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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胡小跟班-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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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首望着自己的手,握紧拳,他眼底闪过一丝坚决。
“不好了,三公子,陶姑娘不见了!”
申时,丫鬟速速来报,并送上一封信。
冷楀立即接过,打开一看,竟是一叠银票!他一惊,立即冲到陶铃的寝房。
“公子!”小肆赶紧跟在后头。
冷楀翻开她的枕头,空的!
连《商谋论》都不在了,那代表……她离开了。
她真的离开了?!留下这叠银票,就代表互不相欠了吗?
不!她欠得可多着。
“公子……”小肆担忧的看着冷楀异于往常的神态,公子会不会气疯啦?
“她的脚扭伤了,不可能自己离开。”冷楀低喃着,尤其她哪来的这么多钱,肯定是有人送来给她的。
“公子的意思是……有人带陶姑娘离开?”小肆疑惑的问,可冷将军府戒备森严,这种事怎么可能发生呢?不过如果真是如此,那府里的兵卫守备哪能不令人担忧啊!
冷楀沉吟,不管是守备太松散或是来人太高明,前提是,陶铃是怎么将讯息送出去的?很明显,府里有下人被收买了。
“小肆,立刻去请白总管过来……”他立即吩咐。
“三公子,小的在这儿。”已听闻消息赶来一探究竟的白二赶紧出声。
“白总管,立刻集合所有下人,找出被陶铃收买的人。”他冷声道,这应该不难,接触陶铃的下人并不多。
“三……公子……”根本毋需清查,冷楀话一说完,站在一旁的一名丫鬟立即跪了下来,抖着身子拚命磕头。
“是你吗?”他寒声质问。
“奴婢绝对没有收陶姑娘的银两,奴婢只是看陶姑娘一脸伤心,心想不过是帮她送封信给亲人,只要能让她宽心就好,却没想到竟然会发生这种事,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好了,闭嘴!”冷楀喝令。“我问你,那信送到哪儿去?”这才是他想知道的。
“送到城西那户专门出租给外地人的宅子,陶姑娘交代,一定要交到她表哥的手中。”
“知道名字吗?”表哥?是那个穆允?!
“商馻禾。”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丫鬓磕头再磕头之后,退了下去。
“白总管,把所有人都撤下。”冷楀吩咐。
“是。”白二一拱手,“全都下去了。”扬声命令,自己也退了出去,顺手将门给带上。
紧捏着那叠像是长了刺的银票,冷楀面无表情,转身离开。
“公子,您要上哪儿去?”小肆连忙问。
他没有回答,直接来到马房,牵出马匹,上马离开冷将军府。小肆只得望门兴叹,他两条腿哪追得上公子的千里马啊!
一会后,来到丫鬟所说的宅院,冷楀报上姓名,道明来意,守门的仆从进门通报,没多久,他便被迎进屋去。
“真是稀客,没想到冷公子竟然会大驾光临。”商馻禾淡淡笑道。
“我也不客套了,就直接说出来意,商公子,这是你的东西吧?”他将那叠银票递给他。
“的确是我给陶铃的。”他心里有丝淡淡的遗憾,还来不及逃亡,就被发现了。
“那么物归原主,冷某是来带回陶铃的。”
商馻禾扬眉,神情微讶。
“她……不见了?”明明约好亥、子交接时刻去接她的,为什么……
冷楀蹙眉,他的表情不像作假,可是……
“据丫鬟供称,陶铃托她送信给你。”
“没错,她向我借了这一大笔钱。”他语带保留。“你没有其它线索可以显示陶铃可能去哪里了吗?”
冷楀紧盯着他,衡量着他话中的可信度。“没有。如果不是你带走她,那以她一个受了伤的人,能走到哪里去呢?”
“受伤?”他站起身,“她受伤了?!”
冷楀望着他难得一见的情绪波动,这个男人对陶铃……
“她扭伤了脚,除了几天行动不便之外,并不碍事。”
商馻禾敛下失控的情绪,点点头。扭伤了脚,又能不惊动任何人的离开冷将军府,肯定是有人接应……
或者,被人劫持?!
脑中闪过白纤纤离去时愤怒的神情,会是她吗?
“她不在我这里,冷公子白跑一趟了。”不管如何,先打发掉冷楀再说吧。
冷楀蹙眉,不是他那会是谁呢?他不相信陶铃是自己离开的。
“如果她的脚扭伤了,我想她应该走不远,更有可能的是,她根本还在将军府里,冷公子搜遍府里了吗?”商馻禾突然问。
冷楀一惊,如果陶铃当真还躲在府里,那她一定会趁着所有人在外头找她的时候溜出去!
“告辞。”
商馻禾默默的目送他离去。陶铃啊陶铃,这个男人对你的感情已经表现得那么明显了,为何你偏偏当局者迷呢?
感情的事,该用心体会呵!而她,却从来不曾用心过,对他是如此,对冷楀呢?
“二哥,之前我发现有人盯着陶铃和冷楀,现在陶铃的失踪,会和那人有关吗?”商馻白从门外走了进来,他方才已经在门外听了好一会儿了。
“也许。”他不置可否。
“也许?难道二哥另有人选?”他疑惑的问。
“也许。”商馻禾依然如是道,视线落在远方,会是她吗?她该知道,若伤了陶铃一根寒毛,他绝对不会原谅她的!
第十章
她想离开冷将军府,可是绝对不是用这种方式!
陶铃手脚被缚,穴道被点,被装在麻袋里不见天日,腹部朝下的挂在马背上,随着马儿的奔跑,一次次的撞击,让她吐光了胃中所有的东西,颠簸的路程,震得她头昏眼花痛苦得不得了。
麻袋里除了她之外,还塞了好些个衣裳破布,以掩饰麻袋现出人型,除此之外,她呕吐的酸臭物正刺激着她的嗅觉,她快要窒息了。
可恶的图县令!可恶的洪标!竟然不知悔改,还敢唆使手下潜入将军府抓人。
还有,将军府的守卫未免太过松散!怎么会让宵小那般容易的闯入,还掳走了她?!
“爷,这陶铃您说怎么处置?”洪标问着图墠贺,得知他身旁的手下竟是个武功高手,他当然立即利用了,不过事情会这么顺利,到现在还无追兵出现,全都是陶铃自己的功劳。
“暂时饿个她几天,让她没力气逃,然后以她为饵,引冷楀上勾,我一定要让冷楀后悔自己的多管闲事!”图墠贺怨恨的说。说起来,这个洪标也在他的怨恨之内,不过才收了他几十两银子,没想到就掉了乌纱帽,他恨不得杀了他哪!
“爷英明,只是咱们现在要在哪儿落脚?”虽然他们专挑小径、人烟稀少的路走,可拖着这么一个麻袋,还是很引人注目啊。
他瞪了他一眼。“去了就知道了。”
“是是是,当然、当然。”洪标马上恭敬的道。
啐,没用的男人!陶铃在心里嘀咕着。
想到他们要对冷楀不利,她就万分焦急,事情都是因她而起,如果冷楀因此发生不测,她会痛苦一辈子的。
喔!肚子被震得好难受,而骨头像是被震移了位般。算了,她能不能活着回去都不知道,哪还有精力去担心冷楀,搞不好人家正和其它姑娘约会谈心呢!
一股酸意又涌上喉头,胃里已经没有东西可吐的她,只有吐出一口口酸水。
突然,马匹停了下来,正当她以为已经抵达他们的落脚处时,她听到图墠贺生气的大喝声响起──
“你是谁?”
咦,有人拦路?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马匹上的东西。”
要她?还是有其它马匹载货?如果是要她,那这声音清脆悦耳的姑娘,是来救她的喽?
“哼!你说要就要,那我算什么?”图墠贺嗤之以鼻。
“图墠贺,仕途已经毁了,你不会想连平民百姓都没得当吧?”
“凭你一个女娃儿,我们三个大男人难道还摆不平吗?”图墠贺笑了,笑声淫秽,意思非常明显。
“你可以试试。”
紧接着,不再有说话声,陶铃只听得一阵阵的打斗声与不时响起的哀嚎,最后是三声重物撞击落地的声音,然后一片寂静。
她屏息以待,知道那姑娘赢了,因为她所听见的,都是图墠贺他们的哀嚎。她等着对方前来将她从麻袋中解救出来,可是……
马匹竟又开始动了,她错愕不已。
“我讨厌你,陶铃!”好一会儿,当陶铃又被震得吐了两次酸水之后,对方终于出声道。“不过你放心,我既然救了你,就不会伤害你,只不过我现在不想看到你的脸,所以你就继续保持这样吧。”
这位姑娘讨厌她?
她不知道自己何时得罪过这号人物,不过她确定是来救她的吗?她怎么感觉是趁机整她比较实在一点?
那头,被修理得极为凄惨的图墠贺和洪标两人依然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图大爷啊……”洪标呻吟。“你的手下怎么三两下就被那小女娃儿给点住穴了呢?”
图墠贺嘴角抽动,一股怨气加倍的累积。
“我一定……一定不会放过他们、一定不会放过他们!”他像是在诅咒般的说。
“爷,属下再过半个时辰用内力就能冲破穴道,请爷稍微忍耐一下。”他是唯一有武功,也是唯一毫发无伤的人,可那女娃儿,竟过了两招便直接点住他的穴道了。
“等你冲破穴道,立刻引冷楀出来杀了他!”图墠贺已经失去理智了。
“是,属下遵命。”
不知道过了多久,陶铃被摔在地上,痛得她狠狠的抽了口气,却无声可呼。
感觉到那姑娘正解着绑缚麻袋口的绳索,没多久,她便重见光明,只不过趴在地上的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啧,臭死了!”白纤纤捏着鼻子,受不了的退了三大步,抽出随身携带的匕首,闭着气割断缚住她手的绳子。“我解开你的绳子,根据我的估计,你的穴道再过一个时辰就会自动解开,到时你就自由了。”
想了想,又闭着气上前将她塞到床底下,嘴角露出一抹调皮的笑容,她转身离去的同时,才又道:“对了,忘了告诉你,我把你带回冷将军府了,还有,那日和冷楀『幽会』的人是我,不过那是我故意制造的假象,冷楀根本完全不知情,至于我为什么会在夜里出现,原因就留待以后冷楀再告诉你吧。”笑了笑,看到她凄惨的模样,心情好多了。没错,她就是坏,怎样?她伤心哪!只是稍微整整她又怎样?她还不是救了她,而且还好心的把事情解释清楚了呢。
哼了哼,白纤纤静悄悄的飞身离去。
要告诉冷楀吗?她思索着。
算了,看陶铃那副很可怜的样子,去告诉他好了,他这会应该是在书房吧……
有人来了!
白纤纤纵身跃上树枝头,静待下头的仆佣离去。
“咱们三公子对陶姑娘似乎是认真的耶!”
“可不是吗,听闻有消息之后,就立即冲了出去呢!”
两名仆佣边走边说,经过白纤纤所在的树下,远去了。
冷楀得到消息,冲出去找陶铃了?
可是陶铃明明就在里头啊!
她眼一眯,是误传?或者是……陷阱?!
糟了,千万不要是后者啊!
白纤纤飞身离开冷将军府,找人去了。
房里的陶铃被塞在床下,心里头又恼又呕又心酸,原来……那件事真的是误会。
现在她又回到冷将军府了,那么……这里是哪里,她的寝房吗?
应该不是,否则那位姑娘就不会把她塞到床下了。
那这里到底是?
她昏昏欲睡,累得要命。算了,暂时别管这种小事了,她好累好想睡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陶铃被一阵嘈杂声吵醒。
“噢!”头撞上床板,吃痛之余,她领悟到,身上的穴道已解开了,那肯定是超过一个时辰了。
才想爬出床底,但那阵嘈杂声却已经往这里而来了。
还是……先躲躲再说,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
“不好了、不好了,三公子被人抬回来了!”
一身是血的冷楀让人抬进冷将军府,立即送进他的寝房,大夫匆匆被请了来,然后摇头离去。
“我可怜的楀儿啊!”苏喜甄哭昏了好几次,终于被迫回房休息。
冷靖禓快马进宫,请来御医过府问诊,御医竟也摇头,只说一句,“尽人事,听天命”。
整座冷将军府从准备办喜事的热闹中,瞬间跌入如同地狱般的哀凄,一片低迷。
“到底是怎么回事?”冷靖禓怒声质问。“楀儿不是说有铃儿的消息,匆匆的冲出去找人了吗?为什么好好的一个人出去,却被抬了回来?”
“禀将军,是那被摘了乌纱帽的图墠贺和他的一名仆从以及那洪记豆腐铺的老板洪标三人,说是找三公子报仇,图墠贺的仆从有点武功,刺伤了三公子之后,幸好有一名女侠实时出现,拿下了图墠贺等人并送交官府了。”
“真是该死!”冷靖禓一掌拍向桌面。
“将军大人,让三公子安静的休息吧。”白二在一旁叹道。
“也好,小肆,你好好的守着楀儿,御医就在府里待命,有什么动静,立刻通知我们。”冷靖禓吩咐道。
“是,将军,小肆会注意的。”
所有的人都离开了,小肆抹抹眼泪,拿着药到外头熬着,门也不敢关,怕没能注意到主子的反应。
陶铃趴在床底下,鼻子发酸,原来这里是冷楀的寝房,这阵骚动,原来是……
“怎么会这样呢?那图县令……”他们说的话她都听到了。又是她害的!要不是为了她,他怎会插手查清楚真相,揭发图县令贪赃枉法,以致让其怀恨在心。又为了找她,才……
趁着小肆在外头熬药,她慢慢的从床底下爬出来,看着昏迷不醒的冷偶,她的心好难过好难过。
“对不起,冷楀,都是我害你的。”她伤心的低喃着,如果不是为了找她,也不会让那图县令有机可趁。
想来想去,所有的事都是因她而起,而她却……
“的确都是你害的!”小肆站在门口,伤心的瞪着她。
陶铃吓了一跳,不过没有离开的打算。
“自从遇到你,公子的霉运就不断,先是中了毒,又吐又拉的躺在床上大半个月下不了床,除了身体的痛苦之外,公子生意上的损失根本无法计算,可他有找你算帐吗?没有!不仅没有,他还给了你一条活路,甚至帮你查明真相,洗刷冤情。结果呢,你感激过吗?公子从没有对任何姑娘像对你一样,但他的用心,你从来没有用心体会!”
她无语,默默的望着昏迷不醒的冷楀。
“你不是走了吗?为什么又回来?你不屑和公子成亲,正好,我小肆也不想有你这个无法用心体会公子对你好的主子!”
“我只是……想要你的一句话罢了,我不是真的要离开……”她摇着头,伤心的轻抚着冷楀的脸,终于领悟到,“幽会”事件只是一个导火线。“我讨厌你的霸道,讨厌你什么都没对我说,就擅自决定这个匆促的婚礼,尤其你才狠狠的将我推开,我怎能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和你拜堂?我没有读心术,猜不来你的心思,甚至无法确定自己的心意,你这么坏,我怎么可能会那么喜欢你呢?
“就算你偷偷帮我把工作做完,就算你偷偷抱我回房,就算你怕我饿肚子却又拿话激我,但好多好多事,我都是后来才慢慢体会到的,你为什么就不能别这么拐弯抹角的对我好呢!我讨厌这样,讨厌这么喜欢你的自己,讨厌这么慢才体会出你的用心的自己……”
“你现在说这些都太迟了,御医说了,公子的伤只能尽人事,听天命……”小肆哽咽道。
陶铃趴在床沿哭了起来。
“陶姑娘,小肆就让你和公子多相处一会儿,有什么话,就赶紧说了吧,公子怕是……”小肆呜呜哭了起来,转身走出寝房,将门关上。
他没救了?
“我不要,你不可以就这样死了!冷楀,你给我醒来,你不可以……不可以……”陶铃说不下去,呜咽着,泣不成声。“我不离开了,我不走了,我也不在乎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不在乎婚礼是不是太匆促,不在乎你没有向我求亲,不在乎你推开我的举动伤我多深,我什么都不在乎了,只要你好起来,我只要你好起来,冷楀……”
伤心欲绝的她没注意门外鬼鬼祟祟的一群人。
“……公子还真会忍耶!小肆实在佩服极了,尤其陶姑娘那一身酸臭,小肆就是受不了,才匆匆逃出来的……”
“是啊!楀儿的演技实在无人能敌,像我就早早退场,演不下去了呢。”
“陶铃看起来真可怜。”
“可是三公子似乎还没有结束这场戏的打算耶!”
“好象是这样。”
“要不要提醒他,见好就收?要不然陶铃伤心过度,决定来个殉情的话,那可不得了!”
“是啊,可是要怎么提醒公子呢?”
窗外传来一阵阵的嘀咕声,伤心哭泣的陶铃没听见,倒是躺在床上“伤重昏迷”、“性命垂危”,只能“尽人事,听天命”的冷楀听见了。
在心里叹了口长长的气,他们就见不得他好,硬是要将这么完美的计策给破坏是吧?他们就不能等陶铃的真情感动天,奇迹出现,他醒过来了之后,再出来凑热闹吗?
“冷楀、冷楀,你醒了吗?”陶铃发现他颤动的眼皮,惊喜交加得急喊。
唉!好吧,见好就收了。
冷楀缓缓的张开眼睛,“铃……”
“你真的醒了?!太好了、太好了,你知道我是谁吗?”
“陶铃……你没走……”
“我没走,我不走了,冷楀,你要快点好起来。”
“我怕……好不了……了……”
“不会的,不会的,连御医都来了,你的伤会好的……对,我马上去请御医过来,我……”
“别……离开我……”冷楀抓住她的手。
“我不离开,我只是要去请御医过来看看你t”
“别走……”
“好好好,我不走,不过御医还是要请……”陶铃似乎听到窗外有声音。“小肆,你在外头吗?”她大喊。
窗外的小肆立即被推到门前。
“快一点,换你上场了!”
他立即整整面容,推开门。
“陶姑娘,有什么事……啊,公子醒了?!”他吃惊的冲到床边,呜呜……这太为难他了,陶姑娘好臭啊!“公子、公子醒了!太好了,公子您让小肆急死了!”
“小肆,你先别哭,快去请御医过来看看他的伤啊!”
“好好,小肆马上去,呜呜,太好了,公子醒了。”他立即转身跑出去,能让他远离陶姑娘一身的酸臭味,他感激得痛哭流涕。
“御医,快快,换你上场了。”苏喜甄在一旁催促。
“将军夫人莫急,臣住的院落不在这儿,所以得等等。”御医提醒道。
“啊!说的也是。”她点头。
房里,陶铃为冷楀温柔的拭去额上的汗水,一脸担忧。“为什么你一直冒汗呢?很痛吗?忍忍,御医马上就来了。”
他为什么冒汗?还不是因为外头那些人让他担心害怕!
“来了、来了,御医来了。”小肆喊着,带着佯装成气喘吁吁模样的御医进门。
“听说三公子醒了?”御医喘着气问。
“是,麻烦御医看看,他一直冒着汗。”
“让臣看看。”御医上前,陶铃连忙退开,让位给他。
御医执起冷楀的手,认真的把起脉来。
“别再玩了。”冷楀低语。
“嗯……嗯……”他会意的点头。
“如何?他的伤势……”
“有救了,醒了就有救了。”御医笑着说。
“太好了!”陶铃松了口气。
“太好了,我要赶紧去通知将军和夫人!”小肆立即冲了出去。
“看来将军和夫人会很快到达,非常快。”御医笑呵呵地说。
冷楀翻了一个白眼,真怀疑陶铃怎会没有发现异样。
“既然冷楀有救了,那我就可以离开了。”陶铃突然道。
“咦?陶姑娘要离开?”御医一惊,望向床上的冷楀。
“是啊。”她恬静的一笑。
“可是你方才……”
“我方才?方才如何?”陶铃疑惑地问。
“你怎么可以又说要走?你刚刚明明就说要留下了呀!”苏喜甄推门而入,焦急的说。
“将军夫人怎会知道我方才说了什么呢?”她偏头望着鱼贯进入的众人。
“这……是因为……”
“你察觉了。”冷楀终于开口,不再有方才佯装出来的虚弱。
“察觉什么,他们在窗外的嘀嘀咕咕,还是你们联合起来的欺骗?”陶铃笑望着他。“你们会演戏,我当然也会配合啊!”她的眼泪都白流了,真是太可恶了!
可……知道是假的之后,她虽然生气,但松了口气的感觉却强过那些怒气太多太多了。
“你真的要走?”冷楀奋力的坐起身。
“公子,您别轻举妄动啊!”小肆惊喊。
陶铃扬眉,他们还要演下去吗?
“陶铃,回答我,你真的坚持要走吗?”冷楀的脸色因为猛的坐起身而变得苍白。
“陶姑娘,你行行好,要走要留说一句,好让公子休息啊,他是真的受伤了,是真的啊!”小肆情急之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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