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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的追夫手册-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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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和几个月前刚来大兴时所见到那种荒凉颓败的景象简直是天差地别,如今的大兴,有了希望,有了生气,已成了一个安居乐道的好地方了。

这都是殿下和阿重的功劳!他忍不住裂开嘴角笑了起来,等会儿回去,我得再给他们做几道好吃的点心,他们最近可都辛苦了······

这时,身旁的哨兵却指着远处山道上腾起的阵阵烟尘,惊诧的喊道:“不好,有强盗!”

“什么?!”

陈明金一把抓住栏杆定定的看了一会儿,回身厉声喝道:“快!鸣钟示警!”

大兴府衙里,裴然正坐在因风寒发烧而卧病在床的顾无忧的身边,看着她愁眉苦脸的把一碗乌黑的药汁捏着鼻子喝完,接过碗,拿了一碟蜜饯递了过去。

“含一个嘴里,就不苦了。”

顾无忧抓了一把蜜饯就往嘴里塞,顾不了形象了,实在是太苦了。

一个小小的感冒发烧,在现代也就两颗感冒药的事儿,如今在这里,却每天都得喝这比胆汁还苦的中药,真是太痛苦了!偏偏裴然每天都来监督她喝药,想偷偷倒掉都不行。

蜜饯的甜味总算冲淡了一下嘴里的苦涩,她倚着软枕躺了下来,含含糊糊的说道:“殿下你忙你的去吧,我这有小春呢,没事。”

裴然将她的被子的四角塞好,站起身来,眉宇间有着外人不曾见过的柔和。

“那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嗯。”

顾无忧乖巧的点头,刚闭上眼睛,却听见从外面传来的一阵紧促的钟声,倏地一下睁开了眼睛。

“警报?!”

一个仆从脚步匆匆的从外面进来,禀道:“殿下,陈公子示警,城外有上百人的强徒骑马来袭,还有不足一里就至城门下。”

上百人的强徒?竟敢冲击一城守门?按照律法,这等同与谋反,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子?!

“立即派人喊话,让城外劳作的百姓马上避入城内,关闭城门,让边防营全数集合,发放武器,准备抗敌!”裴然面色凛寒,接着说道:“点起府衙里一半护卫,随我一同前往城楼,本王要亲自督战。”

“是!”

☆、第二十六章勇者胜

裴然带着人,火速赶往了城门处,亲自登上了哨楼查看敌情。

只见不远的大道上尘土弥漫,一伙匪徒穿着护甲,气势汹汹的骑着马,直逼城门而来,若是被他们攻破了城门,刚刚有了些生气的民居就会立即被他们大肆抢掠,才过了几天安生日子的百姓将会迎来噩梦般的践踏。

边防营大部分都是新兵,训练时日尚短,还不会用弓箭,若是只守在城门里面,只怕会相当的被动,时间长了,人心也会乱,所以必须抢占先机,主动出击!

他紧握着栏杆,对着哨楼下集合起来的兵勇高声喝道:“你们的身后是自己的家园,是你们的父母妻儿,不想失去他们,就拿出你们的勇气来,出城迎敌!”

陈明金在底下握紧了双拳,振臂高呼道:“必胜!必胜!”

他的嗓门无比的响亮,新兵们受了感染,也一同出声大吼,“必胜!必胜!”

怒吼声响彻天际,他们才刚刚过上了吃饱穿暖的安稳生活,父母妻儿的脸上也终于有了久违的笑容,这是他们最珍贵的财富,谁也不能夺走!

山道之上,大当家的拥着怀里的苏妍儿,共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之上,跟在队伍的后面,眼看着马上就要到大兴城门了,却不见一丝紧张之色,反倒是在苏妍儿身上上下其手,咬着她的耳垂笑道:“美人儿,你的胆色倒是不小,这般打打杀杀的,你也不怕吓着。”

苏妍儿倚在他的怀中,任他揉搓,娇声说道:“当家的你英武睿智,手下的好汉又个个身强体壮,打个破落的城门自然是轻而易举,有何可怕?”

“好!”

大当家的扬声大笑,搂紧了她的细腰说道:“等此战胜了,我就封你做我的压寨夫人,跟我一起,共享这富贵!”

“多谢当家的。”

苏妍儿声音娇媚的能滴出水来,惹的那大当家的一股邪火都冒了出来,手伸进她的里衣里,一阵乱摸,苏妍儿脸上挂着媚笑,眼睛却是阴沉沉的盯着不远处的城门,银牙暗咬。

陈明金,我要让你看着,我苏妍儿,是怎么亲手了结你的!

前方的队伍却突然一阵骚动,有一人惊讶的喊道:“大当家的,城门开了。”

什么?!

大当家的愕然抬头,看着前面那扇略显陈旧的大门缓缓的打开,有一身姿挺拔的少年骑在马上,身后是一队拿着红缨枪和棍棒的青壮汉子出现在门口,正怒目切齿的看着他们。

这是,要开门迎敌?!

大当家的有些摸不着头脑,那姓刘的不是说边防营里吃空饷,根本没人,就剩下些老弱病残,那新任府君虽然招了些新兵蛋子,可那都是流民堆里挑的,连刀都没学会使呢!如何就有胆子来对抗他们这些人强马壮的路匪?!

想送死是吧,成全你们!

他松开苏妍儿,高声喊道:“小的们!给我杀光他们冲进去!城里有无数的金银和女人等着你们!”

路匪们兴奋的吼叫着,发了疯似的朝城门纵马攻来,嘶吼声,马蹄声,脚步声,声声震的人心中发颤,两腿发软。

“取弓箭来!”

裴然喝道,有护卫立即送上一张皮质大弓,裴然张弓搭箭,微眯了一只眼睛,瞄准了冲在最前面的一个匪徒,果断的射出了一支利箭。

箭矢如流星般疾冲而去,正中那人的胸腹,他惨叫一声,跌落马下,后面的匪徒避之不及,一下子人仰马翻,整个队伍的速度和气势瞬时减弱了下来。

新兵们顿时信心大增,只听的马上的陈明金大喝一声,“给我冲!”

几乎是下意识的,新兵们攥紧了手中的红缨枪奋勇冲了过去,先刺马匹,等匪徒跳下马来,他们便三人一组,一人拿着长枪在前面格挡掩护,身后的两人掏出袖中的匕首,对着匪徒的心窝狠狠刺下。

路匪们向来是简单粗暴的打法,哪里见过这种阵法,似乎只是眨眼间的功夫,地上便已横七竖八的躺了数十具尸首。

新兵们大都是第一次杀人,虽然有些心悸,可看到地上的尸首和受伤的匪徒痛苦的嚎叫,脑中有个意识在逐渐清晰。

这些凶狠的匪徒,好像也没有那么可怕,他们也是人,还不如咱们勇悍呢!

这个意识大大的鼓舞了他们,愈发握紧了手中的兵器,向着那群匪徒勇猛的扑了过去。

大当家的手下一名心腹见势头不好,立即高声厉喊,“给我杀!敢逃的,立马处死!”

话音未落,一支利箭直扑面目,他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一头栽落下马,接着他旁边的几个喽啰也随着一支支利箭纷纷人仰马翻,陈明金纵马冲入其中,挥刀砍翻了几个叫喊的小头目,让本就溃散的匪徒队伍更加的混乱不堪。

大当家的见此情景,双眼都要冒出火来,一把将怀里的苏妍儿推落在地,大喝一声,抽出马上的银环大刀,催马向陈明金疾冲而去。

那马风驰电掣,瞬间就来到眼前,明晃晃的大刀朝着头上就要砍下,陈明金身子一弓,躲过了一击,举刀顺势就朝他的腰间猛然一砍。

那大当家的沉迷酒色多日,反应早没有往日敏捷,生生挨了一刀,惨叫着跌落马下,陈明金身后的新兵立即端着红缨枪朝着他的前胸狠狠刺下,鲜血四溅中,大当家的顿时断了气。

那些本就无心恋战的匪徒,见大当家的都一命呜呼,哪里还有进攻的心思,纷纷调转马头,没命的向山间小路逃去。

“胜了,胜了!”

新兵们高声欢呼着,互相击掌庆贺,而陈明金则在一片狼藉的尸首堆里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震惊的睁大眼睛,失声说道:“苏妍儿?怎么是你!”

苏妍儿的双腿在乱马之中被踩断,疼的面色惨白,几欲昏死过去,待看到陈明金后,却仿佛恢复了力气一样,拼命的从地上支起身子,扬着一张满是血污的脸,疯了一样的大笑。

“是不是很意外?陈明金,你害我至此,我做鬼也不放过你,还有你那个拿命护着的小贱奴,我告诉你,他现在只怕已经没命了,怎么样,是不是很开心?哈哈哈······”

笑声未落,便被一支利箭射穿了喉咙,倒在地上,圆睁着双眼,没了呼吸。

陈明金想到她的话,却是心头一凉,转身纵马朝正收弓下楼的裴然狂奔而去。

“殿下,阿重有危险!”

☆、第二十七章危险

顾无忧躺在床上,听着耳边隐约传来的喊杀之声,到底是放心不下,披了衣裳让小春扶了她起来,走到院中透透气,顺便派了护卫出去探探情况。

却有一个仆从匆匆从外面进来,对着顾无忧躬身禀道:“顾公子,城中有好几处突然失火,有歹人趁火打劫,侮辱妇女,有百姓逃到府衙门外,请求咱们派人抓捕,可殿下不在,公子您看?”

顾无忧沉吟了一会儿,果断说道:“立即把府中剩下的护卫仆从全部派出去,指挥灭火,抓捕歹徒,一定要稳住民心,不可生出动乱来!”

裴然他们在前面抗敌,若是后方生乱,那他们可就是腹背受敌,危险程度会大大增加,自己可决不能让这种情况发生。

仆从领命而去,小春扶着顾无忧的手臂,却是有些担心。

“人都派出去了,那姑娘你怎么办?若是有匪徒闯进来······”

“应该没事,殿下不在这里,库房也不在这里,匪徒闯进来做什么,看风景吗?”

顾无忧紧了紧领口,挑眉说道:“不过谨慎些也是好的,你去把我的匕首和石灰包拿来,咱们两个四处看看门户,把门都栓牢些。”

“好。”

刘扬天领着两个匪徒,穿着仿制的仆从衣裳,藏在府衙墙角处的一丛乱草之中,待看到府中侍卫匆匆离开之后,悄悄绕到那买通的老仆事先给他们留的角门处,侧身钻了进去。

他们照着路线图朝裴然的院子摸去,一路上果然没碰到半个人,可裴然的院子里竟然也是空无一人,连个看屋子的婢女也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

外面有强敌来袭,像裴然这种养尊处优的王孙公子不是应该龟缩在后院里,抱成一团瑟瑟发抖吗?怎么还敢四处乱走?

刘扬天皱了皱眉,低声喝道:“快,出去找找!”

顾无忧带着小春巡视了几处,气力已是有些不支,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冷汗,小春见状,怎么也不肯再继续让她四处走了,紧紧的搀着她的胳膊,要扶她回去休息。

二人相扶着缓缓走到小院门口,却正好看到了刚从屋里出来的刘扬天几人,双方皆是一怔,大眼瞪小眼的愣在了原地。

“你们怎么没出去?在这里做什么?”顾无忧打量这他们身上的仆从衣服,蹙着眉心说道。

刘扬天心思转了几转,在脸上挤出一个笑来,恭敬的说道:“小人等是奉殿下的谕令,回来看守府衙的。”

“殿下?”

顾无忧看着他那副面容,却觉得有一丝熟悉感,是在哪里见过呢?

刘扬天一边赔笑,一边不动声色的朝顾无忧这边缓慢靠近,顾无忧却在此时猛然想了起来。缉捕文书!

大兴城里贴的到处都是的缉捕文书,上面画那个通缉犯不就是长的这个人的样子么?!

他是刘令文的儿子,刘扬天!

不好!

顾无忧猛的一推小春,厉声喊道:“快走!”

刘扬天等人见事情败露,抽出袖中匕首,凶神恶煞的扑了过来。

小春素来机敏,知道她留下来也是无用,当务之急是赶紧去喊人来救命,便不再犹豫,含着眼泪看了顾无忧一眼,转头拼命的向外跑去。

“别让那小子跑了!”刘扬天吼道。

身后的两个匪徒立马加快了速度,追了上来,顾无忧掏出怀里的石灰包对着他们死命的一掷,跑在最前面的那个人被摔了个满脸,顿时感觉自己的双眼像火烧般炙痛,捂着脸倒在了地上,嚎叫着翻滚。

跟在后面的那人见状,害怕顾无忧又扔出什么东西来,迟疑着停下了脚步,不敢向前。

顾无忧抓住机会,转身便逃,可是她仍在病中,身体虚弱,还没跑出多远便被人抓着后领拎了回去,一条粗壮的手臂扼住了她的喉咙,同时一把冰凉的刀子抵在了她的脖颈,刘扬天粗哑的嗓子在耳旁响起。

“说,裴然在哪?不说杀了你!”

顾无忧被他勒的生疼,眼泪也几乎要滴下来,白着一张脸艰难的说道:“他,他不在府衙里······”

“你说什么?!”刘扬天恼怒不已,拿着刀子的手不由的加重了几分力气,划破了顾无忧细嫩的皮肤,血珠登时冒了出来。

顾无忧感觉到了脖子上的刺痛,脸色又白了几分,颤抖着嘴唇说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们,别杀我,我知道府衙的小金库在哪里,那里面都是金银珠宝,两位好汉,尽可拿去。”

“你说的是真的?”

后面的那个匪徒听见有金银可拿便两眼放光,赶上前来,看清了顾无忧的容貌后,登时睁大了眼睛。

“二当家的,这小子长的可真俊俏!我看他一定是那裴然的娈童,他说的话肯定是真的!”

刘扬天也踌躇了起来,裴然眼看着是抓不到了,不如捞些钱财走,也不算白来一趟,于是将刀子拿了下来,仍旧扼着顾无忧的脖子,恶狠狠的说道:“带我们去!可别想着耍花招!”

“不敢,不敢!”

顾无忧一副害怕到极点的样子,“我这里有金库的钥匙,先献给二位,以表诚意。”

说着从腰间取下了一串钥匙,抖抖索索的递了出去,不晓得是不是因为害怕,手抖的厉害,钥匙也没拿住,径直掉了下去。

旁边的那个匪徒见状连忙俯身去捡拾钥匙,刘扬天的注意力也被吸引了过去,扼着她脖子的手也微微松开了些。

就是现在!

顾无忧抬起脚来死命的在他的脚背上踩了一脚,刘扬天吃痛,顿时松开了对顾无忧的钳制,顾无忧飞快的转过身去,将袖中的匕首握在了掌心,对着刘扬天的腹部,狠狠的刺了下去。

☆、第二十八章不会是个断袖吧

刘扬天万万没有料到这看起来瘦瘦弱弱的顾无忧还敢反抗,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锋利的匕首刺入了腹部,惨叫一声,伸手胡乱的抓了一把,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顾无忧这一下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身形摇晃着,被刘扬天的动作也带倒在地。

“二当家的?”

捡钥匙的那匪徒惊愕的抬起头,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小白脸儿竟敢杀了二当家的?!

自己可是杀人越货出身的强盗,这简直是对清风寨的挑衅!若是被兄弟们知道了,自己也是活不成了!

当下红着眼睛,举起刀子,吼叫着扑了过来,顾无忧手里握着刚从腰间摸出的一把石灰粉,等他离的近了,冷不防的照着他的眼睛一把撒了过去。

那匪徒怪叫一声,捂着眼睛直直的倒了下来,压住了顾无忧的双腿。

顾无忧从刘扬天的身上拔出匕首,咬着牙,努力的抬起上身,双手举着匕首,用全力刺入了他的背心,那匪徒抽搐了几下,终于趴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顾无忧躺在那里,几近虚脱,再也没有力气爬起来,弥漫在空气里浓重的血腥味熏的她几欲呕吐。

这是她第一次杀人,上辈子虽然为了同继母那帮人争家产,阴狠毒辣的手段她也不是没使过,可亲自拿着刀子捅人,却还是头一遭,直到现在,她的手还在微微的颤抖。

可是她并不后悔,如果她不当机立断杀了这两个匪徒,且不说他们逃走了会给裴然带来多大的隐患,她的小命今天也是一定不保的。

她可不想死,她还有好多事没有做呢,裴然这朵高岭之花也还没摘到手呢。

不知道裴然他在前面怎么样了,可赢了没有,有没有受伤?应该不会吧,他功夫那么好,一定不会有事的······

顾无忧胡思乱想着,只觉的眼皮越来越沉,最后终于撑不住,昏睡了过去。

小春这辈子都没有跑的这么快过,心都快从胸腔中跳出来了,可她一步也不敢停,拼尽了全力朝大门跑去。

救命,救命!有没有人,救命哪!

姑娘,你千万不要有事,千万不要有事!

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一黑一白两匹骏马疾驰而来,策马冲入大门,小春看到那马上的身影,如同看到了救星,哭喊着扑了过去。

“救命!有匪徒,院子里!救命啊!”

她喊的语无伦次,马上的人却是一下子听了个明白,连停都未停,扬起马鞭,从她身侧疾驰而去。

裴然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向来冷静自持的他在听到阿重有危险时,会慌乱成那个样子,他抽出腰间的长剑,只觉的自己呼出的每一口气都带着怒焰和森森的杀意,若是阿重有事,我定要把那伙贼人千刀万剐!

纵马疾驰到了小院外,裴然飞身下马,足尖轻点,提着剑掠到了院门处,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他看着蔓延在地上的大片鲜血和不远处的那方熟悉的衣角,顿时觉得呼吸都困难了起来。

他终究还是,迟了一步吗?

心中仿佛有万蚁在啃噬,蚀骨的疼,他艰难的一步步挪到顾无忧的身前,伸出手指,颤抖着去探顾无忧的鼻息。

“阿重!”

随后赶到的陈明金跳下马,看着眼前的一切几乎吓掉了心魂,疯了一样的跑过来,将压在顾无忧腿上的匪徒丢开,咧嘴大哭。

“阿重,你不能死啊!我还有好多点心没做给你吃呢······”

“别哭了,她没死。”

裴然略带着些释然的声音传进陈明金的耳朵,让他的哭声顿时戛然而止,眸中有惊喜的光在点亮。

“真的吗?!”

裴然点了点头,俯身将顾无忧拦腰抱了起来,沉声道:“快去找医丞来。”

顾无忧这一睡足足睡了两天,在第三天的黄昏里才悠悠的醒转,守在床前的陈明金几乎是整个人扑了过去,贴着顾无忧看了又看。

“阿重,你终于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医丞呢,医丞呢?快来看看哪!”

“明金哥哥,我没事。”顾无忧拉着他的衣袖,微微一笑。

“怎么没事?你可是昏迷了两天,把我们都给吓死了!”陈明金拉着她的手不肯放,“这回一定要多吃点东西好好补一下才行!”

“吃药了,公子。”

小春端着一碗乌黑的药汁进来,看着顾无忧皱成一团的小脸,正色说道:“这可是殿下吩咐的,要我看着您一滴不少的喝下去!”

“殿下?”

顾无忧心中微微一动,“殿下呢?”

小春将顾无忧扶了起来,递过药碗说道:“殿下夙夜未眠的在这儿守了您两天,刚刚才被长史请走,说是有要事相商,您看在殿下这一片浓情蜜意上,也该乖乖把药喝了!”

浓情蜜意是什么鬼?这丫头又在偷看乱七八糟的话本了。

顾无忧嘟囔着,心中却还是有着淡淡的喜悦,到底还是接过碗来,深吸了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陈明金看着顾无忧皱的紧紧的眉头,忙站了起来说道:“很苦是不是,我给你做点心去,等着啊。”

说着立马跑了出去,顾无忧看着他的背影,微笑着摇了摇头,却被小春一把抓住了手腕,盯着她的眼睛,一脸的严肃。

“姑娘,有个问题我们必须好好弄明白了!”

“什,什么问题。”顾无忧都有些被她这过于凝重的表情吓到。

小春左右看了一眼,凑过来压低声音说道:“你说,临安王他,不会是个断袖吧?”

啥?!

顾无忧惊讶的张大了嘴。

小春松开了她的手腕,意味深长的说道:“殿下这两日照顾您,那叫一个温柔细致,体贴周到,若说对您无意,打死我也不信,可问题就在于,您现在是男子身份哪,我听说殿下身边连个侍妾也不曾有过,他不会真的是······”

不会吧?!裴然他喜欢男人?那自己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若是有朝一日被拆穿了女子身份,他会不会恼羞成怒,杀了自己灭口?

顾无忧不禁打了个寒颤,忙点头道:“你想的仔细,看来咱们是得想个法子试试他!”

“姑娘放心,我已经想了一条妙计。”

小春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卷递给顾无忧,得意的说道:“这是我托小远买来的,这第一步,就是您要把这图让殿下看到。”

顾无忧疑惑着接过来打开一瞧,腾的一下耳根烧的通红。

“春宫图?!”

☆、第二十九章我不是断袖

第二日清晨。

裴然身披着一件雪白的狐裘,负手立在院里新开的一丛迎春花前,初晨阳光从树叶间斑驳的洒下,在他白皙清隽的面容上泛出一缕缕如玉石般皎洁的光华来。

“呈报朝廷的折子都写好了?”

“写好了。”

长史在一旁躬身答道:“刘令文等人私募兵马,图谋造反的罪证也俱已备齐,随折子一同附上,只是这苏府······殿下,是否借此把柄让中书令为我们所用?”

“不必。”

裴然凤眸微沉,缓缓道:“他与谢家乃是同气连枝,早已是太子一党,就算假意投靠我们,也不过是寻个喘息之机罢了,这等毒刺一定要连根拔除,否则,只会引来他们更疯狂的报复。”

“殿下想的透彻,是小人短见了。”长史有些惭愧,“小人这就去准备苏家暗通山匪,与刘令文等人沆瀣一气的罪证。”

“把贼首与刘氏,苏妍儿的首级也一同送往京都。”裴然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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