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级灵魂-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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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刻就发现自己在说出这些话后，卓川似乎一瞬间闪现过不以为然的表情。

这让他心中惊醒，莫非对方居然知道莫饮颓丧的真正秘密？

（难道是那块莫饮送出去的灵魂碎片上，还遗留着一些个人记忆信息？）落河并没有直接怀疑到轮回之主身上。一来毕竟这么多交易下来，对方复活过那么多人，也没见过有什么人隐私暴露出去，再来之前莫饮的复活在他的全程监视之下，对方似乎很难动什么手脚。

相反，莫饮送出去的那块灵魂碎片，对方得到了什么，他却不能得知细节，而且灵魂碎片本来就和个人记忆思想息息相关，尤其那还是包含着莫饮核心灵魂技能的灵魂碎片，更可能浸润了一些核心记忆。

落河确定这一点后，当下也不动声色，只是在谈了一阵后，找了个借口，邀请卓川出去走走。

卓川也不傻，立刻明白对方似乎明白了什么，对方这邀请的举动，明显是想避开当事人莫饮。

他也不担心这落河会对自己不利，在轮回世界仍旧发挥作用的时候，他的真实身份只要不暴露，就是非常安全的，天极人不仅不会对他不利，反而会竭力保护他。

所以卓川没有犹豫，很快答应下来。

落河和另外两人打了个招呼，就和卓川走了出去。

石头城中已经是夜幕降临，不知不觉间，两人谈了整整一个下午。这也是他们做为灵魂力量者，寿命极长，对时间的流逝，除非是紧急关头，平时的关注就少了很多。

夜幕下的石头城中，路灯悄然无息地亮了起来，一盏一盏地整整齐齐排列在道路两边，灯光连成一道道河流一般，如果不是偶尔走过的一头头非人野兽，真会让卓川生出一种还在现代都市的错觉。

他当下一叹，或许这就是那天马木瑛就算冒一些风险，也要留在这里的缘故，毕竟这和外面那些蛮荒世界比起来，更加吸引任何有智慧的生命。

正当卓川暗暗感叹时，走在他一旁的落河开口了，“卓先生，你一定知道和莫饮有关的一些事情吧？看来那灵魂碎片还真是神奇，不仅仅能传授给你一个顶级灵魂技能，还把它原本主人的核心记忆留给了你”

落河直接把自己猜测的理由说出来，就是不想给卓川拒绝承认的借口，毕竟卓川真要拒绝，以对方现在的地位，他是无可奈何的。别看双方实力差距很大，但卓川身后站着的势力，让对方的地位在实际上远远高过于他。

对方要是拒绝回答，他顶多表示些不满，其他的根本不能做，也不能做暗中为难卓川之类的事情。毕竟他是间谍，是有组织的人，不是个人。所有行为都要对后面的大佬进行解释，在没弄清轮回世界秘密之前，贸然动轮回之主重要的代理人，那怎么看都是不被允许的行为。

因此他直接说出理由来，这就让卓川难以直接回绝，毕竟刚刚他自己还对卓川知无不言，教会了对方许多宇宙大局的宝贵情报，这些情报中大多数都是普通天极人也没有办法知晓的。

就像现代世界中，别看各种新闻满天飞，但有关军事行动的各种第一手真实情报，普通人哪里能知道？不过是听着一些似是而非的消息在那里加以推测而已。

卓川听后，就是一愣，对方这样直接是他有些预料不及的。不过对方居然将自己知道莫饮秘密的原因归咎到那块灵魂碎片上，倒是避免了牵扯上轮回世界。

他犹豫了一下，前后思考停当，当下就点头说，“落河先生，没错我是知道关于莫饮老师的一些事情，其实一些事情的真相和你推断的完全不同”

落河当下大为吃惊，他甚至回头看了一眼，直到发现周围并未有其他人物出现，才定下神来。

他之所以吃惊，是因为一直以来绝大多数人都是这样推测的，他也是这样认为，莫饮也从来没有在明面上反对过这个推测，一直是默认的状态。

现在这个共识一下子被卓川打破，而且又是涉及到他最关注的一个好友，这让他的情绪不得不剧烈波动起来。

卓川倒是有些疑惑，不知道这个天极人为何如此激动，他当下只是简单地说着，“莫饮老师只是发现了一件事情的真相，有些接受不了，所以才会丧失上进心，以酒为伴”

“什么真相？”落河紧紧追问，想要得到这个困扰他许多年的答案。

“你真想知道？”卓川淡淡地说着。

一时间，落河默然，他看着卓川，对方明明只是一个新手级的灵魂力量者，和他的差距不可以道里计，但他却恍然觉得对方背后似乎站着整个宇宙一般，身形无比的深邃。

他随后摇摇头，将一时的错觉放到一边，点头道，“告诉我吧，反正我这样的人，现在也不可能有什么进步，就算我也失去斗志，那也没有什么，顶多是多一个平庸的天极人而已”

卓川看对方十分认真，不由地暗自点头，别的不说，对方这份关心朋友的心意，他还是有点感动。

卓川自己是有着特殊的出身背景，所以看到那个秘密时，并没有太多震动，因为类似的震动他早就有过，已经有了免疫力。

他当下就慢慢地开口道，“其实这是一个关于宇宙的秘密”

第六百九十三章寻找希望

卓川说话的时候，仰头看天，呈现45度角，身形显得分外伟岸挺拔。

落河自然不知道对方是在装B，只是觉得对方这个姿势似乎很衬景。

“我们这个宇宙啊，其实也只是一个大的牢笼，牢笼的人不管如何挣扎，总归会迎来最后的审判，永远都只是一颗挣扎中的棋子而已。莫饮老师在与帝宇一个极有天赋的分体战斗时，得知了这个奥秘，他变得心灰意冷，自认为爬得再高也没有办法突破这个牢笼，从此一蹶不振”

卓川说这话时，仍旧没有完全说出来全部的秘密，只是这些秘密也足够给对方解释目前莫饮的状态了。

果不其然，落河恍然大悟，他脸色沉重，“原来如此，其实这个秘密因人而异，对我这种天资平庸的人来说，这个笼子足够大了，根本没有摸到边的时候，自然也没有太多触动，顶多是震撼一下。但对莫饮那种天资绝高，以纵横宇宙为目标的人来说，就是一个莫大的打击了，就像老鼠不明白人明明每天有那么多粮食可吃，为何还有数不清的烦恼和吵闹一样”

卓川点点头，这秘密的确是因人而异，普通人听了也就是震动一下，该怎么活就怎么活。就像对一个凡人来说，还有三百年世界就灭亡了，他们恐怕也没太多触动，明天该上班就怎么上班。可是对他们这些灵魂力量者来说，三百年不过是睡一觉的时间，那就是灭顶的大事。

对方说得没错，这莫饮天资极高，在他得知了自己不管如何奋进，总是顶上有着一层天花板，而这层天花板，又是他不能打破的，这对他的打击之大，是任何外人也难以猜测的。

不过在卓川看来，对方到底还是有所局限，并不知道这道牢笼是可以打破的，而他卓川就是从牢笼外进入的一人，也可以随时离开牢笼，这就是两人之间最大的差别。

当然卓川也知道打破这牢笼的困难，他是机缘巧合，有着时空属性的天赋才能做到。而这试练空间和他的附属时空不同，这试练空间仍旧在主时空之内，不过是扭曲后的一个空间而已，并非是脱离了这个宇宙。

落河感叹之后，就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不语，他在得知“真相”之后，他却发现自己对此居然毫无办法，究竟这宇宙是怎样一个牢笼，才会让莫饮这样的天骄也一筹莫展，一蹶不振，宁愿一醉不起？

他不觉得这看似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会让莫饮屈服，他可是记得对方在挑战这石头城中的高塔时，是花费了何等的心力，有许多次都是被对方克制得死死，许多人都断定毫无胜利机会，除非是实力远远高过对方，不过那又失去了锻炼的本意。星系本源强者是不会进入这里锻炼自身的，只会破坏掉这些宝贵的机会而已。

虽然知道了真相，但又能如何？落河思考来去，都想不到办法，他抬起头来，看向卓川。

“希望，只有给他一个突破这铁笼子的希望，才可能让莫饮老师重振精神”卓川从对方那里得到绝对零度，自然有着一分感激的，他也不担心会从此多了一个对手，毕竟当前宇宙中的大敌是帝宇的侵略军，而不是天极人。

“希望么？”落河沉思中，的确如此，“希望”是智慧生物能坚持下去，展现奇迹的最大缘由，而那些颓废的人往往就是失去了希望，失去了对未来的期盼。

卓川只能点到这里，再向深一点，他就超出了自身应该能展现的地步了。

“谢谢卓先生告诉我这些事情”落河感谢了卓川，他早就发现卓川是一个重视情谊的人，所以在之前的谈话中，送给了卓川大量宝贵信息，果然对方就给了他一个莫大的回报，对莫饮的事情，他发愁了不知道多少时间。

拿个比方来说，这就像一个古代家庭明明知道自己的长子能考中状元，偏偏因为一些事情没有心情去努力考，这让他们如何不能焦急？飞黄腾达，鸡犬升天，往往周围的人比当事人还要着急。黄袍加身的事情可不就是一个最好的写照么？

现在虽然仍旧一时没有办法，但至少知道了缘由所在，落河自己是间谍，有机会接触许多极高的机密，他相信回去细细寻找，再找一些同行，或许能找到一线希望，

他当然不会认为卓川能有办法解决，在他看来，对方只是机缘巧合之下知道了莫饮的秘密，虽然指出了一个方向，但那不过是一个旁观者清醒之下，都能指出的答案，并没有特别惊奇的。

不过他当然还是挺感激卓川，毕竟如果不是对方，他可能一辈子也就看着莫饮这样，就像看着一座巨大的金矿就在自己身边，自己却没有铲子将它挖开一样。

两人又谈了一些事情，卓川见落河心思已经转移，也不再打扰，他相信此时此刻对方恐怕在想如何给莫饮一个希望，以便激发这个昔日天才的光辉出来。

两人分别之后，正如卓川所料，落河匆匆回到旅馆之后，叫上两人回去高塔休息，而他自己则连夜出了石头城，到外面的世界中。

…………

一处正连接着天极人极高机密资料库的房间里，落河正动用着公器给自己干私活，毕竟只要是智慧生物，都有着私心，再说他这样做，从大局上来讲，给天极人增加顶尖战力，也自认为是理直气壮的。

“这个不对，只不过虚无的推测而已，毫无价值”他一件件资料排除，那些资料放到外面，全都是能震动一方的高度机密，但在他眼里，只要和那“希望”无关，就是废纸一堆。

他翻查了许久，终于找到了一条消息，“在顶级的灵魂力量者中，一直有着时空实验的说法，但至今为止，并无一人成功过，白白耗费了大量资源，至今这一实验已经被封存，但听说许多低级文明中，还有不少人妄想成功进行时空穿梭，但他们最后只能发现，穿梭到的其他时空，也不过是包含在主时空中，一个扭曲的时空而已，并不可能真正逃离这个宇宙”

第六百九十四章一件大事

落河看到这个消息后，立刻就想到刚刚离开的试练空间，那里就算是一处扭曲的时空了，仍旧包含在大宇宙中，而根据这消息称，目前还没有发现有人能真正穿透这个宇宙。

他相信这消息的准确性，因为这消息是来自帝宇的分体。

在多年的战争中，他们自然也是捕获了一些帝宇的分体。这些会被捕获的分体，性格狂妄自大，在战场上激进狂飙，会落入陷阱也再是平常不过。

至于帝宇为何分化出这些性格的分体，他们天极人只是有一些猜测而已，并不知道真实原因。但显然对付这样的分体，在战术层面上就容易许多。

落河此时看到的消息，就是从一个分体中获取的，它明确表示了时空穿梭是不被允许的，至高时空法则是禁止的。而它的主体，能从时空本源处获取大量知识的帝宇，也从来没有发现过有哪一个文明成功实验过。

看到这个消息后，落河再无怀疑，卓川说莫饮知道了整个宇宙是一个牢笼后，斗志大降，显然是因为莫饮知道无论如何挣扎，也不过是徒劳一场，就像一个妄图越狱的死囚一样，最终不过是被抓回来枪毙的下场。

“唉，真是何苦，这宇宙再怎么不堪，坚持个数百亿年还是没问题的，何必操心什么牢笼的问题”落河无奈地叹气，他虽然知道越是天资高的人越是计较这个，若是发现自己的上限是不可超越的，会被打击得极重，但他只从自身角度来看，怎么也没有办法理解。

“也许这就是自己和这个好友的差距吧，就像夏虫不可语冰一样”落河说起一句地球人的谚语，觉得分外衬景，别说，地球人虽然历史短，但各种文化艺术一点不来得差，顶多是缺少数量，质量上并不比天极人数千万年中的最高峰差多少。毕竟智慧生物的情绪也无非是共有的那些而已，喜怒哀乐大家都有。

这和近乎无限的科技力量和灵魂力量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落河起身，看向外面的群星，那壮丽的宇宙中，想必有无数个角落在发生着激战，每个生命都在竭力求存。

他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之中。

…………

石头城中，一处宅院中，卓川正抓紧训练着自己，虽然知道这是杯水车薪，但至少能够提升一点。

他也找不到什么捷径，能快速突破那剩下的五座高塔。

现在他所在的宅院，是一处足足有数千个平方的大院子，来源很简单，并不是他买下的，而是那天被他揍了一顿的暴熊送来赔罪的。

这让卓川稍稍有点惊异，这暴熊虽然表现得嚣张一点，但却真懂得屈伸，应该是通过其他蛮兽知道了他有着天极人的背景，若是他一个人，就算再强，这暴熊恐怕也会请出一些人来对付他。

但一旦牵扯到天极人，那就没人能为暴熊撑腰了，他们这些人在蛮兽眼里等同天神一样的存在，根本不可能生出反抗的念头。

对方对整个试练空间都有着统治力，不过是为了保持试练场的形态，才不进行大肆扫荡，就像贵族们的游猎场一样，也会维持着环境和猎物，不会搞什么灭绝。

卓川也没有继续找对方麻烦的心思，他的时间太宝贵，不值得浪费在这上面，双方就此罢手，暴熊承诺不会找那匹天马的麻烦，卓川也不会再与它为难。

这才是现实中常见的事情，妥协是大多数，在这些有个体强大力量的智慧生物中，没到了生死二选一的时候，谁也不想真得来一场生死较量。

卓川训练完毕，出了一身汗，大宅院的管家，一只满身白发的老猿送上了毛巾，卓川接了过来擦了擦汗。

虽然可以不用出汗，但卓川并不想特意控制身体，只想尽情释放身体的本能，去提升一点战斗天赋。

这些毛巾之类的生活用品，都是城中的执法者机器人们制造的，定时供应到商店中，供那些居民使用。

这些来自文明的造物，也是吸引着大量蛮兽来此定居的原因之一。

卓川在一旁的石头凳子上坐下休息，只是苦练效果也不大，他随口和身旁侍立的老猿聊天。

“老猿，你来这城市里多少年了？”

“回禀主人，老猿已经在这里待了一百多个年头了”那只白发老猿恭敬地回道。

“哦，时间看来不久了，这石头城中可曾发生过什么大事么？”卓川开口问道，之前他从天马木瑛口中得到了许多信息，但对方来这座城市时间也不长，只有数年时间而已，经历过数次城外战场的考验。

“哦，主人若是想听感兴趣的大事，老猿倒是记得有一件”老猿当下回道。

“说来听听”卓川点头道。

老猿脸上带上了一些回忆的色彩，“记得那次是一个年轻的新天神来到圣城，去挑战那十座圣塔，然而只挑战成功了一座，最后就死在了第二座塔中，这应该是一件大事了。出了那事后，城外战场停了足足十年，让我们这些老家伙们度过了轻松的十年，所以老猿记得最清楚”

卓川听完后，点点头，这管家老猿果然是人老成精，知道自己目前最关注的人物就是天极人，而最关心的地点就是那高塔，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挑战成功十座高塔。

对方就能在一个看似很平淡的事情中，将自己关注的三要素全部包含起来，这让自己不得不接着向下问下去。

卓川接着问，“你们度过了十年轻松的日子，这是什么意思？”

“大人有所不知，这城外战场是可以不去的，只要去一种秘密渠道中，购买一种宁神丸就能在城中安稳地熬过一个月，许多厌倦战斗的圣兽们都离不开这宁神丸”老猿说着，“当然为了购买那宁神丸就要努力干活才行，不过虽然干活辛苦，但在这圣城里过得安稳舒心，还是比在野外提心吊胆强出百倍”

卓川当下点头，十年不用干活，在这石头城中自由地生活，当然可以算是轻松的时光。反正这些蛮兽们并不为普通食物发愁。

这个事情他的确不知道，天马木瑛毕竟来这里时间尚短，一些只有老石头城人才知道的秘闻，它还没有机会得知。

第六百九十五章情报工作

不过这宁神丸效果再神奇，对卓川也没有什么意义。他自身灵魂坚实凝固，提升得极为牢固，根本不用畏惧那战场开启的杀戮冲动。

同样的那些天极人也不害怕这个，他们都是久经战场考验的，又有着灵魂领域的丰富知识，完全知道如何去对抗。

这一点是风鹰，还有这些蛮兽们所不能比的。风鹰毕竟是地球中原本天堂城中的人，根本没上过什么战场，对杀戮冲｜动的克制可以说是0也不为过。

至于蛮兽们，固然是从杀戮中长大，但却没有成系统的灵魂领域知识，缺少从理论高度上控制自己的本能，这就像那些贪官污吏被下半身驱使一样，干出让人啼笑皆非的事情一般，失去了理论武装头脑，智慧生物是干不过身体本能的。

卓川倒是好奇为何这老猿口中的一个天极人会死在那高塔中，后来石头城战场的停止，肯定也是天极人在做事后调查时动的手脚。

他又开口问道，“那老猿你知道在那个天神死了之后，又来过其他天神么？”

卓川当然知道对方口中的天神，就是天极人而已，这些人在他眼中完全算不上神，不过在蛮兽眼中，就和神没有什么分别，别看强大的蛮兽只算灵魂力量的总量，并不比许多天极人差，但技巧，知识上的巨大差距，让它们只能俯首称臣。

对上人类，它们还会想反抗一二，但面对天极人，只能像小狗一样露出肚皮表示恭顺。

老猿点头，“主人说得不错，后来的确来了大批的天神，许多圣兽因此都吓得逃离了圣城，好在老猿知道那些天神从来不会迁怒人，对我们也从来没有杀戮的兴趣，就没离开，在街头上也听到了一些事情”

说到这里，老猿见卓川露出感兴趣的神情来，当下更有动力。它可是知道这位新主人和天神们的关系密切，能同在圣城里最好的酒店里饮酒，这代表着什么意义，根本不用多想，只要牢牢抱住这根大粗腿就好。就像以前幼时在族里一样，跟住最强壮的头猿，至少不会被轻易饿死。

“老猿听一只尖嘴巴鸟说，它在天上飞着时，听到了两个天神的对话，他们说好像是那高塔短暂地活了过来，原本死板的应对机制一下子变动，这才让那个强大的天神死在了第二座塔上。但那高塔怎么活过来的，他们也没有调查明白，后来这事情也就慢慢冷下来了”

卓川听后，心下就是一惊，作为知道这石头城内幕的他，自然知道这老猿口中的这次大事的真相。不用说，那肯定是百年前那战争兵器短暂地和城中高塔建立了一次联系，就让那倒霉孩子赶上了。

想到这里，他就是凛然不已，那个天极人能破掉一座高塔，实力就是极强，他可是开了多大的挂才过得第一座塔，心里最是清楚其中的难度。

但那战争兵器只是偶尔漏下峥嵘，就让对方夭折在第二座塔挑战中，由此可见其中的危险。

卓川虽然自问有不少保命的把握，但如果自己刚刚的四座塔挑战中，也碰到这种情况，恐怕也是凶多吉少，弄不好就得永远丢下这具主时空的完美躯体，回到附属时空自己的身体中从头再来。

这让他对剩下六座塔的挑战更加谨慎，这种不确定性是最可怕的。

想了想，他随手掏出一块上品灵魂结晶，递给那老猿，“你刚刚说得对我很有用，这是奖励给你的，这些天也不要做杂事了，多多收集这些圣城老事，报告给我，还有重赏”

老猿接过精致绝伦的上品灵魂结晶，心下十分高兴，这新服侍的主人真是大方，这块宝石般的结晶中，虽然蕴含的灵魂力量，和自己平日里吃的那些矿石比起来，在总量上还颇有不如，但却是极为纯净，价值截然不同。

对它们这些蛮兽来，使用这种高纯度的灵魂结晶，实际上是能很有效地纯化他们自身灵魂的，这才是它们喜欢这些结晶体的根源。灵魂力量者最核心的价值就是与灵魂有关的东西上。

在试练空间的人类营地，能靠着一些灵魂结晶驱使那些蛮熊俘虏，缘由也在于此，不然的话，它们仗着地形熟悉，总是能逃掉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