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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意-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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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这次的语气阴森多了。
  “就跟你说我不……”身子怱地给人往上一抛,她竟像米袋一样被他扛上肩。“喂!我不要回去!”她又是尖叫又是拳打脚踢。“我不要回去!”
  韩映禧面无表情、无动于衷,见步出和室屋她还吵闹个没完,他冷冷的开口,“你真的要我再回去补那小子几拳?”
  她脸色一白,几乎尖叫。“不要!”不用几拳,依现在韩映禧的狠劲,也许再补一拳滕栉就回天乏术了。“你、你……你要是敢再揍她,我……我……”
  “你只要安静,他就没事。”
  乐祎只好乖乖的不敢再说不回去,可一路上低低的咒骂声还是不断。“野蛮人、沙文猪、女性公敌……”
  第十章
  韩家今晚的气氛特别诡异。
  打从十一点多韩映禧铁青著脸把乐祎扛回家后,气温仿佛骤降,一室的冷空气几乎教人窒息。
  乐祎在自己房间和韩映禧对峙,火药味极浓。
  “为什么要搬到滕栉家去?”韩映禧的语气仍是淡淡的,可听得出来他在压抑。“你知不知那个地方很危险?”
  “会吗?真正危险的人是你,一拳把人家打晕了,你觉得自己这样很神勇吗?”一想到滕栉的惨状,她还是很生气。
  “我如果不这样,天晓得你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还能发生什么事?”顶多也不过内裤真的被剥了下来,换上那条性感内裤而已。
  火气一上来,她根本就忘了,她无所谓的原因是因为她知道滕栉是假男人,可一般人绝没料到,这年头还有女扮男装这种事。
  咬牙切齿!咬牙切齿!“你脑袋里装的是什么?!那家伙在脱你的衣服欵!你知不知道,方才那种情况要不是我,你……你早失身了!”光是想到她半裸的给男人压在地上,他就火大的直想杀人。
  她的第一个反应是脸红,然后想笑。“不可能啦!”
  “男人的深沉不是你看得透的。”
  “我的确没那能力看得透,可滕栉不同,我清楚她不会对我怎样,就算怎样,我也认了。”气死你!看著韩映禧又冷又臭的脸色,真的好痛快!
  她好像有些明白他揍滕栉的原因了。
  韩映禧的性子一向冷漠,不是放在心上的人他就当路人甲乙丙,情绪少有波动,因此要惹毛他还真的是不容易。
  连发怒都不容易的人会动手打人,可见她在他心中份量一定不少,只是她又有多重要?
  “你如果这么相信他,你的那句不要干啥喊得那么大声?”
  好……好想笑!不能笑、不能笑,现在一笑就没效果了。“你没看过A片吗?片中的女优不也这么欲拒还迎的呼天抢地?还有更劲爆的,可是有女人在高潮的时候叫『我快死了』、『谁来救救我』之类的。”
  有人的脸很不自然的红了,血管爆破的那种红,就不知道是因为她讲得太露骨了呢,还是气红的?
  韩映禧突然站起来走向她,他来到她面前冷著声音说:“今天我打扰了你的兴致了。”
  他干啥用一种老鹰看到小鸡的眼神看著她?他以为这样就能吓著她吗?“没错。”
  她的答案让韩映禧的理智丧失了。
  没错?!也就是说,她是心甘情愿的和滕栉上床?呵……也难怪,小俩口都可以一起去试婚纱了,上床有啥大不了的。
  内心嘲讽的声音掀起一发不可收拾的怒火。咬著牙他说:“那我来补偿你。”
  出其不意的他倾身向前,稳住她要别开的脸,发狠的就是一阵吻。
  舌……舌吻?丁香小舌给侵入的灵巧挑逗得软弱无力,甚至开始回应的交缠互动,乐祎有些迷眩,可韩映禧的动作太霸气,游移在她身上的手精准的逗弄她的敏感,那种感觉像是因性而性,甚至像发泄、像惩罚!
  她是渴望他吻她、抱她,甚至更进一步,但绝对不要是这种感觉。
  想用力的推开他,伸出的手却被他反压住,她试著挪动身子拒绝,可男人的力气真的很可怕,尤其当他执意要这么做的时候。
  放松身子假意配合他的索求,被压制住的手才得到自由,身子往后挪、再挪……她的手摸到床头插著红玫瑰的花瓶……
  哗啦一声,整瓶水尽数倾倒在他头上、身上。
  “你干什么?”韩映禧忙坐了起来,甩开一身的水和玫瑰花。
  乐祎有了喘息的空间,她手上仍抱著花瓶。“你发情的欲火焚身,我在帮你灭火。”见他衣衫不整,丝质衬衫还因水而变得服贴,老实说,即使是这个非常时期,她还是觉得他看起来很养眼。
  他盯著她,又靠了过来。
  “你再过来,这一次砸在你头上的可是这个花瓶喽!”她想要他,非常想要,可她绝对不要是在这种情况下。他的眼中没有温柔,只有玉石俱焚的绝望。“你说滕栉会使我失身,我看你才是危险人物。”
  韩映禧眼中掠过一丝受伤,轻轻的、淡淡的,像缕白烟,飘在空中很快就消逝。“你……真的那么喜欢那小子?”开口滕栉、闭口滕栉,那个名字每由她口中唤出一次,就像是拿刀划了他一道伤口似的。
  如果她真的那么喜欢他、那么非他不可,那么他,会努力说服自己放手。
  “我也很想问,你就那么喜欢那女人?”
  “谁?”
  虽然很不想想起那件事,她还是冷冷的开口,“能让你不顾形象的就在办公室玩起亲亲,一把将她扑倒的还会有谁?”嘶……好浓好重的醋味呀!
  张婷芝?“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
  都亲眼目睹了还说没什么!“我和滕栉也没什么。”她脸扬得高高的,一脸倔强。
  “乐祎!”
  “真的没什么,看到我很难过的转身就走,你为什么不追上来?不想解释的原因是什么?因为是事实、百口莫辩?还是因为你根本不在乎我,解不解释都无所谓?”她越想越难过,连珠炮似的将心里的不满说出。
  “反正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根本管不著你的私事嘛!”她在发什么飙啊!根本没立场,更何况在他的眼中她只是他养大的孩子,亲生女儿都不见得管得了父亲的感情私事,
  “反正当初你会要阿公收养我,也是因为我长得像我妈,现在好了,我长得越来越不像,可那张秘书却是几可乱真。”说到激动处,她的泪就开始掉个没完。
  就是伤心难过嘛!她一直觉得韩映禧只能是属于她的,而她也只属于他,原来这一切都是她在自作多情。
  韩映禧深深的看著她,“你的确不像你妈。”她投给他一个责怪的眼神,泪掉得更凶了。“你的眼睛比她大而有神,唇也比她丰腴,眉不若她的温婉而显得飞扬……你和她真的差很多。”
  乐祎大声的说:“而张秘书就和她像极了,是不是这样?”
  “的确。”
  她咬了咬牙,放下了花瓶跳下床,她不要待在这里听他说她和妈妈差多少,更不想听到他终于承认移情张秘书的事。
  一双有力的手由身后环住她,把打算离开的她给留住了。她被这突来的亲密温柔给震慑得愣在原地动不了。
  埋首在她散发著幽香的颈窝,他声音低哑的说:“在我开始清楚明白的注意到你和你母亲的差异时,你不再是我寻找她影子的替代品,你是完全独立出来的,而我竟然还是把那份眷恋留在你身上。”他很深很深的叹息,“也许从那时起,我的心就陷落了。”
  乐祎在发抖,分不清是激动抑或是别的。“你骗人!”她还是不愿转身。“你和张秘书的事,你还是没有交代。”
  “有人告诉我,看到你和滕栉到婚纱店试婚纱,在那种情况下,我实在不觉得有必要追上你解释什么。”
  “你……”回过身去瞪住他。滕栉陪她到婚纱店试婚纱的事被熟人看到了?这世界还真小。
  韩映禧一脸认真而严肃,“乐祎,关于滕栉,你欠我很多解释。”他爱她并不表示可以完全的纵容,感情世界里若不是一对一,他选择放弃。
  “有一个秘密你得答应我守住,只听不说,要不,我没有办法跟你解释什么,只能请你相信,我和她只是朋友,而且她真的很照顾我。”事关重大,她不能不帮滕栉设想。
  “我答应你。”
  “发誓。”她十分慎重,即使对象是他。
  “我发誓。”
  犹豫了一下,她开口道:“其实……那个……滕栉是女的。”
  他抿直嘴,不发一语。
  他干啥什么反应都没有?“我说,滕栉是女的。”
  木头人总算有反应了。“是女的?!”
  这人的反应有够令人失望,一般人听了这么劲爆的事不该很错愕,要不音调也扬高几度嘛。没有,什么都没有,他的模样像是听到“今天天气很好”这样稀松平常的事一样。
  “嗯。她的事有机会再详细告诉你。”顿了一下她补充,“她是女的,而且没有蕾丝边倾向,这样你还要我解释方才的失身事件,还有一同去试婚纱的事了吗?”
  “蓝月说,你去试的是新娘婚纱,不是礼服。”
  她就知道八成是被那长舌公看到了!她的脸有些红。“女孩子……女孩子一生当中总会穿上一次嘛!试新娘婚纱又没什么大不了的。”穿上它把自己打包给韩映禧,那可是她的终极目标呢!
  韩映禧静静的凝视住她,没说什么。
  她给瞧得不好意思,忙找话题化解尴尬。一旦知道原来她的感情不是单向的,他的每个眼神、每个动作都教她心跳如擂鼓。
  嗤!还真没用!当初想把他拐上床的勇气到哪里去了。“我……我说完了,现在……换你解释张秘书的事了吧?”那个疙瘩像根刺一样扎在身上,老让她觉得不舒坦。
  韩映禧发挥前所未有的耐心,把她想知道的事全说了一递。
  解释完和张婷芝在公司的“香艳”镜头,乐祎还是不放过他。“你从来不主动找我去喝酒,却和她去喝得酩酊大醉回来,你就不怕喝醉后会乱了性,得负起不该负的责任?”
  “那天其实是受人之托要凑合蓝月和张秘书的,席间蓝月提起看到你去试婚纱的事,我心情一坏就贪杯了。后来我和蓝月喝醉了,张秘书送我们回家,她送我进门时,蓝月是醉醺醺的倒在外头的车上。”
  放心了,一切的误会都解开,可她还是忍不住的多咕哝两句,“总之呢,男人多喝酒总是不好的,即使在现实生活中没乱性,也许在梦中……也会和楚王一样来段巫山云雨。”
  韩映禧的脸红了,她怎么知道?“你……”
  她同样也红了脸。“我很在意。”羽扇般的眼睫压得低低的。“你那天的梦话说了好几回我爱你,我在意……你那句话是对谁说的?”
  他又愣住了。
  “不说喔?那拉倒,反正一定不是我嘛,要不你怎么会连实话都说不出口。”
  看得出乐祎根本就是使用激将法,要依他平日的性子一定懒得理她,可转念一想,算了,她若冷战不理他,那种感觉不好受。“就是你。”
  偷偷的笑了一下,好爽,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她继续使坏。“那你……作了什么梦啊?”
  他乾咳了声,视线不自在的移开。
  不说?“我是不知道你到底作了什么梦啦,可你一把压住人家,还做了A片里的事呢!”
  “我……我真的……”韩映禧一愕,他老觉得那场春梦太真,真到仿佛就在现实生活中上演似的,原来……老天!
  “喂!你的表情很伤人欵,活似搭错了车似的。”好想笑喔!这思想八股的男人八成在为他吃掉一株未成年幼苗忏悔。“严格说来呢,那天只有半套再多一点点啦,也就是原以为是全垒打可以奔回本垒的,没想到只是外野高飞球。”
  韩映禧敲了她一记爆栗。
  乐祎开心的笑,没敢主动提及她烙下他一脖子吻痕的事。她在他怀里发出幸福的嘟哝声。“十二点过了耶!”正确是十二点四十八分。
  “生日快乐。”他在她脸上香了一记。
  “我的礼物呢?”
  他打算起身回房拿,她也跟进了他的房间。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盒拿到手了,她却不打算打开。“我可不可以自己提出要求,十八岁的礼物一定要特别的。”而且要能记得一辈子。
  “你要什么?”
  “我很贪心的。”她的语调柔柔的、软软的,撒娇的吴越娇哝,让他根本抗拒不了,也不想抗拒。
  “我尽量满足你。”
  “我想听一次,你在梦中对我说的话。”在现实生活中,他连句“喜欢你”都不曾对她说过。
  “我爱你。”
  乐祎咬著唇傻笑,一把抱住他。“我爱你!好爱好爱你!”顽皮的丁香小舌轻挑他敏感的耳垂,沿著颈项的阳刚曲线而下……
  只是挑逗的动作,韩映禧的情绪却渐渐的激动了起来。“乐祎……”声音粗嘎得连他自己都讶异。
  她抬起头看他。“再来,我想要……走入你那天的梦境。”
  他阗深的黑眸闪动著深沉凝思。“如你所愿。”
  他的动作温柔得像是捧著易碎的搪瓷娃娃一般,在狂暴的激情中仍让她感觉被呵护……
  这夜窗外星斗满天灿烂,屋内激情火花四射……
  在一阵女子拔高的春音后是男子低沉的粗喘声,一室的云雨气息缭绕,逐渐平静……
  怀中躺著初经人事而累得迷迷糊糊昏睡过去的乐祎,韩映禧迳自打开了送她的生日礼物——一只光彩夺目的彩钻戒指。
  “生日快乐,还有……嫁给我好吗?”他取出戒指往她无名指套去。
  也不知道她在梦中作了什么好梦,嘴角一直噙著笑。
  如了她愿啊!
  十八岁这天,她终于把她要的男人拐上床了!
  尾声
  潘朵拉婚纱会馆——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这话可说得一点也没错。
  瞧瞧、你瞧瞧!有人就只是张阖著两片嘴皮子,就能让人佩服得又是掏钱、又是赠送匾额的。嘶——酸呐,真是有够酸的。
  Wind看著前阵子还左一句“不准”、右一句“胡说”的乐祎,居然在和老公飞往西欧度蜜月前,请人送来了匾额要给香景幽,他真是给他又羡慕又嫉妒的。
  那臭算命的!忍不住酸他几句,“你的匾额还真不少,再挂上去,潘朵拉做相命馆算了。”
  香景幽有风度的一笑,“别这样酸溜溜的,喜欢的话,送你好了。”
  “啧!谁希罕。”脸一别,他连眼都闭上了。
  施薇仙托著下巴,好奇的看著那还用红布遮著的匾额。真稀奇啊!当初骂老香骂得要死的乐祎,竟然会送来匾额耶,而且一送就是三块。
  她很好奇,上头究竟是题了什么字?是神机妙算、铁口直断,还是……如果华倾容和霍馨在就好了,三个人又可以小赌一番。可是她们今天到旅行社去了。
  听说在几个月前霍馨和华倾容打了个赌,一个赌说乐祎和韩映禧是援交关系,一则认为他们是现代版的源氏物语。就结果看来,华倾容猜测的是比较接近事实,也因此霍馨输了赌,华倾容怕她反悔,趁著今天领薪水,硬拖著她去旅行社订位。
  像霍馨那种把一元当十元看的超级铁公鸡,华倾容的确不得不防她会赖皮。
  虽然没人可以下注,可她还是很好奇,乐帏会送什么匾额给香景幽?
  “老香,红布什么时候要掀啊?”
  “有兴趣?”
  施薇仙傻笑的点了下头。“不能怪我啊!之前那么讨厌你的人会送扁额给你,难道你一点都不讶异、不好奇?”
  “诚如你所说的,她之前那么讨厌我,想来送的匾额也不会是什么好话就是。”他说得温吞的,根本不把匾额当一回事。
  原本已经把耳朵功能刻意漠视的Wind,一听说“不会是什么好话”,也就是不会又是什么歌功颂德的陈腔滥调后,他忽然变得一副很感兴趣。“人家都送来了,即使不会是什么好话,你好歹也得掀开红布看看吧!”
  会对别人送他的东西有兴趣?这实在太不像他所认识的Wind了。不过他在想什么他要是看不出来,那也枉费他们互看不顺眼了那么久。“前面不会是什么好话,不见得后头就也是坏话。”
  “你在绕口令吗?”Wind有些不耐,不知道这自以为神秘的家伙又在打什么哑谜。
  “不,我在提醒你,你可能会失望。”
  施薇仙小小声的插嘴道:“可以打开了吗?”徵求同意后,她迫不及待的拆下了第一块匾额的红布,只见木匾上刻著颇有气势的几个字——
  这个男人不是人。
  Wind看到匾额上的字后一怔,然后很恶质的笑了出来。“哈哈……香神算,你也有今天啊!”干得好!乐祎那丫头果然是“我辈”中人。
  施薇仙犹豫的看了一下香景幽。“老……老香,还要往下揭吗?”
  Wind忙说:“都揭二分之一了,怎么可以半途而废呢?”看著她仍犹豫,他直接把红布掀了,只见另一块匾额上刻著——
  天上星宿下凡尘。
  Wind撇了撇嘴,原以为会继续开骂哩!“了无新意。”他讪讪然的回了座。
  施薇仙有趣的看了这上下联式的匾额。“真好玩,这是上下联,那第三块匾额是横批喽,就不知会写什么?”随手一揭……
  神呐!
  Wind横了那些匾额一眼,“无聊!”
  “不会啊!”施薇仙笑咪咪的,“有创意。”
  “哪里有创意了?”他脸很臭。
  “就是有嘛!”
  两人斗起了嘴,而当事人却什么也没说的坐在一旁,这大概是乐祎送这些匾额时,始料未及的吧!
  正抬损吵得火热之际,门上的花钤又发出好听的声音——
  “欢迎光临!”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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