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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的追夫手册-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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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无忧噗嗤一笑,扬着眉梢说道:“不要紧,殿下若是喜欢金光闪闪的摆排场,那有什么难的,等我将来赚了大钱,一定盖个金屋子给殿下住。”

说完了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

我这剧本,是不是拿反了啊······

☆、第一百五十二章我养你啊

金屋子,金屋藏娇?!我在胡说些什么呀!

顾无忧懊恼的扶着脑门,从指缝里偷偷去看裴然的反应,却见裴然神色如常,推开了书房的槅扇门,径直去取了桌上的紫砂子母暖壶向一只青瓷耳杯里沏茶,像是没听到顾无忧的话一般。

顾无忧稍稍松了口气,拍了拍脸颊,摆出一个甜美的笑来,走上前道:“殿下要喝茶吗?快放着我来,小心烫手。”

“给你的。”裴然将那杯茶握在掌心,递到了顾无忧的面前。

“我的?”顾无忧看着裴然那双修长雅致的水眸,惊讶过后是一脸的喜笑颜开。

“殿下亲自给我倒的茶,一定特别的好喝!”

说着接过茶杯,仰头就喝了一大口,还没等完全咽下,就忍不住全喷了地下,一张小脸皱成一团,“这是什么茶啊,这么苦!”

“黄连啊。”

裴然看着顾无忧,黑沉沉的眸子里波光如镜,颇有些戏谑的意思。

“你说的话总是甜的腻人,得多喝点黄连压一压才好。”

“裴然你!”

顾无忧有些气恼,说好听的话还不是为了让你高兴,你当我说那些话不肉麻吗?竟然给我喝这么苦的黄连茶!

她抬手擦了擦唇边的水渍,左右环顾了一圈,没找着什么点心水果之类的,便朝着门边唤道:“外面是哪位姐姐在伺候?劳烦送点蜜饯糖果之类的来。”

“不用喊了,人都被我遣走了。”

裴然瞧着她这幅纠结的神情,唇角微微扬起,从一旁的茶盘里取过一个小巧的粉彩瓷瓶,倒了些东西在顾无忧的茶杯里。

“你再尝尝。”

顾无忧怀疑的看了看手中的茶杯,放到鼻尖下嗅了一嗅,隐约闻到一股清香之气,这才小心翼翼的饮了一口。

嗯?好像是桂花蜜,清甜滑腻,中和了黄连的苦涩之感,这味道,还挺不错的!

顾无忧一口气将手中的茶喝完,意犹未尽的说道:“一个极苦,一个极甜,却没想到合在一起,口感这般的好!这道茶我一定要放到神仙楼的菜单上去,绝对的受欢迎!”

说着又四下环顾了一圈,疑惑的问道:“殿下你不是说那春风楼的主人也在这儿吗,怎么没看见?”

裴然从桌案上的暗格里拿出一张文书递了给她,微微一笑。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哪。”

顾无忧一头雾水的接过文书一瞧,却是讶然的睁大了双眼。

“春风楼的主人,是我?”

“原本是想下聘礼时再给你的,既然你今天问起了,那就先给你吧。”

裴然语气轻松,像是在说一件极平常的事。

顾无忧捏着那张虽薄却价值万金的文书,一时有些怔怔的。

她想起秦敏的那些话来。

顾姑娘,你就不好奇,当年殿下在宫中孤苦伶仃,一无所有,是怎么熬出来的?他又是哪里来的银两,去培植势力,结交近臣,从那血雨腥风的皇子争斗之中,保全了自己?他可不像太子,好歹还有个皇后嫡子的身份,还有个谢家支撑着,他靠的是什么?顾姑娘,你真的猜不到吗?

不得不否认,她当时的心里,是动摇过的。

如果那位印章真在裴然的手里,他却对自己瞒而不报,那其用意和居心就很值得怀疑了。

可她现在看到裴然清澈到底的眼睛,再看着手上春风楼的契书,一时有些惭愧了起来。

裴然怎么会骗她?

秦敏明摆着是存心挑拨,自己如何能中她的诡计?

有些事,裴然不说,那自己就不问。

只要全心全意的相信他就好。

裴然见顾无忧怔怔的,只当是这小财迷高兴过头了,无奈的摇摇头,转身坐到了书案前的大红圈椅之上,拿过案上一叠厚厚的文书,翻阅了起来。

“对了,有件事我不方便出面,你帮我问一下魏凌,关于蚀心草的事,看看世上是否真的有这样邪门的毒药存在,若有,可有解法?”

蚀心草?

这么古怪的名字?

顾无忧回过神来,忙问道:“殿下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是谁中了毒吗?”

裴然一边翻着手头上的卷宗,一边说道:“是陛下,有人以他中了蚀心草来要挟,但我私下给他探看了脉象,又没有任何异常,所以,我怀疑别人所说的,是虚张声势,不过,还是得找魏凌问一下,才能放心。”

“要挟陛下?谁这么大的胆子,不怕诛九族么?”顾无忧蹙了眉问道。

裴然的手微微一顿,淡然道:“一个疯子罢了,不足挂齿。”

顾无忧见他不提,知道其中估计有些隐情,也就不便追问了,这会儿看着他清隽如月的侧颜,忽然灵光一闪。

呀,现在这场景不就是那有名的红袖添香么?

他写着字儿,我磨着墨儿,他看我一眼,我看他一眼,柔情蜜意,水到渠成······

于是顾无忧走到裴然身边,学着古装剧里磨墨的样子,拿起墨条在砚台里打起圈儿来,裴然微微抬眸扫了一眼砚台,又侧首看向顾无忧,半响没有说话。

对对对,就是这个节奏!

顾无忧心中暗喜,故作娇羞的扭过头去。

“殿下总看着我做什么?”

裴然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文书,从一旁的瓷碗里舀了一勺水加到砚台里,淡声道:“你不加水磨,便是磨上一个时辰,也出不来一滴墨。”

顾无忧羞涩的笑容僵在了脸上,生硬的把头扭回来,咳了一声,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

“那个,我一时给忘了,当然得加水了,我还能不知道吗,我磨墨磨的可好了······”

说着,似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似得,手腕上用了力气,飞快的转起墨条来,哪知道砚台未放稳,受力又太大,墨汁一下子飞溅了出来,糊了顾无忧满身满脸的墨点。

顾无忧攥着墨条,欲哭无泪,这下好了,红袖添香变成黑袖添墨了,裴然不得嫌弃死自己才怪。

裴然看着她那副狼狈的样子,忍了几忍,耐不住那笑意,还是从那眼角深处溢了出来,。

顾无忧看见裴然的笑,更是羞恼,拿了袖子就往脸上胡乱擦了几把,却不想越擦越花,半张脸都染了墨迹,索性拿手捂在脸上,气急道:“哎呀,你别看了,你这儿哪儿有水盆啊,我去洗洗······”

话未说完,手却被人轻轻的拿开,裴然捏着顾无忧的下巴,把她的脸转了过来,拿着一方雪白的帕子,慢慢的给她擦拭着。

顾无忧的视线正好落在裴然那削薄轻抿,线条优美的嘴唇上,不知道为什么,脸顿时不争气的红了。

屋子里静的落针可闻,顾无忧听着裴然清浅的呼吸声,一时间心跳如鼓,不自然的移开了视线,想把头扭过去。

“别动。”

裴然说道,他的声音沉郁入骨,在空气中悠悠的荡开,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她,那目光在她脸上一绕,让她的心里不由的有点发软。

怎么回事,我怎么这么没出息,怎么被他碰一下还脸红心跳的?还好脸抹黑了看不见,要不然可真是丢脸死了。

不对,这不能怪我怂,只能怪他长的太好看了,连身上的气味都这么好闻,这换了谁也抵挡不住啊!

“殿下,远风回来了。”

门外突然想起一道浑厚的男声,吓了顾无忧一跳,赶紧从裴然手上接过帕子,嘿嘿笑了两声。“我自己来,自己来,你忙,你忙。”

裴然看着她略有些慌乱的动作,唇线微微挑起,转身从容又坐回了椅子上。

“进来。”

屋门应声而开,远风大步走了进来,低头拱手利落的行了个礼。

“殿下,事情已经查探清楚了。”

“讲。”

“是。”

远风抬起头,一眼瞄到了裴然身边正手忙脚乱擦脸的顾无忧,微微有些讶异,却什么也没问,只接着禀报道:“仵作已验,那几具尸体根本就不是中毒死的,有的是伤寒,有的是痢疾,而且都已死了两天以上了,手上还带着城外义庄用来标记的草绳,根本就不是今天来闹事的那几个无赖。”

“那大名府府是怎么判的?”裴然问道。

“应天府不等仵作验完尸体,也不提审掌柜林泉,当下就判了春风楼储酒不当,误伤人命,重立了一份文书,把春风楼赔给了那周三儿,他才一出应天府的大门,就把文书转给了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白面管事,属下暗中跟着那周三儿到了僻静处,一把擒住了他,才掰断了他一根手指,他便什么都招了,他说那管事是太常寺卿家的,给了他二百两银子,让他来闹着一场,他原本也不敢来讹诈春风楼,只那管事说任凭什么世家大户也寻不了他的麻烦,他这才横下了心的。”

“太常寺卿家?”

顾无忧一愣,手上也停止了动作,转过头来蹙着眉头问道:“他们为何这般的有底气,料定了没人敢闹开?那大名府在京都的权势也不小,怎么就甘心给他们卖命,就不怕丢了乌纱帽么?”

“一个区区太常寺卿府,当然不值得他们卖命,可如果,是他们得罪不起的人呢?”裴然拿起案上的青瓷茶杯,淡淡的说道。

“得罪不起?”

顾无忧想了一想,瞪大了眼睛说道:“真的是皇室中人?”

裴然浅浅的饮了一口茶,看了一眼顾无忧,说道:“太常寺卿家的夫人陈氏拜了平阳伯府的老夫人为干娘,两家关系密切,来往颇多。”

平阳伯府?

文慧长公主?

陈氏拜了文慧长公主的婆婆为干娘,那就是等于攀上了文慧长公主这根高枝儿。

“太常寺卿他们府的二小姐,也就是陈氏的嫡女,据说生下来霞光满天,是祥瑞大吉之兆,所以,陈氏便一心指望着自己的女儿能借着这运势,当上皇后,母仪天下。”

裴然见顾无忧还是有些疑惑,便开口补充道。

这么一说,顾无忧就明白了。

陈氏一心坐着自家能出个皇后的美梦,可他们家门第太低,便是选妃,也根本够不上皇后的资格,要想如愿以偿,就得找个能在立后上面说的上话的靠山才行。

文慧长公主是裴然的长姐,是裴清的姑母,她便是插手择选皇后的事情里来,那也是无可厚非的,难怪陈氏会献媚讨好的去同平阳伯府拉关系。

“我猜,这事儿文慧长公主不知道吧?”顾无忧道。

裴然挑眉,“哦?说说看。”

“平阳伯府既然把太常寺卿家推了出来当枪使,自己却不露面,就是不想自己的声名有损,会影响到文慧长公主的脸面,他们府上只怕是近来有什么事需要大笔的现银,要不然也不会吃相这般的难看。”

“你猜的不错。”

裴然又饮了一口茶,悠悠说道:“那个王川在城内盘下了一座酒庄,这银子自然花的像水淌一般,平阳伯府这些年大摆排场,挥金如土,子孙又不成器,早已是外强中干了,如今,也只不过是强撑着罢了。”

“先皇不给他们府上赏赐吗?”顾无忧很好奇。

“赏赐?”

裴然轻笑了一声。

“今天一盘点心,明天一幅画,听着是荣宠不断,可实际上值个什么?”

“难怪,你刚才说你俸禄微薄,讲不起排场,我还当你在谦虚,原来是真没钱啊。”

顾无忧感慨着,顺手就在裴然的肩膀上拍了拍。

“没关系,将来我养你。”

“咳咳。”裴然顿时一口茶呛在喉咙里,咳了个不住,顾无忧忙上前替他拍着背顺气,口中说道:“哎呀,喝那么急做什么,慢点,慢点······”

远风在下面看的目瞪口呆,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自家王爷素来清冷爱洁,从来不许人触碰到他的身体,因此身边连个近身伺候的丫鬟都没有,怎么这位看起来奇奇怪怪的顾小姐倒成了个例外?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姻缘天成,命中注定?

裴然好容易止住了咳嗽,莹白如玉的脸颊上因为用力也浮起了淡淡的红晕,让清冷似仙的他看起来也有了几分烟火气。

“口气倒是不小,今天刚丢了一个春风楼,你就不怕他们明天又盯上了别的?”

顾无忧拍了拍手,扬唇一笑。

“春风楼是块烫嘴的肥肉,只怕他们吃进去也得给我吐出来,殿下,不如咱们联手,从他们那儿挣点银子花花如何?”

☆、第一百五十三章被哄走的皇叔

花朝节下,正是牡丹盛放之极,世家的公子小姐们都坐了马车竞相出门观花赏景,煞是热闹。

不过,有些人却是一点儿赏景的心情也没有了。

京都大街上的太常寺卿府名下的几家饭铺,酒肆,都被人抬着棺材堵住了门,说是他们店里的东西掺了砒霜,害死了人命,哭叫着若是不赔了铺子给他们,就要上大名府喊冤去。

春风楼被人讹上这事儿,虽然大名府并未贴出布告文书,可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

京都里单凡在街上做买卖的人家有谁不知道的,眼看着故态重演,吓得京西大街沿街的一溜铺子都赶紧下了门板,生怕自己也被讹上。

这边看热闹的人还没散,东边大街上又传来了大消息,平阳伯府家的铺子竟然也被人讹诈上了!

平阳伯府是什么人家?那是文慧长公主的夫家啊!这样爆炸性的奇闻,顿时让整个京都都热闹了起来。

大名府里挤满了来求青天大老爷做主的“受害者”,一个个都是哭天喊地,撒泼打滚,痛斥太常寺卿和平阳伯府的铺子黑心烂肠,害死人命,要府尹照着春风楼的例子把那些铺子判给他们做补偿。

大名府外看热闹的人也是围了个水泄不通,郑霖哪里想到出现这种情况,焦头烂额的躲在内堂里,拒不升堂。

有些游手好闲的闲汉见有利可图,也加入了趁火打劫的队伍,一时间,整个京都的商铺酒楼都陆续被人撒泼打滚的讹上了。

有那想息事宁人的,便给了钱了事,那些无赖倒也不纠缠,拿了钱便走。

这个头一开,其余的商铺也便纷纷花银子买清净,太常寺卿和平阳伯府门前的无赖更是狮子大开口,扬言不给铺子就得赔上个几万两银子,否则便要敲登闻鼓,告御状。

而朝堂上也不太平,御史第一个上书参奏太常寺卿府勾结大名府,抢夺人财,罔顾人命。

一石激起千层浪,竟有多位世家勋贵出声附和,弹劾大名府和太常寺卿的折子几乎堆满了皇帝的案头。

皇帝自然龙颜震怒,由摄政王裴然当朝将太常寺卿陈入微狠狠训斥了一番,并下旨将大名府尹郑霖革职查办,由摄政王裴然彻查此事,若情况属实,还要重责陈入微。

朝堂里还未散朝,早有那眼疾耳快之人把风声传到了平阳伯府,文慧长公主脸色铁青,看着匆匆忙忙前来讨主意的王川,恼恨非常的说道:“你当初是怎么说的,说你再不胡闹,要学习着仕途经济,给我长长脸面!现在呢,竟闹出这么大的风波!还牵扯到了我!如是连累着我们平阳伯府也被人参奏,你就是死一万次也不够抵的!”

“母亲,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那些闹事的无赖都给抓起来,大刑用下去,肯定能把那背后之人供出来!我觉得这事儿,跟那个陈明玉肯定脱不了关系!”王川咬着下唇恨恨的说道。

“蠢货!现在是追查这个的时候吗?!若是由着他们闹下去,难保别人不会想到平阳伯府的头上,便是他想不到,可有的是人提醒他!”

文慧长公主气的胸膛起伏不定,好半天才勉强平缓了些,痛心疾首的说道:“你便是想压垮春风楼,也不该用这么拙劣的手段!你当别人都是蠢的?若真有这么好得手,它早就完了,还会在哪儿等着你?我当初就不该信了你的鬼话!现在,你马上把铺子还回去,把银子给外面那些人,让他们散了,把这件事情的影响压到越小越好。”

好几万两银子啊!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

王川两眼发花,只觉的自己心如刀绞,疼的难受,忍不住说道:“您是长公主,皇上都得叫你一声姑姑,咱们何必怕什么御史参奏······”

话未说完,文慧长公主拿起手边的茶杯兜头就泼了王川一脸的茶,怒道:“蠢货!你惹出这等祸事,还不知悔改!朝中多少眼睛盯着我呢!若是被人瞧出一点半点的不妥,我们平阳伯府便是大难临头,如今先皇都不在了,现在的皇上又不是我亲侄儿,你还想仗着你娘是公主就肆无忌惮,真是痴人说梦!”

“母亲,我也是为了您啊,不忍心看您为了银钱烦恼,这才大胆子出了这个主意,眼下,您让我去哪儿凑那几万两的银子啊!”王川一脸的欲哭无泪。

文慧长公主咬牙切齿的看着王川。

“生了你这孽障下来,真是讨债的!我库房里有些积攒的首饰摆件,就抬几箱子出来给了那些人抵银子去!”

王川的心更是疼的难受,那些珠光璀璨的金银首饰虽然换不成银钱,可是将来留给自己的东西呀,就这样白白给了出去,让他如何能甘心。

可瞧着文慧长公主铁青的脸色,也不敢真惹恼了她,只得不情不愿的答应了下来,回去将文慧长公主的首饰珠宝挑了几箱子出来,略略估着有两万两了,便命人抬了给那些无赖。

无赖们倒也爽快,清点了过后,抬了箱子便走,王川暗暗的松了一口气之余又是肉疼不已,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眼前总是浮现出以前顾无忧看着他时那冰冰凉的眼神,让他没来由的心里一悸动。

这事儿,肯定跟那个女阎王有关!

真是阴魂不散!

小爷我可算是倒了血霉了!

顾无忧今天照旧穿着一身男装,拿着一把山水折扇,优哉游哉的在京都城里闲逛,路过一个点心铺,还去买了一包桂花糖蒸栗粉糕,一边津津有味的吃着,一边挤在人群里瞧那些闹事的铺子的热闹。

看到平阳伯府到底也是扛不住,终于给了钱了事,这才心满意足的跟着四下散开的行人离开,晃晃悠悠到了摄政王府,正想着上前叩动门环,却见得远风从里面大步走出来,对着她拱手一礼。

“顾小姐,我家主子请您进去。”

哈?顾无忧顿时眉欢眼笑,这真是心有灵犀啊心有灵犀!用现代的话怎么说来着,对了,心心相印啊!

不过等一等,裴然怎么知道自己会来?莫非他有未卜先知的法术?

远风似是看穿了顾无忧心中疑惑,笑了笑说道:“殿下下朝回来的时候,在东街拐角那里,正瞧见您在那儿买点心呢,殿下说您是一定会来这儿的,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属下就出来迎你,果真正好碰上了。”

顾无忧脸上一红,她买的那桂花糖蒸栗粉糕是那家点心铺子的招牌,据说一天只卖一百份,她去的时候,可巧就剩下了最后一份,偏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也要买,她实在是馋的慌,便故意做出一副风流少年的姿态来,言笑晏晏的同那姑娘搭话,请她将点心让给自己。

那姑娘何曾见过这等俊秀灵动的少年这么近距离的同自己说话,更兼着温文尔雅,言语斯文,脸早就红透了半边,不仅将点心让给了顾无忧,还含羞带怯的表示自己家是开茶铺的,盛情邀请顾无忧去喝一杯茶。

顾无忧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摆脱了那热情的姑娘,却不想这一切倒落在了裴然的眼里。

也不知道他看见自己未来的媳妇儿在外面撩妹儿,心里是个什么感受呢?

临窗的榻几之上 ,裴然正拎起水刚刚滚起的紫砂壶,慢条斯理的泡了一杯茶,在一旁托着腮帮子蹙着小眉头翻看着书本的裴清随手扔下了手中的书,端起杯子闻了闻,满意的深吸了口馥郁的茶香。

“还是皇叔你这里的茶好,芝兰之气,齿颊留香,在宫里就喝不到这般清雅的茶。”

“茶是一样的,不过是你品茶的心境不同罢了。”裴然轻轻晃动着手中的茶杯,淡淡的说道。

裴慕眯着眼睛细细的品了半杯茶,这才满足的放下杯子,往后仰靠在厚软的垫子上,呼了口气说道:“皇叔,有时候我真觉得,您比我更适合做这个皇帝,贺之简说不定,还真是为了朝政大局考虑,所以才会让我禅位给您。”

“不要妄自菲薄。”

裴然轻轻吹去茶杯里的浮叶,轻抿了一口。

“贺之简也绝不是为了什么朝政大局,他的背后,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心思,绝不可让他得逞。”

裴清双手枕在脑后,仰头看着屋顶的横梁上的彩绘,只觉的心里闷了一口气。

“我就是想着,自己被他像猴子一样的耍来耍去,却又拿他没办法,真是憋屈的紧!”

说着他一把从垫子上坐起来,愤愤的说道:“ 他说的那个什么蚀心草肯定是吓唬我的!皇叔你不是也遍查过古籍,根本没有这样的邪物吗?咱们现在就把他抓起来问罪好了!”

“不急。”

裴然放下手中的茶盏,不急不缓的说道:“我自然不会被他牵着鼻子走,但是,我也不能拿你去冒一点儿的险。”

裴清怔了一怔,眼眶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湿润了起来。

“皇叔,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以后我一定敬你重你,听你的话!”

“你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亲人。”

裴然云淡风轻的说道:“你马上就会有一位婶娘了。”

裴慕以手支着下巴,忽然眼睛一亮,笑道:“对了,皇叔你的婚期也快近了,可这位婶娘我都没见过,想必一定是位温柔高贵,倾国倾城的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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