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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有风险-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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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在远便把他的白金卡拍给她:“谈加薪多生分,这是我的信用卡,你拿着,随便花!”
南汐描了一眼那张暗银色的信用卡,推了回去,撇嘴道:“我又不是你的情妇,要什么信用卡?我有手有脚长脑子有工作,我要求加薪,又不是在求包养。”
路在远拿信用卡敲她的头:“你还自夸长脑子?你是我老婆!拿我的信用卡是天经地义的!连这点儿自觉性都没有!说什么情妇包养?你丢不丢脸啊?”
南汐抿了抿嘴唇,瞄了一眼他手里的信用卡,还是摇头:“不要!我们又不是真两口子,花你的钱,我心不安。”
路在远将信用卡直接塞进了她的包里:“别傻了,住同一屋檐下,睡一张床,一口锅里吃饭,我甚至把公司都交给你了,还不是真两口子?我们可是比珍珠还真的真两口子。小河治病需要花钱,你现在身份不同了,置装应酬也是很大的一笔开销,你不花我的钱,我还不安心呢。”
南汐想了想,托着下巴看他:“我花了你的钱,到我们离婚的时候,你不会跟我算帐吧?”
“叩”的一声脆响,她的脑门就被敲了一下:“还提离婚?”
“不是说好要离的吗……”
刚争辩一句,见路在远的手又抬起来,她急忙躲闪:“好吧好吧,先不提离婚的事……”
第38章 莺莺燕燕
虽然是因为路在远的关系,南汐乘着直升飞机坐了上现在这个位子,因此公司里有些不好听的传言,可她不介意,她相信自己不会给路在远丢脸的。
工作累,对南汐不算什么。她觉得自己很幸运,年纪轻轻就可以有这么好的机会提升自己。
令她不顺心的事不在工作上。
既然要给天鸣物流和裴天鸣留影像立传,那么天鸣物流方面自然要有专门的团队配合的。而裴娇倩小姐就揽下了这个工作,带着几个小美女,整天跟在路在远的身边。
她们好像不是来工作的,而是来泡帅哥的。
大概是事先商量好了,都知道路在远是娇倩小姐的猎取目标,没有人打他的主意。
于是路在远从英国请来的摄影师兼好友ben便成了抢手货,每天被几个年轻女孩子包围着,莺莺燕燕,艳福无边。
每次南汐看到这样的场景,心里就会非常不舒服。
今天,有一份重要的文件需要路在远亲自签,可是路在远已经连续两天没有回公司来了。
南汐心里憋着气,拿着那份文件,亲自开车奔工作室去了。
一进门,她就看到路在远和娇倩大小姐并肩而坐,正在讨论什么事情。事实上,真正专注于讨论的只有路在远一个人,娇倩大小姐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路在远的身上。
她整个身体从椅子上倾过去,倚在路在远的肩膀上。她转着脸,半眯着眼睛注视着路在远的脸,好像一只猫看着一条鱼那样。
路在远低着头,指着面前桌子上的脚本,很认真地说:“……如果你觉得这样可以,那么我们明天就去采访录制这几个人,好不好?”
裴娇倩看也不看一眼,直接点头:“恩,好的,我什么都听你的。”
南汐已经推门进来了,见这情形,又重新退回去握住门把手,用力将门一摔。
“啪”的一声响,惊动了屋子里的两个人,同时回头看她。
路在远见是她来了,急忙起身,一边走过来迎接她,一边对裴娇倩说:“看看,我老婆管得多严,随时来查岗呢。”
本来不错的气氛,被南汐的突然到来打破了,裴娇倩非常不爽,哼了一声:“我以为卷毛先生是一个阳刚的男人呢,没想到也是这么怕老婆……”
路在远揽着南汐的肩膀,带她到沙发上坐好,然后笑着对裴娇倩说:“你家邓先生也很阳刚,他不是也怕你吗?男人怕老婆不丢脸,怕老婆是因为爱老婆,对吧?小汐?”
南汐还是第一次从他的嘴巴里听到这个“爱”字,虽然他不是认真对她表白的,虽然有外人在场,可她的心里还是“扑通扑通”猛跳了几下,脸也烧了起来。
一肚子气,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她把厚厚的一叠文件丢到他的身上:“别贫了,这是公司上半年的税务报表,看清楚喽,没有问题就签字!财务着急交税务局呢!”
“你看过了吗?”路在远问她。
“看过了。”
“有什么问题吗?”
“我没发现问题。”
“那我就签字!”说完,路在远拿起笔来,翻到报表的最后一页,在企业负责人那一栏里刷刷刷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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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南河对看医生非常抗拒,南汐只好把周医生请回了家里。
那天,周医生和南河聊了好一会儿,并且对她进行了催眠。事后,她告诉南汐,南河现在就像每一个年轻的女孩子一样,有她自己的小心思了。可是她不懂表达,也不会排解,心事就变成了她的压力。
“什么心事?她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南汐问周医生。
周医生点头:“她生理发育正常,到了这个年纪,一定会爱和被爱的渴望。”
“你给她催眠的时候,她有没有说出来喜欢谁?”南汐问出这个问题,自己都紧张地直揪心。
可是周医生摇头:“她只是说,她希望和你、嘉祥哥一家人在一起,好好的,永远不要分开……”
南汐心里一痛,差点儿掉下眼泪来。她为难地问周医生:“如果我现在告诉她,我和我男朋友已经分手了,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最好先瞒着她,她这一阵子比较脆弱,她在学校被孤立了,她感觉自己被摒弃了。你现在多关心她,并且要开始尝试让她融入到社会生活中,让她交朋友……”
南汐不知道如何才能让妹妹交到朋友,她考虑了好几天,觉得妹妹最擅长的只有绘画,于是给她报了本地一位画家的西画课,让她每天去绘画教室,跟那些有同好的人在一起。
老师和同学对她在绘画方面的才能都非常赞赏,对于她过于沉静的性格,大家也不太介意,搞艺术的人,谁还没有自己的个性?
所以这几天,南河白天都在绘画教室度过,情绪很平稳。
南汐每天都尽早下班,去接了南河,然后一起回家。
日子挺太平,除了南河对邓嘉祥的失踪频频表示怀疑之外,一切都挺好的。
邓嘉祥在刚结婚之后的那一段日子里,着实嚣张了几回,家里堵,公司堵,甚至跟踪南汐到地铁上。自从赵欣瑶找上南汐之后,他就消停了,再也没有主动出现在南汐面前。
当然,两个人仍然会不期然碰面,比如他去接裴娇倩,恰好南汐也在他们的纪录片工作室里。
世事多可笑,本该老死不相往来的人,冥冥之中却有一根无形的绳子将他们拴在了一起,兜兜转转,总也离不开一个圈子。
今天,南汐拿财务报表去给路在远签,不等她离开,邓嘉祥就来了。
邓嘉祥是奉赵老爷子之命,来接裴娇倩去参加一个聚会。他一进屋,看到南汐坐在路在远的身边,嘴角抽了抽,却没有说出话来。
裴娇倩正在为路在远和南汐的恩爱泛酸,见邓嘉祥来了,立即跳起来,搂住邓嘉祥的脖子:“老公,你怎么才来?”
邓嘉祥的表情瞬间僵硬,赶紧催她:“外公等得急了,赶紧回去吧。”
裴娇倩抓起她的包,挽着邓嘉祥的胳膊,回头递给南汐一个示威的眼神,对路在远妩媚一笑:“卷毛哥哥,我有重要的聚会要参加,明天我来找你,我们一起去做采访噢。”
说完,他们两口子就出了工作室的门。
南汐注视着他们的背影,不知道心里想些什么,竟然入了神。
路在远见南汐盯着邓嘉祥的背影发呆,就敲她的后脑勺:“喂!就算你对前男友念念不忘,也不要在自己老公面前表现得这么明显好不好?”
南汐揉了揉被敲痛的后脑勺,瞪了路在远一眼:“你整天放着公司不管,躲在女人堆里偷懒,你还好意思说我?”
“女人堆?”路在远好笑地看着南汐,“我可是很认真在工作,至于天鸣物流那边为什么派了几个女人过来,我想可能是考虑到他们家娇倩大小姐的天□□,跟我没有关系噢。”
“没关系?”南汐鄙视了他一眼,“心里不一定怎么暗爽呢,我每次见你那个摄影师朋友,他都笑得像开了花一样。”
路在远咧了咧嘴:“你别想转移话题,现在说你呢,刚才你走神,心里在想什么?”
南汐见他一脸吃醋的表情,像是真的很在意她刚才那一瞬间的恍神。她便叹了一口气,说:“我看着邓嘉祥,心情很复杂。我恨他,可是我又想求他……”
“求他?!”路在远误会了南汐的意思,眉梢都飞了起来。
南汐赶紧解释:“我是想求他去看看南河,南河每天都念叨他,这样下去,撑不了多久,一定就会穿帮的。周医生又不允许我跟她讲出实情……”
“哦……”路在远舒出一口气来,“你可想清楚了,那家伙正愁没有什么事可以拿捏得了你呢,要是你把南河的状况告诉了他,他以后拿小河当借口,没完没了地纠缠你,到时候我可不替你去打他啊。”
“谁要你打他?”南汐白了他一眼,“我只是想一想,我又没有真的求他……但愿我妹妹的状况快些好转……哎!”
路在远还要继续工作,南汐拿了报表,就回了公司。
将报表交给财务后,已经到了下班时间。
因为今天没什么额外的工作需要加班,南汐难得按时下班一回,早早地开车去绘画教室接了南河,然后去了一趟菜市场,买了菜,回到了家。
南河这几天在画班和老师同学相处愉快,老师也经常拿她的画作钉在墙上作范本,她甚至还交了一个朋友,一个和她一样安静的小姑娘。
情绪好,她的话就多起来,每天回到家,和南汐讲画班里当天发生的事,事无巨细,连她的新朋友一天吃几个苹果,都要讲给南汐知道。
南汐像一个耐心的家长,脸上带着笑容,认真地听妹妹讲那些无聊的事。有时候她听得直打瞌睡,也会拼命地撑住,不让自己走神。
只要妹妹开心,她怎么样都可以。
今天也不例外,南河把一天里发生的事,细细碎碎地讲给她听。
一直到晚上九点,南河才回了她自己的房间,洗漱睡觉了。而南汐也直到这个时候,才能松下一口气,洗了一个热水澡,打开电脑处理一些工作。
十点左右,她听到开门声,知道是路在远回来了。
她走过去,推开门,见他正踩着楼梯往二楼去。
听到她的开门声,他回头看她,笑道:“还没睡?在等我回来呀?”
南汐见他一脸贱贱的笑,就送他一个大大的白眼:“谁等你?我听到响动,以为家里进来贼了呢!”
说完,她转身就关上了门。
她倚着门站了一会儿,听着路在远的脚步声踩着楼梯到二楼去,直到听见他轻轻的关门声,她呼出一口气来,回到了电脑前坐下。
再没有心思工作了,她对着电脑发呆,想起许多事。
南汐其实不是一个性格张扬的女人,更不是一个野心勃勃的女人。她从小生活优渥,曾经人生最大的理想是找一个爱她的人,像爸爸妈妈那样爱她,让这一生都生活在童话般的幸福里。
可人生很难如意,偏偏是她这样性情恬淡的人,生活过得像是坐上了过山车。
家里破产,父母双亡,妹妹自闭,男友劈腿,一日闪婚……所有狗血的剧情都在她的生活中上演了。
那些失去的,她都追不回来了,而她的人生还在继续。不管生活有多么狗血,她都要打起精神来面对。
好在希望总是有的,她失去了爱情,却收获了一个难得的机会。
这几天她总在想,路在远的出现,也许真的是冥冥之中天意安排。设想一下没有他的到来,她现在的生活将是怎样一个局面呢?
也许她还在媒介部做着简单的媒介助理工作,并且沉浸在失恋的痛苦之中,每天脸上带着被人抛弃的晦丧气,萎靡不振。
虽然因为路在远,她这几个月过着鸡飞狗跳的生活,可失恋对她造成的负面影响也因此被冲淡了许多。
南汐是个有良心的人,路在远对她的好,她嘴上不说,却都记在心里呢。
其实到现在她也不明白,像他这样的人,完全可以当一个钻石王老五,为什么非要钻进她的生活里,缠着赖着要当她的丈夫。
她总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觉得眼前发生的一切像一个梦。如果他是梦中的人,那么他就会随时从她的身边消失……
但路在远却总是教导她:“我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睡同一张床,我们是真夫妻,你要有身为我妻子的意识和自觉……”
被他教育得多了,她竟然真的被他洗了脑,渐渐地有了身为他妻子的感觉。
只是……原本是他主动教唆她,等到她的心逐渐地热络起来时,他却端起了架子来。
这几天,他都是很晚才回来,然后钻进他自己的房间,彻夜挑灯工作。前些日子半夜偷偷溜进南汐房间里的那种事,最近几乎没有发生过。
今天他又是这样,直接上了二楼,然后就再没有响动了。
南汐看了几回,他的房间里一直亮着灯,只是不见人出来。
他到底在做些什么呀?怎么会忙成这个样子?拍纪录片有那么忙吗?比她这个挑起公司大梁的人都要忙?
她咬着嘴唇想了半天,去厨房泡了一杯热茶,端着上了二楼。
路在远房间的门虚掩着,她在门口站了两秒,给自己想出一个借口来,然后推门而入。
大概是没有料到南汐会主动进他的房间,路在远听到门响,回头见是她,吃了一惊,“啪”地把笔记本电脑合上了。
他这个举动,令南汐非常不快。
她走过去,把茶杯放在桌子上,没好气地说:“我想喝茶,顺便也给你泡了一杯。”
说完,她转身就想离开。
路在远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拽到自己的跟前,捏了捏她的鼻子:“只是为了送一杯茶上来吗?你就没有一点儿别的企图?”
“我有什么企图……好吧,我是想上来看一看,你为什么会忙成这样呢?我以为你工作很忙,需要挑灯加班。没想到你其实挺闲的,还有闲功夫和□□?”南汐故意冤枉他。
路在远立即喊冤:“哪有视频?你别胡说!”
“没有视频?那是什么?难道你在欣赏苍井空老师的作品?”南汐歪着头,继续气他。
路在远被她气乐了:“嗨!我是那种需要依靠苍井空解决问题的男人吗?我有老婆哎!我和自己的老婆创作自己的作品好不好?”
这话说得很露骨了,南汐有一种给别人挖坑,却坑了自己的感觉,立即偏了头不看他:“不理你了!我管你干什么呢!我要下楼了。”
路在远拍拍她的脸颊,逗弄她道:“看看,我老婆害羞了呢,脸都红了!放心吧,我真的是有工作要做,不信你看……”
他说完,回手将笔记本电脑打开。
在屏幕亮起的那一瞬间,南汐看到了一份文档。可是不等她看清那份文档是什么内容,路在远又把电脑合上了。
她心中生疑,便说:“你确定你是在拍纪录片吗?你不会是什么军情六处的特工吧?潜伏在我们这里窃取商业情报?怎么鬼鬼祟祟的呢?”
“哈哈!你听听你自己讲的话,简直逻辑混乱!军情六处是收集商业机密的地方吗?你是不是谍战片看多了呀?不如老公陪你温习一下言情片,帮你找回来一点儿智商好不好?”
第39章 失控
“言情片和智商有什么关系?”南汐和他拌着嘴,发现自己已经被他带到了床边。
再往后退一步,她就要倒到床上去了。她赶紧站住,抓住他的衣襟,怎么也不肯动了。
路在远一旦动了心思,哪还能由得她躲闪?
他将手掌搭上她的肩膀,用力一推。她整个人身后仰倒,摔在了床上。她的手还扯着他的衣襟呢,来不及松开,拽得他往前一扑,正好压在了她的身上。
“好重!我要喘不上气了,你快闪开。”南汐伸手推路在远。
路在远却压住她,摇头晃脑地调戏她:“你想不想我?快说你是不是想我了?”
“你别臭美了,我才没有想你呢。你放开我,我要回去睡觉……”嘴巴上这样说,可是南汐内心里却有一点点小喜悦小得意。
如果她肯诚实地面对自己,她就会承认,其实半夜进一个男人的房间会发生什么事,她心里非常清楚的。
也许她下意识的,她就是在等着被路在远扑倒的这一刻呢。
想到这里,她不由地红了脸。
而她娇羞地表情□□裸地将她的小心思暴露给了路在远。
南汐羞怯怯的样子,令路在远怦然心动。
他伸出手指,在她的嘴唇上轻轻地划了一下。她突然张开嘴,咬住他的手指,牙齿轻轻一错,疼痛感便从他的指上传进了他的心里。
这小小的举动更加刺激了他,令他的心跳快了起来。他捏开她的嘴巴,将自己的手指抽回来,俯下头去,咬住她的嘴唇,舌尖向前一探,就勾到她的舌。
唇瓣相抵,舌尖勾缠,南汐浑身一下子就热了起来。
好吧,既然是自己主动上来投怀送抱,那也不必再矫情推却了?
她抬起双臂,一手勾住他的脖子,另一手勾住他的后脑勺,将他的头压向自己,使两个人的嘴唇更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从来都是路在远主动去亲近她,使出各种赖皮手段黏住她。她这么主动地勾引他,这还是两个往交过程中的第一次。
路在远一下子就被点燃起激情来,一边与她唇舌纠缠,一边把手放在她心脏的位置上。此时此刻,那里像是藏着一个正在敲鼓的淘气小孩,他的手掌心能感受到那里的跳动。他甚至能从她心跳的节奏中,感受到这一刻她对他的渴望。
她吻得那么用力,像是要把他肺里的空气都吸光。
实在有些喘不上气了,他咬了一下她的舌尖。她吃痛,闷哼了一声,终于放开了对他的纠缠。
路在远夸张地大口地吸气,说:“还不承认你想我?简直快把我吃掉了……”
南汐面色绯红,眸光如春光荡漾,被他咬痛的舌尖像小蛇一样唇间闪动着。她歪了一脑袋,斜睨着路在远,用鼻音回道:“谁还没有个馋肉的时候?”
路在远大笑:“说得好!老婆,我们也吃了一个星期的素了,今晚就好好地开一回荤,吃一顿大餐怎么样?你是想吃红烧的?清炖的?还是焖蒸的?”
南汐煞有介事的想了想,然后说:“红烧的吧,肥而不腻,咸香诱人……”
“哎呀!”路在远露出一个大喜过望的表情来,“没想到我老婆还喜好重口味呢!那我们就开始红烧喽,腻不腻的……你尝尝就知道了……”
见他像饿极的狼一样扑了过来,南汐意识到自己今晚放得太开,勾起他的挑战*来了。这不是她平时会有的样子,她终于有点儿害羞了。
于是她推开他,往床下爬过去。
路在远哪里肯在这个时候放过她?见她上半身已经扑到了床下,他一伸手扯住了她的脚踝,把她往床上拖。
南汐抬起另一只脚,踹在了他的脸上,趁他挨了一记无影脚,一松劲的功夫,将搭在床上的两条腿一蜷,整个人就趴在了地板上。
路在远立即从床上跳下去,扑在她的后背上:“老婆,你最好乖乖的,今晚就任我宰割吧。”
南汐一边喘息一边笑,握拳捶地:“我后悔了,我不想吃红烧肉了……”
两个人在地板上嬉闹起来起来……
静谧的夜,连桌上的台灯也静静地散发着淡淡的光,将地板上的两具身躯温柔照亮。屋子里只有两个人的喘息声,一高一低,像是一场急风骤雨的前奏。
一室春光旖旎。
地板上的两个人都沉醉在这迷离的气氛里,互相探索着对方的身体,陶陶然欲共赴*之境。
他们浑然忘我,完全没有觉察出自己制造出了多大的响动。
这响动惊醒了楼下浅眠中的南河。
南河的睡眠一直就不好,很长一段时间内,她会在夜里梦游,进入到她自己的梦境里。
在学校的时候,同学有好几次都被她梦游的样子吓到,她心理有问题的传言,就是从梦游这件事开始,在同学之间传开的。
刚回家那一阵子,她也会在半夜爬起床来,去到客厅的窗子那里,或吃东西,或画画,或干脆什么也不做,只是在那里发呆。
后来南汐把这种现象讲给周医生听,周医生说,也许在她的潜意识里,对客厅的窗子那里保留着美好的回忆。
南汐绞尽脑汁回想,终于想起来。
这栋别墅刚建起来的时候,南河年纪还小。爸爸给她买了一只小木马,放在客厅的窗子下面。她经常坐在那只木马上,阳光从窗外照进来,洒在她的身上,她在阳光里唱着歌。
周医生还说,只要夜里把门窗都锁好,不要让她走出去就可以了。她自己在窗子下面呆一会儿,还会回到自己的床上去,不会有危险。
事实也的确如此,在那段时间里,南河每天半夜从自己的房里走出去,在窗子那边玩一会儿,又会安静地回到自己的房里。
当然,她是不会知道自己在夜里会有那样诡异的举动,她只会抱怨说,夜里睡得不好,每晚都做好多的梦。
可是最近,她开始服用周医生开的药物,并且去了画班,还认识了新朋友,精神状况大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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