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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被你占有-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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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是卓婉婷,拉着周梓宁的手:“刚才见你,我还以为我眼花了呢,问了阿文,才知道真的是你。”
因为祝青一的缘故,周梓宁对她不大感冒,不动声色地抽回了手。
卓婉婷有点儿尴尬,双手不自觉握了一下,斟酌着说:“你师父那件事儿,我也很遗憾。不过,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也不要老挂在心上,要是他在天有灵,肯定希望你每天都开开心心的。”
周梓宁漠然不语。
卓婉婷沉吟,半晌,说:“当年的事,你文叔他们确实有不对的地方,但是你现在也长大了,应该知道,商场上的事儿,说不准的。”
周梓宁说:“我明白。”
卓文禀和杜修文只是商业手段谋夺了祝茂和祝青一的财产,并没有谋财再害命,可是,谁说祝茂和祝青一的死和他们无关呢?
那是周梓宁的师父,她没办法如此客观和坦然。
那些说着风凉话作壁上观的人,不过是事不关己罢了。人有七情六欲,难免偏颇,难免意气。何况她觉得,她并不算偏颇,也没有冤枉杜修文和卓文禀一丝一毫。
诚然商场如战场,但是对自己的挚友倒戈相向,实在有违道义,她颇为不齿。
气氛眼看就要僵持,傅珊珊适时过来搅场:“卓馨,我找你好久了,你怎么在这?”
卓婉婷却舒了一口气,对周梓宁说:“你初到申城,根基不稳,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来找我和你文叔。”
周梓宁说了句场面话,转身离去。
傅珊珊看不得她这种清傲的模样,撇撇嘴,冷哼了一声,捉了卓馨的手。不料卓馨挣了一下,似乎不大乐意。
傅珊珊诧异地看向她。
卓馨自觉不妥,强笑了一下,回头对杜修文和卓婉婷说:“姑父、姑母,我和珊珊说会儿话。”
“去吧,你们年轻人才有共同话题。”卓婉婷说。
卓馨下意识避开了她的目光,多看了一眼杜修文,拉着傅珊珊快步离开。
“你怎么了?”走远了,傅珊珊忙甩脱被卓馨抓红的手。卓馨看着挺反常的,像有心事儿。
“没什么啊。”卓馨对她笑了一笑。她脾性温和,笑起来也好看,但是今晚,这笑容却像隔雾看花似的,多了那么层不分明。
傅珊珊觉得她心里面肯定藏着事,狐疑:“真的没什么?”
卓馨微微一笑,摇摇头。
心里面却在唱反调。没什么才怪呢?
卓馨有近乎半月没见杜修文了,心里想得紧,但是见了,他对自己的态度和往常并没有什么两样,她心里难免戚戚。
半个月前和杜修文那件事,其实是个意外。
杜汐澜礼拜天闲得无聊,就缠着卓婉婷和杜修文来找她。两家是近亲,这段时间又很少见面,正好趁着这个机会聚聚。
那天她和杜汐澜在地下室的影音室看电影,黑灯瞎火的,两个姑娘为了寻刺激找了部恐怖片,约定了影片没放完谁都不准出去。
当电影里那枯枝碾动般阴森森的声音传出时,俩姑娘吓得抱在一起。
杜汐澜说,要不咱出去吧,实在太吓人了。
卓馨也正有此意。但是她好面子,死活不愿意,但又实在怕,看到地方有几罐锐澳也拿起来打开,一罐罐往肚子里灌,以示壮胆。
杜汐澜见了,依样画葫芦。她的酒量比卓馨小,又只有十六岁,没喝两口就醉了,倒在沙发里呼呼大睡起来。
这下就剩卓馨一个人了,恰好锐澳也喝完了,那影片却放了不到三分之一。在黑暗和影片的怪声里,她颤着腿肚子,头都不敢回,连门“吱呀”响了一声都没发现。
杜修文进来后,把门关上了,拍了拍卓馨的肩膀。
卓馨吓得跳了起来,直接摔倒了地上。杜修文把她扶起来,摇着她的肩膀,她才看清了,眼前这人不是鬼,是自己的姑父。
卓馨猛地哭了出来,一头扎进他怀里。
时间不早了,现在已经是晚上9点半了,他的本意是叫了自己女儿回去,没想到俩姑娘躲在这儿看电视,杜汐澜还喝醉了。
卓馨哭得伤心,两只手死死抓着他的衬衫。他本来就喝了点儿酒,小姑娘正值青春年少,柔软的身体隔着那么点儿布料贴着他,他莫名就来了感觉,腹热难当。
卓馨察觉到下面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顶着自己,愣了会儿,反应过来,忙推开他,脸烧得通红。
她转身就要跑出去。就在她手握上门把的时候,杜修文从后面欺上来,把她顶门板上,捂住了她的嘴巴。卓馨那一点酒劲,忽然就消了。
后面的事情,卓馨至今还记得清清楚楚。她这个斯文儒雅的姑父,平日看着很成熟,也很慈祥,对姑姑也非常照顾,看着就是一个打着灯笼也难找的好男人形象,没想到……
被他摆弄的时候,卓馨有点儿茫然。其实她对这个姑父,一直都是崇拜的,心里也有那么点儿爱慕,不过她虽然不是什么淑女,但也不会去肖像自己姑姑的男人。
以往做春梦的时候,她梦到过不少对象,其中有两次就有杜修文。不过,这是女孩不难启齿的秘密,那种时候,她第一反应就是甩动脑袋晃掉那些记忆。
没想到……没想到居然会发生这种事?
她简直是猝不及防。
事后,她不敢面对杜修文,也不敢告诉别人。杜修文也没有说什么,划给了她一笔钱,然后就不提这件事了。
之后也有几次见面,不过他对她的态度似乎没有什么改变,还是很慈爱,很坦然,和以前一般无二。
卓馨心里就有那么点不对付了。尤其是看到他转头对卓婉婷关怀备至,一副好老公的模样,卓馨就忍不住想冷笑了。
这半个月来,她一直都想找他谈谈。
苦于一直没有单独见面的机会。
但是现在,机会终于来了。卓馨想到这里,耐着性子和傅珊珊敷衍了两句,借口肚子疼要上厕所,和她道了别。
她慢悠悠地走着,路过倒台,看到有技师刚刚调好的鸡尾酒,顺手拿了一杯,啜了两口。
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竟然一点儿也不急。
整个花园也就那么点儿大,终于,她在刚才那个葡萄架底下又见到了杜修文。此时,他正在品茶。
身边也没有旁人。
他一个人。
卓馨冷着脸站了会儿,信步走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我大概下个月中旬或者月末开新文,求预收,拜托动动手指收藏一下嘛,收藏到了我就开文╭(╯^╰)╮
新文:
【文案】
旁人说起张小檀,有三点,美貌、冷淡以及“周家司机的女儿”。认识了十数载,周居翰对张小檀的印象,却只停留在两刻:
她二十岁生日那天
以及——在他的床上
灰姑娘的玛丽苏童话,大叔与少女,暧昧向的小甜文。
第67章
“姑父。”卓馨走到杜修文面前; 笑了一下; 好整以暇地抱起肩膀; 低头看着他。
杜修文抬起头,表情和往常也并没有什么两样,抬手指了指对面的空位:“坐啊。”
卓馨这才坐下,笑道:“我还以为姑父不欢迎我呢。”
“这是哪里话?”杜修文说。
你来我往说了几句; 卓馨先沉不住气了。到底是年轻,话冲:“您是想当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吗?”
杜修文看了她一眼:“这话怎么说?”
卓馨冷笑:“给一笔钱打发了; 您当我是□□吗……”
杜修文打断她:“你是我侄女儿。”
卓馨:“你□□的时候; 可没把我当侄女!”
她说的粗俗; 杜修文皱起眉; 脸也板起来了:“这件事我很抱歉,不过馨馨,你是女孩子,这种事儿还是别老挂在嘴上; 要让旁人听见了; 对你的声誉可不大好。”
“和侄女乱伦,还是当着自己女儿的面,对你的声誉就好了?”卓馨丝毫不以为意; 啧啧了两声; 眼神轻蔑,“少摆出这种姑父的姿态来说教我,你要是我姑父,那晚上就不会逮着我就上了。吃都吃了; 再来装这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你自个儿不觉得可笑吗?”
话都摊明白了,杜修文也觉得没意思了,不再做姿态,微微一笑,摘下眼镜,从盒子里抽了眼镜布来擦拭。
他擦地仔细,不时哈一口气。
“馨馨,你到底想怎么样?要钱,还是要别的?要什么,要多少,一次性说明白了吧,别欺负你姑父这把老骨头了。”
他又提到“姑父”两字,卓馨脸色阵青阵白,咬住嘴唇。姜到底还是老的辣,就这么一想,她脸就红了,反观杜修文,脸色自然,唇边还带着闲适的笑,丝毫不以为耻。
她骂:“不要脸!”
杜修文也没反驳,叹了口气:“说吧,馨馨,你到底要什么?说来听听,只要是姑父能办到的,肯定义不容辞。毕竟,这事儿你是挺吃亏的。”
临到头了,卓馨却不说话了,就那么倔强地望着他,脸有点儿烧。
杜修文等了半晌没听到声音,不解地抬了头。杜修文本就洞察人心,何况纵横商场这么多年,阅历丰富,什么人没见过?目光一触及她那眼神,他就什么都明白了。
他心中反而“咯噔”了一下,知道真的坏事了。
卓馨要是要钱,哪怕是有公司的权,他都能斟酌着给,但是,偏偏是他最不想遇到的情况。
卓馨虽然是小女孩,但是,女人对这方面总是特别敏感。她一瞬间就明白了杜修文的眼神,恼羞成怒,脸火辣辣的。
她跺了跺脚,快步跑开。
……
傅珊珊一个人在花园里逛,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她才收拾了东西离开。来的时候孤零零的,走的时候也是一个人,说来也有点儿讽刺。
那次之后,对于傅康,她真的失望了。所谓哀莫大于心死吧,现在一个人搬了出来住,倒也落得清净。
之后傅康有找过她,想要言和,傅珊珊也表现地不冷不热。
傅康也就没辙了。
两人之间,仿佛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傅珊珊对傅康,再也回不到曾经,傅康也想藏着点儿什么,不敢过于逼迫她。
傅珊珊静下心来时想,这还算是父女吗?淡薄如此,呵。
出了卓家,路上她又接到了陆铮的电话。想了想,还是接起来。对于陆铮,她一时也摸不准自己该用什么态度来对付。
她向往的男人,应该是沈泽棠那样的,有学历、有能力,也有涵养,充满男子气概,而不是陆铮这种油腔滑调的小混混。那天晚上喝多了,一时不慎才铸成大错。
还被沈泽棠撞了个正着——
想起这个,傅珊珊就怄地要死。可那又能怎么样呢?木已成舟。而且,其实陆铮也不是她想象中那么讨厌。至少,他不像沈泽棠那样,看似对她有礼实则冷漠,他是真的对她好。
那天在镇上碰见后,陆铮狗急跳墙跳了河,然后就找了个地方躲起来。
这些日子,他想起过往的种种,时不时就梦见被沈泽棠抓了个正着,夜不能寐,有时睡着了也会被吓醒。
经过深思熟虑后,他决定破釜沉舟。
不能再这样了。
“珊珊,这些日子你过得怎么样?”陆铮情真意切地说。
傅珊珊也有些感动,嘴上却不饶人:“我很好,你还是担心你自个儿吧。”
“我没事。对不起,我知道那天是个意外,但是珊珊……”
傅珊珊是个急性子:“有话你就直说吧,别拐弯抹角的。”
陆铮也不扯了,搬出早就准备好的说辞:“我真的过不下去了,也不敢回文叔那儿。珊珊,你给傅叔打个招呼,让他见我一面,给我安置个地方吧。”
“你什么意思?”
“你爸要是开口,我想,沈泽棠就不会这么死揪着我不放了。”
傅珊珊本能不想帮他接这个茬:“有文叔在,沈泽棠也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再说了,这是法治社会,就算他逮着你,能把你怎么样?我看你是杞人忧天了。”
“那是你不了解他。”陆铮长叹一声,接着说,都低三下四了,“就当我求求你了,珊珊,他这人啊,不能用常理来判断。别看平时一副斯斯文文的金领精英样,真要打起人来,我十条命也不够他折腾的。求求你了,珊珊,一夜夫妻还百日恩……”
傅珊珊被他烦地不胜其烦:“行了行了,我让你见我爸!”
说着就挂了电话,嫌恶地把手机扔进车里。
德行!
……
周梓宁刚刚出了花园,后面就有人拍她的肩膀。她胆儿小,差点跳开,回头却看到了段梵嬉皮笑脸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你闲得没事干吗?”
段梵歪着身子慢慢靠过去:“你怎么这么说?”
周梓宁眼见他就咬倒在自己身上,连忙躲开。开玩笑啊,他一米八六的个头,要是整个人砸她身上,那还得了?
她这唯恐避之不及的模样把段梵气笑了:“至于吗,至于吗你?”
周梓宁:“别动不动往我身上靠。”
段梵大手往她肩上一拍:“不是我说,这些年,你这架子越来越大了啊,跟哥哥还人五人六的。”
“蹄子起开!”周梓宁也怒了。
这时有车灯远远打过来,随着一阵悠长的刹车声,一辆宾利慕尚稳稳当当停在了他们面前。随着一声轻响,门被拍上,上面下来个穿藏蓝色长款大衣的男人。天气冷了,这些天降温很快,他里面还穿了件衬衫和一件浅灰色的圆领针织衫。
他这身打扮和以前不大一样,不过周梓宁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跑过去扑他怀里:“五哥!”
沈泽棠抱住她,安抚地拍了拍她的小脑袋。
段梵气得眼睛都要冒烟了。私底下,他和沈泽棠再怎么不对付他也不在意,反正他俩打小争到大,也掐到大。
可她来了这么一出,还当着他情敌的面,那是赤果果地打脸啊。还是又大又响亮那种,他觉得自己的脸都要肿了,脸色越来越阴沉。
沈泽棠的目光里,就多了那么几分戏谑。
他对段梵摆摆手,挺没诚意的:“好久没见。”
段梵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唇角,心里想着怎么找回场子,又有一辆红色的玛莎拉蒂跑车停在了他们面前。
下来的是简素音。
自从那日在灿市分别后,两人就各奔东西,沈泽棠也有很久没有见她了。他想过很多种可能,甚至以为她已经偷渡出国了。
“段梵,我有点儿话想和你说。”简素音开门见山,也对沈泽棠和周梓宁礼节性地笑了笑。
段梵正愁找个借口溜之大吉,免得继续在这儿被迫喂狗粮:“成。”
两人走远了,周梓宁回头对沈泽棠说:“她一直在这?”
沈泽棠知道她想岔了,忙解释:“疑心病别这么重。我跟她那档子事,全是她二叔的主意。”
“他二叔这么看重你,你怎么舍得舍弃美人又放弃大把的好处?”
“又来了,你又来了。”沈泽棠无奈,捏捏她的鼻子,惹得她皱起眉,瞪他。沈泽棠低头蹭了蹭她的鼻尖,低笑:“哎,咱能不别像个醋坛子似的随地就翻吗?”
“谁像醋坛子了,谁像了?”
沈泽棠拧她的小脸,嗔怪地说:“还有谁,还有谁啊?”
周梓宁恼了,伸手就拧他的腰。两人一路打打闹闹闹到车上,沈泽棠好不容易安抚住她,驰离了这地方。
沈泽棠在东郊有处住所,是个200平的大平层,在22楼。周梓宁跟着她乘电梯上去,进了房,站玄关好一阵惊叹。
“几年没见,你品位比以前见长啊?”
沈泽棠从后面揽住她,贴在她耳边:“我以前品位很差吗?”
周梓宁状似回忆地想了想,摇着头说:“就比帽儿胡同那六指强点。”
六指是个孤儿,天生六根手指头,因为没人知道他叫什么,时间久了,大家伙都叫他“六指”。六指小时候被人贩子拐卖过,两只脚都没了,只能趴在板车上爬行。周梓宁从记事时起,他就一直在那一带乞讨。有一次她和沈泽棠路过那儿,冷不防碰到他从角落里推着板车爬出来,吓了她一大跳。
她有点儿后怕地退了几步,心里怵,不敢去看他下边光秃秃的脚脖子。
沈泽棠说没事儿,把自己刚买的糖炒栗子都给了六指,又帮着他出了那拐角。原来,板车拐弯的时候不小心陷到沟沟里去了。
六指说谢谢,趴在板车上,两只手肘在地上用力蹬着推远了。
周梓宁站在路口,不知怎么,就敢正眼看他了。她就在那儿看着他爬远,然后变成了一个小黑点,眼眶有点儿泛酸了。
沈泽棠回头看到了,掏出帕子给她擦眼泪。
她人娇气,挺多愁善感的,两人交往后,他总见她掉眼泪,第一次可把他吓得够呛,只能放下衬衫袖口帮她擦拭。后来次数多了,他觉得这事儿不能这样啊,回头就让家里的老阿姨给准备了一块干净的帕子,为了逗她开心,还在角落里绣上了他俩的名字。
周梓宁果然很受用,见了那帕子,捧在手心看了很久,眼泪又落了下来。
那是感动的。
她踮起脚尖,亲了亲他的唇角。
六指没影了,沈泽棠回头拍着她的脑袋说,别多想了,以后看到,力所能及的话,多帮帮就是了。
周梓宁说,五哥,我是不是很胆小,也很没同情心啊?我都不敢正眼看他,我心里面害怕。
沈泽棠见她哭得伤心,心里就揪起来了,抱着她好一通安慰。他说怎么说呢?我们二妞是世界上最善良最美丽的好姑娘。
第68章
这房子是沈泽棠几个月前买下的; 只是一个暂时的落脚点; 装修就简单了些。
整体是柔和的暖色调; 墙纸和窗帘都是米色的,浅绯色格子帘幔、棕色实木地板,还有红色的布艺沙发……虽然简单,却很温馨大方。
周梓宁很喜欢这里; 看到客厅有绒毯就一屁股坐了上去。
果然很柔软。
沈泽棠过来把她抱起,没费什么力就搁到了沙发里:“你属狗的啊; 见地就窝?”
周梓宁不干了:“你存心跟我过不去呢?”
“我怎么就和你过不去了?”
周梓宁瞪他一眼; 抱着膝盖打了个哈欠。累了一晚上了; 沈泽棠知道她是真困了; 把她抱去了卧室,衣服都给准备好了。
周梓宁却不乐意了:“让我穿你的啊?那内衣内裤怎么办?”
沈泽棠:“别闹,我这就给你洗了,明儿就干了。”
周梓宁夺过那衣服; 全团在怀里了:“谁要你给我洗啊。”内衣呢; 在家里,就是妈妈她也不给洗的。太噪了。
沈泽棠靠在门边对她笑:“真不要我给你洗啊。反正我也得洗自个儿的,别不好意思; 这就是顺手的事儿。”
换来周梓宁一句“滚”!
沈泽棠笑着拿起衣服去了阳台。
他出生优渥; 但是很懂事,很小的时候就自己打扫卫生清洗衣物了。姐姐沈岚常年在外,哥哥沈泽帆又是个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家伙,内衣内裤不好让老阿姨帮助洗; 他就连带沈泽帆那份一块儿洗了。
沈泽帆那狗窝,就是一个月也不见打扫一次,每天起床被子都不叠,邋里邋遢窝窝囊囊地团着,晚儿怎么爬进去早上就怎么爬出来。
每次他说他,他还挺理直气壮的,反正晚上还要睡,叠什么叠?
沈泽棠只好都帮着整理。久而久之,这俩兄弟的卫生工作就落到了他身上。沈泽帆这厮,这么多年居然还心安理得得很。
不过后来这厮去了部队,没办法了,洗衣叠被都得大少爷亲力亲为了,那些年,逢年过年没少往家里打电话诉苦。
每每想起,沈泽棠都是又好气又好笑。
两人的房间面对面,在过道阶梯的左右两侧。床褥是沈泽棠帮她铺的,被子也帮着展了,像他以前照顾她那样。
周梓宁在旁边看着,看着看着就有点儿羞愧了。严格来说,她也是属于“四肢不勤五谷不分”那类。
沈泽棠理好了,利落地直起腰:“晚上记得关窗,别着凉了。”说完,自个儿走到窗边帮她关了,又帮她打开了空气净化器。
说到底,他还是不放心她。
周梓宁心中动容,见他转身要走,下意识伸手拉住了他。
沈泽棠怔愣了一下,回过头来,眼中带着询问。周梓宁俯下身,抓起他的手贴到脸颊上。
入手温热,拂来的还有她轻柔的鼻息。
沈泽棠心头震动,顺势回抱住她,抚摸她柔软的发丝。
沈泽棠以前就爱这么摸她的头发,像给小猫顺毛儿,时间久了,动作就特别顺溜。那时好长一段时间,周梓宁都不干,觉得掉份儿。后来不知怎么就妥协了,后来啊,还越来越受用。这事儿,说起来都丢人。
这么想着,她的脸就红了。
沈泽棠甫一看到,屈指在她脸上一弹,调侃:“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还会脸红呢?这就咱们两个人,你脸红什么?”
周梓宁气不过,猛地推开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沈泽棠:“狗嘴?狗嘴你这么喜欢它亲你啊?”
周梓宁说他不过,抓起枕头朝他的脑袋上打。他这人就是嘴欠,尤其是对着她这个熟人,她越生气他越来劲。
他就是喜欢欺负她啊。
打累了,周梓宁趴在床上不动了,还生着闷气。
沈泽棠在她身边躺下,推了推她胳膊:“还生气呢?”
“蹄子别碰我!”
沈泽棠笑了,转身捏她脸。周梓宁愤然,也转过身,和他面对面:“不给你点儿颜色你还来劲了?”
“来吧,快给我点颜色,红的还是黄的?”
“沈泽棠,你最好马上去死!”
这气话狠,沈泽棠笑出声来。实在是忍不了了,他就喜欢她炸毛的样儿,一改往日温顺谦恭的模样,特别可爱,特别招人。
一般人还惹不了她生气呢。
周梓宁见他这样,心里更气,蒙了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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