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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的追夫手册-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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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氏自知理亏,也不再顶撞,拧着手帕揉搓了几圈,突然说道:“无忧不是在淮安郡主面前很有脸面么?让她去说说情,没准能成。”
姜氏蹙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没好气的冲彩铃喝道:“没听到吗!还不快去把扬心院的那个灾星给我叫过来!”
☆、第六十章自找
顾无忧施施然的进了滴翠院,行了礼后就自顾自的找了个位置坐下了。
姜氏看到她那副气定神闲样子愈发气的心口疼,夹枪带棒的说了一大通,让她去威远将军府求情。
顾无忧听完,把手里的错金小手炉摸了摸,慢悠悠的说道:“舅母都说的这般恳切了,那我也只好厚着脸皮去一趟了,不知道舅母的礼单可准备好了么?”
“礼单?什么礼单!”姜氏下意识的觉得心头一慌。
“陪礼的礼单啊。”
顾无忧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舅母不会打算让我空着手上门吧?我可没那么大脸,要不,还是您自己去吧。”
姜氏一口气憋在胸口,闷的说不出话,好容易缓了过来,冲着阮氏瞪了一眼,喝道:“这是你们二房惹出来的祸,这礼单由你们二房出!”
“大嫂这话可就过分了。”
阮氏攥着帕子,冷哼了一声。
“您在账目上动手脚,坑了宁国侯府一大笔钱,可都入了你们大房的私帐了,这事儿,你真当我不知道吗?”
“这又与你有什么相干!家中开销用度不都是我们大房承担,我里里外外贴补了多少!你几时出过一分钱!”姜氏恼羞成怒,眼里几要喷出火来。
阮氏却是早已摸透了这个大嫂的脾性,挑着眼梢凉凉的说道:“那好啊,反正我是拿不出这么多银子,大不了就让若仪去威远将军府跪着吧,只不过,大嫂你想跟淮安郡主结亲的算盘可就彻底落空了!”
姜氏被她说中了心事,只气的一张脸蜡黄。
世子贺之璋已经十七岁,正是该议亲的年纪。
可是京都的世家大族都嫌弃武国公府落魄,贺之璋又生性浪荡,流连青楼乐坊,不堪良配,因此都不愿同武国公府结亲。
那些小门小户的,姜氏又瞧不上,觉得委屈了自己的儿子。
她看上了陈明玉出身高贵又性子绵软,实在是想帮儿子娶了回来,如今若是淮安郡主当真恼了武国公府,那岂不是一点儿希望也没有了?
罢了,只要儿子能结一门好亲,花多少钱都是值得的。
“好,这礼单我备。”
姜氏说完,瞥了一眼面有得意之色的阮氏,忽然讥讽的一笑。
“弟妹既然无钱可出,那诚意总该有几分吧,刚才你说什么来着?让若仪去威远将军府跪着?这主意不错,郡主看在咱们这么诚心悔过的份上,一定会宽宏大量的。”
阮氏面上一僵,万没想到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可这话是她亲口说的,便是后悔也无用,只得咬牙应了,愤愤的几乎要将自己手里的帕子都揉烂了。
威远将军府里。
淮安郡主看着放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叠厚厚的礼单,再看看远远的跪在院子中央的贺若仪,不由的抚掌而笑。
“我倒是真有点同情这帮人了,被你耍的团团转,还得心甘情愿的赔钱又丢人。”
“他们若不来招惹,我也没机会耍他们呀。”
顾无忧笑眯眯的说道:“所以都是他们自找的。”
“顾姐姐说的对。”
陈明玉在一旁点着头。
“若不是他们其身不正,无礼在先,我们才没功夫搭理他们呢!”
“明玉真是越来越聪明了。”
顾无忧笑着让小春又送上来两盆娇嫩的睡莲花。
“你不是喜欢这花儿吗?这是新培育出来的,我特意拿了来送你。”
陈明玉欣喜的接过来,左看右看后,脸颊又莫名的红了,扭捏的问道:“这也是那位贺公子亲手种的么?”
“对呀。”
顾无忧看着陈明玉那副娇羞的模样,默默的在心里感慨了一句。
少女情怀总是诗啊!
淮安郡主敏锐的觉察到了女儿的变化,出声问道:“听明玉上次回来说,那位贺公子人才十分出众,十四岁就中了解元?”
“不错。”
顾无忧有心撮合陈明玉和贺之简两个人,便把贺之简里里外外夸了个遍。
什么性子温和啦,人品贵重啦,才高八斗,眉清目秀啦,说的淮安郡主一颗想找个好女婿的心又开始活泛了起来。
“您看着吧,今年秋闱,他必定再得头名,高中会元!”
还真的被顾无忧一语成真。
秋闱放榜,贺之简位列第一,中了会元。
十七岁的会元!
一时间贺之简成了京都最炙手可热的女婿人选,谁都想着在明年春闱之前,把这个东床快婿先招到自己家,万一又成了状元呢?
那可不就是押对大宝了!
武国公府的门槛顿时被媒人给踏破了。
姜氏接到那些庚帖的时候,简直是暴怒了。
这些人家里头还有之前她想为嫡子贺之璋求亲的几家,当初全都婉言回绝了,如今,却要来跟贺之简那个贱种来结亲!
这简直是老天瞎了眼!
阮氏因为上次贺静仪的事儿,背地里也不知咒骂了姜氏多少回,见此情景,幸灾乐祸的嘴都要笑歪了,捏着手帕子便去了滴翠院。
姜氏正在气头上,哪有功夫跟她打嘴仗,说不了两句就要赶她出去。
“哎呦,大嫂,我是来给您分忧的,怎么还不领情呢!”
阮氏拿着帕子装模作样的在眼角按了按。
“这简哥儿的亲事还不是您一句话的事儿!您趁现在就给他定下一门亲,便是大老爷也不好说什么。”
姜氏怔了怔,倒真的听了进去。
是啊,自己是那贱种的嫡母,有权给他做主亲事,便是给他娶个娼妓,他也只能忍着!
可是这也只能是想想,贺之简如今已是京都的名人,若是自己真的给他找了一门十分不堪的亲事,只怕流言就能把自己给淹死!连贺之璋也会抬不起头,贺忠更不会放过她。
该怎么做,既把面子做足了,又能让那贱种吃尽苦头呢?
阮氏端起茶抿了一口,笑了。
“大嫂可真是糊涂了,眼前不就有一个极合适的,那位杨姑娘花容月貌,温柔可人的,不正好亲上加亲,许了给简哥儿?”
对了,杨香儿!
她是姜氏妹妹的女儿,父亲去世,母亲改嫁,孤身一人投奔了这里来。
姜氏本就是个吝啬成性的,自然也不会对她好到哪里去,想到还要给她找门亲事陪份嫁妆,心里更是憋闷。
阮氏这么一提,倒是让她豁然开朗了。
是啊,让杨香儿嫁给贺之简,亲上加亲,不仅省了一份嫁妆,还堵了众人的嘴,更要紧的是,贺之简可一辈子都要攥在自己的手心里,再也别想有一点安生日子过了。
“好,就这么办!”
------题外话------
美人儿们多多评论呀,总感觉自己在单机版,惆怅~
☆、第六十一章跟我走有肉吃
贺之简回府三年,来滴翠院的次数屈指可数。
倒不是他不来给嫡母请安,而是姜氏压根就不愿意看到他这张脸,莫说是平时,就算是过年,他也是没有资格进到里屋一步的。
如今却被姜氏专门派了嬷嬷叫了过来,他的脸上也不见一丝欣喜之色。
目不斜视的进了屋,一屋子的女人。
“简哥儿来了。”
姜氏破天荒的给了他一个笑脸。
“这都是我娘家亲戚,不是外人,用不着拘束。”
贺之简低头行了一礼。
“见过各位夫人。”
坐在姜氏身边一直偷偷打量贺之简的正是杨香儿的母亲,见贺之简人才俊秀,举止有礼,很是满意,出手便送了一块玉佩。
“简哥儿一表人才,读书又这般的上进,姐姐你可真是有福气。”
姜氏脸上的笑险些维持不住。
“是啊,以后啊前程都是尽有的。”
说着朝杨香儿看了一眼道:“这是你杨妹妹,来了这么久,也该正式见个礼了。”
杨香儿有些局促,站起来福了一礼。
“见过二哥哥。”
贺之简亦是规矩回礼,连头都没抬。
“你看,简哥儿的脸皮薄,害羞了呢。”
一旁的几个妇人皆是出声凑趣,姜氏与她妹妹相视一笑,看着贺之简道:“简哥儿,你坐罢,以后都是一家人,不用不好意思。”
“是啊,瞧他们两个,都羞的头都抬不起来,还真是天生一对呢。”众人笑道。
贺之简直起身板,看着杨香儿,缓缓说道:“杨妹妹,这屋里熏的是麝香,你身上有孕,可不宜多呆。”
整个屋子顿时像死了一样的沉寂。
杨香儿的脸色惨白一片,手抖的不成样子。
贺之简又行了一礼,说道:“我知道夫人憎恨我,可也不能这样的折辱我,我好歹也是一堂堂男儿,并不想给别人背这个黑锅。”
说着,转身走了出去。
远远的,听到身后的屋子里传来的怒骂尖叫声和瓷器破碎的声音,贺之简并未回头,脸上也不见怒容,反倒有一丝淡淡的笑意,爬上了他的嘴角。
又被她料中了呢,好像自从遇到她,一切都变的好了起来呢······
顾无忧知道杨香儿有了身孕的事儿,倒还真是个巧合。
杨香儿那天送给她的荷包,她随手就丢给了永宁,让她放起来。
永宁善调香,对香味十分的敏感,她隐约的察觉出这荷包上似乎沾染了什么药物的气息,仔细的分辨后,又翻了几本医书,觉的这味道应该是黄岑,一般是用来做女子的安胎药。
杨香儿一个未嫁姑娘家,周围也没有孕妇,身上怎么会沾染上安胎药的气味?
顾无忧让人暗暗的盯上了她。
直到派出去的人挖出了杨香儿偷偷摸摸埋在花园里的药渣,送出去给大夫一看,确认无疑,就是女子安胎的药方。
本来顾无忧也没打算管杨香儿这*少女的闲事,可是埋在姜氏身边的暗桩却传来消息,姜氏要把杨香儿许配给贺之简。
这还了得?!
贺之简这样一个人才,帮了自己这么多忙,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喜当爹呀?
再说,我家明玉可怎么办?!
于是她就把这事告诉了给贺之简知道,让他能有所应对,不叫姜氏得逞。
“姑娘,从里边传出来个消息,据说,那杨姑娘肚子的孩子是二老爷的!这可真是比话本上写的还离谱呢!”小春兴奋的挑着眉梢说道。
顾无忧摇摇头。
“没想到外祖母去世了,这武国公府就糟烂到了这种地步······”
武国公贺忠知道自己妻子惹出来的这件事后,气的几乎倒仰。
嫡母为刚刚中了会元的庶子结亲失贞有孕的女子!这女子居然还和自己的弟弟有染!
这件事若是传到外面,武国公府就要成了全京都的笑柄了,这个贱妇!
他气的当即夺了姜氏的掌家之权,把她关在滴翠院里,禁了一个月的足。
姜氏整个人都憔悴了,也恨极了。
“阮氏这个贱人!竟这般害我,怪不得那般假好心来给我出主意呢,原来是早就知道杨香儿和贺义有了首尾,怕生了个儿子出来她就没地儿站了,就想着拿我来瞒天过海!如今怎么样?还不是得乖乖的给老二纳了杨香儿!我等着看她以后的报应呢!”
想到贺之简,更是一肚子的怨毒。
“那个贱种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得了风声也不来告诉我,非得当着人面说破,故意看我出丑,果然跟他娘一样,是个歹毒心肠!”
彩铃在一旁小心翼翼的伺候着,欲言又止,到底是什么也没说。
贺之简则是收拾收拾搬出了府,住到顾无忧的温泉山庄去了。
他说要府里太憋闷,想出去静一静,好准备明年的春闱。
贺忠被儿子的一句“静一静”噎了个半死,想想贺之简回府以来这几年的遭遇,心里多少起了一些内疚,挥挥手,放行了。
顾无忧把温泉山庄附近的几块田庄也都买了下来,照着贺之简画的规划图,挖池子,起房舍,修道路,准备建个大型的度假乐园。工人嘛,就从那些城门底下的流民里招。
饥寒交迫的流民们万没想到还能有这等机遇,不仅有个容身之地,还能吃饱饭,穿暖衣,有工钱领,俱是对顾无忧感恩戴德,几乎把她当成了活菩萨,干起活来也都是勤勤恳恳,任劳任怨。
顾无忧的书坊也开张了,取名为“无心堂”。
无心堂与别处书坊不同,它除了卖书本纸张以外,还另设了几处雅室,把历年来春闱秋闱的考题和中选文章都收集了起来,免费提供给那些寒门学子查阅。
不仅如此,寒门学子们若是囊中羞涩,可以替书坊抄录书籍,不仅可以得到一份免费的饭食,还可以随意借阅书坊中的任何书籍。
此举看着是无心堂吃了亏,实则顾无忧是放长线钓大鱼。
书坊新开,想在京都城迅速的站稳脚跟,就必须要扩大自己的知名度和影响力。
在寒门学子那儿虽然赚不到钱,可是却能赚到钱都买不到的声望,许多人都感概它的善举,大力的给它宣传,只不过短短数日,无心堂便已是京都最红火最风雅的所在了。
再者,顾无忧还有她更深一层次的盘算。
寒门学子中藏龙卧虎,才华出众的大有人在,这都是潜力股啊!
没准以后就出了个当代文豪或者宰相高官啥的,眼下和他们结交,那就是在投资啊!指不定哪天就能获得意想不到的回报,稳赚不赔好吗!
眼看着在无心堂雅室聚集的寒门学子越来越多,顾无忧趁热打铁,请来一些学问深厚的大儒或者梦笔生花的才子来这儿开讲座,与学子们一起交流。
贺之简也来过几次,作为秋闱的头名,人又温润多才,妙语连珠,广受学子们的好评,每次来都如众星拱月,他的讲座更是人满为患,直接从书坊排到了街上。
顾无忧又命人将贺之简每次的讲学都抄录整理下来,印成册子,放在书坊发售,一时间抢购者如云,在京都蔚然成风,连带着纸价都上涨了一成。
贺之简得了书坊的三成干股,在月底翻看账目时,看着自己名下的数字怔了半响,叹道:“真没想到,我居然有了这么多的钱······”
“以后啊还会赚更多。”顾无忧摇着折扇,扬眉一笑,“跟着我顾总走,有肉吃!”
------题外话------
顾无忧:殿下快回来,我这儿有肉吃!
裴然(扫了她胸前一眼):哪儿有肉?本王怎么看不见。
顾无忧:小春给我上木瓜!我要一次吃十个!
☆、第六十二章大戏开演
关秀才排的新戏终于要开演了。
顾无忧请画师给陈燕丘和玉娇儿画了双人的精细画报,上面还有贺之简亲笔题写的戏名,印好后贴满了整个京都城。
她又让人在酒肆茶楼等人流聚集的地方,大肆的宣传陈燕丘和玉娇儿的各类最新消息。
比如什么玉娇儿登台带的那套头面是万彩阁的珍版,价值千金啦,什么陈燕丘排戏时入戏太深,泪洒莲台,情难自已啦,诸如此类的真真假假的消息顿时点燃了众人的八卦之魂。
一时间,这出新戏成了京都城街头巷尾茶余饭后所有议论焦点的所在。
而更让人议论纷纷的是,它贵的离谱的票价。
内场前排要二十两银子一个人,后排依次递减,最便宜的也要八两。
而楼上的包厢则更贵了,要两百两一个人。
这样的高价,京都城这几十年来还真是头一次见到。
然而越是这样就越是让人好奇不已,想要先睹为快,首场的戏票在开售半个时辰内就售完了,接下来三天的预售票也都被人一抢而空。
有那没买到票的仆从,怕回去会被自家主子责骂,干脆就搬了小马扎坐那儿排队,等着买第四天的票。
这出名叫《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新戏,首演极其的成功。
尤其到最后一出殉情化蝶的戏,乐声一起,便真的有数百只五彩斑斓的蝴蝶从戏台上方翩然飞出,让人瞠目惊叹,彻底的融入到了戏中,已分不清到底是虚幻还是现实了。
这是顾无忧专门让人从外地运来的蝴蝶,一直养着温房里,专门用来做这出戏最后的点睛之笔,果然轰动异常。
而无心堂则顺势推出了这出戏的原著话本,由贺之简做了序,在首发的那天,还专门请了陈燕丘和玉娇儿到了现场。
前五十名可获他们二人亲笔题字,前一百名可获《梁山伯与祝英台》的绝版画报,机会难得呦!
当天无心堂外面的这条街,人山人海,寸步难移,几乎比过年还热闹。
初版的一千册话本被一抢而空,书坊不得不加急赶印第二批,有那等不及的,便出钱请人现场誊抄,无心堂的那些寒门学子们靠着这些抄录的活儿,都发了一笔小财。
这出戏的票价因此又往上翻了一番,却仍是一票难求。
顾无忧已经在想着让关秀才写下一出新戏的新本了,写什么好呢?女驸马还是花木兰呢?
关秀才有些纳闷,这位漂亮的小公子怎么对女扮男装的这个梗这么钟爱呢?
顾无忧一脸的高深莫测。
这你就不懂了,这叫戏剧冲突,这叫出其不意。
女子扮成男子,娶公主,当将军,这故事,新奇不新奇?
关秀才点头,新奇。
在这过程中,为了不被人发现,各种小心翼翼,计谋百出,这桥段,刺激不刺激?
关秀才再点头,刺激。
女子的恋人爱上了她,却又以为自己爱上的是个男人,痛苦纠结,难以自持,最后发现原来是个女子,欣喜若狂,互诉衷情,这过程,感人不感人?
关秀才头点成了鸡啄米,太感人了!
既新奇又刺激还感人,你说观众爱不爱看,你说咱们戏院的票会不会被疯抢,你说你会不会名利双收,成为一代戏剧大家?
关秀才已是听呆了。
“那你说,这女扮男装的这个梗值不值得写呢?”顾无忧翻着手里的新版册子,慢悠悠的问道。
“值,太值了!”关秀才像打了鸡血一样往外跑,“我这就去写!”
“姑娘,你可把关老先生唬的一愣一愣的,他要是知道您就是个女扮男装的,会不会吓晕过去?”小春在一旁笑道。
“吓晕过去倒不会,没准又可以写一出新戏,就叫王妃追夫记,哈哈。”
顾无忧一边笑着,一边拍着手中的册子,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从上次大兴传来消息,说殿下已经启程,到现在已经多久了。”
小春想了想,说道:“大概有一个多月了。”
“那就是说殿下这两天就要回来了!”
顾无忧眼前一亮,站起身说道:“大名府旁边的那处宅子可收拾好了?殿下喜欢素雅,你们可别摆太多花哨的摆件,那架太古遗音运回来没有,殿下以后在大名府待得乏闷,也好弹琴解解困······”
小春眨了眨眼。
姑娘你是不是弄错了?殿下去大名府是领了皇上的旨意,办差理事的,不是去休养度假的啊!
但这话她不敢说出口,看姑娘那副兴致勃勃的样子,谁敢去泼她冷水?
永清敢。
她微凝着眉头说道:“姑娘,大名府最近可遇上了棘手的案子,只怕殿下回来,也是没心情弹琴了。”
“棘手的案子?”顾无忧挑起眉头看着她,“怎么个棘手法?”
“听说最近出了个采花贼,专门去物色一些长相清秀的少年少女,把人掳走之后和他呆上三天,若是爱上了他,就会被放回来,若是没有爱上他,就会被隔了喉咙扔到荒地里放血而死,这一个月已经有好几个人遇害了。”永清说道。
这采花贼还真够特别的,玩真爱游戏啊?!
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少年?
“这采花贼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顾无忧忍不住问。
“据被放回来的人讲,是男的,但是他极会易容,扮成女子也毫无破绽,所以大名府追踪了好些日子,仍是没什么头绪,外面贴的缉捕文书,连个画像也没有。”
男女通吃,果然够变态!
裴然一回来就要接手这么变态的案子,多糟心啊!
顾无忧把册子扔到桌子上,背着双手踱了两圈,做了一个决定。
“我要在殿下回来之前,把这个采花贼给抓住!”
啥?!
小春和永清一齐愣在了那里。
怎么抓?
顾无忧回忆着自己看的警匪片,摸着下巴思索道:“首先,咱们得派个卧底去钓鱼,把这人给引出来。”
卧底是啥,钓鱼又是啥,完全听不懂。
小春和永清接着愣在那里。
------题外话------
采花贼: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是肿么回事~
☆、第六十三章钓鱼去
京都城外的一条林荫小路。
顾无忧悠闲的坐在马车里,一身青色长衫,头戴玉冠,腰系双佩,手里还摇着一把山水折扇,活脱脱一个富家子弟出外游玩踏青的样子。
小春忍了一路,还是忍不住的开口。
“姑娘,再怎么样您也不能亲身犯险哪,咱们还是换个人吧。”
顾无忧拿折扇轻轻敲了一下她的头。
“昨天是谁说除了我,没人能钓出那条鱼来着?”
小春揉着脑袋,有些心虚。
“我的意思是您是我们当中最好看的那个,可没说让您来当鱼饵呀······”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啊。”
顾无忧收起扇子,挑帘向外面看去,悠悠说道:“咱们要么不出手,要么出手就要一击必中。”
马车缓缓停了下来,驾车的永清侧头说道:“公子,前面有个茶棚,咱们要下来歇一会儿吗?”
“要啊。”
顾无忧掀帘而出,看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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