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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婚咒-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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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害怕那坟地在山林深处,虽然我是壮着胆过来的,却也不敢贸然进去,谁知道晚上的山林里会有什么野兽出现?
好在廖宝告诉我那个坟墓是在山林脚下,穿过这片林子就到了,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又走了将近二十分钟,我们终于来到山林脚下,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隆起的大土包,上面杂草丛生,要是不注意的话,根本不会想到那个土包就是坟地。
或许,廖宝之所以会踩那个坟头,根本就没意识那那个土包是坟墓吧?
“小宝,你那天怎么会去踩那个坟头呢?”我问道。
“不怪我啊,我和同学下山的时候,只是以为那是个凸起的土包而已。”廖宝有些委屈的说道。
果然是这样,我眉头一皱,这纯属误会,毕竟乡下的大人们多多少少会告诫孩子不要玩水,不要踩人家的坟墓,就算是再调皮的孩子也会有所顾忌吧。
我没有直接走到那个坟墓前,而是在附近找了片背光的灌木丛,这里因为月光照不到,我想那坟墓里的恶灵应该看不到我们才对。
现在才晚上十一点钟,时间还早,我把红绳和童子尿都放在身上容易拿到的地方,防止待会驱灵的时候手忙脚乱。
然后我又编了一借口,说等到十二点的时候,让廖宝站到那坟墓头上,要是站的时间久,我就买糖给他吃,廖宝听到有糖吃,立刻点头答应了。
这时,草丛里传出一阵‘沙沙’声响,我心里一惊,以为是蹿进来一条蛇,吓得赶紧拉着廖宝跳了出来。
这可不能大意,万一是条毒蛇,那被咬到,就麻烦了。
我拉着廖宝跑出灌木丛,来到月光底下,小心的戒备。
突然,我看到灌木丛里闪出两点如同鬼火一样的光芒,仿佛黑暗中的幽冥一般,我虽然早有防备,可心里始终还是存在一些畏惧,于是我从地上随手捡来一根粗树枝,握在手里,以壮胆量。
廖宝倒是没有害怕,一直好奇的盯着那个灌木丛看。
我谨慎的看着那两点光芒,防止它突然暴起,而那两点光芒也开始动了起来,随着它的移动,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里。
我凝神屏气的盯着那灌木丛的动静,这时,只见有个长长的脖子,顶着个脑袋从灌木丛里探了出来,两只大眼睛闪着光芒,警惕的盯着我看。
原来这是只黄鼠狼,我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刚才着实把我吓坏了。
“去去去……”我有点恼羞成怒,一只小小的黄鼠狼也敢跑来吓人,我连忙出声准备赶走它。
奇怪的是,它似乎一点都不害怕,依然站在那里,用它那双发光的眼睛盯着我,那神态好像在嘲笑我一般。
我真的恼了,抡起粗树枝,作势要打,结果我的行为惊到了它,黄鼠狼忽然扭转身体,竟是对着我放了一个超级臭的屁!
现在虽然是夜晚,但我还是可以看到那只黄鼠狼身后冒出大量的浓烈气体,就像一团雾气,慢慢向我们扩散。
我生平第一次闻到这种味道,当时连呼吸都有些滞涩,头也发晕,眼睛更是被刺激的睁不开。
我实在受不住了,便要拉着廖宝逃开。
然而廖宝这小子居然跑的比我还快,在那黄鼠狼转身的一瞬间,他就跑到背风处了,我没有犹豫,也朝着廖宝方向跑去。
“呕……”
在背风处,那股臭味总算小的很多,可我还是一阵眼花耳鸣,更是连晚上吃的饭都吐了出来,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吐得最后只剩下胆水,这才好受了些,我一边用袖子擦嘴,一边骂道:“狗~日的黄鼠狼,下次别落在我手里,否则我一定把你用油炸着吃掉!”
经过黄鼠狼这一段小插曲,时间终于到了十二点,我虽然提不起精神,可工作还是要完成,便强打精神,让廖宝过去站坟头。
我时刻观察着时间,生怕出一点差错,当廖宝像个雕像一样站好后,我便躲在一棵松树后面守着,只要那只恶灵出现,我就用红绳将他捆住。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半个多小时过去了,那只恶灵居然还没有出现,而廖宝已经困的不行,他终于忍不住叫道:“我累了,我要回家睡觉!”
我心生猜疑,今天晚上的廖宝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他的行为如此正常?按理来说,晚上不是他梦游说鬼话的时间吗?真是奇怪。
突兀的,一道冷笑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我心头大惊!
“不好,那恶灵附在了老廖的妻子身上!”
第18章 恶灵喂农药
那一刻,我突然醒悟,难怪这一天我都心神不安,一切都是因为恶灵附在了别人身上。
想到这一节,我立刻拉着廖宝便要往回跑,廖妻最后的那一抹冷笑肯定别有用意,我担心她做出害人命的事情,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所以必须赶回去。
廖宝年龄还小,此时他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任我怎么拉都不肯走,没办法,我只好将他背在身后,按着原路返回。
慌慌张张的穿过松树林,前面出现一个大土包,似乎有些眼熟,等我出去之后,愕然的发现,转了一圈,居然又回到了那个坟地!
“怎么回事?”
我的头皮开始发麻,那恶灵不是已经附在老廖妻子的身上吗?难道我猜错了?
要真是猜错了,那岂不是说我现在背的家伙正是那个恶灵附体的廖宝?
当时我吓得连脑子都不够用了,想到那晚被他掐住脖子的感觉,恐惧顿时升起,我再也没忍住,猛的将廖宝甩到了地上。
廖宝被我摔在了草甸子上,虽然没有受伤,可也把他疼哭了。
“哇……你干什么摔我……”
听着廖宝哇哇大哭,一点都不像是被恶灵附体,我再一次懵圈了。
“你……你是廖宝?”
我不敢确定的问了一遍。
廖宝却没有回答,只是哭,嘴里还喊着要回家找爸爸。
这下我已经确定了,他是廖宝没错,而且也没有被恶灵附身。
最后我左哄右哄,才将他哄住不哭。
可是我却依旧无法走出这片鬼地方,转了几圈老是转回原处。
廖宝因为被我摔了一下,此时完全没有了睡意,他在我背上问:“哥哥,你干嘛总是绕着原地打转啊?”
听到这话,我的脸色大变,忙问:“你说什么?我在原地打转?”
廖宝点点头,说是的。
看他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我突然打了个哆嗦。
鬼打墙!
我想到这个词,不出意外,我是中了恶灵的鬼打墙,那只恶灵显然不想让我回去。
但我又不明白了,为什么廖宝能发现这些,难道他就没有中鬼打墙的招?
不管怎么样,既然他没中招,我便让他给我指路,现在必须快些赶回村子,那只恶灵一定在做坏事,我是这样想的。
于是廖宝在我背后用手指着路告诉我如何走,他以为这是在做游戏呢,指得很是认真,可看到我的眼中,却无比震惊。
因为他指的道路不是有松树挡着,就是有山墙挡着,根本无法通过。
我小心的朝那些松树和山墙探过手,结果能穿过去,这种感觉是我从来没有体会过的,视觉看到的和实际上完全不一样。
不管怎么样,只要能快点回去就好,我此时就像电影里的神仙,穿山穿树的向村子跑去,那种感觉真的很奇怪,也很诡异。
一路上我都没有停歇,足足跑了半个多小时,终于跑回村子里,此时我累得就像一条狗,恨不得趴在地上睡一觉,但我不敢,我必须快点到老廖家去查看。
大概凌晨快两点钟的时候,我带着廖宝来到廖老家,山村的夜晚相当宁静,我们的走动引起几条土狗的吠叫,它们叫的声音很响,但并没有引起村民们的注意。
我使劲拍了拍老廖家的大门,结果没有人出来开门,于是就继续拍,深更半夜如此拍门,就算再能睡的人都会被吵醒,可老廖一家却丝毫没有反应。
我心里咯噔一下:“老廖夫妻不会是被那恶灵给害了吧?”
“小宝,你家做饭是用煤气吗?”我担心老廖夫妻是不是煤气中毒,于是连忙问廖宝。
“我家是用木柴做饭的。”廖宝摇头道。
不是煤气中毒的话,那怎么没有一点反应?我又拍了几下门,见还是没有任何动静,于是拿出手机,准备报警了,要是真的出了人命,那就不是我能处理的事情了。
就在我准备拨号的时候,门内的院子中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我连忙放下手机,暗道,这老廖一家睡觉还真是沉,拍了这么久才出来。
门慢慢打开,出现在我面前的居然是老廖的妻子。
我一怔,下意识的向后退了几步,小心的盯着她。
廖妻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没有说话。
“妈妈。”廖宝倒是什么都没察觉,叫了一声妈,便要向屋里走去。
我一把拉住了他,不让他进去,眼前这个女人是不是被恶灵附了身还不知道呢,总要小心一点才好。
“你丈夫呢?”我出声问道。
“他在屋里睡觉,你们进来吧……”廖妻的声音很空洞,让人感觉一阵寒冷。
此时廖宝早就想回屋睡觉了,我又不太确定她是不是被恶灵附了身,所以只好点头,跟着一起进了屋。
一到客厅,廖妻默默的端起水壶,给我和廖宝倒了两杯开水放在桌上,然后站在旁边也不说话。
我这一路狂奔,早就又累又渴,想都没想,拿起水杯就喝,就在开水入品的刹那,我的手突然痉挛,好像被电给电到一般,水杯顿时掉在了地上,摔碎了。
奇怪的是,水杯一掉地,我的手又恢复正常。
这时,廖妻慢慢的向我走过来,站在我的面前,脸上充满了狰狞。
在乡下,打碎碗杯是要挨骂的,虽然我是客人,但也很不好意思,正要向她道歉时,却听她厉声叫道:“为什么?为什么不把水喝掉,为什么!”
我被她的凶相给吓到了,正要解释,忽然一旁的廖宝惨叫了出来。
“啊!我的肚子好疼!”
廖宝推开水杯,用手捂着肚子,他的脸已经疼的变了形,全身更是冷汗淋漓。
这时我才意识那,这两杯水有问题。
“你在水里放了什么东西?”我大声喝道。
“我不过放了一点农药而已,他很快就不会疼了。”廖妻平静的说道,明明是个女人,可语调却完全像个老头子。
“你疯啦!他可是你的儿子啊!”我心头大惊,立刻跳了起来,冲向廖宝,喝了农药,那可是会死人的,现在只有快点让他将喝进去的农药吐出来,这样或许还能救他一命。
第19章 死里逃生灭恶灵
谁知我刚跑过去,廖妻突然靠近我,伸手双手狠狠的掐住了我的脖子。
廖妻是种田的村妇,那一双手粗糙无比,力道又大,被她这么一掐,我顿时呼吸困难,急忙伸手去挣扎,此时哪里还顾得上廖宝的安危,先保住自己的命再说。
廖妻的表情很冷,一边掐着我一边大声说道:“他才不是我的儿子,就算是,踩过我的屋顶,我都要杀了他。”
我被她掐的说不出话来,只能拼命掰住她的双手,以减缓脖子上的禁锢,说来真是丢人,我一个大男人,连一个女人都挣脱不掉,看来今天晚上凶多吉少了。
“是……他踩的你屋顶,你掐我做什么……”我很费力的吐出这几个字,只希望她能松开我,这样才有机会救廖宝。
廖妻说:“那晚我警告过你,别来妨碍我,可是你不听,还敢把我下的诅咒抹除了,所以,你今天必须死,我会将你慢慢的掐死!”
我感到死亡的恐惧,情急之下,我也不顾忌对方是不是女人了,抡起拳头便去打她的头,说不定她被我打了便会松手。
然而,廖妻却冷笑着说道:“没用的,无论你怎么打,受伤的人都不会是我,你既然是风水师,应该懂得这个道理吧。”
我心生绝望,难道今天晚上就是我的忌日?我不甘心啊,早知如此,我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活到三十岁再说,现在死了,也太吃亏了。
就在我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忽然廖妻不知道为何惨叫了一声,掐住我的双手也同时松开了。
她似乎很是忌惮,眼神震惊的盯着我自言自语:“怎么可能……这不可能……你身上居然早被其他的厉鬼下了咒,是绝子绝孙的诅咒……”
她松开手的那一刻,我就好像是溺水的人突然浮出水面,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周围的空气。
见她呆滞,我知道这个机会不能浪费,于是连忙从身上取出红绳,扑向廖妻,将她捆绑住。
然后立刻拧开了矿泉水瓶子,猛的一甩,里面的童子尿便滚滚而出,全都洒在了廖妻的身上。
“啊!”
廖妻像发了癫一样的大叫,声音无比凄厉,并且用力的挣扎。
我害怕那红绳不牢靠,于是立刻念起《驱邪经咒》,这些都是按照张潜教我的来做,每一个步骤都没有错。
“混蛋,你敢收我,那我也不用顾忌你身上的鬼咒了,大家都给我陪葬吧!”廖妻面容扭曲,恶狠狠的对我吼道。
这只恶灵竟是比上次遇到的水精鬼还难对付,在我泼洒了童子尿和捆绑了红绳的情况下,她居然还能挣脱,着实把我吓坏了。
“臭小子,你给我一起死!”
看着廖妻的突然暴起,我已经不知道如何应对了,看样子,今天晚上注定无法完成工作了,只是有些可惜,因为我的本事不到家,害了老廖一家三口,我真的很对不起他们。
“红绳锁鬼!”
正当我准备放弃抵抗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我不敢相信的看了过去,只见张潜不知如何跑了进来,双手拿着红绳一把将廖妻按倒在地,重新捆绑起来。
然后他又拿出一张画满符号的符纸,贴到廖妻的额头上,嘴里念念有词。
随着张潜念出的声音,廖妻显得极为恐慌,发出尖锐的叫声:“不要再念了,不要再念了!”她拼命挣扎,但动作却越来越小,最后整个人像晕了一般,再也没有动静了。
然后我看到一团黑气从廖妻的身上散发出来,被吸进了那张符纸里面。等黑气完全吸进,张潜便把那符纸叠好,又拿出火柴,直接点燃,烧掉。
看到这些,我知道,附在廖妻身上的恶灵应该是被除掉了,现在我来不及询问张潜是为何出现在这里的,当前最重要的是赶紧救廖宝。
我叫张潜拿来水壶,又找了根筷子,用手拨开廖宝的嘴巴,把那根筷子伸到他的喉咙里,试了几下,廖宝立刻有了反应,对着地面就是一阵狂吐。
等他吐的差不多,我立刻往他肚子里灌水,然后重复之前的动作,让他继续吐。
我不是医生,但在乡下长大,也听过不少喝农药自杀的事情,遇到这样的事情,首先要让他把喝进去的农药吐出来,其次狂喝水,用水来稀释肚子里的农药,这样才有可能保住小命。
做完这些,廖宝总算醒了,只是他依旧肚子疼,除了哭还是哭,可惜,廖宝的老爸却因为我们来的太迟,已经没办法救下了。
最后我打了报警电话,接下来的事情就比较简单,我和张潜被警察询问了一些问题,便和这事没有关联了,而廖妻却因为投农药的事情被拘留,最后还是村子里的人联名作保,才不了了之。
这个结局我很歉疚,要是我当时能注意一点,也不会弄出这样的惨剧来。
因为事情搞成这样,我工作的酬劳自然是没能拿到手,关键我也不好意思向他们要,我认为师父应该能体谅我的苦衷。
回湘西的路上,我问张潜,他是什么时候来的赣南?
张潜淡淡的说道:“你出发那天,我就跟过来了。”
我生气的问:“那你怎么不早点现身?”
他要是早点现身,我也不会搞出这么多的娄子。
张潜说道:“师父说,除非你遇到生命危险,否则不准我随便出手相帮。”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林玲这么做也是为了尽快提升我的风水术,只有经历了大风大浪,才能将所学的风水术牢牢住记,所以我还真的恨不起来林玲。
张潜还告诉我说,那晚在墓地遇到到黄鼠狼其实是我中鬼打墙的主要原因,它放出的臭气让我的脑子出现了幻觉,而廖宝没事,是因为他早就在黄鼠狼放臭气的时候躲到了背风处。
“黄鼠狼也会恶灵的招术?”我吓了一跳。
“要不然,民间怎么会有黄鼠狼又叫黄大仙的传说?”张潜难得的给我解释了一下。
我点点头,心道好险,差一点就被那只黄鼠狼给耍了。
第20章 锅底灰
我们来到火车站,正准备买票,这时张潜的手机响了,是林玲发来的短信。
张潜看完之后,便对我说道:“师父让你留下,在这里收十斤锅底灰,记住必须是乡间土灶上的锅底灰。”
我愣住了,不解的问道:“师父要锅底灰做什么?”
张潜说道:“自然有用,好了,我去买票了,等你收好锅底灰再回公司吧。”
我一听,顿时急了:“哎,师兄,你先别走,我身上一毛钱都没有了,就算让我收锅底灰,总得给点经费吧?”
张潜淡淡的道:“师父说了,经费从你工作上的报酬里扣。”
“我不是没收到报酬吗?师兄,要不你先借我点钱,等我发了工资再还你?”我苦着脸看着张潜,哀求道。
张潜犹豫了一小会,最后还是从钱包里抽出两张百元大钞给我,然后没有说话,进了火车站。
我收好钱,心里却是一阵郁闷,老廖家的酬劳没拿到,等回了公司,还不知道林玲会如何对付我呢。
一想到这里,我就心烦意乱,于是找了个站前的小饭馆,点了份盖浇饭吃。
之后又向人打听了一下附近的村子,又准备了一个蛇皮袋用来装锅底灰,就出发了。
我来的这个村子离市区比较近,因为太远的村子交通不方便,怕被那些开摩的的家伙坑钱,所以就随便找到这个村子。
然而,离市区近的村子,几乎家家户户都是烧液化气的,我在村子里转了大半圈,愣是没看到有一家房顶上装了烟筒的。
这可就坑爹了,我可不想白跑一趟,于是见到人就向他们打听谁家做饭还是用土灶的。
“都啥年代了,谁家还会用土灶?”
被问到的几个村民脸上显得有点不高兴,好像我的话有看不起他们的意思。
我连忙解释,说是怀念土灶烧饭的味道,想尝尝农家菜,这才消解了他们的情绪。
皇天不负有心人,在问了好几个村民之后,总算有人告诉我说哪里还有人用土灶做饭了。
原来村子的深处还有好多老房子,那里住的都是上了年纪的大叔和大妈,这些老一辈的人都很节俭,宁肯到外面捡些枯树枝回来烧,也不肯花钱使用液化气,所以那里几乎全是使用土灶的,锅底灰到那收准没错。
我顺着指引,向老房子处走去,相比外面的小洋楼,这里倒是显得十分冷清,我看到许多老房子上的瓦片都已经长了青苔,足以说明这些房子的悠久。
走过一条小胡同,前面坐着几个老太太在那里聊天,我便凑了上去,向她们打招呼。
“几位大妈,你们好,请问你们家锅底下的灰清了没有,要是没有的话,能给我吗?”
一名大妈好奇的看着我,问道:“后生,你要锅底灰做什么?”
她这么一问,我都是不知道怎么回答了,总不能告诉她是我的师父要的,而我的师父是做什么的?自然是驱邪的,难道这锅底灰还能驱邪不成?
我还在想理由,旁边的另一个大妈插嘴了,她说:“锅底灰能做什么,不就是可以治治病吗?”
那位大妈一开口,其他的大妈便接上嘴了,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我脑袋一阵嗡嗡,最后对她们说:“各位大妈,你们听我说,你们谁家锅底下有灰的,我收了,一斤……一斤给你们两块钱,我收十斤。”
我的话说完,那几位大妈顿时不说话了,场面安静的吓人,我以为她们嫌钱少,正考虑要不要再加几毛钱的时候,却听其中一位大妈问道:“你刚才说的话是真的吗?两块钱一斤收锅底灰?”
看着她们一脸的激动,我木讷的点了点头,说是真的。
“后生,来,到我家去,我家的锅底灰沉积了一年多,治病肯定效果好。”
一名大妈伸手粗糙的手,便要拉我到她家里去。
“香桂,你怎么能这样?这后生明明向我们大家问的,怎么能光买你一家的锅底灰?”另一名大妈也伸出手拉住我,说道:“我家的锅底灰也有不少,还是到我家收吧。”
一时间,在场的几位大妈纷纷拉住我,都要我去她们家收锅底灰。
我被她们拉的狼狈不堪,但也能理解她们的举动,像在农村里的老人,她们几乎是没有经济来源的,看她们还住在老房子里就知道,要是她们的子女孝顺,早就接她们去新房子里享福了,哪里还会这样?
我笑着对这群大妈说道:“你们别拉,我保证,你们每家的锅底灰我都会收的。”
听到我的保证,这群大妈才松开了手,笑着夸我是好后生,弄的我尴尬无比。
农村里的沙锅非常大,我在几位大妈的帮助下,将沙锅从土灶上拿了下来,然后找了个戳子,一点点的将附上锅底的黑灰刮下来。
等刮完灰,几名大妈又找来一杆称,称量了一下,看她们认真的举动,我不禁怀念自己小时候在乡下生活的日子。
花了两个小时,我总算把十斤锅底灰收完,二十块钱对我来说不算多,但对那些大妈来说,却是无比珍贵,看着她们收到钱开心的样子,我感觉这一趟来的挺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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