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山永固-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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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越来越怒，不过没有表现出来，于是就笑了笑说：“头巾哥，别期负我没见识，你说我抢你们的货，你就抢就抢了？我还说你欠我钱没还呢，一句话，你们什么货？以及我什么时候抢你们的货，把话说清楚，说不清楚，要货没有，要命一条！”

在黑头巾的眼里，他的货是值钱的，我的命怎么可能值五千万美刀？五千万卖不到，别说五千万，五万块钱都不值。

他冷笑了一声说：“你不认没关系，我先问你，几个月之前，义和中的一个叫窝瓜的人，是不是被你打死的？”

窝瓜？他要是不说，我早就忘记了这个人。

当时小五与窝瓜争上位，本来我无意帮小五争上位，结果这窝瓜竟然绑了小敏。

他自寻死路怪不得谁，于是窝瓜被用将臣令拍成了僵尸，再然后金未来赶到，由她清场。

窝瓜死了，小五便坐上了窝瓜的位置。

在窝瓜没有变僵尸之前，他对我说，他确实与越南人有过节，吞了越南人的货，也就是毒品。

我当时就想这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他怎么敢吞越南人的货？

前面说过，这个世界上，比较猛的毒贩就是墨西哥毒贩，他们一边贩毒，一边走私军火，有自己的军队，不过墨西哥毒贩搞不定哥伦比亚毒枭，哥伦比亚毒枭又搞不定亚州毒贩，而最猛的亚洲毒贩，以越南人最拼。

越南人的特点就是独狼行动。

什么是独狼行动呢？就是经常一个人偷袭，暗杀，让人防不胜防。

所以那些集团作战的墨西哥，哥伦比亚毒贩碰上这些越南人也头疼。

然而窝瓜就是敢抢他们的货。

其实抢了他们的货，也就抢了，问题是，这与我有个半分钱关系？

想到这里，我便问黑头巾：“你们是越南人？”

黑头巾说：“我们不是越南人，我们是本地人，我们老大是越南人。”

我说：“那我知道了，是窝瓜抢了你们的货，但是你们要找，也该找窝瓜，找不到窝瓜，就去找义和，找过江猛龙，你们找我做什么？”

黑头巾说：“没错，我们是你说的那些人，但是义和的人说，窝瓜遇到你死了，货就在你手中。”

听到这里，我火冒三丈：“谁说的？我要找他当面对质！”

黑头巾说：“一个叫周端午的人说的。”

周端午？我简直要气炸，尼妹的小五，那次如果窝瓜不死，你能上位吗？可是上位以后，为了能做头号马仔，出卖我们也就算了，差点在高速公路服务区害死我与叶子暄还有小高，忘恩负义也就算了，我不计较，但尼妹的现在这是栽赃陷害，我最恨的就是这个。

突然有种心凉的感觉。

我回过神，对黑头巾说：“我没有你们的货，你们信就信，不信就不信。”

黑头巾说：“你到底交还是不交？算了，与你多这么废话，我口干舌燥，先砍你一条腿，就算你不交，我们也可以从拿着回去向我们老大交差，证明我们确实在做事。”

说到这里，他们便又一群涌了过来。

路灯的灯光下，依然刀光剑影。

看来今天是没跑了，这帮鸟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既然这样，我也不跑了，等他们过来砍，不过前提是他们要有本事砍到我。

他们马上杀到我面前，小黑准备从我肩膀上跳下去时，突然传来了禅杖磕地时发出响声：当，当，当……

在为首黑头巾的平头砍刀即将落下时，禅杖挡住了砍刀，同时黑头巾被反弹了数步，砍刀当的一声落在了地上。

玄魁拿着禅杖出现在我面前说：“子龙大师，别来无恙，发生了什么事？”

我有些无奈地笑了笑说：“真的好巧，在这里遇到你，这些人莫名其妙的问我要什么货，五千万美元，我根本没有啊，但我说了他们也不信，所以我准备教训他们一顿。”

玄魁说：“这等小事，不用你亲自动手。”

那些人虽然被玄魁的气场所惊吓，但是愣了一下，便又拿着刀冲了上来。

玄魁伸手聚气，平头砍刀嗖的一声飞到了他的手中。

玄魁手握砍刀，一个黑头巾最先冲过来砍玄魁，但他没砍中玄魁，然而玄魁手起刀落，当场斩断他一只手。

他疼的哇哇大叫，血流如注，一屁股坐在地上。

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那些黑头巾看到玄魁这个样子，带着被斩断了一只手的家伙，火速离开了这里。

玄魁丢掉砍刀，砍刀掉在地上，深入地面三指，同时他说：“子龙大师，我新任掌门，有许多事要做，就先走一步。回头见！”

说完，他拿起禅杖又远去了，很快就消失在人群中。

看着地面上的断手与刀，我愣了半天的神。

坏人之所以是坏人，就因为不受公德约束，好人之所以是好人，就是做事有底线。

我知道玄魁亦正亦邪，他做事与我叶子暄不一样。

我们做事，说优柔寡断也好，说婆婆妈妈也好，但是现在他当街砍人，虽然痛快，但总让感觉哪里不对。

向前一步成佛，后退一步成魔，玄魁这样究竟是前进，还是后退？

第551章　冥币〔5〕

我一边想，一边离开了这里，向租住的小区走去。

走的有些沉重。

虽然刚才玄魁揍那些黑头巾，真的可以用快刀斩乱麻形容，很爽很利索，但我总觉得玄魁会有问题。

——我不希望他出事。

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只有花无暇，叶子暄，我与玄魁四人或许是最亲近的人，作为兄弟姐妹也好，作为亲朋好友也罢，总之我不希望我们任何一个在回到神秘世界之前有大麻烦。

——也或许是我多心了，玄魁有自己的做事风格，我不该想那么多。

虽然不想玄魁，但我依然心情沉重，因为小五。

小五是真的变了，变的六亲不认。

没错，我确实不是他的亲人，但以前总算有些交情，而且还是生死之交，我救他的命，不是一次两次。

这种人情，我也不需要他报答，我只希望他别害我就行，但没想到他几次三番搞小动作，尤其是这次，把越南人往我身上引，搞的我心里凉了个通透。

最薄莫过人情，最凉莫过人心。

以后恐怕不会再有安生的日子，越南人阮志明肯定不会轻易的放弃他的货，所以一定会时不时的就来找麻烦。

他们最拿手的就是偷袭与暗杀这种独狼行动，我以后想要在路上走的顺畅，恐怕要长出三头六臂六眼睛，三百六十度无死角防卫才行。

本以为暂时与过江猛龙和解，能过几天安稳日子，却不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回到九零三后，叶子暄看我不太开心，便问我怎么回事。

我把遇到黑头巾说了一遍。

叶子暄听后倒并没有像我那样叹气，只是淡淡地说：“小五不过是一个过客，你完全不必在意，我看你完好无损的回来，你把那些黑头巾打跑了吗？”

我摇摇头说：“玄魁刚好出现。”

于是我又把玄魁打那些黑头巾的人说了一遍，然后说：“玄魁这个样子，会不会影响他的心志？万一变的嗜杀怎么办？”

叶子暄听后，淡淡地说：“《道德经》说：上善若水，水利万物而不争；中善若竹，竹虚其心而向直；下善若刀，刀分是非而威武。

这三种善对应的则是天（上善），人（中善），地（下善）。

天指天庭，此善为万物不争，包容一切；

人指人间，此善为心而向直，追求公义；

地指地府，此善拿刀断是非，绝非好武。

不论上善，中善还是下善，并没有区别，不会说上善大于中善与下善，下善小于中善与上善，这三种是一样的，只是体现方式不一样。

我们是心而向直，追求公义，是善；而玄魁拿刀，则并非逞强，他只断是非，同样也是善，所以你不用担心玄魁，而且紫阳掌门德高望重，慧眼识珠，既然他让玄魁做掌门，就就明玄魁此人不错，你尽管放下心。”

听叶子暄这样，我便放下了心：“如果你这样说，我确实开解了，不过我还是希望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叶子暄说：“小石头需要被你送往灵山，你依照自己的方式做事就行，不用管别人如何做事。”

我说：“那好吧，对了，我遇到了昨天的那个壮男，并且还给他烧了些纸钱。”

叶子暄有些惊讶：“他不是昨天被警察带走了吗？怎么突然死了？”

我说：“他被带走，不过警察又把他放了，然后他今天早晨踩到西瓜皮滑了一跤，头撞到护栏上，然后因为没人救，时间久了就死了。”

叶子暄叹了口气说：“他说只想要钱，如今真的开始捡冥币，一语成谶，哎！”

我说：“他死了，倒是不稀奇，稀奇的是他爹死的古怪。”

叶子暄说：“他爹不是死天突发性脑淤血吗？”

我说：“他说他爹是心脏病才对，谁知道呢，反正当时给人的感觉，就是被气死的，其实这个没什么奇怪，奇怪的是他爹口袋里装了一沓纸钱，我当时就觉这老头上个车站着怕累死，如此怕死，干嘛还要装纸钱这种不吉利的东西？”

叶子暄说：“他会不会买纸今天烧给老伴用的。”

我说：“我已打听清楚，这老头是信耶稣的，外国人没有烧纸钱的习惯，所以他也不会烧，壮男怀疑他爹是被咒死的。”

叶子暄听后不禁摇头：“耶稣的教义是耶稣背下了世人所有的罪恶，因此世人要做的就是相互宽容礼让，但是这老头却没有学到这半点教义。”

我说：“这种人信谁都没用，谁也拯救不了他的灵魂，但如果他真的是被咒死的话，我觉得还应该弄明白，以免会有人用咒死这老头的方法伤及无辜。”

叶子暄问：“他的冥币从哪里来的？”

我说：“是他从单位领的退休金，他的单位在江干区，我有详细地址。”

叶子暄点了点头：“明天一早，我们去看看。”

第二天，早晨醒来。

习惯了人参萌妹与散财童子在身边叽叽喳喳与飞来飞去，现在突然间没有，竟然颇感不习惯，但依然希望他们能够一切安好。

随后我们洗漱完毕，便直奔壮男所说的粮站。

这个粮站其实与刘小雅住的铁路家属院没多远。

我估计这个粮站之所以挨着火车站，原因就是当年要用火车运粮食。

所以当年应该属于整个杭州城的粮食集散中心，因此应该也很繁华。

但是当我们到了粮站，才发现想像与现实完全不同。

首先映入视线中的是一个大院子，院子中有几座非常高大的圆顶房（粮仓），走到近处一看，墙壁斑驳，墙壁上还勉强能看出这样几个字来：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以及节约是一种美德，爱护粮食人人有责等。

除了这些字，还有粮站的名字：681粮食供应总站。

我们现在站在粮站的铁门前，铁门已经斑驳生锈，铁门下面，是一些小草从水泥地的裂缝中长了出来，并且探出脑袋一直长到粮站外面。

虽然隔着铁门看不到里面，但估计也是荒草凄凄。

我不由暗想，如此破败，上哪去领退休金？或许真的只能领冥币。

第552章　有趣的老大爷

我试着去推那个生锈的铁门，推不开。

于是便与叶子暄一起准备翻墙，却不想还没有翻但要翻时，背后传来了一个声音：“哎，你们干啥呢？”

我当时吓了一跳，坏了，我们翻墙被人发现了。

可是不对啊，这里这么衰败，怎么还会有人管？

也正因为这里没人管，我们又不知道该怎么进去，所以我们才去翻墙。

否则这清天白日的，我们凭白无故去翻人家的墙被别人当贼？

我一边寻思着该怎么为自己辩解，一边回头看了一下，只见一个清洁工老头拿着一个大扫把，站在路边看着我们。

清洁工老头看我们回头看他，便又问了一句：“小伙子，你们干啥呢？”

我笑了笑问：“大爷，你在叫我们吗？”

老头点了点头说：“没错，我叫的就是你们，你说你们来这儿干啥？这里早已就荒废了，闲着没事去搬砖也好啊。”

我与叶子暄走到他面前，我问：“大爷，你是管理这粮站的吗？”

老头摇摇头说：“不是，我是负责这一段的卫生状况。”

确认了这老头不是粮站的管理者，我便笑了笑说：“大爷，你扫卫生已经够累了，没事就去一边歇着。”

老头一听不乐意了：“你的意思是我多管闲事？”

我急忙说：“大爷，你别误会，我只是关心你的身体状况。”

老头拍了拍胸口说：“我身体好的很，不用你关心，你还是关心一下自己吧，我好心好意叫住你们，你们还不领情？你说你们没事来这干什么？还想翻墙？我看你们年轻，还能多活几年，所以好心劝你们，赶紧离开这里，回家去吧。”

我问：“为啥？”

老头说：“为啥？不为啥，你们赶紧走吧，你们别看这个老粮站现在废弃了，但就是不能随便进人。”

老头说完，见我们还不走，有些急了说：“我就知道，你们年轻气盛，劝你们的话听不进去，这样吧，你们站在这里，看看这粮站有啥稀奇？”

听老头的话，我又回头看了看粮站。

除了我们刚来到这儿看到的，别的我也没感觉到有什么稀奇，于是又回过头来问清洁工大爷：“大爷，这粮站有啥稀奇？你的意思是这里太荒凉了对吧？”

老头说：“我不是让你们看粮站，我是让你们看粮站周围。”

老头说到这里，一边用手指着，一边对我们说：“你们看，这粮站前后都是新楼盘，前面是万科开发的，后面是万达开发的，这都是全国性的大开发商，有钱有势，可是他们谁也不愿意把粮站买下来开发成小区。”

老头说的没错，这粮站前后都是高楼大厦，与这荒凉的粮站形成鲜明的对比，老头要是不说，我也没感觉有什么稀奇，老头一提醒，确实让人感到很好奇，为什么这粮站不开发呢？

叶子暄这时问：“大爷，这粮站不开发就是留着供应粮食用的？”

老头说：“一看你们就不知这粮站的作用，不过你们年轻，不知道也正常。”

我微微一笑说：“大爷，你太小看我们了，这粮站不就是供应给商品粮户口粮食的站点吗？那时物质匮乏，所以统一供给，改革开放以后，超市，量贩各种卖场兴起，这粮站就被这些超市，量贩取代，已经失去作用，所以荒废，你不用说我知道。”

这老头也挺有意思，他认为我刚才说的话，应该从他嘴中说出来才对，而我却把他的话说了，不由有些小小的不爽，便说：“你以为你知道的多，我告诉你，你还有不知道的。”

我依然笑道：“大爷，你别生气，我们正因为不了解这个粮站，所以才准备翻墙进去看看。”

老头又恢复了先前的表情说：“你们赶紧离开这里，这粮站真不是你们去的。”

这老头一直劝我们，肯定有隐情，我便问他：“大爷，你说说为啥吧，是不是这里面有鬼？如果真这样，那就太好了，不妨告诉你，我们的真正身份，其实我们是捉鬼专家，不管大鬼小鬼各种鬼，分分秒秒都可以搞定。”

老头听我这样说，不禁乐了：“你就鬼扯吧你，还捉鬼专家，我实话告诉你，在你们来之前，已经有好些人自称是捉鬼专家翻墙进到粮站中，我是劝都劝不住。”

我问：“然后呢？”

老头说：“然后，然后就没然后，他们从此以后，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所以你们就别说自己捉鬼专家了，现在我都当笑话听。”

我一听他不信，便拿出两片柳叶给他：“大爷，你要是胆子大，你就把这两片柳叶贴在眉毛上，相信你会相信我的话。”

老头说：“柳叶能看到我鬼，我知道，但是能看到鬼没用，还要会抓才行。”

叶子暄说：“大爷，你的意思是这里面有恶鬼？”

老头点了点头：“这个鬼我还知道呢。”

我问：“大爷，什么鬼？”

老头很神秘地说：“我要是说了，那你们别怕，我不但是老杭州，而且以前还是这个粮站的职工，关于这个鬼，我知道的不少，要说出来，多多少少有点渗人，所以你们别怕。”

我拍了拍胸脯说：“大爷，你看不起我们是捉鬼专家也就算了，如今又觉得我们胆小，那就太小瞧我们了，我实说：我赵大龙上不怕天，下不怕地，中间不怕空气，你只管讲就是！”

老头说：“我是老杭州，所以是商品粮户口，而且还是这粮站职工，知道的比较多，以前计划经济时，也就是七八十年代发的时候，这里那是人山人海，不过随着改革开放，变成了市场经济，这粮站的作用就越来越小……”

我打断了他的话：“大爷，时间宝贵，捡重点说，比如这粮站为什么闹鬼？”

老头说：“那好，咱们捡重点的说，不过要先说一件新闻，这个新闻是前天的新闻：有个老头在公交车上被气死，你们知道不？”

第553章　冥币前因后果

我点了点头：“没错，大爷，你还挺关注时事。

老头笑了笑说：“这路边有省城日报报栏，我就是在那里看到的，那个老头真是丢人，我觉得他这是报应，真是老天开眼！”

我说：“你也觉得这是报应？我也觉得。你说他一个老头，上车就想占女人的便宜，往人家身上坐，这种人死了真是活该！”

老头说：“公交车上发生的事，我不清楚，我说的报应是这老头很久以前做的恶事，如今终于有了报应，实话告诉你们，那老头我认识，当年他是粮站里面的一个小小的领导，我在他手下工作，他叫李红军。”

听清洁工说那个老头报应，并不是因为公交车上发生的事，我便问他：“怎么个报应法？为什么说是报应？”

老头说：“这粮站总共有十个大仓，粮站的最高领导是党委书记，其次是站长，站长下面是两个组长，每个组长负责五个仓，每个仓又有一个仓长，李红军就是仓长。当时我在李红军的仓中是做搬运工作，也就是扛粮袋的，与我在一起的还有一个叫魏全党的人。

魏全党向来与李红军不和，认为他总是巴结领导，也就是组长，李红军对他也有气。

有一次发完工资的第二天，魏全党突然找到李红军，说李红军耍赖，把给他的钱中有冥钞。

那个时候工资是八十左右，这八十块的份量很重，能保全家老小开销，魏全党说李红军给他发的八个十块，其中有七张是假的，就最上面一张是真的，假钱也就不说了，这假钱还是冥币！现在魏全党要李红军把贪他的那七张真钱拿出来。

魏全党无凭无据，只靠嘴说，谁会信他？但他就是不服，坚决要回属于自己的钱，于是李红军借着他闹的机会，把他开除了。

当时的工作很不好找，李红军开除了魏全党基本上断了他的活路。

魏全党上有老下有小，最后来到粮站中，大骂李红军，说断了活路，就算做鬼也不会放李红军。

他说完这句话，估计越想越气，倒地便死，后来检查是脑淤血，年纪轻轻的，咋会得这种病？看来真是被活活的气死了。”

听到这里，我问老头：“大爷，那李红军到底有没有给魏全党冥币呢？我有一个疑问，给工资时，魏全党没有拿着一张一张地看看吗？”

老头说：“当时魏全党也是粗心，接了竟然检查。李红军有没有给魏全党冥币这个谁也不知道，不过倾向是真的，一方面听说李红军当时要在市里面买门面没钱，其次是要给魏全党穿小鞋，不过这都是基于猜测，谁也说不准，但李红军开除魏全党以及魏全党气死是真的，从此以后，粮站中就开始闹鬼，经常有人见到魏全党坐在粮仓门前，说我的头好疼啊，我的头好疼啊，当时还吓到了一些人，后来去灵隐寺请了和尚，逐渐才消停下来，转眼就几十年过去了，粮站也逐渐荒废，我们也开始买断工龄下岗，我几乎都忘了这茬事了，突然看到省城日报上说起了公交车上的事，我一看配图，这不是李红军吗？他竟然被气死了，我就想着，当年他气别人，如今被别人气死，也是一报还一报。”

听这老头说的，联想到李红军的死因，李红军确实是气死的没错，但他不是死于本身就有的心脏病，而是死于本身没有的脑淤血，如果真的牵扯到一报还一报，魏全党死于脑淤血，所以李红军也死于脑淤血，李红军的口袋有纸钱，就是因为他真的给了魏全党纸钱。

想到这儿，我便问清洁工老头：“大爷，你们粮站前天发不发退休金？”

老头说：“发，不过现在粮站没了，退休金都发到银行卡里面。”

我说：“那要是不会用银行卡呢？”

老头说：“一般都会用，真的不会用，子女总有会用的吧？但如果就是没有银行卡，那就去市财政局，他们代发现金。”

我说：“那会不会有人来粮站领退休金呢？”

老头说：“不可能，这里荒废十多年呢？谁在这里发退休金？难道是魏全党在这里发？你知道为啥这里没人敢开发吗？就是因为这里闹鬼闹的很凶。”

听到这里，我觉得不对了，便问：“大爷，你不是说魏全党已经被灵隐寺的和尚收服了吗？”

老头说：“当时是收服了，可是这荒废的十多年里，他又出来了。”

我说：“那再请灵隐寺的和尚不就行了吗？”

老头摇摇头说：“没用的，请了几个和尚，结果那几个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