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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的追夫手册-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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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不打算放自己走了是吧?

这家伙到底想干嘛?!

顾无忧按捺住自己想翻白眼的心情,恭敬应道:“谢太子体恤。”

说着,找了个离太子最远的榻几,正襟危坐,目不斜视,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

太子自斟了一杯琼浆,遥遥举起,唇边带着散漫的笑意。

“阿重,为今日相逢,孤敬你一杯。”

“太子殿下恕罪,在下不胜酒力,一杯就倒。”顾无忧神色淡然,微微垂首道。

太子凤眸含笑,把玩着手里的酒杯,调侃道:“无妨,你若是醉了,孤亲自来照顾你,咱们一起抵足而眠。”

这变态现在是在调戏我么?!

还敢说自己不是断袖!

顾无忧攥着桌沿,心中隐隐有怒气弥漫而上。

不行,这家伙是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裴然现在根基不稳,还不能跟他硬碰硬,真要把他惹怒了,可不大好收场。

妹的,我顾总能屈能伸,不就陪个酒么?给你个面子!

顾无忧伸手便去拿酒杯,却听的裴然微微提高了声音道:“顾公子,听说你做的一手的好点心,可愿亲自下厨,做两道来给本王尝一尝?”

顾无忧的手一顿,不动声色的朝裴然看了一眼,站起身来行礼道:“是,请殿下稍候,我这就去准备。”

说着,又朝太子一礼,匆匆退了下去。

太子乌沉的凤眸微眯,慵懒悠然的勾了勾唇。

“九弟,看来你这一年多没回京都,脾性改了不少啊,以前,你可不是这样子爱管闲事的。”

“太子不是也变了么?”

裴然的神情亦如冷月般寂静,声音也是一样的冷清。

“太子从前可都是温文尔雅,礼贤下士的,如何今日这般失态?”

“有吗?”

太子从容的一笑,声音温润。

“大概是我与阿重一见如故,心中太过欢喜了吧?既是九弟提醒了,那孤以后就多加注意吧。”

裴然眉目清冷,淡淡扫了他一眼,并未说话。

这是,内侍领着魏凌也到了,行过大礼后,太子赐了座,微微笑道:“魏公子的手艺实在高超,孤想请你进宫,伺候皇上的膳食,调理龙体,你可愿意?”

魏凌倒也不慌乱,拱手一礼道:“多谢太子殿下抬爱,能为皇上尽力本是在下的荣幸,可是此间主人对草民有大恩,草民若在此时离开,神仙居只怕难以维持,岂不是有愧与恩人?还请殿下恕草民死罪,不能从命。”

原本以为太子会震怒,却没想到他在沉默了片刻后,却是微微叹了一口气。

“既如此,孤也不好强人所难,罢了,就随你吧。”

魏凌赶紧跪下。

“多谢太子宽恕。”

“起来吧。”

太子揉着额角,轻叹道:“若不是父皇的胃口越来越差,孤也不会想到从宫外找人,如今,除了五哥从沧州送来的胭脂桂花凉糕能让他多吃两口,旁的都是浅尝辄止,眼看着形容都有些消瘦了······”

沧州?

胭脂桂花凉糕?

胃口越来越差?

魏凌心中微微一动,起身一礼道:“敢问太子殿下,皇上可有服用一些调理肠胃的汤药?”

太子抬眸看向他,蹙眉道:“太医院开的方子,吃了也有大半年了,只不见起色。”

魏凌抿了抿唇,咬牙又跪了下来。

“草民曾在沧州游历过,那里有一种独特药草,开在雪山顶上,性寒之极,当地人会摘了来,加在凉糕里,可以消暑败火,只是这分量需得格外小心,若是加多了,就会引起脾胃不适之症,而此时,若是再服下调理肠胃的药物,则会雪上加霜,病情加重。”

太子和裴然的脸色同时微微一变。

魏凌这番话,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恐怕,要出大事了!

太子怫然起身,匆匆带着侍卫离开了屋子,裴然静默了一会儿,转身也跟了出去。

“殿下!”

魏凌有些张惶的喊住他。

“我有没有说错话?会不会给神仙居带来麻烦?”

裴然看了看他,神情未变。

“你不必担心,本王不会让此事牵连到神仙居。”

魏凌莫名的感到一种安定,稍稍松了口气,对着裴然大礼拜倒。

“多谢殿下。”

裴然微微颌首,转身快步离去。

顾无忧端着个托盘,站在回廊下讶然的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疑惑的眨眨眼。

怎么这么一会儿工夫,都走了?

可惜我这为太子那变态加了半罐子辣椒粉的特制点心了,若是让他吃了,那涕泪横流的场面肯定很好看······

皇宫。

皇帝阴沉着脸坐在龙椅之上,看着面前乌压压跪了一地的人,冷冷的开口。

“谁先说?”

太医院的院判李大人抖了两抖,颤声说道:“这胭脂凉糕里的确加了雪寒草,而且,分量不轻,陛下的肠胃不适,龙体欠安,也,也多半与此有关。”

“所以,这大半年,你们就只晓得给朕开那些乱七八糟的调理方子,由着朕的身子一天天变差,竟没有一个人想到这上面?”皇帝缓缓的说道。

李大人跪在冰冷的地面上,抖的越来越厉害。

“臣有罪,臣有罪······”

“你当然有罪,只不过,有罪的可不只你一个,这后面,可还跟着一大串人呢!”

皇帝冷笑着,将面前盘子里摆着的一盘胭脂凉糕挥到了地上,跌了个粉碎。

“太子,即刻起召,派右吾将军林平带两千兵马前往沧州,把裴宸那逆子给我押解进京!”

太子抬起头,沉声道:“是。”

“临安王。”

裴然听见皇帝的声音,朝前踏了一步。

“儿臣在。”

“命你带大名府彻查裴宸在京都的暗桩,余党,务必要不留隐患,不可放过一人!”

“是。”

太子和裴然走后,殿内静了下来,半响,才听到皇帝说道:“行了,都下去吧,等事情查清楚了,朕再来跟你们算账。”

众人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手脚慌乱的爬起来,依礼鱼贯退出。

皇帝一个人在高高的宝座上坐了很久。

他想起那个一向怯懦纳言的五儿子,从来见了他都像老鼠见了猫,吓的连头都不敢抬,他也从不在意这个毫无威胁性的儿子,及冠之后给他赐了一块封地,远远的打发走了。

却没想到,这个芝麻绿豆胆儿的儿子,竟利用自己不曾对他防备,就想出这样缜密的法子来谋害自己的父亲!

果然,谁都不能信!

他们为了抢着坐上这把椅子,什么弑父杀君的事情干不出来!

老大是这样,老二老三也是这样,老四倒是没这心思,却是被吓疯了!现在又轮到了老五!

下一个是谁?

是太子?

还是裴然?

皇帝抓着龙椅的手越来越用力,直到爆出青筋来。

这位子,到我死之前,除非我想,你们别想起什么算计!

我不给,你们就不准抢!

否则,一个一个,我都不会放过!

沧州。

也不知裴宸是吓傻了还是吓疯了,竟带着王府里的亲兵,一路杀了出来,口口声声的说他冤枉,他是被人陷害,要闯上京都,面见皇上。

林平派出使者,好生劝说,想让他冷静一点儿,随自己一同返京。

裴宸却杀了使者,带着人,疯了一样的乱闯,却不慎中了流箭,跌下马去,摔断了脖子。

这场奇特的谋反却没有随着裴宸的死亡终结。

林平在他的王府里找到了伪制的玉玺印章,还有与夜秦通敌的密信,桩桩件件,证据确凿。

裴宸的妻妾子女皆被株连,清客门人全部被抓,严刑拷打之后逼问出裴宸与朝廷官员之间的关系来往,将那些人全部抓进了监牢。

京都城一时间人心惶惶,世家大族都纷纷闭门谢客,唯恐同此事扯上些什么联系,惹祸上身。

这件事,直闹了一个月,才渐渐的消停,问斩的问斩,流放的流放,坐牢的做牢,随着一切的尘埃落定,人们才恢复了往日的交际来往,赏雪宴赏梅宴也开始热闹了起来。

仿佛,那场血流成河的惨事已经烟消云散,不复存在了。

“九弟,如今,可真正只剩下你我兄弟两人了,从此以后,可要同心同德,再莫生嫌隙的好。”太子站在皇宫前的汉白玉桥上,意味深长的说道。

裴然看了他一眼,清冷的脸上看不出表情,转身提步下了台阶。

“但愿如此。”

------题外话------

今天平安夜,万更哟~看在我这么勤奋的份上,小天使们真的不来一发评论么~

☆、第八十四章睡错了

京都的西城,微山湖旁,秦楼楚馆林立,美人舞姬成群,是世家公子哥们最喜欢去玩乐的销金温柔之地。

姜氏的儿子,武国公府的世子贺之璋便是这里的常客。

他生性风流,浪荡多情,长得俊俏,出手也大方,因此颇受那些花魁行首的青睐,也不知成了多少美人儿的入幕之宾。

又是一夜荒唐过后,贺之璋揉了揉因为宿醉而有些头疼的眉心,推开搂在他脖颈的女子光滑的手臂,赤着上身从床上坐了起来。

那女子被他的动静惊动,微微轻哼了一声,似是要醒转过来。

贺之璋无意的看了她一眼,却是微微一怔。

昨儿个陪着自己喝酒的不是眠月楼的花魁翠浓么?

这个女子是谁?怎么倒是从未见过?

那女子翻了个身,露出身下的一抹暧昧的暗红来。

竟然还是个清倌么?

贺之璋目光落在她那绣着大红并蹄莲的肚兜上,那一身白如凝脂般的肌肤,在红色肚兜的映称下,越发显得光如暖玉。

倒还是个上品货色。

贺之璋来了兴致,俯身凑了过去。

那女子本就才经人事,心中慌乱,也不知该怎么办,虽然已经醒了过来,却不敢睁开眼睛,羞的只顾着把红烫的几乎要烧起来的脸藏起来。

她这幅羞赧的娇态,倒很有几分撩动人心的韵致。

贺之璋呼吸声见粗。

床前的那红绫帐轻垂,隐约露出那大红的锦被,似是那窗外微漾的湖水,层层叠荡。

云消雨收之后,贺之璋满意的搂着那女子纤细的腰肢,邪邪的勾唇。

“你叫什么名字?是不是暗中倾慕与我,所以来自荐枕席?”

那女子微微一僵,鼓起勇气将眼睛微微睁开来,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殿下?”

殿下?什么殿下?

这女子莫不是爬错了床,把自己当作了别的客人?

贺之璋顿时大为扫兴,起身推开了她,冷哼道:“你好不识趣,原本爷还想好好疼疼你的,却没想到你这般煞风景,还不快滚。”

那女子完全清醒了过来,呆呆的看了贺之璋半响,又低头看了看自己不着寸缕的身体,惊声尖叫了起来。

“你,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你竟敢对我······”

贺之璋倒被她吓了一跳,蹙着眉头说道:“这是青楼,你是娼妓,爷付了银子来玩的,你这副样子是做什么?你擅作主张爬了爷的床,爷还没跟你计较呢!”

那女子的一张俏脸苍白如纸,浑身都抖个不停,似是惊慌到了极致,语无伦次的喃喃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行了,爷待会多给你些赏钱,你这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爷强迫了你呢!”

贺之璋不屑的扫了她一眼,正欲起床穿衣,却听得外面由远及近,响起一片嘈杂的脚步和沸乱的人声。

“夫人哪,刘大人确实不在这儿,您还是去别家找吧,这惊扰了贵客,奴婢担不起啊!”似乎是那老鸨的声音。

“呸!你少糊弄我!你们家那小贱人翠浓勾引他不是一天两天了!想入我们刘府做妾?她这种贱到泥里的贱人也配?!”

随着女子的厉喝,脚步声在贺之璋所在的这个房间停了下来。

“这就是那贱人的房间?”

“是,夫人,您看上面还挂着名牌呢!”一个貌似是婢女样的人恭敬说道。

“给我撞开!把那小贱人扯着头发给我带出来!”

“是!”

老鸨子惊慌的阻止。

“夫人不可呀,这里头还有客人哪!”

那夫人却毫不理会,仍旧命令婢女们用力的撞门。

贺之璋只当是哪家的母老虎来抓奸了,没当一回事,蹙着眉头随意扯了件衣裳过来,堪堪盖住自己的要紧部位,站起身来。

那女子却是一脸害怕惊恐的神情,嘴唇完全失了血色,拼命的把自己塞到锦被里面,整个人抖作一团。

门“砰”的一声被撞开,几个婢女一涌而入,看到露着斜倚在床前,露着精壮胸膛的贺之璋,脸不约而同的红了,慌忙移开视线,低头朝后面气势汹汹跟进来的夫人说道:“夫人,不是咱们老爷。”

那夫人愣了愣,看了看贺之璋,皱了眉头道:“贺世子?”

贺之璋认出她是国子监祭酒家的王夫人,漫不经心的拱手行了个礼,笑道:“世伯母,这一大早的,怎么生这么大的气呀?”

王夫人早就听说过贺之璋的荒唐名声,厌恶的偏过头道:“把衣服穿好,你也是世家子弟,也该爱惜些名声,不要老在这样的烟花地里厮混!”

“世伯母教训的是。”

贺之璋懒洋洋的系着衣带。

“怎么您找不到世伯了么?小侄对这烟花地倒是熟的很,要不要给您帮帮忙呀?”

“不必了!”

王夫人冷哼一声,盯住了床上缩成一团的锦被,冷冷道:“这贱人也不能放过了!把她拎出来,给我好好教训教训!看她以后敢不敢勾引我家老爷!”

“是!”

婢女们七手八脚的冲上去,扯开棉被,不顾那女子的惊声尖叫,抓紧她的两只手臂,把她拖下床来,扔到了王夫人的面前。

王夫人蹲下身来,伸手揪住她的头发,用力的提了起来,咒骂道:“贱人!今天看我怎么······”

话说一半儿却戛然而止,她看着眼前满脸泪痕,惊慌失措的少女,愣了愣,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顾云晴?!怎么是你?!”

姓顾?

贺之璋疑惑的看了看那女子,问道:“世伯母,她是谁?你认识她?”

王夫人松开揪着顾云晴头发的手,一脸震惊的站了起来。

“她是宁国侯府孙夫人的嫡女啊!她怎么会在这儿?!你们两个,怎么能干出这等伤风败俗的事来!真是,丢人!”

王夫人愤愤的呸了一声,带着人,转身匆匆离开了。

宁国侯府?!

贺之璋也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你,你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天,我可不想招惹你们家,这件事,可是你的责任,别赖上我!”

顾云晴未着衣衫,又听的贺之璋如此说,顿时羞愤欲死,起身朝着墙壁就撞了过去。

贺之璋慌忙上前拦腰把她抱住,紧紧的箍在自己的怀里,不让她动弹。

开玩笑,若是就这么让她死在了这儿,那自己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你,你别做傻事,好了,好了,你若真是想嫁我,我回去同母亲商量一下吧,这事儿,也不是没余地呀!”

顾云晴被他抱的紧紧的,动也动不了,又羞又怒又绝望,嘶哑着嗓音哭道:“我死也不会嫁你这个混蛋!你滚,你滚!”

贺之璋脸上有点挂不住。

明明是你自己缠上来的,这会子倒装的像个贞洁烈妇了!

对了,她刚刚好像在叫自己什么殿下?

莫不是想玩仙人跳,结果被人给算计了?

啧啧啧,真是又当又立,倒还不如这青楼里的娼妓们来的坦率呢!

看你可怜才给你一条生路,你不想嫁,小爷我还不想娶呢!

顾云晴被贺之璋叫来的婢女给穿上了衣服,塞进了马车,送回了宁国侯府。

一路上,她揪着自己的衣襟,哭的哽咽难言,只觉得浑身冰冷,如堕地狱。

完了,全完了!

自己将名声尽毁,成为整个京都的笑柄了!

怎么会这样?!

自己昨天接到的密信,明明是裴然的笔迹啊!

她颤抖着手从衣襟密口处拿出那张被她珍之重之,看了无数遍的纸来。

当那张已经揉的有些发皱的纸被打开时,她却像倏地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死死的盯着它。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怎么一个字也没有?!

怎么成了一张白纸?!

“不!”

她凄厉的尖叫着,将那张空白的纸撕成了碎片。

宁国侯府的外院。

顾无忧坐在黄花梨的贵妃摇椅上,正优哉游哉的磕瓜子。

“姑娘,这墨汁太神奇了!”

永宁拿着一张纸翻来覆去的瞧,兴奋的说道:“竟真的一点儿痕迹也没有!若是拿它去写借据,岂不是无本之利!”

“你这脑袋转的倒快,我顾总赚钱,还不用靠这种法子。”

顾无忧把瓜子皮扔到痰盂里,悠悠的挑着眉梢一笑。

“不过吗,它倒的确是个忽悠人的好法子。”

“姑娘。”

小春匆匆踏进门槛,压低了声音说道:“人已经回来了,这会子,那边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少女怀春总是诗啊!”

顾无忧摇着椅子,嘴角轻勾。

“我那好婶娘若是知道她这便宜女婿是武国公府的儿子,不知道是个什么表情?哎呀,还真是期待啊!”

“活该!”

小春侧头呸了一声,愤愤道:“谁让她们黑了心肠,给小公子下毒,还想害了姑娘,那个顾云晴竟然还打着殿下的主意,真是不要脸,活该!”

“这就叫自作自受。”

顾无忧坐起来伸了个懒腰。

“以后啊,咱们可有热闹瞧了。”

孙氏简直是要疯了。

屋内砸落了一地的碎瓷片。

顾云晴跪在地上,额头磕的乌青,满脸涕泪。

“你还有脸哭!”

孙氏怒的五官扭曲。

“我平日是怎么教导你的!你哪来的胆子,竟敢做出这样的丑事!你不如现在就拿根绳子来,咱们娘两个一起吊死算了!也好过被人指着脊梁骨骂!”

顾云晴哭的说不出话,只顾着在地上磕头,直磕的额头都泛出鲜红的血珠来。

孙氏又是生气又是心疼,伸手拦住她,咬牙说道:“你个傻子,这是中了别人的计了!为什么要偷偷跑出去,我找了你一夜,你知不知道!你怎么这么蠢,这么蠢!”

顾云晴伏在孙氏的怀里,紧紧的揪着她的衣襟,哭的几乎失去了力气。

“母亲,我错了,我错了······”

孙氏稍稍冷静了下,双手捏着她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现在,原原本本的告诉我!”

顾云晴哽咽着,断断续续的把事情的始末说了出来。

原来,顾云晴实在按捺不住自己的相思之情,给裴然送了仪贴,相约游湖。

这种帖子她在以前也偷偷摸摸的给裴然送过,只是都泥沉大海,从无回音。

这次,原本她也没做指望,却不想,裴然却给她回了信,答应了她的邀约。

她欢喜的几乎要晕过去了。

对裴然,她已是迷恋的无法自拔,尽管知道这样私下相会极不妥当,可她仍不愿放过这个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

细细的装扮过后,她让贴身婢女躺在自己的卧室里装病,自己则带了锥帽,买通了二门上的婆子,悄悄的溜出门去了。

她约裴然见面的地方是一处别院,风景怡人,曲径通幽,四处轻纱飘扬,颇有些梦幻的色彩。

揣着满怀激动旖旎的心思,她从傍晚等到了天黑,可还是没有看见裴然的影子。

她也不知为什么,眼皮子越来越沉,竟不知何时就这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眼前已是一片漆黑,她昏昏沉沉的,只觉的身边似乎有一个人。

刚想开口说话,却被一把搂住了,整个人落到了一个带着醉意的火热怀抱里,随即双唇一热,已经被人衔住了。

她本要问出口的话顿时全数被堵回了肚子里,嘤咛一声,整个人都软了下去。

她本以为是裴然酒后失态,心中又是慌乱又是甜蜜,半推半就的依从了那人。

可没想到,那人却根本不是裴然,而是贺之璋!

“我,我根本不知道,我是怎么被带到了眠月楼,又怎么会,怎么会······”

她再也说不下去,双手掩住脸,嘤嘤的哭了起来。

她的王妃梦碎了。

连给裴然做侍妾的资格也没有了。

她不敢想象,若是裴然听说了她失贞的消息,脸上会出现一种怎样厌恶鄙视的神情。

一想到这里,她就觉得自己已经没脸活下去了。

“母亲,你给我一贴药,让我死了算了吧,也算是保全了咱们家的名声······”

孙氏望着女儿心如死灰,悲痛欲绝的脸,心也疼的紧紧的揪在了一处。

她骄傲如明珠的女儿,竟要落到这般田地么?!

不,不行,自己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陷进泥潭里万劫不复,要想办法,一定要想出办法来!

“那王夫人叫出你的名字,你可有承认自己就是顾云晴?”孙氏忽然攥紧了她的胳膊,紧张的问道。

顾云晴泪水潸然的看着她,怔了片刻,摇了摇头。

“那贺之璋呢?!”

“也没有······母亲,你,问这个做什么?”顾云晴愣愣的问道。

孙氏松开了她的手臂,微微的喘着气。

还好,还好,事情还没有到最糟的地步,一切还有挽回的余地。

“你记住,昨晚你哪儿也没有去,你得了风寒在家养病,什么也不知道,懂吗?”

顾云晴呆怔了半响,嘴唇颤抖得厉害。

“可是,那王夫人和贺之璋都看见了我的脸······”

“看见脸又如何?那种情况下,一时眼花也不是不可能!”

孙氏眯着眼睛,语气变的阴沉沉的。

“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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