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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上柳梢头-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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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修玉舞完。两人“啪啪。”鼓起掌来。“玉儿。好剑法!”修玉见是楚宽。也不搭理直接向楚怀走去。哼!修玉可是很记仇地。那一巴掌岂能白打?
“二哥。走。这套剑法教你。”修玉笑着扯了楚怀地袖子就要走。
“玉儿。”楚宽无奈地挡住了修玉地路。
修玉斜睨了一眼,要挟道:“大哥,你想领教我的剑法?”
那日修玉削宇文慎的衣服的场景楚宽还记忆犹新,他哪敢真的把自己的这位妹子惹急了?“玉儿,有话好好说,我也是为了你好···”
“将军!”一个身穿铁甲的人向楚宽行了个军礼。
楚宽赶忙收了满脸的歉疚换上严肃的神色:“什么事!”
“营中有急事。”
楚宽知道有别人在场很多话是不能说的,忙道:“玉儿,怀儿,我先出去一趟。”
修玉自然是不理的,但心里还是琢磨开了,夏国使者来访,营中急事,有什么关系?
修玉把软件缠在腰间,用缠腰的丝绦盖住,竟没有丝毫的不妥,腰间一片冰凉,倒是去了三分暑气,四皇子府还是要去一趟的,毕竟人家送了这么一份大礼。
马车直接从后门驶进了院里,修长的五指掀开轿帘,不顾对方递上的手,修玉径自跳下马车,四皇子,宇文桕,五官精致如同女子,带着一股阴魅之气,双目狭长阴冷,一身绣白龙黑衣,越发显得冷傲,但他的冷傲又不同于慕容望月的冷,他没有慕容望月的王者之气。
“楚氏修玉谢过四殿下的映日软剑,这是回礼,”修玉拿出一个玉瓶,里面有一粒疗伤圣药,千金难求的物件。
四皇子并不去接,“本殿无非是想邀请姑娘一坐,有些事情相求,剑只当是酬谢吧。”
修玉一勾嘴角:“请讲。”果然天上不会掉馅饼。
回到楚府已经是日落,算着时间也该去二皇子府了,修玉随便扒拉了几口饭,吩咐道:“关门,不许有人打搅,”换了身夜行衣就出府了,一路上想着四皇子的话,总觉得有些好笑,真以为她楚修玉是这么重诺言的人?笑话!
慕容望月依旧是一张能冰死人的脸,不过修玉倒也不觉得什么了,不就是摆张臭脸吓唬人吗,谁不会?“借你府上冰窖一用,”修玉淡淡的对宇文慎说道。
宇文慎见修玉又用生疏的口气跟他说话,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一皱,但因为慕容望月在,他也不好说什么。
“有劳姑娘,”慕容望月的声音和人一样冷。
“客气了,”接着修玉又开口道:“有劳四殿下回避,过穴的时候不能分心。”
“放心,我不说话。”
修玉无奈,慕容望月像上次一样脱了上衣,宇文慎见状,眉头又是微不可见的一皱。
素手捻银针,一根根的认准学位,把握力道,“过气海、长谷穴、经中穴、脐上脐下穴、脐中四边穴、气门穴、三角灸穴、提托穴、五枢穴、羊矢穴···”声音温和细腻的如同玫瑰花瓣。
慕容望月按着修玉说的穴道运行内力,只觉得浑身的毛孔似乎全部打了开来,无一处不熨帖,柔柔的声音使心都放松下来,灵台一片清明。
修玉导着他的内力在体内运行,一直到子时,才重重的舒了一口气,一根根的把银针拿下来,“你这钟练功方式虽然见效快,却太险,幸好你颇有毅力,若是一般人恐怕忍受不住内力相冲的痛苦。”
慕容望月闭着眼睛,并不吭声,缓缓地将内力导回丹田。
修玉见他并不像别人一样对自己谄媚逢迎,倒是对他还颇有几分好感,“这段时间最好不要动真气,要等你体内的真气完全融合,也不要情绪太激动,免得走火入魔,饮食最好淡一些···”
慕容望月见修玉说得如此详细,更兼语气温和神态嫣然,不禁想起自己小时候母亲的关切,也是如此细碎,可惜···
唉!母亲死后就再也没有人以这样的语气和自己说过话了。
如果日后自己身边能有人这般温和的对自己说:该加衣了,那该多好。虽然只是一丝的温暖,但是他不想放弃。
修玉见慕容望月直直的瞅着自己,仿佛在想什么,脱口道:“你想什么呢?不要打我坏主意哈。”
宇文慎在一旁笑道:“好了,玉儿在这么絮絮叨叨下去,我可不敢娶你了,”话是这么说,其实巴不得修玉天天絮叨自己,不过他得提前断了慕容望月的心思,毕竟修玉这样的人儿,哪个儿不喜?
慕容望月闻言,只是勾了勾嘴角。
修玉这是一声冷笑:“二殿下开玩笑也应该有个分寸,”说完也不打招呼转身向门外走去。
宇文慎轻笑道:“这个小姐脾气呀。”
慕容望月面无表情,只是眼中隐隐有笑意,恐怕不单单是耍脾气吧?
第二日,宫里下旨,宴请夏国使节,命修玉献艺,隐隐的有些不安。
修玉回到清风院,就见宇文慎在那儿等着了,旁边的石桌山上堆集着一摞摞的文书,身旁还有护卫丫鬟,看样子是把楚府当自个儿家了,瞅到修玉满脸的期待之色立刻换成了浓浓蜜意,“阿玉。”
第二十章 宫变
这弄得修玉很是不耐烦,昨儿就见了两回,今儿一早就又来,还让不让人消停了?本想回到别院消停两天,却被爹爹一口回绝,说什么京中不太平,京中不太平自己去别院住不就太平了?真不明白。
修玉直接当宇文慎不存在,自顾自的回屋捧书看了起来,“霓儿,你们该干嘛干嘛,不要理会他。”
宇文慎闻言一笑,显得很高兴,丝毫没有受到修玉态度的影响,仿佛只要坐在修玉身边,能够感受得到她的存在就是一件令人无比开心的事,他坐在那儿看着修玉,满眼柔情,勾起的唇角昭示了他的心情。
修玉也懒得搭理他,宇文慎摆出的就是一副赖在这里的样子,修玉才不会无聊到和他磨牙。
不过修玉不得不承认的是,宇文慎就这样在那里懒懒的坐着,的确是英俊无匹,不过这话修玉是不会说出来的,顶多趁他不注意偷偷的瞄上几眼,再叹一句秀色可餐。
一天下来,修玉看书他批阅公文,修玉弹琴他闭目养神,修玉配药他也跟着瞎翻腾,修玉练剑他拍掌叫好,不过宇文慎自己的事情倒是一点儿也没落下,不时有护卫前来,简直是把行宫搬到了这里!
“阿玉,你舞的是什么剑?”宇文慎拈起地上的半片落花。
修玉瞥了宇文慎一眼,并不答言,走到桌前端起水来一饮而尽,哼!以不变应万变,修玉可不想和这人有什么纠缠,后患多多呀。
宇文慎倒也自在,丝毫没有受到修玉态度的影响,依旧是融融的笑着,和煦如三月春风,能看到修玉就好。
“阿玉,大皇子被刺之事已经有了眉目,”宇文慎并不称其为大哥,可见两人关系恶劣到了何种地步。
修玉这才看了宇文慎几眼,要知道这事儿可是有人想要扣到楚家身上的,修玉怎能不关心?宇文慎见修玉感兴趣反倒不开口了。
修玉嘴一扁。哼!不就是想要让她开口问嘛:“那到底是怎样了?”
“目前来说。楚府很危险。”宇文慎眼中精光一闪。接着说道:“接手这个地是宇文桕。我想父皇地意思你应该是知道地。那么结果会如何。想必阿玉也能猜出一二吧。”
修玉闻言也收了无所谓地神色。转而深思。宇文桕地话再次在她耳中回响:大哥之死势必要有人来承担责任。父皇心中地杀手是楚府。而本殿心中地杀手是二哥宇文慎。当然还有个更好地结果。楚府与二皇子同盟。这样对我似乎最为有利。你只要通知宇文慎宴会之时有变。一旦乱了起来还请楚姑娘出手助本殿一把。那么我保证楚府无恙。当然你也可以不相信我地话。但是楚姑娘应该有能力割我头颅。毁约地责任我担不起。楚姑娘可以好好想想。
修玉知道聪明地人是不会动楚府地。毕竟楚清对大周地忠心毫无疑问。无论谁能名正言顺地登上大宝。楚府对他都是强有力地支持。但是在正主出现之前。楚府无疑是向着宇文慎地。毕竟凡是都有个亲疏。楚清亦非圣人。更何况宇文慎还有着帝王所应有地谨慎、睿智。四皇子直接把自己置于一个两难地境地。刺杀大皇子地罪名到底是由楚府担还是由二皇子担。
“那么你更危险。”修玉眯眼道。
这一天两人谈了很久。
楚府众人皆不得闲,楚清昨晚就没有回来,那是三兄弟早早就出去了,也不知布置了什么,宫中十步一岗五步一卫,守卫比平时森严了许多。
御花园内,席列百官,衣香鬓影,丝竹阵阵,推杯把盏,一片繁华安乐,但是修玉知道一切远没有这么简单,她感觉的到周围高手环视,宫里的人马身子都绷得比平日直了许多。
修玉依旧是那日楚府庆功宴的装束,一顶翡翠玉冠,只是衣服换成了粉色彩蝶穿花衣,华丽轻盈,更重要的是便于行动,楚府列席的只有楚宽,这位大败夏军的将领,大概也是宣扬国威的意思吧。
走到台上,立时吸引了或嫉妒或痴迷的目光,当然还有期待,她的翠琴本来就是引人瞩目的东西,一如修玉本人,琴音缓缓流淌开来,给这歌舞升平更添一摸绯红的色彩,琴声高雅,繁花满枝···
台上有十六名女子按着琴声转腰舞袖,衣服十分的暴露,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诱人的凹凸,倒也弥补了舞蹈的不足,毕竟在场的多是男人,而男人总是好色的,十六名女子拇骨指粗大,练剑者多是如此,修玉因为练琴的缘故再加上平日多加保养,手指才没有因为练剑而变形。
一曲毕,十六名女子四散开来,任尊贵的客人挑选,修玉亲自抱了琴走到后台,要开始了,她可舍不得毁了自己的琴。
十六个极尽妩媚的女子娇笑着劝酒,不知是谁率先从手腕处抖出一把匕首,切断了贵客的喉咙,只是一瞬,鲜血四溅,场面一下子混乱不堪,尖叫声、哭喊声混着刀枪剑戟的交接声,不绝于耳,大批侍卫涌了进来···
宫变!
修玉知道周皇已经写了立二皇子宇文慎为储的诏书,只是还没有昭告天下,至于他到底是迫于什么压力写下的诏书,修玉就不得而知了。
或许为的是让宇文慎和楚家放下戒心吧?
那么此刻宫变的无疑就应该是四皇子宇文桕,那个阴沉冷漠的人,不一会儿御花园就平静了,因为他们已经被四面手持劲弩的士兵围了起来,为首的正是浩天,宇文慎的贴身护卫,还有楚怀,周皇的神色有些惊慌,眼中却没有惧色。
修玉冷冷一笑,或许,这是周皇和宇文桕两人一起排演的好戏也说不定,宇文慎也是冷冷的打量着周围,唇角一摸冷笑。
宇文慎上前向周皇一拜,“父皇受惊,”然后高声道:“四皇子刺杀大皇子,意图谋反,儿臣护驾不利,请父皇降罪。”
话刚说完,又有一堆将士围了上来,将浩天和楚怀围了起来,宇文桕和周皇脸上皆有笑意,哼!果然是一丘之貉!不过那帮人架着的弩箭倒是让修玉有些乍舌,准备的倒是充分。
宇文桕高喊道:“二皇子宇文慎犯上作乱,意欲逼宫,射!”
‘射’字一出口,密密麻麻的箭雨就下来了,修玉身形一闪护在宇文慎身边,惨叫声,破空声响成一片,修玉手中映日软剑闪成一片,形成一道光盾,看着地上堆积的越来越多的尸体,修玉的心有些悲凉,一将功成万骨枯!
很快御花园只剩下一群黑甲士兵,手持强弩,将整个御花园围起,周皇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脸色变的有些惨白,身边的晨妃瑟瑟发抖,紧偎在周皇怀里,显然受了惊吓,皇后则是一脸的云淡风轻,显然一切早在其预料之中。
宇文桕被两个士兵押了,一脸愤恨的瞅着修玉,她明明已经答应了,宇文慎的人明明就在包围圈之内,一切都没有超出自己的意料,到底是哪儿又来了这一群士兵,自己的后援在哪儿?
“浩天护送母后和各位妃子回宫,送使者回到行馆,”宇文慎冷冷的吩咐道,此时他身上散发着凌人的光辉,让人不敢直视唯有仰望,仿佛天地间最高的主宰,众人有条不紊的退去,夏国丞相慕容廉,有名的淫棍,在经过修玉身边时,眼中闪现出一丝**,混乱的御花园渐渐变得冷清和肃穆,周皇苍白的脸恢复了一丝血色:“皇儿,多亏了你,替朕擒住了这个孽子。”
晨妃则是一脸的不可置信,她指着宇文桕道:“皇儿,你居然做下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修玉无心看他们之间演戏,皇家的亲情向来脆弱,但是修玉没有想到,居然可以脆弱到这种地步!突然周皇脸色一变,捂着肚子蹲下身来,众人一见忙去搀扶,“快宣御医,”宇文慎大声吩咐道,随即伏到周皇脚边,对着已经不能动弹的周皇大声哭泣:“父皇!”
修玉冷笑一声,都是演戏的高手,满场的血腥味和僵硬的尸体让修玉一阵阵的恶心。
第二十一章 修玉消失
楚府应该安全了吧?修玉心想,新皇登基,看样子她也该避一避了,楚清断断不会和宇文慎同盟,但并不代表楚宽、楚怀不会。
修玉把一切都告诉了宇文慎,偷了楚清的兵符,将宇文桕下达给部下的文书进行了篡改,偷东西对修玉来说一直就是小儿科,找两个能够模仿宇文桕笔迹的人对宇文慎来说绝不是什么难事。
然后让宇文桕在宫中的人手不能动也就是了,毒倒一两个人对修玉来讲也不是难事,连周皇都防不了她更何况是旁的人,周皇不死,楚府怎会安全,大逆不道便大逆不道吧,反正修玉不在乎。
“阿玉,你也回去吧,”看出了修玉眼中的厌恶,宇文慎开口道,接下来的事情将会更加的血腥,他不想让修玉对自己有不好的观感。
修玉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她没有看到鬼尸的影子,这样一个高手也该出现了,“可能还有事情发生。”
“放心,不会有事,”宇文慎以为修玉是担心他的安危,轻握住她的手,似乎是安慰。
修玉刚想甩开猛然瞅见自己爹爹眼中的警告,心想自己的爹对自己还真是了解,我刚有想法,他警告就送到了,得!这么多人在场,就先给他三分面子吧。
“那我就先回去了,”修玉皱了皱眉,显出厌恶的样子。
宇文慎见修玉确实有些脸色发白,心想她毕竟是一个姑娘家,虽然武功高绝,却也没有见过这等血腥场面,忙叫几个人护着修玉,其实修玉脸白哪里是吓的,那是恶心的。
第二日修玉刚起来,就见楚府到处都挂着白帐子,全无半点喧闹之声,一派肃穆,昨日四皇子意欲弑君夺位,被当场格杀,皇上受了惊吓病发身亡,留下遗诏,立宇文慎为储君,四皇子宇文桕一干党羽尽皆落网,洛阳惊变,举国哗然。
病发身亡?修玉不禁撇嘴一笑,应该是毒发身亡吧,看样子楚府的护卫几乎被抽调了一半,也不知被派到哪儿去了。
修玉接过霓儿递过来地花茶。品了一口。怎么有些发涩?修玉地味觉比常人要敏感很多。过了一会儿修玉扶住头。蔫蔫道:“好困呐。霓儿我休息一会儿。”说完修玉就躺在美人榻上睡着了。不一会儿。一个枯瘦地身影出现在清风院。他打量了一下修玉绝美地脸蛋和露在外面地雪白地脖颈。发出一声恶心地淫笑。
此人正是鬼尸。他将修玉扛在肩上。闪到树上。楚府如今巡逻地人比平时要少上许多。否则对鬼尸来说大白天地弄出去一个人着实不易。
他扛着修玉一路出了府。把修玉扔在一架马车里。出城地时候拿出一块令牌。竟然也没有人过问就放行了。看样子是有些背景地。
霓儿见美人榻上没了修玉地影子倒也不着急。毕竟。修玉消失个三两个时辰也是很正常地事。到了晚饭时候修玉还没来。几人就有些坐不住了。一整天了呐。几人忙匆匆地把事情告诉了楚宽。
楚府几个管事地人听了。眼睛当场就红了。修玉失踪了。这还了得?他们去清风院一看。发现修玉用过地杯子里还有残余地茶水。找人一看。里面居然有散功并能使人昏迷地毒药。无疑。修玉被人掳走了。
“殿下。”宇文慎正在给浩天吩咐什么。楚宽就慌慌张张地冲了进去。
“怎么了?”宇文慎奇怪道,楚宽可不是一个沉不住气的人。
“玉儿被人掳走了,”楚宽着急道。
“什么?”宇文慎脸色一白,眼睛闪过一瞬的空洞,手中的文牒掉在了地上由不自知。
“浩天,”宇文慎很快恢复了冷静,“快,封城门,全城戒严。”
“是。”
楚宽将发现的情况一一告诉了宇文慎,宇文慎的眉头越皱越紧,散功的药物?那修玉岂不是没了丝毫自保之力,捉修玉的人贪图的到底是什么?千万别是她的美貌才好,否则,过了这么久,修玉恐怕已经···宇文慎不敢往下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修玉被扛到密林深处,鬼尸把修玉往地上一扔,就要欺身上来,手刚碰到修玉的衣襟,就不知从哪儿窜出来几个黑衣人将他围了起来,为首的一人笑道:“鬼尸,好大的胆子,这可是个雏儿,主人都还没开苞呢,你居然敢尝鲜,主人就怕你起了色心,才让我们早早的在这儿等着,哼!走吧。”
修玉听了这话只得松开握住腰间软剑的手。
那鬼尸闻言,蜡黄枯瘦的脸上蒙上了一层恨色,很是骇人。
那为首的黑衣人望了望修玉,喉结动了动,“果然是个极品美人,难怪主子肯花这么大的功夫,”说着还弯腰在修玉胸脯上捏了一把,粗声道:“这身段也是一流,”话没说完,一阵寒芒闪过,惨叫声惊起片片飞鸟,那人的手腕被齐齐斩断,鲜血喷了一地。
众人见状,忙一起围攻上来,修玉剑如银蛇,招招狠辣刁钻,对这帮人她何需留情?
飘零剑,剑飘零,剑剑断0咽喉。
转眼间,地上便横躺了五个人的尸体,喉咙上皆有一个血窟窿。
那鬼尸见不能敌,不等修玉解决那几个人就施展轻功跑了,修玉玉手轻抖,剑上的血珠全都抖落在地上,一瞬间便恢复本身的无暇,仔细的把剑缠在腰间。修玉想了一下,还是决定回去一趟。
她将一粒药丸服下,又在地上运了一会儿功,雪白的肌肤渐渐变得暗黄,修长的身段渐渐浮肿起来。
修玉回到洛阳城先闪身至一家成衣铺,换了一身普通衣服,当然,这所谓的普通衣服其实并不普通,修玉无论是在钟灵山还是在楚府接触的都是贵重的东西,穿惯了细丝软缎,修玉又怎会挑那粗麻葛布?
出了成衣铺修玉才发现满大街都是自己的悬赏招贴,不过好在画的只不过三分像而已,她生于闺阁之中,见过她的人毕竟是少数,而且都是王公子弟,估计只要出了洛阳再见面的机会是很少的,所以修玉倒也不担心被人认出来,只是自己这等容貌在洛阳定会引起人的注意,所以只得先委屈一下吃了那易容的药物。
修玉瞟见一个长得不顺眼的家伙便上前顺了他的钱带,大摇大摆的向一处豪华的酒楼走去,她要知道自己失踪后洛阳都发生了什么,她隐隐感觉到自己的失踪对宇文慎的影响必是不小的。
“小二,”修玉的声音甜脆宛转,一开口就引来一帮人的瞩目,那群人的眼睛碰上修玉暗黄的肌肤和浮肿的面庞,略略一扫就过去了。
修玉暗自吐舌,要了几样小菜听着楼下人的议论。
“听说了没,楚修玉的尸体找到了,哎呀,真是可怜,好好的一个大美人儿,脸都被划得不成样子。”
“不会吧,那样一个美人儿谁下的去手?你蒙人的吧?”
“真事儿,二皇子,哦不!”那人像是说错了话一般赶紧把嘴捂住,见无人注意才接着道:“当今皇上也见了那尸体,我堂哥是宫里头的,消息必是不错的。”
“那这满大街为什么还张贴了这么多皇榜?”
“当今皇上不死心呐,兵部尚书还有那小将军多疼她呀,如今人死了,谁受得了,就是那群天天赖在楚府外听曲儿的人也是不舍呀,都说是别人使得调包之计,把真的楚修玉给藏了起来。”
“唉?这倒是有可能,不过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到楚府掠人。”
“唉,那样的美人儿就是不死恐怕也被人糟蹋了,可惜,可惜。”
“行了,你是可惜那人不是自己吧?啊?”一个调笑的声音响起。
看样子宇文慎已经成功登基了,抓自己的人准备的倒是充分,居然连自己的‘尸体’都留下了,只是不知道能不能骗过宇文慎和爹爹,修玉眼角微湿,宇文慎对自己或许是真心的吧?
宇文慎登基,楚府应该没有什么危险了,宇文慎,唉!他终究会把自己忘了的,弱水三千,繁花满树,自己一个楚修玉又算得了什么?
修玉想了想还是潜回了楚府清风院,她还有很多宝贝没带走呢。
修玉趴在一处枝叶茂密的树丛中,不期然的看到宇文慎孤独落寞的身影,翠琴还摆在亭子里的石桌上。
他英伟不凡的脸上多了几抹沧桑和决断,宇文慎抚掉琴上的落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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