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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的追夫手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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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子文瞥了顾无忧一眼,冷哼了一声道:“哪里来的黄口小儿,也敢来参和本公子的闲事?还不快给我滚远点!”

顾无忧却是并不怎么害怕的样子,反倒是走近了几步,来到众人的眼前,朗声说道:“我年纪虽小,却也比你们几个明白道理,这位陈公子的父亲为了国家的安宁,在边界奋勇搏杀,命亦不惜,救民与水火,如何在你们的口中,却成了个粗俗无礼的蛮野武夫?”

周围旁观的一众人等听了顾无忧的话,皆是暗暗的点头。

虽说时下皆崇文贬武,武将的地位不高,可那也轮不到这几个身无寸功的毛头小子来糟践,何况威远将军可是军功累累,受过皇上嘉奖的,若是有人把他们今天这番折辱他老人家的言论奏给皇上知晓,只怕就算他们家世再高,也得获罪受罚。

谢子文几个刚才只是为了逞一时口舌之快,说话没过脑子,这会子明白过来,皆是悔之晚矣,谢子文更是恼羞成怒,抬起手臂就要朝着顾无忧打下去,却不想有人一把将他的手腕紧紧的抓住,让他动弹不得,谢子文手上吃痛,不由的转过头去喝骂,“是哪个混蛋······”

然而他在看到了来人的面容之后,却犹如被人扼住了脖子,再也发不出声音来,围观之人当中有人认出来的,都连忙撩开袍角跪了下来,口称“见过临安王殿下。”

临安王殿下,这名儿怎么有些耳熟?

顾无忧看着眼前身姿挺拔,容色倾城的白衣男子,略略怔了下,猛然的反应过来,临安王?这不就是我那未曾谋面的未婚夫裴然吗!

“谢丞相就是这般教养子侄的么?改天本王见了他,倒要把你这番高论请他点评点评。”

裴然光洁如玉的脸庞上看不出什么喜怒,语气也是淡淡的,可谢子文却听出了这话里的凛然寒意,不由的冷汗直冒,再不见张狂之色,忙自认有错,仓皇讨饶。

陈明金看见裴然的那一刻起便是眼神一亮,犹如看到了救星一般,这会子见到谢子文求饶,更是觉得心头舒畅,大声的说道:“你还没给我妹妹赔礼道歉呢!”

谢子文心头暗恨,可纵是万般的不情愿,这会子也只得乖乖低头认了错,并承诺丞相府会亲自登门致歉赔礼,裴然这才放开了他的手腕,从袖中掏出了一块雪帕,慢条斯理的擦拭着双手,任谁看了都明白,这是嫌弃谢子文腌臜,当面打脸呢!

谢子文的脸青了又白,在众人的哄笑声中,同几个狐朋狗友撞开人群,脚步匆匆的溜走了。

陈明金拉住裴然的衣袖,高兴的几要跳起来。

“殿下,谢谢你!”

他在幼时,因为聪明英武,曾经入宫给裴然当过两年的陪读,后来因为生了一场怪病,烧坏了脑子,才出的宫,但裴然并未忘了他,有机会出宫时都会去他家瞧瞧他,是以陈明金对裴然的感情也很深厚,举止也没有那么的拘束。

裴然由他拉着袖子,抬眸看向顾无忧,一双翦水瞳修长雅致,却是极清淡。

“你该谢的,是这位小兄弟。”

陈明金素来是极听裴然的话,立马冲着顾无忧拱手作揖,连声称谢。

顾无忧忙摆了摆手道:“不敢,不敢,我也只是说了两句实话而已,当不得公子的一声谢。”

陈明金哪里肯听,仍旧是谢个不停,拉了顾无忧的手臂,硬要她去家里喝茶,好再给她送些谢礼。

顾无忧见陈明金与裴然认识,自然是愿意与陈明金结交,只是脸上却不能露出那十分热切的神色来,便说几句谦让的话假作推辞。

裴然略略挑起了长眉,淡淡的说道:“明金是一片好意,你无需推辞,莫不是怕家中长辈责怪?”

“那倒不是。”

顾无忧赶紧否认,生怕他们改了主意,便说道:“我叫顾重,祖籍是外省的,家中是做生意的行商,此番出来是为了游历山水,长些见识的,公子相邀,自然是受宠若惊,只恐家世微薄,怕公子嫌弃。”

陈明金忙摇头道:“不嫌弃,不嫌弃!”

裴然的眸光如浮云般掠过顾无忧眉目如画的脸庞,转身说道:“本王也正有事要到威远将军府上去,你们同我一道走吧。”

陈明金高高兴兴的答应一声,拉了顾无忧的手臂就往外走,顾无忧极力压制住唇边的笑意,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呀!

☆、第五章碰瓷儿

裴然将自己的华盖朱轮马车让给了陈明金和顾无忧小春几人乘坐,自己则骑上了一匹白色的高头大马,跟在马车的旁边,缓步前行。

人流太密,马车走走停停,行的极慢。

所行之处,无不是夹杂着少女们惊喜的娇呼,裴然风华无双,早已誉满京都,只是寻常出门都是坐轿乘车,一般人并不能得见他的真容,如今值此良机,人们皆是交口相传,呼朋引伴的来瞧。

顾无忧听着门外热闹的动静,心下暗暗的在想,没想到在古代也有这么狂热的粉丝啊,我这未婚夫还是个人气偶像呢,这要是办个见面会,握手会啥的,我得赚多少银子啊!

心下的小算盘打的飞快,实在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她便微微挑起了车帘,向外面看去。

街道左右阁楼的窗户几乎尽数打开,隐隐约约有许多华衣锦服,带着锥帽的贵族女子站在窗边,一边低声说笑着,一边微微探头向下张望。

而路边则是挤满了马车,一些小户,平民女子唧唧喳喳,你推我搡的拥在一处,一脸期待的垫着脚向前面伸着脖子看着这边,真是好不热闹!

天上不知何时开始飘起了洋洋洒洒的雪花,雪絮轻飞中,裴然骑在马上,仍是一派的优雅从容,乌发和衣袍在风中被吹的猎猎翻卷,恍若谪仙欲飞。

顾无忧看着他,突然感觉到呼吸有一瞬间的凝窒。

她也是见惯了美人的,可裴然却不同,他身上有一种超脱世外的风华气质,让人见之忘俗,仿若那冰清玉洁的高山雪莲,骨秀神清,皎似明月,实在无法不令人心生好感。

“男人生成这样,还真是个祸害啊。”顾无忧看着四周一众失魂落魄的春心少女,顿时觉得压力山大。

正在这时,却突然有个女子娇呼一声,从人群中跌了出来,正好摔在了裴然的马前,几个亲兵立马围了上去,呵斥道:“临安王驾前,不得冒犯,还不速速让开!”

那女子似是惊慌失措,想要站起来却是身形一软,又跌在了地上,摸着脚踝,抽抽噎噎的说道:“殿下恕罪,妾与家人走散了,心下惶恐,如今又扭伤了脚,还望殿下见怜。”

她头上戴着的一支珍珠步摇的坠子随着她的动作微微的颤动,映着她那略显苍白的小脸,真是楚楚可怜极了。

碰瓷儿啊?!

顾无忧来了兴致,把手撑在窗棱上,看的津津有味。

“你的脚受伤了?”

一道淡淡的清越之声从马上传来,那女子心中大喜过望,面上却仍做痛苦之色 ,仿佛在忍受疼痛。

“是,妾着实走不了路了······”

顾无忧挑着眉毛,兴致更浓,她倒想看看,裴然会怎么样对待这娇滴滴的美人儿。

裴然却并不看她,只是握着缰绳,仿佛漫不经心的说道:“你脚下有条蛇。”

那女子一愣,下意识的跳了起来,惊慌的尖叫,“蛇,蛇!”

围观的众人一阵哄笑,她回过神来,心头“突”的一跳,瞬间汗湿后背。

“看来你的伤,已经好了。”裴然淡淡的扫了她一眼,依旧的面无表情。

一旁的亲兵板起脸来,喝道:“你假作受伤,接近殿下,有何企图?莫不是想行刺!”

这女子不过一个弱质女流,哪里见识过这般严厉的喝问,吓的浑身发软,整个人抖的厉害。

“妾,妾不是······”

“将她送到应天府,让其家中来领人。”裴然说完,再不看她一眼,催马继续朝前走去。

听到要把她送到应天府,那女子是真的慌了,那里关的可都是杀人越货的山贼强盗,她若是去那里面走了一遭,还有什么清白可言?

“殿下,殿下,妾知错了,求您饶了我吧!”她这会儿也不装柔弱了,一边拼命的挣扎,一边胡乱喊叫。

裴然却仿佛视若无睹,依旧驱马前行,眸光轻扫处,却意外的看见了一旁马车里,神情怡然,嘴角含笑的顾无忧。

顾无忧冷不防的跟他的视线撞了个正着,倒是有些尴尬,想放下车帘,又觉得太过刻意,索性抬了头,对着他绽出一个灿烂的笑来。

裴然驾马走近前来,看着眼前肌肤胜雪,桃腮带笑的顾无忧,唇角微微挑起一丝弧度。

“原来阿重,也喜欢瞧热闹吗?”

阿重?这算是昵称吗?

顾无忧心中一喜,对着裴然,笑的眉眼弯弯。

“京都风土人情与我家乡不同,自然是爱看,也是托了殿下的福,才能大开眼界呢!”

裴然听着她吐语如珠,声音又是柔和又是清脆,动听之极,眉宇间的肃冷似是柔和了不少。听着身后远远传来的哭喊求饶之声,朝着顾无忧淡淡的一挑眉,“不觉得本王太过无情?”

“殿下依法办事,怎么能说是无情呢?”顾无忧说的一本正经,“她也是个成年人了,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与旁人无干。”

裴然眼眸中的意味更浓,伸出手中的马鞭挑下了车帘,遮住了身后那一群围观众人好奇的眼光,扫了一眼仍在抖动的车帘后,唇边的笑意却是又深了几许。

宁国侯府

如今的侯夫人孙氏穿着一身乌金云绣的蜀锦衣裙,乌发挽成凌云髻,带着玲珑点翠草虫头镶珠金簪,一双杏目不怒自威,正紧蹙了眉头,看着前来回话的仆妇。

“还没有找到?”

仆妇摇了摇头。

“城门口都有仔细的盘查过,直到现在也没发现她们的踪迹,派出城外去追踪的人也传回信来,沿途都没人见过她们。”

“这倒是奇了。”孙氏皱着眉头走了几步,忽然说道:“莫不是还在城里,根本没出去?”

“不会吧,她们如何有这个胆子?”仆妇一脸的惊讶。

“都敢放火私逃了,你说她们有没有这个胆子?”孙氏冷哼一声,“多多派出去人去,在城中大小客栈饭庄仔细的查访,记住动静不要太大,万不可让别人知晓顾无忧已经失踪之事。”

“是!”

仆妇领命而去,孙氏看着窗外飘飘洒洒的雪花,倏地攥紧了手中的锦帕。

顾无忧,我还真是小瞧了你!

☆、第六章绝不轻饶

待马车终于驶进了威远将军府的大门,已是两个时辰以后的事情了,陈明金的母亲淮安郡主已从仆从的回禀那里知晓了事情的经过,早早的迎了出来。

“谢正安那老匹夫简直欺人太甚!教出这般狂妄无礼的小畜生来,先伤我女,又辱我儿,此事我绝不与他罢休!”

“皇后是他姐姐又如何?皇上还是我表哥呢!莫不是以为我怕了他!”

淮安郡主性情刚烈,极为护短,视自己一双儿女如同性命,见他们受了委屈,她就如同自己的心肝被人摘取了一般。

陈明金见母亲盛怒,心中羞愧,俯首在地喃喃说道:“母亲,孩儿又让您蒙羞了。”

“吃一堑长一智,记住教训,同谢家那伙子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有什么道理好讲?他出言羞辱你跟你父亲,你就该打断他的腿,他又能奈你何?”淮安郡主扶起自己的儿子,未见厉色,语气也缓了下来。

“那谢子文的出身也并不高与你,你不比别人差,纵无才学又如何,人生在世,又不是全靠名声活着,无需妄自菲薄。”

陈明金神情微微有些激动,大力的点头道:“母亲的教导,孩儿记下了。”

“你能明白就好。”

淮安郡主点点头,又拉了裴然的手柔声道:“然儿,今日多亏了你,要不然,这孩子还不知道要被别人欺负成什么样子。”

“表姑姑。”

裴然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道:“往日明金出门,都会报知给您,为何这次却无人来报?”

淮安郡主没有说话,神情却是慢慢的变了。

裴然提醒了她,自己这个儿子最是纯孝,就算是去讲理,也绝不会不告而出,出去了竟也无人来禀告与她,若说这背后没有猫腻,真是鬼都不信。

“马上把世子身边的人给我好好的查个清楚!”她面若寒霜的咬牙说道,自家的那几个妾生子,整日的起歪心,这回更是胆大包天,手都伸到了自己的一双儿女身上,若叫自己查了出来,定不会轻饶!

“还有一事,后日文慧长公主在府中设赏雪文会,我想让明金也去,不知表姑姑意下如何?”裴然道。

淮安郡主略有些迟疑,自家这个儿子无有才学,诗词歌赋一样也拿不出手,往日出席这些宴会,就是被人嘲笑的对象,她心疼自家儿子,再有请帖便都给退却了,久而久之,也就无人再来相邀了。

“谢氏中人也会参加,明金又何须避而不出,反倒露了怯。”裴然似是看穿了淮安郡主心中所想,轻轻的补了一句。

没错,凭什么那小畜生可以堂而皇之的参加宴会,自己的宝贝儿子反倒是像做错了事似的躲着藏着?

再说了,有裴然在一旁看顾着,想必也出不了什么事情。

想到此,淮安郡主点了点头,应下了此事,陈明金拉着顾无忧,高兴的说道:“母亲,母亲,让阿重也陪我一起去吧。”

“阿重?”淮安郡主这才注意到顾无忧,“这位是?”

顾无忧学着古装剧里的样子拱手作了个揖,微微笑道:“草民顾重,家中是行商的,正好在京都游历,承蒙公子不弃,相邀来府上做客,多有打扰,还望夫人恕罪。”

陈明金在一旁特别自豪的说道:“母亲,你是没看见,今天阿重几句话就说的那谢子文面红耳赤的,若是有他在我身边,我就再也不担心说不过别人了。”

淮安郡主见顾无忧年纪轻轻的却口齿伶俐,人也生的玉雪可爱,心下也生了欢喜之心,便也答应了下来。

这时,有一仆妇匆匆忙忙的快步进来,面带喜色的说道:“禀夫人,小姐醒了。”

淮安郡主大喜,急急忙忙的转身向内院疾步而去,裴然是惯常来他们家的,自然也不用避讳那么多,抬脚也随着淮安郡主一起去探望陈家小姐,陈明金听说妹妹醒了,也是喜出望外,拉着顾无忧就要跟着去。

顾无忧心想着头一次上门就闯到人家女孩儿的闺房里去不好吧,古代不是讲究个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么,现在自己可是男子打扮,是不是该注意点儿?于是就推说冒昧,明日备了礼再去探望。

陈明金却仍是拉着她不放,愣愣的说道:“我们家不讲究那些虚礼,我妹妹也是极好的人,她若知道你帮了我,定会感激的!”

这位大哥还真是一根肠子通到底的憨直性子啊,顾无忧看着他那认真的表情,心下微微的叹道,上辈子在那尔虞我诈的商场上沉浮,人人说话都得拐个十七八个弯,像这样的赤子之心,真是比宝石还稀罕哪!

于是也就不再推辞,同陈明金一起来到了他妹妹陈明玉的住处。

陈明玉今年也刚十三岁,这会子用过药,依靠在大迎枕之上,脸色白的透明。

“玉儿,你感觉怎么样,可还有哪里不适?”

陈明玉摇摇头,神情疲惫。

“除了头还有些晕,别的倒也无事。”

淮安郡主仍不放心,几番询问大夫,得知并无大碍后,这才略略的放下些心来。

陈明金也挪到妹妹的榻前,红了眼圈说道:“都怪我,让妹妹受苦。”

“我没事,哥哥不要忧心。”陈明玉安慰他道,又转头看向裴然,微微笑道:“然哥哥,谢谢你来看我。”

裴然也一直把她当做自己的妹妹来看,闻言脸上也挂着几分的柔和,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无事就好。”

说着又转头看向淮安郡主道:“表姑姑,不光明金身边,明玉和府里都该好好查一查了。”

淮安郡主一怔,随即明白了过来,立刻唤来了心腹丫鬟福元,下令整顿府内,那日跟随兄妹两出门的的更是要锁起来,一个也不许放出门去。

他们府上的马都是军马,受过严格训练的,哪有这么容易就受惊?

再者,跟随的人那么多,竟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女儿撞成了重伤?这其中也绝对有问题!自己是急糊涂了,竟没想到这层上。

几个庶子多年阴藏着心思,她不是不知道,而是不屑搭理。

而如今,竟敢犯到她的底线,想要这么轻松躲过,也绝没那么容易!

☆、第七章你真好看

顾无忧遣人去给客栈里的黄嬷嬷送了信儿,让她也一同到了威远将军府中。

淮安郡主让顾无忧几人住进了离陈明金的住处相邻的一个院落,又送来了锦缎衣物,精美吃食,安排的十分周到。

黄嬷嬷和小春在那尼姑庵受了这许多年的磋磨,如今见了这般舒适的生活,简直觉得自己掉进了蜜罐子,对顾无忧更是钦佩不尽,欢欢喜喜的服侍着顾无忧梳洗后睡下,均是一夜好梦。

第二日一早,陈明金便兴冲冲地跑过来找顾无忧一同去给淮安郡主请安。

刚进门,只见顾无忧正对镜整理着仪容,她今日穿了一件崭新的松绿色锦袍,束着霜色的暗纹腰带,一头乌发也以同色发带束起,微风从窗外拂过,发丝轻轻扬起,衬着她眉目如画的脸颊,更显的俊秀雅致。

“阿重,你真好看!”陈明金看的几乎呆住,愣愣的说道。

顾无忧转过身来,笑道:“明金哥哥说我好看,我却羡慕你长的高大威猛,仪表堂堂,有大将之风呢!”

“真的吗?!”

陈明金眼睛一下亮了,却又很快的垂头丧气的说道:“可是他们都说我是傻大个,空有一身蛮力,粗俗不堪······”

“何必在意他们的看法?你又不是活给他们看的!”顾无忧走上前来,微笑着看向他。

“所谓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你越是因为他们的话而生气沮丧,他们就越开心呢,索性昂首挺胸的不理会他们,保准气歪他们的鼻子!”

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

陈明金从未听过这般新鲜的言论,只觉得茅塞顿开,拍了手高兴的笑道:“我明白了,阿重你的意思是,我越开心,谢子文那帮人就越生气,那我今后就非气死他们不可!”

“就是这个道理了。”

顾无忧点头笑道:“明金哥哥果然聪明。”

陈明金越发笑的见牙不见眼,高高兴兴的领着顾无忧一同往淮安郡主的院子去。

刚到院门口,就见的有十余名仆从被反绑着双手,带着伤痕,形容狼狈的押着朝外走去。

顾无忧知道这是淮安郡主在发落下人,虽然他们看起来都很凄惨,但这事不归她管,也不能管。

时代不同,这儿可不讲究什么人权,出身决定一切,奴仆就是主人的一件物品而已,生杀大权都掌握在主人的手里,如同一只蝼蚁。

既然自己来到这个时代,就要遵守这个时代的处事规则,要是学电视剧里的女主角一样圣母病发作,而去挑战规则,那一定会是死的透透的。

堂内,淮安郡主高坐上首,看着丫鬟福元呈上来的清查名单,冷笑连连。

“这两名马夫是从西北来的?”

“是,这两人都是上月随大公子一起回府的,大公子临走时,将他二人送给了四公子。”

淮安郡主将名单掷下,声音愈发幽寒。

“派几个人把他们送到西北的去,当着将军的面儿送还给大公子,就说他这一番心意四公子无福领受,他还是留着自己受用吧!”

她就不信了,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威远将军那个老不修还能装聋作哑,袒护他那个庶长子?

想到此,她厌恶的扫了一眼地下跪着的几名年轻女子,心头更是憋闷。

这几人都是刚从西北被送回来的妾室,且都怀上了身孕,月份还都不小,有的已经临盆。

威远将军一把年纪,在女色上仍旧没个节制,自己倒还要替他照料这些贱人贱种,真是想想就觉得心头冒火。

“杵在这儿干什么?都给我下去!”淮安郡主不耐烦的喝道。

几名妾室皆是胆战心惊,行过礼后,艰难的爬了起来,在奴仆的搀扶下退了出去。

陈明金和顾无忧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陈明金见那几人面生,就好奇问道:“母亲,她们都是些什么人?”

淮安郡主揉着眉心,没好气的说道:“还不都是你那个好父亲惹的风流债?后院里那一群勾心斗角,阴阳怪气的女人就够我烦的了,又添上这许多人,真是让我连个清净日子都过不成!”

“夫人何须烦恼,我这里倒有些浅见,或许能为夫人解忧。”顾无忧微笑着说道。

看着眼前粉雕玉琢的少年郎,淮安郡主不由的眉眼稍弯,看向顾无忧的眼神里盛满了笑意。

“哦?阿重有什么好主意?”

“夫人应当在这群人中立几个典型出来,格外的优待,给她们些以前从未有过的体面,那剩下的其他人自然是心有不甘,明明都是一样的妾室,谁又比谁高贵些?她们就会互相诋毁,斗做一团,也就没工夫来抱团了来对付夫人,等她们斗的差不多,夫人再去抓她们的把柄惩治她们,那可就是轻而易举,有理有据了。”

淮安郡主只觉的眼前的困局一下子豁然开朗,抚掌笑道:“阿重这个主意好!不费我一丝力气,就收拾了她们,就算是让那老头子知道,也无话可说!福元,这事儿你去办,挑两个在西北最为受宠的,一人赏一副赤金头面,十匹绫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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