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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术通神-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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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腰,胯,胸腹部肌肉对大腿的控制,让它不致于落下来,而不是单纯的,大腿本身,来做这个抬起动作。
这个动作的最后,是要求,两条腿都要抬离地面的。然后,用单手五根手指,摁在地上。
对了,这招儿是马彪子教我的,他说,是他自创。
我个人觉得,马彪子的要求,比较变︶态!真的,比较变︶态!
所以,我只勉强,能用两手的手掌,单抬一条腿起来练习。
大运动量,伴随的是饭量大增。
回到家里,吃了两大碗饭,又喝了一大碗的鸡汤,收拾利索,这就上学了。
在接下来,将近半个月的时间里,我一直让自已在课余时候,沉浸于这种近似苦行僧般的训练中。
那种强度和痛苦,无法用语言来描述。
两条腿疼的时候,走路都费劲,但还好,只是一天半天,第二天恢复,接着站,接着疼。
腰疼的时候,全身都在发抖,尤其是尾骨,尾巴根儿那里,会有一股子往上拱的疼劲。
这种疼痛,一度让我心生怀疑。于是,在第一周的星期日下午,我又去了马彪子那里。
阮师父已经走了,他正同人打扑克,看到我,他只是点了下头,接着问,买鱼呀。我说不买,他就再没搭理我。
初始,我心里还挺难受。以为,马彪子怎么不搭理我呢。
后来,我才知道,这是对我的一种保护。
第十七章初次换劲
马彪子不同别的武者,他身上有一股连他都驾驭不了的彪劲儿。这个劲,很可怕,发起彪来,什么法律,道理,统统一边去。
所以,他怕,惹了大麻烦后,把我牵连进去。
不过,既然马彪子没说什么,那表明,我还没练岔,我继续练就是了。
于是,天天还是死磕。
晚上呢,我会跪着,趴床上,看一会儿淮南子。我尽量不让自个儿睡着,一个字,一个字的看。看着,看着,我仿佛看到了一个老者,正手执狼毫小笔,在我面前,一笔一画地将那些字落在淡黄色的纸张上。
行云流水,浑厚苍劲,笔锋移走之间,宛如马彪子和阮师父打出的一招一式。
目睹此景,心领此感,我不由想起侠客行中,那个刻画在石壁上的武功秘籍。
这本淮南子,它是秘籍吗?
我哑然笑了笑,我觉得,这是一本,讲道,**,讲政治,思想的书。
就是这种不知不觉。
我练着,感悟着,不张扬,不卖弄。
然后,我身上就生出了一股劲,这劲儿,改变了我气场。
同学们,开始愿意跟我接触了。
女生们,也喜欢让我帮她们抄歌本儿。然后偷偷塞我一块糖,或是一袋小零食什么的。
上课,我也能专注进去了。
老师讲什么东西,我基本上是一听就懂。还可以,积极主动地发言,包括到黑板前,去做老师安排的例题。
我一直不太明白,为什么有些学武的孩子,天天就知道打架,上课,亦无法专心听讲,更不用提好好学习了。
抱了这个疑问,那天,周三下午大扫除,我抽空去了趟马彪子的鱼棚子。
正好,他要推车卖鱼去。
我们在路上,就着这个话题,聊了一下。
然后马彪子说,习武之人,第一大戒,好勇斗狠,炫耀卖弄!
功夫,不是不能露,不能出。但要选择合适时机,地点,场合出。
而什么是合适的时机,地点,场合?
问问自已心,就知道了。
做不到这点,学的全是斗狠之术,于人,于情,于理,于法,于社会,都是有百害而无一益!
而那样的人,终生是难入真正武道的!
我恍然,接着微悟!
但最终,我还是向马彪子,说出了我内心深处的想法。
“马彪子,我真的好想找人,打一架呀。”
马彪子嘿嘿一乐说:“有这心是好事,但也是坏事。看你怎么用了。对了,你不是写的一手好字吗?师门里有个课,是让我们这些徒弟抄经,什么道德经,黄庭经,老子清静经啊什么的。对,还有心经。我字虽写的马虎,但懒得抄。你不如抄一抄,修修神,整整心。至于打一架…”
马彪子想了想说:“机会到了,自然会让你出手。”
我领命,谢过马彪子。
然后,当晚回家,找书法老师,借了一本道德经,这就开抄上了。
我抄两天经。
感觉很好的同时,学校要开运动会了。
听说,这次运动会,周边县市,还有上边教委的人都挺重视。说是要选几个合适的苗子,好好培养什么的。反正,我看到齐凯挺忙的,有时候,晚上也得训练。于是,送唐燕回家的工作,就交给我了。
至于我跟唐燕。
和她在一起,回家路上,更多是听她讲,她的学习,心得,等等很多东西。
我那时已经变的比较低调,沉敛了,都是听她讲,很少说话,只偶尔会朝她微笑。
第一次,唐燕在她家楼道口,搂了我的胳膊,将脸贴在我肩膀处靠了一会儿。大概有三秒吧。然后,她推开我,飞快跑进了楼道。
我闻到唐燕头发,很香,很香。
我咧嘴,朝她的背影,傻笑。
但我的心,很淡然!
是我不喜欢她吗?答案是喜欢,非常喜欢。
那,我为什么没有心跳加速?
我想,这大概就是习武之后的变化吧。我不再狂热,我变的冷静,即便在心爱的女孩儿面前,我仍然能冷静,微笑,注视。然后提供我所能给与的全部关爱。
转眼,运动会要开始了。
头天晚上,下了晚自习,我在学校跟同学们忙活了一会儿运动会的事儿。找到齐凯,问他什么时候回家,他说,体育老师有事儿跟他讲,他可能得晚点儿。
我说,那就我送唐燕吧。
齐凯说行,你别等我了。
就这么,送了唐燕回家。
再折回途中,我忽然感觉周身无力,身上一阵一阵的出虚汗。我到街边小卖店买了两瓶水,大口喝下好,稍微好了一点。但身体还是虚弱,周身不再是疼,而是一种难以描述,比疼更让人抓狂的乏。
同时,整个人的精神,意志,一下子就低落到了冰点。
我呆了,站在路灯下,我想了几分钟。
我明白。
我这是,换劲了!
我没想到,换劲这么痛苦。
它不像疼痛,清晰,明了,你可以感知到它的存在,去向,你可以明确,这是疼。但换劲不同。
它不是疼,而是深深的,来自灵魂深处,骨子里的乏。
整个人的精气神,唰的一下,给抽的空空荡荡,脑子里什么正能量,阳光,正气,荡然无存。有的全是满满的负面情绪。什么,我练这么苦,干嘛呀。我好吃,好穿,家里生活条件也不差,我这不是给自已找麻烦吗?
我应该对自已好一点,我该让自已舒服,是的,练什么功,舒舒服服,回家睡个觉,然后从此跟这玩意儿说再见得了。
再说了,齐凯已经跟我和好了,我在一中,虽说不是什么校园一霸,老大,但走哪儿,没人敢惹我。女生看样都挺喜欢我的,男生也爱跟我做朋友,做哥们儿。
我练这个,吃那个苦,我干嘛呀,我图的是什么呀?
当时,我脑子里,想的确实是这些东西。什么练武,都是扯谈。什么武术,什么这个那个,玩蛋去吧,本大爷不玩儿了!
太难受了!
这练功练的…
我扶着路边的电线杆子,长长呼吸了一口空气。
身体,困乏,无力,难受,折磨。各种的情绪,害怕,孤独,等等一切,一切,好像梦魇一样,在脑子里来回的翻腾。
我会不会死?
哼!只要不练就不会死!
那马彪子,会不会骂我?
次奥,他算什么,一个疯子罢了。你看他混的那熊样儿,房子都没一个,住窝棚呢。
我在心里,将马彪子,彻底给否了。
至于阮师父,他就是个南蛮子,他算什么呀。什么都不是!咱舒舒服服的,好好学习,考大学,处对象,结婚,那多自在呀。别跟自个儿,找不自在啦!
一时间,我没了魂儿般,自言自语,嘀咕了一阵,我感觉,这功白练了。
没用!现在,哪用得着武术呀。以后,有钱了,那就是大爷!
哼,没准马彪子,阮师父在拿我做实验。他们玩儿我呢,要不然,我怎么能这么难受?什么换劲,一定是骗我。换劲,顶多像肌肉疲劳,疼几天罢了。哼!肯定是玩儿呢。
时至今日,当初的这些想法儿,我仍旧记的很清楚。
换劲,它不单纯是身体,生理,等等一系列的改变,更换。更像是一场精神,心灵上的风暴和洗礼。
人的精神,意志,这一时刻,接受的不是单纯,来自身体上的疼痛,难受,不舒服的考验。而是精神上不断涌现的负面情绪,那种消极,低落,否定一切的极端情绪。
这种情绪,是非常可怕的东西。
是的,当时的我,如果不是遇到接下来发生的一件事。
可能,我会跟大多数人一样,在谈起武术时,会说,哦,小时候,我也站过桩,也练过拳,可惜,后来就不练了。对了,我还泡过药汤呢,还喝过什么草药,哈哈,那玩意儿太苦了,真的没法练了。
或许,我还能指导别人练这东西,什么你这马步不对,小时候,有个老头儿教过我…或许,我还能跟人家吹牛x,我遇见过真正高人,那是真厉害,八极,你懂吗?铁线拳,知道吗?
然后,我开始白话。
可,那件事,改变了我。
当时,我如失魂般,一步步地往家里走。走着,走着,我觉得挪步子都累,不如干脆,就在这儿睡得了。或是,死了算了。因为活着,也是个累。
没错,当时真就这么想的。
大夜,漆黑一片。
我拐到通往家的胡同,身体挨着墙根儿,刚走了十几米,突然,我听到前边有骂声儿。
“次奥你妈的,小逼崽子,知道为啥找你不?”
这是个很浑厚的中年人声音。
我抬头一瞅,只见不远处,借了月亮,还有隔壁一家林业公司院里的灯光,我看清,有三个大人,正将一个人堵在墙根儿底下问话。
第十八章放趴下这几个不是人的玩意
那人…
我小心挪了两步,紧紧贴了墙,抻脖子一瞅。咦,那不是齐凯吗?他背了个书包,脸上有灰,鼻子好像还出血了。这是,让三个大人给打了呀。
“次奥你妈的,你叫齐凯吧。”一个大人问。
“是啊,是我,咋啦!”齐凯惊慌回。
“咋了,我问你,在跑那么快干jb毛!次奥,我告诉你,明天跑赛,你别跑第一,知道不?”
一个大人指着他鼻尖说。
“我,我为什么不能跑第一。”
“为什么?次奥你妈,你装什么糊涂。你们学校,是不是就一个保送名额,你老跑第一,别人怎么办?”
我一听这话,我瞬间就明白了。
学校就一个保送名额,齐凯如果始终第一,那个名额妥妥儿是他的了。他被保送,别的学生,可就没机会了。我们高中部,体育生,有十多个!
这三个大人,是其中哪个学生的家长啊。
他们特意过来威胁…
我刚想到威胁这两字,突然,那三人里的一个说了一句:“哥,跟这小子废话干啥,次奥,来,咱给他按这儿,给他脚筋挑了,让他跑,跑他妈x!”
“带刀了吗?”
“带了!”
“整!”
“啊…叔叔,你别,你们别的,我不跑快不行吗?你们别地,别,别地,我求你们了!”齐凯跪地上饶。
“次奥你妈的,由不得你了!妈的,不挑了你,我儿子就没指望了,对不起了!还有,别他妈报案,报案,我弄死你全家!”
“动手!”
“叔…你们别地,你们别,我求你们了,求求你们了,别地,饶了我吧,别地呀…”
齐凯堆坐墙根,拖着哭腔儿,一个劲地哀求。
“老二,你按着点,三儿,你们摁着那条腿,次奥你妈的,挑你!”
这时,齐凯眼见三人动手了,起身,爬着,要跑。没想到,其中一人,砰!就踢了他一脚,然后骂:“想他妈跑,还想跑,挑了他,挑了!”
“老二你快点,不行找个啥玩意儿,给他嘴堵上,老三,你捂嘴吧,老二,你拿绳子,给他胳膊绑了。快点,一会来人了。”
三个人,一边踢打齐凯,一边开始动手绑,按。
齐凯的声音没了,他让人捂上了嘴,只发出呜呜的动静…
三个人,马上就要动手了。
我却,缩在墙角,浑身哆嗦的不行。
那是三个大人,手上还有刀,我怎么可能打的过,我去了,不是要把我也给挑了吗?
我,我该怎么办?对,我应该叫人,可是…可是现在我连走回去的劲儿都没了。
我…
我内心非常的纠结,挣扎。
而就在这一瞬间,我耳中突然听到了一声虎啸!
啊呜!
文字形容不出来,那个声音,它太震撼了,它是真正的森林霸主,是真正的无上之勇,是…
写到这里,我知道,一定有人骂我神叨儿的。
我想说的还是那句老话,一千多年前,要是有人,跟哪个皇上说,皇上我知道,未来这世上,人人都能拿个铁匣,用它,千里之外,传音传画。还能坐了车,在空中,到处的飞行。
我估计那个时候,皇上会说,来人呐,把这妖人,拖下去砍了!
所以,按目前科学发展速度,很快,大概也就六七十年吧,或许,都用不了那么久,科学会公开,魂,神,一切的一切,它们都存在。(ps,其实现在已经证明了,只是,不可能公开罢了。而我们,需要做的,只是用一个理性,不盲目的眼光去看待,视其,存在,即合理。这,就足够。)
那声音一下子让我有了一股子特别的冲动和滔天杀意。
我说不出什么,只是一个怒!
怒这三个大人,没有人性,竟对一个高中生,行使这么凶残的手段!
但是,我身上还是没什么力气。我索性,调转了头,对准墙壁,砰!磕了一下。
一下,就磕到了头顶,然后,我感觉,我好像流了点血。
疼痛,又来了。
我打了个激灵,果断站起。
而这时,我发现,有个大人,手里拿刀,已经站起来,正准备弯腰去挑齐凯脚脖子上的大筋!
我又咬了下舌尖,让剧疼,刺激到了自已。然后,低腰,我跑了起来。
我压低重心跑的,没有说话,没有语言。
跑到距离那个大人后背,大概两米远的地方时,我猛地一下子跳起,然后,我学了马彪子,我在半空,屈起了膝盖。
砰!
就是这么一下。
我一膝,结结实实,顶在了这个大人的后心。
这人,话都没说,直接闷哼一声,扑通,就趴地上了。
另外按住齐凯的两个人一下子就愣了。
我落下身子,二话没说,冲上去,对准一人,抬脚,砰!一脚直接踢脸上,然后,另一个冲来,砰!
他手中一个什么东西,砸我脑门子上了。
我记得,我躲了一下,所以,没砸实,只顺脑门子,滑下去了,然后我耳朵后面,火辣辣的疼。我扫了一眼,那应该是个钢管。
而这时,我已经动了,身体本能移步过去,扬手,砰!
一拳,打在那人脑门上了。
他反应很快,这一拳打的并不是很实,只打在了他架起的胳膊上。
但我学了马彪子,这一拳打过,借了劲势,又猛一拧身,沉腰,蹲马,矮身,屈了左肘,再一纵,往前一倾,砰!
一肘尖,就撞在了这人的胸口下边一点的位置上。
这一下,撞实称了。
对方,呕…咣当,扔了钢管,捂肚子,就弯腰吐上了。
我趁他弯腰,又一抬脚,砰!
一脚踢他头上了。这下,踢的也是实称,对方一仰,扑通,就倒在了地上。
三个大人,一人中了我偷袭的大膝盖,正在地上,难受地滚来滚去。
另一个,让我踢迷糊了,侧躺地上,手捂肚子和脸,一抽一抽的。
另外一人…
“我次奥你妈,让你打我,让你们欺负我,我次奥你妈!”
这是齐凯动静。
齐凯两手被绑,但他还是挣扎起来,抬脚,去踢让我第一次踢脸的那个大人。
对方挨了两下踢,爬了几下,转身要跑。
可他怎么跑得过齐凯,齐凯三两步追上,一个跳,砰,一脚给踹趴下了。
这时,我扫了一眼地面,然后发现,让我拿膝盖撞倒的大人,正摸索着,要去捡掉在墙角的一把刀。
我急忙跑过去,给那人脑袋补了一脚,砰,给他踢趴了,然后,弯腰,把刀用脚牢牢踩住。
这时,齐凯把那人,也踢的挺惨,一通狠踢,好像也不能动了。然后,齐凯过来,把后背给我说:“快,把我这绳子解了。”
我低头,伸手将绳子解开。
齐凯又冲出去,捡了掉地上的钢管。
“来呀,他妈的,来呀,来打我呀!”
齐凯拖着哭腔,大声喊着。
这时,地上的三个大人,但凡有抬头,动的,齐凯都会过去,拿钢管一通的打。
打了一遍,也就没人敢抬头了。
只听胡同里,遍地一片干呕,哎哟的声音。
“你们,不能这样,你们…你们三个大人,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齐凯一边哭着,一边咣当一声,把钢管重重扔在了地上。
我这时感觉头上热热的,一摸,满脑袋都是血,再一摸耳朵,耳朵后边,好像让钢管给划破了,一碰,就钻心地疼,但还好,身上零件什么的都齐全,没有破损,缺失的。
刚好这会儿,有两个大人,推着自行车,路过这里。
他们看着这一幕,呆呆打量了一下,其中一个问:“干啥啊,咋地啦这是!”
我眼里,也有一点泪,不知道因为什么,但当时,我没让泪流出来,而是果断喊了一句:“报警,快报警,他们,他们坏人,他们,他们要杀人…”
我扯着嗓子,一边喊,一边比划着地上趴着的人。
两大人看了看,稍微迟疑了一下,末了还是双双骑上车,奔来时路走了。
齐凯这时眼圈红红的走了过来,他看了看我,没说话,只是过来,抱了我,呜呜的大哭。
“兄弟!关仁!你是我齐凯的生死兄弟!是我的兄弟!”
齐凯紧紧搂着我,大声喊着。
不知为何,我此时,显的很冷静。
我脑子里,始终在回味那一声,唤醒身体的虎啸。
它来自哪里?为什么会在我的脑子里呢?
就这么,呆呆想了一会儿,然后,我头,全身上下,开始钻心疼了起来。
我忍着疼,仍旧站着。
齐凯已经不哭了,只是恨恨地盯着地上的人。
大概过了能有,十多分钟吧。
来人了…
是派出所的人。
那晚,我们先是去了医院,在医院,我爸妈来了。
他们看到头上缠满绷带的我,他们哭了。
我平静地讲述了整个过程,我妈还是哭,但我爸却拍拍我肩膀说:“爷们儿!”
接下来,又去派出所录口供,做笔录。
大概过程走过,我和齐凯都没事儿,然后,我们回家了。
第二天,我出名了!
在我们学校,还有那个小小的县城,出名儿了!
第十九章会用心劲的程高人
再说我出的名儿之前,先讲讲,想要挑齐凯脚筋的是什么人。
这件事的另个主要起因,是因为一个人,他呢,是齐凯同学,原来我们学校的百米冠军,他的名字叫李大强。这事儿,说起来,跟李大强没什么关系。之前呢,齐凯转来后,学校的意思,把保送名额给齐凯。李大强回家,就把这事儿给他爸说了。
他爸呢,当时也没太在意。但就事发前的那天晚上,他爸跟他的两个弟弟,也就是李大强的两个叔叔一起喝酒。
这事儿,就让李大强二叔知道了。
李二叔不是个好人,他在黑龙江,打架给人捅伤了,一直在逃。基本,算是个负案在逃犯吧。
兄弟三个,喝了顿酒,李二叔就提议,把齐凯脚筋给挑了,让他这辈子都跑不成。
要不说人呐,喝酒可以,但一定要看跟什么人喝。
像李二叔这样的人,拿话一刺激,李大强父亲,三叔,心里的火,呼的一下就烧起来了。
然后,晚上,一直就在校门口等。
等到齐凯放学,这三人跟着,跟到了胡同,眼见左右没人,就先把齐凯打了。接着,就有我见到的那一幕。
三个人,说是都给抓起来了。但一时半会儿,还进不了监狱,都在医院躺着呢。
我听说是,李大强父亲,脊椎骨让我撞的错位了。
然后呢,这三人,还有不同程度的骨折。不过,基本没什么重伤。
是啊,我那会儿,还是个孩子,刚练了一个来月,劲都不会发呢,怎么可能出手打成重伤呢。我能抽冷子,给这三人打成这样儿,已经是烧高香喽。
事发第二天,学校运动会,我脑瓜子虽说是挂彩了,但我仍旧参加了。
那天,第一个比赛,就是百米。
齐凯参加了。
他预赛,就打破了以前他保持的校纪录。
但不知为何,虽然他赢了,可我看出来,他不高兴,不开心。
我成了同学们嘴里议论的牛逼人物,什么见义勇为,什么一个人挑三人。
更有甚者,把我那天晚上出手的事儿,给编的非常夸张,说的是什么,我一出手,李大强老爸就飞了,再一出手,两个叔叔,就靠墙躺了。
运动会开到第二天,我听到了一个让我很不开心的消息。
说是李大强本人,留给他妈一封信,然后揣了家里的三千块钱,独自一人,去南方了。
我听到这个消息,非常的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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