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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的追夫手册-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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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大兴也有好消息传来,当地的疫情也完全得到了控制,多数疫症病患也在痊愈当中。

皇帝龙颜大悦。

以往哪次疫症不是要死伤千万,伤筋动骨,劳民伤财?

而这次,只短短两月,就驱散了瘟疫,可见是上苍庇佑,大吉之兆啊!

他当即颁下旨意,论功行赏。

裴然自然是头一份的功劳,被加封亲王衔,赐了一千亩良田,奴隶五百,十斛金珠,百匹宫缎。

而陈明金也被升了两级的官职,被封为督抚,另有金银珠宝等赏赐不提。

剩下的太医和医丞也俱是得了赏赐,皆大欢喜。

而裴然也照着顾无忧的嘱托,在皇帝面前为小祯和魏凌请赏。

皇帝得知小祯就是此次写出防疫之法的神医后,自然是很痛快的就答应了裴然的请求。

这是上苍派来解灾除厄的能人,当然是要重赏。

于是,便依照着裴然所请,赐了魏凌一套宅子,并授正六品的王府长史一职。

而魏祯嘛,裴然说此女子与宁国侯府世子魏远航一见钟情,苦于身份相隔无法结亲,请求皇帝赐个品阶给她,也好成就一桩大好姻缘。

皇帝心情好,自然是照准。

不过是赐个空衔,又不用给什么封地俸禄的,还能落个仁德宽和的君王美名,何乐而不为?

魏祯便被赐了正二品县主的品阶,封号惠阳,赐婚宁国侯府世子顾远航。

传旨的内侍在宁国侯府宣读完圣旨之后,孙氏已是浑身僵硬,心头如惊涛骇浪,惊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会这样?!

那个巫女,不但没死,还摇身一变,成了惠阳县主,被皇上赐婚!

想想自己也才是三品淑人,这意味着就算自己是那巫女名正言顺的婆婆,以后见了她也得下跪行大礼。

这种耻辱,让她怎么受得了?!

内侍见她久久没动静,不悦的皱起了眉。

“孙夫人,你为何还不上前接旨?难道是对皇上的旨意有什么不满吗?”

孙氏回过了神,心头一寒,忙口称不敢,上前恭敬接过了圣旨,又命人送上了沉甸甸的金线荷包,这才让内侍的脸色有所缓和,不咸不淡的恭贺了两句,转身离开了。

孙氏攥着那明黄的圣旨,手背用力的几乎要爆出青筋来,怒气冲冲的就去了儿子的院子。

顾远航在大兴极是卖力,不惧感染,什么都冲在了最前线,过了半月,竟也有了那疫病的症状。

病来如山倒,他原本以为是自己是必死无疑的,最后魏凌还是拼进全力把他救回来了。

“你若是死在这儿,我怎么跟小祯交代?”魏凌瞪着眼说道。

顾远航看着明显松了口气却又在强撑着不给自己好脸色的魏凌,却是咧嘴一笑,扑上去一把将魏凌紧紧的抱住。

“大哥,谢谢你!”

魏凌像被火烧了一样跳了起来,挣脱了他的双臂,怒道:“别动手动脚的,你这个浪荡公子,离我远点。”

说着便匆匆忙忙提着药箱走了,临了还被门槛绊了一跤,险些摔倒。

顾远航看着他略带着慌张的背影,却是笑的格外的高兴。

自己的这个口不对心的大舅子,还真是可爱呢!

而此时,面对盛怒的母亲,他撩开衣袍,端端正正的跪了下来,眼神坚定。

“母亲,我这条命,被魏家人救了两次,若非如此,儿子的坟头草都要高几寸了!我与小祯,两情相悦,心意相通,此生,我已认定了她是我唯一的妻子!若是母亲还是不肯成全,儿子只好舍了这世子之位,离开侯府,从此只以惠阳县主的夫婿之名活着!”

“你,你!”

孙氏气的浑身发抖,心下绞痛一片。

她寄予厚望的儿子,她关怀备至的儿子,竟为了一个女子,这样的忤逆与她!

想起自己还在尼庵生死未知的女儿,她更是伤心绝望的想死。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为什么!

顾远航看着母亲痛不欲生的神情,心下有些不忍,可想起顾无忧的话,想起小祯的温柔笑脸,还是狠了狠心,站起来行了个礼,转身走了出去。

他回来,还没有去见过小祯呢!

孙氏见儿子头也不回的走了,真是又气又急又怒,踉跄着跌坐在了椅子上,神情哀戚,面如死灰。

自己争了一辈子,斗了一辈子,到头来,就落得个这么一个境地么?

早知如此,自己当初又何必苦心积虑的谋划了一切。

原来,都是一场空!

有婢女在门外探头探脑,小心翼翼的禀报道:“夫人,有小姐的消息了。”

孙氏这才像有了些活气一样,转过头来,低声问道:“怎样了?她是否安好?”

婢女犹豫了一下,迟疑的说道:“小姐,小姐,奴婢也不知道,这样算不算安好······”

孙氏皱了眉头,喝道:“说清楚!”

“是,是。”

婢女鼓足了勇气,垂首禀道:“小姐有了身孕,已是三个月了。”

什么?!

孙氏惊得当即从椅子上骤然起身。

顾云晴有了身孕?!

竟然怀了贺之璋的孩子?!

我的天,这可怎么办?

这可怎么办?!

顾无忧再次见到顾云晴时,她已和当初那个明艳照人的俏娇娘判若两人。

一身破破烂烂的衣衫,满是冻疮的粗糙双手,还有脏污的看不出颜色的脸颊。

这哪里还是那个金尊玉贵的京都明珠顾云晴?

便是街边乞讨的叫花子也比她干净些。

不过,顾无忧并不打算同情她。

她有今天这个下场,完全是她咎由自取,自作自受。

不过她肚子里的孩子嘛,却是无辜的,不应该承受着母亲的罪孽。

所以今天她在劈柴的时候晕倒,被一个好心的医丞诊出有孕后,自己就命人停了她的苦役,给她改善了膳食,送去了安胎药。

只是,顾云晴并不领情。

她砸了药碗,找了根木柴就往肚子上打,若不是有人拦住她,只怕这会子,孩子早已被她折腾掉了。

顾无忧看了眼蜷在角落里如同一个木头人的顾云晴,慢条斯理的说道:“你想杀了自己的孩子,好哇,我成全你。”

☆、第一百二十章黄泉路

我成全你。

顾无忧的话让犹如一个死人样的顾云晴稍稍有了些反应,她抬起头,朝顾无忧看去,眼睛里冷的没有一丝暖意。

顾无忧看也不看她,站起身说道:“这桌上白碗的是安胎药,红碗的是堕胎药,你想喝哪碗便喝哪碗,不会有人拦你。”

顿一顿,她又说道:“医丞说,你的体质特殊,这胎儿月份也稍大,此时强行落胎,你很可能一辈子也做不了母亲了,你若是不信,可以自己另外再去医馆把脉。”

说完顾无忧抬脚便往外走。

她还要去查看这里最后的收尾工作,可没闲工夫在这里陪一个失足少女谈人生。

顾云晴一动一动的呆坐了很久,久到那两碗冒着热气的药已经没了一丝温度。

她缓缓的站了起来,一步一步挪到桌子边,颤抖着手向其中一碗药伸过去,眼看就要触碰到碗沿,她却又猛地收了回来,一把端起另一碗药汁,仰头一饮而尽。

冰凉刺骨的感觉顺着喉咙一直蜿蜒到了她的全身,她擦了擦嘴角的药渍,挥手将另一碗药扫下桌子,看着那破碎一地的细瓷片,却突然缓缓的笑了起来,似不受控制般,直笑的眼角的泪也流了下来。

在门外看守的两个小尼姑听见她癫狂一般的笑声,只觉得背心都有些凉。

妈呀,这女疯子疯的更厉害了!

孙氏思前想后,还是把顾云晴有孕的消息告知了武国公府。

怎么说也是他们贺家造的孽,难道可以甩手不管,什么责任都不用负吗?!

姜氏得知了这个消息,却是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是以一个什么样的心情面对此事。

若是按照以往自己的脾性,这个孩子她是绝对不会认的。

那顾云晴水性杨花,当初就有流言说她的处子之身并非是自己儿子拿走的,谁知道她跟过几个男人,这个孩子又是谁的种?

想让自己的儿子来当这个便宜爹,真是做梦呢!

可是贺之璋自从上次被药坏了身子,与这房中之事便不太行了,听说这几个月竟是没要一个通房婢女伺候,青楼也不去逛了,每日就心心念念那两个还在宁国侯府的瘦马。

她心下担忧,请了大夫来看,说是贺之璋以往纵欲过度,已被女色掏空了身子,再加上上回又中了那般烈性的药物,只怕以后他在子嗣上面有些艰难了。

姜氏听到了这个消息无异于是晴天霹雳,她就贺之璋这么一个儿子,若是贺之璋没了子嗣,那这武国公府的世子之位可就要保不住了。

那自己这般辛苦的活着还有个什么意思?

所以顾云晴这肚子的孩子还真不能不要,万一是贺之璋唯一的血脉了呢?

这个险她不能冒。

可是她也不敢再提让孙氏陪嫁妆的事儿。

上次宁国侯府宁愿把女儿送去尼庵里也不同意她的条件,若是这次也惹恼了他们,宁愿让顾云晴自尽也不妥协,那可就麻烦了。

顾云晴死了不要紧,她姜氏的孙儿可不能死!

于是她想了又想,斟酌了又斟酌,提了一个解决办法出来。

顾云晴就暂时以客人的身份住在武国公府,等生下孩子,滴血认亲后,确认是武国公府的血脉,就抬她做贺之璋的偏房妾室。

若那孩子不是贺之璋的种,那宁国侯府就把她们母子接回去,大家两不相干。

孙氏对于姜氏提出的条件极是恼怒。

滴血认亲?

你把我女儿当成了什么!

你儿子是个什么货色你心里不清楚吗?

竟还有脸提这样的条件!

简直欺人太甚!

可她生了一回气,冷静下来后仔细想想,却悲哀的发现,她只能接受这个条件。

顾云晴怀了身孕,尼庵是不能住了。

可是让她住回宁国侯府,未婚生子,这样的耻辱,顾安城是绝对不会容忍的,他一定不会再放过这个可怜的女儿,一定会亲手勒死她的!

可若是不住宁国侯府,她现在是贱籍,又能去什么好地方?

现在只有把顾云晴送进武国公府去,才能保住她的性命。

好在顾安城出去巡边了,现在并不在京都,也阻拦不了这件事。

等他以后回来知道了,顾云晴说不定已经快生了,他还能闯进武国公府去杀了她不成?

至于生了孩子之后如果姜氏不认账怎么办,现在却是考虑不了那么多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

只要能保住女儿的性命,别的可以慢慢再筹谋。

可若是人死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想的明白了,她便同意了姜氏的要求。

二人都认为事情宜早不宜迟,也不宜大肆张扬,便匆匆选定了三天之后的夜晚,由宁国侯府派人把顾云晴送过来。

当然,那两个被贺之璋收用过的婢女确是必须当做陪嫁,一起送过来。

据说,这是贺之璋提出的,若是见不到人,他就不要顾云晴进门。

孙氏气的两眼发黑。

这个混账!

那两个贱人有哪一点比的过我的女儿?!

要鱼眼不要珍珠,果然是个愚不可及的蠢货!

可骂归骂,她现在也拿贺之璋没法儿,只得答应了下来,回头又费劲心思的给顾云晴挑了几个利害的嬷嬷和仆从,唯恐自己的女儿会在武国公府吃亏。

静慈庵。

顾云晴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踏上了孙氏派来接她的马车。

为了避人耳目,马车天黑时才悄悄停在了后门,来接顾云晴的也只一个车夫和一个婢女而已。

顾云晴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上,挑起车帘,看着外面昏暗的天色和悬在马车四角点着微弱烛火的白纸灯笼,眼里的光线明明暗暗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停车!”

她突然出声,倒把车门处的婢女吓了一跳。

“小姐,您停车是要出恭?车上备了恭桶,现在山路上太黑,婢子担心······”

“我让停车,没听到吗?还是说你想回去就被杖毙?”

顾云晴的声音不高,却冷冰冰的让人心头生寒。

婢女有些害怕。

这二小姐听说有些疯魔了,我若是惹恼了她,说不得真的要了我的命······

她赶紧让车夫停了下来,又扶着顾云晴下了马车。

顾云晴朝远处稀稀落落的灯火看了一会儿,转头盯着那婢女问。

“你可带了火折子?”

“带了。”

“取一盏灯笼下来,让马车在这儿等着,你跟我去一个地方。”

婢女有些怔住。

“小姐,天色太晚,山路难行,只怕会遇上什么危险啊,再说,夫人再三交代了,路上不能耽搁,要尽快······”

话未说完,脸上已是挨了顾云晴一道火辣辣的耳光。

“贱婢!我说什么你照做就是!再敢啰嗦一句,我现在就杀了你!”

婢女捂着脸,看着在灯笼昏暗光线下,一张脸阴郁可怕的顾云晴,吓的身子一抖,赶紧上前攀上马车,取了一盏灯笼下来,又叮嘱了车夫一句,这才小心翼翼的说道:“小姐,您要去哪儿?婢子给您照着路。”

顾云晴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向山上走去。

婢女瞅见前面小路上黑漆漆的一片,心里愈发的害怕,可又没有办法,只得提着灯笼跟了上去。

也不知走了多远,只累的那婢女上气不接下气,快要走不动的时候,顾云晴终于停了下来。

这是一所小院的外墙,墙角堆着许多乱七八糟的杂物和柴草,院里没有灯火,院门虚掩着,也不知道里面的人是已经睡了还是根本就没有人。

“小,小姐,我们来这儿干什么呀?”婢女弯腰扶着膝盖,气喘嘘嘘的问。

“把那些柴草都多多的堆到院里的房门口,用你的火折子点着火后,再把这院门都我给堵死,动作要快,听懂了吗?!”顾云晴冷声道。

这,这是要放火?!

婢女吓的后退了两步,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的说道:“小,小姐,这里面不会有人吧?”

顾云晴阴沉沉的看着她。

“刚才我说了什么,你已经忘了是不是?”

婢女想起那些杖毙杀了你之类的威胁之语,心头颤了颤,咬了咬牙转身照着顾云晴的吩咐去搬柴草了。

顾云晴看着寂静无声的小院,嘴角凉凉的勾起,露出一个嘲讽的笑来。

这里是静远师太和几个亲信弟子暂住的后山偏院。

虽然疫症病患已经全数痊愈离开尼庵了,可静远师太害怕庵里还会有病患的东西没有清理干净,会让她染上疫症。

于是一时半会的她和几个亲信也不敢回去,只得挤在这个平日用来堆放杂物柴草的小院,怨声载道的嘟哝个不停。

只是,过了今晚,你们就永远回不去了!

顾云晴满意的看着里院的火光已起,却没有一个人惊醒呼喊,更别提逃出来。

她们当然逃不出来。

顾云晴在厨房送往后山的粥桶里加了十足分量的蒙汗药,此刻就算是天降惊雷,也是轰不醒那些沉睡的人的。

静远师太和那几个徒弟折辱虐待她的仇,她可是一样一样的都记着呢!

你们算是什么低贱如泥的东西,也敢来落井下石,也敢来踩高拜低,也敢来侮辱我?!

你们想讨好那顾无忧,好啊,我就让你们去黄泉路上等着她,以后,可有你们奉承伺候她的机会呢!

呵呵呵。

她低低的笑出声来,想到那些人马上就被自己活活烧死,心里竟有一种强烈的兴奋感油然而生。

你们这帮贱人,就是该死!

哈哈哈!

然而正当她笑的无比愉悦的时候,一个人影带着火苗,踉踉跄跄的扑至门边,那正在挪重物堵门的婢女吓的惊叫出声,扔了手里的东西就躲到了一边。

那人影在地上滚了两圈,扑灭了身上的火苗,似是因为呛入了不少的烟尘,伏在地上咳个不住。

顾云晴的笑声戛然而止,微眯了眼,向那地上的人影看去。

是静远师太。

她因为住在这简陋的偏院,心中烦闷,便不怎么吃的下饭,晚上送来的粥也只喝了一口就放下了。

虽然也感到昏昏沉沉的,她毕竟喝的量少,半夜就被烟尘呛醒了。

看见窗外的火光,她大惊失色,奔到外间通铺前面去喊徒弟,却发现几个徒弟似是睡死了一般,怎么推怎么叫都不醒。

这是怎么回事?

她本能的觉得这事有古怪。

可眼看着越来越大的火势,她也顾不得这几个徒弟的性命了,只得牙一咬,批了件衣服,双手护着头死命的冲了出来。

可眼下她却是没了一丝力气,咳的是满脸通红,连站都站不起来。

一双绣着双蝶戏花的小巧绣花鞋停在了她的面前。

是谁?

她疑惑着抬头看去,却正对上顾云晴那双如毒蛇一般淬着寒光的眸子。

“你······”

惠通师太大惊。

她万万没有想到会在这个时候看到顾云晴。

这么说,这把火,是顾云晴放的了?

她在心里暗暗的叫苦。

为什么这顾家的女子,一个两个的都这么喜欢放火?

完了完了,那顾无忧好歹只是要钱,可并没有要自己的命,而这个顾云晴,已然是个疯子了,她会那么轻易就放过自己吗?

不行不行,我不能就这么死了!

“顾小姐,你,你冷静下,有什么事好商量。”

尽管嗓子疼痛难忍,静远师太还是艰难的说着话,想让顾云晴能放自己一马。

“之前,是,是顾大小姐的命令,我,我是不得已而为之啊······”

顾云晴蹲了下来,冷冷的看了她半响,倏地,露出一个笑来。

“你说的的确有理,这事儿,不能只怪你一个人。”

静远师太见她口气松动,忙扯着粗哑的嗓子又说道:“顾小姐善心,就放过我吧,您,您以后有什么差遣,我,我一定万死不辞!”

顾云晴点了点头,从头上抽下一只束发的簪子来。

“师太的话,让我很感动,这些日子也承蒙您的关照了,这只簪子,就送给您吧。”

静远师太不知她这话说的是真是假,可眼下又不敢触怒她,只得颤抖着手接过了那只簪子。

“多,多谢顾小姐,我,我一定······”

话未说完,顾云晴却猛的握住她拿着簪子的手,一把捅进了她的心窝里!

你!

静远师太一双眼睛瞪的的血红,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仰面躺在了地上,微微的抽搐着。

那躲在一边的婢女吓的一颗心都快跳出了喉咙,死死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眼里满是惊恐的泪水。

二小姐,她,她好可怕!

顾云晴从静远师太的手里抽出了那只簪子,就着静远师太身上的衣服擦拭干净了,又插回了自己的头上。

“你说的话的确很动听,只可惜,晚了。”

顾云晴看这静远师太死不瞑目的眼睛,勾唇一笑。

“你要怪,就怪顾无忧吧,记着,是她害了你,你做鬼也别放过她哟!哈哈哈。”

她大笑着起身,走远了两步后,凉凉的看了一眼躲在角落里发抖的婢女,说道:“把她的尸体拖到这院中的火场里去。”

那婢女看着地上的死人,抖的越发的厉害了。

“听见没有!你也想死吗?!”顾云晴不耐烦的喝道。

那婢女害怕到了极点,可是又不敢不听顾云晴的吩咐,只得战战兢兢的挪到静远师太的身边,偏过了头,不敢求看静远师太的眼睛,颤抖着抓住了她的两只胳膊,吃力的向院里拖去。

顾云晴看着越发烧的兴旺的大火,抚掌而笑。

哈哈哈,痛快痛快!

亲手杀了这个老贱人的感觉真是妙极了!

我早就该这么做了!

所有欺辱过我的人都得死!

你们放心,一个一个,我都不会放过!

黄泉路上。

你们就好好做个伴吧!

☆、第一百一十一章恶心

“静慈庵的偏院大火?”

顾无忧看着小春,挑了挑眉。

“什么时候的事?”

“就昨天晚上。”

小春咋了咋舌说道:“据说静远师太和她的几个徒弟一个也没逃出来,都被烧成了炭,啧啧啧,惨不忍睹呢!”

顾无忧向后靠着雕花椅背上,神情若有所思。

这件事,怎么好像不大对劲。

那座偏院自己也曾去过。

地方虽偏,却并不狭小,外间院子很是宽敞,纵是夜间失火,只要逃出房间,就没什么大碍。

再说,守夜的尼姑呢?

睡的这般的死,任由大火把她烧成了炭也没反应?

除非,她们在火起之前,就已经醒不过来了!

“火起之时,顾云晴在何处?”顾无忧突然问道。

小春皱着眉头想了想。

“好像也是昨晚,宁国侯府派了马车过来把她接走了,火起的时候,她应该已经离开静慈庵了。”

“永清,你去大名府一趟。”

顾无忧低头想了想道:“找刑名师爷把这件事的勘验文书拿来,然后再去火场看看,有什么蹊跷的地方,回来详尽的告诉我。”

“是。”永清答应一声,转身出去了。

小春瞪大了眼睛问道:“姑娘,你怀疑这把火不是意外,是有人故意纵火杀人?”

顾无忧摊手。

“谁知道呢?现在下结论还太早,不过真相迟早会水落石出的。”

小春还是不解。

“都被烧成炭了,还能看出什么来?死人又说不了话。”

“这你可就错了。”

顾无忧意味深长的一笑。

“有时候,死人可比活人诚实的多。”

永清的动作很快,不到天黑时分就回来了。

顾无忧翻看着她带回来的勘验文书,眉头微微的蹙起。

果然。

此事古怪的地方可真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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