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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有风险-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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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汐露出脸来,闭着眼睛,鼻翼在轻轻地翕动,嘴唇在微微地发抖。她说:“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我没有资格去查问你的行踪,我们的分居协议里有一条,便是互相不干涉对方的私人生活,是我忘记了。”
她突然表出现疏离的态度来,路在远觉得心被扎了一下。
他去握她的手,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是夫妻,你问什么都没错,今晚的事我可以解释。。。。。。”
“我们不是夫妻!”南汐甩开他的手,扭脸看着窗外,“路在远,我们俩儿这一段婚姻关系,也许是我犯下的一个大错。我承认,在我人生最失意的时候,你从天而降,闯进我的生活里来,给我的生活带来了很多新鲜的内容,冲淡我失恋的痛苦。在这一点上,我真心感激你。”
“可是。。。。。。假的终究真不了,我曾经幻想着将错就错,跟你就这样吵吵闹闹过下去,其实也是挺快乐的日子。但现在我发现,我对你的期望越高,你就越令我迷惑。。。。。。。”
“小汐。。。。。。”听南汐的语气,好像要摊牌的样子,路在远很忙,凑上去捂她的嘴,“迷惑的时候,谁都有过,可是我们会一起走出去的。。。。。。”
南汐拿下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我相信,我总会走出迷惑的。可是我现在很担心,如果有一天,我真的走出了迷惑,我会看到什么?眼前会是一个美好的景象吗?”
路在远登时语塞,不知道怎么回答她。
会是一个美好的景象吗?显然不是。他欺骗了她,对于她这样一个有精神洁癖的狮子座女人来说,这样的欺骗几乎是不能原谅的。
南汐见他怔忡,心中一凉,苦笑道:“我不了解你。。。。。。你也没有打算让我了解你,一个向我关闭心门,不肯让我走进他内心世界的男人,我要怎么样才能相信他?”
路在远没有办法将自己的处境向她言明,可是又不能忍受她对他是如此冷淡的态度。他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梦里,四周是呼啸着燃烧的火海,他在大火中仓惶奔突,却怎么也跑不出去。
如果没有面临失去的危险,他也不知道自己原来是如此在乎。
他已经生活在一个冰凉的世界里,身边只有这一团旺盛燃烧的小火苗,他不能让这团火熄灭,那样他会彻底陷入一个黑暗的深渊里去。
他不知道如何用言语来解释和表达,他着急了。
于是他一偏身,坐到了病床上,两腿一分,就跨跪在了南汐的身上。
他这个动作实在太夸张了,而且也实在称不上优美。南汐见他眼里有什么犀利的东西在闪烁,她吓了一跳,以为自己惹恼了他呢。
眼下她可是伤患,脑袋轻轻一晃,从脑仁一直疼到脑皮,要是打架,她一定打不过他的。
她有点儿害怕了,惊恐地伸手推他:“路在远,你别胡来,我要叫医生了!”
路在远握住她的两只手腕,往她的肩膀两侧一压,俯下身去,攫住她的嘴唇,用力地吻住她。
南汐没想到一个很严肃的话题,会突然进行到这一步。她吃惊地张大眼睛,看着他突然近在眼前的面孔,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路在远也不给她反应的时间,他的舌长驱直入,侵入她的口中,带着满腔无法言说的热情,与她的舌纠缠在一起。
他的唇抵住她的,起初有点儿凉,经过一番厮磨,唇上温度逐渐热了起来。
不仅仅是他的唇热了,他整个人都热了起来。
他的眼睛里似乎有无限的情意,他用一个绵长细密火热的吻来表达这些情意。
结婚几个月,两个人亲密缠绵的时候也不少。但是南汐能感觉得到,今晚他这突然一吻,意义是大不相同的。
他像是一个初恋的小男孩,面对自己喜欢的人,茫然不知所措。他的心跳得如擂鼓一般,脸红得像是醉了酒一样。他好像有好多的话要告诉她,苦于心慌口拙,不知从何说起,便做出此等莽撞之举来。
她没有抗拒他,虽然她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头有点儿痛,但她还是忍了。
两个人之间那若有若无、若明若暗的情愫,总归是需要一个突破口,就像是地下的岩浆,需要一个喷发口,才能够涌上地面上来。
为此,她付出一点儿头痛的代价,还是值得的吧。
她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将自己完全交给了他。任他在她的唇上辗转,她努力地回应他。
直到她的头越来越晕,呼吸越来越重,他终于意识到,再这样死死地纠缠下去,她怕是要昏倒了。
于是他从她的口中撤离,留给她呼吸的空间,随着她呼吸的节奏,他在她的唇上蜻蜓点水式地啄吻着,好像舍不得这个吻就这样结束了。
南汐缓过神来,睁开眼睛看他:“卷毛,你这是什么意思?”
路在远被问得一滞,随即红了脸。他一翻身,挤在她的身边躺好,把脸埋进被子里,支吾了几句,突然像是大义赴死一般,喊了一句:“南汐!我爱你!”
南汐的心突然就不会跳了,耳边嗡嗡直响,浑身上下都热了起来。
最近一段时间,每当她与他缠绵时,她总是期盼着他能说出这句话来。今天下午,她还在诱导着他,提示着他,试探着他,希望他能说这三个字来。
但那一刻他显然那么犹豫,让她好生失望,觉得是她自作多情了。
芬姐曾经警告过她:男人和女人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生物,女人一旦向一个男人献上了身体,往往连她的心都会一起搭进去。男人和女人上床,纯粹只是生理反应,他们的下半身和上半身是分离的。
整个下午和整个晚上,当南汐充满哀怨地看着路在远时,她就会用芬姐的话提醒自己:千万不要犯傻,这个男人不爱你,你要清醒,不要让自己陷进去。
尤其是刚才,当邓嘉祥发了一张那样的照片给她时,她对路在远这个人几乎绝望了。
她并不想中邓嘉祥的圈套,因为她相信,路在远是不可能与裴娇倩有什么苟且之事的,因为路在远对裴娇倩的排斥态度是那么明显,她每天在他身边,可以清楚地感受到。
她只是不明白,他既然不喜欢那位千金大小姐,为什么还要与之纠缠不清?为钱?不像!那是为什么呢?
她越想越发现,自己根本不了解路在远这个人。而她不了解他,并不是因为她笨,而是因为路在远刻意地与她保持着距离,他不愿意将自己的心打开,迎接她住进去。
他这样做,她只能认为,他拿她当生活中的过客。跟一个路人,当然没有必要敞开胸怀。
她越想得明白,心里就越是失落绝望。
在路在远携着一股凉气回到病房的那一瞬间,她看着他,提醒自己:南汐,赶紧收回你的脚步,不要傻乎乎地往前冲,小心有一天泥足深陷,想要抽身都不容易了。
没想到,她的心冷了下来,他却突然热了起来。
“我爱你!”这三个字带着无尽的回音,在南汐的耳中震荡着。
她不知道应该如何反应,她的心里好欢喜,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欢喜并不是明媚的,她能看到那上面有一道阴影。
但是,他毕竟说出来了呀!只要他将这三个字说出口,这就是一个好的开始,不是吗?不管他与她之间横亘着什么样的阻碍,只是他爱她,她就什么也不怕。
她慢慢地转过头,抬头摸上他的卷毛,那柔软的触感让她的心好暖。
她轻轻说:“卷毛,我也爱你。。。。。。”
路在远的身体一震,伸出手臂来,搂住她的肩,却并没有抬头,依旧埋首于被子里。
南汐抚摸着他的发,渐渐地感觉到他的身体在发抖。她疑惑地问:“卷毛。。。。。。。你在哭吗?”
路在远扯着被角,在脸上用力地擦了几下,抬头看她:“我才没有哭呢,我只是有点儿冷。”
南汐看见他的眼睛有点儿红,但是她什么也没有说。她掀开被子:“到我被子里来。”
路在远依言,钻进被子里,挤在她的身边,搂着她的腰,看着她的脸:“有没有被我害得头痛?”
“有啊。”南汐笑着承认。
“对不起。。。。。。”路在远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脸蛋儿。
“你该说对不起的,应该不是这件事吧?”南汐依旧笑着看他。
他滞住了,几秒之后,叹气:“小汐,你能不能给我一些时间?我不想瞒你什么,可是有些事。。。。。。现在讲出来不是好时机。。。。。。将来有一天,我会把什么都告诉你。”
“要多久?”南汐问。
“我。。。。。。也不知道,应该不会太久了吧。”路在远迟疑了一下。
南汐叹了一口气,往他的怀里挪了挪,搂着他的脖子,说:“卷毛,我愿意相信你。。。。。。”
一刹那,路在远的眼眶又湿了。
南汐看到了,笑他:“你真没想到,你平时看起来挺man的一个男人,在这种时候会哭鼻子。”
路在远羞恼,瞪着眼睛威胁她:“别胡说!我才没有哭鼻子!”
“刚才是谁扯着被角蒙着脸悄悄地哭?简直就像一个娇羞的女孩子。”南汐想起他刚才样子,就忍不住发笑。
路在远涨红了脸,突然就伸手探进她的怀里,乱摸乱捏一气:“你再胡说,我就让你见识一下,咱们俩儿到底谁是娇羞的女孩子!”
“不要啦!你别招惹我!我头好晕。。。。。。”南汐求饶。
路在远把手停下来,放在她的腰侧,轻轻地揉着,说:“不许说我哭鼻子,我只是有点儿激动,像你这么好的女孩子,能够爱上我这样的人,我是有多么幸运。”
“喂。。。。。。”南汐总得他的情绪有点儿低落,就忍不住逗弄他,“我怎么觉得你说这话很违心呢?我听到你心底在说:我怎么这么倒霉啊,跟这样一个又凶又丑的女孩子纠缠在一起,这一辈了的幸福都毁在她手里了呀!”
“不会。。。。。。没有遇到你之前,我都不知道幸福是什么样子。。。。。。”路在远贴近她的脸颊,闻到的是一股淡淡的药味,可是他仍然觉得心里充满了感动和幸福。
两个人挤在一张小小的床病上,互相拥抱着,在天快亮起来的时候,睡着了。
第一天早晨,南汐醒来,有温暖的阳光晒在她的脸上。她懒洋洋的,不想睁开眼睛。
可是。。。。。。有一股强烈的极具诱惑的味道,丝丝缕缕地飘摇在她的鼻端,勾醒了她身体里无数的小馋虫。
臭豆腐?
这一大清早的,哪来的臭豆腐的味道,是不是她还没有睡醒,仍然在梦里呢?
她咽了咽口水,抬手在眼前挥了挥,懒懒地问了一句:“卷毛。。。。。。怎么有臭豆腐的味道,我睡醒了没有?”
有一只手探过来,捏了捏她的鼻子。有点儿痛,看来是醒了。
于是她睁开眼睛,见这一侧没有人,但翻了一个身,看向另一侧。没见到臭豆腐在哪里,倒是先看见了一个奇怪的人!
只见路在远用两只医用口罩叠在一起,遮住他的大半张脸,两只眼睛从口罩上面露出来,朝着她眨啊眨:“你终于睡醒了?你再不醒,我就要憋死了。”
“你这是干什么?”南汐一睁开眼睛就看到这么喜感的画面,不由地心情大好,笑了起来。
路在远拉开床头柜子的抽屉,从里面端出一只外卖盒子,递到她的眼前:“我一大早跑出去给你买臭豆腐,回来了你还不醒。我以为把这东西放进抽屉里,味道就不会散发出来了。没想到这东西的味道还真是顽强,从抽屉缝里跑出来,搞得满屋子都是臭豆腐的味道。你没睡醒,我又不敢开窗。。。。。。”
南汐虽然爱吃臭豆腐,却从来没觉得臭豆腐的味道闻起来这么幸福。她吸了吸鼻子,看着他说:“你好傻,不喜欢臭豆腐的味道,就不要跑去买嘛,我又不是非今天吃不可。”
“我想让你一早起来就心情大好,想来想去,好像你在吃臭豆腐的时候是最开心的。”路在远献宝一样,把外卖盒送到了南汐的手里。
然后他跑去床尾,将病床摇了起来,又往南汐的身后塞了两个枕头,让她倚靠着:“吃吧,我戴着两层口罩,还可以忍受这个气味。”
南汐哭笑不得:“我还没洗脸刷牙呢。”
“吃完了再洗刷,反正臭豆腐也是臭的,你也臭的,正搭配。”路在远朝着她眨了眨眼睛。
南汐拿筷子戳他一下:“还说让我高兴!就这么说我,我能高兴吗?”
第61章 隐忧
吃罢了早饭,医生来做过复查之后,路在远因为有要紧的事需要去公司,便把芬姐叫来陪着南汐。
虽然路在远走前反复叮嘱,不许南汐去关心网上的那些传闻。但是南汐忍不住担心和好奇,还是央求芬姐把手机还给了她。
她上网一搜,发现她的那些照片依旧在网上流传着,而且今天还有了新内容:昨天她撞上了面包车后,受伤昏迷,被人从车里拖出来,躺在马路边上,那些狗仔竟然也不放过她,将她从各个角度都拍了一个遍,还有她的车,以及车内的包和手机,还有车前面撞坏的车灯,后面的车牌子,都有被拍。
有一家娱乐周刊更过分,甚至拍到了她丢在车里的手机当时正处于通话的状态,而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模模糊糊辨认得出来,是“邓嘉祥”三个字。
果然是不看还好,一看就更加头痛。
南汐丢了手机,皱巴着脸向芬姐诉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嘛!我既不是明星,也不是名媛,怎么就被盯上了呢?难道我以后出门,都要戴着口罩和墨镜?”
“要我说,这件事你是无辜中枪。不管是谁在做这件事,他们的目标一定是邓嘉祥,不可能是你。那个男人多可恶!先前他娶裴娇倩,就深深地伤害了你一回。本以为从此后和他没关系呢,没想到又受他牵连,以前的照片都被扒出来了,还害得你受伤。”芬姐愤愤不平。
说曹操曹操就到,芬姐话音刚落,邓嘉祥就来了。
他不是一个人来的,他带着南河。
南河穿着白衬衫,蓝布长裙,梳着两条麻花辫子,像一个从油画里走出来的小姑娘,单薄苍白,乖乖地跟在邓嘉祥的身边,胆怯地拉着邓嘉祥的手,从病房外走进来。
南汐看到妹妹,高兴得差点儿尖叫出声:“小河!小河来了!”
虽然叫得声音大了点儿,令南汐头有点儿痛,但她是真心高兴啊,忍不住满心的欢喜。
自从南河犯病之后,她就没有这么远距离地离开家。偶尔出去散散步,晒晒太阳,还只有邓嘉祥能把她带得出去。邓嘉祥不在的时候,南汐尝试过要带着妹妹出去走走,可惜南河根本就不理她。
平时,南河在家里的活动范围,就是从她的卧房到客厅窗前。
今天她竟然肯到医院来,简直令南汐惊喜不已。
邓嘉祥将南河引到南汐的床上,一脸得意的表情:“我觉得你一定会担心小河,所以我把她带过来,让你亲眼看一看她,她好着呢,有保姆照顾她的生活,一早我去看她,她见了我也很高兴。”
南汐听他这样说,不由地伤感:“是啊,她现在也不太在乎我这个姐姐了,我在不在家,对她完全没有影响,我有没有受伤,她也是不在意的。”
邓嘉祥听她这样讲,便笑着说道:“你可别冤枉小河,她还是很关心你的,对吧?小河?”
他转过头去捏了捏南河的手心,然后问:“小河,刚才在门外,嘉祥哥教你说什么了?”
南河低着头,看着病床上白色的被子,紧张地抿起嘴唇,眼睛闪啊闪的,似乎想应和邓嘉祥,可是又很难讲出话来。
南汐赶紧说:“算了算了,不要为难小河了,她能来看我,我就很高兴了呢。”
邓嘉祥却不肯罢休,微微蹙了眉,用失望的声音对南河说:“小河,怎么不乖了呢?嘉祥哥怎么教你的?你勇敢地说出来,嘉祥哥听了会很高兴的。”
南河一只手使劲地卷着辫梢,另一只手抓紧邓嘉祥,重重地喘息着,憋了好一会儿,吐出来像蚊子嗡嘤一样轻的三个字:“痛不痛?”
南汐的眼泪一下子就飚了出来,悲喜交加,百味杂陈,简直没有办法说清楚她此刻的感受。
“不痛。。。。。。姐姐一点儿也不痛。”她也顾不得头晕恶心,猛地坐了起来,抓住南河的手,“小河能来医院看姐姐,姐姐一高兴,哪里都不痛了。”
南河说出那三个字,像是完成了一个重大的任务一样,轻松了许多。
南汐声俱泪下地讲那么多话,她却再没有一点儿的反应。
芬姐赶紧过来劝:“你别哭了,弄得像生离死别一样,吓坏了小河。”
南汐擦了眼泪,让芬姐搬了凳子给南河坐。南河就坐在病房的窗口,仰头望着外面的蓝天白云,神情专注,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南汐叹了一口气,把视线从妹妹的身上转移回来,看着邓嘉祥,表情也严肃了起来:“邓嘉祥,你是在跟踪裴娇倩?还是跟踪路在远?你昨晚给我发一张那样的照片来,到底是想干什么?”
“我当然是跟踪裴娇倩。。。。。。”邓嘉祥对她毫不隐瞒,“认真说起来,我也不是在跟踪裴娇倩,我是想弄清楚,到底是什么人在跟踪偷拍裴娇倩,不过没有等到想见的人,却看见了你家卷毛先生。。。。。。。”
“你不是也在偷拍?你跟那些人有什么区别?”南汐鄙夷地哼了一声。
“我可不是偷拍,我是明拍,我就站在马路对面,他们没有发现而已。不管你有多恨我,我都不能不关心你。我给你发那张照片,是出于一片好心。我只是想提醒你,你家卷毛先生可不简单呢,这边哄着你,那边和裴娇倩厮混着,你为什么不问问他,他到底想干什么?”
邓嘉祥言语犀利,一下子就切中了要害。
南汐听他这样说,心里又起了一层迷雾。
昨晚她本来是很生气,可路在远突然对她那般深情缱绻,她一下子就掉进了幸福的温泉里,什么不开心的事都给忘掉了。现在回头想一想,虽然他对她说出“我爱你”,但是她对他的了解,并没有因为感情的明朗而产生实质的进步。
邓嘉祥说得对,她是应该问问他,他一边哄着她,一边做一些瞒着她的事,他到底在干什么?
一想到这些,南汐幸福了一个早上的心情,便慢慢地沉入了凉潭里。
“他要干什么,轮不到你来管。”南汐下意识地护着路在远,但是她自己也没有什么底气。
邓嘉祥勾了勾嘴唇,冷笑一下,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他指了指南河,说道:“我需要上楼去看一眼老头子,就让小河先在这里坐一会儿,我去老头子那儿打个照面儿,就下来接她回家。”
“你去吧。”南汐答应了一声。
邓嘉祥前脚刚走,芬姐就坐下来,问南汐:“谁偷拍裴娇倩?”
“我也不知道。”南汐摇头,“不知道裴大小姐得罪了谁,被人跟踪好久了,拍了好多不堪入目的照片,有些分明就是她遭人设计,拍摄的角度都近到她的脸上去了。。。。。。”
“邓嘉祥从哪里得到的那些照片?不会是他干了这样的坏事,还假装好人吧?”芬姐对邓嘉祥的人品彻底失去了信心。
南汐否认:“不会,昨天他翻那些照片给我看,有几张照片的拍摄时间在一年多前,那时候邓嘉祥还不认识裴娇倩呢。”
“噢。。。。。。”听说不是邓嘉祥拍的,芬姐还有些失望的样子,“邓嘉祥也算是走了狗屎运,要不然这次他肯定过不去裴天鸣和赵良卯的那一关。。。。。。不过。。。。。。你有没有觉得,最近发生在你们身上的事,简直太。。。。。。凑巧了吧?先是有人跟踪邓嘉祥,拍了你和他的照片,然后又爆出裴娇倩的那些艳照,来解救邓嘉祥,这一环扣一环的,像不像是电影里的剧情?”
“不会吧?”南汐觉得芬姐的想象力太丰富了,“这两件事会有什么关联?我可想不出来。”
芬姐撇了撇嘴:“我又没说一定是,我就是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裴家。你看,他们家的老爷子不是气得住院了吗?你说他们家是不是要倒霉了?”
南汐笑了:“你什么时候通灵了?还能看到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裴家?”
芬姐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然后又板起脸来,认真地说:“我不通灵,我看不到别人家的事。不过你的事我可看得一清二楚。。。。。。”
南汐还以为她一早来时,看出自己和路在远之间的气氛不一样了,不由地有些害羞,低了头:“你又看出来什么了?”
“你妹妹啊!”芬姐指了指南河,“我劝你去找周医生咨询一下,小河现在这样的状况到底算怎么回事,你要问个清楚。”
一提到南河,南汐不由地紧张了起来:“怎么?你看出哪里不好了吗?”
芬姐看了一眼南河,凑到南汐的身边,小声说:“最近你一直跟我说,小河的状况在好转,还因此对邓嘉祥心存感激。今天我看到小河这样,我就感觉她身上好像被安了一个开关,启动这个开关的遥控器就在邓嘉祥的手里。她像一个木偶一样受邓嘉祥的控制,邓嘉祥让她开口讲话,哪怕是再艰难,她也要张开嘴说几个字。你都不能把她带出门去散步,邓嘉祥居然能把她带到医院里来,难道你就不担心吗?”
“这。。。。。。”听芬姐这样说,南汐一时怔住,“可是我觉得。。。。。。她这次犯病,病因就在邓嘉祥的身上,她听他的话,应该也不算是坏事吧?总得让她先开口讲话,先对身边的人和事有了感知,然后她才能逐渐地好起来。。。。。。不是这样吗?”
“是不是这样,你要去问医生。我不是医生,我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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