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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被你占有-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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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师傅姓罗,他们就管他叫罗工,五十多岁了,是个资深的工程师,但人是老派,看不懂CAD,画图从来只用手稿。谁要敢发电脑图给他,就是他公司老总也得被臭骂一顿。
他不仅是个技术员,干了有十几年的石材,什么干挂雕刻都有浸淫,对这行也是门儿清。
他抽着根烟,就坐在满是灰尘的地上跟他们讲,做这种旋转楼梯,甭管成本多少,至少多算三倍价格。施工难度大,不仅要图纸准,请的技术员也很重要,中间变故太多,错误几率大,他们得给自己留条后路。
这风险啊,都得他们自个儿承担。
这都是量身定制的工程,这家错了也不能安到下家去。这心理承受能力也要够大,错了砸了是很稀松平常的事。不然,趁早回去睡大觉。
一开始,周梓宁的心理承受能力很差,也没经验,加之技术员稀缺,刚入行那半年,做什么错什么,零零碎碎赔了不下上百万。
幸亏有段梵一直支持她,渐渐的,她的心态也扭转过来了。
虽然一直有段梵保驾护航,她也觉得自己经历了不少,人也成长了。回忆往事,想到这些年一路走来的情景,她就不免想到祝青一。
然后想起杜修文和卓婉婷。
恨吗?
其实不恨,当然也没有好感。杜修文这样的人,她不想深交,也不愿过多接触。那时候年少无知,现在难道还看不清这个人的本质吗?
走到亭子里,段梵按了她的肩膀让她坐下:“渴了吧?我给你去讨点儿茶水。”
“不用了,我不渴。”周梓宁拉住他袖子。
段梵看了她两秒,坐回了她身边,看见石桌上有笔筒摆设就擅自拿来玩了。玩的时候还不忘问她:“兰月酒店那项目不顺利?”
“傅康病了,辉鸿乱成一锅粥了。听人说,在搞权力交接。”
“杨懿眉呢?她没和你联系?”
“不清楚,好久没有她的消息了。”周梓宁拄着头叹了口气,有点儿颓,“我还听人说,傅康是忽然就病了,查不出病因,天天趟家里,很多业务都交给了傅珊珊。”
“他这女儿不是和他不对盘吗?”段梵觉得有意思,啧啧,“有钱人家,这些豪门啊,真叫人看不懂。这些弯弯道道数不完,龌龊地可以。”
他说这话时候很轻蔑。
一直以来,段梵都有种天生的优越感,他骨子里也有那么点儿大英雄主义情怀,特别鄙视这些斗个没完的人和事。
所以,他们首选的就是石材这行。
段梵又忧心地说:“这个项目,年前能完工不?”
周梓宁颓然摇头。
段梵脾气上来,一瞪眼:“摇头是几个意思啊?是不知道还是不能啊?”
周梓宁扁扁嘴,有气无力地说:“不知道。”
……
傍晚时分,两人一道从梦居出来。过了转弯口,周梓宁停了步子对段梵说:“你先回去吧,我还有点儿事。”
“你能有什么事?”谎话也不会讲——段梵心里堵得慌。要说这世上谁最了解她吧?不是她爸,也不是她妈,更不是周居翰,也不是沈泽棠。
要说从小大小她和谁相处的时间最长吧?段梵当仁不让。
可能是太熟了,她一直把他当哥们儿,连他第一次尿床第一次梦遗她都知道地一清二楚,还能有什么憧憬和激情?
所以,有的人,注定只是哥们儿,而是不是爱人。
沈泽棠也迁就她,但和段梵直来直去的迁就或发脾气不同。他喜欢把事情闷在心里,真正的心事从不和人倾诉,哪怕是至亲的人。
不是不够信任,而是性格如此。
他总是很在乎别人的眼光,所以从小就严于律己,人就显得很“端着”,不像沈泽帆那样,当着一众漂亮女孩面也敢跷二郎腿,说粗话。
所以,他总是背负了太多。
沈泽棠比段梵沉默地多,也神秘地多。这么多年了,她也不敢说摸到他的心,猜到他的心事。她只能说,他是个好人,是个正直的人,是个有担当又优秀的男人。
但是,具体到哪件事,那一次,什么时候,他心里面到底在想些什么,她是真的看不透,也不敢过于探究。
看着非常刚强的人,有时候内心也极为敏感。
她知道,他心里面一直都有那么一个疙瘩。所以这些年,从来不曾回去。不是不想,其实是不敢。
但是今年,她希望可以多陪陪他,可以陪他回去看一看。
人生在世,没有过不去的坎。
想到这儿,她迎着当风口抬起头,坚定地对段梵说:“我得去。”
段梵和她大眼瞪小眼,僵持了几分钟,终于泄了气。
他气急败坏地走了,五分钟后,又开着他那辆悍马过来,径直停到她面前:“丫快上来,过时不候!”
周梓宁脸上绽开了笑脸,手脚并用地爬上了副驾驶座,认认真真系好了保险带。最后,这辆人高马大的车在段梵骂骂咧咧和引擎声中跑远了。
71、第71章
天色将暗不暗; 还透着几丝薄薄的暮光。
沈泽棠将车停到地下车库; 没有直接从地下的门进; 想起院子里还有一盆佛手放在室外,他关了车门,绕到地上。
院子外的铁门开着,大雪在红砖地上铺了厚厚一层; 到现在还没有融化。天气更冷了,不时掠过几处凛冽的寒风。
他推开大门; 院子里有个娇小的身影背对着他在搬那盆佛手; 花盆大; 又沉; 她搬得非常吃力,一步三歇,快到台阶了,手里一滑; 险些脱手。
沈泽棠快步过去; 从她手里接过了那盆栽:“我来吧。”
傍晚的风吹得她有点儿冷。周梓宁搓搓手,把帽檐往脑袋下压了压,很狗腿地跟着他进了屋子; 还体贴地帮他关上了门。
沈泽棠把那盆佛手搁到了电视柜上; 转回她面前。今天梓宁穿了件粉色的双排扣呢大衣,脖子上缠着白色的围巾,眼睛黑溜溜的,正搓着手冲他笑呢。
他又看了看她脚上厚厚的雪地靴; 还有盖住耳朵的米色厚帽子,从玄关的柜子里给她取了双棉拖,半蹲下来,拍拍她那被保暖裤裹得厚厚的小胖腿:“抬抬。”
周梓宁听话地一左一右抬起脚,让他帮着穿上拖鞋。
沈泽棠按着膝盖直起身,轻笑:“多大的人了,还让我帮你穿鞋呢。”
他说得她都脸红了。她习惯被他照顾,被他呵护,以前上他那儿,她进门前连弯腰都懒,直接冲他伸出一只脚:“诺,沈泽棠,给我穿鞋。”
语声软糯,有点儿腼腆,带着那么几分不谙世事的烂漫和纯真,却又有那么点儿得意,还有那么点儿傲娇劲儿,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沈泽棠比虽然只年长她三岁,却比她成熟地多,知道这是小女孩心性,这是显摆他有多宠他呢。甭管有没有外人,她就爱玩这套。
穿好了厚底的拖鞋,沈泽棠开了地暖,室温也渐渐升起,周梓宁顿觉暖和多了,好奇地在屋子里打量。
见他从过道里随后过来,她对他挑眉:“你在这地方到底有几处房子啊,土豪?”
“之前那房子是我自个儿买的,这栋别墅是以前一个欠我钱的家伙抵押给我的。如果可以,我宁愿要现金,可那孙子二话不说,扔下房子钥匙第二天就溜了个没影。我能怎么办?左右这钱是要不回来了,还不如拾掇拾掇自个儿住了。”
周梓宁:“债也不讨了?”
沈泽棠微微一笑,意有所指地望着她:“钱财不过是身外物,有些可以作罢,因为无关紧要,但有些东西啊,怎么也得讨个说法。”
他把她抱入怀里,带着温润气息的唇贴在她的额头。
周梓宁心神微震,往他怀里靠了靠,感觉很踏实,也很温暖。
“你晚饭吃了吗?”过了会儿,沈泽棠问她。
周梓宁摇摇头:“还没。我想吃面,你给我下面吧。”
沈泽棠自然是顺着她,甭说一碗面了,让他给做满汉全席也不带眨眼的。但是,一碗面也忒寒碜了,他熬了骨汤,又往面里打了两个鸡蛋,白花花的蛋皮裹着金黄的蛋液,嫩的仿佛筷子一戳就要流出来。
周梓宁捧着碗放到倒台上,也不愿去餐厅了,站着就吃起来。
沈泽棠端过她手里的碗,走到餐厅放到了圆桌上,对她招手:“过来吃。”
周梓宁撇撇嘴,垂头丧气地过去了。
餐桌边,沈泽棠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人是乖乖过来了,脸上的表情可是写着老大的不情愿。他不由挑了挑眉:“不服啊?”
周梓宁抿紧嘴巴,没吭声。
沈泽棠这就笑了,抬手往她脑袋上招呼,不轻不重的一敲一拨,像点醒,也有点儿宠溺。
周梓宁摸着被打到的地方,愤恨地瞪了他一眼,坐下吃东西。
不刻,“吸溜”声就穿得老远了。
沈泽棠乐了。
说到底,还是吃的最重要啊。
馋猫,在吃的面前,天王老子都要靠边。
吃了这顿,沈泽棠把碗刷了。
外面雪又开始下了,他擦着手回到客厅,左右不见周梓宁的影子,沿着过道往书房走,到一半停下来,原来她趴在早餐厅的落地窗前看雪景呢。
早餐厅是八角亭,直径不过三米左右,当初买这房子时原本只是布置成观赏厅的,中间放了张圆桌,配上六把椅子就有些狭窄了。
沈泽棠从边缘的间隙走过去,把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一边伸出另一只手去关窗。
“别关,我正看着呢。”周梓宁不满地转回脑袋。
“这玩意儿有什么好看?大冷天的,别冻着了。”看到这丫头冻得通红的鼻尖,那小脸蛋更加红白分明了,他心疼,把自己的大衣脱下来给她披上,拢了拢她单薄的肩膀,“真要看的话,咱们去二楼吧,我给你烤火。”
“这不有地暖和暖风吗?”
这地方在山上,平时温度就低,到了冬天更加严寒刺骨。当初装修公司征询业主意见的时候,沈泽棠就要求他们整栋房子都装了空调和地暖,反正也费不了多少钱,纯当未雨绸缪,省事了。
周梓宁打了个喷嚏,搓着冻得红通通的小手,鼓了鼓腮帮子。
沈泽棠接过她的手看了看,发现她小拇指骨节的地方有些硬块,还有些红肿。不那么明显,他还是发现了。
“什么时候生的冻疮啊?我记得你以前不生的。”
周梓宁的哥哥年长她近十岁,她是家中幼女,也算是周茂霆老来得子了,备受宠爱,母亲慈爱,哥哥又是个持重的人,对她向来呵护备至,给她的东西都是最好的。
她的体质不好,往年冬天都是窝在家里,又是暖气又是手炉,各种中药小心翼翼滋补着,和段梵出去的日子他也对她事事上心,哪里会生冻疮啊?
周梓宁被他摸地有些痒,抽回了手,自己摸了摸。有点硬,被暖风一吹更加痒了,很想挠一挠。
沈泽棠捉住她的手说:“越挠越痒。”
周梓宁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求我也没用。”
周梓宁:“……”
沈泽棠把她带去了二楼的八角亭,同样的空间,这儿却布置成了观赏厅,壁炉里燃着熊熊的火焰,三只弧形的半圆沙发占据了大半空间。
“等我。”他转身就走了出去。
周梓宁拍了拍身后的沙发坐下来,百无聊赖地往那壁炉伸手。确实暖和,哪怕开着窗,她身上很快就蒸出了一层细密的湿汗。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能烧火的壁炉呢。以前见的壁炉也不少,但不管是大理石制作的还是木头的,以观赏居多,不具备此项功能。
沈泽棠很快就回来了,手里多了管软膏。
是全新的,他一边拆一边坐到她身边。沙发往下陷了陷。周梓宁看着他:“这么大雪,你下山去买的啊?”
他没回答,利落地拆了包装:“把我给我。”
周梓宁乖乖地把手递了过去。
沈泽棠挤了一点在掌心,碾着弄匀了,再细心地给她涂抹上去。感觉有点儿凉丝丝的,周梓宁眨了眨眼睛,定定地看着他低头专注的模样。
涂好了,他把盖子拧上,不忘嘱咐:“回去少沾水,一天要涂三四次。记得了吗?”
没人应他,沈泽棠诧异地抬起头,发现周梓宁凝神望着他。
沈泽棠:“怎么了?”
周梓宁扑到他怀里,脑袋结结实实撞了他的胸膛。沈泽棠拍了拍她的背脊,轻笑:“都这么大了,还爱撒娇啊?你在家也常这么跟你大哥闹吧?”
他说得她很不好意思。
沈泽棠:“我还真有点儿吃醋呢。”
他边说边似模似样地点着头,不像作伪。周梓宁这才抬起头,打量他:“我大哥的醋你也吃,没毛病吧?”
“不提你大哥,那段梵呢?他还整天黏着你呢?”
“什么叫他‘还整天黏着’我?”周梓宁不高兴了,推开他,挪着坐到了沙发边缘的角落里。
沈泽棠学着她的样子挪过来,拍她的肩膀:“我跟你开个玩笑呢。真生气了?”
周梓宁不说话,也没看他。
沈泽棠贴过来,在她耳边低声地笑:“那我可要挠你痒痒了。”
周梓宁吓得回神,他下一秒就把她扑倒了,两手齐上,专门朝她的颈窝、胳肢窝和腰间这些敏感的地方钻。
周梓宁不停叫饶,他才放了她。
可谁知,这一放啊,她下一秒就跳了起来,两腿一分,迅速骑到他身上,又是抓又是挠,像和他有深仇大恨,非得把这账算清了。
这一招出尔反尔用得可真顺溜。
沈泽棠怕伤到她,当然不敢反击了,被他推到沙发里也不还手,就由着她闹。谁知她还得寸进尺了,越闹越来劲。他火了,抓住她的手一个反身把她压到自个儿身下。
“闹够了没?”
果然,这人就是犯贱哪啊。你对她好,她就不知东南西北上房揭瓦了,你一板脸,她就怵了,乖乖的,也不敢闹了。
周梓宁双手被制,不能逞凶了,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很无辜地看着他,端的是灵动、可怜。啧啧,还可怜呢?
这套路一来二去三回,他就是傻的都熟了。没看刚才他让着她时这小公主多嘚瑟啊?往死里打他呢,他就跟出轨被捉奸在床的奸夫似的。
憋屈。
他沈泽棠,怎么就瞧上了这么个欺软怕硬的小宝贝儿?
72、第72章
这八角亭本来就小; 沙发一放; 基本没啥空间了。周梓宁被他牢牢看着; 心里更加发虚,说不出的紧张。
沈泽棠却说:“你怕什么?你这么厉害,该我怕你啊。”
他说这话,分明就是取笑她了。尾音上扬; 眼波儿也带着那么几分调笑。周梓宁恼羞成怒,不知哪里来的劲儿; 奋力一挣; 居然挣脱了。
她手脚并用地爬起来; 拔腿就往外面过道跑。
沈泽棠怎么会放过她?她在前面跑; 他就在后面追,这一条过道不长,很快就到了尽头。周梓宁退无可退,拧了门把就逃进了主卧。
她刚想碰门; 门就被他从外面抵住了。
沈泽棠扬扬眉:“行不行啊; 姑娘?这点儿力气,我一只脚就够应付了。你不如想清楚点儿,从了爷吧?”周梓宁瞪他; 低头一看; 果然见他一只脚就顶住了那门。
周梓宁颓然,心里又有那么几分委屈。
沈泽棠见她松懈,趁这机会发力,不费一点儿功夫就撞进了门; 在她的惊呼声中把她抱起来,扔到了床上。
他压住她,低头和她亲吻,起初她挣扎踢打了两下,后来紧紧抱住他,和他翻滚到一起。
唇齿勾缠,呼吸都渐渐变得潮湿。亲密贴合,尔后又分离,两人换了个体位,她骑坐在了他身上,捧起他英俊的脸,盯着他乌黑清澈的眼睛,看了很久,闭上眼睛,继续吮吻。
她慢慢脱他的衣服,手指触碰到的肌肤是滚烫的,从胸前往下探,摸到小腹,分明觉得那儿紧绷,如此情动。
她也开始脱自己的衣服,露出美好的肩膀、瓷白的皮肤、美好饱满的乳/房、细窄的腰肢、挺翘圆润的臀……
他把她的腿掰开,埋头吮吻,修长的手指很快探到凸起的蕊心,慢慢搓揉,那儿流出透明黏滑的水。
周梓宁躬身按住了他的手,摇着头。
他果真抽回了手指,撑起身,托了她的臀部迎向他,略抬了抬身,褪了裤子。碰触后,她才感觉他肿地滚烫,胀地硬实,挤入了,她全身瘫软在他身上,死死抱住了他。
随着持续的动作,感觉如电流般窜到全身。
很默契,但仍是脸红心跳。她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脸蛋红红的,想要叫出来,又不大好意思,只发出细细碎碎的一些声音,听在他耳中却更加撩人。
他在她身体里加快冲刺,最后跳动了几下,迸射出来。
两个人,拥抱着倒在床上。梓宁趴在他胸膛上一下一下抽搐着喘息,有点儿迷茫,又有点儿困。然后,她很快就睡着了。
之后几日,周梓宁都在工作。由于辉鸿内部出了问题,兰月酒店的项目耽搁太久了,已经严重影响到工程进度。按照合同,他们可以起诉辉鸿建设,要求对方赔偿损失。
一来,她初到申城,业务才刚刚起步,根基不稳,辉鸿是这儿的地头蛇,像杜修文之类的不少本地大佬都有入股辉鸿,为了公司以后的发展,不好太撕破脸面。
二来,这官司打赢了对她也没有什么好处,由于建设刚刚开始,投入较少,拿到的赔款也许还比不上诉讼费用,得不偿失。
她抱着以和为贵的想法,让销售部的经理找了对方的项目经理洽谈。
经理回来告诉她,辉鸿董事长换人了。
周梓宁很惊讶:“谁?”
“傅珊珊。”
……
傅康一病不起,这些日子只能以靠药物维持生机,因着身体缘故,不能轻易搬动,这些日子家里来了一拨又一拨的医师,却都摇着头走了。
杨懿眉心急如焚,傅珊珊却拦着不让她见傅康。怒气积了几天,她只能压着,对着傅珊珊还要强颜欢笑。
单看屋子里不时转悠的黑衣保镖,就知道她硬闯也讨不了好。
这日她找到傅珊珊,笑了笑说:“珊珊,玥玥好些日子没做功课了,你看……”
傅珊珊坐在阳台的藤椅里,端着茶盏,手里捏着的瓷盖一下一下撇着茶叶沫儿,头都没抬:“别想耍花招,我又不傻,你想出去?还是让人来见你?想都没想。”
杨懿眉强压火气,低声下气地央求:“可玥玥要上学呀。”
傅珊珊轻嗤一声,掀起眼帘瞟了她一眼:“她,上学?你那傻子女儿居然说要上学?真是笑死我了。”
杨懿眉气得说不出话来,食指指着她都在颤抖。
傅珊珊浑然无谓,优哉游哉地品着茶:“怎么我说错了?你那女儿不是傻子,她脑袋没有问题?”
任何女人,无论品行如何,无论定力如何,一旦涉及到自己的孩子,都会失去理智。杨懿眉也不例外,她冲过去掐住傅珊珊的喉咙,目龇欲裂。
傅珊珊毫不示弱,掰住她的手腕就往外一拧,接着一脚踹向她下面。
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颇有那么几分街头小混混打群架的利索劲。这都是这些日子跟陆铮学的,算不上多精妙,对付杨懿眉这个养尊处优的老女人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杨懿眉摔倒在地,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从偏厅冲过来的几个黑衣保镖把她架住,径直拖到墙边。
傅珊珊过来,二话不说,干净利落一个耳光。只听得“啪”一声脆响,杨懿眉的脸被她甩到一侧,那半边白皙的脸,瞬间肿地老高。
“这一巴掌,是你欠我我的。”
傅珊珊冷笑,随即又是一巴掌,打在她另外半边脸上:“这是为我打的。你他妈算什么东西,也敢跟我吆五喝六的?贱货,天生的□□,不仅欠打还欠操。”
傅珊珊抱着肩膀在她面前走了两步,单手支着,摸了摸下巴。
忽然,她眼睛一亮,对左右两个保镖使了个眼色。
杨懿眉明白她要干什么,哭喊着嚷起来,声音震天,阳台的窗开着,都传到花园里了。沈泽棠刚从大门外进来就听到了,停下步子。
前面带路的陆铮回过头:“愣着干什么?”
傅珊珊没有动沈泽棠,还把辉鸿交给他打理,陆铮是一千一万个不愿意。但公司股份掌握在傅珊珊手里,傅康那些手下,明面上也只认这个大小姐,他也没法。
陆铮这几天都提心吊胆的。
这会儿,沈泽棠不可能对他怎么样,也没法对他怎么样,但是,他心里仍旧惴惴不安。可傅珊珊不听他的啊,她就是色迷心窍,眼睛里心里只有这个小白脸。
两人进了大厅,就被眼前这幕惊呆了。
陆铮都骂了句“我操”,坐沙发里欣赏起来。六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傅大小姐什么时候爱上这活春宫的戏码了。
不过他这戏没看成——沈泽棠过去阻止了。
傅珊珊看到他,脸上也是不大好看,遣散了那几人,又让人把杨懿眉拖去了楼上。
人都走了,就剩陆铮了,傅珊珊心道这人怎么这么不识趣,冷冷瞪了他一眼。陆铮甩了手里薯片,当着沈泽棠的面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得意地走了。
傅珊珊忐忑地瞧了他一眼:“对不起啊,他就是个小混混,不懂什么礼貌,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我知道。”沈泽棠按着腿在沙发里坐下。
茶壶里还剩半壶,他端过来给自己斟了半杯。
傅珊珊挨着他坐了:“公司最近怎么样?”她转移那些产业的时候,也遇到了不少问题,当时为了在最短时间内完成,留下了不少隐患。
还好,有沈泽棠。
傅珊珊一直都很崇拜他。在她眼里,沈泽棠在这种事上是无所不能的。
沈泽棠:“差不多了,还有一些小漏洞,左右就是这两天,我设法会补上的。”
傅珊珊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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