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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小仙后上神我不下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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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股巨大的力量,正在剧烈地撕扯着,冲击着!
娇弱的云喜一瞬间就被卷了进去,仿佛进入了飓风的漩涡,然后,被狠狠地甩向了某处熟悉又陌生的山壁!
“咳咳咳咳!”背上好像有什么东西突然碎开了,不过云喜也没在意。
云喜头昏眼地发现这里应该是记忆之河,心下惶恐,连忙手脚并用地朝流淌的河水爬去。
虽然不知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潜意识里她明白,只有记忆之河是安全的!
可是没等她往前爬两步,剧烈的风声再度响起,一瞬间就把她拍回了身后的小山上!
擦!!这次被摔得分明不如上一次狠,却拍的五脏六腑都要吐出来了!
突然让她毛骨悚然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天空突然一点一点地变黑,仿佛有什么望不到尽头的巨兽,正在从头顶慢慢飞过。
那阴影每向前蔓延一点,地上就狂风大作,飞沙走石,不得安宁。
云喜立刻死死地扒住了身后的山壁。
然而……
下一瞬间,山壁倾倒。
云喜在半空中看了看自己手上硬掰下来的那块石头……
“啊啊啊啊啊!!!!”
她也掉下去了……
黑云中,有什么东西似乎是听到了动静,如灯柱般的目光透过云层,慢慢地,露出了一个巨大的黄色鸟喙一类的东西……
这是啄一下就能把她啄成肉饼的节奏……
正在云喜吓得在半空中闭上眼睛的时候,突然,一条粗壮的鳞尾,缓缓缠住了她的腰身。
第67章 取悦孤
云喜被慢慢地放进了记忆之河。
沉入水中的最后一个画面,她看见一个披着巨翼,拖着长长蛇尾的人,飞过了水面的上空。
隔着水面似乎也能感觉到那对巨翼在煽动时的惊心动魄的力量。
月和。
他正在和不知道哪里来的一只巨大的鸟怪,厮杀不下。
云喜很想游出去看看这场很可能是远古巅峰级开山**ss之间的对决,然而有力的漩涡却还是一点一点地把她拖入了深渊。
记忆之河一向是温和的,**的。
可是这一次,云喜失去了意识。
……
风伯飞廉。
原为盘古族大将,纯正的神族。却因与蚩尤有同门的情谊,后来誓死追随蚩尤。
混战中飞廉陨落,能够被葬于诸神之墓,是因为他的神族血统。
没想到万年后的今天,他的神识竟还可以复苏。
然而,万年前月和能杀他一次,今日,便能杀他第二次!
猛地被缠住脖颈,飞廉厉声长啸,终于降出黑云,现出鹿身鸟首的真身,身上每一条奇异的纹此时似乎都微微鼓胀了起来。
月和盘踞于在它身上,巨大的骨翼尖端猛地刺入它的背脊!
随着一声悲鸣,飞廉剧烈挣扎,带起的飓风绵延数十里,将戈壁搅乱成一摊飞沙走石,犹如世界末日一般。
唯记忆之河,巍峨不动,甚至连一丁点儿涟漪都没有起。
就像月和永远如同刀凿一般,冷峻的面容。
尖锐的骨翼,有条不紊的,一点一点的,剖开了飞廉的血肉。
从正面看,他甚至只用了一只手,便扼住了发狂的飞廉。
“现在求饶,还来得及。”他冷漠而倨傲。
锥心的痛楚让飞廉无法冷静,他奋力挣扎,咆哮,然而却无济于事。他强大的力量可以让天地为之变色,却无法撼动背上这个人分毫!
“呵呵哈哈!月和!便是今日吾再死一次……你也休想,走出这个困境!”
这是他重生之后,说的最后一句话。
然后,锋利的骨翼,残忍地刺穿了他的身体,将他,四分五裂。
当云喜终于恢复了意识想要爬出水面来观战的时候,就只看见眼前落下一个巨物,轰然在地上砸了一个大坑!碎石飞溅之中甚至刮伤她的脸颊!
那一瞬间,风静止了。
云喜连忙随便摸了摸脸仔细看了看刚才把她吓得要死的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鸟首,鹿身……豹纹?!
还挺时髦的……
不过因此此物太过巨大,落下来的时候,好像分了……几块?
刚想着,有人无意识地抖了抖翅膀,带起一阵微风……
浓重的血腥味啊,就这么扑鼻而来。
“呕!!!”
云喜连忙钻进了水里。
过了一会儿又钻出来,喜道:“陛下你打赢……”
话音未落,又钻了回去。
月和光着身子从尸块里爬了出来,默默地看了一眼水面的方向,然后从臂纹里抽出一条裤子,穿上。
向来臭不要脸的陛下竟然也有点脸红……
不过溅了一脸的血就算脸红也一点都不可爱……
他走到水边,伸手往水里,掏了掏,不多时,掏出来一个在装死的人。
云喜看到这张明明阳刚坚毅,英俊如画,却因为溅到了血而异常可怕的脸,立刻就连舌头都打结了。
“陛陛陛下,您您您,已已经……”
苏醒了……
月和皱了皱眉,道:“不能维持很久。”
云喜:“?”
“有人在召唤上古时期的叛将,让他们挨个复活,将我困在此地”,月和看了她一眼,淡淡道,“妖族有能人出现了。”
云喜心下顿时就一个咯噔。
不知是何方神圣,竟然有这个本事,能够远远地召唤古墓中的叛将。虽然云喜推测可能是云染,但是月和尚不能确定云染有这个本事。
月和现在只有一半元神,要应付这连番攻势也是费力。现在的情况就是,他可以复苏,但是不定时又会进入休眠。
上次云喜看到的“尸斑”,其实是被人揍了以后留下的痕迹……
难怪云喜觉得上次看到他的时候,他的衣服看起来好像怪怪的。虽然她之前脱了一次,可是也没脱成那样啊。她还以为是自己滑下来的呢。
不过啊……
云喜小心翼翼地道:“陛下啊,您说您只有一半元神,可是另一半,不是应该封印在云和殿的浮雕里吗?为何,白奴找不到呢?”
月和也很疑惑……
“不知道它跑到哪儿去玩了。”他道。
云喜:“……”
那现在怎么办?
“能怎么办?孤如今是真真的孤家寡人,能进来的也就只有你这个一丁点儿用处都没有的人罢了。”
哦,在战斗力方面,云喜确实是“一丁点儿用处都没有”。
月和把她直接从水里拎了出来,丢到了地上,看着她,突然眯起了眼睛。
其实云喜今天出门的时候,是特地按照前世的模样在打扮自己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让月和,看见她就讨厌。
可是她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一个人的神情气质变化,也可以让她整个人的观感上发生改变。云喜再怎么打扮,也不像原来那个“她”。
她的眉眼之间不再充满戾气,而是像一头小鹿那样纯真无邪又小心翼翼。鲜艳的红衣之下,那样的神情简直……
尤其是,月和这种从上古时期果奔过来的人,其实对于服饰什么的,并没有什么概念……以前的云喜穿过,就算他斥过,他也不可能会记得。
此刻,他只看到一颗红衣包裹下,鲜嫩欲滴的小云喜。
他皱了皱眉,道:“出去以后,此地之事不必多说,吩咐白奴,让她加紧查探最近是否有蚩尤余孽流窜。还有……”
他的视线落在云喜的身上,道:“红色的衣服,孤出去以前,不许再穿。”
云喜刚哆哆嗦嗦地从地上爬起来,此时闻言就一愣:“?”
月和忽而一笑,道:“今日来见孤,特地穿成这样?”
算是吧。
云喜沉默地点点头。
月和竟然很愉悦,道:“倒是费了心思取悦孤。可惜飞廉糟蹋了你的一番美意。”
都变成落汤鸡了……
云喜哆嗦了一下,低下了头再不敢吭声了。
第68章 碗里的和锅里的
月和的吩咐,第一是“此地之事不必多说”,自然指的是他现在所面临的困境。
原因不明。
第二是,吩咐白奴查探最近是否有蚩尤余孽流窜。
因此,云喜出去以后,就谎称自己再次见到了陛下的神识而不是真身,陛下吩咐去查探蚩尤余孽。
闻言,其他人倒罢了,白奴是微微吃惊的。
她刚刚消化了云染是妖族混血这一消息,突然又扯上了蚩尤余孽……
难道云染和蚩尤余孽有什么关系吗?
云喜琢磨道:“可是那****召唤蚩尤鼎,蚩尤部下精锐,对云染是毫不留情的。”
白奴道:“蚩尤鼎不过是陛下的奴隶,哪里有什么意识呢?这并不能说明什么。”
哦……
刚才不敢问月和,她现在是确定了,蚩尤鼎是安全的。
这才松了一口气,不然,回去以后又多了一个让她做恶梦的源头。
白奴看她脸色发白,有些犹豫地道:“陛下……骂您了吗?”
云喜愣了愣,然后摇摇头。
其实她就是去找骂的,可是月和那反应,还不如骂她呢……
弄得她好像自己去送上门似的。
白奴观察她的脸色,疑心她吃了什么不方便说的暗亏,于是轻声道:“您先回去休息吧。”
“等等,白奴。”
白奴一愣:“殿下?”
“刚才陛下说起他另一半元神之事……”
白奴皱眉:“那一半元神,无法唤醒啊。”
云喜的脸色有些诡秘,道:“那一半元神,很可能根本就不在浮雕里了,而是已经,跑了出去……”
顿时白奴就吓傻了!
陛下的元神跑了?!
难怪她一直致力于想用那一半元神唤醒陛下沉睡的肉身,却总是如同石沉大海,毫无回应啊!
按理来说,能试的办法她都已经试过了,那一半元神并没有受过伤,不可能凭空消散,总也该有回应的!可是竟然一丁点儿回应都没有……
如果元神已经不在浮雕里了,那就能说得通了!
可是,陛下的元神会跑到哪里去呢?
她看了看云喜,顿时就头大如斗!
陛下的一缕神识便已经强大到可怕的地步,何况是半个元神呢?如果他出现在王庭,她们不可能感觉不到的。
那难道……是像云喜一样,下界去了吗!
白奴顿时要疯了,狂乱地道:“三千大道,芸芸众生,便是一个一个地挑拣,我也是要把陛下的元神给找出来的!”
那可真有的找了……
她像疯子一样带人冲了出去。
云喜捂了捂额头,疲惫地开始往回走。
……
云和殿。
不意外的,阿水等到了云喜。
和上次一样,他将自己的神识打入云喜的体内,跟随她一起下墓,想去查看自己的肉身。
但没有想到的是,刚进入结界便遇上混战。
就在云喜被卷进去撞上山壁的那一刻,他那一缕神识下意识地护了护云喜的命门要害,被打散了。
懊恼之下他也别无他法,只能想着能不能从云喜嘴里掏出点什么了。
然而……
云喜一进了门,就开始嚷嚷:“好累好累,你别跟我说话,快点去给我弄吃的,我得先睡一会儿。”
阿水:“……”
云喜还穿着湿哒哒的衣服呢,此时要往**上摸,才突然想了起来,转身跑到他那口小箱笼边上一通翻找,找出一件他的中衣。
阿水:“……殿下,那是奴的衣服。”
“借我穿一下又不会死,小气吧啦的”云喜恶狠狠地道,“你待会儿去把我的衣服晾起来。”
“……是。”
她把他赶出去,飞快地换了衣服。
再开门的时候,身上就穿着他宽大的中衣……
对她来说实在是大了些,显得空荡荡的挂在身上,只有匀称漂亮的小腿露在外面。
阿水突然面红耳赤,刚想别开脸,就被当头砸了一堆**的衣服。
“别看了,等我生完孩子让你看个够。现在先去给我把衣服晾起来!”她凶巴巴地道。
阿水:“!!!!”
什么叫生完孩子让他看个够?!
这话听着怎么就觉得左右脸分别挨了一巴掌呢!
一巴掌打的是“月和”,一巴掌打的是“阿水”……
云喜倒是看出来他的脸色好像有些不对劲,斟酌了一下,道:“阿水,无论是你还是我,命摆在那,都由不得自己的。这个道理,你是明白的吧?”
她的意思是,她虽然贵为女王,可是在月和面前,依然如同最卑微的妖族奴隶一般,是身不由己的。所以,阿水不应该在意她即将要去给月和生孩子这件事。
他们谁也没有资格选择啊,不是吗?
能有这个约定,已经是月和的仁慈了。
她的话对于阿水来说很莫名其妙,因为他是无论如何都无法理解她的水性杨的。可是她说的很认真,阿水不知道为什么,又觉得有些不是滋味。
直到她踮起脚,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道:“我的心是向着你的啊,阿水。”
阿水:“……”
“陛下那种人,其实也只是想要一个孩子而已呢,他也不会在意我喜欢的是谁吧”,云喜嗤笑了一声,道,“好,去晾衣服,然后给我做吃的吧。”
阿水意味莫名地看了她一眼,抱着那堆衣服离开了。
云喜在他这里总是能睡得很安心。
而且她好像永远都睡不醒,只要在他身边,哪怕是在一块石头上她也能睡得很安逸。
要是换了以前,他是决计无法理解的。
可是现在,大约是处境有那么一点类似,他的秘密永远不可能对任何人说……
就像她的心事永远不可能对任何人说。
那种孤独感。
她不像他这样强大,也不像原来那个云喜,能够随心所欲永远歇斯底里地强调着自己的感受和要求。
她总是小心翼翼,总是如履薄冰,只能在一个妖族面前,稍微放肆一点点。
处在他的位置上,恰恰能够把这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所以偶尔,也会忍不住有些怜惜她啊。
阿水叹气。
罢了,纵然她水性杨,吃着碗里的锅里的还不忘先下好料,但说到底也不算是无可救药。
第69章 妖物作祟
自从云喜开始临朝,王庭就开始突然开始下起了延绵不断的大雨。每天在朝会上,这场大雨都是被讨论的重点。
王庭上次大雨不断,还是千年前。然而王庭的节气一向掌握在太祭署手中,该晴则晴该雨则雨。不然,同凡间还有什么区别呢?
节气反常,必有妖异。那时候,月和纠察原因,派出大将,斩杀了一条作祟的夔龙。然后风收雨歇。
说到这只夔龙的来历,又和上古战神蚩尤扯到了一起。
蚩尤有坐骑名夔牛,出入水则雨,其光如日月,其声如雷。在神妖混战之中,夔牛被盘古族人捉去,剥皮制鼓。其妻是一条不起眼的小蛟龙,避世而居生下了夔龙,长大以后誓要水淹王庭,为父报仇。
现在,那条孝顺夔龙的皮制成的鼓,还和其父的夔牛鼓一起,在正阳宫摆着呢。
云和殿下。
云喜看着绵延不绝的雨水,听秋风讲故事讲得口干舌燥,表情就有那么点呆滞了。
“你是说,这是有妖物作祟?”
秋风笑道:“要不然,就只能是太祭署玩忽职守了。”
这雨,已经接连不断的,下了三天三夜了。
白奴和太祭署都焦头烂额的,秋风自然乐得来落井下石。
而云喜自然不信白奴会没事下几场大雨来烦人。可是白奴找不出降雨的原因,她也很烦躁啊。毕竟作为女王,关心民生是她的责任啊。
青奴不客气地道:“若说有妖物,谁知道是不是云相手下的妖物作祟?毕竟,云相可是能为了一介女奴在朝堂上斩杀大将的人啊。”
闻言,秋风立刻露出了嫌弃的表情,道:“我家大人为府中女奴讨回公道,那是仁义。你以为谁都像白大宰,把妖当成是宝贝似的供起来?”
云喜倒是回头看了他一眼,若有所思。
上次秋祭的时候也是呢……
如果说青奴是陛下的脑残粉,那秋风,也是云染的骨灰级粉丝了。
可是,秋风看起来,好像并不知道云染的身世呢。
听说云染待手下极好,难道,就当真只是利用吗?
正想着呢,雨幕之中走过来的一个人。
刚开始的时候,云喜甚至没认出来那是谁。
宽大的斗笠压得低低的,遮住了半张脸。他罕见的一身白衣,被雨水打得半湿的衣裳贴在身上,勾勒出平时很难注意到的匀称的胸肌的形状。
就算长相再妖娆精致,到底是从武之人啊。
直到他走到云喜面前,摘下斗笠,淡淡一笑,眼角眉梢都带着妖挑,道:“殿下。”
云起仰起脸,道:“云相怎么会来?”
而且还穿成这样……
的确很惊艳,然而这个人,最不缺的,就是给人惊艳的感觉啊。
云染殷红色的眸子看了她一眼,薄唇轻启,低声道:“臣想,臣已经找到了大延绵不绝的原因。因超出了臣的权限范围,所以特地来请示殿下。”
向来跋扈的云染,有明白自己的“权限范围”到底在哪儿的一天吗?
不,他不是来“请示殿下”的。而是来,“告诉殿下”,他要干坏事了。
云喜道:“什么权限?”
他微微一笑,道:“搜查白府的权限。”
云喜:“……”
“近千年来,皇朝已经没有什么像样的大妖了。妖族,要不然就是在皇朝之中为奴,受尽折磨难以寿终正寝,更别说修行提升。要不然,就是在下界夹缝求生,寸步难行,怎么可能还能对王庭形成祸害?此番祸在王庭,恰巧,年份久远,生活优渥的妖,王庭附近就有一只。”
珍珠……
然而,听云染说起妖族的处境的时候,不知道为何,让云喜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云染看了她一眼,又道:“更何况,它还跟随能呼风唤雨的白大宰,数千年啊。”
青奴立刻变了脸色,道:“云相你是血口喷人,珍珠早早被封印,何以作乱?”
云染有些嘲弄地道:“千年来,你见过那鲛人几回?它的能力,你又能知根知底?”
青奴一时膛目结舌。珍珠性情孤傲,不喜外人……
云染正色道:“请殿下首肯。”
青奴焦灼地看着云喜,有心想要反驳,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毕竟,如今大雨不断,给王庭也造成了极大的困扰啊。
云喜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云相的猜测不是没有道理的。”
顿时青奴脑子里那根弦,就断了。
他愤愤地想,这女人上次能在朝堂上纵容云染斩杀荣成,便已经说明她……
正想顶嘴,就见秋风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
青奴只好把已经到了喉咙口的话,给咽了下去,焦躁地开始想办法。
这时候,云喜道:“云相,何不借一步说话?”
云染看了青奴一眼,笑道:“是,殿下。”
他都看出来了……
云喜也顾不得许多了,朝青奴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他先去寻白奴商量,再不济也该让白奴先做好准备。
然后就转身走在前面。
云染跟着她进了殿。
他淡淡道:“喜儿的心,还是向着白奴的。”
云喜脚下一僵,才回过头,道:“公事公办。白奴贵为皇朝大宰,仅凭云相的一个猜测,便要搜查白府……恐怕还是有些牵强的。”
“倒是有几分为君者的思虑。可是,却还是缺乏一些魄力呢。王庭水脉众多,在这么下去,水源迟早会失控的。王庭便是殿下您的脸面,是一等一的大事。难道,不该是宁愿错杀,也不放过么?”
云喜皱了皱眉,看着他。
云染一字一顿地道:“妖……而已。”
宁愿错杀,而不放过。不过是一头妖而已,和王庭的安危比起来,又算什么呢?
若是鲛人兴风作浪,今日降雨,谁又知道,明天他会干什么呢?
云喜深吸了一口气,道:“白奴饲养珍珠千年,这件事不如交给白奴来解决可好?且等一日吧,就当是云相看在我的面子上,给她一个机会。”
闻言,云染笑出了声,道:“看喜儿的面子么?”
云喜也知道自己的脸面不值得什么钱。
然而……
云喜道:“云相单匹马地来,总不会是来逼我的。”
“不,只是想看看喜儿能拿出什么筹码罢了。若只是个面子,还要我给,我是不肯的。”
靠……
云喜绷着脸,道:“能给云相的,也都不是什么像样的东西呢。”
第70章 云相的心事
云喜戒备,抵制,在情理之中。
然而云染却没有生气。
诚如她所言,他单匹马地来,并不是来逼她。
所为的,不过是试探。
其实她也挺傻的,白奴好歹也是权倾朝野的大宰,他们俩官职相当,斗了这么多年也是偶有胜负。凭一场大雨,难道他就能堂而皇之地进入白府搜查了?
除非白奴是死人。
不过,看她费力维护白奴的模样,也是好笑。
云染看了她一会儿,才道:“喜儿这是维护白大宰呢,还是维护珍珠呢?”
闻言,云喜警觉地看了他一眼,道:“我是公事公办。再说,认定珍珠作乱,不过是你的一个猜想罢了。便只是一个妖,也不该随意栽赃吧?”
云染突然道:“喜儿是觉得,妖做奴隶,使得不顺手吗?”
云喜:“……”
“喜儿可曾想过,你对奴隶有意无意表露出来的纵容,可能会导致皇朝大乱?”
面对这样意味深长的提问……
云喜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我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能让皇朝大乱什么的也是笑话。若是云相觉得我的做法很可笑,或是不赞成,大可不必来问我啊。”
她扭过脸,有些讽刺地道:“既然要问,又要取笑我,我也是闹不清楚云相到底想干什么呢。”
或许不是不明白。
恰恰……她是明白的。
每当提到跟妖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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