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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山永固-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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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怪人声音消失，他的身影也消失在高楼大厦之间。
望着他远去，我不禁疑惑他是谁？是通天会的人吗？
不过也不像，通天会中的人虽然我见的不多，至今只有那个道士与钱塘夫人，但是他们的气质都是一样的，而这个怪人，并没有他们中邪里邪气的气质。
我对他唯一的解释是：在这个浮躁的社会里，他还在吟诗作对，应该是某个学校诗人，毕业后接受不了现实如此残酷，根本不是诗情画意，于是精神就有些不正常了。
路面上的雪已经薄薄一层，我身上也有不少，便赶紧向家中走去。
但在走之前，耳边却似乎又听到“咿咿呀呀”的唱戏声，从上塘河传来，我又看了一眼上塘河，表面依然很静，根本没有什么戏班子。
或许是这里太静，我出现了幻听，也或者是受到那个怪人的心理暗示，我产生了幻听，不管如何吧，尽快离开这里，或许是上上之策，毕竟万一在出现白发老太婆，那就真的不是闹着玩的。
屋内依然空空如也，孤寂而冰冷。
打开电脑，前段时间我在网上发布的合租贴子，依然没见人回应，否则如果有人回应，现在我至少也有一个可以喝酒的伴了。
网上也没什么乐趣，这样的日子，让人感觉舒服的就是睡觉，所以我也早点睡，希望自己能做美梦一场。
谁知马上就要进入梦乡之时，手机突然响了。
我去，这人也太不识趣了，早不打晚不打，这个时候打，不知道我有起床气吗？
我气的就要关机，却不想，这号码的名字竟然是小五。
看到这儿，当时就没了睡意。
这小子这几天突然消失的不明就里，我也一直很记挂他，现在终于好了，知道给我电话了。
我急忙接电话：“喂，小五吗？”
从电话中传来的是却是吱吱啦啦的电流声，外加小五含糊不清的声音：“师……傅？你……在吗？”
我努力地听，才听明白，马上应道：“我当然在，你在哪？这几天你去哪了？”
“你快点救我。”
“你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
“你不知道你怎么了，我怎么救？”
“我……”小五一时说不出话来，喘了两口气后说：“师傅，你记不记得那天咱们两个在一个美女家驱鬼，结果遇到真鬼的事？”
“没错，就是从那天晚上，咱们失去联系的啊。”
“那天晚上我从她家跑出来之后，就上了一辆公交车，我当时吓的厉害，想着回家躲起来，但是没想到我回家睡了一觉后，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就在一个有雾的地方，顿时迷失了方向，怎么也找不到回家的路。”
“你的意思是你回家后睡了一觉，再醒来就不知道在哪了？”
“不，我知道自己在哪。”他说：“我就在上塘河的水面上。”
“上塘河水面？”
“没错，我正在看戏。”
“看戏？”
“我刚才看到你与一个人站在桥上，指指点点的，我叫你，你却不应，我先前一直打你电话都打不出，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又能打通了，所以师傅，你快来救我。”
“你现在站的地方是在看戏的地方？也就是说现在已经被封闭的河段？”
“没错，我就在这水面上站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在水面上走，就像在平地上一样，根本掉不到水中，对了，你们上次被河绵缠绕，被老太太拉下水的事，我都看得见，我想提醒你们，但是喊破嗓子了你们也听不到！”
“哦？你看得见？那是不是那些虾兵蟹将作怪？”
“不是，我肯定与他们无关。”他说：“但我也不知道那老太太与河绵有什么来头。”
小五说的，与怪人说的，别无二致，怪人说并非是鳖精为患，而小五也是这样说，倒是那个租车的小伙子，不明就里说鳖精吃人，看来传说果然不准确，只能听个大概而已。
“你既然看到这一切，为什么不回来？”
“师傅，我就是回不去啊！”小五说：“我怎么也走不出这里，只能每天在这里看这些水族演的戏，也不用吃不用喝，我也不饿，但是我现在就想见到师傅你啊，你快把我救出去吧。”
“那你怎么打通我的手机？”
“不知道，反正我看到你与那个怪人说话之后，我就可以打通手机了。”
“现在河段都封了，你怎么可能在河里面呢？”
“我真的是在河中啊，我正在看戏呢……”
他说到这里，我的手机只能听到吱吱拉拉的电流声，再也听不到他的声音。
小五说的让我心中一惊，他在看戏，他与那个怪人一样，都能看得到，所不同的是，怪人能被世人看到，而小五则不被世人看到。
那么他在哪里？他说他在上塘河河面上，这怎么可能？他什么时候学会轻功水上飘？
只可惜这请魂铃被偷走了，没法找命运兄。
想了想，能帮上忙的，也只有万婷了、
于是向她打手机，待她接通后，便问她，现在在哪？
万婷说：“现在还在加班。”
“你是劳模啊，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什么事？”
“能不能帮我查一个通话记录？”
我说完便将我与小五的电话告诉给她，她说一会儿会让同事帮忙查，让我不要着急。
我说：“那我等你。”
不多时，万婷打来电话，告诉我关于这个通话的事，说是查无此记录。
“什么意思？我明明打了啊。”
“但是工作人员说没有，你是不是又遇到了鬼电话？”
她说这倒也提醒了我，难不成小五死了，因为他死了，所以才在上塘河那里看戏，我瞬间感觉一阵冰冷，小五这是勾我的节奏？
第六十八章 鳖戏（4）
如果我真的去了，岂不是也要被拉到水中吗？
想来那上塘河中的东西果然狠毒，利用我与小五相识来骗我，但我赵大龙哪有那么傻？——我只要不去，门都没有。
我挂掉万婷的电话，准备继续睡觉，结果还没有合眼，手机又响了。
依然是小五打来的，我想也没想就挂了他的电话，然而挂断之后，他依然在打。
我一怒之下，把手机关机，我看小五还打。
然而让我有些害怕的是，我虽然关机，但是手机还能自动开机而且接他的电话。
我去，我把手机电池扣掉，我看还会响吗？一边想一边扣掉电池。
然而让我想不到的是，就算扣掉手机电池，这手机依然像有魔法一般，能接得到小五的电话，仿佛这没有手机电池的手机，也与正常手机一样，可以接打电话。
我靠，上塘河中那个东西究竟是什么鬼怪？
好吧，既然我把电池扣了都还能找到我，那我也不能再做缩头乌龟。
老子不发威，还真当我是病猫？想到这，我抓起那没电池的电话，摁下了接听键：“喂，小五吗？你怎么断断续续的，想讲话的，把话全部讲完，成不？”
“真不好意思，师傅，可能是信号不好吧，我正在走来走去，努力试着哪里的信号最好。”小五在电话那端说：“师傅，你快来救我，虽然我在这里目前并不危险，但是我一刻也不想呆在这里，我是人啊，呆在这一群全身上下都是腥味的鱼蟹鳖虾中，我实在无法忍受！”
“好的，我会救你，你等着。”我说。
“哎，好，我等你，师傅。”小五挂断了电话。
我此时完全无了睡意，穿好衣服仔细想着我该怎么办。
看来我不管怎么样都要去见小五的，原因有二。
一是如果小五真的化成鬼来勾我性命，那么我只要见机行事，不下水，我就不信他能勾得到，如果我不去，恐怕我就会多一个“鬼电话”，无时无刻的骚扰我，我就算保住性命，但是难免不疯掉。
二是如果小五真的不知什么原因有了一场奇异经历，我如果不去救他，他就永远呆在上塘河里，就算不饿死，恐怕也会被憋死，而我因为误判他是鬼，而让他死掉，那我真的罪过，毕竟现在我是他的唯一希望。
想到这儿，我主动了打了小五的电话——没安电池的情况下，竟然拨通了，
那边马上传来：“师傅，你来没有啊，你快救我。”
“你稍等。”
我挂了电话，又想到了万婷，便又打电话给她——当然这需要把电池安上：“万婷，我刚才又打通了这个电话。”
万婷说：“好吧，你真的确定不是开玩笑？”
“你还在加班，我去找你，当面验证一下。”
万婷说：“好，那你一会过来吧。”
我再次走出小区，一股雪花卷来，不由夹紧衣服，坐上公交车直奔公安局。
找到万婷后，当着她的面，拨通了手机——甚至在没有带电池的情况下。
万婷也吃了一惊，便在我打电话的同时，开始让人查找信号。
这一次，不知是不是因为通话的原因，果然查到的小五的位置，确实是在上次出事的那个河段。
我与万婷不由面面相觑。
万婷说：“真的没有想到，那好，我们现在就去，不过那个河段已封闭，我们也进不去，只能从上塘河大桥那里，看看他在不在。”
我说：“从表面上来看，我们是看不到他的，不过我带了柳叶，说不定能看到。”
“那我们走吧。”万婷说。
因为那个区域被战士们封闭，所以我们就来到上塘河大桥，依照万婷的意思，我们要想救人，不能直接闯入到那部分出事的河段。只能先观察，也就是看看小五真的在不在那个河段，有了证据，我们才能找战士帮忙，没有证据，我们硬闯，人家开枪我们也没话说。
站在大桥上，我拿出柳叶，我贴了两个，万婷贴了两个。
刚贴上柳叶，我与万婷惊的嘴巴都合不上了，我们看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在这上塘河俨然是一个集市一般，到处都是人来人往，不过这些人都是一些人身体虾脑袋鱼头鳖首什么的，而且也确实有一个水族戏班子唱戏。
唱的戏，也确实是文天祥被当时的太皇太后派遣去蒙古做使者的戏，结果被大将伯颜给扣留了，于是南宋失去了顶梁柱，太皇太后便投降了，接着陆秀夫带着小皇帝就跳海自杀的事。
“没想到，这里竟然有这样的一个空间。”万婷说：“我现在马上向上报告。”
我想了想制止了她说：“先不要，这些只是水族生物，他们就像人一样，有一定的生活环境，如果惊动上面，在上塘河中施了手段，那岂不是把这些水族生灵害了吗？”
“可是这些东西不是会吃人吗？”
“他们应该不会，吃人的是那些白发婆婆，水绵什么的，我总觉得，这些水族东西并无害，倒是那个白发婆婆，一直不知道是干什么的，综合我这两天听到的消息，六十年前挖出来的东西，挖出了什么东西，这个最为关键，其他的都不重要。”我说：“我现在先让我的小兄弟去水中探查一下。”
我当下使出木尚智。
木尚智就在下河的那一瞬间，这河面中没了白发婆婆出现，却瞬间出现了无数只手。
第六十九章 鳖戏（5）
我当时暗暗吃了一惊。
本来我想让木尚智去那些鱼虾中去，毕竟他“通阴阳”，应该知道怎么过去，而这些鱼虾应该无害，但是却不想他刚刚下去，无数只手要拉木尚智！
我急忙叫道：“小马哥，马上回来！”
木尚智反应也极快，就在那手刚刚伸出时，他突然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他的那根“奇巧控水针”，向水中插去，借此机会，又跳回到了桥上。
接着他收回控水针冲那些手吱吱乱叫，我止住了他，因为就算下去，恐怕也被拉进水中，白白丢掉性命。
“我现在明白了，不管是水绵，还是白发婆婆，或者是这手，只是一种攻击形式，说不定下次又变成满河的头发也有可能，所以我们完全可以把它看成一件东西，但这个东西是什么，我们并不清楚。”我说：“对了，我刚才遇到一个穿黄大衣的怪人，就是他告诉这里人要离开的。”
“黄大衣？”万婷说：“那些当兵的也穿着黄大衣呢。”
“他不是当兵的。”我说：“不过他也确实很怪，这也算是一条线索，如果你要是有空，可以跟一下。”
万婷说：“我记下来了。”
刚说到这，我的手机又响了，依然是小五打的：“师傅，你快救命啊。”
此时通过柳叶甚至可以看到小五，虽然很模糊，但是他在一群鱼虾中还是很显眼的。
他一边挥着手一边冲我叫。
我说：“你应该看到我了，不过我刚才也派你师叔去救你，可是他还没下去，这里瞬间出现了那么多手，如果依然去救你的话，恐怕你师叔便没命了。”
“我看到了，师傅，这些手真可恶。”
“我真的很奇怪，这些手这么可恶，与鱼虾也不是一路的，他们能和平共处的吗？”
“我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和平共处，不过目前来看，他们之间相安无事。”小五说道。
“所以你在鱼虾中暂时不会被手抓去？”
“应该是吧。”
“那好，小五，我现在给你一个新的任务，你就在水族中暂时生活几天，帮我查查这些手啊，河绵啊，还有白发婆婆究竟是什么来头。”
“不是吧，师傅……我不想呆在这里了，求你救我。”
“乖了，帮我查查！”
“师傅……”
“别吵了，我现在正想办法，这样，白天我来救你。”
“白天？白天你肯定看不到我，因为白天这里根本没戏，我也不会出现。”
“真的很奇怪，你怎么就到这了这里面来了。”
“我也不知道，师傅，我现在好不容把你叫来了，你千万不能丢不我不管。”
“你放心，我不会不管你的。”说到这儿，我挂掉电话。
万婷问：“他怎么样？”
“不清楚，不过我现在感觉他应该很不好，你们上峰查这河段查的怎么样？”
“他们说这是秘密，所以现在不便发布。”
“人都死了好几个了，还是秘密？”
万婷说：“具体原因我不清楚，但据说这里面的东西可以用于战争方面。”
我瞬间被雷住了，难不成六十年前，被挖出的是一件“生化武器？”
我又想了想，说：“对了，你们听说的那个六十年前的传说，当时那家个户主挖的洞在哪？你知道吗？
“不知道，怎么了？”
“如果我们找到挖洞的具体位置，说不定能看出一些端倪来。”
“这个主意好，我帮你查查。”
“你上哪查？”
“这虽然是传说，但是这也被记载到县志中了，有一些老档案还是有的。”她说：“你先等一下，待我打电话问一下我们即将退休的一位老民警，他也是这一片的片警，说不定会知道的更清楚。”
说到这里，她打了一个电话，对电话里的人说：“老朱，我是小万，你睡着了吗？没睡？好，帮我查一个东西？你记不记得上塘河一个传说，六十年前的传说，帮我查查具体位置在哪，拜托你了。”
她说到这里，然后挂了电话说：“我们稍等。”
不多时，她的手机响了，听完后，对我说：“走吧，老朱根据当时政府的记载，与现在的位置比对了一下，说那里现在是自行车租赁点，就在前面不远处。”
我与万婷上车，她很快将车停在了与我聊天的小伙开的自行车租赁点。
“你为什么不早说？”
“这些说给你有什么意义吗？就算说出来，也最多知道事发地点。”
“那至少可以证明，这传说是真的。”我说：“现在有了地点，我们也可以去挖，看看有没有遗留下的痕迹。”
租赁点已经关门，我敲了敲门，那个小伙打开了门，一看我，又看了看警车，不由笑道：“怎么是你呢？你是警察？”
“我不是，这位才是。”
我说道这里，指了指万婷说：“她是这一块的片警。”
小伙子嘴真的很甜：“姐，咱们见过面。”
万婷也笑了：“见过面最好，我们需要你帮忙。”
“帮什么忙，你只管说，我能做到的一定做到。”
听到这儿，我顿时乐了：“那好，这是你说的，我们想在你这里挖出一个洞怎么样？”
第七十章 鳖戏（6）
小伙子顿时愣住了：“你们干嘛要在我这里挖洞？”
我便把那个传说告诉给他，并且明确说，当初房主挖的洞就在他的小屋中。
小伙一听，顿时两眼发光：“那能不能挖出宝贝来？”
听到这儿，我不禁笑道：“你那日不是说六十年前挖出一只大王八吗？我们今天就算再挖，至多挖出个王八蛋，你想要，就送给你。”
小伙此时比我还着急：“我要是早知道，我这里就是传说的那个地方，我早就开挖了，不过咱们事先说好，见一面，分一半——是我一半，你们二人占一半。”
这小伙子还挺贪心，但是现在毕竟有求于他，所以我便说：“随你吧。”
“那就好，我们开挖。”小伙子从屋中找出两把铁锹：“现在开始，不过这么我这屋内面积也不小，具体从哪个点挖？”
万婷这时又打电话给老朱核实了一下后，指出一个地方，我便与那小伙开始挖了起来。
这一挖竟然挖到三更天。
挖出一个深一米，直径也是一米的洞，我此时是真又热又累，但那小伙子却是一点都不疲倦，干劲十足。
“兄弟，歇一会吧。”我坐在一边的板凳上休息。
“哥，你要真想歇，你去歇吧，不过我要追加一个条件，要是挖出宝贝，你就再少要点。”小伙子边挖边说。
“日，你真是钻到钱眼里了。”我长出一口气说：“根据传说，那里当时挖的时候，因为被泥沙封了，所以不知道里面有什么，如果真的有档案记载，那么也就是说，肯定又有人挖开过泥沙。又挖出来什么谁也不知道，所以现在还有没有什么宝贝，你也别想太多，万一真的没有，也别失望。”
但这小伙子却根本不听。
我叹了口气，这虚妄的幻想竟然如此激励人，也罢，总不能让小伙一人挖，我也不好意思再歇，与他继续挖去。
就这样挖到黎明，挖了一人多深，只听咣当一声，小伙子的铁锹磕到土中硬物，他当时大喜：“我靠，真挖出东西来了，我们发财了！”
莫非真的宝贝？
我与小伙子小心翼翼地把东西给挖了出来，小伙子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说：“我还以为是什么，原来是块破石头，早知这样，我挖它干嘛？”
“这石头上有字！”我擦了擦石头上的泥土说。
小伙一听，又来了精神：“是不是藏宝口诀？”
我念给他听：“泰山石敢当。”
小伙一听更加泄气：“我草，我以为是啥，这种石头我们老家特多，这就是宝贝？累死我了挖出个这样，你们真够坑人的。”
我没理他，对万婷说：“看来这块石头是后来人们放进去的，估计是为了镇住这里的地气。”
“这话怎么说？”
“虽然这块石头常见，但是它的威力并不小，它本身是女娲补天时剩下的残石，然后女娲选护法金刚力士精魂植入其中，主石置于泰山之顶，其余碎者散于山下河塘之间，这就是“石敢当”。
小伙此时正气，接了一声：“说来说去，不还是一块破石头？卖不出价钱，有什么用？”
“话不能这么说，这石内精魂能应到妖气，凡有妖近者皆以金刚力除之。常言道：“石敢当，镇百鬼，厌灾殃。官吏福，百姓康。风教盛，礼乐张！”当然，这也是我听来的，不过现在挖出这块石头，说明当时那人就是为了镇压地气而放进去的——说不定就是为了镇上塘河中之物。”
我刚说到这里，万婷接了电话，稍后她对我说：“赵哥，不好意思，我刚接到领导电话，他不让我再管上塘河的事，他说这件事军队上已经接手，让我不要多管闲事，以免给他添麻烦。”
“军队接管，莫非上塘河中之物真的用于战争方面？不过我们昨晚才来了的，你们领导咋知道呢？”
“我估计是昨天晚上给老朱说的，老朱可能给领导说了吧，真不好意思。”
既然如此，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便说：“行吧，关于小五的事，我自己来。”
万婷说：“你别误会，我不是不想帮你。”
我说：“没，你有纪律，我明白。”
这时小伙说：“哥，姐，现在挖出这块石头该咋办？”
我说：“再埋进去，否则地气泄了，你这里再发生什么事，就不好说了。”
“挖了一夜，又埋进去？”小伙问。
“这块本来是镇地之石，不埋进去，难道还要供着它？”
“我靠，你们不是捉弄人吗？我就是相信你们，才与你一起挖的，如今竟然是这个结果？”
“我早就说不一定能挖出什么宝贝，是你不信，我也没法。”我说。
“那，那你与我一起埋吧。”
“好兄弟，你乖了，自己埋。”
说到这里，我与万婷一起走出了自行车租赁点。
外面一片白色。
那些战士新换了岗，我想了想，走到他面前敬了个礼：“士兵同志，你好，”
“你好！”
“我能不能进去看看。”
“不能，这是规定。”
“你们什么时候离开这里？”
“这个要领导通知。”
“你吃早饭了吗？”
“吃了。”
“噢。”
我还想再说什么，却不想被万婷拉到了一边：“你还说那么多废话干嘛？不能进去就是不能进去，一会儿人家生气了，把你突突了怎么办？”
第七十一章 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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