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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术通神-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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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好这会儿,程瞎子在曲家人的带领下,也钻过苞米地,聚到这地方了。
老曲头,一看儿子又发狂了,他张嘴要喊。
程瞎子低低一句:“谁也别说话,这会儿,谁要是一说话,冲着了他,元气奔外泄了。”
曲家人一听,大家纷纷不出声儿了。
然后,程瞎子朝我身边挪了挪,低了头,伸手捅我一下,又抽动鼻子闻了闻,接着他小声说:“孩子,你跟马彪子学东西,这疯子撒泼,可是一个让你见证武道根本的好东西。”
我一怔。
然后,我顾及到曲家人感受,我挪了挪步子,小声回:“程爷爷,这怎么啊。”
程瞎子淡然:“你看,那疯子就搁眼么前呢。你瞅他喘气,是不是跟咱们不一样。是不是,他一喘息,整个上半身都在动。”
我细打量,咦,你别说,这曲老二喘息的时候,整个上半身,都随了呼吸,一动一动的。
程瞎子:“你再看他的腰,你挪下,你看,他腰动不动。”
我挪了步子,抻脖子一瞅。
这一看,我也愣了一下。
曲老二的腰,竟然跟肚子似的,随了呼吸,一收一缩的。
程瞎子又拿手碰了我一下说:“瞧见没有,这呼吸里边,可有大学问呐。当然了,你顺着呼吸去练,没有用。这都是,练久了,功夫下到,自然而然有的反应。”
“你们练武的,求的就是这个,但却是,在神智清醒状态下的这个。唉,这东西,一两句整不清楚,你往后,慢慢学吧。今儿,咱还是治病,治病。”
说完,程瞎子微仰个头说:“彪子啊,一会儿下手,用透劲,柔点!”
马彪子点了下头,然后刚要有所动作。
突然,打从松木栅栏外,路过了一个不知谁家的农村大老娘们儿。
松木栅栏不是很密实,在外面能看清楚里面的情形。
这大老娘们儿,五十多岁,一身大肥肉,长的挺黑,且粗壮。她低了头,走到这儿,忽然下意识一抬头。
接着她愣了下。
与此同时,马彪子说:“大妹子,别出声,别出声。”
老娘们管你这套啊?
当下,此人哎呀,一下,接着下意识退了两步,边退,边喊:“哎呀妈呀,哎呀,哎呀,哎呀妈呀,疯了,又疯子,老曲家二儿子又疯啦,疯啦!”
这家伙,喊的是一声比一声高哇,跟高声大喇叭似的,恨不能,让全屯子人都能听着。
曲老二听到这动静,嘴里含糊一嗓子后,他啊啊啊啊!
一阵乱吼,接着,拔脚就奔大老娘们去了。
松木杆子挡着呢,但对他来说,啥也不是。砰砰砰!也没个章法,拳脚,就是拿身子一通瞎撞,喀喀的,几根大松树杆子,全折了。
这期间,他身上,脸上,也让木头枝子给刮破了,流了些血,可他浑然不顾,啊啊啊吼着,就要奔那老娘们儿去。
外头,老娘们儿吓堆了,扑通一屁股坐地上,一拍大腿,扯嗓子嚎:“哎呀妈呀,杀人啦,曲老二杀人啦,疯子杀人啦!”
危机关头,程瞎子喊了一句说:“彪子快,不能让他再泄元气了,再泄,他小命要不保,可能就没得救了!”
马彪子低低哼了一声,一攒劲,嗖!
他好像一枝箭,一下子就冲到了破碎的栅栏前,同时,将那些碎木头,砰的一声,给冲了个稀巴烂。
这还不错,在他冲到曲老二身侧的时候,他抓了曲老二的胳膊,身体在高速前进的状态下,猛地一停,一顿。
就这一下,就把曲老二,给扔了一个大趔趄。
扔完了人,马彪子又是一冲。
曲老二张牙舞爪地要来,打,啃,咬。
这时,程瞎子抖嗓子喊:“用钉锤,打他印堂,定他的神,再打他膻中,关元,散他的气!”
一句话喊完。
我都没看清楚具体的动作,就见马彪子在曲老二身前,晃荡了那么一下。
然后,闪身。
曲老二,扑通,一个跟头,趴地上,抽了。
就是牙关紧咬,口吐白沫的那种抽法儿。
“孩子,扶我过去。:程瞎子搁旁边吩咐我。
我急忙拉了他的手,给他拉到曲老二身边儿。程瞎子蹲下,伸出手来,把胳膊底下夹的小包取出,打从里面,拿了一根很粗的针。后来我知道,那是医家放血用的三棱针。
程瞎子简单消了下毒,随之,开始给曲老二扎了。
他扎的是手指头,手指丫,脚指头,脚指丫。
扎完,也不顾多脏,伸手在手脚处,来回的捋,顺,捏,按。
一股子的黑血,就这么,从手脚的末端,汩汩地淌出来了。
第二十二章全是天意
放完了这个血,又把曲老二,后脖子扳过来,在后脖子,脑门等几个地方,放了一通血。
手法,都是先扎,再揉,再捋。
动作,不急不慢,舒缓自然。
就这么,一一处理妥当。
曲老二不抽了,但仍旧两眼紧闭,人事不醒。
而程瞎子,他脸上,脑门上,反倒出了一下子的汗。
“悬呐!这要再晚上个一天半天,这汉子,可就要丢性命了。”程瞎子擦把脸上汗,一边收拾针,一边说:“快,给抬屋里,烧上一锅热水,给这汉子好好擦洗,擦洗。唉,这是可怜人呐,受了大委屈,没地泄,没办法,硬生生给自个儿逼疯了。”
程瞎子叹口气,招呼曲家人过来帮助。
我和马彪子跟着曲家人一起忙活,算是把曲老二,抬回屋里。
接着,曲家大闺女和老太太一起给烧水,我们几个,守在屋里,炕头处,看着这曲老二。
大家坐好。
马彪子揉了揉手说:“这家伙,身上有股子劲往外冲,差别没把我这手指头给别断了。”
程瞎子坐在炕沿边上,手搭曲老二脉门处,慢条斯理回说:“你那对付的,可是人身上的元气之力。非本力。那股子劲儿,是人一身生机的所在。岂是人力能对付,又何况,这曲家二兄弟,身子骨结实,平时多干农活,这一身的力道,疯起来了,到城里,也只好用那西人手段,取麻醉枪来打,才能将他降伏。”
讲到这儿,程瞎子微微沉吟:“嗯,邪火小了,估计是刚才放血,放了一些出去,只是胸口还郁了一口痰热,这股子热,非药力,不能散。”
说话间,程瞎子对马彪子说:“去把我大包里那个小木头匣子拿来。”
马彪子一怔:“瞎子,你要动紫雪丹了?”
程瞎子:“不动不行啊,这身上,有大热呢,不行药力,单凭针术,解不了的,拿来,拿来吧。”
马彪子,这就翻出一个小木头匣子,又从里边,取出一个用焦黄的蜂蜡,封起来的大药丸子。
这东西,我知道,因为家里边,我母亲就是医生,她们那还是一个中医院。所以,跟药之类的东西,我打小就知道。
程瞎子捏碎蜡封,把里面的药丸取出来,捏了一半,又问曲家人要了一杯温水,伸手在曲老二下巴上,掐巴了几下,就让对方把嘴张开了。
程瞎子没直接喂药,而是又按了什么地方,让曲老二把舌头吐出来。
他伸手在舌头上,刮了一下,又凑到鼻子上闻了闻,然后说:“嗯,这苔,跟我估的倒也一模一样。”
说了话,他这才把药,给放到曲老二嘴里,又小心倒水,同时,又在曲老二嗓子下边,靠近胸骨的那个位置,按了几下。
曲老二咕咚,咕咚,就把药,水全咽到肚子里了。
等曲老二吃完了药。
曲家人那边儿,把水也给烧好了。
曲老头和曲老太太,忙活着给儿子擦洗,我们则在一边聚着喝水,说话。
马彪子这时,看着我说:“瞅见没有,这疯子身上的力,哪来的?”
我想了想:“元气吧。”
马彪子摇头:“也对,也不对!因为,咱毕竟不是高手,高手们知道,是因为…“
程瞎子慢条斯理,讲了一句说:“高人们,那是见到了神。那个神,不是向外求的神,而是身体骨里边的神。那个神,也不是庙堂里拜的神,而是司掌我们一身气机的神!“
“神,有名,有姓,有模,有样儿。不过,那也都是道家老祖宗,方便咱们记忆给编的。实际上,就是一道神。“
“不管练什么,见了那道神,通了那道神,就叫虚空见神,就破了当下之相,而见着大道模样儿了。”
“当然了,道也是春秋后边儿的说法,再往前讲,那又是岐伯,黄帝,上古真人之说了。”
“总而言之,人呐,想要成了大道,就得在身体里边,见到那道神,控住那道神。到那地步,也就是成了。”
我不太理解程瞎子说的话,事实上,当时我那么小,能把程瞎子话听进去,记在心里边,也就很不错了。
这会儿,马彪子接了程瞎子的话又说了:“哎,啥神呐,仙呐,鬼呀,魔的。我就信我拳头,我知道,只要拳头够硬,就能给人打趴下了。”
程瞎子慢条斯理:“此言差矣,不是要你信。啧啧,你瞅瞅,这老祖宗好的东西,你没记住。光记住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了。信!那是信教,信会,信这个,信那个的人,他们捣鼓出的东西,好不好不说,跟这,它不搭边。”
“这是证!怎么个意思来着。对,就是,甭管你是习武,还是打坐,还是怎么着的。你把这个神,你得用实际行动。你给证出来!”
程瞎子接着说:“打个比方,你一脚能踢八百斤。但又说是,人这脚丫子,一脚能踢两千斤。你呢,不能光是信,说是我供个脚丫子,用泥胎做出形,外边涂上金漆,标上,这是能踢两千斤的脚丫子。你看,我这多厉害,我信这个。你供这个了,其它人呢,见了,会说,行,你供两千斤脚丫子,我供一万斤的大拳头。咱俩比,看谁供的那个厉害。这样下去,可就不行了。你得证,你得搁自个儿身上,证出来,你这脚丫子,砰!踢出去,也有两千斤力道,明白吗?”
程瞎子盯着马彪子问。
马彪子冷哼:“我要是发起力来,两千斤真差不多。”
程瞎子摇头:“得,得,得,你师父说的没错,跟你这家伙,谈这个,没用!来来,听动静,那边儿好像擦把玩了,走,过去,再行两遍针,对了,你得让这家,给我炖个大公鸡。另外,老规矩,出诊得收钱,这人家好像不富裕,我就收一块吧…”
两人说话功夫,这就过去,然后,马彪子给程瞎子拿针匣。程瞎子,开始给行针了。
针都扎好了。
程瞎子,又吩咐这老曲家人,让他们找只大兔子去。那兔子要跟以前的,一模一样儿。
这事儿好说,屯子里养兔子的不在少数,这很容易找着。
之所以这么做,程瞎子说,这疯过一回的人,醒了,好像做场梦似的。一时半会儿,都不记得自个儿是怎么疯的。所以,趁这节骨眼,把这致疯的原因,给找补,找补。虽说不能马上去根儿,但好歹可以稳住曲老二的情绪,让他再不发疯了。
曲家人马上去办。
程瞎子行针。
马彪子又吩咐人家找大公鸡杀来吃。
一通安排后。
马彪子跟我坐炕沿说话。
“刚才,你程爷讲的,你都听清楚了?”马彪子问我。
我一愣,马上说:“听着了,都记心里头呢。”
马彪子:“程爷了不得,他是得真传的人。他说的话,有大道理。你别跟我学,我练的就是粗功夫,那些道理,我也不懂。但是你,你岁数小,你得记住,然后按程爷说的去琢磨,懂吗?”
我点头:“懂,懂了。”
我说懂了,是懂马彪子的话。但当时,程瞎子的话,我仍旧是不懂。
什么,脚丫子,大拳头,两千,一万斤的,还有什么信与不信。这个,我真心不是很懂。
究个根儿,不是我傻,而是我那时候消息闭塞,对这个世界,了解的非常有限。是以,很多话,当时根本没办法明白。
接下来,没多久,曲家人抱来了一个大灰兔子,说是跟让人吃的那只,长的一模一样儿。然后把兔子放曲老二身边儿了。
又过去,小半个钟头,曲老二醒了。
当时是,程瞎子坐他身边,手给他把脉,正把着呢,曲老二突然就悠悠睁了眼睛。
两眼睁开,瞥见程瞎子,曲老二眼圈突然就红了,然后,对着程瞎子,说了两个字:“师父!”
程瞎子当时也迷糊了,他松了手,问曲老二,我怎么就成你师父了。
曲老二说,他做梦打坏人,受伤了。有个老头儿,给他看病,然后,那老头说是他师父。他睁开眼后,第一眼见到的就是程瞎子,所以,他认定,程瞎子就是他的师父。
程瞎子没吭声儿。
独自憋了半天劲。
差不多,六七分钟后,他抬头跟马彪子说:“你跟这家人商量,看他们能不能让我把这人带走!”
剩下的事儿,出乎我意料。
曲家人听说程瞎子要把曲老二带走,全家人好像遇到什么喜事似的,一个劲地说好。
其实,想想,这家人也不容易,守着这么个半傻不傻的汉子,又在屯子里闯了这么大的祸。这地界,真心是没办法待了。
随后,一行人吃饭。
饭毕,程瞎子领上浑身虚弱的曲老二,又让他抱着那只大兔子,拿了曲家人给的一块钱。就这么,跟我们一起,离开了这个小屯儿。
走的时候,曲老二父母,远远出来送。
一直送到了公路边,上车时候,换过新衣服的曲老二突然抬头跟他爸妈说了一句话。
“爹,娘,等我出息了,给你们寄钱啊!”
此事,按程瞎子讲。一切冥冥中,自有天意安排。
他不敢违天意,所以,得把曲老二带在身边,好生照顾。
对,这是天意。
第二十三章演法一出;天下无敌
此外,程瞎子回到县城,又去了次县医院,听说是给被曲老二打坏的人,医伤去了。也就是高家那大小子。我没去,是听马彪子说的,程瞎子露了一手功夫,让医院的人咋舌,完了,好像还给高家大小子,扔了不少的钱。
这打伤人的事,也就算是私了了!
四天后,一个中午,马彪子在学校门口堵着我。
然后,我跟他一起去给程瞎子送行。
路上,讲了上述事儿。然后,我们到了客运站。
没想到,马彪子时间掐晚了,我们去的时候,车已经开了。没能跟程瞎子说上话,只跟他,隔了车窗,挥手道别。
挥了两下,然后,曲老二又抻过头来,朝我们,挥了一下手。
很认真,很认真的挥。
这一别,许多年,许多年后,我再遇见程瞎子,曲老二。这两人,已经又是一番大造化了。当然,那是后边要讲的故事。
送走了两人,马彪子转身跟我说:“吃没?”
我说:“没呢,这不刚放学,就让你给整这儿来了吗?”
马彪子:“走,咱俩吃面条去。”
我们顺街走了一会儿,找了个面馆,进去要了两碗面条。
马彪子边吃,边说:“你露功夫了,这些日子,有没有人找你事儿?”
我埋头吃着说:“没有,同学们都挺好的,对我也行。另外,我觉得这身上轻多了,特有劲儿,学习再晚,也不累。但一上床,想睡,甭管啥姿势,马上就能睡着。早上起来,也没赖床的意思,闹钟一响,睁眼就起。”
马彪子说:“好,换了这回劲,你这经脉又让程瞎子给养过,也算是你大福份了。对了,你再仔细想想,校门口,有没有人盯你。”
我一听这话,马上说:“你别说,这么一讲我想起来了,有些小混混啥地,老是拿眼神儿瞟我,他们啥意思,想干呐。我整死他们。”
马彪子喝了口面汤:“你跟他们耗不起,这都是些什么人呐,驴球马蛋的玩意儿,一辈子撑死搁这么大个地方来回地蹦达了。混的再牛逼,也就是个地头蛇。你不一样,你往后的世界,大着呢,天下,大着呢,可别让这些玩意儿扯你的腿儿。”
我剥了个茶叶蛋说:“那咋整,他们要是跟我干呢?我还不手,让他们打我一顿?我可受不了那个气。”
我哼着说。
“学武的,是受不了那个气。但,不能这么办。你说,你跟他们打了,你把他们一个个都打坏了。你不得,进里边呆着。就算不进去,你也得掏钱是不。”
“他们打我,我还手啊。”我争辨。
马彪子:“公安不管你那个,你们打了,这就是打架斗殴,就得抓你们。”
“那,那我咋整。”我一下子呆住。
马彪子诡秘一笑,夺过我手里剥好的茶叶蛋,囫囵个扔嘴里,一边嚼,一边朝我乐。
这一笑,笑的我发毛。
等马彪子把茶叶蛋吃完了,他嘿嘿笑说:“功夫,三个方式,练法,演法,打法。练法,吃苦憋气受累遭罪。演法,装逼弄神,作虚作假。打法,往死里整!“
我一个激灵。
马彪子又笑说:“你眼么前,要经的这事儿,得用演法给化了。放心吧!我马彪子,早年可是跟人走过江湖,卖过大力丸的,这演法儿,嘿嘿,没人比我更熟了,你瞧好吧!”
我含糊答应着,心里却在想,那帮子玩意儿,真要找我麻烦,我往死里整!
但老天还是没给我往死里整的机会。
接下来,一个多星期吧。
马彪子一直在忙活什么事儿,有几次,我看到他骑个车子,往我们学校对面一个胡同里走。
干什么,我不知道。
但校门口的挑衅,已经是一天比一天厉害了。
人聚的,也一天比一天多。
小混混们,时不时弹个烟头到我脚底下。或是,我接唐燕的时候,他们吹个口哨。
有两次,齐凯要冲过去跟他们干,让我拦了。
但本能,我感觉,一场冲突,不可避免,大战,即将来临。
这天,星期日,下午放学,我上马彪子那儿去。正好看到,马彪子正往车里,装几块石头,然后又塞我几块,河里边的那种鹅卵石。
接着,又骑三轮,带我到学校对面的小胡同里,指着一面墙,一番言语。
我恍然之余,对马彪子说了一声谢。
这些事儿,真的是有劳,有劳马彪子了。
一一指定,安排妥当,马彪子又跟我讲了江湖装逼**,恐吓之技。而做这些,不为别的,就是不想让这帮孙子,拖咱们的后腿!
事发当天,傍晚,放学时候,我对齐凯说,我留校呆一会儿,你先送唐燕回家吧。
齐凯答应了。
我呢,在学校,磨蹭了一会儿。等差不多,过了半个来小时,我这才一步步走出校大门。
刚出门口,就见那群驴球马蛋的玩意儿,扎堆儿,叨了个烟,斜愣眼珠子,瞅我呢。
我冷笑。
其中一个,个子挺高,长的挺壮实的扬头喊了一句:“瞅你妈x!”
我笑了,大踏步过,站这群人面前。
我扫了一眼,十多个吧。
我按马彪子教我的,抬头,用不太响的动静说:“怎么个意思,你们这些玩意儿,一个个的,活拧巴了,还是怎么着呢?”
哄!
一句话,人堆就炸了。
“我次奥你妈,一中狠人是不是?一中你牛逼吧!次奥,今天就他妈整你!”
人都吵嚷着,要往前冲。其间,好像还有人,要掏什么家什事儿。
我持续装逼冷笑。
“行,行!咱那边去,胡同里头,咱们打!往死里整!今儿,我要是整不过你们,你们整不死我,还他妈不行呢!反过来,我要是不输,一个个的,我全给你们往死里祸害!”
说完,我先行,撒丫子,奔胡同那去了。
这帮家伙,叫着,骂着,跑着跟我过来。
我按之前计划好的路线,跑进了胡同,正好看到胡同里有个电线杆子,杆子上架了一个路灯。我在路灯下边站了。
路灯边上,是一个单位破围墙。围墙下,放了一块大石头。
我就立这石头旁边!
然后,转过了身。
我阴沉,咬牙,伸手取出一块白毛巾,把右手掌缠了又缠。
“来呀!有一个,算一个,他妈单挑还是群上啊!”
人群跑到近处,一下子,停下来了。
因为什么,因为我有名儿啊,打过,所以,内心里有那么一点发怵。
我见他们停了。
我提了气,吼一嗓子:“都他妈来呀!“
同时,抬脚,对准面前的大石头,砰!一踢。
喀嚓一家伙,那石头,全碎了!
稀碎,稀碎的!
傻了,人群全傻了!
那模样儿,要多好看,有多好看。
我能说,那石头是马彪子用药水泡,拿锅蒸,反复加工过的嘛。这就是,江湖中,传说的,黑酥大力石!
专供跑江湖用,保证,临场效果,极佳!
当然,这不是重点。
重点在这儿呢。
对方一震之余,我又是一嗓子:“都他妈来呀!”
吼过,我一拳打在了旁边的墙上。
对,用的就是缠毛巾的那个拳头。
一拳。
砰!轰,哗啦!
墙塌了。
这个,不容易。它是马彪子,用了四五天的心血,大半夜,趁人不注意,先把这一小段墙拆了,然后又重新抹了层假灰儿。
别说我了,但凡有点力气的,一推,就塌。
人群炸了,一个个,撒丫子,鸟兽般,散去!
而这,就是江湖上,装逼演法儿的作用!
装的本质就是要给这帮子驴球马蛋的玩意儿一个下马威。让他们知道,惹了我,会有多么可怕和不敢想像的后果。
事实,也的确达到了我预期计划。
放学后,那帮家伙,仍旧在校门口聚集。但这会儿,他们看我的脸色已经改变了很多。由以前的挑衅,变成了敬畏。偶尔,还会跟我搭一两句话。比如说,回家啊!放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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