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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部队的灵异事件-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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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吓唬我啊。我说完就要走开,冬日拦住我说,排长,不如这样,晚上我叫几个弟兄一起来看看吧,小心为妙。我心里正在犹豫呢,东日突然又说,排长,跪着自杀的那位兄弟,就是在这个营区的,就是不知道是哪个房间。我当时头皮一炸,是了,一定是他,那个声音是男声,比较阴柔,“还会再见吗?”这不就是他死前的心愿吗?我顿时下了决心,“东日,你晚上带三个,不,你带五个兄弟看着,你在我房间搭个地铺,熄灯后我们一起看着里面,另外几个轮班在外面看着!另外,不要告诉大家为什么,就说排长会梦游,找人看看是不是。”阿东答应的很爽快,也许是年轻人好奇心强的原因吧,看着阿东居然不怎么害怕的样子,我也不怎么害怕了,是啊,我们这么多人,怕毛啊?现在想起来,我们那时候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长话短说,第三天晚上熄灯后,我和阿东两人一起睡下,我留了个心眼,让阿东睡在我对面的角落里,还给了他一瓶风油精,免得他打瞌睡。我心里事情多,反复翻转,都没睡着,看了一眼夜光表,都十二点多了,阿东那边一直没动静,也不知道是不是睡了,我抬起身正想嘘他一声,发现了一个让我不寒而栗的事情!

窗户开了!我本来是头对窗户睡,窗户是正对着阿东的,随着我抬神,我发现有光照进来,我的窗户是用白纸糊住的,不可能会透光!只有一种解释,窗户开了,我想难道是外面的兄弟干的,正要转头,接着光线看着角落的阿东猛打手势!是军队通用手势…爬下!爬下?来不及多想,我第一反应就刷的躺倒在床上,微微歪头向头侧望去。这一望,让我几乎魂飞胆散!

窗户缓缓地在自己打开,一团黑雾一样的东西在蠕动着进来,床头的紫风铃,在不断地颤抖,幅度越来越大,随着黑雾的靠近,风铃开始铃声大作!坏了,怎么办,这个场面我明显hold不住啊!!我看看阿东那边,也是悄无动静,是不是被吓坏了,窗外的几个弟兄呢?怎么样了?怎么没动静啊?!那一瞬间,我脑子转过了无数念头!怎么办?我突然看到阿东动了一下,还好,他还清醒着,我随即看到阿东头上的开关,我猛喊,阿东,按你头上的开关!由于房间很大,一般2个日光灯,一边一个开关,我那边的灯就一直没用过,但愿是好的!阿东猛地动了,我看他窜起来狠狠的按了开关!灯!没有亮!!阿东!我喊到,再按!可能是跳泡的问题,几下后灯刷的亮了!就在这时,我猛的跳下床,掀起被子就准备盖住那团黑雾,但就在我跳落地的一瞬间,我看着那团黑雾如同受惊的兔子一样倒退回窗户,消失在外面的暗夜中。

“追!”我喊道,当先串出门口,阿东紧跟在后,出门了我就愣住了,四下里一片寂静,刚才光紧张了,都没注意夏日里连些蚊虫鸟叫都没有,,,到处黑黢黢的,我们门外的弟兄呢?阿东,我低声叫了声,怕其他房间战士听到。在草地里,阿东也低声答道。我们马上转向房子斜对面草丛,里面果然横七竖八躺着我们的人。“我让他们在这里潜伏着。”阿东边说边上去查看,“全部都睡着了!”“摇醒他们,就说没事了,让他们回去睡吧。”我知道这事不能声张,不过看来,似乎黑雾也没有很大的恶意,也不大像故意吓我们,一定有原因的!

天亮后,我让阿东帮我看着队里,我出去了趟,办了点东西。到了晚上,熄灯后我让阿东他们把门窗都关好,没什么事不要出来,我自己拿着白天买的一些香烛和纸钱,来到水房。水房很阴暗,外面的天气已经很热,一进水房顿时感觉到很凉,气温似乎下降了不少一样,我没敢再往里进,就在门口稍往里走了两步,把香点上,开始烧黄表纸。(那时候多数都是黄表纸,不像现在动不动就是亿万元面值的冥币,很搞笑的。)四下里和往常一样寂静无声,怪不得有战士说搬到这里来变安静了,蚊虫之声一点都没有,真不寻常啊。

我心里一边嘀咕,一边小声说“兄弟,我是刚来的小红牌,也帮不到你什么,你的事情我大概听说了。兄弟,应该是你吧,我们搬来打搅了,可你看到了,那些战士也要考学,没办法才搬到这里复习啊。”

“兄弟,我知道你不甘心,那个班长退伍了,我不认识他,你想见他吧,可能也帮不了你能把他找回来,你们的感情也许,我不明白,不过,我相信班长走前一定想你走好,走的安心!”

“我们都算是战友吧,这里,算是你我的家,你想留下来看看,等着他也不奇怪,不过,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总有一天我也会走,不如潇洒点,该转身就转身吧!”

说实话,那一刻,我想到了我的前女友李梦乔(再次友情推介一个粉丝妹子),我鼻子一酸,接着说:“哥们,不瞒你说啊,我是刚和女友分手,还不知道为什么呢。有时我在想,真是造化弄人啊,这就是命吧?我也要转身啦。”

…。

我一边说一边烧纸钱,没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水房最里面涌出一团黑雾,不断盘旋在我面前。随着我的述说,慢慢的黑雾颜色越来越淡,越来越淡,直至消退不见。而我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等我回过神,发现周围突然吵杂了很多,是了,多了青蛙叫,蟋蟀声音,风声,还有偶尔几声鸟叫。再看身边,除了一地纸灰,什么都没有。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水房一览无余,哪里还有黑雾?到底有没有鬼魅之类的东西?还是我触景伤情,情绪不能控制产生的幻觉呢?又或许是我情绪的变化才导致了XX的出现?是哪种原因,也无从得知了,反正,对鬼神之说我倒是有那么几分信了。

次日,我喊住阿东,告诉他没事了,什么都不要外泄,大家一如既往生活。阿东平静的答应了,那么一瞬间,我有种冲动,想向他求证他是不是看到我看到的东西,但是我又忍住了。很多事情,何必要弄得那么清楚呢?又或者他以为我有什么神通解决了这件事情吧,还可能,他压根就没往心里去吧!

后来,我查阅了相关资料,说,风铃有时挂在房间的鬼位确实会引来附近的游魂,但当我看到了百度百科关于风铃的第一个用途后,久久不能释怀,那句话是,风铃,首要用途是未来示警。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是悬挂的风铃招来了鬼魂,还是由于某种东西的靠近,而致使风铃在预警有危险。但我知道,那紫色风铃确实是我的招魂铃,它招回了我的魂,我的精气神,让我懂得了珍惜现在,过好每一天。其实分手的原因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一饮一啄,皆有天意,何必执着,我相信她作了对她来说最正确的选择。从那天起,我彻底转身,不再流连过去的情感经历,走出了那段感情的阴影。我把紫色风铃压着箱子最下面,就让那段感情和那段回忆永远藏在心底吧,再次感谢你,梦乔,带给我美好青春回忆的那个姑娘!

第十三话送神(上)

话说时间过的飞快,转眼之间,考学战士们就去参加考试了,我也再次回到一连一排长的位置上。这时候由于连队改造,我们连队和二连合在一起住了,我们一楼,他们二楼、三楼。最麻烦的就是两个连队卫生区的划分,那时我们两个连队排长轮训,各自剩下一个排长,我对班的那个是二连的包排长。这个故事就是和他女友有关,我们同期分下来,他6月份我12月份,我刚带完集训队,他就从教导队参加培训回连队了,所以两人第一次遇着。

说起认识的经过,很好玩,那天我刚回连队报到,下午还在带着大家打扫室内卫生,突然就进来了个中尉,进来了站在门口,很叼地问“我是二连的,谁是值班排长?”我一看,这么吊,难道是二连副连长?我赶紧小心翼翼跑上去,还TMD地给他敬了个礼,就差没喊首长好了。结果他来了句“我是二连一排长,这周我值周,你赶紧带你的人出来,我给你划卫生区!我在门口绿化区等你们!”说完扭身就走了。啧啧,听听这语气多叼,我那时在想这么叼的人,怎么最少也是个老排长吧,也就没敢造次,转身准备按他说的集合战士们。没想到刚转过身,一个战士就上来,探头探脑地往我身后望了一眼再对我说:“排长,你被耍了噻。”我看着这个极具喜感的满口重庆口音的战士,就问“我怎么被耍了噻?”

“排长,他也是个红牌牌!他昨天晚上才到的二连噻!”

“是吗?那怎么戴个中尉?”

“他自己换的噻!”

我勒个去啊,我没想到没授衔前自己还能私自套个肩章的!我哪个气啊,都尼玛是红牌,装什么装啊!早知道我一下来也戴个一毛二呢!大学生培训基地毕业时候大家为了显摆,去军需仓库买了不少旧的呢!

“排长,你有没得一毛二噻?戴上带我们出克威风下撒,这几天班长被那个红牌牌欺负惨老!”

一听我将要带领的排被人欺负,我就心里不爽,我马上打开箱子,拿出中尉肩章,有板有眼的套上,然后对排房里的战士们大喊一声,“走,跟排长出去讨面子去!”

前呼后拥的感觉真好,我就这么气昂昂地带着我的排涌出了排房,一眼就看到老包叉着腰站在绿化带边。看着我换了肩章变了气势,老包明显转不过来弯,直到我走到他面前说“包排,你不厚道啊,你就比我早来一天,用得着套个一毛二咋呼我兄弟吗?我们确实在你们这借住,可这也是上面的命令啊,你以为我们喜欢挤在一起啊?”

还没等他开口,我又抢着说,“你看,我们都在一起住,这个卫生理该大家一起打扫,各负其责吧,一楼我们住,我们负责楼前楼后卫生间洗澡房。剩下的,就要靠你们自己了啊。”说完,我又扭头看看连部,然后再转过头来对他说,“啊,那个,我刚报到的时候连长也是这个意思,他会给你们连长通气的。”

这姓包的小子,马上软巴了,“哎,好说好说,大家在一起互相照顾嘛。”还掏个烟出来想递给我,我接过烟微微一笑,把烟转递给跟在我后面的小重庆,然后对他说:“老包,心领了,我不会抽烟,你以后多关照我们弟兄就好了。”说完,我就带着战士们回排房了。以后的日子老包明显乖了不少,大家相处和和气气也不错,我和他虽然谈不上称兄道弟,但也是互相礼让,直到有一天他女友来部队看他。

老包别说人猥琐,可女朋友很漂亮,老在我面前显摆,叫李琪(哈哈,容我再推介贴吧一铁粉名字哈),湖南妹子,个子差不多都有一米七,长发齐刘海,又水灵又清纯的感觉,来过连队一二次。我经常说他走了狗屎运,尼玛,找了这么好的女友。

那天下午快五点的样子吧,我和小重庆他们在三楼顶上天台晒衣服,忽然听到小重庆喊“快来看噻,有个幺妹儿来老,好看得惨老!”天台的战士刷的都趴在围栏上。部队里妹子很少,有时路过一个女家属,只有被看见,战士们都盯半天,还品头论足的。我挤到小重庆边上,随口问道:“和白沙,你们重庆有没有那么靓的妹子啊?”(这货喜欢抽湖南的白沙,姓何,我们都叫他和白沙)“排长,我给你讲,你来到我们重庆,幺妹儿那个靓惨老!”我笑了笑,“好啊,有机会去给我找一个呗”说着,我看向了他们说的那个幺妹儿,哦,原来就是李琪啊,我以为是谁呢。她应该是来看老包的吧,看着她高挑的身材,随风摆柳一样的腰肢,款款走来的越来越近的身影,我忍不住说了句,“好白菜都让猪拱了啊。”转身就要走。

“不对,有问题。”我突然听到“和白沙”低声说了句什么。“和白沙,说什么呐?”“哦,没什么噻,排长,走老?还看哈子嘛!”“哎,不了,越看越生气啊,你们好好看着眼馋吧。”说完我径直下楼,准备去食堂吹哨子叫小值日打饭了。

等我吹哨子的时候,抬头无意间发现老包在三楼晒衣场跟他女友不知道说些什么,我也没在意,估计也就是情侣之间那些话吧,也不知道怎么,心里有点酸酸的。哎,咱大学时也这样风光过,我安慰下自己道。

话说,那天过后,每次看到老包,老包都愁眉苦脸的,我问他,他说女友总不接他电话,那天来就感觉情绪不对,没说几句话就发脾气,以前很温柔的,像是变了个性格,人也憔悴很多。这几天老打电话不接,不知道怎么了,愁啊,我安慰他说,可能是人家这几天不舒服,心情不好,看过完这阵会不会好点。老包哭丧着脸,点点头,我也不知道还该说什么,只好回到自己排房。

回到排房,看到和白沙罕见地在闷声低着头抽烟,我上去拍了拍他,问“和白沙,这么认真,在想什么呢?不像你啊。”和白沙突然抬头跟我说,“排长,你去二连包排长那边了沙?”“是啊。”我随口答道。“排长,包排长那个幺妹儿还好吧?”“好什么,这几天都没理他。”恩?!说完我才意识到不对,“我说和白沙,这关你什么事情,你问来做撒子噻?”和大家久了,都已经打成一片,我也经常学他们说话逗他们。

“排长,你不要这样,我认真跟你说,那个女孩有问题!”和白沙用极其认真的态度和字正腔圆的“普通话”对我说。

“和白沙,我也认真跟你说,你普通话很不标准。”我忍住笑意,正色答道。

“排长,你无论如何下次要包排长带我们去看他女友一趟吧,晚了就很严重了。那个女孩,那天来我们这里的时候,我看到她脸上蒙了一层黑气,整个人在阳光下的生机感觉很弱,气息很不对。”和白沙认真的说。

“你没事吧?别看人家妹子长的漂亮,你就起歪心啊,少打自己人的主意!”

“排长,我跟你说真的,我会看点相,我爷爷以前是镇上搞风水的,我什么都会一点。”

“滚!越来越离谱了。”我有点不高兴了,这和白沙怎么蹬鼻子上脸的,无凭无据的我带你去上人家女友家,给人说你中邪了,我觉得我脑子还没抽到那个地步。

“排长,是真的,不信你问问包排长,问他女友最近是不是比较反常。”和白沙焦急的说。

我盯着和白沙看了会,看样子和白沙倒不像是开玩笑,老包刚才也说最近女友有点问题,再加上我身上发生的奇异事情也不少,我倒是有几分信了。“和白沙,你会看相,给我看看?”我决定试探下他。“排长,我看不出来!”和白沙马上说。

“还说不是骗人?你自己刚才不是说你会看相吗?”

“是的,排长,但你的我看不出来撒。”和白沙老老实实说。

“看不出来是什么意思。”

“我啷个知道?就是看不出来噻。”和白沙两手一摊,“可能那儿个你的这个情况嘛比较高级,我还没到那一个层次吧。”“你小子,少跑马屁,别咒我就行!”我轻轻踢了他一下,笑骂道。考虑了一会,我说,和白沙,到时见机叫你。

第十四话送神(下)

机会很快来了,周六上午,我看老包吃早饭时候就换了便装,心想这小子到底还是憋不住啊,这是要去找女友的节奏啊!我给和白沙使了个眼色,这小子马上进房间换衣服了,我迎着老包上去,装着热情洋溢的样子说“老包,你那么帅准备去哪里啊?”

“还能去哪里啊,去看看李琪!再不去,女友都没了。”老包有气无力地说。

“哦,这样啊,老包你别愁啊,你看你平时这样关照弟兄,这弟妹身体不舒服我也该去看看啊。哦,我一会买点水果,叫个兵跟着送去吧。这人多弟妹看了也觉得你人缘好啊。”说实话,说这些话我自己都觉得假,不过没办法,该装必须装。

“嗯”看来老包没多想,这货心思全部在李琪身上了!

“和……白………。”还没等我沙字喊出口,和白沙就换了便装跑了出来,“来了嘛来了嘛”他跑到我身边,笑着给老包敬了个礼。“包排,王排让我跟着打个下手。”这小子倒是机灵,他知道老包就是喜欢摆个谱。

“嗯”老包还是那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转身向营门走去。我们一路跟着老包坐公交到了市区,李琪家在一个机关大院里,我下车后抽冷子叫和白沙去买了一个果篮提着,大家一起走上楼去。

“阿姨,李琪在家吗?我是他朋友小包,我们来看看她。”敲了不多久,门开了,一个中年妇女走出来,掩饰不住的焦虑,“哦,是小包啊,听小琪说起过的,在部队吧?进来吧进来吧。”

“阿姨,伯父不在家吗?”小包一边招呼我们一边问。“哦,去医院给小琪拿片子去了,前天刚带她去了趟医院。”我看李琪妈妈也是一脸愁容。“阿姨,小琪到底怎么了,给她打电话也不接。”这小子倒是蛮关心李琪,我在旁边一边想一边打量着这户人家。三室一厅的布置,简单雅致,一看就是知识分子家庭,进门右手就是书房兼客房,中间有个房门关着,估计是李琪的闺房,前面对着正面还有个房间,估计是父母的卧室吧。我这么想着,回头一看,和白沙也在打量这套居室,看的比我还仔细,这小子,有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不知道啊,前些天还好好的,最近总是不爱出门,还请了病假,天天躺在家里,把自己关的死死的,偶尔出来脸色还很不好。上次才勉强带着去医院做了体检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琪琪身体一向很好的啊。”

“阿姨,我们能进去看看琪琪吗?”这会老包又在和李琪妈套近乎了。“你们进去吧,我刚才刚进去送了点水,怕打搅她就把门带上了。”说到这里,我看李琪妈敲了下门,喊道“琪琪,小包他们来看你了。”我看小包迫不及待地推开门,估计确实心里很担心。我跟着小包走进李琪闺房,打了个手势让和白沙赶紧跟上,别贼头贼脑的在人家家里东看西看了。

刚走进李琪闺房,一阵淡淡香气扑面而来,说实话,长得这样大,我倒是第一次进女孩的闺房。感觉很淡雅大气,房间四周贴了墙纸,粉红色,很可爱的感觉,看不来李琪这么卡哇伊啊。不过,多看两眼就发现,确实哪里不大对,来不及看人,我又转着看了一圈。是光线!大上午的整个屋子门窗全闭,窗帘遮的死死的,暗沉,阴仄。

我看了下和白沙,和白沙也在看我,看来我们都意识到问题了,再看老包却伸手去拉盖住李琪头只留出一头长发的被子,我和和白沙想拦住却已是不及。啊!!!!一声足以刺透我耳膜的尖叫,我皱了皱眉,随着被子被揭开,李琪露出苍白的脸孔,看到光线后紧紧闭上眼睛惊声尖叫。

小包手一抖,被子又落在李琪身上,把她盖住。“这是怎么回事?”老包惶恐地问李琪妈,不知道啊,李琪妈看来也是一筹莫展。这时候看到和白沙指着床对面一扇门说“阿姨,那个是克阳台的门噻?”李琪妈点点头,和白沙几步走过去刷的拉开门。“阿姨,房间空气不流通,打开透透气,你看天气多好,这样对李琪恢复也有帮助。”该死的,我得为和白沙打圆场了!

我紧跟几步,不顾老包和李琪妈,小声说“和白沙,你在搞什么东西?”和白沙这时候已经完全站在了阳台上,这个阳台横在李琪父母卧室和李琪闺房外,两个房间各有一扇门可通阳台,显然面积颇为不小。我刚要拉和白沙进来,和白沙,猛地给我打眼色,让我往下看。我一怔,低头看见了一双凉拖鞋。

普通的女式粉红拖鞋,很普通的摆在门口,没有什么不对的啊?我狐疑的看了看和白沙,再低头看第二眼时候发现了不对。鞋子是倒得!也就是鞋头对着屋里,鞋尾超外,整整齐齐放在门的正中间,好像有人要随时换鞋进房间一样!

我望着和白沙指了指鞋,和白沙不明显的点点头,难道是鞋子出了问题?我没办法帮上忙,只能看着和白沙,只见和白沙把窗户也拉开,卷起了窗帘,让整个房间都处于通风状态,再把拖鞋赛到阳台上一个垃圾袋里,顺势塞到我手上,低声说,一会带走。然后不顾我的诧异,走向床边。和白沙不顾边上老包和李琪妈,径直伸手入被子把李琪手拉了出来。我心说要糟,赶忙抢在前面说,“老包,我这个兵学过中医,会把脉,我专门带他来的,让他试试,阿姨你不要担心。”哎,说急了都说岔了。不过,好在那两人现在也是六神无主的也没在意。

我留心看和白沙,拉住李琪的右手,用力掐住她无名指中间那节,一边掐还一边念念有词,真不知道和白沙从哪里学到的这些。不过我的注意力慢慢已经被李琪吸引过去了,只见李琪的身体开始颤抖,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不久,整个被子都被掀开了,穿着整齐的李琪整个身体猛地向上拱起,嘴巴大张着却没有声音!持续了不到一分钟,蓦地安静了下来!再看她脸上大汗淋漓,眼睫毛微微抖动。

我心说,好啊好啊,和白沙,你这个场我真是圆不了啦,我干脆默默地靠在阳台门边,让刺眼的光线照在屋内三人身上。

沉默,还是沉默,不知道那两人是不是被吓傻了,反正是不说话惊恐地看着和白沙和李琪两人。和白沙也是沉默,不过是沉默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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