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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书院三两事-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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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意志。
“我可以叫你阿樱么。”魏如姑且将手中的白子掷于盒中,不再顾棋。他只是这样平淡地看着我,可这份平静下又分明是汹涌的情绪。
我点点头:“很久没有人这样称呼我了,还是这样的称呼来得自然。”
“这几年过得可好?”他状似无心地问我,一面拿来两个木制小碗,用温热的奶茶满上,将其中的一个小碗端至我的面前。
“还……好……”我用双手将小碗拢起,暖意传递到我的掌心,“在宫里自然是不愁吃穿,可是终究是比不上外面的景色,所以我就……我就出来了。”我一语带过,只字未提我吃过的苦,“那……魏公子你呢?你这几年……”
“不好。”他不容置疑地答道,“颠沛流离,哪里比得上以前在宫里的日子,即便是跟大宅院里的日子也远远不在一个档次上。”
我先是一愣,听了他后来的解释却不由地笑了:“魏公子果然是自幼养尊处优之辈,这一点倒是情有可原。现在住在科尔沁,只要习惯了蒙人
日子,也还是不错的吧?”我打量着屋里还算转而试探性地看向魏如。
他并没有看我,只是仿佛心不在焉一般把玩着手中的小碗:“你就没有什么想弄明白的地方?”
我怔了一下,讪讪笑道:“自然是有所问,但又害怕出言不逊,多有得罪。既然魏公子不介意不妨告诉阿樱,你的头发……”话说至此我不由发觉自己的口吻居然几分凄凉,于是有些歉意地望向魏如。
他淡淡一笑旧没有看我,那漂亮的杏仁目中却缱绻万千:“因为四年前我迫不得已离开我的结发妻子,孑然一身,却将她推入水深火热中于不顾,这一头银丝,算是上天惩罚我的不仁不义吧……”话音刚落,他就双眼含笑地将意味深长的目光投向我。
我的眼眶开始温热我确定我的眼泪不会流出来,只是强颜欢笑道:“那么魏公子为什么这几年不找个机会告诉您的结发妻子您的境遇呢?或许她可以什么都不要,陪你在这科尔沁大草原度过余生……”
“我原本也是这么想的,”魏如望着我的眼睛,“可是有人告诉我,她不能不要这个江山,所以如果我为了一己之私去找她,那无是不顾全大局懂得牺牲小我的意义……”
“是米斯特杨告诉你的?”
魏如点了点头:“他救了我,如果不是他,我现在怕已是一黄土了……”
我大惊:“此怎讲?”
“当初之所以离开长安,是因为南宫韶逼我离开我的妻子,只可惜我没有同意。”魏如似笑非笑道。
“所以你跟他交手了?”我诧异。
“不错。”魏如颔首。
“笨蛋!”我不加思索道“那时候你总该道他的真面目了,跟他交手无是以卵击石不是送死么?”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魏如笑道“为了某些人,跟强于自己的对手交手也是别无选择。”
我愣愣地望着他感到鼻子酸涩不已:“然后呢……他没有杀你……?”
魏悠然道:“我退十七步,他退三步,我吐血了,他安然无恙。”
我的心头猛地一抽,连连摇头:“真是糊涂一时……他那功夫怎生这样烈,让你的头发白得不见一抹杂色?”
魏将手伸到我面前,轻轻撩起袖子,露出皓腕:“你可以把一把脉。”
我犹豫地将手指搭上他的脉搏,不由大惊失色:“这脉象分明是新练就的内力……你的……你的武功被他废了去……你十年的功夫都被他废了去……?!”
魏笑着抽回手:“好在这十年的内力换回了我这条命,我花了三个月的时间在洛阳,花了一年的时间站起来,又花了一年的时间疏通新的功夫套路,他这一掌可下得不轻。”
我语塞地望着眼前这个男人,他面上的憔悴之色,他的一头如雪银丝,他瘦的骨节分明的双手,可他那双眸子却依旧饱含睿智与冷静,还夹杂着难以抹去的忧伤神色。我这才重新打量起魏如,打量起这个看似不起眼的屋子—屋子里的墙上横七竖八皆是一张又一张图纸,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备注,就如同当初在书院里他在我的书上做的注释那般仔细那般详尽,这些图纸无一不是功夫的套路。
“你在洛阳,难道是在等我……”我的声音带着强烈的难以置信。
魏波澜不惊地笑道:“阿樱现在才知道?”
话说至此我终于泪如雨下,眼泪顺着面颊一路流到下巴,滴入我手中捧着的奶茶中。
魏见状敛起笑容:“怎么又哭了,我现在不就在这儿么,有什么话好好说,哭什么哭……”
我忽而想起几年前要我不能哭不能脆弱的人恰是眼前这个男人,于是我的眼泪更是止不住了。
见我完全情绪化,魏如叹了口气,坐到我的身旁,揽过我的肩头,轻拍着我的背:“这将近四年才见着你一面,你怎么一来就给我一个大花脸看,也未必太不给人面子了。”
“所以……你这几年都是这么不声不响地跟秀贤一起过的?”我忽而有几分任性地问道。
魏似乎微微愣了一下,修长的手指在我背后微微收紧,继而用十分认真的口气道:“是‘秀贤姐’。”
我搭着他的肩膀,听他这么一说,更是丝毫不顾形象地将自己的眼泪尽数蹭在了他的长发上,打湿了好几缕发丝,他却依旧拍着我的背,任由我抽泣。
过了好一会儿,见我情绪已经平息下来,他在我的眉梢轻轻落下一吻,而这一个几乎可以忽略的轻吻,却让我浑身一颤,我猛地从他怀中挣出来,惊慌失措地望着他。
他一脸错愕地望着我过激的反应,眼底滑过一丝警觉:“阿樱,你这是怎么了……”
“我……”我望着他,良久,终于忍不住叹气道,“我冤枉你了……”
“我已经解释清楚了,我都不在乎,你……”他依旧不解。
我紧咬着下唇,喃喃道:“我对不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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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八三话 为人师者
更新时间:2010…1…3 12:09:33 本章字数:4171
知为何,魏如似乎并不明了我话中的含义。
我深深地望着他的眼睛,似乎想要重新从他的目光中找出几年前的熟悉感觉。他清晰地意识到了我的注视,于是垂下眼来望向我。我慌忙地收回目光,吱唔了两声,忽而找到别的话题道:“对了,米斯特杨他……他究竟是怎样一个人?你知道的,当初我们在书院里,他没有少刁难我们,总是以这样那样的理由来处罚我。所以按照你和十三娘的说法,米斯特杨似乎变得很好,我在想,是什么让他忽而发生了这么大的转变呢?”
魏略加思索,沉吟道:“其实他一直都没有变。他一直都是那个杨堂主。”见我一脸茫然的神色,魏如继续道,“你仔细想想,他当初罚过你些什么?”
我想了想:“多了去了,印象比较深的,一是当初我被他罚抄大全书,抄了一遍不合格,他居然全给撕了去,再抄,还不合格,又给打了回来。如此反反复复,我的这个手都快要废了去。”
魏如听了笑道:“还有呢?”
我至今想想还有些委屈的:“二来就是因为……因为我不守规矩而被他罚打扫那藏书阁,你也知道那藏书阁是怎样的规模。书院又不是没有自家的长工,这担子就落到了我一个人的肩上,累得我哟……”说到此,我竟不由自主地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肩。
“你没少看藏书阁里头的书吧?”魏如眸子晶亮地望着我。
“这怕是打扫书阁唯一的好处了吧……”我想了想,又接着道,“对了,他还以调换校舍为筹码让我跟那个叫史努比亚的臭小子比射箭!那些日子我几乎是睡觉都合不了眼,整日就跟着孔夏在那儿练射箭,这整条胳膊这么没日没夜地练下来,就好像不是我自个儿的了!……这样的例子岂止是这几件儿,多了去了!总之那时候我一想到米斯特杨就忍不住咬牙切齿。”
魏如满意地点点头:“其实当初我就应该多留个心眼儿,这么明摆着的事情怎么就跟你一样傻兮兮的没有看出来呢?”
“喂,什么叫‘跟我一样’……”我些抗议道。
“你想啊。你如今这么一手字。是不是得益于米斯特杨?若不是他让你一遍又一遍地抄写大全书。你地字怕至今还是跟鬼画符似地吧?你别小看了这字个人地字迹就比一个人地门面儿。那字若是松松散散不成样子。别人怕是还没见着这个人。就留下了懒散而无教养地印象。”
魏说得不无道理。我地字从那以后地确进步了不少。
“你地意思是他罚我写字为地就是让我提高书法?”我感到有些难以置信“那他派我去藏书阁难道也是故意地不成?”
魏如点点头:“一点不错。只要是个明眼人就知道你会偷懒。然而在藏书阁那样地地方。偷懒地时候除了看书能干些什么呢?这些连我们都能够想到。更何况是身为堂主地米斯特杨呢?藏书阁里头地书不是做学生地可以随便翻阅地。米斯特杨当初可是为你赢得了不短地尽情饱览精品藏书地机会!这种待遇。我们其他人可都可遇而不可求呢。”
我恍然大悟:“我当真是偷看了不少地珍贵书籍!没想到米斯特杨居然还有这样一层考虑……”我忽而有些感动“那么那个射箭。也是他地打算咯?”
“你想想。这几年你地这样技能没少帮到你吧?”魏如意味深长地望着我。
我在脑海里兜了一圈,果然不假,我擅长射箭,原本还一直感激孔夏来着在才知道,我更应该感谢的当是米斯特杨啊!
如此一来,从各方面包括他的字迹来分析先帝代笔写给我密信的“杨君”,先帝生前的挚交好友是费利维斯杨无了!转而一想,当初在密室中米斯特杨想要抢走若兰宝玉,应当是为了防止那宝玉落入冯尚兮的手中,而他万万没有想到我会半路中杀出来,还利用在藏书阁里偷学到的知识袭击了他的穴道,自己把若兰宝玉给抢了回来,还误打误撞地关了密室的石门。可米斯特杨还是念及旧情救出了冯尚兮,可见此人根本不是表面上看上去那般冷血,反倒是一个有血有肉的性情中人……之前米斯特杨的所作所为忽而在我的脑海中清晰开来,他的形象也随之高大起来。
现在他在危难时候收留了十三娘母女,又救了魏如,我反倒一直对他有所记恨,这个人情,我算是欠得大了……
就在这个时候,敲门声忽而响了起来。魏如准备起身开门,却被我拦下了,我示意他好好歇着,于是小跑到门边儿,将门打开。站在门外的是十三娘。
她看清了我脸上干涸的泪痕,眼中滑过一抹无奈,又好像想要看看屋里的状况。我连忙伸手用袖子擦了擦脸,笑道:“十三娘有什么事儿么?”
十三娘忽而回过神儿来,点点头道:“杨先生回来了,你不是要见见他么?”
我心底有些激动,连忙转身对魏如礼仪性地点了下头,又冲十三娘笑笑,便大步朝外走去。刚迈入堂屋,便瞧见一个身着黑色科尔沁宽袍的男人一面摘下帽子,拍了拍上面
,一面取下斜挎在身上的篓子。
两股油黑的头发贴着耳边垂下,露出漠然的漆黑眼睛,高高的鼻子下一张嘴紧紧地抿着。
果然是他,是米斯特杨,一点儿没错。只是几年不见,他好像又老了几分。
然而看到他的这一瞬间,曾经在书院的日子就如同昨天刚刚发生的一般,在我的脑海中一一滑过,我竟然潜意识地变得警觉起来。是啊,想当初,我哪一次见到米斯特杨不是谨言慎行,生怕他又因为这样那样的理由让我抄这抄那。可回想他做的一切,我又不禁肃然起敬。于是我上前一步,行了个标准的学生礼弯腰抱拳道:“米斯特杨,请受学生一拜!”
我的突然出现让米斯特杨吓了一跳。但是他依旧十分冷静地站在原地,用那双漆黑的眼睛打量了我一番,忽而双眼一亮,朗声道:“你回来了!”
我点点头:“正是!生秋上收到您的信笺快马加鞭从汉中赶了回来……”话未说完,只见眼前黑色一闪而过,米斯特杨忽地一掌袭来。我大惊,连忙反手一档,内力相抵间脚早已化作马步,我柔腕一顶,将米斯特杨这突如其来的一掌给完完整整地送了回去。
“道家功夫!”米斯特杨似有吃惊又有些赞赏道。
我一股气收掌运气道:“您知道?”
米斯特杨早已站定:“没想到几年见,你功夫长了不少。”
“过讲了。”我一面暗自惊米斯特杨居然一见面就试探我的功夫,一面笑道,“这几年我囚困宫中多亏了您替我照顾着十三娘母女,大恩不言谢,我今儿若是不回来,实在是太不象话。”
没想到米斯特杨丝毫不,他自顾自地弯腰拾起篓子,将里头的茶叶倒入柜里的坛子中顿时清香四溢。可他却一如当初那一脸的冷戾与漠然道:“你可别自作多情,谁说我就是这么替你照顾着他们?哼。”
有些尴尬在没有他人在一旁,况且米斯特杨的脾气我也是清楚的于是我再次拱手道:“那阿樱替父亲谢谢米斯特杨雪中送炭了。”
他斜睨着我,冷哼一声:“你父亲的事情知道了?”
“知道几分了,若是米斯特杨不介意告诉我更多,那阿樱洗耳恭听。”我讨好地笑着。
“油腔滑调,几年了也不见得长进。”米斯特杨冷着脸十分不顾及情面地落道,“你父亲那些陈年旧事儿老是抛出来也没多大意思,关键是你要能做到,不辜负他的期望,这就是actionn,懂么?”
“懂!怎么不懂!”好久没人在我耳边说洋文了,我连连应着,“只是现在遇到了一些阻碍,局势复杂,无从下手,还望老师能够指点学生一二。”
“叫我米斯特杨!”米斯特杨不耐烦地提醒道。
“是是是,”我丝毫不生气,恭恭敬敬道,“还望米斯特杨指点一二。”
看来我的表现还算令他满意,米斯特杨停下手中的活儿,找了个矮凳子坐下,也没发话让我坐,只是自顾自道:“冯氏你不宜动它。”
我虽亦是这样想,但又担心说出来会让米斯特杨数落,只好佯作不知,顺从地站在原地:“您的意思是……”
“怎么如此浅显的道理倒是要我跟你多嘴了?”米斯特杨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不就是利用冀南王与夜溟教的力量来解决他们么,这样二分割据的形势,你以为还能维持多久……”
原来他与我的想法亦是不谋而合,我当下有些喜悦道:“原来如此。只是介时夜溟教的力量就会更加强大,如今我单枪匹马,又怎么可能在一时半会儿与夜溟教抗衡呢?只怕万一把持不住……”
米斯特杨扭头望我,仿佛在嘲笑我的资质平庸:“户枢不。可夜溟教却很早就被你父亲埋下了蛀虫——你难道忘记了苏幕焉与慕容秋二人了?他们俩可是我一手教出来的。”
我顿时恍然大悟,当初高寺临死前将他们四人的过去透露于我,然而我没想到的是,当年惠帝派给他们的老师,正是米斯特杨!
“米斯特杨说的有理,只是,”我略带不解道,“我手中没有一兵一卒,即便与苏、慕容二人里应外合,只怕依旧达不到目的……”
米斯特杨忽地瞪我一眼:“事到如今你跟孔春他弟弟的约定还想装作不知道么?”
我一惊:“果然什么事情都瞒不过米斯特杨您。”
米斯特杨得意地笑笑:“兵,只要有谋略,就不是你应当担心的事情。至于这一点,你大可问一问魏如,问他为什么愿意跟我来科尔沁,再问问他的父亲镇北侯手中重兵现在驻扎在何处。”
米斯特杨一番话让我醍醐灌顶,原来镇北侯的兵隐藏北方,化明为暗,正待用兵之时!再加之孔夏能够为我匀出一部分来,我忽而感到双手再度恢复了力量,不由大喜过望道:“多谢米斯特杨提点!”说完笑嘻嘻地了一把新鲜的茶叶,放在鼻下嗅了一嗅,继而步伐轻快地朝里屋走去。(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正文 第一八四话 科尔沁的那些事儿
更新时间:2010…1…4 11:43:01 本章字数:4199
跌跌撞撞地跑回屋内,立马询问魏如关于他父亲的L如表示只要他的大哥不从中作梗,镇北侯手中的兵权便可为我所用。我先是道了谢,却被魏如责怪过于见外,于是笑嘻嘻地新泡了茶,准备与他促膝长谈,分析当前局势。
他默默地注视着我在屋里忙忙碌碌,而后将两盏新茶端上,还没坐稳,便要他伸手来接茶。他也不推辞,正当手指刚触及茶盏的边缘时,我的手不由地哆嗦了一下,滚烫的茶水稍稍洒出了少许。
魏面色一变,连忙把我手中的茶端远,绕到我身边,执起我的手放在嘴边吹气,还不时地问着:“可烫着了?”
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又泛上心口了。我一面强笑着摇摇头,一面道:“一点儿水而已,不会烫着……”
然而他面上的忧虑之色并未淡去:“你哪儿不舒服?”
一路从汉中至尔沁,长途跋涉,我的精神状态一直不错,反倒是快要到科尔沁的时候,居然屡次感到头痛、恶心、食不下咽还吐酸水儿。一开始我还以为是自个儿的身子骨又出了什么毛病,可王培告诉我这肯定是我到这边水土不服所致。于是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魏如,他将信将疑地点点头,道:“也有可能。我们刚来科尔沁的时候正值春天,秀贤姐身上还起了疹子,好在族长家的大哥知道这是外地人来这儿时常的毛病,送了几贴药过来,吃了几次,果然好了。过一阵子你若还是感到不舒服,我就带你去趟族长家。”
于是当晚十三娘在我的缠烂打外加耍无赖下终于允许我跟小时候那样跟她挤着睡,用她的话说就是:“这么大的丫头了,几年不见倒是越来越会装小了,真是拿你没有办法。”我缠着十三娘撒娇秀贤却在一旁笑着多看了我一眼。
科尔沁的晚比白天要冷的许多。大风刮在脸上就跟刀子割似的疼,手伸在外头不过一盏茶的时间,指定会冻得没了知觉。
子过得奇慢,一点一点地向前挪着。科尔沁虽说温差大是空气好,视野开阔,这儿的村民待我们都很热心。我甚至有些喜欢上这儿的生活了虽然水土不服的症状不仅没有消退反倒是加重了几分。倘若不是肩上带着先帝的嘱咐,我可能会自私一回,真的与十三娘他们在这儿扎根下来。
不到十三娘,现在的她比起当初,真的有些变了。变得活泼了,更开通了,就好像在科尔沁呆的久了,染上了几分科尔沁女子的性格。然而周围的一切八卦终究是逃不过我的眼的。起初我以为十三娘对米斯特杨只是单纯的感激与欣赏现在看来,十三娘却是把这个男人当做她人生中的第二个依靠了。咱们几个搭伙儿住在一套屋子里,也就米斯特杨和魏如两个男人。然而魏如身子恢复不久,整日里忙着恢复内力,每天至少要在屋里锁上六七个时辰不出来,潜心修炼,剩下的时间吃吃睡睡倒也剩不了几分了。于是米斯特杨光荣地成为了咱们这个结构复杂的“家”的主要劳动力,平日里十三娘没少笑嘻嘻地使唤他。我平时瞧着满腹西洋学识的米斯特杨不得不摞起袖子忙里忙外、四处奔走三娘在家里把一切张罗得好好的,他二人倒颇有些夫唱妇随的味道呢。
米斯特杨是怎样臭脾气地人。我还不楚?可稀奇地是。虽说我愣是没见过米斯特杨那张蜡黄老脸上什么时候绽放过笑容。但是十三娘使唤他倒是任劳任怨从未抱怨过半分地!难怪十三娘整天把他挂嘴上称赞呢。木扎屯地牧民时常误以为米斯特杨跟十三娘是一对老夫老妻。每每此时三娘都会跟姑娘家似地大大羞涩地跑进屋里把帘子放下来。留米斯特杨一个人在外头冷着一张面瘫脸一一解释过去而久之人们面上信了他们地话。然而意识里还是将他俩凑成一对儿。
除了米斯特与十三娘个族长地大儿子。叫塔莫里地高个汉子。对我们也是颇为热情。想当初就是他送药贴给起了疹子地秀贤地。于是在我地水土不服没有自行消退地情况下。魏如居然没有对掌握西医知识地米斯特杨提过半个字。就直接带着我去找了塔莫里询问情况。当然。我依旧是扮作男装地。第二天。塔莫里便亲自将药给送了过来。十分热情。第三天他又过来了一趟。我以为他做疗效调查呢。便笑嘻嘻地告诉他药我还没来得及吃呢。于是第四天、第五天。我就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儿了。他怎么三天两头往我家里跑?还整日乐得眉开眼笑地?
对于此事。我颇为狐地将质地目光扫向屋里地几个人。十三娘、魏甚至连米斯特杨都默默地转过脸去……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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