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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的追夫手册-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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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陈令风要回来了。”谢正安从齿缝里迸出几个字来。

“这老东西刚在西北立了军功,此次便是回来接受皇上嘉奖的,这个时候我们去对付威远将军府,那就是和皇上过不去!”

谢氏想到了威远将军陈令风那令人闻风丧胆的杀伐之名,微微打了个寒颤,可看到儿子的惨状,终究还是不甘心。

“那咱们就这么算了不成?!”

“自然不能就这么算了!”

谢正安双拳紧握,用力的关节都在泛白。

“此事只怕也有临安王的手笔在里面,他与陈明金,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丞相府里乱作一团,中书令苏家也是焦头烂额。

苏妍儿刚一回府,便被苏夫人叫去,还未为自己辩驳一句就被呵斥罚跪,足足跪了一个时辰都没有叫起。

她素来受宠,何曾受过这样的惩罚,待苏夫人终于让她起来,已是双腿打颤,脸色苍白如纸。

“我早就叮嘱过你,离那个谢子文远一点,你却总是当做耳旁风,如今你声名尽毁,你以为,丞相府还会上门求娶你吗?!”

苏夫人咬着牙,恨铁不成钢的捶着桌子,一脸的怒容。

苏妍儿猛然抬头,眼中泛起泪水。

“母亲,我是被人陷害的!”

“你住口!”苏夫人怒喝道:“若不是你先存了害人的心思,别人又怎么会平白无故的来陷害你!事到如今,你还不知悔改!”

苏妍儿羞惭的低下头,泪水大滴大滴的滚落下来。

“事到如今,也只有一个办法。”苏夫人见女儿如此,亦是眼圈泛红,“我领了你去威远将军府赔罪,结了这门亲事。”

“我不要!”苏妍儿惊慌失措的摇头,“我不要嫁给那个傻子!”

“你以为,你还嫁的了别人!”

苏夫人怒道:“如今你倾慕陈明金之事传遍了整个京都,有哪个好人家还会来向你求亲?你的姐妹们的婚事也都会被你所累!你若不嫁他,好,现在就绞了头发,出家做姑子去!”

苏妍儿泪流满面,几欲哭晕在苏夫人的脚下。

“妍儿,非是母亲心狠,实在是,你已无路可走。”苏夫人取过布巾,亲自为女儿擦去泪痕。

“那陈明金虽然愚钝,可并不痴傻,若是能得他真心以待,强过多少负心薄幸的聪明人!若论相貌,家世,他也并不逊与那谢子文,这桩婚事,也未必不是你的福气。”

“母亲!”

委屈和愤怒似洪水般奔涌而出,苏妍儿再也忍受不了,扑到苏夫人的怀中,痛哭失声。

苏夫人抱着女儿,亦是眼角含泪,可面容却是分外的坚定。

不管付出怎样的代价,就算让她负荆请罪也好,陪尽嫁妆也罢,一定要让威远将军府同意婚事,把苏府女儿的名声挽救回来!

威远将军府中,顾无忧仍是一头钻进书房中苦读,朝益慕习,极少离开,直到深夜,需得小春催上数次,才会回到卧室当中去休息。

这日,陈明金端着盘新出炉的点心,领着一个小童,兴冲冲的来找顾无忧。

“阿重,阿重,快来尝尝我新做的糯米糍。”

顾无忧放下手中的羊毫笔,笑道:“明金哥哥,这几日你一连送了十几道点心过来,我这嘴都要被你养刁了。”

“阿重若喜欢,便是一百道我也愿意送。”陈明金憨厚一笑,把盘子送到顾无忧的鼻尖下。“你快尝尝,味道如何?”

顾无忧拿起一块,含笑咬了一口,点头赞道:“嗯,香滑软糯,好吃极了。”

“太好了!”陈明金兴奋的脸颊红红,“那殿下也一定会喜欢,前几日你说过好吃的几样点心,我都送了去给殿下,他也是赞不绝口呢!对了,他听说你爱读书,特地让我带了一箱子古籍来给你看呢!”

裴然,给我送东西?

顾无忧瞧着小童放上书桌的古朴木箱,略怔了怔,眼梢嘴角都不自觉的上扬。

这真是一个好开端哪好开端!

☆、第十二章护着你

木箱中除了一些珍品古籍,还附了一个精巧的瓷瓶,顾无忧拿了起来,好奇的问道:“这是什么?”

陈明金接过来放在鼻下闻了闻,疑惑的说道:“这是金创药啊,殿下送这个给你做什么?哎呀,阿重,你受伤了吗?快让我瞧瞧。”

说着神情紧张的拉过顾无忧的衣袖,就要上上下下的查看,顾无忧忙按住他的手,说道:“我没事,就是那天下马车的时候磕了一下,现在都快好了,不用看了。”

“那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呀,我好叫大夫来给你治伤,就这么忍着,多疼啊!”陈明金的眉头紧皱着,只觉得分外的心疼。

“哪有那么脆弱呀。”顾无忧瞧着他那副紧张的样子,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明金哥哥,你这些天勤奋练武,看起来都壮实了不少呢!”

“真的吗?”

陈明金顿时眉开眼笑,他这些时日,鸡鸣时分便起,先练拳脚再举大石,不过短短时日,双手都磨出了茧子,想到能帮上裴然的忙,想到母亲和阿重赞叹的眼神,硬是咬牙坚持了下来,身上的肌肉也渐露雏形。

“阿重你说,等我父亲回来,我先给他表演个胸口碎大石,再给他亲手做盘点心,他会不会高兴?”

顾无忧看着他那副兴冲冲的样子,一时有些无语。

威远将军他,应该会高兴······的吧?

“公子,公子,不好了。”陈明金贴身的侍从小远从门口跑进来,喘着气说道:“中书令家的苏夫人领着她女儿,上咱们家来了。”

“来就来了呗,总不过是来赔礼的,有什么好怕的。”陈明金不以为然。

“哎呀,不光是赔礼,听说,还要来求亲!”

“求亲?”陈明金愣愣的,“跟谁求亲?”

小远急的跺脚,“跟公子你求亲哪!那苏家小姐要嫁给您了!”

“什么?!”

陈明金和顾无忧皆是一愣,陈明金当即满脸涨红,大声说道:“我才不要娶她!”

说着一阵风似的卷了出去,奔向淮安郡主素日会客的厅堂里去了,顾无忧也忙跟了上去,去瞧个究竟。

“苏夫人这是何意?”

淮安郡主凤眸微眯,未染蔻丹的手指轻轻敲在苏府送上的那一叠厚厚的礼单上,说道:“素来两家结亲,都是遣媒上门,怎么到了贵府这里,规矩与别处不同?”

苏夫人听出她话里浓浓的讥讽,暗暗的咬了下后槽牙,挤出一个亲热的笑来。

“妾身亲自上门,更显我府的一片诚意,如今既是两个孩子有缘,两情相悦,咱们做大人的,何不就成全了他们。”

“苏夫人这话不妥。”淮安郡主面带笑容,眼中却泛着冷意。

“令爱只是单相思,我儿可是无意,若是那街边的女乞,青楼的妓子,也拿了一块帕子写上两句酸诗,找上门来说跟我儿两情相悦,难道我儿也要都娶了不成?”

苏夫人听见她把苏妍儿同女乞,妓子相提并论,气的双手都在微微的颤抖,强压住喉头的一抹腥甜,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们苏府,愿出三百抬嫁妆。”

时下最显赫的高门贵女出嫁,也不过才一百八十抬嫁妆而已,苏府却愿陪上三百抬,不得不说是下了血本。

“贵府真是豪富。”淮安郡主笑了,袖摆滑过膝头,似水波流动,“我们陈家,却也不缺那几个钱,您还是留着那些嫁妆,另找个好女婿吧!”

说着就要起身离开,苏夫人着了急,忙喊道:“郡主何不问问公子的意思,或许他是愿意的呢?”

淮安郡主停下了脚步,苏夫人心头一松,刚要再说上几句,只听的门砰的一下被撞开,福元阻拦不及,只得跪在一边请罪,“郡主,公子他非要闯进来,奴婢实在拦不住。”

淮安郡主看着气鼓鼓的儿子,却是神情柔和。

“哦,我儿有何话说?”

“母亲,我不要娶那个苏妍儿,她心肠太坏,不是个好人!”

苏妍儿原本一直垂首跪坐在苏夫人的身后,淮安郡主出言羞辱时,她亦是紧咬下唇,不让泪珠滚落,此时见陈明金严词拒绝了亲事,对她也多有鄙弃之意,一腔的委屈顿时化作了愤怒,待看到陈明金身后跟进来的顾无忧时,心中的怒火更是达到了顶点。

“就是你这个贱奴陷害我!”

苏妍儿拔下头上的金簪,红着眼就朝顾无忧扑了过去,陈明金大惊,想也不想的就挡在了顾无忧的面前,簪子轧进了他的肩膀,鲜血立时就冒了出来,苏妍儿似吓傻了一样松开了手,瘫在了地上。

“我儿!”

淮安郡主慌忙上前查看陈明金的伤势,所幸伤的不深,只是些皮外伤,这才稍稍放下心来,转过身来大怒道:“好大的胆子,敢在本郡主的面前伤人!来啊,把这个贱人给我绑了,送到应天府去!”

苏夫人大惊失色,哭喊着上前抱住苏妍儿,声嘶力竭的求饶。

“母亲,让她们走吧,我不想再跟她们这些人扯上关系。”陈明金忍着痛说道。

淮安郡主摸了摸他的后背,点点头道:“好,这些腌臜的人,再不会让我儿看到。”

说着转头对着苏家母女两个怒喝道:“还不快滚!”

苏夫人扶起女儿,连滚带爬,踉踉跄跄的离开了厅堂。

淮安郡主一叠声的喊着让福元去请大夫,取伤药,忙做了一团,陈明金却浑不在意自己的伤口,只一脸紧张的看着顾无忧,问她可曾受到了惊吓。

见他这样,顾无忧禁不住鼻子有些发酸。

“明金哥哥,你不该如此的。”

“说什么呢!”陈明金动了一下肩膀,嘶了一声,照旧咧嘴笑道:“我身子强健又比你年长,自然应该护着你!”

顾无忧心下亦是感动,擦了擦眼角的泪花,却是笑了。

“殿下送的金疮药,我还没擦上,倒要先给你用了。”

“那,阿重给我上药好不好?”陈明金扯住她的衣袖,眼睛亮晶晶的。

顾无忧看着他,微微一笑。

“好。”

☆、第十三章威远将军

傍晚时分,微风徐徐。

裴然站在一处多宝红木架旁,看着那上面摆放着的数盆玲珑洁雅,香气幽然的兰花,一边听着婢女的禀报,一边拿着一把白玉制的花洒轻轻的给那些娇嫩的花儿浇水。

他的手很漂亮,瘦而清绝,骨节清晰明了,如美玉般莹润雅致,那白玉花洒在这样的一只手的对比下,竟连光泽都黯淡了几分。

婢女脸颊泛红,回完话后,忙低下头,不敢再多看一眼。

“那苏妍儿现在何处?”裴然淡淡的问道。

“据说当日回了苏府后,中书令苏大人一顶小轿,连夜就把她送到城中尼庵里去了。”

“找个人,毁了她。”裴然放下了白玉花洒,取过一方帕子擦了擦手,神情依旧是清清淡淡。

婢女心头微震,忙应道:“是。”

“丞相府有何动静?”

“丞相府的谢公子伤重不起,据说必然瘫痪,谢丞相今日去了东宫,同太子密谈了两个时辰,他们防备的太严,我们的人没能探的具体的内容,请殿下责罚。”

裴然缓缓的迈步到雕花窗边,看着如火的晚霞,薄而优雅的唇线却是微微挑起。

“这帮人,终于耐不住性子了吗?”

威远将军府中,陈明金养了一天的伤,便又生龙活虎起来,上午苦练拳脚,下午钻进厨房研制新式点心,若是成功了,便高高兴兴的捧了去给顾无忧尝鲜,淮安郡主见他不似往常那般颓丧,自是满心欢喜,金银珠宝,绫罗绸缎流水样的送进了顾无忧的屋子,把个黄嬷嬷和小春乐的是心花怒放。

“郡主,苏家小姐出事了。”福元端了茶进来,轻声说道。

“何事?”淮安郡主掀开茶盖,撇去浮叶,浅浅的饮了一口。

福元凑近了些,压低了声音说道:“那苏小姐被送去尼庵的第二晚,巡夜的尼姑听见她的房中有动静,进去一瞧,她跟常往庵里送菜的一个老汉正做着不堪入目的丑事呢!眼下没了清白,那老汉还嚷嚷着是她勾引的自己,苏家这回是声名扫地,彻底的完了。”

淮安郡主怔了怔,半响,却是轻笑出声。

“那这下,苏夫人可是白得了一个好女婿了!”

“郡主,您看这是谁在替咱们出气?”

“你说还能有谁?”淮安郡主扫了她一眼,悠悠说道:“然儿也不容易,皇上猜忌,太子排挤,日子过的也是万分艰难,却总是把咱们家的事儿放在心上,若是明金没有生那场怪病,现在也能给他当个臂膀,帮帮他,可惜·······”

福元见淮安郡主又想起当年的伤心事来,忙劝慰道:“公子如今不也挺好的吗?每日开开心心的,殿下见公子过的高兴,心里肯定也是高兴的。”

“是啊,这多亏了阿重那个孩子。”淮安郡主叹道:“可惜不是个女孩子,否则我还真想把他给我们明金当媳妇儿!”

“公子以后肯定能找到一个好姑娘的。”福元亦在一边微笑道。

这时,有婢女匆匆穿过回廊,行至门前下拜。

“禀郡主,将军已至城外,即刻就要进城。”

“这么快?”

淮安郡主蹙着眉头站起来,思索片刻道:“去把公子和小姐带来,一齐去门口迎接。”

“是。”

福元刚要走,又被淮安郡主叫住。

“把后院那群女人也都带出来,都是那老家伙惹的风流债,怎么也得让她们见见。”

“是。”

年节底下的京都城本就热闹,听说那个有杀神之名的威远将军陈令风要进城了,门口那一段路更是挤挤挨挨,人声鼎沸。

陈令风这次回京都,身后还跟随着数十名从西北战场上下来的军士,个个身高八尺,硬朗威武,陈令风脊背挺直,安坐与车驾之上,虽年近五旬,仍是英武不凡,只一个侧影,就予人浓浓的压迫之感。

道路两旁的众人见那军容威武,煞气扑面,不由的屏息静气,自动让出了一条路出来。

不多时,车驾便行到了威远将军府门前,陈令风下了车门,见淮安郡主带着陈明金,陈明玉站在门口迎接,却是笑了笑,快步迎上前道:“天气寒冷,何劳夫人亲迎。”

“夫君离家久归,妾自当迎接。”淮安郡主微微一笑,却并不见亲近之意。

陈明金,陈明玉上前拜见陈令风。

“见过父亲。”

“好,好。”陈令风一人执了一只手,迈进了门里,看着地上跪伏的一大群花花绿绿的女人却是愣了下。

“这是······”

“这都是夫君的妾室,久不见夫君,她们也甚挂念,我就让人叫了他们出来,见夫君一面。”淮安郡主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感情。

“都起来吧。”

陈令风看着记忆里娇嫩可人的妾室们此时却都有些面色难看,尤其是为首的李氏,更是形容憔悴,连站都站不稳,不禁皱了眉。

“你这是怎么了?”

“妾,妾······”

李氏朝旁边的几个妾室扫了一眼,心头暗恨,她这几日,可被这群贱人给害惨了,不就是招待了一回丞相夫人出了个风头,得了些郡主的赏赐吗,这些人竟把自己视作了眼中钉,下毒,泻药,陷害,轮番上阵,害的她吃不好,睡不好,险些神经衰弱了都,若是找了机会,定要在将军面前告一状才好!

可眼下当着淮安郡主的面,这些话确是说不出口,只得搪塞过去。

“妾有些不舒服·······”

“不舒服就回去歇着,何苦出来。”

陈令风挥袖令这群人退下,同淮安郡主一起步入了正堂,分别与上首处安坐。

陈明金与陈明玉在下首处陪侍,陈令风看着女儿垂眉敛目的侧脸,温和问道:“听闻玉儿前些日子受了伤,可好些了?”

“谢父亲记挂,女儿已康复了。”陈明玉颌首一礼,轻声说道。

“那就好。”陈令风摸着下巴上的胡须,却是话锋一转,“玉儿也长大了,也该议议亲事了,我听说谢丞相家的长子俊秀不凡,人才出众,倒也堪为良配。”

话一出口,在座的几人面色顿时一变。

☆、第十四章虎狼之地

淮安郡主放下酒盏,冷笑一声。

“夫君久不回京都,有些消息怕是不知道,那谢公子前些日子遇上了路匪,被打成了残废,如今可算不上什么良配!”

“哦?有这事?”

陈令风似有些惊讶的样子,扫了一眼陈明玉苍白的脸色却是又笑了起来。

“我也不过是说说而已,夫人不必当真。”

说着似是为了缓和气氛,拿了一块面前的枣泥酥饼尝了一口赞道:“香而不腻,满口余香,这酥饼甚好,夫人又从哪里得了这般好手艺的厨娘?”

陈明金见父亲夸赞点心,心中激动难平,站了起来大声道:“父亲,这是孩儿亲手做的!”

陈令风看着他欣喜的神情,眼光却是分外的不喜。

“好好一个男儿,却做这些妇人的营生,你可真有出息!”

陈明金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慢慢垂下头去,颓然的坐了下来。

“我儿心思纯善,只想着亲手做些点心孝顺父母,自然是比不上夫君心爱的庶子们,个个满腹计谋,心狠手辣。”淮安郡主脸上带笑,说出的话却像冰碴。

话音落下,室内空气顿时凝结。

“夫人何处此言?”陈令风眯起双眼,笑道:“明金是我嫡子,我自然是格外看重,要求严格了些。”

“是吗?”

淮安郡主弯起嘴角,凉凉一笑。

“夫君有空还是多操心一下您身边的庶子们吧,小心玩火自焚,伤了自个儿。”

“多日不见,夫人愈发的会说笑了。”陈令风哈哈大笑,起身亲自为淮安郡主斟酒,仿佛刚才的紧张都是错觉。

顾无忧跪坐在陈明金的后头,悄悄抬头打量着上首的夫妻二人。

淮安郡主和陈令风碰杯对饮,貌似和乐,实则句句藏着机锋,看着对方的眼神里也是没有一丝暖意。

这对夫妻的关系还真是“相敬如冰”啊!

一时宴散,顾无忧回到房中,让小春解了发带,拿了梳子给自己松松头皮,刚才那场气氛诡异的酒宴沉闷的让人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置身其中真是让人头皮发麻,浑身难受。

这威远将军也真是怪了,对待自己的发妻亲子,眼睛藏着的却全都是满满的冷漠和厌恶,也不知道他们之中到底发什么了什么事情,本该是最亲近的家人却走到了这种地步。

可怜陈明金一片的孺慕之情,赤子之心,被亲爹打击的支离破碎,也不知道得伤心成什么样子。

第二日,陈令风入朝觐见了皇帝,接受了嘉奖,带着御赐的恩赏回到了威远将军府,淮安郡主命人设了香案,将御赐之物供奉得当,不咸不淡的恭贺了陈令风两句,就要离开,却被陈令风喊住。

“夫人留步,我有事与你说。”

看着陈令风嘴角的那一抹笑意,不知为何,淮安郡主心中登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茶室之中,陈令风与淮安郡主相对而坐,却不急着说话,而是命人去把陈明金也叫了过来,淮安郡主忍耐不住,蹙眉说道:“夫君到底要说些什么?为什么要喊金儿过来?”

良久,陈令风终于开口道:“今日觐见,陛下同我说起,淮河下游的大兴等地,连年遭灾,民怨沸腾,派去的钦差又大多懦弱无能,治理乱象力不从心。让我推荐个身份贵重能代表天家威严的人出任大兴府君,一为赈灾,二为理政,早日平息民怨,肃清何宇,我想着临安王如今也已成人,正是出去历练一番的好时机,便向皇上荐了临安王,皇上也已同意,当即就下了旨,命临安王领了皇家钦差与大兴府君一职,月底便要启程了。”

“你说什么?!”

淮安郡主丽颜带怒,秀眉倒蹙,扔下手中的茶盏道:“裴然他才十八岁,还是个孩子!你怎么能让他去以身犯险,去那虎狼窝里!”

“所以我向陛下上表,让明金也一同前去,也好襄助临安王一二。”陈令风看着淮安郡主愤怒的眼神,慢条斯理的说道。

“陈令风!你卑鄙无耻!”

淮安郡主猛地站了起来,指着陈令风的鼻尖,厉声喝道:“明金也是你亲生!你怎能这样害他!”

“夫人此话何意?”

陈令风稳稳的坐着,神情平和,没有半分怒意。

“你装什么糊涂!”淮安郡主大怒,将陈令风面前的茶点全数拂在了地上。

“你以为我困在后宅,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么?!那大兴是个什么鬼地方!这一路上流民遍地,盗匪横行,那儿的地头蛇不敬官府,不服管束,前几次派出的钦差都是上任不足一年就离奇暴死,你让殿下和明金这两个孩子去这种地方,不是送死是什么?!”

“夫人慎言,下旨的是皇上,他都舍得自己的亲生儿子,难道我这做臣子的反倒舍不得了?”陈令风推开淮安郡主的手指,叹了一口气道:“此事已定,临安王也已接旨,不容更改。”

淮安郡主却坚决不同意,那些手段阴毒,心思难测的小人,在这京都城中都敢动手,更别提一旦裴然和陈明金离开京都,将会遭受怎样的危险,这让她如何能放心。

“父亲,母亲,我愿意去。”

陈明金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门口,脸上却是难得的平静,对着父母,大礼拜倒。

“孩儿愿随殿下一同前往大兴,不负父亲的栽培。”

“金儿你!”淮安郡主已是眼眶泛红,声音哽咽,紧抓着自己胸口的衣襟,憋闷的说不出话来。

“我儿果然有志气。”陈令风上前扶起他,温和的宛如一个慈父,“有朝一日我儿做出功绩,我必上奏朝廷,给我儿请赏!”

“谢父亲。”

陈明金垂下眼眸,并不见欣喜之色,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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