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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的追夫手册-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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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掌事姑姑模样的婢女快步穿过回廊,来到内室,跪下来柔声禀道:“公主,威远将军府递了消息来,说是愿意定下这门婚事,共商婚期。”

文慧长公主微睁了轻闭的美眸,冷哼了一声道:“我只当我这表姑姑有多大的气性呢!之前那般推三阻四的,到头来,还不是得乖乖认命!”

“公主说的是。”

婢女柔顺的俯首。

“小公子聪明俊秀,能和咱们府上结亲,是那陈家小姐的福气。”

“福气倒是罢了,也就盼着川儿和她成了亲,能收收心吧。”

文慧长公主挑眼看了一眼廊下弹琴的男子,红唇微勾道:“要不是城中贺丞相的赌盘闹得那般沸沸扬扬,我倒还不知道,陈家小姐这么温良贤淑,堪为良配呢。”

婢女抬头看了一眼她的脸色,小心的说道:“公主,您吩咐送去贺丞相府里的帖子,现在还没有回音。”

“无妨。”

文慧长公主挑了挑唇角,悠悠一笑。

“他那样兰草一般的人,可是不能操之过急的,我有的是时间,慢慢同他耗着也就是了。”

婢女低垂着头,并不敢答话。

前些天公主还因为贺丞相退回了她送的古董屏风而大发雷霆,杖毙了好几个下人,今天却又这般心平气和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文慧长公主慵懒的挥了挥手,说道:“行了,你们都下去吧,我乏了,要歇上一歇。”

“是。”

婢女们应声恭敬的行了礼,勾着头鱼贯的退下。

廊下的男子也收了琴,正欲随着婢女们一起退下去的时候,只听得文慧长公主的声音在身后悠悠的响起。

“云郎,你留下。”

那个叫云郎的男子脚步顿了顿,转身行了礼,低声道:“是。”

文慧长公主看着他垂首走到了自己的身前,恭敬的跪下,红唇缓缓的勾起,柔声道:“离那么远做什么,过来。”

云郎身子僵了一僵,慢慢的从地上起身,坐到了文慧长公主的身边。

文慧长公主伸出涂着大红蔻丹的柔荑,轻抚着云郎俊雅的眉眼,呢喃道:“像,真像啊······”

云郎的眼眸里闪过一丝隐痛,咬了咬下唇,还是忍不住的说道:“公主,我虽长的像贺丞相,可终究不是他······”

文慧长公主的手指停在他的薄唇边,细细的描摹,笑道:“怎么,吃醋了?”

云郎低垂着头,闷闷的说道:“云郎不敢。”

“不敢最好。”

文慧长公主挑着眉梢,漫不经心的说道:“做人,最重要的是知道自己的位置,若不是你长的有几分像他,本公主也不会把你留在我身边。”

云郎的面色有些发白,头勾的愈发的低,声音如蚊呐。

“是······”

文慧长公主一笑,勾起他的下巴,俯身吻了上去。

轻纱低垂,隐隐约约可见里面有两道纠缠的身影,带起一室旖旎。

夜色勾沉。

微山湖旁的秦楼楚馆,仍是灯火通明,丝竹阵阵。

靠近湖边的一处画舫上,文慧长公主的幼子王川正搂着两个柔媚入骨的娼妓,嬉闹着喝酒。

其中有个叫桃儿的女子,扭着身子贴在王川的怀里,娇滴滴的说道:“公子上次还说,要把奴家赎回去暖床呢,怎么这会子倒忘了?”

王川在她滑腻白皙的脸蛋上狠狠拧了一把,笑道:“现在可不行,爷马上就要娶亲了,这多少得给我那未过门的娘子一点体面不是?”

桃儿的脸上被拧的通红一片,却是忍着痛,做出一股娇嗔撒娇的痴态来。

“公子这般看重少夫人,看来,以后奴家姐妹几个,再难见公子一面了。”

王川将她一把搂了过来,调笑道:“只要你好好的侍候,爷自然不会忘了你这小妖精。”

桃儿伏在他怀里,更是软的没了骨头一般,娇笑道:“公子惯会哄人,若是少夫人管的严,公子也没了办法呢。”

“她敢!”

王川满不在乎的说道:“夫为妻纲,她若是忤逆我,我自然会好好教训她,让她知道点规矩厉害!”

另外的一个娼妓也贴了过来,媚声道:“爷就是偏心,只顾着桃儿,还有奴家呢。”

王川将她们二人一把压下,调笑着就要在温柔乡里滚缠一回。

画舫突然摇晃了一下,紧接着乌拉拉涌进来一群人。

为首的是个系着大红披风的女子,皮肤微黑,带着半块面纱,眉毛描的格外凌厉,冷冷的打量着榻上的几人,哼道:“把这两个小贱人好好教训了扔到湖里去!”

她手下的仆妇们齐齐的答应一声,涌了上来,不顾那桃儿两个的惊声尖叫,扯着头发拖了下来,连扇了十来下响亮的耳光。

“你!你们是谁!好大的胆子!”

王川又惊又怒,匆匆从床上披了衣服就爬起来,想要唤自己的仆从进来。

旁边的一个仆妇眼尖,还没等他喊出声,就拿了帕子塞了他一嘴,压在榻上,随手扯了根丝带系了手脚,冷笑道:“王公子不必惊慌,我们家小姐也是为了您好,这种烟花地的贱人最是不要脸之极,白白的就掏空了您的身子,如今既然您和我家小姐定了亲,可就不能像以前那般荒唐了,以后,还是乖乖的在自己家里修身养性的好,不然,您来这里一次,我们就来闹一次!”

王川拼命的挣扎,呜呜出声,无奈嘴巴被塞得严严实实,一丝声响也发不出。

那系着红披风的女子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他一眼,不屑的说道:“这样弱不禁风的小白脸,哪里配做我的夫婿!我告诉你,你若是不改了这寻花问柳的毛病,不练一身武艺超群的本事,你可别想碰我分毫!”

夫婿?!

王川盯着那女子的脸,心下惊怒一片。

这,这母夜叉一般的女子,就是自己的未过门的娘子,陈明玉么?!

可不是都说她是温柔貌美,最是贤良柔顺不过的么?!

哪里会是现在这个凶巴巴的样子?!

那女子看着他瞪得溜圆的眼睛,冷笑了一声道:“以前是为了结门好亲,我才假作温顺之态,不过现在既然婚事已定,那我可就得担起相夫教子的责任来!来人,把王公子捆了绳子扔到湖里,让他好好清醒一炷香的时间,也好长些记性,下次不敢再犯!”

仆从们答应一声,当即就扒了王川的衣裳,拿绳子绑了,抬到画舫边,径直就扔了进去,只留了根绳子拴在了栏杆上。

这夜晚的湖水,那可是沁凉如冰,王川在水里扑腾了几下,顿时手脚都冻的僵硬了起来。

这里是湖边,水位尚浅,可是也漫到了脖子,更兼着身上吊着绳子,他便是想游到岸上去也不能够,只得困在原地拼命的仰着脖子,好不让脏水进到自己的口里。

就这么在水里泡了不到半柱香的功夫,他已经是感觉浑身都刺骨一样的剧痛,片刻也熬不下去了。

那女子看着他惨白的脸色,这才不急不缓的抬了抬手,让仆从把他拉了上来。

“今天也就是给你个警告,若是下次又被我抓到你出来鬼混,那可不是这么简单就能了事的!我陈明玉将门虎女,岂是那忍气吞声之辈?!你可得小心些!”

说着再不看他一眼,直接带着人,大摇大摆的就这么下了画舫,离开了。

那两个娼妓也被脱了衣裳丢到水里浸了一圈才拉上来,这会子也都是蜷缩在那里抖个不住,半响才缓了过来,哭出了声。

哭声引来了王川的几个仆从,连滚带爬的上了画舫,手忙脚乱的给王川披上厚厚的锦衣,扶着上了暖轿。

王川在暖轿里面好容易才缓过来,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怒气不可抑制的朝上涌。

“你们几个混账!都是死人吗!由着人上来撒泼,也不拦着?!”

为首的一个仆从擦了擦额角的汗,愁眉苦脸的在暖轿窗外说道:“不是小的们不拦,实在是少夫人太过强势,带来的人更是身手一个赛一个的厉害,小的们还来不及发声,就被一拳打倒,塞了帕子捆起来,少夫人临走时,才让人把小的们松绑,她还说,若是下次还看见我们跟着您出来逛青楼,就先把我们的皮揭了,再,再来跟您算账······”

“什么狗屁少夫人?爷还没娶她呢!她抖什么少夫人的威风!”

王川气的脸色涨红,直喘粗气。

果然外面的传言都是骗人的!

什么温顺贤淑,分明是个善妒歹毒的母老虎!

这笔帐,爷可跟你没完!

宁国侯府里,陈明玉下了马车,径直跟着顾无忧回到了屋子里,一口喝尽了杯中的茶水,才像终于透过气一样,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顾姐姐,刚才我的心都差点没跳出喉咙外来,若真的是我去演这场戏,肯定会紧张到说不出话来,要是露了陷,我可就要哭死了!”

顾无忧微扬了眉梢,吩咐人端水来洗去脸上涂的黄粉,说道:“我就是怕你会紧张,所以才来假扮你,这才是第一场,往后可还有重头戏呢,只是,你可能会落个泼辣狠厉的名声,后不后悔?”

陈明玉听了顾无忧的话,握紧了手中的帕子坚定的说道:“顾姐姐你放心吧,我绝不后悔!你是不知道,今天我瞧见那王川那酒囊饭袋的蠢样,一想到我以后会嫁给这种人,我就一阵犯恶心!便是豁出去落个名声不好听,也要退了这个婚!”

“那好。”

顾无忧微微一笑。

“那接下来,咱们就等着那位王公子来自投罗网吧。”

王川回了家,越想越气,想要马上去找了文慧长公主,把陈明玉那个恶婆娘的婚事给退了。

可眼下夜色已深,文慧长公主也早已就寝,他就算再恃宠而骄,也不敢这么晚去惊扰母亲。

于是只得留在屋子里,把两个侍候的婢女用鞭子抽的满地打滚,哀哭不止,这才觉得心里稍稍出了一口闷气。

他的一个心腹仆从眼看着那两个侍女就要被活活打死,忙上前劝道:“公子,息怒啊,这么晚了,惊动了公主,您就是有委屈,也理亏了几分了。”

王川哼了一声扔下鞭子,转身坐到椅子上,怒道:“这口气我可咽不下,就是要退婚,我也不能这么便宜了姓陈的那贱人!你去打听一下她的行踪,爷要亲自带着人,好好教训教训这个泼妇!”

“是。”

过了几日,王川得了消息,说是陈明玉去了城外庄子踏青,当即再也按捺不住,带上一群膘肥体键的壮汉就赶了过去。

“陈明玉那个贱人呢?给爷滚出来!”

王川到了庄子门口,立马让手下的人“咣咣”的砸门。

他心里憋着一股子恶气,誓要把陈明玉的手脚打折,把她手下那些刁奴都打死,才算是报了上次的画舫之仇。

反正这又不是城中,来往都没一个人,陈明玉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没人救的了她。就算她回去告状去,自己大可推个一干二净,她又没个证据,能耐自己何?

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呢!

王川越想越畅意,嗓子也就越发的大。

“陈明玉!你不是挺厉害的吗?怎么这会子,倒躲着不敢出来了!你若是怕了,就出来磕上十八个响头,爷说不定就饶了······”

他的话还未说完,庄子的大门“砰”的一声打开,数十个身形矫健的侍卫持剑冲了出来,二话不说,上去就跟王川带来的壮汉呼呼喝喝打成了一片。

王川:“······”

不带这样的!

爷的狠话还没放完呢!

他还没来得及放第二波狠话,手下的一群人已是被对方训练有素的专业打手打了个落花流水,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抱着自己的伤处哀嚎不断。

顾无忧仍旧系着上次那件大红披风,脸上涂着黄粉,带着半块面纱,眉眼锐利,冷冷的盯着目瞪口呆的王川说道:“我这儿的护卫可都是从西北战场上下来的,手里也不知道灭了多少人命,就你这几个软脚虾,也来我这儿现眼,真是笑死人了!”

王川有些傻眼,看着那群对着“陈明玉”恭敬行礼的侍卫,心里暗暗有些懊悔。

忘了这母老虎的爹是陈令风了!

那可是杀人不眨眼的狠角色!

他养出来的女儿,又岂会是吃素的?

早知道,就多带些高手来了!

现在可怎么办?

王川心里打了几个来回,还是决定好汉不吃眼前亏,脸上硬邦邦的挤出一个笑来。

“陈小姐,你看,一场误会啊!其实,我就是听说你来这儿踏青赏春,特地赶来相陪的,哪知道手下这帮人是群粗人,敲门也没个轻重,你可别放在心上啊!”

顾无忧看着他,半响,却是笑了笑。

“好啊,王公子来的正好,我这儿正在演武操练,王公子正好也来学学拳脚,练练骑射。”

王川:“······”

说好的游春赏景呢?

演武操练是什么鬼!

他的心里顿时起了一阵不祥的预感,忙一边后退一边说道:“还是算了,我身子有些不爽利,不适宜练武,改天,改天······”

“正是你不练武,身体才这般虚弱,也不用改天了,今天就是个好时候!”

顾无忧说着,一抬手,顿时有两个侍卫跃身出去,像抓小鸡似的把王川抓了回来。

王川又惊又怒,再也装不下去,拼命挣扎的大喊。

“陈明玉!你快放了我,要不然,爷以后一定扒了你的皮!”

“啧啧啧,王公子火气很大啊!”

顾无忧摇摇头,一脸的嫌弃。

“那就把王公子拴在马后,先沿着庄子跑一圈,败败火再说吧。”

侍卫们当即答应一声,拿了绳子把王川的双手牢牢绑了,系在了一匹大黑马后。

王川看着飞身上马的侍卫,知道他们不是吓唬自己,顿时脸色惨白一片,艰难的说道:“陈,陈小姐,有事好商量,咱们以后可是夫妻,这样子······啊!”

在他说话间,骑在马上的侍卫已是扬起马鞭,打在马后,喝了一声,驾马奔了出去。

大黑马跑起来的速度不算特别快,但也绝对不慢。

所以王川只得拼命的撒开腿跑起来,才不至于被马拖倒在地。

他素日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哪里做过这样要命的运动?才跑了半圈,就已是上气不接下气,满头大汗,心擂如鼓,只觉得自己要生不如死了。

顾无忧表示,这么点活动量你就不行了?

啧啧啧,身体素质太差,要加强锻炼啊王公子!

于是她让人设了箭靶,让王川来射箭。

若是在三箭之内射中红心,那她就让王川歇上一个时辰,若是不能嘛······

你懂的,接着跑去吧!

王川看着一旁虎视眈眈的大黑马,生生的打了个冷战,看着那远处的箭靶,欲哭无泪。

我到底是遭了什么孽,招惹上这个女阎王?!

救命啊······

☆、第一百四十一章爷不跟你玩了

三箭射中靶心?

别开玩笑了······

就是再来三十箭,三百箭,自己也是射不中的好吗?!

因为我根本就不会射箭啊!

王川绝望的想哭,可怜兮兮的看着顾无忧,想求点同情之心。

然后顾无忧压根就不吃卖惨这一套,见他连弓都拉不开,没有片刻犹豫,立即又让侍卫把他绑了去跑圈。

于是,“可怜”的王公子就这么被折腾的只剩下一口气,当顾无忧终于让骑马的侍卫停下时,他已是口吐白沫,瘫倒在地,动弹不得了。

顾无忧扫了一眼烂泥似的王川,一脸的痛心疾首。

“你看你,才跑了这么两步就成了这个样子,这以后还怎么当个顶天立地,保家卫国的男子汉呢?这样吧,以后每隔三天你就出来让我的侍卫们带着你操练武艺,等过上个三五年的,你肯定就脱胎换骨,大有所成了!”

王川累的没有一丝力气说话,肚子里却是愤怒的想骂娘。

去你的顶天立地,保家卫国!

爷我生来就带着金饭碗,生来就是富贵享乐的!

鬼才要出来操练武艺啊!

还三五年?

爷不跟你玩了!

我要退婚!

退婚!

平阳伯府。

文慧长公主看着躺在床上面色苍白,虚弱不堪的儿子,却是没有王川意料中的愤怒,反倒是微眯起眼角,笑了笑。

“这位陈小姐倒和传闻里不一样嘛,倒是挺有趣的。”

王川:“······”

哪里有趣了?

母亲你看不到儿子我被那婆娘折磨的就剩一口气了吗?

你不想想怎么为我出气,倒还觉得那婆娘有趣?

我是不是你亲生的啊!

他当即拉着文慧长公主的袖子,死活要去退了这门亲。

“母亲,她现在就敢这么对我这么凶悍,若真是过了门,岂不是家里屋顶都要被她掀了去?这样无德无行的恶女子,我可不愿意娶,母亲,我们把这婚事给退了吧!”

文慧长公主不以为然的说道:“你这跳脱性子,也是该有个厉害点的人来管着你,她虽然举止行为失当了点儿,可也是为你好不是?你若真能从此断了在外面的那些荒唐事儿,一心的求上进,那你这媳妇儿便是找对了!”

王川大急,不管不顾的说道:“我不要!母亲你是没看到那婆娘的凶样子!她手下又有一群虎狼一样的侍卫,这以后,说不得我就得被她活活欺负死!母亲,若不退了这门亲,我,我宁愿不活了!”

“胡闹!”

文慧长公主微蹙了眉头,不悦道:“连婚书都下了,岂能儿戏?等以后她过了门,我自会好好教导她,你最近也别去招惹她,成亲之前可别给我惹出什么事来,知道了吗?”

王川又急又气,不满的说道:“母亲你为何什么一定要那个陈明玉做儿媳妇,这世上的女子千千万,比她好的多得是!”

“比她好的是多的是,但是人家愿意嫁你吗?”

文慧长公主用手指点了一下他的额头,蹙眉说道:“若不是你之前荒唐成那个样子,闹出了人命来,我也不用费劲心思的去给你求来这门亲事!这陈明玉相貌家世都是没得挑,威远将军府更是家财万贯,你若是退了这门亲,以后可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王川仍是不服气。

“母亲,我就是不愿······”

“好了,别再说了!”

文慧长公主打断了他的话,站了起来,说道:“若是别的事,我依着你也就罢了,可这件事,却是不容你胡闹,你这几日也收收心,过些天,就该去陈家下定了!”

王川见母亲态度坚决,知道退婚无望,心里更是憋闷难言了起来,在家养了几天,便邀上一帮子狐朋狗友,上春风楼喝酒浇愁去了。

他的这帮子朋友都是各个勋贵世家的浪荡子,见了面就开始嘻嘻哈哈的讨论哪家青楼的花魁身段最好,哪家乐坊的歌姬嗓子最媚,你来我往的讲起了荤段子。

有人瞧见王川不似往常那样搭腔,只顾坐在那儿喝闷酒,就调侃道:“这些天怎么没见川哥儿去微山湖了?难道是如今要娶媳妇了,就转了性,要做起良家妇男了么?”

众人顿时哄堂大笑。

王川在笑声中愈发的恼怒,跳了起来骂道:“谁说爷要娶媳妇了?那种泼妇,你们谁爱要谁要去!”

“哎,不是吧,那陈小姐的贤名可是誉满京都的,如何到你嘴里就成了泼妇了?”

“就是啊,我母亲赴宴时也曾见过那陈家小姐,回来之后都是赞不绝口呢!”

“这京都城多少人家想娶了她回去呢!你小子,可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这一言一语的说的王川气的想挠墙。

“你们懂个屁!那都是装的,装的!那可是个不折不扣的母夜叉!”

众人相视一眼,笑的愈发的大声。

“可是胡扯,从来也听没说过陈家小姐凶悍撒泼的,你便是不想成亲,也不能这么抹黑人家啊!”

“哈哈哈,我看哪,他估计是又在哪勾搭上了新粉头儿,动了真心,所以才不想成亲的!”

“川哥儿会动真心,那除非母猪也能上树啊!哈哈哈哈。”

王川被他们笑的愈发的烦躁,转身一屁股坐回椅子上,拿起酒壶就往嘴里灌。

众人正嬉闹着喝酒,忽听到外间楼梯上一阵喧嚣,脚步声,喝骂声,响成了一片,正诧异间,有一个尖利的嗓子突兀的响起。

“王川那个负心薄幸的王八蛋呢?快滚出来!”

啥?!

众人一愣之后,却是看着王川又是一阵爆笑。

“果然被我们说中了么!川哥儿你的真心人打上门讨情债来了!哈哈哈。”

王川倒竖眉梢,涨的满脸通红,砸了手里的酒壶跳起来怒道:“这是那个混蛋来找爷的晦气?爷今天要打的他满地找牙!”

说着便怒气冲冲的冲出了包间,叫了仆从过去揍人。

世家子们本就都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儿,眼看着有好戏看,当即嘻嘻哈哈的也跟着去瞧个热闹。

那找上门来闹事一群人看见王川出来,当即群情激奋,呼啦啦涌了过来,顿时把王川和他的仆从们分开了两截。

为首一个穿着花花绿绿锦袍的高大汉子一把揪住王川的衣领,声音格外的尖利。

“你个王八蛋!不是说好了要跟我白头到老,恩爱一辈子的么?怎么转个身就又要娶亲!你个无情无义的混蛋!你发的那些誓都是放屁么?!”

啥?!

这话一出,围观的众人顿时感觉像被雷劈过了一样。

王川竟然好这一口?!

虽说京都城中男风也很盛行,可人家喜欢的都是那种“貌若好女”的俊俏小相公啊!眼前这五大三粗的莽汉是怎么回事啊!王川你口味也太重了吧!

王川被那大汉揪的挣脱不得,一张脸紫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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