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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婚咒-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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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王宇是吧?我马大龙记住了,山不转水转,你给我等着吧!”放下一句狠话,马大胖子灰溜溜的跑了。

我被他的动作给搞蒙了,还以为他会跟我打上一架,我都做好要打架的准备,他却跑了,原来是个怂逼。

我并不知道,出马弟子在立堂口失败后,会产生很严重的反噬,所以马大胖子才不得不放弃和我打架,这也是我后来从师兄张潜那里听来的,因为从某种意义上讲,张潜也是一名出马弟子,而且还是出马一族的顶尖天才。

好吧,坏人被我吓跑了,现在该把董凤娇这个美女叫醒,我有些忐忑,怕万一把她叫醒后,她又误会我怎么办?

心里惴惴不安,我来到她的面前,把董凤娇扶着坐起来,然后用手掐她的人中,只掐了两下,董凤娇就醒了过来。

她发现自己正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扶着,顿时失声尖叫,还挥手甩了我一巴掌。

“哎哟,我说美女,你打我做什么?我可是来救你的!”我感觉自己很倒霉,救人还能被打耳光,真是郁闷。

或许是董凤娇还有点之前的记忆,知道自己并没有被我占便宜,这才匆忙站起身来,让我解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办法,我只好把自己看到的情况都说给她听,并告诉她,如果不是我及时出现,她就要被那个死胖子占了便宜,说不定都要**于他。

“你说的……都是真的?那马大师他、他真要对我做坏事?”董凤娇半信半疑。

“我骗你做什么?他利用给你立堂口的机会,悄悄给你引魂,如果被他得逞,你的人生就悲惨了,还有,你身上明明就没有什么仙缘,被他说几句话就当了真,如果真想求平安,大可以买几张开过光的平安符啊。”我说。

经过我的一番解释,董凤娇也开始怀疑起马大龙来,她说那个马大龙在说话和动作时总给人一种很轻浮的样子。

我说,一个人再怎么隐藏本性,在不经意的时候也会流露出来,他本来就是个坏人,只是隐藏的太深而已。

董凤娇说:“真没想到,出马弟子也有这么坏的。”

我白了她一眼,说:“只要是人,就有好坏之分,出马弟子坏的多了去,就连风水师也有很多是坏人,他们的目的都是赚黑钱,本身比鬼物还可怕。”

“好了,你现在应该没问题了,下次长点心,别随便相信别人的话,等哪天被人卖了还笑着给人数钱呢。”我看着董凤娇说道。

“呃……谢谢你了,刚才打了你耳光真的对不起啊,要不,我请你吃晚饭吧,就当是赔罪了。”美女看我脸上的五指印,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便主动要请我吃饭。

看着她热切的样子,我没忍心拒绝,毕竟跟一个美女吃饭,还是很赏心悦目的。

“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叫董凤娇。”美女笑着问我。

“王宇。”我回答。

我们打了辆出租车回到市区,然后找了一个排挡店,进去吃晚饭。

期间董凤娇一直对打我的事情耿耿于怀,我很大度的说不要在意,毕竟上次在网吧里我也做了不该做的事情,虽然不是我的本意。

“啊?原来上次的色狼就是你啊!”董凤娇似乎这才发现上次在网吧里摸她屁股的人是谁。

我有些尴尬,说自己被鬼诅咒了,有时候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董凤娇捂着小嘴咯咯直笑,说让我以后注意点,万一得罪了比她还凶的女人,就不是挨巴掌的事了。

这顿饭,我们吃了一个多小时,和美女一边吃饭一边聊天还真是过瘾,最后付钱时,我身为男人,便主动去买单,可我小看了一个东北女人的霸气,董凤娇一副河东狮的样子,说如果我去买单就等于不当她是朋友,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只好怔怔的看着她安排了。

第217章 火车上的遭遇

在离开齐齐哈尔的前一天能跟董凤娇把误会解开,这让我很开心。她选择相信了我的话,说是看我的样子也不像是那种色狼,我对她的理解很是感激。

最后我们互相留了电话号码,董凤娇说等下次再来东北,就找她,大家以后都是朋友了,别跟她客气。我自然是连连点头。

东北之行,遇到的事情不少,不管怎么说,我都是有惊无险的解决了,于是我收拾了一下东西,坐了晚上九点多的火车回湘西。

当然,从齐齐哈尔是没有直通的车,所以我再次从北京转车。虽然现在不是出行旺季,可北京毕竟是大站,我转的那趟车几乎满员了。

买到的是坐票,靠窗,坐在我旁边的是一位打扮时髦的老太太,衣服穿的花里胡哨的,一看就是那种人老心不老的类型。

从齐齐哈尔到北京的旅途中,那真是很热闹,几乎全程能听到有人说话,可从北京到湘西的旅途中,那就安静多了,完全两种不同的感觉。

火车过了黄河之后,不知道怎么的,我忽然觉得身边的老太太那条裤子很不错,就伸手去摸了一下。

老太太当场就吓坏了,不过她并没有叫出来,而是用眼睛死死的盯着我看。

我吓了一跳,心脏更是跳的飞快,刚才的动作不受自己控制,我心里暗暗祈祷,千万别在这个时候犯病,不然被打一顿都是轻的。

我冲老太太露出一个抱歉的眼神,然后相当尴尬的把头看向车窗外,同时也在小心自己的手,防止再乱摸到别人。

又过了几个站,我以为不会再发生那种事情时,结果真是让我气的想吐血,当老太太起身想去厕所时,我的右手好像被人施了魔法一样,突然抽了出去,又朝着老太太的大腿摸了一下。

还没等老太太反应过来,跟她一起上车的两个年轻人脸色顿时变了,猛的站起来,恶狠狠的瞪着我:“草,你他妈手在干什么!”

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老太太转过身用手指着我骂道:“年纪轻轻的小伙子,怎么连老太太都调戏?我都能做你奶奶了,之前摸了一次就算了,现在还摸,你丢不丢人?”

四周的乘客把目光全都看了过来,纷纷指责:“长相挺斯文的一个小伙,居然这么下流,无耻!”

“靠,不是吧,他得有多饥渴啊,连老人都不放过,姐,你得离那个变态远点,小心别让他占了便宜。”

“拍下来,然后发到网上,让别人都知道这个连老太太都不放过的人渣长什么样子……”

老太太一起的两个年轻小伙见路人都向着他们,胆子也更加壮了起来:“你个王八蛋,敢摸我奶奶,看我们不揍死你!”

场面越来越乱,连火车上的乘警也惊动了,正往这里赶来,我一看这情况,知道再纠缠下去,自己非得被揍了不可,这还是小事,万一他们把视频拍完放在网上,那我还要不要做人了?

没办法,我只好趁乱,用力挤出人群,逃到了另一节车厢。我在大老远都还能听到那两个小伙子的骂声:“你小子小心点,别让我们碰见,不然弄死你!”

在另一节车厢站着,我别提有多窝火了,这玉佩的诅咒已经好久没发作,我还以为差不多已经好了,却没想到偏偏快要到湘西的时候又发作,真是恨的牙齿都咯咯作响。

玉佩的诅咒归根到底是我得罪了周文豪,所以他存心要让我倒霉,之所以无法害我性命,那是因为我身上的冥婚咒太强大,他还做不到那一点。可光是这么让我倒霉,也够我受的,简直能把人逼疯了。

一连在这个车厢里站了两个小时,腿都站麻了,总算在一个站停车时,遇到了空座,我二话不说,立马坐了下去,因为太累的缘故,我很快就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忽然被人拍醒,一看车窗外,天都已经黑了。我心中一惊,这觉睡的可真久,我记的刚过黄河时才上午九点来钟,现在都到了晚上,真是有点意外。

我转过头,想问问邻坐的人现在几点了,却愕然发现,这坐在我旁边的年轻男子居然变成了周文豪!

他目光阴冷的看着我,说:“为了躲开我,居然跑到那么远的地方,你还真是用心良苦啊。”

我惊恐万分,结结巴巴的说:“你、你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周文豪说:“我为什么出现在这里?自然是过来打你的,就因为你,害的我愿望无法实现,就因为你,让我被那该死的风水师镶嵌在了风水罗盘里,一切都是你惹的,看我不打死你!”

说完,周文豪一拳头打了过来,我还在迷糊当中,正被他打在脸上,他的力道很大,我被他打的眼睛直冒金星。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周文豪又是几拳打过,我都快被他打蒙了。

不是说他是书生吗?为毛书生都这么能打?

我被打的嗷嗷直叫,然后大声呼叫列车员过来,可这时,我才发现,整个车厢里,除了我跟周文豪之外,根本没有第三个人存在!

我吓得背脊发凉,立马从坐位上跳了起来,想逃走,可后领却让周文豪给抓到,然后对着我的脑袋一阵猛打。

我忍无可忍了:“再打我,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着,我就打算咬破手指,准备用鬼咒血来对付他。

而这时,眼前一花,画面顿时从黑夜变成了白天,而装着古装的周文豪也变成了戴着近视镜的四眼仔,他正站在我对面,周围的乘客也都吓得站在很远看着,好像在看疯子一样看我。

很快,列车长带着一名乘警过来,看到我满脸是伤,便问:“这位旅客,你脸上的伤是谁打的?”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脸上和脑袋都一阵阵的疼,想必已经被打肿了。

见我不说话,列车长又问:“到底是谁打的你?是不是他?”列车长用手指了指四眼仔。

那四眼仔连忙摆手,说:“我可没打他,别乱说话,他刚才一直在睡觉,然后就像疯子一样大喊大叫,自己把脸撞到桌子上的。”

第218章 金大力的想法

“他是自己撞的?”列车长明显不信,便再次看向我,问:“你的伤到底是不是他打的?如果是的话,就可以跟乘警说。”

我心里很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所以连忙说不用了,是我自己不小心把脸撞到桌子上的,可能是睡迷糊了。

列车长和那乘警互相看了一眼,都觉得不可思议,但既然不是殴打致成的,也就没再多管闲事,匆匆离去了。

那个四眼仔因为坐我旁边,直到火车快到湘西时,他都全程戒备着我,生怕我又突然发疯,误伤了他。

下了火车,已经是凌晨两点多,我拿出手机想给师兄打个电话,让他过来接我一下,却看到手机上有好几个未接电话,一看号码全都是金大力的。

我反拨了过去,想问金大力有什么事情。

老金先是问我还在不在东北。我说回湘西了,刚下的火车。

金大力笑着说:“王老弟果然是风水师当中的翘楚,无论去哪都能接到生意,真是太佩服你了。”

“有什么好佩服的,接到的那些生意虽然赚了不少钱,可也差点没把我害死。”我没好气的说。

金大力连忙问我怎么了,我便把在东北遇到的赌鬼老太太的事情说给他听。

“当时要不是我身上有另外一个强大女鬼的鬼咒在,就真的被那赌鬼给开膛破肚了。”我仍是心有余悸的说。

听了我的话,老金说:“王老弟,你的运气真好啊,在那种绝境之下都能活下来。”

我说:“金大哥,我想来想去,觉得阴法古曼童以后能不卖还是不卖吧,你不知道,在东北的这些遭遇几乎都跟那些阴法古曼童有关,虽然很灵,可也很危险,跟它们打交道,就是在拿生命赌博一样。”

金大力叹了一口气,说:“唉,其实这些我都知道,古曼童能实现人们心中的愿望,但同样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没碰见你之前,我都准备洗手不干了,碰到你之后,我才又把这门生意捡起来的。”

我默不作声,金大力说的没错,当初正是想借我的风水术来给这些阴法古曼童作售后。

金大力继续说:“在山西这段日子,我算看明白了,古曼童和小鬼这些阴物可能在国内有些水土不服,出事比灵验的几率更大,所以我打算以后改行做其他的生意。”

我一怔,问:“那你以后不卖古曼童准备卖什么?”

金大力先是没说准备卖什么,而是问我有没有看新闻。

我问是什么新闻,他说是关于山西这块的新闻。

我摇头,说最近根本没关注这些事情。

金大力这才告诉我,说那个委托他制作小鬼的谢老板被抓了,我大惊,问他犯了什么事。

金大力说谢老板的私人煤矿突然坍塌,死了好几十个煤矿工人,这才被抓的。

听到这个消息,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了,只觉得人生当中,总是充满了未知性,谁也不知道明天会有什么霉运和幸运等着自己。

“好在谢老板把制作小鬼的费用提前支付了,否则光是剩下的报酬就足以让我破产,毕竟那些阿赞师父可不是好得罪的。”金大力唏嘘道。

我问他不是不是因为这个才不卖古曼童了?

金大力说是的,他觉得这些东西其实就是个祸害,而且国内的风水师在一定程度上并不知道如何对付它们,毕竟真正制作它们的人是阿赞法师,操作起来太麻烦。

老金这人还不错,我便对他说:“也好,跟小鬼和古曼童打多了交道是会损阳气的,早点脱离它们也当是积德了。”

金大力却说:“王老弟,我虽然不再做古曼童生意了,但别的也做不来,所以打算到湘西开一家古玩店,专门卖些开过光的平安符什么的,我就是想问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合开。”

我一愣,有些犹豫的说:“这……金大哥,你知道,我身上并没有什么存款,可能出不了太多的钱。”

开店对我来说是有一定吸引力的,毕竟那也算是一份自己的事业,男人都喜欢有自己的事业,哪怕我现在还在给林玲打工,可依然没有放弃创业的打算。

金大力笑着说:“不需要你出钱,你就偶尔帮我看看店,再帮忙解决一些店里无法解决的灵异事件就行,所赚的利润,咱们五五分,行不?”

不用我出钱,赚到的利润还要跟我五五分,这让我有些不敢相信,说真的,我都差点当场就答应了他的请求,但最后我还是跟他说先考虑几天再说,这才挂断了电话。

回到公司后,我发现师父林玲并不在,就问师兄她去哪了。

张潜说师父接到一个委托出差到外地了,说过两天他也要过去帮忙。

我一愣,问是什么工作居然还要让他们两人一同出马才能搞定,张潜说是处理一桩阴宅,据说里面有一只快变成厉鬼的超级恶灵,害死了很多人,风水师协会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人选,这才想到师父的。

而上次林玲给我打电话也正是想让我早点回来,好看家……

好吧,貌似我的作用也只能看看家什么的了,顿时感觉心中空落落的。

张潜可能看出我沮丧的心情,就安慰我说:“师父说本想带你一起过去,用你身上的冥婚咒血对付那恶灵应该很容易,但她说你被玉佩诅咒,别把倒霉之气传染了给她,所以才让你看家的。”

这话怎么越听越不像是安慰,反而像是在说‘小子你身上有传染病,离我们远点’一样,听了让我心里很不爽。

不过,这样也好,我在东北也被那些鬼物给搞的精神疲惫,能趁这个机会休息一下正是求之不得,便说让他安心的过去帮忙,公司有我在,一定不会出问题的。

张潜这才点点头,连夜买了第二天出差的火车票,就准备过去帮忙了。

第二天,我送师兄上了火车后,就接到金大力的电话,他说在林玲风水公司门口等我,问我在什么地方,看那样子应该是有事。

我连忙告诉他自己在火车站,马上就回来。

第219章 古玩店

刚回到公司,我就看到金大力一脸焦急的站在公司门口左看右看,直到见我出现,他这才迎面走了。

“王老弟,你可算回来了,我找你有事。”

我问:“什么事啊,都急成这样了。”

金大力说:“还不是进货的事。”

他说:“我就想问问你,如果从你们这里进货,能给的最低价钱是多少?”

金大力的想法很简单,他认为既然我师父的公司是风水公司,想必有大量的平安符可以批发。

可他并不知道,林玲的主业是驱邪抓鬼,平时做符都是让我们这两个徒弟代劳,根本就没有什么存货,哪里谈得上去搞批发?

不过看到金大力那种热切的眼神,我又不忍心打击他的热情,就说:“公司里的符,如果是没开光的成本也就十来块钱,开过光的不好说,按作用来分,五百到上千都有可能。”

金大力没有说话,而是在想些什么,片刻之后,他又小声问我:“王老弟,你们这里有灵符卖吗?”

我一怔,问他怎么连灵符都知道。

金大力一笑,说:“既然都不准备做古曼童的生意了,那肯定得研究一下风水师们的作品,听说灵符在某种程度上比古曼童还要灵,而且都是本土货,不容易出问题,所以我想进几件灵符作为店里的镇店之宝用,万一遇到大客户了,这个也可以拿出来撑撑场面。”

我有些为难的说:“抱歉啊,金大哥,我师父对这种邪物一向不感兴趣,所以她并没有制作过灵符,恐怕在这里你买不到。”

“这样啊……”金大力有些惋惜的说:“本来还想照顾一下你们公司的生意,现在看来也是没办法了,那我就从你们这里进些普通护身符吧。”

金大力的出发点是好的,他从来都是有钱朋友一起赚,只可惜林玲对灵符很是厌恶,所以就算有制作它们的本事,也根本没想过去制作。

毕竟每个人的观念不一样,林玲认为赚灵符的钱是损阴德的事情,而金大力却认为,只要能赚钱,管他损不损阴德,只要不违背自己的良心就好。

最后金大力从我这里进了五十多件没开光的护身符和十来件开光的平安符走,我把价格都控制在林玲能够接受的范围内,这样金大力也不会太吃亏。

不得不说老金是个办事效率极快的人,几天之后,他不仅把店面租了下来,还把营业执照也办妥了。

店面离我公司不远,也就十来分钟的路,隔着两条大街,老金请了装修公司按着他的意思把店面设计的很有古风味道,按他的话说,既然从事古玩这一行,那怎么说环境上也得带点明清风格吧。

我对装修一窍不通,反正他怎么弄,我都没有意见。

古玩店很快装修完了,老金把我叫来,说以后这店就是我们两个人的,叫我没事的时候把精力多放点在上面,我自然是点头答应。

带着兴奋的心情,我在店里这看看,那看看,前面是店铺,后面则有一个空屋,既能住人也能放货,很是方便。

店铺的布局也很清晰,左边是各种平安符,右边则是各种古玩,包括古币、刻了字的乌龟壳,还有看上去年代很久的瓷器等等。

当然了,除了古币是真的,那乌龟壳和瓷器都是假货。

用老金的话说,甲骨文是多么悠久的历史了,要能搞到一块龟壳,那还不得发?至于那瓷器,则是从景德镇买来的明清瓷的仿制品,做做样子的。

古玩店的主要业务就是卖符,副业则是收些有价值的古董,这玩意收到一件就发,收不到也不打紧,慢慢来。

然后店铺正对门的地方供奉了开过光的财神像,意思当然是求它保我们发大财了。因为不是入灵之物制作的,所以没有任何禁忌,只要每天心诚的供奉就成。

唯独让我有些尴尬的是,开业那天,古玩店里很是冷清,除了我跟金大力外,连个送花篮的都没有。

金大力说:“王老弟,你在这个城市也混了这么久,怎么连一个客户也请不过来啊?人家都是开门红,哪像咱们,开业连个捧场的人都没有。”

我苦笑着说:“没办法啊,那些客户都太分散了,有的根本不在这个城市。”

金大力很是失望的‘哦’了一声。

我心里那个汗颜啊,害的老金白对我有那么高的期望了。

从店面开业起,已经过去了七天,这七天里只卖出了五六件护身符,赚的都不够付店面费,老金看这样不是个办法,就找我商量,说是要出去一趟,去拉些熟客过来,不然就这种情况,连两个月都坚持不下去。

至于店里的事情,因为人不是很多,所以就让我分点精力来照看了。

金大力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本以为把店面装修的豪华一些,能引来不少顾客呢,结果看的人倒是挺多,买的却很少,这一天天的,也不赚钱,都快急死我了。”

我安慰他说:“金大哥,开店哪有上来就赚大钱的?不都有一个慢慢积累的过程吗?再说咱们店里还供奉了开光的财神像,只要经营得当,赚钱是迟早的事情。”

金大力说:“希望如此吧。”

我看他有些沮丧,便说:“你也是做过古曼童生意的,难道不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道理吗?慢慢来,别急。”

金大力说:“我觉得应该把店里东西都提高价钱来,不能只做低端市场,反正卖的再便宜,也没几个人买,还不如走高端路线,把开光的护身符都卖到两千以上。货卖识家,早晚有识货的,就算卖不出去也没事,至少让人知道我这个店不是那种路边摊一样的货色。”

我没有发表什么反对意见,反正对于做生意我是不如金大力的,他是这方面的老油条,一切按他说的来做就行,我相信以他的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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