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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小仙后上神我不下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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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被**爱的孩子,总是很容易被坏人的骗走的。
她看了一眼,那神祗身边的小女童。
曾经有过期待吧……不然不会用这种眼神看着他。
云喜不禁叹息。
白奴看着她,半晌,道:“殿下不要多想,臣这就让人来打扫宫室,殿下还是早早休息,明日一早,便开始修行。”
云喜一看这房间还死了人呢!更何况,这座浮雕如今比死人看起来还可怕还让她觉得压抑啊!
她连忙道:“我可以换个房间睡……”
白奴却道:“不行,殿下今晚最好还是留在这里。有惊天戟和陛下的雕像守护,云染不敢轻举妄动。”
云喜只好妥协了。
清水流淌过地面,幸存的宫人们仿佛都没有经历过刚才那场大变,沉默地清洗着一地血污。
白奴似乎会医疗一类的仙术,解开手链以后,很快就把一些受伤的幸存者给治好了。
她还真是个天生的劳碌命,刚能站起来就开始里里外外的主持整理。
就连青奴也被她指派去先调兵来守卫王宫。
也就是云喜发个呆的功夫,整个宫殿就被收拾得整整齐齐的。
白奴亲自给她铺了云被,笑道:“殿下,都整理好了,睡吧。”
云喜忍不住又看了看那浮雕,心想,你们为什么不把“它”一起清理走?那才叫清理好了嘛。
很快,刚刚开启没多久的宫门再次关闭。
云喜躺上了**,白奴给她盖上了被子。
这个动作……
云喜有些防备地看了她一眼。
刚才云染说白奴算是云喜的恩师,是陪她做女儿节灯笼,甚至为她欺瞒君上的人。
可是……
“殿下不必多想。这一切的发生,自是有定数的。您本就不是凡胎……本该是要回来的。”
白奴是无所不知的大祭司。
十几年前,她就推算出该有大劫,只是不知会怎样应劫。
当时,她就先竭力劝说原本极度骄傲的月和,先封印了他一半元神。云喜对她不设防,所以,云喜的那一半元神,是她趁着云喜入睡的时候偷走的。
月和的元神自然由月和亲自封印。云喜的那一半,则打入凡间的某个区间,平凡平安地长成。事出,她很快把云喜的元神给召唤了回来。
可惜的是……月和的那一半元神,却无论如何都叫不醒了。
“您还小,难免做错事”,白奴柔声道,“明天开始,您只要好好修行就好了。外面的事情,就交给臣来解决。”
说完这句话,她站起来要走。
袖子突然被人轻轻拉住。
只见那少女蜷缩在云被里,有些忐忑地看着她:“你……今晚刚被他弄成这样,有把握吗?”
白奴一愣,然后神情变得更加柔和了,拍了拍她的小手,轻声道:“殿下放心,我和他本就是政敌,斗了数千年了。今日不过是一时不查罢了。只待我小心些,就是了。”
云喜缩回了手。
白奴便离开了。
本以为会**无眠……
但也许是又惊又吓地折腾了半晚,云喜竟然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梦里还梦到了自己在吃烤什么腿……
然后第二天她起来的时候,青奴就在她枕头边上发现了两点血迹。
“殿下,这是什么?”
云喜已经跳下了**,此时闻言就回过头,道:“……可能是我流鼻血了?”
青奴顿时皮笑肉不笑,道:“殿下还以为自己是之前的肉眼凡胎?”
话是说的没错,可是这人的表情怎么看起来就这么讨厌呢?
一脸鄙夷的……
云喜沉默了一会儿,才道:“青奴,你看那边。”
青奴:“什么……”
就在他打算回头的去看的瞬间,云喜一拳揍上了他的鼻子!
“嗷!”青奴剧痛,连忙捂住鼻子,“殿下你干什么!”
云喜掰开他的手,指着被自己不遗余力用力揍过的鼻子,道:“看,你不是肉身凡胎,可是你也流鼻血,而且,流的还不少。”
青奴呆滞了……
过了一会儿才气急败坏地道:“您是说您睡觉的时候被谁揍了吗!”
“难保啊,我睡得这么死。更何况我答应了云染的求婚,也不知道多少人不满意呢。”云喜淡淡道。
第5章 神兽去哪儿了
镜子里有一张稚嫩而华美的脸。
和云喜之前长得有点像。眉还是原来的一字眉,眸子也还是原来的圆圆的杏仁眼。鼻子是又小又圆,嘟嘟唇像樱的瓣那样柔嫩。
可就是说不出来,有哪里不一样了。
也许是眉宇之间未散尽的戾气,也许是眸子深处藏着那一点若隐若现的殷红色,也许是因为那华美如同云缎一般的长发。脸还是那张脸,可是整个人的气质,却变了。
突然变成一个称得上绝色的萝莉女王,可是云喜高兴不起来。
奸夫等着篡位,前夫等着诈尸。
腹背受敌,夹缝求生。如果说人家穿越都是去享福的,那她大概就是来……
青奴道:“您之前作恶太多啦,就像陛下说的一样,顽劣得像块点化不开的石头。经过千年轮回,现在该回来赎罪了。”
靠!你才要赎罪!你全家都要赎罪!
这时候,青奴突然左顾右盼,然后问旁边路过刚收拾完**铺的宫人:“睚眦呢?”
宫人的手一抖,道:“回,回青奴大人的话,昨,昨个儿,云相逼宫,到处都很乱,没,没有看到睚眦大人……”
青奴皱眉,道:“还不去找!”
宫人哆嗦了一下,连忙去了。
云喜好奇地问:“睚眦是谁?”
青奴斜睨了她一眼,道:“龙七子睚眦,其父歧龙将军战死以后,陛下便把睚眦带在身边,是陛下的爱**。曾几何时,在陛下心目中,它的地位和您是一样的。哦不,应该说,陛下**幸睚眦,尤在您之上。”
云喜沉默了一会儿,道:“你是说,睚眦是你家陛下的**物?”
“可以这么说罢,睚眦会一直保持兽态。”
呵呵……
喜欢**物的男人通常人品都不错。可是把**物看得比未婚妻还重,那就有点太过了。
青奴道:“在您动手之前,经常因为睚眦而和陛下争吵……不,应该说是被陛下责罚。您不能理解陛下的苦心,反而愈发妒忌睚眦,并且和那个奸相越走越近……”
“动手”,指的当然是篡位。
云喜在心里拍手叫好:女王殿下干得好!这种男人不戴绿帽子,谁戴绿帽子!
“无论陛下有多不喜欢您,您的地位都是不可动摇的。毕竟您是这世间陛下唯一的同族,又被陛下用仙元养大,和陛下同脉同息……所以和一头神兽吃醋,是多么愚蠢的行为啊。”
“最后您竟然还投入奸相的怀抱,害得陛下元神被封印。不过幸好,诸位臣工暂时还不知道这件事,依然拥立您……您要努力修行,唤醒陛下,好好赎罪才是。”
他每说一句,云喜就觉得,女王殿下**真的是对对的!
终于,宫人的出现打断了这个啰嗦包。
“大,大人,睚眦找到了!”
青奴一喜:“在哪儿?有没有受伤?”
宫人:“回大人的话,睚眦没有受伤。找到他的时候,它,它在……”
在一个马棚里,跟一个妖族马夫在一起。
青奴皱眉。
王朝等级森严,神族驭妖为奴,妖永远是最低级的存在。
虽说现在真正纯正的神族的已经只有月和以及半吊子云喜了,但是血统越纯那自然就越高贵。稀释到一定程度基本上就成了凡人,但还是有登仙的机会。
唯独妖,永远只能妖。他们只能是奴隶。
譬如,马夫。
睚眦在王庭是尊贵的存在,怎么会和一个妖族马夫搅和在一起?
云喜还没梳好头。在她的强烈要求下,青奴终于还是妥协了,没有给她戴那个一看就能压断了人脖子的王冠,而是把一头如云的秀发梳成了一个大辫子。
宫人不厌其烦地用零星鲜点缀垂下的大辫子,在她看来简直就是多此一举。
“就不能把头发剪了吗……太长了。”她忍不住抱怨道。
青奴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她:“您疯了?陛下喜欢您的头发啊。”
“陛下喜欢就剪不得?再说他能有多喜欢。”云喜嗤之以鼻。
那个人……会有喜欢这种情绪吗?
青奴非常耐心地道:“两百年前立浮雕的时候,陛下就说过,您的头发雕得非常不错,和真的一样美丽。他夸您的头发美丽啊!”
云喜:“……”
两百年前的事情你还记得啊?
青奴一脸骄傲地道:“陛下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
此人乃是陛下的脑残粉,可能会**的那种,鉴定完毕。
这时候,宫人又走进来,道:“启禀殿下,睚眦大人不肯离开角马舍……而,而且,云,云相正在往那边去!”
青奴大吃一惊:“云相!他去角马舍干什么!”
“奴,奴不知……”
青奴立刻盯着云喜。
云喜:“……我不想去。”
看青奴这副小贱样,就知道他是想让她扛着惊天戟去给他撑场面啊!
可是,首先云染真的好可怕……就算有惊天戟她也觉得跟他谈判是件很要命的事情!
然后,惊天戟真的很重啊。要扛着走路已经很辛苦了,更何况还要扛着这么重的东西表现得姿态得宜……总不能让她堂堂女王殿下拖着那破玩意儿走吧!
青奴道:“殿下,您不能见死不救啊!那奸相和睚眦素来不和,曾经放过话总有一天会掐死它的!”
云喜莫名其妙:“他这样的人……不会跟一头神兽置气吧?”
青奴憋了半天,才道:“那不是,因为您讨厌睚眦吗?他为了讨好您,才……”
呵呵。
云喜刚开始还以为这又是她前世欠下的债呢。
小姑娘不懂事,跟小狗狗吃醋,导致小狗狗现在要惨遭毒手了!
她还能怎么样,乖乖地去扛起惊天戟走路啊。
结果她刚走出寝宫,就看见车子已经在门口等着了。拉车的是九头英俊的仙家青角鹿,雄伟的长角,健壮匀称的肌肉,青色的皮毛上有美丽的白色梅标记。
车子上画着四凤图腾,显示出乘车的人地位非凡。
青奴小心翼翼地道:“殿下,殿下请。”
说着,还弯下腰去扶她。
搞得云喜心里直嘀咕:无事献殷勤,难道有鬼?
第6章 是蠢哭了
从昨天晚上突然被召唤回这个鬼地方,这是云喜第一次出寝宫。
而此时,正是仙界一日之中最清爽的时刻。
王庭甚美,云雾缭绕,各式各样的奇怒放,站岗的侍从和来往的仙婢,随便拉出来一个也是艳惊四座的档次。
女王的车驾正是从百之上腾空踏云而过,两侧的绝色仙人纷纷下拜。
如果忽略那些糟心事,云喜也承认,这当仙界的女王,还是很爽的一件事啊。
青角马是最低级的仙家坐骑,缺点是智力低下,只有一身蛮力,难堪大用,优点是非常忠诚,而且不怕死,所以常常作为侍卫,和战场上的士兵的坐骑。
既然如此,角马舍也就在王宫的边缘地带了。
而让云喜没有想到的是,仙家土地如此奢侈,一个王宫里,竟然还可以有一片看不到尽头的草原……
车驾落到了柔软的草地上,青奴又狗腿地走上来扶她下车。
云喜不禁自言自语:“绝对是非奸即盗……”
青奴一脸讨好:“殿下,您说什么?”
云喜还来不及回答,两个穿着棕色官服的年轻人急急忙忙地迎了过来。
“殿下!”说着就直接跪趴在了地上!
云喜退后了一步,她还是很不习惯别人对自己下跪。
青奴就自在得多了,大约这种低级仙官在他看来简直就不值得一提。
他甚至没有叫人家起来,表情看起来也非常倨傲:“听说睚眦和云相到了?”
“是,是……云相刚到,在角马舍。睚眦,睚眦大人,叫不出来。”
青奴:“……”
为了避免伤到尊贵的睚眦,整个角马场都进入了紧急状态。
那个被睚眦流连不去的马舍也已经站了不少卫兵,只等一发生什么意外,他们就可以立刻冲过去。
云喜和青奴匆匆赶到马舍大门口的时候,迎面就遇上了一个人。
他流火般的长发垂在腰下,仅仅是一个右手背在身后的动作和侍卫说话的姿态,竟然就让云喜心跳加速。
奸相云染……
虽然知道这个感觉可能不是自己的,云喜还是有点慌乱。
然而他终于还是意识到身后走来了谁,突然停止了话头,回过头,冲她一笑。
那笑容,仿佛魔魅丛生,又仿佛澄净单纯。
云喜身体里藏着的那灵魂残魄,仿佛在颤抖,仿佛要哭泣。
他向她走来,就带着那样的笑容。
“云喜……殿下。”他轻声道,仿佛是亲昵的耳语。
她突然走不开脚了,身体都不能听自己的使唤。
云染看见那女子像从前一样,仰起脸,华美却稚嫩的面容满是渴望和依赖。
他低笑:“殿下怎么亲自过来了?”
云喜突然叹息:“你……就是这样引诱她的吗?”
云染愣住。
“很诱人是没错。可惜,不论往砒霜里加多少蜜,那都还是砒霜啊。这个道理,她不懂,我懂。”
云染的视线落在她手中的惊天戟上。
这个动作让云喜不禁更加紧张地握紧了手中的武器……
云染微微垂下眸子,轻声道:“她还在,对吗?”
那一瞬间云喜明白他指的是谁。
可是……为什么要用这种温柔的口吻提到那个“她”?明明是他亲手扼杀了她,不是吗?
一个,一个棋子,愚蠢的……
云染殷红色的眸子飞快闪过一丝情绪,稍纵即逝。
“曾经答应她的事情,我倒是都想做到呢。比如,把里面那个小畜生,当着她的面,剥皮抽筋。”
云染向前了一步,轻声道:“你能为她看着吗?”
为她看着……他把睚眦,剥皮抽筋?
云喜突然想通了一些事,回过头看着青奴。
青奴没有听见他们说什么,正有些焦灼地看着他们。
“不……”
不知道费了多大的力气,云喜才将心口的那阵强烈的恨意和痛楚压抑下去。
她非常平静地看着云染:“我不想看。”
“这样啊……”云染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眸子里至始至终带着笑意。
云喜干脆退后了一步,道:“之前恨不得她马上死,现在又千方百计地唤醒她,有意思吗?”
用对他的爱,对睚眦的恨,想要唤醒那个可怜的女孩儿……
云喜再次直视他那双仿佛妖气冲天的双眸,确保让他看清楚自己一丁点儿都没有动摇。
“是不是很后悔当初下手太重了,让她这么虚弱?”
“她总有一天会完全消失的……很快,很快。”
这么说的时候,云喜感觉到的不是喜悦……
反而,是悲伤。
她甚至可以看到那个前世的自己在绝望地哭泣……
那一瞬间她明白了云喜原来是真的很喜欢云染。
因为她觉得那是唯一一个在乎她的人了,结果连那一个,也是假的。
他杀了她,竟然也没有给她个痛快。
苦苦挣扎直到最后一丝残存的意识消失,想来也是未免可怜。
冰冷的手指突然抚上她的脸颊。
云喜吓了一跳,连忙后退了,避开他的手。
他低声道:“别难过……喜儿。”
声音那么温柔,甚至带着一丝愧疚。
云喜觉得心中的那阵震荡似乎更厉害了一些。
她定了定神,才道:“你又弄错了,是我在流泪,不是她。”
云染一愣。
云喜擦干净自己的眼泪,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心脏,道:“其实也不是难过,就是我没想到我前世竟然这么蠢,把我自己都给蠢哭了。”
云染:“……”
说完这句话,云喜就傲然从云染身边走过,再也没有回头。
心里那个残魄在哭泣,在尖叫,甚至歇斯底里地怒吼。
可是她置之不理,依然举着重得吓死人的惊天戟,摆出女王该有的高傲姿态,在一众随从的簇拥下,向里走去。
青奴回头一看云染竟然没有跟上来,顿时也松了一口气,连忙追上了云喜。
云染看着他们的背影,突然道:“秋风。”
“是,大人。”刚才一直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的一名小将出列。
“去查一查那个叫阿水的马夫。”
“是,可是云喜殿下她好像……”秋风显得有些犹豫。
云染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有些戏谑地道:“她?她忍不了多久的。”
这一个云喜,比之前的那个,性子更烈,更骄傲啊。
第7章 救了我有奖励
“云相跟您说了什么?您可要担心,那奸相惯会装模作样,尤其是针对您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女人。您可别忘了您前世的下场……”
那时候云喜正跟着青奴走进马舍大门,侍卫离得远,这个啰嗦包果然就开始唠叨了。
见云喜没有反应,低垂着头,神色恹恹,好似有心事。
他忍不住又轻声道:“您可别跟那位一样,轻易就被哄了去。要知道,您的一切都是属于陛下的……”
云喜忍无可忍,打断了他:“我在想,为什么她会放着皇后的位置不要,放着永生不享,那奸相随便勾搭勾搭,她就叛变了?”
青奴道:“那当然是因为她蠢啊!”
云喜哈哈大笑,道:“我看倒未必。说不定是因为你家陛下没有人家奸相英俊迷人,**有趣!”
青奴怒了!这女人今天竟然三番四次诋毁陛下!
“吼!!!”
没等青奴发作……
不远处突然有一头通体鳞毛炸开仿佛燃烧的火焰那般,似狗非狗的小兽,猛地扑向了云喜的面门!
云喜懵了!
耳边传来青奴的喝彩:“睚眦!干得好!”
卧槽……
就在睚眦冲向云喜面门还差一点点的时候……
突然它就“啪”的一声,从高空,掉落。
青奴:“!!!”
云喜猛地抬起头,然后就撞进了一双,格外清澈的,琥珀色的眸。
青奴:“你是什么人!竟敢揪睚眦大人的尾巴!快给我放手……”
一向眼高于顶的睚眦此时正四爪落地,平铺在地上,像一块火红的小皮毛毯子。
“嗷呜嗷呜嗷呜……”神兽悲鸣。
青奴:“大,大胆!快放开睚眦大人!”
神兽竟然一点都不生气,反而又跑到马夫身边各种打滚,还满脸控诉地回头看看云喜。
好像在说:让我咬她!让我咬这个坏女人!
那是一个年轻的,妖族男人。
他身材瘦削修长,还光着上身,肌肉匀称美丽,古铜色的皮肤和身上的伤痕是低贱的象征。甚至,他的头发枯燥,随意地梳成辫子在脑后,还有一双妖族血统明显的尖尖的耳朵,低声安抚睚眦的时候,还可以看到他尖尖的小獠牙。
妖……
王庭的奴隶。
可是他的双眼,从容,镇定,丝毫没有底层奴隶的愁苦和自卑。
就在青奴气急败坏的时候,身后的侍卫一涌而前,围在了云喜身边。
“殿下!臣等护驾不利,请殿下恕罪!”
这个情景,让刚才气急败坏的青奴多少有点尴尬。
他也管不了那马夫还揪着睚眦尊贵的尾巴了,回过头,偷偷地看了被众人簇拥的云喜一眼……
云喜的嘴角抽了抽。
青奴溜达到云喜身边:“殿下……”
云喜皮笑肉不笑地道:“嗯,何事?”
“嗷嗷,吼……”这时候,被揪住尾巴的睚眦还在不安分地冲云喜发出威胁的吼叫。
顿时云喜就冷笑了。心想原来如此。
说什么只是从前的云喜妒忌陛下的神兽,眼下看来显然不是这么一回事。
睚眦刚才那一下,如果不是被人拉住了,恐怕她不死也残了!
这神兽睚眦也好,这青奴也好,别说把她当成女主人了,恐怕只把她当成个可以随便欺负的小傻比吧!
所以云染才有那么一说。
当着她的面,把它剥皮,抽筋……
难怪青奴一听说云染往这来了,就吓成这样呢!
青奴道:“那个奴隶,立刻处死。”
“是……大人。”侍卫刚答应了一声。
“吼!!!”
睚眦突然怒吼,不过这次不是对着云喜,而是对着那两个侍卫……
云喜回过神,道:“慢着。”
侍卫停下了脚步,表情也有些艰难,仿佛神兽的表现让他们也觉得脸上无光。
“回禀殿下……睚眦大人从昨天晚上开始,就一直在这里,不肯离开。”
青奴急道:“那怎么行?睚眦,你快给我过来!”
云喜冷冷道:“有什么不行的?”
青奴:“他是妖族!是奴隶!”
“可是他刚刚救了本殿下的命!”
这口气冷硬得让青奴都愣了愣。满院子的侍卫更是吓坏了,哗的一声就跪了满地!
“殿下恕罪!”
青奴左看看右看看……
然后可能是觉得还是太尴尬了,终于,一脸不情愿地跪下了。
不过跪下之后,他还非常凶狠地看了那个奴隶一眼,好像看着什么脏东西。
必定是要杀了这个贱奴……
他的神色很明确地表达着这一点。
“嗷呜嗷呜……”
睚眦突然又悲鸣,掉了个头,匍匐在那马夫手边,舔着他的胳膊。
那马夫微微垂下头,安抚地轻抚它的小脑袋。
“大胆!你竟敢……”
“嗷呜!”
睚眦突然奋力挣开了那马夫的手,用肚皮贴地,四脚匍匐,爬向云喜……
这是完全臣服的姿势啊。
云喜奇怪,却没动。
睚眦匍匐到她脚边,把尖尖的嘴靠在她的鞋面上,抬头,有些祈求地看着她。
众:“???”
睚眦回头看看那个马夫,又抬头看看云喜,发出两声细细碎碎的悲鸣。
“……你是想让我饶他性命,是吗?”云喜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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