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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书院三两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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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韶和睁着一双如水的懵懂眼睛,眨啊眨地,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不知道孩子的承诺是否可信。
算了,随之。
若是从远处看去,这一定非常奇怪。林立宫阙间,广阔的行路,汉白玉石砖上一个身着改良版女式龙袍的丫头像一个老女人一般牵着一个比她年少的俊秀少年,只是那少年目光呆滞,笑容痴傻,神情与之实际年龄丝毫不相符,只是他朝服上的花纹泄露出他最起码是个亲王级别的。
来到剑斋,这里居然空无一人。我卷起袖子,挑了一把好剑,颇为胸有成竹地在南宫韶和面前挥了挥:“你可看好了啊。”
我自然是信心百倍的,在一个小孩子面前,实在是太容易糊弄之了。
南宫韶和以崇拜的目光向我点点头,而后找了个板凳坐下,身后是八骏图的屏风。他双手撑着腮帮子,认认真真地望着我。
我花拳绣腿外加自由发挥地比划了几下,毫无章法地跳来跳去,直到南宫韶和这位唯一的观众拍手叫好,我才喜滋滋地吼道:“正儿八经的玩意儿就要登场了!”
何谓正儿八经的玩意儿呢?在我这里特指许师傅在课堂上教的东西。不过我所掌握的,却只有基本剑法而已。
“看我的!”我怒目而视呈大侠状,蹩脚地比划着手中略显厚重的剑,“这叫刺,这叫劈,这叫挂,这叫撩,这叫云,这些名叫抹、绞、架、挑、点、崩、截、抱、带、穿、提、斩、扫,还有这个,”我剑锋灵活一绕,“这叫腕花!”话音刚落,窗台上一盆开得正艳的金秋菊就哗啦一声砸在地上,我顿时汗颜。
不过这对于南宫韶和来说好像不是重点,他仍然将目光一动不动地锁定在我身上,俩眼里全是亮晶晶的崇拜。
没关系,我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只要不被别人看见就无妨。
“咦,这时候剑斋里头居然有人?”一句疑惑的声音从窗外的走廊上响起,由远而近,我大惊,太丢脸了!于是猛地撒手把剑一扔,咣铛一声,我也管不了那么多,拽起南宫韶和的袖子就往屏风后面一躲,未待这傻东西惊呼出声,我已经用手捂住了他的嘴。
温热的呼吸扑在我的手心,我没有注意这些,只是坐直了身子,不时地向外张望,只见一个身着墨蓝色绫罗剑衣的男人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小太监。
那男人背对着我,我看不清他的模样,只是那一头乌黑的发,束成精神利索的髻,用寒烟簪别好,却在后脑处有一缕显眼的金色头发,很是不协调。
他在太监端上来的盆子里洗了洗手,用布巾擦干净,冷声道:“这屋里方才有动静,本王那漂亮的金盏菊又给砸了,难道这宫里还有贼不成?!要知道那金盏菊可不是普通的金盏菊,却是阿塔那可汗送给本王的好礼,每年花开时节花蕊里会产金子的。就这么白白毁了,真是坏了本王的好兴致!”
那两个小太监立马刷刷跪地,其中一个手里还端着盆呢。
“是奴才们的不是,奴才这就派人纠察出是哪个家伙砸了王爷的金盏菊!”
“嗯,这事儿就交给你们了!”说着不悦地冷哼一声,一脚踢开我方才丢在地上的剑,然后挑了一把庞大的青铜剑,刷刷地舞动起来。
我心里扑通直跳,娘咧,那小菊花居然是什么什么可汗送给这男人的礼物,还能产金子!那得值多少钱啊!就这么被咱给毁了!败家手,败家女……不对,都怪这个南宫韶和……
我低头望向南宫韶和,却发现此时的姿势无比怪异。我一手捂着他的嘴,一手紧紧地环着他的肩,我坐的比他高,他整个人几乎是被我很“霸道”地箍在怀里,毛茸茸的脑袋抵着我的下巴,一动不动。虽说我与他是同父异母的姐弟,而且他智力有障碍,但如此这般的状态就是有种难以名状的异样感觉。
我立马撒手,心底大呼,我可怜的弟,可憋坏你了?
刚一松手,南宫韶和就嘴张得老大,急急地呼吸着。我安慰地拍拍他的肩,他面上的表情有些委屈,倒没有半点怨言。
剑声渐稀。我正要伸出头望望那男人可是离开了,突然,刺啦一声,一柄青铜剑刺透屏风长驱直入,剑锋停留在距离我身前不过一寸的地方,却是被一只白皙的手死死地握住了。那只手,是南宫韶和的。
我惊魂甫定地望着南宫韶和,殷红的血顺着他手掌的纹理溢出,他的手在颤抖,足以见得用了多大的力气。我见状一脚踢开屏风,揽着南宫韶和往右一闪,厉声道:“大胆逆贼,朕与冀南王在此,竟敢妄自行刺!”
此语一出,青铜剑骤然收回。墨蓝色衣服的男人不情愿地拱手道:“老臣罪过,不知陛下在此,望恕罪。”
见君不跪?你倒是高风亮节!
男人直起了身子,其身材高大,冷戾的目光扫向我。我昂头与之对视,却不禁愕然:这双鹰一般的眸子,竟与冯尚兮惊人的相似!
我疑惑道:“肃国公大人?!”
正文 第五十二话 秀贤的请求
更新时间:2009…9…21 17:13:41 本章字数:3325
肃国公抬眉,稍显惊讶:“陛下见过老臣?”
我松开南宫韶和,上前一步道:“不曾见过。不过朕方才瞧见您舞剑时的飒爽英姿,您眉宇间的豪迈霸气,除了大邺上下人人称赞的肃国公大人,又能是谁呢?”
听我这么一说,肃国公显然沾沾自喜,他一手抚须道:“呵呵,哪里哪里,陛下谬赞了。”
鲜血吧嗒吧嗒地砸在地上,殷红一片。
我这才后知后觉地响起方才这老匹夫把南宫韶和的手给割伤了!我慌忙地握起南宫韶和的手腕,白皙柔软的小手已经被鲜血染红,伤口还在汩汩地流血,奇怪的是,南宫韶和似乎根本不觉得痛,他正呆呆地望着肃国公,眼神里也并无责备或者埋怨的意思。
“老臣误伤了冀南王,在此向冀南王赔罪。来人呐,带冀南王下去包扎伤口!”肃国公这样算是道歉,然后对门外吩咐着。
话音刚落,两个小太监就走了进来。
“冀南王大人,请。”
南宫韶和随着小太监往外走了两步,回头用凄婉的眼神望着我。我安慰地笑笑,他便嘟着个小嘴下去了。
现在整个剑斋,就只剩我和肃国公两个人了。
“肃国公大人,”我开始踱步,“您是太后娘娘的兄长,也是朕的长辈。你是知道的,朕在外求学,久不在宫内。这段日子就承蒙您与太后娘娘辅佐朝政,将朝堂上下打理的有条不紊,朕深表赞赏与感激。”说这话的时候,我盯着他的眼睛,不愿错过他的任何一个反应。
“陛下过奖了。”他身手利索地将青铜剑放回原处。向我逼近两步。“这朝廷上地事情。多是丞相大人秦大人在主持。我等只是奉命做好本分内地任务罢了。实在惭愧。”
此人果然老奸巨猾。他一面将所谓地荣誉推给秦楚源。表面上虚怀若谷。夸赞别人。一面又说自己只是做本分内地事情。他地言下之意。不就是说秦楚源地行为越权了么?
我佯作无心地笑着。而后假意关切般地询问:“对了。不知冯世子近来可好?书院里地人都很担心他呢!”
“陛下莫不是在说尚兮?”谈到儿子。这老匹夫脸上倒是露出了鲜有地诚恳神色。
我点了点头。
“承蒙陛下关照了。犬子不肖。在书院里不学无术。前些日子刚刚回府。正闭关修养呢。”
“他没事?!”我大喜过望,一时间不加思索道。
“呃……犬子无恙……”肃国公对我的反应有些匪夷所思,疑惑地望着我。
“咳,那个……朕与他不在一个学部,所以他与朕也不认得。不过朕与冯世子也算是兄妹吧,故而朕一直很关心他。既然他没事,那朕也放心了。不过……”
肃国公看了我一眼,立马心领神会道:“陛下扮作男装在书院的事情老臣自然不会语之他人,更不会告诉我那毫无礼数可言的犬子,陛下大可放心。”
老头子真是聪明……
“那,替朕向他问好。告辞。”最后一句告辞说得那是不伦不类,不过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周围也没个下人,难不成要我对着空气大叫“移驾乾禧宫”?于是干脆一走了之。
行至乾禧宫的大门外,远远地就看见蟠桃站在门口,伸长了脖子,东张西望,然后视线经过我这里的时候,她粉扑扑的漂亮脸蛋上立马绽放出惊喜的笑容:“陛下您总算回来了!”然后很热情地跑过来搀扶我。
“何事如此开心?”我问。
“陛下,该是您开心,奴婢是替您开心才是。您进来就知道了。”
我跟着蟠桃走过去,遇到迎面而来的高寺,高寺替我打开门,掀起帷幔,而后跟蟠桃二人笑盈盈地守在门外。
我抬步迈进去,险些被门槛儿给绊了一跤,却见一个蓝衣少女坐在案几旁,裙裾上绣着洁白的花瓣,白色织锦腰带在纤纤楚腰上轻束。乌黑的秀发绾成乌蛮髻,仅以通体莹亮的光洁白玉簪装饰,别无他物。虽然简洁,却别样清纯不俗。面上未施粉黛,却洁净得犹如剥了壳的鸡蛋。
“秀贤!!”我惊呼一声,二话不说扑过去抱住她纤瘦的肩膀,顿时热泪盈眶,“秀贤,阿樱好想你啊,这么久你跑哪儿去了?都不去看望我!”
秀贤拍拍我的肩膀:“好了好了,阿樱想我,我都知道。你我自幼是不分彼此的姐妹,私底下我也就不跟你来那些礼数啥的了。这样,阿樱不介意吧?”
我连连点头,一面那手擦脸上的泪水:“秀贤你这次来……”
“我是跟相爷一起进宫来的。”她把我拉到身边坐下,“我求了他许久,跟他说我十分思念你,相爷是个好人,也就应允了。还专门让我一个人来乾禧宫看望你。”
“秀贤……”我说着呜呜地又抱住她。
“好了好了……”她和气地安慰着,“不过,阿樱这些日子在书院,还好吧?”
我点点头,突然想起来什么事:“对了,秀贤,那件事情,进展的怎么样了?”
“什么‘那件事情’?”秀贤突然迟钝了。
“就是你跟秦大人啊……进展的如何了?”我八卦地问着,“我还在琢磨着把你指给他的事儿呢……”
“你这妮子!”秀贤面色一变,“怎么尽想着这事儿。我与相爷虽是主仆关系,相爷亦很礼遇我。怎的像你想得那般?好了,以后可莫要这么胡闹了。你在我面前瞎诳也就罢了,万一被相爷的人听见,又如何是好呢?”
“哦!”我拖长了声音,狐疑地看着她,“原来如此……不过秀贤呐,你的那小算盘能瞒得过最了解你的阿樱么?说,你可是有心上人了?!还不快从实招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阿樱,你……”小妮子耳朵根都红了。
“被我猜中了吧?”我邪恶地挑眉,“说吧,是哪家的翩翩公子?只要有我在,我保你称心如意!”
“阿樱,”秀贤语重心长道,“我与他有缘无分,不提也罢。只是我这次来……”
终于要说正事儿了。
“我这次来,是想问问你,宫里可有什么差事?即便是宫女也无所谓,我想……我不想呆在相府了,我想进宫里做事。”秀贤第一次有求于我,面儿上竟有些赧然。
秀贤这是想做什么?她在相府不是混的如鱼得水吗?要权有权,要钱有钱,她又说不图夫人的位子,那她何必要进宫呢?她自然明白如果我答应她入宫,则我定会亲自让内命府给她安排个像样的女官来做。难道她图的是这个权利?那样她一年半载地都不知道能否见她娘一面了。秀贤真正的想法是什么呢?
“不妥。秀贤,宫里人心险恶,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我表情严肃,“况且在宫里很不自由,处处被那些皇族们压榨,根本抬不起头来。我被迫入宫已是心不甘情不愿,我又怎能把你往火坑里推呢?秀贤,你可明白阿樱的用心良苦?”
她愣愣地看着我的眼睛,好一会儿才收回目光。她抿了口茶,点点头,而后忽地话题一转,在我耳边低语道:“对了,听说阿樱你已经成亲好些日子了。上卿大人待你如何?你们……话说回来,你何时才能从书院卒业?到时候生个白白胖胖的小外甥让我这做姨的,也乐呵乐呵?”
我大羞,拿手轻拍她一下:“死不正经的丫头!我与上卿根本没有行合房礼,我们又还年轻,太后也是睁只眼闭只眼,你倒瞎操起心来了。不过,我实话告诉你吧,我与上卿有约在先,等我亲政了,就放他走,让他成就自己的事业。”
秀贤面色惊骇:“阿樱,这可不是说着玩儿的!”
“君无戏言。”我顿了顿,“不过,秀贤,你是我姐姐,也该比我先嫁人才是。若是你看上谁了,立马告诉我。我当即就下旨封你个……呃……一品诰命夫人啥的……到时候,可不就是门当户对了?你若是不说,我帮你物色物色也行,咱们书院里头,有名的贵公子可多了去了。”
正文 第五十三话 设宴广德殿
更新时间:2009…9…21 17:13:42 本章字数:2935
与秀贤几句家常下来,竟是觉着无话可说。
可能是在一起的时间太少了吧。小时候咱们在一起,天天有说不完的趣事儿,就算是蹲在墙角,也能从早聊到晚。高寺踱着碎步进来通报,说相爷捎来口信儿,今儿个晚上太后要在广德殿设宴恭迎陛下和魏上卿回宫,镇北侯、肃国公还有相爷都是要赴宴的,让秀贤做好准备。
秀贤连连应着,急匆匆地就要离开了。我笑着说“晚上见”,她点点头,莲步出去了。望着她瘦削却凹凸有致的身影,我不禁恻然,有时候命运就是捉弄人的东西。十五年来我从不曾想过,秀贤有一天会因为想达到某种目的而来求我。
我大可给她找份不错的女官做做,可是,我的姐姐啊,我哪里忍心看着你在宫里呆上个十年,蹉跎了大好青春,手下不过捏着几个不堪一击的宫女的性命。况且,我让你留在相府,自有我的想法,希望你莫要怪罪我。
傍晚时分,我身后跟着数个侍卫,如约来到广德殿。一进入大殿,下面的人纷纷行礼。我多少有些紧张,抬手示意他们起来,眼神却有意无意地在寻找什么。满面荣光的镇北侯坐在左手边,身边是他最宠爱的妾室,那女子体态丰盈,谈笑风生,双目含情,也不过比魏如玠年纪稍长。我看镇北侯的眼神不由地多了分鄙视。
与镇北侯对面的,是丞相大人秦楚源。他身着暗黑色朝服,风度翩翩,气宇非凡,身后只站着一个娉婷少女,正是秀贤。秀贤向我比划了一个加油的手势,我笑着招手以示回应。这时候大殿忽然安静了下来,原来是肃国公浩浩荡荡地走了进来,他换了一身官服,面色冷戾,与秦楚源儒雅的表情对比极为鲜明,身后竟特立独行地带了八个带刀侍卫,我不禁愕然,见君不跪也就罢了,竟敢带刀面圣。此人真是完全不把皇帝放在眼里,不知当年惠帝在位的时候他是否也是这般作风。
肃国公满色暗沉地坐定,大殿上继而恢复了嘈杂的人声。
“陛下放心,此人生性多疑,素来如此,倒没见他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儿来。”耳边响起清风般的话语,我转过头,恰好瞧见右手边的魏如玠,他今日身着一袭绣银纹的暗紫长袍,外套一件亮面的白色交衽松马甲。前襟的衣带系成流花结,飘飘洒洒。乌黑的头发绾成髻,套在白色玉冠中,一根精雕细琢的银质长簪穿插而过,两端垂下浅紫色丝质冠带,俨然是上卿级的正装,颇有气势。
看惯了魏如玠白衣装以及清河院服装,他今儿个的正装,倒真真是让人眼前一亮呢!
“什么时候来的?”我笑着指指我左手边的位子,“你坐错了吧,这儿才是你的位子!”
“陛下您这是什么记性,”魏如玠似笑非笑道,“我大邺以左为大,您左手边可是太后娘娘的凤位……”说到凤位,我哈哈地笑出声,魏如玠这才意识到他被我捉弄了,顿时抿起双唇,面无表情地向别处看去。
“罢了罢了。说真地。你这身衣服真不错。你穿着可合适了!”我一脸诚恳道。
可能是从未听我夸赞过他。魏如玠地表情有些狐疑。一双漂亮地杏仁目狡黠地望着我。
“喂喂。我说真地!”我对于他这种明显地“你南宫樱也会夸人”地表情很是不满。端起面前地金酒樽一饮而尽。舌头火辣辣地。一股血液直冲脑门儿。我啪地放下酒樽。借着酒劲。伸手用食指与拇指托起魏如玠地下巴。双眼迷离道:“美人儿。你今晚莫要回和沁宫了。就在乾禧宫歇息便是!”
魏如玠一脸愕然。却丝毫不见羞赧与窘迫。他稍显惊慌失措地拉住我地手。双目在殿下扫视一番。继而回到我地脸上:“陛下。太后娘娘还没到。你怎么能事先喝醉呢?”
“我没醉!”我拖长了声音。笑笑。地确没醉。我只想看看你地反应。看看我们之间。是不是只能是战略合作地关系。然而事实证明。为什么在孔夏地脸上能出现地表情。却永远不会出现你地脸上呢?难道说。你地心理年龄。已经过了那个会心跳地年纪了?即便是惊慌。传递到你那儿却被无限地缩小。方才只当是个玩笑。我鼓起勇气想让我们之间能够更自在些。就像……就像我与苏幕焉之间。虽然我们之间隔着重重疑惑。平日里我、苏幕焉还有孔春之间却没大没小。没上没下。如果我捏着他地下巴调戏他。他地反应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反调戏。
距离真是个奇怪地东西。
像是一种与生俱来的量度。
我方才的举动自是被大殿上有些人看在眼里,不过,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你们的平民女皇,可能没有你们想象的那般弱不禁风吧?
直觉告诉我,我正处于某个人的视线中。我定睛一看,却见秀贤正直直地盯着我,眼里竟是满满的无奈。我心下疑惑,她却与我对视了一下,双眼中偷梁换柱一般变成了以往的那种顽皮的神色。我拿手捅了捅一旁的魏如玠,指着秀贤对他说:“瞧,那就是我秀贤姐。”魏如玠似乎并不大感兴趣,他随口称赞了两句便很快地,快得犹如躲避一般移开了视线。
这时,一只绑着纱布的手在我面前挥来挥去,挡住了我的视线。我抬头一看,南宫韶和那双大眼睛正水灵灵地眨啊眨。他咧嘴笑着,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像小狼儿一般。
“韶和?手可好些了?还疼么?”我拉过他的手,在面前仔细地检查着。
“没事儿!下次还想看皇帝姐姐练剑!”听他这么一说,我顿时汗颜,南宫韶和却笑嘻嘻地抽回手,转身对魏如玠做了个鬼脸。魏如玠忍俊不禁地拍了拍他的脑袋:“小鬼。”
我白了魏如玠一眼:“人家个子那么高,你还拍他脑袋,拍得真是勉强!”
“喂,我……臣坐在这里没有站起来好不好……”
“你站起来也比他高不了多少……以后不准拍他脑袋……”
“……,罢了,臣遵旨。”
……
“太后娘娘驾到——”终于,太后来了,整个广德殿顿时鸦雀无声。
太后身着皂下庙服,头顶攒珠凤冠,在几个宫女的搀扶下,慢悠悠地姿态优雅地走过来,在我身边坐下。
晚宴正式开始。
经过了奏乐、敬酒等等环节,我终于吃到了主食。大家的精神也渐渐放松下来,开始三三两两地自由交谈了。不过话题还是由太后主导。
“肃国公大人,哀家听说尚兮今儿个也要过来,怎么没见到他的影子啊?”太后夹了一小块脆莲放入金质的小碗中。
“回太后娘娘,犬子今儿晚上本是要过来的。可最近身子骨不大方便,可能会怠慢些,臣已派人催了好几回了。要不臣这就派人再去催催?”
太后娘娘尚未答话,只听见外头急促的脚步声直逼大殿,声音由远而近:“来了来了,本少爷这不来了么,老头子你莫要去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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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把小冯弄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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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四话 他受刺激了
更新时间:2009…9…21 17:13:43 本章字数:2827
太后娘娘尚未答话,只听见外头急促的脚步声直逼大殿,声音由远而近:“来了来了,本少爷这不来了么,老头子你莫要去催了!!”
话音刚落,一个身着上朱下玄深衣的少年风一般入了广德殿,他身后还急急忙忙地跟着一个小太监。我定睛一看那少年,额上帮着纱布,他的头发接近亚麻色,斜长的刘海铺下,将纱布遮去一半,一脸的傲慢无礼,双眼皆是蔑视的神色,正是冯尚兮!
我心中大喜,他还活着!只要他还活着,我就不会那么自责,只要他还活着,一切都好说!
不过……他好像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吧?想到这,我立马抬起胳膊,用宽大的袖子遮住了自己的大半张脸,勉强露出两只眼睛。
肃国公冷着脸从座上站起身,对着冯尚兮身后的小太监怒喝道:“大胆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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