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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胡小跟班-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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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方式?”
“我探听的结果,那本《商谋论》很可能在冷楀手中,经过我测试的结果,确实有五成的可能性。”
她张着嘴,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不过……“你的测试,什么意思?”
商馻禾瞟她一眼,“与你无关。”
“什么与我无关,被绑架的是我爹娘,你到底想怎么做?又已经做了什么?怎么会与我无关呢。”
他沉默良久,最后耸耸肩,无所谓的道:“好吧,反正我的测试也已经结束了,让你知道或让冷楀知道也无妨。”又看了她。眼。“我就是穆允。”
穆允?谁啊?
“你不会连这个也不知道吧?!”
“啊,穆允!”陶铃终于想起来了,这大半个月来抢冷楀生意的那个人。“你就是那个穆允?!”
商馻禾点头。“穆”,乃是他们家三兄弟姓名中最后一个字的结合,老大的“少”,他的“禾”,以及老三的“白”,再加上他是排行第“二”,合起来就是一个穆字了,至于“允”,就是取自“馻”的部分。
“为什么这么做?”
“很简单,能在我有心抢生意的情况下,还能稳住五成的生意,这可以说世上少有了,因此当冷楀做到这种不可能的事之后,对于那本《商谋论》在他手中的傅言,我才信了五分。”
陶铃对他的自大言论不予置评。
“这就是你的测试?为了要证明《商谋论》是不是真的在冷楀手中,所以你这大半个月来处处和他作对,抢他生意?”天啊、娘啊!该怎么办,她对不起他,这下欠的债又更多了,唉!
“没错。”
算了,那些事暂时不要去烦恼。
“歹徒给你们多少时间?”她又问。
“没提到这事儿。”
陶铃扬眉。“怎么会没提到?那……到底提到什么?”
“只说要《商谋论》,要我去找出来,否则就对姑姑和姑丈不利。”
“要『你』?歹徒指名你?”
“没错。”商馻禾若有所思的望着她瞬间沉下来的脸色。
陶铃沉默了,真的是太奇怪了!掳人勒赎的歹徒要的不是银两,而且还没有期限,再加上指名……
不太对劲,歹徒凭什么认为商馻禾就能找到《商谋论》?毕竟有关《商谋论》一事,都还是传言阶段,真真假假尚无人知晓呢!
“我要回去了。”陶铃突然道。
“不行。”商馻禾挡住她。
“为什么?”
“如果东西在冷楀手中,我耍拿你跟他交换。”
她神情错愕,随即大喊,“你疯啦!被绑的是我爹娘,你软禁我要胁冷楀做啥啊?更何况……”冷楀根本没有《商谋论》。
“更何况他到底是不是真看重你,还是个未知数,是吗?”商馻禾接话。“老实说,这的确是个下下之策,毕竟如果我有《商谋论》,我也不可能拿它来交换你。”他沉吟道。
陶铃咬牙切齿的瞪着他,这种男人,送给她当下人帮忙提鞋她也不要,因为迟早会被他气死!
“既然如此,你留我何用?让我走啊。”
“也许会有奇迹也说不一定。”他耸耸肩,“反正你就暂时待在这里,如果待不住的话,就想想你爹娘的处境吧,这么一来你也许就能安分一点,毕竟诚如你自个儿说的,他们是你的爹娘,至于我,只是一房亲戚。”
陶铃一顿,没错,就是这样!干么绑架她爹娘要胁商馻禾?这说不过去啊,要嘛就绑舅舅和舅妈呀!
难道……她眯眼,不可能,爹娘不会这么做,他们已经说好了不是吗?
微恼地望着商馻禾,可是只有这种情形,那些她认为奇怪的地方才有合理的答案呀。
“怎样,决定乖乖留下了?”
“商馻禾,你一向自翔聪明过人,难道你没发觉这事有蹊跷吗?”
“我当然发觉了。”商馻禾微微一笑。“倒是没料到你也会发觉就是了。”
“咦?你是说……”
“姑姑和姑丈不是真的被掳走。”他老实承认。
陶铃扶着额,她受不了了,他的个性真的让她受不了!
“是你娘的主意,对不对?”她控诉的瞪着他。
他耸耸肩,“应该是,不过你娘也挺配合的就是了,《商谋论》一事就是她提出来的,她说你也听过这则传闻。”
她无力的闭上眼,娘啊,你还真会找我麻烦!就不怕我心一横,揭了你的底吗?
“既然如此,我可以回去了吧?”
“我不是说了……”
“我知道你说了什么,我可以告诉你,冷楀没有《商谋论》”
“你如何确定?”
“因为他也在找那本书。”
“是吗?”商馻禾怀疑的审视着她。
“不用怀疑,这世上有和你能力势均力敌的人存在的这个事责,没那么难以接受。”
他又笑了。
“我爹娘呢,他们在哪里?”
“还在我家作客。”
去!陶铃翻了个白眼。
“商馻禾,我劝你把你的心意坦白告诉你娘,让她死了这条心,也免于往后更多的麻烦;也顺便转告我娘,如果她再做这种事的话,就别怪我把她的底给揭了。还有,下次要见我的话,请直接上门拜访,不要再搞这种当街掳人的把戏了!”知道她怕血,竟然还故意搞那种花样,真是太可恶了!不用想,就知道一定是商馻禾的主意。
“我送你回去吧。”
“不必了,我现在一点也不想和你多相处一刻,告辞。”这次,她没有受到阻碍,想必商馻禾已经接受冷楀同他一般能干的事实了。
呿,就会找她麻烦!
陶铃走后,商馻白从暗处走出。
“二哥,你为什么不告诉她,绑架一事是真的,只是被你实时救出来了?”歹徒还要求一万两银子呢!也就是因为这次绑架事件,所以才让他娘异想天开的如法炮制,想要让二哥有机会和陶铃接触相处。
“姑姑和姑丈是受我拖累才遭歹徒所掳,既然事情因我而起,由我解决也是应该的,没什么好说的。”由于那阵子都是由他接待姑姑和姑丈,歹徒便误以为他们是他的爹娘,于是才掳了他们。“更何况,说了并不能改变任何事,陶铃讨厌我是不争的事实,我死心了。”
“你这种个性,注定要吃亏的!”尚馻白无奈的摇头,想到方才二哥那些违心之论……唉!只能叹气啊。
“算丫,别说了,我交代你办的事都办妥了?”
“都办妥了,放心好了。只是,我不懂你的用意。”
“哪有什么用意,玩玩罢了。”商馻禾淡笑,坐回床沿,从枕上挑起陶铃一根掉落的长发,紧紧捉在手中,默然了……
“二哥,那个……”商馻白欲言又上。
“有什么事就直说。”他抬起顽来。
“关于白纤纤的事,你有何打算?”他认真的问。
“你放心,我对她没有意思,你放心的去追求她吧。”
“问题是她对我就像对弟弟一样,她喜欢的人是你。”商馻白叹气,让比自己年纪小的姑娘当成弟弟般对待,实在是挺窝囊的一件事。
“别人的感情我管不着,我只对自己的负责。”商馻禾瞥了他一眼。“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在想,既然你对陶铃已经死心,何不试着接受白纤纤?”他劝道。
“你何时成了白纤纤的说客了?”想到那个精灵似的姑娘,他摇了摇头,他消受不起。
商馻白耸耸肩,没有回答反道:“你好好考虑一下,二哥,还有据我所知,白纤纤好象接受了冷楀的委托,要调查你的事。”
商馻禾扬眉,“无所谓,反正一切都结束了。”
是结束了,等做完最后一件事,穆允是该消失了。
“公子!”小肆匆匆的冲进房,手上拿着一封刚从白二手中接过的信。
“怎么,有陶铃的消息了吗?”冷楀立即起身,急问。
“不知道,有公子的信,白总管说是一名小乞儿送来的。”
乞儿?
冷楀立即接过信打开看,一看清内容,他脸色一沉。
“怎……怎么了?公子?”小肆一惊。
冷楀没回答,捏着信匆匆离去。
“公子,您要上哪儿去啊?”
“别跟过来。”他头也不回的命令。
“这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公子怎么……那封信到底写些什么啊?”小肆担忧的喃问着。
冷楀匆匆来到后院马房,牵出一匹马疾奔离府。
来到城郊十里亭,他翻身下马,走进亭内。
“我来了,阁下可以现身了吧。”他朝着四周喊。
“呵!”一声轻笑响起,商馻禾从亭上飞跃而下,立在他面前。“你的动作比我预料得快。”
“废话少说,陶铃人呢?”
“陶铃和你非亲非故,以你平日的为人,根本不可能理会,这次有什么不同呢?难不成那陶铃在你心里,不只是一位跟班?”向馻禾潇洒的落坐于石桌上,斜睨着他。
“与你无关,你只要说出你的目的,然后把她交出来。”冷楀淡漠的说,陶铃在他心里是什么地位,与这男子无关!
“偏偏我这人有个怪癖,就爱唱反调,所以现在我不想说出我的目的,当然也不会把陶铃交给你。”
“你!”他一怒,不过随即冷静下来。“好,随便你。”他转头便走。
他扬眉。“你就这样离开?不想知道陶铃的消息了?”
冷楀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冷漠地说:“既然阁下不想说,我也不便勉强,自当寻求别的途径营救陶铃,不想在此地浪费时间,告辞!”
“呵呵呵!”他又笑了。“我说过我爱唱反调,不管你是真心要走或是假意,好吧!我就告诉你。”
冷楀缓缓的转过身,不语不动,默默地望着他。
“石桌下有封信,上头有我留下的讯息,你只要循着讯息找,便能找到你花银两请人调查的那两件事。”商馻禾说完,便飞身离去。
他花银两请人调查的两件事,就是陶铃的踪迹以及……穆允!
这男子知道“穆允”的身分?!而且还暗示他,穆允与陶铃有关?!
冷楀立即又走进十里亭,从石桌下寻到一封信,他立即将信打开……
第八章
循着信上的讯息,他找着了一封又一封的信,这封信带他找到下封信,就这样,冷楀几乎绕遍了东西两市,正当他以为自己被耍了时,他循线来到一户人家门前。
“这里是……陶铃的家?!”他讶异的低喃,莫非陶铃在她家?但……这又和穆允有何关系呢?
看到大门虚掩,他小心翼翼的推门而入,客厅没人,他绕到屋后,从一间寝房的窗口望进去,看到坐在床沿,手上拿着一本书正在低头思量的人。不就是陶铃吗?
她安然无恙,毫发无伤……看到她平安无事,他的确是松了口气,那突然安下来的心让他隐隐发现自己对她似乎有点不一样?
他推开房门,吓了陶铃一跳。
“冷楀?!”她一见到他,她忙将手上的书藏到枕头下。“你吓了我一跳!”
冷楀蹙眉望着她的动作,“你藏什么东西?”他靠近她。
“没什么。”她连忙压住枕头,“你出去,这是我家,我可没有请你进来。而且这是我的寝房,你怎么可以这么大剌剌的走进来?”
“为什么不可以?我已经走进来了。”
“男女授受不亲,咱们孤男寡女的待在寝房里,让人知道岂不惹人非议?”
“孤男寡女待在寝房里又怎样?难不成我该担心你对我怎样吗?”冷楀嘲讽的笑问。
“名节会受损的是我,冷楀你出去,有什么事回将军府再说。”她现在只想赶快将他赶离。
“你以为我会对你怎样?”他靠近她,他为她担心了整夜不曾阖眼,她却迫不及待的想赶他离开,这种结果怎不让他呕得想吐血!尤其她又不知道藏了什么不敢让他知道的东西。
“冷楀
你是怎么了?“看见他诡异的脸色,陶铃一惊,想退开,却发现自己坐在床上,退无可退。”你想干么?“
“你说呢?你不是以为我会做出什么有损你名节的事吧?像什么,这样吗?”冷楀紧盯着她,双手抓握住她的手,将其反扣在她身后,让她整个胸脯高高的挺起,贴在他的胸前。
“冷楀,你放开我!”她心脏猛烈的跳动着,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放开你?不。”他轻吟,倏地俯身攫住她红嫩的唇瓣,肆意地蹂躏着。
“冷……冷楀……”她拚命闪躲,却都被他准确无误的封住双唇,他的力道让她无法挣脱,“唔……放……”
一会,冷楀终于放开她的唇,她拚命的喘着气。
“你到底发什么疯啊?!”陶铃一边喘气一边质问,脸蛋儿不知是气是羞,染上一层嫣红。
“不是这样吗?难道是这样?”他单手锁住她的手,一手固定住她的后脑,俯下头吻上她的颈项,用舌头挑开布扣,露出她胸口滑嫩无瑕的肌肤。
“冷楀!”她倒抽了口气,低声惊呼。
“是这样吗,你说的就是这种事吗?”他低喃,唇滑下她的胸口,在上头逗连不去。
“住手,冷楀!”陶铃声音喑?,火般的烫热从他的唇蔓延至她全身,老天!他到底……怎么回事……
神智昏了,她听见自己低低的呻吟,那声音、那声音……似曾相识……
冷楀望着她嫣红的脸蛋,涣散的双眼,深吸口气,稳住自己差点失控的意志,伸手从枕下一捞,拿出了她藏匿的书册,然后放开她。
一看清书册封面的书名,他热情未退的双眸瞬间冰冷。
“《商谋论》?!”他冷眼盯着霎时回过神来的陶铃。
“你怎么可以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她怒喊,想要将书抢回来,却被他闪过。“还给我,冷楀!”
“除非你解释清楚。”
“我没有必要对你解释任何事。”她倔强的瞪着他,好可恶,他怎么可以用那种行为作手段?怎么可以将她的心丢在地上践踏?而自己竟然是如此的迟钝,当心受伤了之后,才领悟到,自己的心已交到人家手中,任其宰割了
“不,你当然有必要。”心中的疑问渐渐有了解答,那男子说循线便能找到穆允以及陶铃,而《商谋论》在陶铃手中,难不成她和穆允有关?!“为什么《商谋论》会在你手中,还有,你和穆允是什么关系?”
陶铃一惊,讶异的望着他,他怎么会突然将她和穆允联想在一起?
冷楀盯着她错愕的表情,难道他真的猜对了?
心中突然有种被背叛的感觉,一种他从未尝过的滋味,揪紧着心,酸酸、痛痛的。
他抬手为她整好衣裳,大掌停留在她的颈间,若他是个冲动的人,也许就这么收紧掌力,阻绝她的空气,可他不是……
“告诉我,你和穆允没有关系。”他低喃。
陶铃一顿,穆允就是商馻禾,她的二表哥,怎么会没有关系呢,可……
从她的表情得知了答案,冷楀垂下手丢下《商谋论》神情淡漠的转身离去。
“冷楀!”她惊喊,为什么他的神情让她心惊?!
他停下脚步,微偏过头。
“别忘了,你欠我的债还没还完,早点回将军府,还有很多事要做。”说完,他迈步离去。
陶铃怔楞地目送他离去,他怎么可以不听她的解释就走?她只是慢了一点开口,他竟然就这么走了?
他擅自对她定了罪,却不听她申辩!
冷楀,你好样的。你以为我会就这样罢休吗?走着瞧!
陶铃怒气冲冲的回到冷将军府,不顾小肆的阻拦,粗鲁的踢开书房的门。
冷楀抬起头来,一见到是她,立刻冷下脸。
“对不起,公子,我有试着拦她,可是……”小肆苦着脸,忙着解释。
“我知道,这么强悍的女人,的确不是你能阻止的,你先出去。”冷楀冷漠的说。
“是。”小肆连忙退下,顺手将门给关上。
“没人教你做下人的规炬吗?没有主子传唤,不得擅入。”冷楀低下头,继续作她进来之前的工作。
陶铃一瞪眼,他教她遵守下人的规矩?
“真是抱歉,冷三公子,我陶铃这辈子就算行乞,也不做人家的下人。”不是她瞧不起做下人的,而是因为她的脾气是当不成下人的。
放下笔,他嘲讽的望着她。“那你现在是什么?”
“我现在了不得是欠你债的人罢了!”她大跨步走到桌案前,砰的一声,将《商谋论》放在他面前。
冷楀眼神闪了闪,冷盯着它。
“这是干什么?”他冷声问。
“干什么,你不是一直想要得到它吗?我现在送到你面前来啦!怎么,不笑纳吗?”她表情微讽,双手环胸,垂眼睨着他。
“拿走,我冷楀不屑要。”
陶铃咬牙,好啊,她都先低头了,他竟然还敢给她摆谱?!
她绕过桌子冲到他面前,毫无预警的捧住他的头。
“你干什……唔……”他错愕的瞪着近在咫只的脸庞,她……竟然强吻他?!
陶铃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卖力的啃着他的唇。
错愕的眼神渐渐染上一抹温柔,冷楀抬高手扶住她的后脑勺,加深这一吻,这女人,未免太……算了,先吻了再说。
终于,陶铃气喘吁吁的挣扎开来,差点没气儿。
“可以请教一下,你这是什么意思吗?”他稳下失速的心跳以及勃发的欲望,表情冷淡的问。
“这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谁叫你不听我说话。”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事到如今,她还有什么好辩解的。
“话是不多,不过你何不先翻翻这本你一直在找的书呢?”陶铃双手复又环胸,斜睨着他。
“我说过,我……”
“是是是,你说你冷楀不屑嘛!我听到了,又没人说你看了就必须照着上头写的走,还是你不敢看,怕不由自主的就会被它拉着鼻子走?”她故意激他。
“哼!看就看。”知道她是故意激他,不是他那么容易被激,而是他本来就很好奇,干脆顺着竿子往上爬罢了。
陶铃笑了笑,将书册推向他。“让你看之前,我要你笞应我一个条件。”她压著书册,认真的望着他。
“别想狮子大开口。”冷楀声明。
“放心,我只是要你答应,等一下你所看到的一切都必须保密,知道吗?”
他则瞅了她一眼,点点头。
陶铃放开手,冷楀拿起那本让他找了很久的《商谋论》,翻开第一页──
【商宜谋义之大全,取名为之商、谋、论。】
“商宜谋义?这是什么东西?”他疑惑地问。
“看下去就知道了。”陶铃扬扬下巴,示意他继续看下一页。
冷楀狐疑的翻开下一页。
“第一招,无巧不成书,巧遇成良缘。”他低声喃念后,讶异的抬起头来。“这是……”
“我娘姓商,闺名单一个字宜,我爹名为义,这本《商谋论》其实就是我娘倒追我爹的计谋大全。”她解释着,脸上微红。
冷楀张着嘴,已经惊讶得不知该说什么了。
“现在你知道何谓《商谋论》了。”
“为什么会有那么离谱的传言出现?”真是令人匪夷所思啊!
“传言本来就不可信啊!去相信传言的人,我还真怀疑他的脑袋到底装什么咧。”她哼了哼,意有所指的说。
“你娘怎么会把这种事写成书呢?”
她掩嘴一笑,“其实,商家一直是武术之家,我娘也有一身好功夫,认真说来,她还是个侠女呢!江湖儿女个性本来就不拘小节、大而化之,遇到心上人,当然就主动出击啦!写成书,其实只是娘的兴趣啦,她想把她和我爹的一切全都记载下来,将来好传给我。”
渐渐从惊讶的情绪中恢复过来,他好奇的翻开下一页。
“第二招,投其所好……”
“不许看了!”陶铃连忙两手一压,盖住了内容。“这是我娘的隐私,要不是情非得以,我是不可能拿出来给你看的,现在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就不可以再看下去。”
冷楀点点头,将书册阖起来,还给她。
“放心,我会保密的。”既然《商谋论》不是他以为的那种书,那……她与穆允的关系……“那个穆允,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你怎么会认为穆允和我有关?”这是她的疑问。
冷楀将十里亭的事告诉她,“当我看到你手中的《商谋论》时,想到那个人说可以循线找到穆允,一联想便以为你就是穆允,因为拥有《商谋论》所以才能到处抢我的生意。”
“原来陌生人的一句话,便能毁掉你对我的信任。”陶铃已经猜到那个人是谁了。除了阴险的二表哥之外,谁会做这种无聊的事啊!
“事出突然,你被掳走的事弄得我心神不宁、焦急慌乱,失了判断力,所以做不得准的。”他立即说。
她扬眉,心里有快乐的泡泡正住上冒着。“你很为我担心?”
“那是当然……”冷楀一顿,看见她高兴的表情,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之后,立即道:“你可别误会了什么,今天如果是小肆被掳走,我同样会担心。”
一颗飞扬的心瞬间坠落,陶铃火大的瞪着他。“笑话,我哪会误会什么?是你想太多了才对吧。”
“没有误会是最好不过,就当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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