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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山永固-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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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勒，马上开船。”他一边说一边走了船舱，很快柴油发动机的“通通”声响起，船开始调头，直奔西湖。
我坐在船头上，林老爹也来到船头前坐上。
天上明月半弯，照在水面上。
林老爹问：“特派员，你在哪个单位上班呢？”
“这属于国家机密。”
林老爹抽着烟笑了笑说：“还保密个啥，我那小子都知道你在哪个单位，还你从那单位里领了个媳妇，准备谈婚论嫁了。”
我笑了笑说：“你儿子看到我的那个单位，只是我表面工作的单位，也是我表时身份，而我真正的身份与真正的单位，是国家a＋＋级绝密，一般要封存一百年才能解密的。”
林老爹肃然起敬：“你这一说，我倒是明白了，你们都是要有工作掩盖身份的，不过到时我那小子结婚，你一定要来参加。”
听他这样说，我暗想林默白与小敏这么迅速？不过能喜结良缘也是好事一件，值得庆贺。
我叹了一口气，感觉自己就是个悲剧，一直到现在，都是剃头挑子，一头热。
林老爹见我没说话，问：“特派员，你不乐意？”
我笑了笑说：“当然不是，我是在想，到时问点什么礼？”
林老爹说：“你客气了，你救我那傻小子一条命，还送什么礼呢，你到是当证婚人，我还得给你包红包呢——不过你一定得来。”
我点了点头说：“放心吧，老爷子。对了，你见过水猴子没有？”
林老爹表情略一进张：“特派员，你又与水猴子整上了？”
“没错，上塘河至钱塘江河段一直不太平，五月初五那天晚上，又淹死了几个人，那天出现了一个大和尚，看着很厉害，他说是水猴子拉人垫背的。所以我想打听一下，你知道水猴子吗？你怕水猴子吗？对了，你要是怕的话，就不用送我去了。”
林老爹想了想，说：“说起水猴子，我倒确实见过，当时很害怕，可现在想想，也不那么害怕，我都这么大年纪了，还有啥怕的？再说，能为国家做事，我心里高兴，你放心，特派员，我保证将你送到西湖。”
“那就好，不过你见过水猴子，它长的啥样子？”
林老爹说：“我年轻的时候，也就是七零年代吧，有一天我就在上塘河上游龙王庙附近的小水库中打鱼。
当年的打鱼设备哪有现在的先进，我们都用鱼鹰，外加小一点的鱼网打鱼——因为大鱼网我们撒网，也不一定能拖出来。
打鱼的日子，每天都一样，所以别提多无聊，我把鱼鹰放出后，就靠在船上，等着收鱼，结果睡了一觉以后，本来想着鱼鹰们应该都站在船舷边了，等着吐鱼，却不想，船舷边没有一只鱼，更没有一只鱼鹰。
我这心里一惊，鱼鹰都去哪里了？我知道鱼鹰不会乱跑，它们就像狗一样，经过驯养后，比较恋家，而且还认得路，但是现在这船的周围，没有见到一只鱼鹰，就在这时，我突然看到水面下有一个白影子，于是急忙下了鱼网，也网到了白影子，便准备将它拉到船上，但是我很快发现，我错了。”
第345章 水猴子真相〔3〕
林老爹说到这里，表情一瞬间仿佛回到了七十年代，缓缓地说：“我拉网的时候，怎么也拉不到船上，白影子并不大，但力气却像头牛，不过我也把它拉的露出了水面，大致看清了白影的样子：仿佛被水泡白的那种皮肤的小孩，尖牙利齿，指甲很长，眼睛很大，肚子很鼓，腋下还有鱼鳍，不断地发出咕咕声，嘴边还带着鱼鹰的羽毛，我当时吓坏了，就松了鱼网，，而就在我松鱼网时，它还跳了一下，差点咬中我，随后它又落入水中，就不见了，我脑子一片空中，损失了鱼鹰与鱼网不说，最重要的是吓破了胆，以后将近半年，我都没有勇气下水。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的水猴子，也是最后一次见到的水猴子，后来我就想，可能我那些鱼鹰都是被它吃了吧。”
林老爹说的水猴子，与我所想的也差不多，看来我的想像力还是蛮丰富的。
不过千年冥芝我都能降服，一个小小的水猴子，也翻不起大浪，我有这个自信。
林老爹见我正在沉思，问：“你要抓水猴子吗？”
我点了点头说：“没错，不过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如果没有就算了，如果有今晚绝对不会让它逃掉。”
林老爹说：“它的力气很大，而且牙齿也很尖利。”
我笑了笑说：“只要用心，这都不是问题。”
我们一边说一边随船走，很快就到了西湖口。
林老爹问我将船停到哪，我就让他抛锚入水，就地停下。
晚上的西湖光线并不好，稍微看的远一点，便是黑呼呼的一片。
林老爹拿出一个七寸大的探照灯，照在水面上，面前才有些光亮，但这光亮视线的范围并不广，能看到端午节用过的龙舟还在这里，用来让游客乘坐，招揽生意。
我站在船头，伸出左手，施出顶上化佛手眼，放出小石头。
小石头跳到船上，发现自己又回到了西湖边，便开始吱吱乱叫，上窜下跳，不断指向西湖湖面。
目测他是又想到了在这里被和尚冤枉，所以很不爽。
我对他说：“小石头，你先下水，看看这里面有没有水猴子。”
小石头却将脸扭到一边，抱着双臂，依然很吊的样子。
我估计是因为我第一次让他下水，他受了委屈，这次坚决不下水。
这只猴子的个头不大，脾气还挺大，我对他笑了笑说：“小石头，听话，要做一个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胸襟的四有新人，就下水吧，拯救世界，维护和平的光荣任务就靠你了。”
小石头却依然装作没有听到的样子，竟然又嘘嘘地吹起了口哨。
我瞬间火了，尼妹，不听我的话是吧？真把老子当成那个没用的唐僧是吧？
想到这儿，我飞起一脚，踹向了他的屁股，直接将他踹到了水中，同时说：“草，我好好说话你不听，非得逼我使出少林大力金钢脚才成？”
小石头没想到我会踹他，所以他一个冷不防的被踹向了水中，然后在水里面回头对我又竖了个中指。
我已经准备好要与他干架，这猴子不打不行。
但让我意外的是，它并没有上来与我打架，还是很听话地在水中开始寻找水猴子。
看到这儿，我又略感欣慰，这猴子并不是无可救药。
林老爹看着小石头说：“特派员，这只猴子是……”
我说：“国家训练的特派猴，类似于警犬的那种性质。”
林老爹竖起拇指：“好厉害。”
我笑了笑说：“这都不是事儿，咱们等着他的好消息。”
西湖水面很静，就这样一直等了半个小时。
林老爹看着平静的水面对我说：“特派员，你的特派猴没事吧？”
我笑了笑说：“放心吧，老爷子，你只管等着听好就成了。”
虽然我说水猴子不算什么，但是说真的，我真怕水猴子把小石头拉进去淹死。
水面越来越静，我越来越担心，但突然间，只听哗啦一声，小石头破水而出，跳到船上，指着水“吱吱”地叫。
水里面果然出现了一个大约三尺来长的白影，急速向我们游来。
林老爹一看到白影，瞬间愣了一下说：“这个，这个就是水猴子！”
突然见到水猴子，我突然觉得不知该信谁。
一开始，和尚说有水猴子，虽然他是冤枉了小石头，但是他并没有说错。
而螃蟹统领却坚持说并没有水猴子，难道那个螃蟹统领有猫腻？
算了，现在也不是纠结谁对谁错的时候，既然已经见到了水猴子，那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抓到它。
水猴子没有停下，直接游到了船底，接着便听到了从船底下传来了“咯吱咯吱”的声音。
这声音就像老鼠啃木门用来磨牙的声音，听的让人耳朵里面仿佛有小虫乱钻一样。
我看了一眼林老爹，林老爹也看了一眼我，我们很快明白，水猴子不是牙尖嘴利吗？它现在就在啃船。
这船的心脏虽然是铁制的柴油发动机，但船体并非是铁制，而是一只木头船，一是降低做船费用，而是能更好地浮在水面。
照这样啃不去，啃不了多久，这船估计就沉了。
我拿出狼牙棒，伸进水中，为的是让水猴子看清我这是鬼差专用的兵器，然后说：“死鬼，看到老子这是什么东西了吗？马上出来跟我回地府，若有违抗，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
随着这只狼牙棒入水，水猴子果然不再啃船底。
我不由一乐，暗想这狼牙棒果真是镇鬼利器，李晶晶果然没有骗我。
但很快我发现，我错了，而且大错特错。
水猴子是不啃船底没错，它转而一下子抓住我的狼牙棒，生生地往水里面拖，
狼牙棒不是镇鬼利器吗？这个淹死鬼竟然不害怕！
它不怕鬼差兵器也就算了，这狼牙棒的一头是尖刺，它就这样抓着，不怕扎烂它的爪子吗？
此时已经顾不得想那么多，因为它的力气果然很大，我虽然使出全身力气，但它还是把我一点点地拉向水中！
第346章 水猴子真相〔4〕
林老爹这时一起帮忙拉，但依然抵不住这水猴子的力气。
小石头站在一边却很悠闲，仿佛与他无关一样。
这个“不通人事”的家伙！
我急忙叫他：“小石头，快来帮忙！”
我刚叫过，便感觉屁股上被踹了一脚，本来就被拉的快要掉进水中，加上这一脚，“噗通”一声，真的掉进了水中。
——是小石头踹我的一脚。
草，这个****猴子！我还没来得及发怒，那道白影已经到了我跟前。
这水猴子的样子就像林老爹描述的那样。
我一时傻了，但很快明白，现在不是愣神的时候，那只****猴子靠不住，只能靠我自己了。
谁他妈的，能想到，一个跟着我的猴子，在关键时候不帮我也就算了，还竟然踹了我一脚，这与救火时，不帮忙浇水，却浇油有什么区别？
水猴子松开了狼牙棒，喉咙中发出咕咕的声音，迅速向我扑来，我急忙收回狼牙棒，冲它张开了满是牙齿的嘴巴捅去。
就在水猴子完全从水中跳出来时，小石头突然又是一声怪叫：“啊——哒——！”
小石头举棒打向了水猴子。
那个东西瞬间挨了一棒，迅速掉入了水中，然后发出丝丝的声音，似乎很痛苦的感觉。
小石头这时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又开始去追那个水猴子。
我慢慢游到船边，林老爹将我拉上船。
林老爹问：“你的特派猴为啥把你踢下去呢？”
我说：“这只猴子有时脾气不好，别管他。”
就在这时，那龙舟竟然被水猴子举了起来，向小石头打去。
小石头兴致兴足，陪水猴子玩了起来。
他跳上龙舟，然后掏了一下耳朵眼，拿出如意金箍棒，又是一棒打了下去，
他这一棒打下去，没打中水猴子，倒是把湖水溅起了几丈高。
虽然没打中水猴子，但是水猴子哪里能玩不过小石头？
想跑，但是被小石头一把抓，从水中直接拎了出来，就像拎一只小鸡一样。
水猴子急忙挣扎，转身就想咬小石头。
小石头将它扔上了半空，然后拿起如意金箍棒捅了过去，直接一棒穿心，水猴子咕咕地叫了几声，便没了气息。
小石头将它带回到船上，扔在甲板上。
我与林老爹仔细看了看，其实这水猴子更像一个外星人，不过不管它像什么，它现在已经死了。
下一步，就是我要招开记者招待会，我要让全城的人都知道，水猴子与我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而且我还是抓水猴子的英雄。
不过有一个最重要的人物，没有出现，就是那个臭和尚。
我必须让他在记者招待会上向我道歉，才能挽回小石头那种做了好事却得不到好报的错觉。
说曹操，曹操到，这时林老爹指着前面说：“特派员，你看那是什么？”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竟然是那个和尚竟然踩着纸船逐渐向我们游来。
我不由大喜，对着和尚说：“和尚，你来的正好，我们已捉了水猴子，现在你不可以说我的小石头是水猴子了吧？”
那和尚笑了笑说：“我看这里妖气迷漫，便赶来捉妖，没想到你们快人一步，竟然捉到了水猴子，既然大家是同道人，我就叫你一声好兄弟吧，不过你已经捉到，我也没什么好留的，再见。”
他说完，又乘纸船很快远去，眨眼间便消失了。
“唉，你别走啊，说好了咱们是好兄弟，你干嘛还要跑呢，一个小小的水猴子而已，咱们一起去找记者说明白啊……”
说时迟，那时快，突然又从水中钻出一个人影，直接跳到船上，还没有等我看清是谁，却又一道刀影，等我反应过来是，一把军刀已经到了我的喉咙处。
军刀的主人是柳若男，那个人影正是她。
天气热了，她原来的高开叉长裙，变成了短裙。
因为她刚从水中出现的缘故，全身已经湿透了，本来她的胸最挺，比毛毛美女天师万婷金未来的挺，如今更是高到爆的感觉，头发还滴着水，本来挺迷人的，但是现在却柳眉倒竖，目露凶光——依然还是迷人。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柳若男厉声说：“赵大龙！我看走了眼，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竟然与贼同谋！”
小石头可不管这女人是谁，看到这女人上船要打架，拿起金箍棒就要打。
柳若男也不吃素，见有东西要打她，管对方是人是鬼是仙是畜生还是妖精，另外一只手从丝袜带子处，掏出一把枪，冲着小石头“砰砰”就是两枪。
小石头用金箍棒挡住了子弹，发出丁丁当当的声音。
他又是瞬间大怒，在他的心里，还没有人敢在他面这么嚣张，气的呀呀怪叫，拿起金箍棒又向柳若男打来。
柳若男同样不管三七二十一，又是几枪。
她开枪可以，因为我知道她也打不中小石头。
但是她的另一只手还拿着非常锋利的短刃，而这短刃在我的脖子上，我只怕她乱动，然后手一滑，我就完蛋了。
如果真的被割断气管，再避死延生也没个毛用。
我急忙说：“小石头，不要动，大家都是熟人。”
然后又对柳若男说：“柳姑娘，你把枪放下，有话好好说。”
小石头总算听了我一回话，站在那里不再动，又开始吹起了口哨。
——不知道为什么，他这幅表情，总有种让我想揍他的冲动。
柳若男见小石头不再动弹，收回了枪，但是刀还没有拿下，我急忙笑着说：“柳姑娘，咱们已经很熟了，你先把这个刀拿下去，毕竟它很锋利的，要不是你的手一滑，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后悔？你竟然敢骗我，我绝不后悔。”
这时林老爹再一边说：“闺女，这是咋回事啊，咱们有话好好说成不？”
柳若男说：“没你的事，远点去。”
林老爹吃了个闭门羹，只好蹲在船舷上去抽烟了。
“我现在已经开始生气了，我什么时候骗你了，我也是有脾气的。”我说：“别以为你长的美，我就不打你。”
第347章 水猴子真相〔5〕
柳若男依然不肯收回她的匕首：“赵大龙，我知道你很能说，但你别想骗我——除非你能把你与臭蛤蟆的关系讲清楚。”
我一时间觉得我这些年的学白上了。
柳若男说话，我越来越听不懂了，一会说我骗他，一会又让把臭蛤蟆的关系讲清楚，为什么总是这些让我云里雾里的话？是她脑子错乱还是我智商捉急？
我想了想，很认真地说：“柳姑娘，我真的听不懂你说什么，我上哪认识一只蛤蟆？而且还是臭的？我就算认识，不会认识香一点的吗？我为什么要认识臭的？”
柳若男问：“你还记得白玉蟾吗？”
“记得，我明白了，你说的臭蛤蟆就是他啊，可是我与他没有任何关系，当时你也在现场，最后玄魁与叶子暄双剑杀了这只癞蛤蟆精。”
“你错了，我就是误信了你，咱们一起打白玉蟾，不过是你的障眼法而已，目的就是为了掩盖你偷阴阳鼎！”
柳若男越说越离谱，我真的要爆了！
如果不是她的匕首在我的脖子，我真的要揍她！
她现在这个样子与不讲道理的泼妇有什么区别？调查都没有调查清楚，什么破事都往我头上安。
首先说我骗她，我骗她一毛钱了吗？其次还说我与白玉蟾有关系，我去她娘的，我与白玉蟾打的你死我活的情节，被狗吃了吗？最后说我偷阴阳鼎，日他妈的，我连阴阳鼎什么样都不知道。
——这与那个臭和尚污蔑小石头是水猴子，有什么区别吗？
我说：“柳姑娘，希望你说话能讲证据，我什么时候偷阴阳鼎了？”
柳若男说：“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那我就一点一点地问你：你今天晚上来这里做什么？”
“五月初五那天，有水猴子在水中拉人，我今天晚上来，抓水猴子，为民险害。”我说到这里，指了一下甲板上的水猴子说：“你可以鉴定一下是真是假。”
这时林老爹在一边插嘴说：“闺女，我可以打包票，特派员说的没错。”
柳若男说：“我没与你说话，大叔，懂？”
林老爹只好继续抽闷烟。
我说：“不是吧？柳姑娘，人家帮我做证又得罪你了吗？口气别那么冲，行不？”
“少废话，你今天晚上来说起来是捉水猴子的，其实是私会白玉蟾的大师兄！”
我瞬间懵了，这帽子一个接一个扣向我，我简直要无法呼吸了。
半天后我才说：“我与他大师兄勾结，你搞错没有了？我连他大师兄长的什么模样都不知道，怎么能与他勾结呢？大姐，我真的要给你跪了，拜托你说的更明白一些，成吗？”
“你刚才与那个和尚称兄到弟，是真的吗？”
“没错，大家都是同道中人，专门捉水猴子的，称兄道弟也没什么错吧。”
“看，你终于承认了，你别说你不知道，他就是白玉蟾的大师兄！”
“你说这个和尚是白玉蟾的大师兄？”我一时愣了：“白玉蟾确实说过，阴阳鼎被他师兄拿走，而他师兄就在西湖旁边。但我真的不知道，这个和尚是他师兄啊，大姐，我刚才与他称兄道弟真的是因为水猴子，而非阴阳鼎。”
柳若男冷笑道：“你是装傻还是真傻？”
我说：“我怎么知道他是白玉蟾的大师兄呢？我又没见过他，先前他污蔑我的小石头是水猴子，我就要他留下来为我作证，告诉世人，他是冤枉我的；结果他说我既然已经抓到，他就走了，还与我称兄道弟，我心想他是得道高僧，所以就附和了一下他，我是真的不知道他是白玉蟾的大师兄。再说，你怎么又判断他是白玉蟾的大师兄呢？”
柳若男说：“很好判断，那和尚一手拿禅杖，一手拿钵盂，那个钵盂就是阴阳鼎！”
我去，我怎么可能知道那个就是阴阳鼎？
阴阳鼎，在我的印像中，就是鼎。
鼎的话，大家都学过初中历史，上面有写，一般有两种，一种圆形，一种方形，但不论圆方，不论大小，都是四条腿，有耳朵。
而和尚手中的钵盂，就像一个碗一样，而且这本身就是和尚上门讨饭时当碗用的，我怎么可能把碗想成鼎，更何况是阴阳鼎？
我说：“这东西，我没见过，我怎么知道？可是你又是怎么知道和尚手中的钵盂就是阴阳鼎呢？”
柳若男说：“我是从报纸上看到的，就是五月初五那一天，上面还有你与一只猴子，和尚虽然在人群中不明显，但是我依然看到了阴阳鼎。”
想到这里，我终于明白了。
我他妈的上了这个臭和尚的当了，我日他奶奶的，这个用心险恶的老和尚，
事情一定是这样的：
因为我想玄麟的事，想不出头绪，所以去西湖散心，老和尚已经知道，所以他放了一只水猴子（目前可以确定我抓到的这只水猴子与老和尚有关系），然后我放了小石头去救人，他就污蔑我与小石头，这样的目的，就是让我与小石头身败名裂，为他师弟报仇。
我肯定不会甘心，然后又来了西湖调查真相，果然发现了他的水猴子。
他的水猴子被我抓到以后，他乘纸船前来，其实是想替他的水猴子报仇，不过他发现了水中有柳若男，所以便假装与我称兄道弟，目的就是让柳若男听到以后，与我内讧。
事实上，他的目的达到了。
这个可恶的和尚，今天的仇算是结下了，他不用主动找我，我也会主动找他，不把他的秃头由圆打成方的，我赵大龙不再姓赵。
我说：“这都是一个误会。”
我把我刚才的想法说给她听。
柳若男听后，半信半疑：“你说的是真的？”
我笑了笑说：“柳姑娘，我们彼此拉勾为誓，我要帮你找到阴阳鼎，你竟然不信我？既然今天已经发现了阴阳鼎，请放心，我一定会帮你要回来。”
柳若男这才把匕首放下。
我不由大喜：“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原本只是到这西湖边想些心事，没想到竟然遇到了偷阴阳鼎的和尚，也算是老天开眼！贼和尚，等着算你还能活多少天吧！”
第348章 水猴子真相〔6〕
柳若男这时问：“你说你有心事，什么心事？”
“很久以前的一件怪事，警察说这是正常现像，属于人体自燃的范畴，然后就这么结案了，但我怎么也想不通。”我说到这儿，把玄麟变成干尸的情况说了一遍。
柳若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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