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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回墓葬-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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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这一身红妆却是都已经做好一年了。”
“琪羽,你可知道,如果可以,我宁愿这一生都不愿穿它。”
“为什么?”
琪羽不解地看着淑月,嫁作王傅为妻,难道不是殿下一直以来心中的愿望吗?可是如今为什么看到这一身红妆的时候,殿下却又说出这一番话来呢?
淑月并没说什么,而是慢慢褪去了身上白色的轻纱,露出那白皙的肌肤和清晰可见的锁骨。
“琪羽,为我着衣。”
淑月撑开双臂,看着衣柜中那一身红妆首饰,如此说道,而琪羽则是在短暂的呆愣之后才反应过来,只是因为那一身特殊定制的红妆实在太过雍容华贵,琪羽一个人根本无法为淑月完成更衣。
琪羽叫来数人一同围绕着淑月,为其着衣打扮。
琪羽觉得淑月今天有些异常,她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而且琪羽本能的觉得,殿下今天的心情似乎就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阴霾。
“殿下这是推测到了什么结果吗?而且是关于王将军的。”
琪羽在心中如此想到,而就在琪羽为淑月更衣的时候,在咸阳宫中,王傅一身戎装单膝跪立在秦皇的寝宫中。
“臣王傅参见陛下。”
“爱卿起来说话。”
“谢陛下。”王傅站立在殿堂中央,他隔着百步之远,低着头对秦皇说道:“如今北方军情紧急,蒙将军至今下落不明,故臣恳请陛下下旨,臣愿率领王家军北上支援。”
王傅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殿堂中,帷幕后面的秦皇久久不曾说话。
“臣恳请陛下同意。”
王傅再一次单膝跪地说道。
第一百四十五章 北上支援
“当年一百三十万大军北伐匈奴,如今两年时间过去,非但没能对北方匈奴蛮夷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反而整个大军深陷泥藻之中。王傅,纵使是你父亲都没有把握说率领两万王家军就能扭转北方的战事,你又凭什么胯下如此海口?”
秦皇的声音不怒自威,自帷幕后传递而来。
王傅单膝跪地,抵着头,纵使经常与秦皇接触,可是每次面对秦皇的时候,王傅心中仍旧是一股敬畏和尊崇之心。
“回陛下,臣不敢妄下断言,但臣可以在次立下军令状,若此次北上支援不能扭转战事,臣愿提项上人头来见陛下。”
王傅严肃认真地说道,一股视死如归的气势油然而生。
百丈外,帷幕后顿时加重音量说道:“纵使王家军烙上了你王家的烙印,但那也是我大秦的军队,是我大秦的将士,岂容你一纸军令状而肆意北上,枉送性命?”
“王家军将士是大秦男儿,那北上的一百三十万将士难道就不是我大秦男儿?”
王傅平静地说道,他却是忘了早已经在他脑海中根深蒂固的君臣之礼,全然忘了,他这句话是多么的大逆不道。
“放肆!”
一声严厉的呵斥声自帷幔后传来,随后便是秦皇剧烈的咳嗽声,除了秦皇的近身太监,没有人知道秦皇近期的身体已经每况愈下,每一次的咳嗽都是一捧猩红发黑的血水。
秦皇早已命在旦夕。
王傅的一番话显然惊动了圣怒,可是一向讲君臣之礼看的比什么都重的他此时此刻并没有就此闭嘴,而是在短暂的思量之后,再次说道:“臣恳请陛下下旨,援助北伐大军。”
“王傅你该死。”
“来人,将王傅打入死牢。”
两名禁卫军将王傅押了下去,咸阳宫距离牢房有着很长一段距离,整个押送的过程也就意味着需要经过很多街道,需要很多时间。
这一天,咸阳城的天空昏暗阴霾,淅淅沥沥的秋雨从天空洒下,打湿了街道,添了些凉意。
王傅抬头望着昏暗的天空,空洞的双眸中不知道是何想法。
其实此刻在王傅心中却是千万般挣扎着,比当初他在淑月与大秦之间抉择还要困难。
秋雨绵绵,凉意驱散了路上的行人,青石板铺就的街道上,此时此刻竟然空无一人,咸阳城这一刻似乎冷清的有些异常,异常的有些可怕。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王傅望着天空的双眸突然看向了前方的街道,而在这一刻,一道道衣着大秦将士戎装的部队从一条条街巷中冲了出来。
数以百计的大秦将士手持武器,将押送王傅的队伍团团围住。
“来者何人,还不速速退去?”
押送王傅的领头紧握腰间的大刀,冲着突兀冲出来的数百大秦将士怒声呵斥道,同事随行押送王傅的十余禁卫军也是纷纷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可是对于禁卫军领头那人的文化,从街巷中冲出来的将士并没有理会,为首男子的目光一直都落在王傅身上。
直到王傅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之后,那位为首的将士头领这才大声吼道:“杀!”
“杀!”
秋雨在这一刻骤然变大,暴雨的雨声几乎盖压了咸阳城中的喊杀声,盖亚了咸阳城中的刀剑撞击声。
秋雨冰凉,但却洗净了街道巷口猩红的血水。
十二具禁卫军的尸体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当那位禁卫军领头的男子在倒下去的时候,他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王傅,他张开口,用着沙哑的声音说道:“王傅你、你……叛国……”
杜忠将王傅身上的铁链砍断,王傅站立在街道上,矗立在秋雨之中,围着他的近百王家军纷纷将武器倒杵在地上,单膝跪地,低头。
王傅看着那位已经死去的禁卫军领头,平静地说道:“叛国吗?何为叛国?”
“淑月一直说我是愚忠,其实我愚忠的并不是大秦朝野,而是大秦百姓,我为之而战的是大秦万万计的无辜百姓。一百三十万大秦将士,数以百万计的后勤,在这背后是数百万的家庭,是数以千万计的大秦百姓的命运和喜怒哀乐。”
“国将不国,又何来的叛国?”
王傅说完之后转过身,从杜忠手中接过青铜剑。
雨水打湿了王傅那一头黑发,打湿了那一身戎装,他看着半跪于地的近百名王家军,大声吼道:“前往校场。”
“是!”
就在王傅前往咸阳城外的校场的时候,在咸阳城北方的观星楼第九层上,琪羽等人已经为淑月穿上了那一身红妆。
华贵的服装衬托出淑月那一身雍容的姿态,淑月原本圣洁的气质,如今夹杂着世俗儿女的娇羞,矛盾中却是充满了一种无法言语的美感。
那一头黑发被盘在脑后,象牙发簪点缀发间,画眉浓淡之间却是融合了淡雅和与尘俗,还有那张红艳的口红,却完全颠覆了淑月圣神的形象。
此刻的淑月更像是即将嫁为人妇的人间女子,不,不是更像,而是本来就是。
挥动一双宽大的长袖,淑月转过身,穿着这身笨重的服饰,一点点向观星楼下走去,琪羽连忙来到淑月身侧将淑月扶住,却是怕淑月无法穿着这一身笨重的服饰行走而跌倒在地上。
琪羽服饰淑月着衣的女子纷纷为淑月托起衣摆。
“殿下,咱们这是去哪?”
“去那木头的校场。”
“外面下着雨,咱们去校场干什么?”
“去看那木头最后一眼。”
淑月美丽的双眸中没有任何波动,似乎她刚才的这一番话,只是她平时与琪羽之间的普通对话,可是琪羽却是明锐地捕捉到了淑月话语中“最后一眼”四个字。
再加上淑月如今的情绪,琪羽隐约间却是猜测到了什么。
可是琪羽不敢再说什么,也不知道可以说些什么,她心中隐隐有一种不安的感觉,而且这种不安的感觉极为强烈。
然而即使如此,琪羽也只是按照淑月的吩咐,默默地照做罢了。
秋雨淅淅沥沥地下着,王傅以及杜忠还有近百王家军将士冲破了咸阳城禁卫军的封锁,在整个咸阳城驻守的大军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来到了王家校场。
王傅一身戎装,任由秋雨滴落在自己身上,他登上了点将台,右手搭在身侧的青铜剑剑柄上,俯瞰下方早已经整军待发的王家军。
足足两万将士,近乎全是王傅的死忠,这也是王傅征战多年来最大的收获。
“家中独子者出列,家中有妻儿老小者出列,身负重伤者出列。”
王傅看着下方足足两万将士,铿锵有力的声音盖亚了秋雨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校场上,而随着王傅的命令,差不多有三分之一的人从军队中站了出来。
王傅说道:“但凡出列者留守咸阳城,其余人等整军出发。”
“是!”
整齐一致的声音回荡在天地间,可是在这一声是之后,之前出列的人确实纷纷单膝跪在了地上。
为首的人正是王傅的心腹杜忠。
杜忠将自己手中的剑插进了校场的泥土中,他望着王傅,严肃地说道:“属下愿誓死追随将军。”
“属下等愿誓死追随将军……”
……
无论是出列者,还是整军待发者,无一不如此吼道。
戎装战马,沙场点兵,两万将士的誓死追随该是何其的热血澎湃?然而王傅看向王家军的目光中却是充满了内疚和自责。
王傅知道此次北上支援将会九死一生,在此的两万将士,将有可能尽数埋骨他乡。王傅抬着头,空洞的眼眸看着这片昏暗的天空,窸窸窣窣的雨水落在冰冷的甲胄、战矛上,更刺痛在王傅心头。
大秦要变天了,而天将塌的感觉竟然是这样的。
看着半跪于地的一众将士,王傅却是已经在心中下定了某个决心,王傅坐上了战马,突然拉起缰绳,当马蹄踏地的瞬间,他猛然抽搐出腰间的青铜剑。
剑指苍穹。
“王家军听令,扰乱军心者,杀无赦,临阵退缩者,杀无赦,叛国通敌者,诛灭九族。死当马革裹尸、战死沙场。”
“诺!”
“出发……”
两万将士步调一致,甲胄、战矛的铿锵声震耳欲聋,在漫漫雨幕中,王傅看着王家军迈出了城门,虽知此战许胜不许败,但王傅心中更加明白,此战将是他此生最后一战。
既在王傅轻拍马腹准备出城门的时候,杜忠却是来到王傅跟前,细声说道:“将军,殿下她在雨亭里。”
淑月一身红妆早已守候在王家校场角落,她静静地看着王傅剑指苍穹,她想要将王傅的容颜、声音深深地烙印进记忆中。
淑月知道王傅此去北上必死无疑,可是她更知道无论她说什么都无法动摇王傅北上的决心,所以淑月选择了沉默,所以淑月选择了为他着一身红妆,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而从今以后,她淑月便算作是王傅的妻子。
马蹄声声,直到王傅军队彻底消失在雨幕中,淑月暗中注视的眼眸才慢慢转过身,只是天空那淅淅沥沥的雨声似乎在为她述说:“我便是那三十里驿站,为你守候,等你生还。”
生还?王傅还能生还吗?
第一百四十六章 七日后醒来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我从沉睡中醒来,感觉有些刺目,想要抬手挡住阳光,却是发现我的右手被一双纤细的手轻轻抓着,一头柔顺的卷发披散在我手臂上。
那是雅琴趴在我的床边睡着了。
她直起身来,揉了揉酸涩的双眸,而后照往常一般看了看我,当看到我睁着双眸静静地看着她的时候,她先是一愣,而后猛地意外地笑了起了。
“你醒了?”
我点点头,想要从床上坐起来,可是我却感觉我的身体没有任何力量。
雅琴想要将我扶起来,可是以我如今的体重,又岂是雅琴一个人能够扶的动的?
我看着又憔悴了些许的雅琴,我知道在我昏迷的这段时间中,雅琴一定都没有睡好,或是为了照顾我,也或是为我担心。
这个时候胖子他们轻轻敲门,然后走了进来,当看到我醒来之后,脸上纷纷露出喜悦的笑容,特别是龙娇那丫头,当这妮子退去了当初进入长白山墓葬时候的神秘,如今却是越发的惹人喜爱。
“我昏迷了多久?”
“七天。”
“什么?怎么这么久?”
胖子耸了耸肩,显然他根本无法回答我这个问题,而这个时候,在胖子身旁我突然看到了一个人,于婉玲,当我的目光落在于婉玲身上的瞬间,我整个人如遭雷击。
因为就在那一刹那间,我差点以为我看错人了,可是当我仔细观察之后,却是在心中摇了摇头,心想,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在我自己身上也就罢了,又怎么可能复制到于婉玲身上呢?
甚至发生在于婉玲身上的事情,比我还要更加不可思议。
就在我看向于婉玲的时候,还没有等我发问,于婉玲就已经开口说道:“你在记忆中看到了什么?”
胖子、方跃、龙娇还有雅琴都被于婉玲突兀的这句话惊讶在那里,他们不明白于婉玲为什么会这么,而我却是十分清楚,我每一次陷入回忆中,都会从中发现很多历史真相,找寻到很多关于整件事真相的秘密。
而这一次,虽然没有直接解开其中的秘密,但也是提供了许许多多的线索。
我仔细地回忆了一下我昏迷的这段时间中,在我脑海中闪现过的画面,随后我将我跟淑月回到大秦之后差不多两年时间中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雅琴他们。
胖子、雅琴还有于婉玲都认真听着,唯有龙娇在一旁长大那张最,一脸的不可置信。
龙娇打断了我的话语,她结结巴巴地问道:“严……严刑哥,当初在神农架的时候,那家医院中的尸体真的是你的?而现在的你、你真的是从长白山那处墓葬中爬出来的?”
听闻龙娇的话,胖子张开口想要借此机会调戏调戏龙娇,但胖子的动作却是被我一个眼神制止了。
而我既然决定当着龙娇的面说出我最大的秘密,那么就证明我并没有将龙娇当成外人,对于龙娇的问题,我没有过多的解释,只是平静认真地点了点头。
当确认自己心中的猜测的时候,龙娇那妮子立马后退了两步,似乎是在畏惧与我。
胖子贱笑道:“怎么?龙娇丫头,你这是害怕严刑把你吃了?”
“死胖子,你胡说什么?我怎么会害怕严刑哥?”
“既然你不害怕,那你后退干什么?”
“你管我。”
……
制止了胖子和龙娇的斗嘴,这个时候雅琴则是问道:“当年北伐匈奴的大军,史记中记载的不是三十万吗?怎么会是一百三十万?而且时间也与历史上的记载不一样。”
“你们不用怀疑,严刑记忆中的时间和情况才是真正的历史,而流传于后世的,即使是正史也与真正的历史有着些许差别。”
还没等我为雅琴解释,一旁的于婉玲则是已经抢先说道。
而于婉玲为雅琴解释完之后,她看着我,问道:“你就记忆到了你离开王家校场?”
“嗯。”
“也就是说,你后来北上支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还什么都不知道?”
“是的。”
于婉玲沉默下来,显然我如今所知道的线索,并没有到达她的预期,而当我看到于婉玲低着头思考的时候,我之前心中那种疯狂猜测再一次涌现在我的脑海中。
可是旋即我又可以抹去了这种不现实的想法,于婉玲怎么可能是她?
在方跃的帮助下,我从床上坐了起来,此刻胖子则是对我身体的重量产生了兴趣,我十分确定,如果不是我跟胖子那王八蛋有着过命的交情,再加上那家伙完全那我没辙,不然胖子定要把我绑在实验台上切片研究。
吃了些东西,我慢慢恢复了体力,小心翼翼从床上下来,我问道:“既然我已经昏迷了七天,那么周显寻、邓国庆、潘柳月他们有什么动作没?”
“他们已经进墓葬中了。”
“什么?”
我很是惊讶地看着胖子,我没想到他们竟然选择了先一步进入墓葬中。
胖子这个时候从怀中掏出一个东西,那是一张草纸,草纸上有一些简单的线条,胖子递过来说道:“这是他们进入皇陵的线路图,让我交给你。”
看着草纸上的线条,说实话,我真的没有看懂。
胖子看着犹豫不决的,然后说道:“就知道你个白痴看不懂,还是我来告诉你吧,之前邓国庆所说的盗洞其实距离皇陵有着很长一段距离。与其说那条盗洞连接着皇陵,倒是不如说那条盗洞通往的地方其实是皇陵的而一个陪葬坑,只是很奇怪的是,从那个陪葬坑中能够直接进入皇陵中。”
“你是说空间扭曲?”
我看着胖子,如此问道,胖子则是毫不怀疑地点了点头,说道:“而这张草纸上画的线条则是那条盗洞的等高线,只要稍微辅以一些风水学上的知识就能准确地找到盗洞所在。”
“不过……这尼玛也不知道是哪个手残画的,真特么不是一般的难看。”
胖子直接掏出一把火机将那张纸烧了。
我连忙想要将胖子手中燃烧着的纸抢过来,可是那张纸几乎是一瞬间就彻底化作了灰烬,什么都没有留下,显然这张纸是做过特殊处理的。
胖子自然明白我心中所想,他说道:“放心吧,都记在我脑子里呢。”
“接下来怎么弄?是继续等你养精蓄锐,还是准备准备东西进入皇陵中?”
“我们得赶快进去,不然他们都得死在里面。”
胖子皱了皱眉头,心中有些抵触和紧张,说道:“乌鸦嘴,你他娘的说什么丧气话,他们进去得死在里面,我们进去还不得同样的结局?”
“不,不是的,真相并不像你们所知道的那样。”
“那真相是什么?”
胖子如此问道,我的目光突然落在了于婉玲身上。
“老子问你真相是什么,你特么看于婉玲那凶婆娘干什么?”胖子有些猴急地盯着我说道。
而我之所盯着于婉玲则是因为,当初我还在真相面前徘徊的时候,是于婉玲出言肯定了最终真相的秘密,于婉玲为什么知道这么多?而她为什么如此肯定?
再加上当我这一次从记忆中醒来之后第一眼在于婉玲身上看到的那个人的影子,此刻的我真的是无法确定于婉玲是不是就是那个人。
对于我的注视,于婉玲似乎并不感冒,她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站立在那里,跟个没事人一样。
我收回我的目光,我看着胖子一众人,说道:“皇陵并不是我们真正的目的,世人眼中的皇陵其实只是一道门户。”
无论是雅琴还是龙娇,在听到我这句话之后都一脸的震惊神色,龙娇那张小嘴更是张大成了o型,唯有胖子那流氓突然哈哈哈地狂笑起来。
龙娇鄙夷地看着胖子,嘀咕道:“完了,死胖子被震傻了。”
“龙娇丫头,你会不会说话,你说谁被震傻了?”
“谁觉得我在说谁,那就是谁呗。”
或许是因为胖子心情很好,也或许是因为对于龙娇这句话,胖子无言以对,总之胖子很是意外地在吃亏的情况没有继续跟龙娇拌嘴。
胖子在那里自顾自地大声说道:“老子就知道那座巨大的封土就是一摆设,一个二个的都笑老子有眼不识泰山,妈的,现在被老子打脸了吧?啪啪啪……真他妈爽。”
胖子自然是想到了他的一些往事,因为一直以来皇陵都是胖子梦想中的圣地,所以胖子其实对皇陵有着很深的研究,而随着胖子对秦皇陵的研究加深,他就越发觉得世人眼中的秦皇陵似乎有些不对劲,而具体什么地方不对劲,胖子却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更是拿不出任何证据来。
这就直接导致在行业内的其他盗墓贼嘲笑胖子挖泥巴变成了玩泥巴,傻了。
胖子瞪大那双小眼睛瞪着我问道,“严刑,胖爷我干肯定,其实在那座巨大的封土下面其实有一条密道通往骊山,而真正的秦皇陵其实在骊山之中。你就说胖爷推算的对不对。”
所有人都盯着胖子,而后又看向了我。
然后我摇了摇头。
第一百四十七章 山里出宝藏
“什么?没有在骊山中?”
我仍旧摇了摇头。
胖子皱了皱眉头,他盯着我,再次问道:“你确定真的没有在骊山之中?”
“我确定。”
“不可能,从四周的风水来看,唯有骊山之中才有可能是皇陵真正的墓穴所在,如果不在骊山中,根本就没有适合的墓穴啊?”
“胖子,你的眼界被局限了。”
我自然明白胖子为什么会这样说,就同当初我们前往长白山墓葬中的时候,胖子便是通过寻龙点穴来确定了进入墓穴的位置的,如今胖子之所说秦皇陵在骊山之中,也是通过风水学上的知识来推算的。
只是胖子纵使盗墓数十年,在这方面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经验储备,但是胖子终归仍旧只是凡人,他的眼界仅仅是被局限在了方圆百里的范围内。
谁又能想得到,当年淑月布局的时候,其实是以整个天地为棋盘来定义的呢?
其实也不能说胖子完全就是错的,毕竟骊山属于秦岭的一部分,而秦始皇陵在秦岭之中,也是沾了一些边。
胖子对于我说的话持怀疑态度,那家伙以为我是在拿他开玩笑,他问道:“你真的确定?”
“确定。”
“那你说说真正的秦始皇陵在哪?”
“秦岭。”
“放屁,秦岭那么大,就算当年他大秦国力再如何强盛,也休想修建如此宏达的地下皇陵。再说了,就算大秦有那个国力,可是秦岭如此大的范围,又该如何来判定墓葬风水?”
无论是雅琴还是胖子,对于考古方面的知识,相比较我、龙娇、于婉玲还有方跃来说要厉害的多,此刻不仅仅是胖子心中有这样的疑惑,就连雅琴都是一脸疑惑地看着我。
我说道:“胖子,还记得西沙群岛海葬、长白山墓葬以及昆仑山北麓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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