓宁蓦地嗤了一声:“置之死地而后生吗?让我在绝望里,看清楚?还是给我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还是……陆茜出卖我,把我卖到拍卖场,也是你安排的?”

沈泽棠不愠不火,眼神嘲弄。

他这种居高临下、不可一世的眼神彻底激怒了周梓宁,猛地拽紧了他的衣领:“你说话!沈泽棠,你哑巴了吗?”

巨大的动静把几个端着微冲的保镖都引了出来。

“沈先生,发生什么事了?”其中一人恭敬地用英语询问,枪口下意识地对准了周梓宁,连准备晚餐的女佣和管事都从窗口朝这边打量。

沈泽棠抬抬手,让他们全都回去。

那保镖走时还多看了周梓宁一眼,似乎没有见过敢在他面前这么撒野的女人。

人都走光了,沈泽棠才瞥了她一眼,冷冰冰地说:“如果你是这样认为的,你就这样认为吧。”他转身走了,没有一刻停留。

周梓宁松开了手,抱着膝盖缩到栏杆底下,肩膀一颤一颤地发抖。

不远处看热闹的两个女佣凑在一起窃窃私语,不时投过来怜悯的目光。这两人皮肤黑,颧骨高,看着像中东人,也像印度人,一个高个,一个矮个,长相都很平庸。

一人终于耐不住性子说:“胆子太大了,竟然敢和主人叫板。那个沈先生可是段先生和马萨大人的朋友,不怕被丢下去喂鲨鱼吗?这里可不是公海。”

“不会吧。我听说沈先生花了几千万来买她,这才两晚上,也太浪费了。”

“你以为能新鲜多久?”

“怎么说啊?”

“这些大人物,一个不高兴了就扔了,腻了也许就转手送给别人了,运气不好,也许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

“金三角的治安可不好,这地方,有些地方根本没人管,管你是买卖人口还是买卖器官。以前听说这儿薪水高,我才偷渡过来的,现在有点后悔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去?”

“这么恐怖……”

“可不是吗?我跟你说啊,之前有个从盘城过来的姑娘,大老远地到……”

两人正说得起劲,过道前面传来脚步声。她们的声音戛然而止,抬头一看,居然是折返回来的沈泽棠,身边站着一个温文尔雅的年轻人。

她们连忙把路让开,从后面偷看两人的背影。

“是我没有看好周小姐。”柯宇认错,认地很彻底。

“陆茜呢?”

“那我倒没有留意。周小姐失踪后,我马上就带人出来找了。”

“去找陆茜,我现在就要见她。”

“是。”可以微微躬身,简单听他交代了两句又按来时的路快速离开了。

周梓宁听到脚步声就抬起了头,在角落里看他。

沈泽棠慢慢走到了周梓宁面前,弯下腰,把手递给她。

她没有动,惊疑不定地看着他,把胳膊抱得更加紧了,心里乱地像一团麻。这个人的想法,他向来理不顺。既然拂袖而去,又为什么回来?还是,他压根就没生气呢?他好像在笑,又好像没笑,那种爱叫人猜的高深莫测的表情,总是让人恨得牙痒痒。

沈泽棠也不勉强,俯下/身把她横抱了起来,朝来时的那条外廊回去。狭长的道路,一边是一望无际的海,另一边则是船舱,路过一个又一个敞开的舱门,里面人都投来奇异的目光。

他却像没看到一样,依旧我行我素。

以前他不是这样,虽然外表镇定,可很在乎自己在旁人眼中的形象,总是约束着自己。旁人说起沈家小五,总是说那个成绩很好教养很好的小伙子啊。

他像个邻家哥哥一样照顾她,看不得她受半点儿委屈。

周梓宁把头埋得更低,感觉脸颊一阵一阵发热,紧紧贴在了他的胸口。他身上有种浅淡的暗香,陌生又熟悉,辨认不出,像记忆里萦绕的味道,把她带入往昔深处。

甜蜜又难以忽视地苦涩。

像搀着□□的甜美果实,明明知道有毒,还是忍不住去尝试。

作者有话要说:    放错一章了,改好了_(:зゝ∠)_

第31章

他一路抱着她回了房间; 路上还碰到了段白和甘。

段白看了眼被他抱在怀里只露出小半张脸的女孩,眼中露出明显感兴趣的神色,忽然说搂过了身边的甘:“还有两天才能靠岸。换换?”

甘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她上身穿着绿色和蓝色、黄色交织的条纹抹胸,露出劲瘦纤细的腰; 下身是金色的筒裙; 肩上披着褶带,也是个非常漂亮的女孩。

不过段白生性风流,这船在海上又漂了几天; 他已经有些厌倦了。本来想把师淑芬上手; 谁知那女人看着风骚实则圆滑狡诈,根本占不到实质的便宜,反而从他这儿捞了不少好处,让他有些意兴阑珊。

他的目光又落到沈泽棠怀里的人脸上。

其实; 如果沈泽棠不出手,他也是想买下这个女人的。虽然不是处女; 但确是非常难得的极品; 听说构造很特别。他还没有玩过这种女人呢。

周梓宁接触到他的目光; 下意识往沈泽棠怀里缩了缩。

段白兴致盎然地笑了笑。

沈泽棠却说:“抱歉,我没有和人共用一个女人的爱好。”

段白也没有生气:“还挺宝贝的。”转身退到一边给他让出了道。

沈泽棠抱着人从他们身边走过; 段白才带着甘走了。他这人虽然风流,倒也不是什么精虫上脑的蠢货。一个女人而已; 没怎么放在心上。

回到卧室,沈泽棠弯腰把她放到床上。见她闭上了眼睛,不怎么想搭理他的模样; 他轻轻摸了摸她的脸颊,漫不经心地说:“段大少爷好像对你很感兴趣啊。”

她果然抖了抖,抱紧了被子。

他贴近了些,几乎是在她耳边说:“说实话,我和他还在和谈。那批货现在在段丰手里,段丰火力很强,在盘城起码拥有两个团的兵力,没有段白的帮助,我是拿不下这批货的。他和段丰对峙很多年了,要他骤然下定决心和这个弟弟火并,好像不是什么简单的事儿。”

“……”

沈泽棠轻轻说:“如果,我把你送给他,或者把你借给他一晚上,你说他会不会一开心就答应了?”

周梓宁睁开了眼睛,震惊地望着他。看得出,她很想保持镇定,想用沉默蔑视他,不过,她眼睛里的恐惧深深地出卖了她。

沈泽棠撑着手臂微微抬高了一下身体,好整以暇地望着她:“我听人说,他好像喜欢玩三人行,还喜欢把女人脱光了放巨型□□上玩‘流水宴’。”

“……”

“你不知道什么是‘流水宴’?”

“……”

“字面意思啊,叫一帮男人进来,也许是他那些手下,挨个转□□,挨个儿上你。”

周梓宁抬起手要挥向他的脸。

沈泽棠发了狠,直接给她猛地按被子里,深深陷进去:“再这么张牙舞爪的,我就把你送给他。要不要试试?”

周梓宁嘴里很硬:“随便。”

沈泽棠施施然笑了,松开她,起身整了整西装朝门口走去。下一秒,腰被人从后面抱住,是濒临崩溃的周梓宁:“对不起……不要把我送人。对不起,沈泽棠……”

她哭了,手紧紧地抱着他,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手臂都不自觉地在发抖。

这一刻,面子里子都被她丢了。在没有经历过那段被拐卖的日子前,也许她还能逞英雄,经历过之后,她再也不要再来一次。那种绝望,没有体会过是不会明白的。遑论是比那更加可怕的!

沈泽棠转过身来,轻易就抬高了她的下颌,让她仰视自己。

她的脸涨红着,想要躲开,但是又不敢躲开,生怕惹恼了他。这种无声的羞辱,像钝刀凌迟着她的神经,仿佛生了场大病,寒热交替,埋在碎发间的脸颊都被汗水浸湿了。

周梓宁咬着牙望着他。

沈泽棠和蔼地拨开她湿漉漉的头发,玩味般触摸她的肌肤:“我还是舍不得的。”

周梓宁不说话。

亦或者是——不敢说话。

沈泽棠轻笑,捞了一把她的下巴,弯腰对她说:“但是,你要是再这么不知好歹,影响我的心情,咱们就不客气了。”

周梓宁含着泪,重重地点点头。

虽然这样很屈辱。但是,她又有什么别的选择呢?

心里仍旧是很痛。

以前他不可能这么对待她的。可是她不想赌,不敢去赌。连朝夕相处的段梵都会出卖她,遑论久别的沈泽棠。她多么想要相信他啊,可是他的所作所为一次次粉碎她的幻想。

他们都长大了,是成年人了,只有她还是象牙塔里的小傻瓜。

“别哭啊。”沈泽棠把食指按在她的颊边,帮她拭去滚烫的眼泪,“再哭我心情不好了,马上就卖了你。”

周梓宁马上止住了哭声,强忍着不让自己流出来。

“这样多好,不哭了,多漂亮。”他笑着说。

“你到底想怎么样?”周梓宁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我已经道歉了。还不行吗?到底要怎么样才可以?”

他路有些粗糙的食指抚摸着她的嘴唇,笑了:“这种事儿,不该问我。”

她抬头看他。

“以前都没发现你这么‘特别’。其实前天晚上只有一会儿时间,你晕过去了,咱们再试试。”

周梓宁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脸霎时红到了耳根,羞愤交加,狠狠瞪向他。马上又想到处境,咬着嘴唇垂下头。

“太突然了,我那天都没好好感觉,再试试吧。”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卑鄙无耻?”

沈泽棠抬头回忆了一下:“在我离开京城的时候?”

“……”

“在我初涉职场被人蓄意抢走业绩的时候?”

“……”

“还是在我第一次用正经的商业手段打击得对方恨不得朝我跪下来的时候?”

“……”

他微微用了力按住她的肩膀,低头看着她,认真又嗔怪地说:“怎么办?我真的不记得了。”

他笑得那么轻蔑,仿佛她是天底下最愚蠢的傻瓜。

原来一个人真的可以变得那么彻底?脾性没有变,为人处世却变了那么多。以前他可以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拔刀相助,现在呢?唯利是图,狡诈阴狠。

也许是她的眼神真的逗乐了他,他拍了拍她的脸:“梓宁,只有你还是这么天真可爱。”

她踮起脚尖,双手勾住他的脖子,颤抖的双唇贴在他的唇上。眼泪从眼眶里流出来,流进彼此的唇间。

一触即分。

她用祈求的眼神看着他:“不要把我送人。我……我可以陪你睡觉。”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解开了领口的扣子,微微扯了扯,在她猝不及防的那一刻抱了她扔到床上。几乎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抬起她的脚,把那双拖鞋给扔了出去。又依样脱下了她另一只拖鞋,微微分开了她的腿。

这个姿势实在太羞耻了,她的脸涨地通红,但是咬紧牙关,不敢反抗。

“我想看看。”

周梓宁大脑当即了会儿。

……

这一晚很尽兴。

晚上醒来的时候,周梓宁发现自己一只手还搭在他光裸的胸膛上,不由收了回来,转了个身背对他。

谁知他从后面贴上来,揽住了她的腰,把唇贴在她的后颈处:“睡不着?”

周梓宁不想说话。

“还生气?”他信手拨弄她的头发。

周梓宁吸了吸鼻子,转身靠入他怀里:“没有。”

他却翻身把她压入软软的床垫里,按住她的手。那两只手很纤细,轻轻一栓,仿佛就能折断一样,让人有种控制不住想要施虐的冲动。

黑暗里,看不清她的面孔,不过分明感觉她的身体颤了颤:“我……我想睡觉。”被折腾了大半夜,其实她很不舒服,身体疲累地榨干了最后一丝力气,头也昏昏沉沉的,不过意识清醒而已。

其实她内心深处是害怕的,怕他不顾一切对她施暴。

以前总觉得他很克制,总是很照顾她,不会把她往死里折腾,今天却很反常。她是真的怕了。

其实之前手腕也被他捏地肿痛,好像要断了一样。

但是她不敢反抗,甚至不敢出声抗议。

沈泽棠终于发现她不对劲,松开了她的手,低头抱住她:“怎么了,不舒服吗?”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我想睡觉。”

这一次真的昏睡了过去。

沈泽棠连忙打开了床头灯,愕然发现——她的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伤痕,手腕都红了一圈。更要命的是,白色的床单上还有星点的血迹。虽然不大,不过肯定是流血了。

他把手贴到她额头,入手就是一阵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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