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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术通神-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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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不行,这个充其量知道了个明劲,摸着一点暗劲的门儿。但真打起来遇到国术练家子你一样还是不行。你得把一个东西给练出来。〃

我愣了下:〃是证出一道神吗?〃

七爷点了下头,复又摇头:〃不是神,神那是道家说法。武道,武道,你现在武还没成呢,提道差的太远了。〃

〃正常情况下你把这个暗劲琢磨明白,自个儿单练的话,至少也得是六到七个年头。眼么前没那么长时间。然后小程那边也说过,你这底子特别的好。我就想办法,逼一逼你,把这东西从你身上逼出来!〃

七爷注视我一字一句地说。

那天七爷告诉我比拳的事儿他会尽可能往后拖一拖。因为,我还有一个月左右就面临毕业了。

这段时间,先把这个大学毕业证拿到手再说。

我点头同意。

然后在那三个中年人的护送下,回到了学校。

临别我知道这三人中,最爱跟我说话,逗我的那个他姓韩,他练八卦掌的。跟程叔他们都是很好,很好的朋友。

回到学校表面一切风平浪静,但很快我能发现有许多人在背后对我指指点点。

有几次在食堂我遇见方雪了。

她很害怕的样子看着我,呆了两呆后,又拧头转身撒丫子就跑了。

是了,我给她吓坏了,不仅是她还有很多,很多的人。

高术就是这样。

当你展露了之后,那些普通人看到不会多敬佩你,只会感到深深的恐惧和害怕。

同样,也是这样一件事让我明白。

高术江湖和普通人的日子,永远都是两个平行不相交的世界!

张平海跟我见过几次,但没多说话,只告诉我他师门已经把林剑给治利索了。同时他表示,师门好像有意想跟我接触。但也只是说说,目前还没确定。

又过几天,张平海给我拿来了一万块钱。

说那天的钱,不应该我掏,应该是他掏。我死活不肯要,张平海急了说,这钱我要是不收他师门不会原谅他。

我想了下明白过来,就把这钱收下了。

太极门不想领我这个人情。

为什么?

因为我还没修到跟人家去论人情的那个高度!

这件事,先告了一个小段落。接下来我开始忙毕业论文了。

我写了一个多月,题材是理论物理上的东西。什么统一场啊,粒子啊,量子啊,行星引力,银河系,太阳系一些高大上跟正常过日子没啥关系的玩意儿。

一式两份,一份中文,一份英文。私吐厅扛。

很快,我通过了论文答辩。

学校老师对我很满意,其中有两个老教授还有意要带我当他的研究生。并许诺,只要我同意,考试就是个形式。然后,研究生第一年的下学期就能让我参与课题,就有科研经费可以赚。

我委拒了,我说家里不太喜欢我继续读书。

教授很可惜的样子。

我顺利毕业了,拿到了学士学位证,毕业证,各种证一大堆!

就在我穿上学士服跟同学们一起拍了一张毕业照的那天。我回到宿舍正收拾东西,抬头忽然看到门口站着韩叔。

〃这回有功夫了吧。〃

韩叔抱臂看我。

我笑了下:〃有,我现在有大把,大把的时间!〃

半个小时后我和韩叔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离开我的学校。

站在学校大门外,我回头看了眼曾经生活四年的学校,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不再是学生。我是一个标准成年人,我要学会独自面对这个大大社会生存了。

我上了韩叔开来的越野车,车上他问我有没有吃饭,我说中午已经在学校食堂吃过顿饭了。韩叔说那咱们就直奔目标地去吧。

我以为要去的地方是附近的哪个四合院,可让我没想到的是,我们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先是离京,接着一路向西行。

当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我们来到了一座位于太行山区的废旧工厂。

韩叔说这里原来是一个兵工厂,后来厂子没东西生产了,把工人,工程师们往各地的工厂一打发,这里就倒闭了。

韩叔是去年把这个地方买下来的,用他话说他就是收破烂的,买下来把里面的老旧东西拆把拆把,找人倒手一卖,赚点卖破烂儿的钱。

傻子都知道这收破烂的活儿一般人可干不了,能干这活儿的,估计也就他们这号人了。

我们驱车直接来到了工厂门口。

很快打从院里奔出来两个穿了迷彩服的小伙子,他们把大铁门给打开,我们驱车直接进院。

院子里的景致,我就不多说了,一片荒凉。

但西北角立的那幢三层小楼看样子挺新。

韩叔指着那楼告诉我,以后我吃喝拉撒睡全搁那楼里边解决。还有什么,别看外边不起眼,里面条件其实还满不错的。

我下车,韩叔领我进楼。在里面我看了眼餐厅,还有在里面做饭的一个大师傅,两个老婆子。然后又绕到二楼,在二楼一间小会议室的门口,我呆住了。

那里边坐了三个人。

其中一个是搁手里搓大珠子的祝老师,另一个我不认识。

那人长的很瘦,剃了个光头,穿了一件时下很流行的唐装样式的衣服。他闭了眼倚靠在椅背上,手里攒的是一对乌黑的,金属质的东西。

祝老师看到我他笑了笑没说什么。

我朝祝老师也笑了笑。

韩叔跟程叔是好朋友,他们能请来祝老师这事儿一点都不奇怪。

奇怪的是第三人

谁能告诉我,这个长的跟黑铁塔似的黑人兄弟,他是干什么来的?

我们大学有不少留学生,黑人兄弟我经常见。因为一起学习英语的关系,我还跟几个黑人兄弟关系不错,时不时我用英文给他讲咱们上下五千年的故事。然后他们教我一些,英国,美国的街头俚语。

对了,我还学会了澳大利亚英语的发音,俗名,大舌头英语。

有个白人兄弟说我讲的很地道。

所以,我对外国人不陌生。但奇怪的是,这里来了个黑人兄弟,他是干什么来的?

第四百九十四章拿到手了;还得守住才行

‘gddddd唰!

炸毛了!

炸毛,就是起鸡皮疙瘩,意思是身上汗毛孔立了。

然后。搁道家,武道上面讲,这就是感应上了,接上头了。

再往深说一点。就是共鸣,共振上了。

比如,平时咱们听音乐,听歌,听人家唱的特别动听的那一段时,一般人,都会有那种炸毛感觉,那就是魂儿上。共鸣了。

毫无疑问,这白净中年人和蓝半袖,他们是练家子。并且,他们是高人。实力。好像还要在马彪子之上。

问为什么。

答案很简单,我看他们的时候,离的很远,中间还隔着人。

但他们却能主动发现并找到我。

这感知力,不是一般的敏锐。

两人目光扫到我,好像疑惑了一下,稍许,白净中年人朝我微微一笑,又一扬手,示意面条好了。

蓝半袖,马上很是小心地把面条,捞出来,装到中年人碗里,接着又取来身边,白桶装的凉水,把面条,用凉水过了一下。最后,又将一个小袋子拿出来,把切好的葱花,香菜,扔进里面。最终,这才又拿出一个瓶子,用筷子挑了一些酱,放到了面条上。

中年人接过,细细拌好,这才慢条斯理地吃上了。

我看的微呆。

这人,真讲究啊,搁这么个地,你说,他们还用酒精炉子,烧水,煮面,还要再过水。

我真的是,开了眼界了。

这时,我听中年人说话。

他说的是北京那边的普通话。

〃这人呐,什么都能对付,一个吃喝,一个睡,一个穿,最不能对付。吃喝睡,是咱们尊重自个儿的这副身子,对得起,父母养活。穿,是咱们尊重别人。咱穿的好了,别人看着舒服,不碍眼,不麻烦,对得住人家的眼睛。〃

〃另外,咱吃东西的时候,咱得念叨人家好。这粮食,这面条,怎么来的呀。你说你有钱,钱是什么?钱不就是纸吗?没有老百姓辛苦种地收粮食。你拿了成山的票子,你不也得饿死。所以,咱得感恩呐,得惜粮啊。〃

这几句话,说法不同,但跟马彪子日常跟我讲的,基本一样,是以,我听了感觉这白净中年人不一般,真正的,不一般。

但,他们干什么来了?

看样子,不像是淘金的呀。

正想着呢,老熊说屋里味儿太重,出去透下气儿。

于是,我们这就出去,到外面,四下里走了一圈。

再回来的时候,屋里人,都睡下了。

我们也悄悄,摸回自已的铺,躺上面,硬了头皮,在一片如雷呼噜动静里睡着。

早上起来,我们一人交了五块钱,跟着一起吃了一顿大锅饭,外加腌制的雪菜炖大豆腐。然后老熊和老狗就吵着要回去了。

大军不同意,他说了,再等一天,就一天时间。过了这一天,他回去,好好请大家吃顿饭。

众人无奈,也就勉强,算是同意了。

接下来,大军一个人单独拿了两个工具,在那个溪流里头去淘金子。

我们三个人跟着忙活了一会儿,竟然也淘到了几个小的不能再小,薄的比纸片还薄的砂金。

不过,这东西,压根儿不值什么银子,只把它交给大军,让他收起来,我们就转身,到山上玩儿去了。

四处随便走了走,疯玩儿了差不多一个上午。

快到中午的时候,打从东边天空,过来了一层又一层黑压压的乌云。

山上也起风了。

风中带了水腥气。

再打眼望去,那乌云中,隐隐中雷光闪动。

这天儿,是要下大雨喽。

我们几个,没敢耽搁,立马的,回身就往来时的木头屋子跑。

路过小溪的时候,找到大军,我们让大军跟我们一起进去躲雨。大军却仿佛着了魔似的,脱光了衣服,只穿个裤头,跟我们说一场雨没什么要紧的。让我们回去躲雨,他在这儿,再淘一会儿。

眼瞅着劝不住,我们也没说啥,只是跟大军讲了一句,今晚过后,无论如何一定要回家了。

大军含糊答应。

我们这才转身回到了棚子。

一路走来,我看到了,好像除了我们,没人把这场雨当回事儿。

他们一个个的,全都脱光衣服,站在溪流中。或三五成群,或单独一个人,拿了工具,瞪大眼睛,死死盯着混在水中的砂石,只盼从中找到那么一两颗,黄灿灿的砂金出来。

我感受了一种,很不好气息。

那是什么?

我当时不知道,多年后,才知晓。那就是,世人的逐利之心。

一种,你不能说,这是好,还是坏的心。

因为,世人逐利的背后,也有着许许多多,难言的苦难!

回到棚子里。

发现没什么干活的人。留守里面的,都是闲人,还有重要人物。

其中,既有昨晚跟我感应上的白净中年人,蓝半袖,老头儿,这三人组合。也有金老大带领的那十多个兄弟。

白净中年人此时,正眯眼,斜倚在那个炕上,手里捧了一本不知什么书看着。

蓝半袖正在整理,一个随身带来的帆布箱子。

老头儿独自一人,仙儿似的,盘了腿,坐在那里,正搁手搓一串大珠子。

那珠子,不知什么材料制成。黑紫,黑紫的,泛油亮的光儿,看样子好像很沉,直径能有三公分,一串,应该是十八个。在他手里头,搓的喀喀作响!

金老大那边儿呢。

分了两伙打扑克,他们赌的是现金。一个个,脸红脖子粗,叫的跟野驴似的,嗷嗷的!

我们三没招谁也没惹谁,小心挪到昨晚睡的那个铺,好好地坐下,拧头,望窗外,想未来的心事儿。

刚坐了没十几分钟。

突然,有人喊了一声:〃嘿,那小胖子,胖子!〃

老熊一哆嗦,拧头了。

〃干,干啥呀。〃老熊弱弱回了一声。

一个极猥琐的家伙,嘴里叨了烟,斜愣眼瞅老熊说:〃你哪儿人呐。〃

老熊:〃xx〃

〃啊,县里的呀。你姓啥!〃

老熊弱弱:〃姓,姓李〃

〃次奥!〃那人骂了一句,接着又说:〃谁他妈让你姓李的。〃

老熊急了:〃我,我爸啊。〃

〃次奥!知道不,往后,你不能姓李了。〃

老熊着急了:〃我,我不姓李,那,那我姓啥呀。〃

〃哈哈哈!〃众人爆了一串笑声。

然后,那人笑说:〃傻逼!你跟我一个姓,姓刘呗,哈哈哈!〃

瞧见没有,这就是地痞,无赖,流︶氓的标准风格。孩子,也能逗,也能往狠里欺负!

老熊给逼的急了,鼻尖上,全是汗珠,他脸胀的红红的,胸口剧烈起伏着,恨恨地瞪那人。

对方冷笑:〃咋地?拿啥眼神儿看我呢。我是你爹,你不知道吗?不知道?不知道,回家问你妈去呀,哈哈哈!〃

那人又是一阵狂笑。

老熊哭了。

委屈地,拧过头,看窗外,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而那帮家伙,仍旧嘻嘻哈哈地笑着,说什么,对方到底有没有碰到老熊妈呀。那人听了,直接就说,碰过,说老熊妈什么,什么样儿

老熊快崩溃了。私长名划。

这时,我注意老狗,他握紧了拳头,咬了牙,好像要往上冲。

至于我,我早已经,瞄好了目标,准备开干了。

十几人,又怎么样?

干他!

正琢磨,什么时候动手呢。

突然,喀嚓,一道大雷闪过。

然后,我就见一个人,好像是淘金的人,撒丫子,一股风似的冲进来了。接着那人,跑到金老大耳边,低声跟他说了什么。

金老大一个激灵。

而此时,我也是一个激灵,因为,我本能预感,大军好像要出事了。

几乎一转念的光景。

大军,抱了一身的衣服,连滚带爬地就冲进了屋子里。

进屋儿,他旁若无人似的冲我和老熊,老狗喊:〃快,咱们拿东西,走,回家!〃

刚喊完这句话。

喀嚓,又是一道雷。

然后,我本能感觉屋子里的空气紧张起来了。

这时,金老大指着大军说:〃那小孩儿,你过来,过来。你来你来呀。〃

大军吓极了:〃我,我干啥去呀,我过去干啥呀。我〃

金老大:〃我次奥你妈!我让你过来,你听着没有,你过来!快点,麻溜地!〃

与此同时,金老大手下那帮人扑克也不玩儿了,一个个的,都站起来,拿眼神儿看大军。

大军哆嗦了,他说:〃老大,老大,那那啥,屯里,屯里老邹家,邹龙,那,那是我哥,我大爷我哥。〃

金老大一翻眼珠子:〃什么他妈走龙,走虎的,还他妈的飞凤儿呢。次奥你妈的,你过来!我让你过来,你听着没有?〃

大军哭了。

一个高中刚毕业的人,尽管混过两天,但见着这场面,他被吓哭,很正常一件事。

〃我不去,大哥,我不去!我知道为啥,你别的,那金子,我刚淘到,我等钱用啊,大哥,我家里,等钱用啊!大哥,你饶我吧,我卖了钱,我再过来,我给你干活行不,我给你干活儿。〃

金老大一翻眼珠子:〃次奥!谁他妈不等钱用啊。我们还等钱用呢。〃

大军哭着喊:〃我妈要开刀,要去北京开刀,没钱了,没钱了啊!我等钱用啊大哥,我求你了,我求求你了。〃

金老大:〃我他妈管你妈开不开刀呢,你妈死了,你让你爹再给你找个妈呗!拿来!快点!拿来!〃

金老大伸手。

大军哆嗦了,眼珠子红红的,咬的牙喀喀作响。

而此时,我注意,对面,东头,那三个人也都不干手里的活儿了,而是放下东西,一动不动地瞅这边儿。

这节骨眼上,我深深吸了两三口气。

然后,给老狗一个眼神儿,示意他先别动。

接下来,我把鞋带系紧,系好。起身,走过去了。

〃大军,没事儿,穿上衣服,咱走。〃

我平和地对大军说。

大军吓傻了,也是给气傻的,他啊了一声后,站原地,还是不动弹。

我一咬牙:〃走啊!〃

直接就吼了一嗓子。

大军:〃啊,走走!〃

说话功夫,他抱了衣服要走。

金老大:〃谁他妈敢走!〃

我直接就回了一句:〃谁他妈敢拦。〃

第四百九十五章邪门妖人和华夏武者的不同风范

并且,事后他果然在北京,帮忙安排了医院。约了大夫,亲自给大军母亲做了手术。同时,也是多年后,大军才知道。他的那块金子,原来是假的!

这就是高人!

无论做什么,都考虑的非常全面。并且,将对方面子,照顾的点滴不失!

还有,程叔他不是开武馆教拳的。

他做的是生意,另外,他生意。做的很大,很大!

当天是晚上十一点多到的家。

下车,跟程叔一行人辞别。

我们三人相互道了平安。也就此分开了。

回到家中,爸妈见我的模样儿。很是惦记。并言说了,不许我再出去,这段时间好好在家等通知。

我应了!

第二天

我在家,休息了一整天。

这一天时间,我脑子反复回味我打的那一架。然后,揣摩我的每个发力,拳的力量,速度,位置。腿的角度,力量,发力。还有手眼身的协调,站位,反应,移位,挪动,步伐。

一天下来,到了晚上。

我总结出了一个结论,这一架,我打的其实很糟糕。

我可以更快,更有力,更迅速。并且,可以把给对方的伤害,降至最低,然后达到制敌的目地。

此外,我可以躲开很多不必要挨的拳脚。比如,砸来的那一板子,我明明看到他拿了板子,两手握着,抬臂,要抡了。

这个时候,我完全可以不给他抡板子的机会,我可以冲过去,一记摆拳放倒,也可以,用低腿,来踹他的小腿,踢破他的平衡,再冲上去,用拳将他打翻。

我又在家呆了四天。

这四天,我一次次的在脑子里模拟我的发力,我的出招,等等一切的东西。

越练,越回味,我越有一种感觉。

我当时,真是太笨了。

而现在,倘若再把我扔到几天前的那个现场。我可以将时间缩短一多半,然后将他们全放趴下。

这应该,就是一种进步吧。

我自问的同时,第五天,我迫不及待跑到了马彪子那儿。

然而

我没想到的是,马彪子走了。

人去,棚空了。

当时,我去了他的鱼棚子,找他的时候,发现鱼棚子换人了。我一打听,才知道,就在前几天。具体,应该是我去乡下的第二天,马彪子跟他家亲戚,说他有事,要去南方走一回。并且,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然后,他就走了。

我在那人的指点下,找到了马彪子的亲戚,一对四十多岁,在附近开小卖店的俩口子。

我在店里,买了瓶水,我打听着。私长纵技。

俩口子挺热情,跟我说了马彪子的事儿。

他们说,马彪子不是东北本地人,是外地的。并且,还是他们的一个很远房的叔叔。

这人,因为会养鱼,所以就承包了他们的河段来养鱼。

这一包数年,然后,就在前几天,走了。

我问,有没有留联系方式。

他们摇头,说没有。

我怅然,心情低落。临走时候,刚到门口,那男的,好像想起什么来说:〃咦,你是不是跟他一起,瞎练什么拳的那小孩儿。〃

我说:〃是啊,是我。〃

对方说:〃我马叔,有话托我捎给你。说什么来着,对对,说有机会的话,他会亲自找你的。〃

我愣了下问:〃有机会,就会来找我?没没别的了吗?〃

对方:〃没了,没了,真没了!〃

我长叹口气,一脸失落,离开了这个小卖店。

其实,这几年,马彪子经常走的。有一次,他最多走了半年多。

所以,我知道,有一天,他会真的离开,然后,一走,就再不回来。

东北这个小县城,只是他人生中小小的一站。

他不属于这里。

他只是过客,他归属的是,那个隐秘的,世人不知,却又庞大无比的,高术江湖!

而我,此生能否有幸,步入那个大大的江湖呢?

一想到这儿,我又意气风发了。

然后,回到家中。接着开始了每天必须的训练。

发劲,站桩,马步冲拳,脑子里回味打架时的心得,然后,各种体能,长跑,等等。

就这么,练了一些日子,高考成绩下来了。

个人觉得,很赞。

没多久,录取通知书来了。

我的第一志愿,录取上了。

学校是北京的一座很知名的师范类院校。

之所以,报这个院校,我还是受马彪子和阮师父的启发,这才下了决心去报的。

一个好老师,对一个人的影响,太重要,太重要了。

没有两位师父,绝对没有我的今天。

考上大学是大事。

家里人,张罗着请客,邀请来亲朋好友,一起吃饭,替我庆祝。

与其相反的是,与我联系的同学虽很多,但里面却没有老熊和老狗。

当时不解。

事后多年,我才知晓。他们是不知道,怎么面对我。

原来,我们是平起平坐的,一起疯,一起玩儿,谁也没觉得谁特别。但自从那一天,我露了功夫后,他们觉得我一下子,上升了很多,很多。

对此,我理解。

我仍旧当他们是我的好朋友,好兄弟,好同学!

开学时,我揣了银行卡,还有一些现金,我拒绝了父母陪同我上大学的要求,一个人,独自坐上了进京的火车。

我坐的是卧铺,清晨,当我醒来,听着广播说马上要进北京站的时候,我收拾好东西,站在车窗处,望着外面。

那一刻。

我又炸毛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炸的毛,但冥冥中,好像我必须得来这个城市一样!

这是命运中,注定的安排。

现在,我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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