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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小仙后上神我不下蛋-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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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吩咐什么?

她扭头看了一眼身后那些排队送折子的女官,面上黑云滚滚!

片刻后云喜终于冷静下来……

她平心静气地,坐回了书房里。

突然被人当贼似的看着,换了谁都是要生气的。但是如今又能怎么办呢?形势比人强,陛下说翻脸就翻脸了。做到这份上,便是绥绥也拿他没办法了。

云喜道:“都是些什么……”

如:“首先是年关,这是最最麻烦的一样。还有教所和养魂所,如今筹备也近尾声,陛下说这两件都是大事,交给别人他不放心,从今日开始盼殿下能亲自跟进。再就是宝库需得每年盘点一次,今年陛下希望您亲自对过。再再就是,皇朝所属的八百诸侯,进贡慢慢也要到了,请殿下整理……”

云喜:“……”

如自己说着,都有些头皮发麻,过了一会儿才道:“陛下说,这些事忙完,年就过了。”

这哪里是把年给过了?!这简直都能忙过春夏了!

如又道:“等年过了,您再亲自去挑人,报给陛下审阅,商议后,便可以开始交接。但您手上都是要命的职务,还望您能耐着性子,好好地**。陛下还说,您教人一向得心应手,他是十分放心的……”

很好,这样连明年过年,都一起过了吧!

云喜气得胸口起伏不定,道:“门口那些人……是什么意思!”

如哭丧着脸道:“陛下说事儿不办完,不许您出去玩。”

云喜:“!!!'

迅速分析了眼下的局面,绥绥打不过陛下,而且陛下竟然可以不要脸地直接调了兵……

她回过头,看着那堆小山似的折子,欲哭无泪!

……

当天下午,拂谣来了,找到了被埋在小山里的云喜。

“殿下,陛下命臣来送凤骨刺。”

云喜抬起头,有些意外,道:“就锻好了?”

拂谣道:“不曾锻……陛下说,吸取建木能量的,不是火凤,当是还有其他妖物徘徊在京城。眼下这件事才是最最要紧的。”

云喜惊了惊:“不是火凤?”

关于这件事,云喜之前也没有问过火凤……

但是,陛下鬼拷玉娇后,在她的记忆里找到了一个,头顶生角的怪物……

那必然不是火凤。

拂谣道:“陛下说马上就要派兵巡检京都,让您先把手上的其他事放一放,先把军饷点出来……当然了,其他几件大事,比如年祭,也是大事,万万耽搁不得。”

云喜终于忍无可忍,直接拿了手里的折子用力砸了过去:“滚滚滚!老娘什么都不干了!”

拂谣惊呼了一声,落荒而逃。

……

被困在云和殿一整天,陪着她的就只有忙了一天不见减少的公务……

云喜终于意识到陛下是故意折腾她的了。

因为无论她多么勤奋,每每解决掉一小叠,马上就会有新的一小叠送上来。

反正她批,或是不批,折子都在那里,不多不少!!

说什么不做完不让出门,云喜就冷笑了,这有做得完的时候吗?!

想通了这一层,云喜倒是冷静下来了。

反正出不去,反正做不完,她倒是不急了的。

敌不动,她也不动!

等有机会的!

这么想,云喜刚才就扔下了笔,大声道:“如,你去一趟绥绥大人府上,管他借两个手艺好的狐女!就说我忙了一整天,腰酸背痛,累!”

如被勒令不许帮忙……

所以一整天都很心虚地躲在内殿不敢出来。

此时闻言,连忙一路小跑了出来,道:“是,臣这就去!”

虽然她并不知道陛下说的手艺好的狐女是什么鬼!

第303章 一毛不拔的云喜

云喜舒舒服服地躺着等狐女来伺候。然而狐女并没有来……

一声轻笑传入她的耳中,抬头就见绥绥和那个臭不要脸的男人一前一后地进来了。

云喜连忙从**上坐了起来,心想,他们俩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绥绥有些戏虐似的,道:“小喜今日,确实辛苦了。”

那可不是,坐得腰酸背痛的。

云喜蹦下**,露出了一个有些乖张的神情,瞪着某人。

然而陛下是谁?脸皮已经经过上古洪荒,再到如今,被修炼得比城墙还厚!

他那样子,仿佛他昨天晚上,以及今天,什么都没干!

云喜也不敢当面质问什么的……

只好忍着气,坐在了绥绥身边,道:“爹爹怎么会来?”

绥绥道:“知道你惦念着那鲛人,所以特地跑一趟。”

云喜昨天到今天,是早已经被陛下给气傻了!

此时闻言,才想起可怜的珍珠……

她连忙道:“如何?”

绥绥道:“鲛人活着,并且元神强盛,当是没有受重伤。只是他的踪迹飘渺不定,无法追踪。”

云喜紧紧皱眉。

绥绥见了,便安抚道:“你也不用太着急,毕竟,大军已经开赴。只是我琢磨着,若真是云染,摆了那么大一局棋,必定还有后手。”

云喜道:“什么后手?”

绥绥缓缓道:“最大的可能是,诱月和出朝,围剿而杀之。”

这简直是天大的一个笑话!

陛下冷嗤了一声,面上倒没有惊讶之色,显然这套说法,他是早已经听过的!

绥绥道:“你虽无敌,却也不是没有弱点。若是他真拿准了,你又狂妄轻敌,势必要被他拿下的。眼下你要亲征,却是万万不妥。”

云喜又愣了愣,陛下要亲征?

而此时,月和的脸色却不是太好看。

他命人监察云和殿,发现云喜让人去请狐女,立刻二话不说就把人给截了下来。

开什么玩笑,他既碰不得了,谁能碰得?

便是女的也休想!

当然,陛下自己并不认为这么做有什么不对。青丘古国向来崇尚那一套狐媚之数,在青丘被诓了去倒罢了,怎么可以把这套享乐之风,带到严谨的王庭来?

就算今夜他不过来,明日,也是要好好训斥一下那个小不点的。

哪里知道,他前脚派人去拦,后脚绥绥就亲自到了,说什么请他一同去云和殿,有事商议。

大半夜的能有什么事?

原来是为了阻他亲征。

故意把他带到云喜面前……难道是觉得,她可以左右他?

真是荒谬,他既下了主意,必定不会更改……

云喜道:“陛下,何时做的打算?为何我不曾看见军饷批报?”

陛下的思绪被打断,看她那样子倒是有一会儿回不过神来……

先前听说要操心年宴,那嫌弃的样子还历历在。怎么如今倒多事起来了?

一个念头闪过,让他竟有些愉悦了起来。

他道:“临时做的决定,先前朝堂上已经讨论过了。”

绥绥冷笑,道:“您那叫讨论?”

根本就是他的一言堂!

陛下道:“倒是有人劝诫了几句,只是那理由却是实在不中听,还荒谬无比!”

绥绥哈哈一笑,道:“看看,果真狂妄轻敌!”

月和为战场而生,打过大大小小的战役无数,便是当年的蚩尤,不但强大而且狡猾,都不能奈何了他……

凭一个云染?那才是真真的笑话!

然而绥绥无情地道:“后浪推前浪,你已经老了。”

突然,就要打起来了……

倒是好熟悉的一副画面!

云喜连忙道:“陛下,陛下!您为什么突然打算亲征?征哪里?若是井相那一波,难道有井相在还不够吗?他也是纯血神族,如今已经难逢敌手了,哪里还需要您……”

月和阴沉着脸,不肯解释。

倒是绥绥,慢悠悠地道:“你们家陛下,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气。如今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被那佞臣,玩弄于鼓掌之间,他焉能甘心?佞臣十分善于经营,如今既然敢来王庭挑衅,必定也是做好了准备。他只恐井相不能一击即中,所以才突然想要亲征。”

突然他顿了顿,又道:“也或是,他自己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觉得在王庭待不下去了,所以才想借着亲征的由头,先避开了罢!”

云喜:“……”

月和的面色顿时就变得阴晴不定,双手紧紧握住,显然是隐忍着极大的怒气。

偏偏绥绥还一副云淡风轻,浑然不怕死的样子!

云喜夹在中间只觉得心惊肉跳……

一时,却还有些摸不着头脑呢!

绥绥说什么……什么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在王庭待不下去了?王庭是他的地方,连他都待不下去,还有谁呆的下去?

这句话云喜听不懂。可是前面一句,她却是听懂了的。

一边揣测着这二人的意思,她小心翼翼地道:“如此看来,陛下亲征,倒不是十分必要的。既然如此,何必……辛苦这一遭。眼看就要过年了,难道陛下不留下来过年吗?”

那轻声细语的,带着她特有的柔软甜蜜的腔调,听着还真是让人没法再发脾气了。

月和沉了沉心,道:“孤,自有孤的打算。绥绥,若是你引我来此,是为了说这件事,那就……”

不必说了。

果然是茅坑里的石头,脾气又臭又硬!

云喜无奈地道:“陛下,打仗固然是件快事,可您也要为民生百姓想想。王庭最近半年,用兵不断。更别说去年的时候,佞臣当道,几乎掏空了国库……这个时候您要亲征啊……”

她顿了顿,道:“您就自己去吧。反正您骁勇善战,多带一兵一卒都是累赘。军饷也不用准备,反正您餐风露宿,饿个十年八年也饿不死。”

陛下:“……”

绥绥轻咳了一声,假装自己没有笑!

月和阴沉着脸看着她!

云喜硬着头皮,道:“在其位谋其职。如今问我还掌着国库和宝库,那自然是要为大局考虑。陛下若是觉得我做得不好,只一句话,把我撤了就是,换个听话的。我啊,也好收拾就回青丘去!”

第304章 没立场的绥绥

最终云喜咬死了不肯给军饷!

本来陛下就算自己出去溜达一圈,也没人敢说什么……

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却是有些骑虎难下!

国库不肯给钱,说白了就是不支持这场战争的。他今天在朝会上说的,可不是他要一个人出去玩耍啊!

若是说了领兵出征,结果却只身行动,臣下瞧见了,必定多有揣度,到时候什么闲话说不出来啊!

最终他只看着云喜,道:“当真不给?”

云喜道:“若我在这个位置,便一毛不拔。不然陛下就马上换个大方的上来。”

好让她马上收拾东西回青丘!

绥绥一直眼观鼻观心。

这是多大的一个场面啊……

且看月和陛下,如何把自己说过的话,一点一点地,吃回去!

最终,陛下站了起来,道:“行……你出息了。”

云喜满脸不在乎!宝宝就是出息了怎么地吧!

陛下转身要走。

绥绥高声道:“征不征给句话?哦不,你也只能一人上路,不能叫征,那该叫什么呢?”

云喜顺嘴接了过来,道:“叫走。”

绥绥大笑,道:“对对,你走不走?”

陛下回过头,道:“不走。”

绥绥和云喜,直接被他那个表情给弄得愣了愣。

竟是转个身的功夫啊,就恢复了淡然!

虽然眉宇之间还隐隐压着怒气,可他竟没有当场发作!

绥绥想了想,火上又添了把柴,道:“啧啧,真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陛下冷笑一声,走了。

绥绥的笑声却停不下来。笑着笑着,就变成了冷笑,道:“个老不死的东西,就不信治不了你了!”

这时候,云喜拉了拉他的袖子,道:“爹爹,到底怎么回事啊?陛下,有弱点吗?”

绥绥闻言,低叹了一声,道:“万物讲究个相生相克,有盛必有衰,他怎么可能没有弱点?你倒是不了解他,他母亲……”

云喜愣了愣,陛下的母亲?

他那样的人竟然不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而是有母亲的?!

绥绥嗔了她一眼,虽非故意,可那狐狸眼,偏偏就是百媚横生,看得云喜直咋舌,心想若非兔子不吃窝边草,此等尤物怎么能落了外人手?

月和是有母亲的,而且他母亲,是个十分了不得的人物。

女娲上神座下神将风后,是女娲族唯一一个天生生有双翼的族人。虽是女儿身,却生得十分魁梧,相貌粗犷,常常被当成是男子。她天生能够控风控雷,是女娲族的巅峰祭司。

这样的奇人,自然也希望自己的后代能继承自己的衣钵。

万众瞩目之下,月和诞生了。

可是他令所有人都大失所望……

少儿时期的月和,竟是对祭门毫无感应,勉强学了千把年,竟都不如一个刚上手的小祭司。最要命的是,他倒是也长出了翅膀……

那确实一副骨架子。

骨翼如今看着是威风凛凛,刚刚出现的时候,简直就是整个部族人人避之不及的怪物。

直到女娲上神和风后终于放弃了他。

月和直长到三千岁,之前一直无所事事,为人厌弃,突然有一天也不知怎么的,就上了战场,打得第一仗,其天赋就令人惊艳!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走上了和他母亲截然不同的道路。

虽然现在已经很少有人记得了……

但是作为一个从那个时代活过来的老东西,绥绥却是心里有数,月和那致命的短板。

“他对祭门是真真开不了窍,这样的人,在上古时期的部族中,与废人无异。便是一个战将,也总要领悟些祭术,破阵什么的都是用得上的。最重要的是,他若是真受了致命伤,自己的身体无法自行修补又无人相助的话,便只能等死。”

云喜惊诧得半晌没有回过神来:“他,他竟是这样扛到了现在?!”

这个短板一听就非常要命……

绥绥道:“我亦觉得不可思议。但他偏偏就扛到了现在。当年他还稚嫩时,九死一生的时候多了去了。如今倒是好,随着年岁渐长,愈发铜皮铁骨,自身复原能力已经远远强于一般的祭门修补之术。他便愈发有恃无恐了起来。但云染必定是知道他这个短板的。”

云喜皱了皱眉。

云染自然知道……

不然,当年不会,就这样,一击致命。

但是那时候,云染还是小瞧了他,没有想到在这种情况下,连白奴那样的祭司都无法修补了,他还能够在漫长的时间里,进行自我修复。

可是这次,云染既然敢这么大手笔诱他过去……

那必定是,有备而来。

青丘自古便有神秘的卜术,绥绥后来不务正业跑去给凤栖当**物了,所以倒是没学多少。不过到底是天狐,还是略略通晓一二。

月和负气要出征,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可是他总觉得不妥……便生生,给他拦了下来。

绥绥道:“他必定还不肯死心的。你留心些,毕竟他出了事,对我们都没好处。”

云喜:“……”

绥绥无奈地道:“小喜啊,大局为重,大局为重。”

云喜顿时哭笑不得。

绥绥厌恶陛下和她走得太近,如今竟是想让她去跟陛下虚与委蛇了吗?!

老狐狸,你能不能有点立场!

绥绥道:“你就把他想成一个易碎的琉璃娃娃……是咱们皇朝的镇宅之宝,喏,就好像你桌子上的水精狮子似的,只看顾一阵子,就好了。”

云喜皮下肉不笑地道:“看不出来,您还真是陛下的贴心小皮袄!”

……

自听了绥绥那话,云喜便是彻夜难眠。

一则是没想到陛下的童年竟然是那样的……

二则是,那个所谓的短板,还真是,越想越心慌,越想越要命!

尤其是结合云染从前的作派……现在想来,他只是在不断地尝试,想着能够彻底杀掉陛下啊!

想来想去实在是睡不着。

云喜只好抹黑爬了起来,披了件衣服就去看她的琉璃狮子,只恐这狮子是长了翅膀的,半夜就飞了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那站得笔直的贤章就立刻看了过来。

云喜的嘴角抽了抽,道:“我去正阳宫。”

于是贤章立刻放行。

云喜内心:……靠!

第305章 不负你

云喜走了以后,正阳宫就不开阵取暖了。

走进去的时候,只觉得里头冰凉凉的一片。到了内殿,云喜按照从前的习惯脱了鞋,顿时就觉得脚底差点被冻穿。

这里头比外面还要冷些呢。

她龇牙咧嘴地揉着脚,也不敢叫,只是小心翼翼地往里摸索。

他必然是醒了的,只是想看看,她大半夜地跑过来,到底想干什么。

云喜展了灯,捧着夜明珠做成的灯盏,小心翼翼地靠近。

**上有个人正没好气地瞪着她。

云喜讪笑了一声,依然没忍住,仔仔细细地看她的琉璃狮子。

那眉那眼,总是极尽刚强,怎么看,都少了些柔情。

云喜轻声道:“陛下。”

不理。

就是不理。

今日这般不给他脸,现在还来干什么?

云喜等了一会儿,一条腿就爬上了**。

“下去。”他冷冷道。

云喜扁了扁嘴,道:“好冷啊,脚都要冻穿了。我肚子里的蛋蛋说,它也很冷。”

顿时月和哭笑不得,道:“它未成形……知道什么。”

说着,到底还是坐了起来,一手很自然地环住她的腰身把她带**,一边启了取暖阵。

视线落在那冻得通红的小脚上,片刻便移开了视线,道:“你来干什么。”

云喜想,我就是来看看,以防你半夜溜走。

可是这话怎么能说出来呢?

她道:“陛下,不必亲征了,可好?”

月和垂下头,道:“孤那不叫征,叫走。”

这回轮到云喜哭笑不得,道:“陛下啊,别那么记仇嘛。”

月和冷嗤了一声,道:“就许你记仇?”

“我何时……”

她突然反应过来,觉得这个话题有些微妙,还是不要和陛下讨论的好。

于是她只道:“陛下为何要亲征呢?难道王庭就这么让您待不下去了吗?连过年……也不留下来了。有什么事,我们过了年再说,好吗?”

他垂下头,静静地看着她。不说“好”,那必然就是“不好”的意思。

反正,他只要做了决定,就是谁都不要妄想能改变的。

云喜叹气,道:“您总是这样……”

少顷又似是鼓起勇气那般,抓住了他的手,道:“就留下来过年……其他的,什么都依你,成吗?”

而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不说话。

迷离的灯光下,那视线不知道为何似有一种惊心动魄的意味。

仿佛万年的古井,终于泛起波澜。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目光……

仿佛极度贪恋,仿佛极度不甘。

又仿佛,苦苦压抑着什么。

半晌,他道:“回去吧。以后,不要来了。”

云喜僵住。

他突然凑过去用力抱住她。

说了那样的话之后竟又用力拥抱住了她。

可那只有一瞬。

他很快把她抱了起来,低声道:“孤送你回去。正阳宫太冷,你以后不要再来。也不要……多想。便是孤有事,好好抚养孩儿。”

说着他就要下**。

云喜顿时要疯,这是什么意思?!

她连忙抓住他,道:“陛下啊,说什么……不吉利的话啊!”

“不是你和绥绥一直在咒孤?”他打趣似的道。

眼看就要被他抱下**,云喜连忙搂住他的脖子,道:“别,别赶我走。”

他僵住,道:“你……”

“我不管,不许你赶我走。你若是不认我,永远不打算迎娶我……没关系啊,但是,今天晚上,不许赶我走。”

他一时束手无策。

这种感觉对于他来说非常陌生。他一向是个理智的人,从来没有管不住自己的时候。可不知道为什么,在她面前,却频频失控。

像这样的纠缠他不是没有见过……可是,不知道为何,这次,却怎么都不能,利落地拂袖而去。

突然发现她若是认真较劲,他竟是拿她没办法的!

这个念头,让他自己都哭笑不得。

最终,他没有再把她推开,而是搂着她躺了下来,道:“罢了,今晚便留下吧。”

云喜刚刚松了口气。

哪里知道他竟又加了一句:“只一晚。”

云喜回过头,凶狠地瞪着他。

可是他很快又从后面环住了她,用一个无比眷恋的姿势。

胸膛紧贴着后背,那充满热力的心跳声……仿佛是震动至她的心尖上。

云喜往他怀里蹭了蹭,心里却又隐隐有些不安……

绥绥似有话未尽。陛下也藏着什么话未说。

若是逼着问,必然问不出来。

陛下不是生来就身居高位,他吃过许许多多的苦头。

若说云染,走每一步都处处小心。

那么陛下便是,每往上走一步,都以命来博。

所以,才会嫌她累赘吧。

毕竟她走得太慢了,或许永远都追不上他。

那天夜里云喜彻夜难眠。

只在天将明时,突然有了一个决定。

她轻轻地侧过身,在那无情的薄唇上落下轻轻一个吻,低声道:“不管你如何……我总是不负你的。”

说完这句话,她仿佛了却了一件心事。不管他是否听到,她都转了个身,开始睡得香甜。

……

隔天早上起来,陛下已经不在。

云喜只恐他会偷走,所以一睁开眼就下了地,打算把女官叫来问问。

只是人尚未清醒,走路也有些跌跌撞撞,直走出内殿,未推开相连的书房的门,突然听到门后传来了,激烈的,争吵声。

依稀听得门口传来什“卜官”之类的词语。

云喜正打算仔细听听,突然发现雪无痕激烈的声音突然夏然而止。

然后脚底板上一阵又热又湿,云喜低头一看,顿时就有点懵。

血……

云喜直直地盯着自己被血染红的脚背,直到眼前的门突然被推,云喜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就被人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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