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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小仙后上神我不下蛋-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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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宴十分尽心,云喜和井相聊到半夜才算散了席。
陛下全程一言不发。
直到井相退了去,他才,慢慢地,长出了一口气。
云喜用手撑着下颚,斜睨了他一眼,道:“陛下,您觉得今晚的酒如何?”
他动了动喉结,声音有些嘶哑,道:“甚好。”
其实被她撩得根本就尝不出味儿了……
云喜笑了笑,偏过脸的样子,百媚横生。
“这酒名唤解忧,是进气滋补的好东西,效果比进元丹还要好。”
他道:“的确……”
好像越喝越精神。
他心想不要浪费时间了,这便想伸手去抱她。
云喜却偏了偏身子避开了,道:“青藤酒没有了,我只能拿出解忧酒来招呼井相。此酒虽好,却有一点点,小小的副作用。”
陛下一脸天真:“什么副作用?”
云喜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再激动,都不举。”
陛下:“……”
第420章 闹腾是互相的
云喜自然是蓄意报复。
陛下幼稚的“折磨”持续了很久,搞得她有点惴惴不安到现在,早就已经在心里埋下了怨气!
今天竟还故意喝了她的酒来气她……
不是喜欢喝酒吗?那她就给他找点好酒啊!云喜自己是久旱,平时百般**都被冷待,既然如此让他也激动激动,然后又“有心无力”好了!
陛下发觉那解忧酒似乎还有一个副作用……
那就是他根本就睡不着!
无奈之下只好去赌气去凌霄宫忙了一晚上!
……
第二天井相复朝。
陛下明显十分高兴,当庭重封了他。一时之间他便成为最炙手可热的爱臣,甚至压住了最近在朝中风头很健的拂谣。
拂谣心里也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
他们俩品阶不同。若是白奴在,和井相是旗鼓相当。可她和雪无痕是共享当初白奴的责权,等于是品阶都比白奴降了一级。自然,也比井相低一级。
且不提这些时日她几乎总揽朝政,唯一比她品阶高的绥绥又是她这边的人,突然冒出一个井相,她自然说不上特别高兴……
想起前些日子似乎有过陛下让雪无痕不停地跟女王要东西,女王还跟她抱怨过。现在她才想明白,原来是为了给井相治伤。
拂谣心思多,且非常敏感……她隐约有些猜测,陛下并不信任她。
那么她就不得不多想一层,陛下这般厚赐井相,是否,是想要给她一个下马威?
况且,井相从前便是女王党领袖……
最近拂谣走的正是求**女王这条路。可是现在井相回归,在女王心里,孰轻孰重,简直不用说的。
这等于是,层层拽,都摆在了她面前。
……
云和殿。
如花依了陛下的吩咐,一板一眼地把要传给女王的话都说了。
“下了朝会后,掌祭便派人给井相府送了大礼,说是贺喜。而且投其所好,送的都是子归夫人用的东西。只是听说井相反应淡淡的。”
云喜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道:“为什么淡淡的?”
“说是,子归夫人一直都在府中,若是有心,早就来探了,何必等到他今日归来?”
云喜这才有点回过味儿。
拂谣很懂得投其所好。比如对井相是送东西给子归,对她呢,就是在后院照顾她的小七。
可是如花这话明显也是说给她听的。井相说,若是有心早就去探了……
拂谣出入井相府可能还麻烦点,可是在王庭行走却是常事。而云喜不在的时候,显然她是没有关注过小七的。不然不会让小七的饮食坏到那个地步。
她是没那个心……
如花看了看云喜的脸色,知道她大抵想通了,才又道:“陛下一向讲究制衡,您可以跟陛下学一学。拂谣大人是女官,又是您的左右手,绥绥大人的**臣……但您也不能太过亲信依赖啊。”
云喜皱了皱眉。
陛下的意思她明白。其实之前他也提出过,对拂谣的人品他持保留意见……
云喜听过了也就算啦。
只不过没想到的是,过了那么长时间,他兜了个圈子,竟然又把这事儿拿出来说事儿了。
但是伸手不打笑脸人,拂谣虽然颇有心计,总归却算不得什么大错。她是正经的朝臣,是在皇朝朝堂风云变幻之中屹立于巅峰之上的那几个人之一,你总不能要求人家是个小纯纯吧?
陛下这是以在给她挑闺蜜的标准挑人。可问题是,拂谣最重要的身份,是她的臣下啊。
又或者,陛下也承认拂谣作为臣下是合格的,是怕她和拂谣发展出点什么个人友谊来,才来强调“制衡”。
“你去回禀陛下,他的心意我明白了,以后会拎得清楚一些。”最终她道。
“是。”
如花应了以后,又觉得奇怪。她的两位主子平时都很有话说,今天为什么要她两头跑去传话呢?
她没忍住,就问了出来。
云喜心想,那是因为陛下大概在生气吧。
……
凌霄宫。
陛下道:“京都城防已经一再加固,建木周遭也派了重兵把守,可是城中至今悄无声息。”
雪无痕知道他说的是那日出现在建木之中的妖兽。
“或许,已经离开了京都?”他道。
陛下淡淡道:“他若只是聪明得懂得出京避难,当初便没那个胆子进入建木。”
雪无痕低下了头。
“让井相亲自跑一趟西山,接青奴回来。”陛下道。
当年青奴被佞相云染洗了脑,作为诸神之墓的钥匙,却自污了血脉,以至于诸神之墓到现在都打不开。后来送回西山,白奴亲自他呆了一阵子,似乎找到了给他彻底洗髓的办法。
时至今日,的确可以接回来试试看了。
陛下打算尝试开启诸神之墓,清算云染封印在诸神之墓中的元神。
雪无痕退下的时候,迎面遇见了北瓜。
这个小将倒是好久不见了……
那个曾经一个劲儿在陛下身边出谋划策帮陛下讨女王欢心的家伙……
他进门就眉开眼笑,道:“陛下,找到了。”
……
那天云喜吃过晚饭以后,本来是舒舒服服地在榻上躺着看书。
可是没过一会儿,就突然觉得浑身燥热……
“如花!”
如花闻声进了内殿一看,顿时吓了一跳:“殿下,您这是被谁给煮了吗?”
只见云喜已经烧得满脸通红,眼睛都红得仿佛要滴血了!
“好热,好热!”
她几乎是火烧屁股似的从榻上跳了起来,冲过去猛地灌了好几口水,却好似丝毫不解渴那般。
云喜用手撑着桌子,低头一看,蟠桃木的桌子顿时就烧出了一个黑黑的手印!
如花被吓坏了,道:“殿下忍一忍,臣这就去找祭司……”
云喜用力甩了甩脑袋,道:“去拿,赤鱬……”
这热度太不正常了,简直就可以说是突然起来的。眼下便是赤鱬最为寒凉,可以压一压这热度。
云喜怕自己等不到祭司就被烧成了炭!
如花连忙道:“是。”
她一溜烟地往外跑,心道还好陛下刚刚特地吩咐过把赤鱬酒清一坛出来放在那!不管陛下是用来干什么的,现在总归是女王要紧啊!
第421章 偶尔一次甚好
一坛子赤鱬灌下去,云喜觉得身上的热度在一点一点地降下来。
又等了一会儿,脑子就开始晕晕的,而且出了一身汗。
不管怎么说,总算是舒服了。
她有气无力地抬起手,道:“如花,我得擦擦身子……”
如花刚应了一声,就见云喜“咣当”地,醉到了桌子底下。
……
云喜的酒醒过来的时候,她觉得好像是半夜。
睁开眼是自己的**顶,绣着美丽的女娲族后主图腾,那是一只首尾咬合的金色长蛇,团成一团,象征着轮回和繁衍。
身边有个人一直支着脑袋看着她:“醒了?”
云喜还懵,迷迷糊糊地道:“天还没亮啊?”
他道:“没亮,刚入夜没多久。”
云喜觉得奇怪,为什么她这次竟夜间就醒了?确定她没睡一天**?
抬眼偷偷瞟了一下身边的男人,然后她小心翼翼地道:“我这是,怎么了?吉吉,没事吧?”
“孤让人给你的晚饭加了火圣果,可以培固我母亲的神元,对你的修为大有进意。但是没想到你这么不争气,才开始热起来就灌了一坛子酒下去,让火圣果的效力大打折扣。”他道。
云喜:“……”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火圣果性烈,所以这次赤鱬你醒得快。”
云喜有些惭愧,道:“我不知道……不然,我必定能忍下来的。”
“恩,知道自己没出息就好。”
云喜道:“您为什么不让人跟我说一声,反而……”
一声不吭,就加到了她的晚饭里?
突然热成那样,她肯定会慌啊……
陛下当然有他自己的合理解释:“孤以为你会等孤一起吃晚饭,想亲自告诉你。”
云喜懵逼了。
诚然,之前不管他回不回来,云喜起码都会让人去问一声。
可今天他不是在生气吗……
可云喜又不能说,是因为您在生气,我才没让人去问的。
因为陛下必定会说她是“小人之心”!
她脑子还迷迷糊糊的,被陛下绕了半天,竟然就给绕进去了!
所以,都是她的错……
是她活该……
陛下意有所指地道:“你喝醉了以后,干了不少好事。”
云喜自然不记得了……
所以,自然是陛下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云喜的视线落在他那敞开的胸口上,那里有一个一点都不秀气的牙印……
顿时就觉得牙疼。
再想想绥绥之前的所作所为,顿时就觉得惶恐……
她到底干什么了?!
“我……出这个门了吗?”她小心翼翼地问。
陛下淡淡道:“不曾。”
“那我,唱歌了吗?”
“也不曾。”
云喜松了口气。那只要没出门,没唱歌,起码这脸,就没丢到外面去嘛!
可是,陛下突然翻了个身平摊了下来。
云喜看到屋子里的情景,顿时膛目结舌!
这里是云和殿没错啊!怎么看起来像正阳宫?!整座屋子都被砸了!
那桌子,那椅子,梳妆台,什么的……
唯一还立着的就只有这张**了吧!
满地的破烂啊!
满地啊!!!
为什么这张**却立得好好的!
“那是因为你无论如何都不肯**。所以它才,幸免于难。”
云喜:“!!!”
他突然搂住她,在她耳边轻声道:“看来你上次说的,求孤一睡,竟是认真的。”
云喜:“……”
“非常热情。那些桌子,椅子,梳妆台,全是你砸坏的。”
云喜:“……”
他看她那一脸吓坏了的样子,在心中暗笑。
其实这次他是想等她醒了再慢慢逗着玩,没想到她这次竟和上次喝成一个傻子又不一样,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就开始发疯,把整个屋子都砸了,还踩着废墟哈哈大笑!
陛下膛目结舌,等她把整间屋子都砸了才反应过来,连忙想把她逮回来免得她冲出去闯祸。哪里知道她竟跟小猫被激出性子来了似的,反抗得很激烈!
风后的力量这个时候,就起到了不该起的作用了……
陛下竟不能轻易逮住她,反而跟她厮打了有数个回合……
把一屋子“废墟”,直接达成了,“粉碎”之后,才算是把人给逮住了,气得陛下抓住她脱下裤子就是一顿打!
反正她酒醒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此时不打更待何时?
把她打得是哭爹喊娘,只搂着他的大腿求饶,哭着喊着说自己不敢了!
那些画面她恐怕是想都不敢想的……
大约,陛下这种,行事简单粗暴,又酷爱打仗,骨子里多多少少,有一些,兽性。
所以他打完了,顺手,就把她按在墙上,给,上了。
彼时其粗暴的程度,虐待欲的释放,古怪的姿势,以及故意的折磨和侵占……
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陌生。
可或许款款温存有款款温存的舒服,这般狂风骤雨还不用担心她的身体,偶尔一次滋味却又妙不可言。
本来是打着秋后算账的主意来的。
然而……
他如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非常善解人意似的,道:“也不用太不好意思。毕竟你只是在屋子里闹了闹,只要孤不说出去,谁也不会知道……”
也对啊,总好过绥绥那般,丢脸丢到整个王庭吧!
云喜也不敢问更多细节了,立刻翻身搂住陛下,道:“陛下,您可千万不能说出去……我可是您的人,要是我的脸丢了,您在外面也就没脸了。”
陛下淡淡地瞟了她一眼,不置可否:“嗯哼。”
云喜讨好地吻着他的胸口,道:“您看,爹爹干了那事儿,现在还有人在取笑拂谣呢。您总不想像拂谣一样被人取笑吧?”
好说歹说,几乎要说干了口水,陛下终于面色有些古怪地道:“孤自然不会,说出去……”
云喜想了想,道:“也对,您也就只有我这么一个可以说说私话的朋友。”
陛下:“……”
她安心了,连忙翻了个身蜷缩在他怀里睡,道:“我头有些昏,得先补补觉。”
陛下回头看了一眼那满地狼藉,倒也还算是有良心,照着她喜欢的姿势搂住了她。两人挤在一张废墟中的小**上,这就要睡下了。
天知道,个把时辰以前她满身大汗地被按在墙上,不知道喊了多少声……
以后再不理你了!
陛下心想,赤鱬或许是个好东西……偶尔一饮,甚好。
第422章 天狐出没
隔日陛下一早外出,云喜睡到日上三竿,起来的时候还在发蒙,突然一扭过头就看到如花那张神色复杂的小脸儿。
“殿下,您说再几日的功夫,会不会整个王庭都被您给砸了?”
云喜:“胡说什么……”
突然想起自己先把正阳宫夷为平地……不,连平地都没有了,直接炸成了个大坑!
刚搬回云和殿这也没几天,寝殿就碎得只剩下一张**了……
她有些尴尬地轻咳了一声,把脸扭开了。
不过如花心情是很好的。她是贴身照顾云喜的,自然知道这两位是久未有私密的事情发生了。虽然二位主子看起来感情依旧很好,但如花简单的脑子里,就觉得,这**的,在一起不天天烧,难道要“相敬如宾”?不要吧!那起码等殿下生了小殿下再说啊!
今天一早,陛下似乎是从那堆废墟里捡了一身破破烂烂的底衣来先穿着了,然后面色自然地叫她去给他找朝服……
哎哟!那个架势,肯定出事了啊!
因此如花今天的心情啊,就美了一早上!
她也没再纠缠这砸殿的事,只是一边小心地扶着云喜下了地,服侍她更衣,一边道:“今天一早,井相亲自跑了一趟西山,把青奴接回来了。”
云喜愣了愣。她都差点忘了还有这号人了!
“把他接回来,是……”
“说是白奴寻到了法子给他彻底洗髓,陛下把他接回来,是想试试看,能不能开启诸神之墓。”
“开启诸神之墓……”
如花给她系好腰带,头也没抬,道:“您忘了?那佞臣云染,封印了大半元神在诸神之墓,只以为躲着便安逸了。之前是青奴没出息,自污了血脉,陛下打不开诸神之墓才作罢的。陛下此番接青奴回来,自然是要清算诸神之墓中的云染啊。”
云喜:“……”
她倒是,愣了愣。
如今她什么事儿都没忘,自然也记起了当初和云染那些恩怨。
恩,是魔道之中,庇护救命之恩。
怨……那是当年,逼宫,胁迫,掳劫之恨。
更复杂的是,如果说云喜和云染,在魔道之中是做了十几年的假朋友,可云喜和他的父亲赤瞳,却是真正的生死之交。
甚至,云喜是亲自送赤瞳走的。就连现在,她的酒窖里,那每一坛香醇的美酒,都是来自赤瞳的馈赠。
听了如花的话,云喜的心情便有些复杂。
但道理她都明白,陛下和云染是不共戴天,迟早是要清算他的。陛下和赤瞳其实也算是一见如故,她看得出来,陛下很欣赏妖尊。
所以,陛下没有在出了魔道以后,立刻就要了云染的命。
但那人情,也就只有这么一点了。陛下和云染的恩怨,不是他和妖尊的“一见如故”,可以抵消的。
云喜绝对不会傻到去劝陛下手下留情。只是想到殉葬的赤瞳……多少还是觉得有些惋惜。
“今天咱们还是先收拾正阳宫……其他的,都照旧吧。”云喜道。
“是。”
……
国卿府门口。
拂谣亲自在车下等候了半晌,终于看见了那已经闭门不出好几日的老狐狸。
自从那天酒醒,知道自己丢了这么大一个人,向来嬉笑怒骂没心没肺的国卿大人,竟是一时想不通,就称病罢朝了!
除此之外,他还闭门谢客,连拂谣都不见了。
拂谣不是一般的女子,遇到在这种情况,她也不闹。便是每日定时定点,到这国卿府门口,来让人通告一声,若是国卿大人不见,她再等半个时辰,就走。
她也不急,心里知道绥绥必定会见她。
原因无他,就是因为绥绥那天晚上,唱的那首歌。
绥绥白狐,九尾庞庞,成于家室,我都攸昌。
这首《涂山歌》,很多人都以为是狐族的求偶歌。但实际上,那意思却是在庆祝新婚。
国卿大人满心欢喜地唱着这首歌,作为他身上现在的唯一女性……
拂谣听了一晚上,虽然实在是难听,可她到底还是,听进去了。
这么一首破锣嗓子里唱出来的歌,唱得云喜目光呆滞了一晚上,唱得整个王庭夜不能寐……
却把一向理智分析利弊,颇有踩着男人上位的拂谣大人,给唱得心花,怒放。
拂谣心想,他不见她,还能见谁?
因此,终于看到那男人亲自从府里出来了,她露出了笑容。
绥绥抖了抖耳朵,扭开了脸,下意识地不能看她的眼睛,粗声粗气地道:“你来干什么?不是说了,最近我谁也不见吗?”
若是从前他在这儿摆他国卿的谱,拂谣说不定啊,还吃这一套,必定懂事乖巧地退下了。
可她如今,只是故意盯着他,把他盯到那对大耳朵似乎都微微发红,才又笑道:“大人,有正经事呢。”
绥绥道:“不听不听。”
过了一会儿,又道:“你遇到什么麻烦了?”
拂谣做事一向讲究效率。如果可以把国卿大人哄出府,顺便又把自己的事情解决了,一箭双雕,何乐而不为呢?
她笑道:“确实有一点麻烦。白……白大宰的弟弟,青奴回来了。井相亲自去接的。”
绥绥道:“哦,那小子啊,听说过。”
他的确只是听说过。那个臭名昭著的小子……
“所以呢?”
拂谣简短地把陛下的打算说了,才又道:“开启诸神之墓,这么大的事情,我实在是压不住。”
绥绥道:“这么大的事,何须你去压阵?你至多在边上打个下手,雪无痕,井相,甚至如今云小喜,都可以站在你前面。”
拂谣耐心地道:“可这毕竟是太祭署的事情,若是白奴大人还在,那必定是需要她来站在最前面的。我么,火候还不够,那自然想请国卿帮忙。”
她伸手挽住了绥绥的手,道:“有句话说的好啊,肥水不落外人田。这件事与其让其他人来沾手,不如让我们国卿大人站在前面啊。毕竟,谁不知道,国卿大人是向着我的。”
绥绥顿时有点懵,连耳朵都立了起来。拂谣很知道进退的……虽然他从前不喜欢她那样。
她今天好奇怪啊,不过他好喜欢!
拂谣又道:“为表答谢,我请大人府下一叙,不知大人可否赏脸?”
第423章 各有所爱
云和殿。
绥绥一走进来,就看见宫人正陆陆续续地把清理出来的东西搬出来。
于是他看到云喜之后,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哟,一言不合就砸东西啊?”
云喜正在后院火行石上坐着,小七在她脚边翻着肚皮。睚眦负责孵蛋,小七产后恢复得不错,也开始偶尔出来溜达了。
听出绥绥话里的意思,云喜也只掀了掀眼皮,道:“从来只听说五十步笑百步,爹爹啊,你这个一百步,倒来笑我这个五十步。”
绥绥:“……”
他摸了摸鼻子,挤着云喜坐了,身上有淡淡的果香味。
“听说青奴那小子回来了?”
云喜瞟了他一眼,道:“爹爹,你觉得,我聪明吗?”
绥绥:“还好……”
说傻也不傻,可是让天狐说十分聪明,又昧良心了。
云喜道:“自从爹爹那日丢了个大人,就开始闭门不出。我一直在想,能让爹爹出门的理由,会是什么?但无论是什么,不会是青奴。”
绥绥是个有些不羁的性子。他把所有的事情都看得很淡。
青奴是个什么鬼?他是绝对,不会放在眼里的。恐怕连讨厌都不屑吧。
坐下来,开口却问青奴。
若是为了清算云染这种事情……老实说,他应该也是不屑于插手的。
“是为了拂谣吧。”云喜道。
绥绥愣了愣,道:“我只是问了一句,你竟就猜出来了,看来,比我想得聪明。”
云喜笑了笑。其实这不是聪明,是因为关心,所以想得细。
绥绥道:“我只是来打听打听,别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
云喜看了他一眼,道:“事关云染,陛下不打算让我插手。爹爹若是来我这里打听,就错地方了。”
绥绥感觉出她的抵触和尖锐,便站了起来要走。
可过了一会儿又回过头,道:“拂谣是有些野心。不过她年轻,出身一般,要在王庭力争上游,用些手段无可厚非。她是什么人我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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