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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小仙后上神我不下蛋-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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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喜:“……”
她皮笑肉不笑地道:“对,你们这些老不死的,我不懂。”
月和心想,这再怎么连我也骂进去了?
他道:“睡吧。”
说着,就偷偷往她脸上看了一眼。
云喜突然笑了起来,促狭地眨眨眼,百媚横生。
月和:“……”
这是暗示的意思?
“好,我去沐浴更衣,你去等我。”
月和:“……”
他一脸做梦似的表情,爬上了。
现在天色已经晚了,云喜也没多泡,很快就从浴桶里爬了出来。
看了一眼那玄色的帐子,已经掩上了。
她掀开帐子钻了进去,立刻就被一双手抱了过去。
云喜:“……”
帐子里黑漆漆的,不过不妨碍陛下的视线。他看得清楚,这小不点儿故意穿了狐族罗纱,就是他斥过的那种。可是她穿着真是好看极了,雪白的轻纱覆在身上,身子小小的,若隐若现,白壁无暇。
他低头轻轻亲了一下她的肩膀。
云喜觉得他热得有些吓人,不由得推了他一下,道:“别……”
他低笑,轻轻抚着她的胳膊,道:“孤从魔道之中算是九死一生,出来之后就想通了一件事。”
云喜道:“您九死一生的时候多了去了……想通了什么事?”
他突然把她翻了个身把她摁在底下,咬着她的耳朵低笑道:“就是,可以活得稍微……放肆一些。”
这话什么意思呢?
万年面瘫禁欲老男人,您是说从今天开始您要开始骚起来了吗?
正想讽刺两句,他突然低头吻住了她的脖子。这可是要了老命了,这里可是云喜最敏感的部位!
而且他不像从前那样,而是好整以暇地轻轻啃噬,或是顺着血香的动脉轻轻舔过去,把云喜痒得直喘。稍微往后让了让身子,被他顺势抱住,手也伸进了衣服里。
不得不说,这种背后相拥的姿势,感觉……很棒!
她忍不住把脑袋往他唇上凑,却道:“我现在怀着吉吉,就算你再怎么努力,也没有没办法再怀第二个啊。你的一百个蛋蛋,要下到什么时候?”
月和僵住。
云喜喘了一声,终于从哪个热得让人透不过气来的怀抱里稍稍解脱了一些。
他却不肯让她爬起来,依然是这个姿势,从后面环住她趴着,后来把脑袋搁在她肩上,轻声道:“还生气啊?”
“恩。”
月和想了半天,该怎么解释?
他如果是只是为了孩子,不至于为她抛下皇朝入魔道。更不至于现在她已经有了吉吉还一心想要和她同寝。
可是这些话要漂亮地说出来,对陛下来说还是有点太难了。
他最终道:“那你先气着……等你气消了再说。”
云喜:“……”
他倒是满腹不甘,硬是把她的脸掰过来,把人家亲到晕晕乎乎,整个腻进了他怀里,然后就放了手,滚到了最里面。
云喜舔了舔嘴,没做声。
一个枕着手想着心事,一个背对着他瞪眼睡不着。
然后突然,云喜用力踹了他几脚。
是真用力啊……
月和一下坐了起来,道:“反了你!”
云喜闻言又踹了他一脚。
月和:“……”
云喜心想,怎么地吧,不是说君臣纲常吗?来啊来啊,要打还是要杀?
一边这么想着,又给了他几脚。
月和有点恼了,道:“有话好好说,别动脚。踢疼了都!”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云喜更来劲了,回过头又踢了他几脚,道:“你以前老把我踢下池子,我都没跟你计较啊。就不许我踢你几脚。”
月和:“……”
云喜高兴了,抬脚又去踢,突然被他一把抓住了脚踝。
她倒是不怕,反而笑道:“怎么,要打我?”
这打,自然是打不得的。现在就一肚子怨气,再打她就是送个把柄给她啊。
可是不让她受点皮肉苦,她就没完了!
于是,月和冲着那小脚,一口咬了下去。
云喜:“!!!”
第392章 晕过去了
从那以后,月和从每日的一日三请,变成了一日三问。
“气消了没有?”
“没呢。”
“哦。”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每天晚上抓着小云喜一起睡,盖棉被不聊天。
弄得云喜都有点牙痒痒。
这天云喜出去跑了一圈,狐族的亲信告诉她,实在是找不到流云埋骨在哪儿,不过云染似乎最近在附近一带活动。
云喜若有所思。
跑回寝殿就看到陛下正在看诊。狐族的顶尖祭司现在负责给他拔毒,每日一次,看起来效果不错。他依然每日卧静养,颇有点提前过上退休生活的架势。
云喜心想,白天连屋门都不出,晚上就有力气来问她“气消没消”了?
这厮莫不是装病吧。
不过想想陛下也没这么无聊!
她想了想,走过去坐在他身边看着,一边道:“怎么样了?”
祭司道:“回殿下话,拔毒是拔得差不多了,再静养两天就好了。”
云喜:“哦……”
月和道:“你气消了吗?”
祭司:“???”
云喜:“……”
月和非常认真地又问了一遍:“恩?气消了吗?”
云喜想了想,道:“消了。”
月和:“……”
这下轮到他回不过神来了。
祭司退了出去,云喜就走过去拉住他的手,反过来仔细看了看。那道黑线基本上已经没有了。
她闲谈似的说起,道:“我想明白一点,你是怕赤瞳跟着云染去造反,成为妖族的新首领?”
月和有些不屑地道:“他若是有这个志气,上古时期便不会置身事外。”
云喜笑了起来,道:“那你是怕云染借着妖尊的名号行事?”
月和道:“那也要看他有几分本事,能行多少事!”
“知道了!反正你最厉害就对了!”
月和偏过脸看着她,道:“气真的消了吗?”
云喜:“……消了。”
月和道:“现在消了吗?”
云喜扭头看看外面,道:“大白天呢。何况您现在身体这样,还想干什么啊?”
祭司说过他最近最好静养,不要太激烈的运动……
月和却一本正经地道:“孤问过祭司,小睡怡情,不太激烈就可以。”
云喜:“……”
信不信我能弄死你?
要是从前,云喜估计就直接开骂了。但这次不知道为什么,想了想,突然就笑了起来,然后伸出手。
他顺手掐住肋下把她抱了过去,然后愣住了。
最近某人被拒绝习惯了,其实这么说的时候也只是例行一撩,实在没多想。
云喜二话不说把因为拔毒而“孱弱”的某人掀翻在上,非常贴心地道:“你累了,我来。”
陛下有点小激动,过了一会儿又反省过来,为什么最近总是被她骑?
但她很快就低下头,吻住了他。
……被骑就被骑吧!只要她不生气就好了!
陛下至今任记得那日睡醒之后,她献祭而去的恐慌感。像他这样的人说什么心理阴影,可能夸张了些,可他现在的确很不喜欢一个人睡。
今天云喜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好说话,而且特别……持久。
她一点也不害羞,青天白日的脱了衣服,顺便扯下了发髻,冲他妩媚一笑,也没怎么墨迹,直接上了垒。
月和兴奋得直喘气。大约再怎么正经的男人,对这种偶尔一次的放浪形骸也不会排斥,加上也迷恋这种可以随时为自己做好准备的身体。
“你可别……像在妖窟一样,太兴奋了。”
她低下头,睫毛上都汗津津的,双目迷离,贴着他的鼻子低声道。
这话自然激起了他的性子,想要握住她的腰身,却被她掰开。
她的动作轻快又极有技巧性,腰身柔软滑腻,令他爱不释手地流连。
“喜儿,云喜,孤……”
他似咬着牙想说些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朦胧想着,她竟是这般力的……
她半点不吝啬那令人沉醉的风情,腰间不惜力却又不坐到底,极具挑逗性,研磨,把原就素了很久的陛下爽的三魂七魄都要飞了去。
因是念着她那句话,他死守着不肯放,她也就真有性子可以跟他耗这么久。
他想起身她也不让,一直把他按在底下。
日落之时几乎到了极限,被她咬着耳朵轻轻叫了一句:“陛下……”
他猛地抓住了她的腰身,似乎依稀听她吃痛喊了一声也管不了了,把她用力按住往下坐,直抵着最深处。
她摔倒在他身上爬不起来,只能这个一向力极强的人在耳边如同受伤的野兽那般低吼,性感嘶哑的音色让她微微一颤。然后就伏在他身上,感觉着那滚烫的热流进入自己体内,烫得她不停地哆嗦。
陛下没有听祭司的话,祭司嘱咐他要节制……
诚然,这是云喜动的手,可他也没有制止,甚至兴奋得连北都找不着了。
所以,等云喜爬上去亲他的时候,他已经没什么力气了了。只是她凑过来他就想要,而且终于如愿以偿把她抱了下来,含住了唇细细碾磨。
她好像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也听不太清,唇舌虽然没什么力气,却异常顽固执着,纠缠不休,似乎是不满她今天没怎么亲他。
直到他终于闭上眼的时候,云喜感觉嘴都被亲肿了。
是的,英明神武的月和陛下,被他女人给,睡晕了过去。
云喜把他推开,爬了起来,摸了摸又肿又痛的嘴唇,心道,都病成这样了,还这么难缠啊。
她探了探他的脉门,心里有了数,又回头去看了看摆在不远处的滴漏钟,记了一下时间。
……
月和醒过来的时候,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只觉得浑身跟被吸干了一样没力气。
他觉得不对劲,掀开帐子的一角,看见那个做了坏事的小不点趴在地上看书。
云喜:“醒了?”
月和僵住。刚才……他是怎么了?
云喜道:“是我过分了,忘了你现在身体不好。你别跟祭司说啊。”
月和:“……”
他也没打算去说啊!这么丢人的事情!他怎么会晕过去?!到底是怎么了?!
然而下一秒云喜腻进了他怀里,抬头亲了亲他的下巴,道:“想喝水吗?”
月和:“……”
第393章 甜蜜的小时光
月和觉得有点不对劲。
他家云喜不是那么**的……
要她侍寝跟要她命一样才是正常的。何况现在生着气呢。
月和掰掰手指算一算,在妖窟,封印云喜算一件,封印吉吉算一件,进了幻阵让她看到一百个蛋算一件。这满打满算,她记着三笔账。其他零零碎碎的……不提也罢了。
可是你说她不对劲,除了那一天以后,她又不让他碰了,说是什么等他养好身体再说……
当然,那天那件事实在太丢脸,月和也没打算告诉祭司!只当自己是睡了一觉!
至于平时她的表现有什么奇怪的……
他的视线落在一直趴在不远处的桌子上写写画画的那个小不点身上,道:“喜儿,你在干什么?”
“写信啊。写信给狐狸爹爹。”她道。
月和看她写完了直接拿出去给门口的女官,让女官去寄。又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写的,神态轻松,他也就没当成一回事。
“说什么了?”他好奇地问。
云喜走过去,坐在他身边靠在他身上,道:“没什么啊,不过就是话家常。你知道的,年纪大的人爱啰嗦。
月和心想,那小狐狸崽子比他可小呢!
云喜似乎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讨喜的话,转而又抬头去亲他的下巴。一来二去,他早早地把自己那点古怪劲儿忘了个干净。
最后他感叹,道:“都说美色误人,若是你真有那个心,皇朝都要倾倒了。”
云喜:“呸呸呸,说什么呢。你辛辛苦苦守了皇朝那么多年,我那么心疼你,怎么可能去糟蹋你的心血。”
月和有点感动,低头吻了她半晌,突然道:“你最好了。”
云喜:“……”
他那情真意切的样子让她有点懵。这人好像……有点出乎意料的好哄啊。
云喜不由得反思,可能以前她也不太好,整天就是跟他杠着,所以收获的自然也是一张严酷的冷脸。总以为这是万年的冰山轻易不倒,哪里知道揭了皮原来是纸老虎。
当然,那也是因为现在情分不一样。她替他献祭,他为她入魔道,同生共死的义气在,只要稍稍对他好些,他竟是这般……好玩的。
“恩?”
感觉他有点激动,云喜拉开他的手,道:“别,你再养一养。”
因为不适合活动,为了好得快一些他依然每天不出门静养。
这几天日子太好过,以至于他甚至都没有操心王庭的事。
云喜虽说不是一天到晚都陪着他,偶尔出去转悠转悠,就拎回来一堆水果,她一向喜欢这样。他也会抽点时间跟赤瞳那个没棋品的老王八蛋下棋,偶尔生生气,云喜又会千娇百媚地来哄,简直不要太舒服!
这天赤瞳又抱着棋盘来找他下棋,云喜拿着个小竹条,虎视眈眈地在旁边看。
如果发现赤瞳想耍赖,“啪”一鞭子就给他抽下去。
赤瞳被抽得手上都一道一道的了!
他顿时不乐意了,道:“月和,管管你的女人!年纪不大,脾气倒不小!有那么对客人的吗!还喝了我那么多酒!吃人家嘴短的道理都不懂吗!”
月和头也没抬,道:“与其让孤管女人,你怎么不好好管管你自己的手?劣性难改!”
云喜往他肩膀上一靠,得意地道:“就是!老悔棋就算了,还老想偷我们家陛下的棋,作者世上哪有你这样的妖尊。”
赤瞳敲着桌子感叹:“你们公母俩欺负我一个老实人……”
云喜一把搂过陛下的胳膊,颇有些炫耀的意思,道:“不服气你再去找一个啊。”
赤瞳想了想,摇摇头,道:“我这辈子,只有流云一个女人。死了也是她的鬼。”
月和:“……”
云喜:“……”
他没死,流云倒死了的,只是不知道流云愿不愿意承认,她死了就是他家的鬼。
提到流云,赤瞳就有些意兴阑珊,推了一下棋局,道:“不下了,我回去了。”
说着竟是真就掉头就走了。
云喜呆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道:“本来都要输了……哼,真狡猾啊。”
月和安抚地亲亲她的额头:“不理他,走了更好。”
他想了想,厚着脸皮说了一句:“孤喜欢单独同喜儿在一起。”
云喜:“……”
她立刻低头到处找了找,看看地上有没有鸡皮疙瘩!
“喜儿?”
云喜连忙钻进他怀里,道:“陛下!”
他愣了愣,然后吃惊地笑了起来。云喜偷偷地看了一眼,只觉得那深刻的面容由衷笑了起来是如此好看,简直就让人想爬上去亲两口。
她也的确这么做了,跪起身子捧着他的脸仔仔细细地亲了个够。
……
赤瞳走到长廊尽头,突然又想起来,转而绕了回去,结果就看到那两个货,门都没关竟然就腻腻歪歪的!
他故意站在原地看了半天!心想恶心恶心他们也好!
云喜没察觉,月和自然是察觉了。
不过他似乎懒得起身,所以干脆抱着云喜转了个身背对着门,就只看见他低下头不知道在干什么!
赤瞳心想,真不要脸。
他想了想,转身走了。
迎面看到姒芙和秋秋,他道:“姒芙,你去帮他们把门关上。”
姒芙一脸问号,但也没多问,径自去了。
秋秋笑了一会儿,然后又皱皱眉,道:“赤尊……他来了。”
赤瞳愣了愣,然后反应过来,叹了一声,道:“来得够快的。”
秋秋道:“您放心吧,殿下既然答应了您,必定能把事情办妥的。”
赤瞳边往前走,边道:“此番是我欠了她一个天大的人情,日后只怕再没有机会偿还。”
秋秋惊讶地道:“您为何这样说呢?”
赤瞳却不答了,只是低着头往前走。
秋秋看着他那样子,只觉得妖尊真是忧伤又迷人。他似乎是这世上最单纯的一个人,红色的瞳孔总是清纯又睿智,似乎十分矛盾,却又浑然一体。
他道:“秋秋,如今这世道我也不认得其他人了。眼下出了云喜,我只能信你。”
“是。”秋秋有些激动,他说了这样的话,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你帮我个忙。”他道。
第394章 流云之墓
秋天青丘的夜晚十分迷人,树上那些沉甸甸的果子也仿佛睡了那般,温度适中,空气中弥漫着成熟果子的香味和酒味。
这是一个很适合失眠的人长居的地方。
行宫正殿内却是灯火未熄。
其实月和不太明白,她前几日说死了不让他碰,要他养好身体……
今晚突然又热情似火,主动**。
但是……管他呢!
最重要的是,这次云喜给了他,主!动!权!
看她汗津津的小小的一个在下面,月和都想不起来有多久没有从这个角度看过她了。而且她这样力,让他再也想不到别的,只握住她的腰身着魔那般冲刺。
云喜好说话的时候……真的能要了他的命!
他咬着她的耳朵让她换了几个姿势,她竟然也都乖乖配合了!
这样一来,他渐渐放开了手,想到什么就立刻让她去做,再怎么羞耻的姿势也都用上了。她浑身软得像是没有骨头那般任他折叠,到极限了轻轻喊一声“疼”,声音又是千娇百媚,激得他根本就停不下来!
他身体毕竟未好,吃不消了,又舍不得,她便会很“体贴”地又爬到上面去。
看着她酡红的小脸,迷醉的眸子,月和迷迷糊糊地想,这个宝贝儿是他的。
这个念头让他无比愉悦。
……
漆黑的山下,有一个人正在缓缓上山。
他独自一人,身影挺拔又孤独。直到他走到半山腰,停了下来。
那里有个娇小的身影正在等他。
“你来了”,云喜轻声道,“我只有两个时辰的时间。”
月和上次昏过去就是两个半时辰,这次,保守一点,两个时辰之内,她是要回去的。
除此之外她没有更好的办法,总不能让她给自己的男人下药。虽说他傻乎乎的肯定很容易得手,可云喜自己也舍不得。
云染看了她半晌,才哑声道:“我很意外,你会独自来见我。”
她笑了笑,道:“你不也独自来了?难道不怕我带兵伏击你。”
魔道一别,他们很快就分开了。
云喜恢复了记忆,对他,情绪便有些复杂。没办法不恨,毕竟曾经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却又没办法真恨,毕竟,魔道的十几年,足够让她渐渐看清楚这个人的心。
受赤瞳所托写信约他,云喜其实自己也没有多少把握。没想到他竟然真就单匹马来赴约。
云染有些尖锐地道:“我怕什么……”
他想说他还有大半元神封印在诸神之墓,不必担心自己会死。
可是抬起头看见她笑吟吟的样子,他又说不出口了。
他最终,道:“你是受那个老东西所托吧。”
云喜仔细甄辨了一下他的口气,确定他应该不是在生气。
她道:“嗯。你不如就成全了他吧。”
云染苦笑,道:“我就说,你怎么会突然要陪我去祭我母亲。下次要骗人,找个理由,也该像样一点的。”
闻言云喜倒是有些惊讶,道:“你竟信了?”
按照云染的性格,他那么聪明多疑,应该是早早料到她是受人所托才约他的。不然他怎么敢单刀赴会?
而且,云喜怎么可能会陪他去祭他的母亲?
这种事情,只有非常亲近的人,才会做吧?
可是,她不知道,再聪明的人,一厢情愿的时候,也是个大傻瓜。譬如,人家云染偶尔也会遐想一下,到底有过十几年的相处,或许她移情别恋了呢?
是真的挺傻的……
因是他也不愿意提了,只道:“走吧,我也想看看,那老东西究竟想干什么。”
云喜点了点头。
流云竟是葬在青丘。据说这是她的遗愿。
当初云染还小,抱着母亲僵硬的身体只会哭,没有能力去帮她完成遗愿,只好和生离一起匆匆葬了她。可是后来,他位极人臣,甚至暗地里和青丘洛侯也有来往。他自然就为母亲举行了迁陵,把她移到了青丘。
“我母亲,又痴情又傻。”他道。
云喜想了想,道:“我记得他们在青丘生活过。”
他回过头看了她一眼,半晌,道:“这是他们相遇的地方。”
云喜愣了愣。
流云和赤瞳相遇在青丘。
适逢战乱,神族和妖族打得难分难舍,战火绵延。
因为他们在此相逢,所以……
“我母亲说,他们有个约定,若是在战乱中失散,她便回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等他。”他道。
如果赤瞳有心,早该想到流云葬在哪里。
既然忘了,这般纠缠,又算什么呢?
云染带着云喜直接出了城。
青丘山多,在云喜看来,每座山都长得一样。可他偏偏就是准确无误地找到了其中的一座在云喜看来非常不起眼的小山。
它不高,不险。看起来很普通,只比一个小突破大一点。
山上也只有一座坟,还被结界层层围住,一般人根本就找不到。
云染轻抚着那块看起来非常朴素的坟碑,上面只有四个字:流云之墓。
甚至都没有说,立墓的人是谁。
那一刻他的眸中少了些许阴冷,多了不少柔情。
“我母亲是个简单的人。”他道。
所以他为她立了最简单的碑。
“还躲着干什么。有什么话,出来明说吧。”他的声音骤然冷了下去。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一直跟在他们身边的赤瞳,终于慢慢转了出来。
云染似乎不想多看他一眼,道:“你要祭就祭,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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